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她说的这番有心思,那萧芜暝却似乎是没有听到,他转身看着蹲在地上对着马车发愣的师傅,“换个车轮的事情,你要多久?”
“回禀王爷,您这马车做工细,小的刚才想到能与您这马车相配的车轮眼下是没有的。”
筎果自萧芜暝身后探出头来,看向他,“那是不是还得把方才你让管家丢掉的车轮给捡回来?”
“是这样的。”修马车的师傅低下了头,声音也低了几分,看着惭愧无比的样子。
严夫人当即就说,“我这就去找管家。”
她抬脚才走,那严如玉即刻唤了一声,“娘,等等我,我也去找。”
说罢,严如玉走时还不忘对着萧芜暝俯身行了个端庄标准的礼,这才抬步离开。
筎果望着这母女二人离开的背影,用手肘抵了抵身侧挺拔高大的少年,“要不要打赌,我猜她们一会回来肯定说,哎呀车轮子找不到啦。”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00章,你说谁无趣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少年淡淡一笑,“这赌又赌不成了。”
筎果撇撇嘴,道了一句,“无趣。”
“你说谁无趣?”萧芜暝挑眉瞥向了她,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勾勒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碎碎的让人如临大敌。
筎果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回道:“严家人,他们的把戏一眼就让人看穿,太没挑战性了。”
闻言,少年眯眸浅笑,这才满意了,懒洋洋地自她身上回了目光。
那还故作思考状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马车的修车人满头的冷汗,宸王与这质女的对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是奉了严老爷的命令,故意不修这马车的,严家人也配合的十分的好,却没有想到这质女眼光毒辣,一眼就看穿了。
这……到底还装不装下去呢?
这是个问题。
一会严夫人回来了,要不要暗示他们穿帮了了呢?
这又是个问题。
修马车的人觉着自己头疼,他只是个修马车的,为什么要担此重任?
正当他为难时,身侧蹲下了一个人,眼角瞥过去,勉强能看到黄衫的衣角。
他大气不敢出,也不敢有大动作去看来人。
“这马车……”
“这马车能修,能修!只要找到了马车轮子,不出半个时辰,小的就能修好。”修马车的人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倒豆子般的噼里啪啦的就说完了话。
他对着萧芜暝拱手俯身,“小的这就去为王爷找马车轮子。”
说罢,他也不管萧芜暝答没答应,抬步就跑。
筎果看着他跑开的身影,摸了摸下巴,道:“我觉得他倒像是溜了。”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严夫人和严如玉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是严家的几个下人,还有那个修马车的师傅。
严家母女略显疲惫,轻喘着气,脚步沉重。
筎果坐在院中的花坛上,晃动着双腿,见她们回来,高声地问了一句,“是车轮子没有找回来吗?”
严如玉着急地回了她,“我们不是故意的, 方才一出门,就拉着管家去了他丢车轮子的地方,可是马车轮子已经找不到了,我们又分散到城中各地去找……只是还是没有找到。”
闻言,筎果扬起小脸,身侧的少年,给了他一个“你看,我说的没错”的眼神。
严如玉之所以这么着急的解释,全是因着那修马车的师傅将筎果与萧芜暝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讲给她们听,她们这才知道宸王心中门清。
本来的确是想在外头慢悠悠地转一圈,就回去说找不到马车轮子了,可眼下却是不找不行,但没有想到那马车轮子却是真的不见了。
一下子,他们所有人都慌了。
严如玉着急上前,站在了萧芜暝的面前,“殿下,我们真的尽力了,我娘亲还因为找车轮子把脚扭到了。”
“那车轮子找到了吗?”少年点了点头,摆的是理解的姿态,可问的话,俊脸上维持的某种淡笑却是摆在明面上的疏离淡漠。
严如玉微微一愣,小声地回道:“没有。”
“既然没有,那有什么可说的?”萧芜暝不紧不慢的开口,他黑眸里分明是蓄着温和的笑意,可这笑却丝毫没有温度可言,“说了那么多,连个车轮子都找不到,这脚扭了也是白扭,顶多当是给本王赔罪。”
言下之意,不就是严夫人脚伤了是活该么,有什么可拿出来在他面前说的,预备邀功么?
