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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丹霜站在众人的前面,低头看着地上的那些衣裳碎片,“这衣服瞧着十分的眼熟……”
“是严小姐的衣服!”一人眼尖,听到有人起了头,便是抢着说了下去。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严夫人大惊失色,赶紧回身,疾步往床榻处走了过去。
有人手快,伸手将落下的床帏拉起,一把火棒伸了过去,那女子的侧脸眉目清秀,不是严如玉是谁!
郁承业已经蒙了,说好的质女怎么成了严如玉。
待严夫人走过去时,众人已经认出了床榻上的女子就是严如玉,她几乎是双腿一软,就跌在了床前。
她痛苦的叫了一声,抬手朝着那郁承业就打了下去,“你怎么能毁我玉儿清白!怎么能!”
本就因着没有得到筎果,又没有报复到萧芜暝,那郁承业心中烦闷至极,这严夫人还给他来这么一出,自是没有好脸色给她看。
“嚷嚷什么!她是本公子的未婚妻,大不了就娶进门,闹什么!”
左右迟早要成他的人,哪有什么毁人清白可说。
严夫人哭喊着打着郁承业,被他一手挥开,直接推到了地上。
她哀嚎掩面哭了几声,忽然倒吸气,逼着自己停了下来,快步走到床前,拉起被褥将严如玉包裹住,转身,对着还在床前围观的众人挥手,“滚,都滚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07章,教训还不够
她是县令夫人,这些人自是不敢得罪,退了出去,窃窃私语的低声说着话。
郁承业还在旁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时不时的抬头看向筎果,上下恶意地打量着她。
筎果往萧芜暝身后躲了躲,少年手腕微动,还未让人察觉到什么,一颗石子直直地打入他那只好的眼睛。
鲜血喷出,郁承业痛苦的捂眼叫着。
“前几日本王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
这教训两个字用的十分的巧。
这郁承业是为了什么得了切小手指的惩罚?
明面上,那是他当街调戏女子,可实际上是他碰了筎果的手。
今日毁他眼睛,摆在众人面前的,那是他毁了严家小姐的清白,便是指腹为婚又如何?还未出嫁,就该罚,可掩藏不可说的,那是他对筎果动了心思。
宸王心思昭然若知,可谁都不会说上他一句自私不好。
多得是乐得见郁承业倒霉的人。
“怎么会是玉儿,怎么会是!”
严夫人不敢相信,她哭得恍惚,耳旁竟是回响起了方才她候在屋外时,听到这屋里头的女子低软的喊着救命的声音。
方才她能救的!
可是她没有!甚至还为日后能与郁家解除婚约而幸灾乐祸,她都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安慰筎果,要如何为玉儿安排接近萧芜暝。
可眼下一切美梦都成了泡沫。
筎果神色微凉地看着她一会,开口安慰着,“索性郁公子本就与严小姐有婚约,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严夫人不必太过难过。”
“不幸中的大幸?”严夫人抬头,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讥讽道:“哪有你这么幸运!”
她玉儿的计谋天衣无缝,支使开了众人,又点了百媚香,不怕她筎果不从,可为什么就出了差错!
这郁承业本就自娘胎出来就残疾,天生的独眼,眼下倒好,被萧芜暝毁了好的一只眼,现下是个彻彻底底的瞎子了。
“严夫人在说什么?”筎果歪着脑袋,看向她,一派天真的宛如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你明知故问!”严夫人大吼着,恨不得将她剥皮万剐。
相比她的歇斯底里,筎果却是轻轻一笑,“严夫人,谨言慎行。”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点醒了她。
严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叫了严如玉的丫鬟进来,可才想张口吩咐,却又硬生生的将话噎了下去。
她想让人去备马车,可先前可是拿着府中没有马车的说辞留下的萧芜暝。
她咬咬牙,“拿着布将手推车围起来,护送小姐回去。”
那丫鬟也是吓得不轻,拿着床单哆哆嗦嗦的将手推车围好,和严夫人一起扶着还未醒来的严如玉进了马车。
那些糙汉子围在外头看着热闹。
严夫人回身瞪了他们一眼,“今夜之事,若是被不在场的人知道了,你们都得死!”