赔罪都还嫌不够!
严如玉扬起脸看着面前的少年,神色几乎是滞了滞,末了,她才回道:“王爷训斥的是,可是眼下这马车没了车轮子,一时半会是修不好的,便是王爷不想留在应城,也要住下了。”
“你们府上,就没有马车吗?”
这严如玉才起了些许庆幸,筎果的话就像一盆冷水给扑了下来。
她没来得及起情绪,就冷冷地道:“前年因着发大水,城内百姓流离失所,我爹将那马车卖了,换了点钱,分给了几个乞儿。”
“那就没办法了。”少女耸了一下肩,“就只好再打扰你们几日了。”
“怎么能算得上是打扰呢,宸王住在我们府上,我们这家里头蓬荜生辉啊。”
严夫人说着面子话,十分的高兴,看起来像是达成了某种目的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午饭的时候,严老爷没有回来,只是派了衙役回来说他晚上也不回来了。
想必是灾情十分的严重。
严如玉满脸忧愁地搁下了碗筷,命人拿来了菜篮子,拿着碗夹了几道菜,“爹不吃饭怎么成,我这就给他送去。”
“外头有些乱,玉儿你还是别去了吧。”严夫人在旁劝说着,却也只是动了动嘴皮子,没真要动手阻止她的意思。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只有应城百姓日子好了,咱才能吃上安乐饭。”严如玉说着却是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哽咽。
她看向正在给筎果挑鱼刺的清俊少年,“殿下你有所不知,这应城年年发大水,百姓总是吃不上几顿饭,您看他们安居乐业,发大水也不慌乱,那是心里头苦,早就习以为常了,没办法所至的。”
“本王记得皇叔年年都有拨款下来用于建造堤坝,便是年年少,累积起来的钱财建成的堤坝应是不会如此不堪一击,今年的这洪水也并不凶猛吧。”
萧芜暝将盘中去了鱼骨的鱼肉夹到了筎果的碗里,又说,“这鱼是方才本王去湖边捡的,顶多就是浪潮大了一些,不至于造成决堤。”
“宸王这是话里有话?”
严夫人搁下了筷子,看着萧芜暝,“老妇我不会说敞亮好听的话,我这夫君是个实诚人,绝没有做偷工减料的事情。”
“那如何解释堤坝质量如此之差?”
严夫人蹙眉,看着面前漫不经心的少年,这会儿才觉着这人棘手。
她留下萧芜暝,摆的是想请他出手相助,如今却落下个被追问怀疑的下场,着实让她没有想到。
“殿下有所不知,应城年年洪灾,上头拨下的款,都被我家老爷一半用于建堤坝,一半用去买沙土包。”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01章,心中有数
沙土包只能暂时用于抗洪,在堤坝没有建成的情况下,不用不行。
只是……“一个堤坝,你修来建去,花了十年,去年夏末上书给国主,说堤坝已建成,半年未到的时间,你这堤坝就不行了,严大人,你在糊弄谁?”
少年漫不经心浅笑的模样十分的惹眼,却有又那么一丝危险的味道潜伏,让人生颤而危。
严县令愣了下,脸色微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从嘴里蹦出半个字来。
严夫人正要开口,就见他挥手,甚是闲适地道:“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本王连自个的封地都懒得管,一个小应城,本王更是懒得揽上身。”
坐在他身侧的少女搁下了筷子,拉着他的衣袖擦了擦嘴,道:“吃饱了,萧护卫,外头春光不错,要不要陪我去遛弯消食?”
闻言,萧芜暝便是起身,走时丢下一句话,“没有该做与不该做的事情,自来只有可得罪和不可得罪的人,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这话颇有深意,筎果在旁听了也是半分的不解。
严家在萧芜暝与筎果出去后,便命下人关上大门,一家三口坐在厅内,神色紧张,尤其是严大人,简直是如临大敌。
“夫人,你说这宸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心细如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严夫人眉头紧蹙,看了他一眼,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倒是严如玉相较这二老的慌张,倒是自在地喝着茶。
“我昨天就说了,爹娘你们出的主意都不行,我们是领了国主密令行事,办砸了,国主那儿会责怪下来,若是办的好,爹,你还愁没有升官进爵的机会么?”