可这风言风语哪里是她一句威胁的话就能止得住的。
她能杀了今日在场的这些人,可是能杀光所有知道这事情的人吗?
不到明日,甚至都没有等到她带着严如玉回府,应城大街小巷里到处都在说着这严家小姐被郁承业玷污清白一事。
等到她们回府时,那严大人已经等在门口多时了。
一见到严夫人,他就上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玉儿呢?夫人,她当真被……”
严夫人看了他一眼,一句未说,只是催促着下人将严如玉推进去。
筎果与萧芜暝走在最后头。
那严大人十分的无措,他看了看清俊少年面色无异,自己却是十分的心虚,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严大人,令千金出了这种事情,谁都不想,现在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本王看你还是尽早把女儿出嫁,才能尽快消了此事。”
“好在是郁公子做的,对外只要宣称是两人情浓所至,北戎百姓民风开化,自是会理解的。”筎果也顺着萧芜暝的话,安慰了几句。
严大人连连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夜里谁都没有睡上个好觉。
严如玉醒来过一次,对于这样的遭遇,自是无法接受,她痛哭了几回,那严夫人在旁安慰着她不说,还命人端来了事后断子的汤药。
可严如玉失去了理智,哪里还会喝这。
瓷碗被摔在地上,声声清脆。
筎果坐在屋里头,掰着手指头,“第八个碗了。”
少年抬眸看向她,“你也折腾了一夜,若是要睡,我们去外头客栈。”
“严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就顾着自己,是不是太不好了?”
萧芜暝冷哼,“那是他们自找的。”
后来,那汤药是严夫人狠心命人给严如玉灌下去的。
那严如玉哭着哭着,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筎果觉着这严家应是能消停下来了,却没有想到后半夜的时候,这严夫人与严老爷又吵了起来。
两人情绪都十分的激动,听不得清楚他们在说着什么。
只听到了一句,“没有被发现异常,已经是万幸了,夫人你怎么还不知足!”
这是严老爷的声音。
大抵是严夫人心里怄的慌,想找严老爷商量,为女儿报仇,可严老爷却是觉着今日这一出没有引起萧芜暝的怀疑,已经是万幸了,不想要再生事端。
此事办砸了,赔了女儿就算了,可不能再赔上他这个官位。
国主交代下来的事情没有办好不说,那郁承业在他管辖这地伤了眼,他又不好以此事问罪宸王,御使大夫那儿又不好交代。
严大人心中烦躁的很,他这都摊上了些什么事情。
他越想越气,与严夫人互相指责了起来,“若是没有听玉儿的主意,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场!我看赶紧让她嫁给郁公子,这也好给御使大夫一个交代。”
“交代?”严夫人冷笑,“我看你是着急这个大腿抱不住了吧,你这是在卖女儿!”
“你胡说什么!我本就不同意玉儿这主意,现在事情也发生了,我这是及时止损!”
躺在床上的筎果叹了口气,将被子蒙住脑袋,吵起来没完没了这是。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08章,坐山观虎斗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窗外曙色微明,这严府才算消停了下来。
都城宫门,有人快马扬鞭,至宫门前下马,朝着国主寝宫飞奔过去。
寝宫内灯火通明,案前堆满了竹简,每个竹简上头都挂着一块牌子,上头写的是文武百官的名字,国主坐于案前,单手扶额,手中的朱砂笔早已滚落,在宣纸上留下了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
安静的宫内只听得见他打呼的声音,听起来睡得很沉。
暗卫有特权,只要国主不是在做着传宗接代这等大事,可以不经通报面圣。
“国主,属下有一事禀报。”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睡着了的国主惊醒,他有些恍惚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暗卫,滞了滞,神色尴尬地摸了摸胡子,道:“上奏。”
“国主,宸王闯祸了。”
无良国主几乎是一愣,眉头蹙起,“他又打劫了哪个富贵人家,救济他自己了?还是回封地途中又与哪个县官闹不和了?”