严大人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玉儿你想得太简单了,国主传来的密令,既要那质女吃点苦头,又得保着她的这条命去问责宸王,这个度实在是难以把握。”
边境小城一战,无良国主死了个皇子不说,那萧芜暝大获全胜,百姓心向他更甚从前,若不是那齐湮质女出钱买粮解决了粮荒,国主要除宸王一计早就可成。
伤了质女,借此拿宸王问罪,也可拿他去向齐湮请罪。
既然那齐湮国主看重的是筎果的这条命,那只要是不死,那齐湮并不会来犯。
这么简单的事情,严大人却是不明白,以至于行事畏畏缩缩。
“若是那齐湮举兵来犯,咱家可就成了第二个慕容家。”
“爹,你还不明白吗?齐湮根本不敢,他们当真以为一开战,我们北戎不会拿那质女的血祭战旗吗?”
“那……”
严夫人拉住了严大人的手,看向严如玉,“玉儿是不是有好的计谋了?还不快点说出来,解你爹之困。”
“要伤那质女,有何难。”严如玉轻轻一笑,搁下了手中的半盏茶,“自来对女子而言,有比命更重要的东西。”
“你是说……”严大人会意过来,睁大了眼睛,“这……”
“我看行,就听玉儿的。”相比严大人的犹豫,严夫人却是眼睛一亮,心中有了打算。
“那我们得好好商量,现在城中也有少数的暴民,要他们……”
严如玉眉头微拧,“暴民不成,都是贪生怕死的鼠辈,皆是宸王为那质女追究,盘查一下,他们就露馅了,以宸王的性格,定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老爷,其实有一事,我早就想说了,那与玉儿自小指腹为婚的郁承业眼下就在应城,虽是御史大夫之子,可他天生残疾,莫说玉儿心中有了中意的人,便是没有,我也舍不得要她嫁给独眼的。”
御史大夫与严老爷是同窗故友,早年这御史大夫还只是一方小县令,与这严大人同级的时候,两家人就说好要结为亲家,却不想这御使大夫的儿子一出生,这婴孩就缺了个眼珠子,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天生是个残疾的。
严夫人自是不满意这亲事,想解婚约,却又怕得罪了这御史大夫,便是一年一年地往下拖,说辞从要留女儿几年到了这小年轻都没有感情基础,要培养培养。
这郁承业便是每年都要来应城小住几日。
其实这严夫人心里想的,御使大夫又怎么会不知,只是当做不知罢了,就这么还算得过去的亲事,严家这女儿还算是出众,若是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御使大夫这人没什么,就是好面子。
严夫人想趁此机会解除婚约,那就只能是让郁承业犯事,左右这事有国主在上头顶着,御使大夫要对他们家发难,那时严家自是不同今日而语,有国主罩着,还怕他不成。
“爹,度这个事情,我心中比你有数。”
严大人在心里头琢磨了一会,看向她,“玉儿,此计甚好,不可出了差错。”
此计当然好,筎果被毁清白,但身为齐湮公主,齐湮要如何发难?难不成对外宣称她在北戎被人玷污了身子不成?国威还要不要了?
如此可解胆小怕事的严大人困虑之事。
再者,如此大事,对国主自是有了交代,但他要除萧芜暝,是决计除不掉的,顶多就是给他吃点苦头。
保住萧芜暝,亦是严如玉心中有愿。
最重要的是,她不信萧芜暝会要一个身子不干净的女子。
她起身,“爹,娘,此事就交给我去做,我保证万无一失。”
严大人也是好面子的,碍于饱读诗书,便是心里头十分赞同这事,却也是眉头皱了皱,对她挥了挥手,让她自行去办。
严夫人最讨厌见他这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怒骂了一声,“瞧你这怂样!要干大事却还顾着面子,难怪这么些年了,你的同窗都成了朝中大臣,你还是这一方小小的县令,如今还要女儿为你做坏人!”