这些年来,这些暗卫所报之事,无非就这些。
“都不是,宸王他这次真闯祸了!”
“他做了什么?”国主不以为意地看着那神色紧张的暗卫。
这春夜半点的热度都没有,暗卫却是满头的汗,“宸王他教训了御使大夫的儿子。”
“这算什么事!”国主啧了一声,很是不满意。
“他将御使大夫儿子的眼睛给弄瞎了!”
无良国主拍案而起,瞪大了眼睛看着暗卫,“竟有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属下假扮成大夫的学徒,那大夫说了,郁承业的眼睛伤得太重,没得治。”
国主闻言,大笑了起来,“好啊,寡人的御使大夫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萧芜暝与他结下了血仇,这御使大夫定不会放过他。”
“寡人只要坐山观虎斗,坐渔翁之利便成。”无良国主摸了摸胡子,忽又问道:“这可是严卿家的计谋?”
“是严大人的主意,他为引宸王入坑,了好些的心思。”
暗卫自寝宫内出去,望了望半亮的天色,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金子,在手中掂了掂。
那严大人看着老实巴交的,这贿赂人起来,出手竟是十分的大方,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自暗卫报来这喜讯后,那无良国主睡意全无,竟是干瞪着眼睛等着御使大夫入宫觐见。
那御使大夫也没让国主失望,街上打更的才敲锣报了卯时,他就急匆匆的披上官府,坐上轿子,入了宫。
安公公一早就被国主安排在宫殿外,见到御使大夫,就将他拦下,直至辰时,天全亮时,才放他入了寝宫内。
“国主,臣有一事急报。”
无良国主点了点头,“何事?”
“臣到密报,宸王在应城为非作歹,伤人至残,臣以为国主若再不给宸王教训,他不知敛,迟早会酿出大祸。”
无良国主摸着胡子,眉头紧蹙,“宸王虽是嚣张跋扈,不过这个侄子,寡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下手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定是另有隐情,许是那个被他打的人活该呢。”
“国主,您不可再如此放任宸王……”
御使大夫向国主告密时,从未吃过瘪,从来是他说哪个不好,疑心病重的国主就将矛头对准那人。
他话还没有说完,无良国主就已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寡人相信宸王,你退下吧。”
郁承业变成瞎子一事,是国主派暗卫故意透漏给御使大夫的,起先那密信中的内容,御使大夫是不相信的,直至跟在郁承业身边的家仆赶回来复命,他这才相信了。
天刚亮,他就着急入宫,入了宫却又被拦住,干巴巴的在外头立了一个多时辰,心中憋着的那股子怒气已然超升。
好不容易见到了国主,他本是自信只要将此事禀报给国主,那迟迟抓不到宸王小辫子的国主定是会逮着这个机会办了宸王,却不想这国主竟是放任宸王不管!
御使大夫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恨不能立刻杀了萧芜暝,为他儿子报仇!