严如玉出了家府,瞥了一眼守在门口的小厮,那小厮随即上前道:“小姐,宸王殿下陪着那质女往西街的方向去了。”
西街?
严如玉眉头一挑,轻笑了起来。
那正是郁承业所住客栈的地方。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02章,切手之恨
那郁承业横行霸道,惹是生非,又好女色,在都城的时候,御使大夫看管地他紧,自是憋的难受。
所以他往年到应城,仗着御使大夫之子的身份,在大街上就敢轻薄女子,大伙敢怒不敢言,更是不敢去报官。
谁不知道他是严家抱着的大腿,告到严大人面前,这是自讨苦吃。
严如玉走到西街的时候,一群人正围着,有男子痛苦的哀嚎声传来,这声音听得很是耳熟。
她勾唇冷笑,却没有往前走,反而是走进了一家酒楼,直径上了二楼,站在了靠窗的地方,往下看。
锦衣少年绝代风华,他手背于身后,脚踩在那哀嚎男子的背上,瞧着动作也只是轻轻碾压,可那男子却是嚎的一声高过一声。
黄衫丫头站在萧芜暝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看热闹看得十分专注,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女子,正低着头抹眼泪。
严如玉看了一眼,心中已是了然。
想必是这郁承业在大街上轻薄女子,被这多管闲事的筎果给看见了,她看不过去要去救那女子,宸王必定要出手。
她略略地瞥了一眼,坐在了桌前,小二给她端来茶水的时候,吩咐了小二一句。
小二连连点头,了他的银子就下了楼。
窗外那少年低醇的声音隔过鼎沸的嘈杂声传来,“你方才用哪只手碰了她?左手?右手?”
也不知这郁承业是不是真的是个硬汉子,被人如同畜生一般一脚踩在脚底,这嘴上竟是半点不服软。
“格老子的,你是什么人?敢动我?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少年冷笑讥诮,“本王乃宸王,你说来听听,你爹是哪个了不起的人物!”
郁承业听到萧芜暝自报家门,心中咯噔了一下,可当下理智早已全无,“宸王又如何?国主早就想办了你,你信不信,等我回去后告诉我爹,他定会叫人来捉你回去,拿你治罪!”
他大概是说得激动了,略微地喘着气,停了停,缓了缓,才又道:“我爹是御使大夫!怕了吧!”
御使大夫是个什么名头的官,相当于是副丞相,却与丞相互相牵制,有着监督臣子的职权,说简单点,那就是文武百官中与国主最近的人,百官中但凡有些什么事情,都是从他口里传给国主听的。
再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个告密者。
报出他爹名号后,郁承业洋洋得意的抬起头,甚至自大的左右晃着,“怎么样,怕了……”
筎果猜他最后一个字是“吧”,不过可惜,还没让他说完,他这头就被萧芜暝一掌拍下,一侧脸死死地贴着地面,动弹不得。
“你爹与同僚的关系不是很好吧?”
这个职位的人可是个要遭不少人恨的。
“关……关你什么事情?”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是与本王没关系,不过你的手本王看上了,方才的问题,你还未回本王,哪只手?”
“什么哪只手?那女的敢坏本公子好事,是她活该。”
郁承业这话一出,就自觉不对劲,便是改了口风,“本公子……也没拿她怎么样,不就是抓了她的手让她滚开么!”