以至于他转身离开时,踩下的每一步都带着怒意。
无良国主甚是满意地看着他离开。
他要的,就是让这御使大夫与萧芜暝之间的仇恨越结越深。
要除萧芜暝,又不想引起百姓反感,借刀杀人是最好的办法。
这日朝上,向来坚守岗位,多年来兢兢业业从不休息的御使大夫竟是告了病假。
那无良国主爱臣心切,竟是派人去将御使大夫请入了宫中,发下指令,御使大夫一日病未好,一日不可出宫,心在宫中养病,由御医每日三巡照看。
那御使大夫本是想告了病假,起身去应城的,却不想才背起了包袱,就被人请入了宫中。
他这心里头,又是担心儿子,又是满腔愤恨的情绪找不到人,无处可发,着实憋屈又忿怒。
严家虽是出了这等丢人的丑事,翌日一早的时候,那严大人却是面色如常的出现在了决堤岸边,指挥着人做事,丝毫没有到影响。
严夫人大概是一晚上都没有合眼,那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又红肿不堪,应该是哭了许久,早就失去了光。
那严大人一出门,她紧接着也出了房门,亲自去厨房煮了点粥,又煲了安神茶,端去给严如玉。
在途中经过筎果那屋子的时候,脚步才停下,那丫头就自里头打开了门,伸着懒腰,一看严夫人在,便与她打着招呼。
“严夫人这么早?昨夜我听府里动静很大,你应是很晚才睡吧?”筎果看了眼她手上端着的清粥和安神茶,“是去看严小姐吗?正巧,我也想去看看她。”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严夫人凉凉地道了一句,瞥了她一眼,抬步就走。
筎果却是跟了上去,“这是什么意思?严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的,听夫人你这意思,是在怪我吗?”
严夫人忽然停下脚步,抬头深深地盯了她好一会,一句话都未说,过了半响,她瞥见锦衣少年自屋里头出来,她眯了眯眼睛,转身就走。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09章,那时你在哪
小丫头倒也不跟上去,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严夫人走进了西厢的院子。
不消片刻,西厢那屋里头就传来了熟悉的摔碗的声音。
严如玉又哭叫了起来,因着昨夜里已经哭嚎了一晚上,这声音听起来犹如钝了的齿轮,嘶哑难听至极。
萧芜暝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往了过去,低声问道:“后悔吗?”
严小姐这遭遇,本是她亲自给筎果准备的,眼下只能说是自食恶果,她若是想找人说理,那就得找自己算账去。
谁让她动了这样歹毒险恶的心思。
落此下场,与人无尤。
萧芜暝问她后悔吗?
的确是有那么一丝愧疚之心在心头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就消失殆尽。
筎果仰起头看向他,“不是她遭此倒霉,那就是我,算来算去,报应还是报在她这个始作俑者上好些。”
少年颔首,微抬下巴,望了一眼那西厢房,神情淡淡,眉目间却是覆着一层淡淡的满意之色。
只要她不因此事心生愧疚而难过,那就便可。
“不过那御使大夫定不会放过你,朝中重臣与你剑拔弩张,那无良国主自是乐得其见,他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
小丫头眉头微拧,这御使大夫可不是个善茬,前世的时候,他甚至还起了造反,另拥为王,还起了自立仲父的念头,让人不得不防。
“你打算怎么办?”
少年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的弧度似深似浅,一双桃花杏仁目始终敛着淡淡的笑意。
他不答反问,“近日觉着无聊吗?要不要陪我玩一场颠覆皇朝的游戏?”
“刺激吗?”小丫头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模样竟是与他十分的相似。
“保证让你尽兴而归。”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筎果惊讶的是原来现在他就起了这样的心思,记得前世的时候,他隐忍了许久,才推翻了那无良国主的皇权。
她浅浅一笑,“宸王殿下,我拭目以待。”
国主想来个借刀杀人,那他就还一个借力打力。
谁都别想在他身上讨到什么便宜。
西厢房里头丫鬟站在门口,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严夫人抱着崩溃到不成人样的严如玉心如刀绞,“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的玉儿这么好,为什么要她受这样的苦!”
她越说,心里头就越难过,竟是哭的比严如玉还凶。
严如玉任由她抱着,这会儿倒是冷静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某处,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是安静地听着严夫人说话。
半响,她忽然开了口,“娘,此仇我一定要报!”