“哪只手?还是两只都碰了?”萧芜暝压根就不听他的解释,耐心倒是十分的好。
筎果看热闹不嫌事大,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双手捧着递到了萧芜暝的手上。
少年掂了掂手中的匕首,那丫头又伸过手去,把匕首的刀柄取走了。
萧芜暝随手一扔,那匕首就插在了郁承业的脑袋前,几缕发丝飘落在眼前,这郁承业才知道怕了。
他浑身颤抖着,脸色惨白,可这嘴却是十分的硬,愣是半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嚷嚷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筎果倚着萧芜暝,手上的那串糖葫芦就只剩下几颗了,她催促着道:“给他个痛快算了。”
郁承业!这人她有印象,前世在纨绔子弟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一个。
但不是因为他做过什么,是他死的太蹊跷了,后来还有人将他编进了话本子里调侃。
他是死在花娘的床上的,当场暴毙,可他年轻力壮,御史家中每日都为他滋补,怎么可能会落得这种死法。
御史大夫欲找那花娘治罪,给他儿子赔命,却不想那花楼是新建的,开业才一晚,一夜过后,闹出了人命,早已人去楼空了。
筎果环顾了四周一圈,这应城的花楼生意倒是十分的不错,花楼开的遍地都是。
寒光闪过郁承业的眼睛,他浑身抖了抖……竟是吓尿了。
小丫头蹙起眉头,不忍直视,“就切他一根手指算了。”
这人留着还有用呢,大伤了可不好。
紧接着便是一声令人心颤的哀嚎声想起。
坐在客栈里的严如玉搁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窗外,街上的那棵老树上空有几只受惊的乌鸦呱噪地叫了几声,扑闪着翅膀盘旋在上头。
几片黑色羽毛飞落,落在了那一滩血水上,黑与红混为一体,夺目的令人惊觉诡异。
宸王此举,为积怨已久的百姓出了气,众人们欢呼簇拥着他离开。
蹲在客栈门口的小二见众人离去,小跑着到了郁承业的面前,问道:“郁公子你还好吗?”
十指连心,他却切起一只手指,自是痛地冷汗涟涟,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昏死了过去。
小二见状连忙背起他,往他包下的厢房里去。
严如玉已经坐在里头,大夫也候在那里了,就等着这小二将人背回来。
待郁承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日落时分了。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床头坐着一个曼妙的女子,定眼一看,这才认出是严家小姐。
在未婚娘子面前,他这副惨状也自知难堪,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严如玉倒是先开了口,“好端端的,你怎么去招惹了那宸王?”
提起萧芜暝,郁承业便记起了这切手之恨。
“他切我一只手指,我要他这条命来赔!”他咬牙切齿地道,“去给我准备笔墨,我要写信给我爹。”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03章,尝尝切肤之痛
严如玉眉头微拧,声音有些无奈,“你要做什么?那宸王自来横行霸道,国主都管不了他,你以为你爹能治得了?动了他,你郁家还想有安生日子么?”
萧芜暝虽是无权无势,可他身后站着的是全北戎的百姓,这就是最大的底气。
外头的日光彻底暗了,郁承业的侧脸在昏黄的烛光下半隐半现,他脸色阴鸷狠厉,“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也要他尝尝这切肤之痛!”
“你去给我找几个混混,四下无人的时候,将他乱刀砍死!”郁承业伸出手,拉住了严如玉,咬牙切齿地道。
“宸王他武功高不可测,我便是为你寻上五十个混混,那也拿他无可奈何。”
严如玉坐在床边,温婉地说着话,她声音好听,此时低低喃喃的为他着想的神情,让郁承业心中一暖,似乎暴躁的情绪被她安抚了下去,声音也变得缓和了一些。
“那怎么办?就这么放过他了?”
严如玉抬起手,拿着秀帕擦了擦他额前的冷汗,轻声地说,“你不是想要他尝尝切肤之痛么?我倒是有一计,可让你美梦成真,还没有后顾之忧。”
“当真?是什么主意,你快说!”
“你觉着宸王身边跟着的那质女如何?”严如玉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握着,眉头不着痕迹地微微蹙起,但又很快因着淡笑而掩了下去。
郁承业愣了愣,“你说那个臭丫头?”
“本就是因她而起,我不会放过宸王,也不会放过她……”他哼了一声,嗓音里发着寒。
他又啧了一声,像是回味了起来,“不过也不知这宸王府是怎么将她养的,那皮肤白嫩细腻要比过不知多少的高门千金。”
郁承业想起来摸过筎果手腕的触感,心中的歹念一起就不可拾,等他回味过来,瞥见严如玉,笑了笑,语调敷衍,“不过这再好,也不及你好。”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严如玉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面上维持着淡笑,“宸王可是把那质女捧在心尖上的,想他也尝尝切肤之痛,有什么比去对付那质女更好的主意吗?”
1...7980818283...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