“报?玉儿,你可不能做傻事,郁承业是动不得的!”严夫人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严如玉闻言,却是笑了,“我迟早会杀了他,不过不是现在。”
“那你要对付谁?”严夫人将她抱得紧了一些,“你说,只要你开口,娘我一定帮你。”
“我落得这遭遇,全拜那棺材子所赐!我要她朱唇万人尝!”严如玉咬牙切齿地道。
说罢,她似乎想到了那污秽不堪的画面,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头发散乱,面容憔悴,张嘴大笑起来,神情狰狞地让人害怕。
严夫人的眼神也甚是凶狠,“不用你说,为娘也会去做。”
“眼下最要紧的是你养好身子。”严夫人叹了口气,声音软下了几分,“你与那郁承业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出了这档子事,要尽早完婚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她抬起手,顺了顺严如玉杂乱的长发,“筎果那个贱丫头就交给为娘,不用你操心。”
严如玉看了她一眼,那眸光甚冷,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忽而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我要休息了。”
“好,你安心休息,为娘不打扰你了。”
严夫人替她盖好了被子,起身时,那严如玉的声音自她身后悠悠地响起,“郁承业玷污我时,娘你在哪里?”
她那时在哪里?
她就在屋外候着,还甘心为郁承业那畜生当起了看门的,就怕有人来打扰了他的好事。
严夫人几乎是踉跄跌倒,她色煞白地转身回看。
严如玉躺在床上,神情平稳,那一双眼闭着,看着十分的安宁。
她又问,“要我尽快出嫁到郁家,是不是爹的主意?”
空气里静了一静,仔细地去听,能听见严夫人细微的呼吸都带着颤抖。
严如玉由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那紧闭着的眼皮抖地厉害,一看就是在极力地逼着自己不要去睁眼。
有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没入枕头。
严夫人无声地在床前站了许久,半响才说,“玉儿,你放心,你今日所受的委屈,娘一定百倍千倍的为你讨回来,你心中所想所念之人,为娘一定帮你抢到他的心。”
“那郁承业现在全瞎了,日后你嫁给他,自是只有你暗地里欺负他的份,他能凶的了几时?”
严夫人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这才离开。
只有候在门口的那丫鬟知道,严夫人出门时,几乎是扶着门而出的。
响午十分,严家下人将午餐一一端上了桌。
严夫人出现不意外,可这严如玉出现的确是让人十分的惊奇。
就连筎果也对她刮目相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晚上,再加上一个上午,她这会儿就跟没事人一般。
着实让筎果心中佩服。
“吃了午饭,我去爹那看看需不需要我帮忙。”
严如玉拿着筷子,低眸看着自己的碗,说了这话让严夫人愣了好一会。
“行,我让府中家丁陪着你去。”
严如玉倒是没有异议,甚至还说,“让管家备下点补品,我途中去看看郁公子。”
筎果下意识地与身侧的萧芜暝对视了一眼。
这是想开了?
才怪!
筎果奉信,反常必有妖。
严如玉说罢,搁下了碗筷,抬眸看了眼筎果,笑了笑,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让筎小姐见笑了,我与郁公子本就是指腹为婚,花前月下,把持不住也是情之所至,筎小姐做派豪放,定是能理解我的,是吗?”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10章,失心疯了不成
昨个夜里是谁又哭又闹,吵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生的?
筎果扯了扯嘴角,“没严小姐你这么厉害,说扑倒就扑倒,我望尘莫及。”
身侧的少年眉头微蹙,抬手就给她一个毛栗子,毫不客气。
严如玉脸色滞了滞,这才起身离开。
这日正午的时候,严夫人不知怎么了,非得拉着筎果,陪她去街上闲逛。
“玉儿好不容易要出嫁了,我要给她买些大婚时用的东西,筎小姐你是女儿家,陪着我一道去吧,我也好有个人商量商量。”
严夫人借着这番说辞,硬是把筎果拉出了门。
筎果昨夜没睡好,一个劲的打着哈欠,坐在轿子里止不住的瞌睡,她索性就靠着轿子一边闭眼小憩。
严夫人是看萧芜暝不在,这才拉她出来的,这心里头也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丹霜与夏竹是筎果的丫鬟,她出门,自是要随身跟着。
“看我这糊涂的,夏竹姑娘,我荷包方才落在那家铺子里了,你能帮我去拿回来吗?”
严夫人拉起轿帘,笑着与夏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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