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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萧芜暝坐在她的身侧,懒懒地倚着马车,闻言,抬手推了一下她的脑袋,好笑地道:“你图个好看?”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小丫头甚至傲娇的抬起下颚,伸手又拉了拉丹霜的手,“好不好嘛?”
丹霜一贯冷着一张脸,看了她一眼,移开目光看向了萧芜暝,得到少年颔首,她才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鸽子咕咕地叫了几声,从马车帘子内飞出。
筎果拾好了文房四宝,就招手让丹霜给自己化妆。
她坐在窗边,目光悠远,也不知道这视线落在了哪一处,瞧得十分的认真,也不知是不是在出神。
严夫人买马匪一事早就由在匿在暗处的暗卫禀明了萧芜暝。
那日在大街上跋扈飞扬的马匪其实是暗卫们假扮的,真正的马匪早就被控制住。
他们演了一出戏,就是要严夫人自己跳入坑。
但要他们这些个烈汉子站出来指认严夫人,却是筎果的功劳。
那日她随着暗卫们到了藏匿之处,破浪正对这些嘴硬的马匪们颇感头疼地蹲在地上挠头,十分的束手无策。
要撬开人的嘴巴可比杀了他们难多了。
筎果却说,这事她能成。
这些人不就是图个钱吗,既然能了钱,为严夫人所用,自然也能了钱,为她所有。
说难听点,这些人各个看着凶神恶煞的,其实不过是没骨头的墙头草。
她扔下了几个金袋子,沉甸甸的,都不用她多口舌,那为首的马匪跪在地上看着满眼金灿灿的金子,直说,“小丫头,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答应。”
也是,上哪去找她这种豪气冲天的雇主。
几袋金子,雇他们几人的一张嘴,这买卖合算。
严大人在打包包袱的当晚,那几个马匪撬了牢门,逃出生天了。
他恐再生事端,在翌日启程前,命人将严夫人绑去菜市口,当众看了,以儆效尤。
严如玉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一句劝慰的话。
萧芜暝一行人回到郸江的时候,马管家早已候在城门口,与他站在一道的,还有那个齐湮的公公。
那公公一见马车,神色焦虑地拔腿就跑了过去,站在马车窗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公主,你还好吗?”
车帘子里头拉起,那公公望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脸,那脖颈处,手腕上,隐隐可见伤痕,皮开肉绽的让人不忍直视。
她虚落的很,躺在萧芜暝的怀中,睁眼见着了公公,那一双桃花杏仁目中氤氲微红,她激动地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蹦出一个字来,呼吸急促以至起伏的厉害。
“小公主受苦了,快,快回府,我给您带了上好的药,一抹就好,都不会留疤。”
公公一见她如此,心中已是了然。
他上了马车,从夏竹手里拿过鞭子,赶起了马车。
不消片刻,就到了宸王府。
那公公忙前忙后的吩咐着随他来的齐湮太医去给筎果检查。
筎果躺在床上,使了个眼色给萧芜暝,哼哼唧唧了几声,就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少年脸色沉了沉,在那齐湮太医拿着锦帕覆在筎果手腕上后,就挡住了他想要把脉的手。
“齐湮御医固然医术高超,但筎果自幼由夏太医亲自照看,她身体什么情况,夏太医最清楚。”
两三句话就将齐湮来的御医打发到了一旁,夏太医早就候在一旁的,闻言即刻上前去把脉。
他眉头一皱,摸了摸胡子,啧了一声,眼神古怪地看了萧芜暝一眼,随后又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样子直叫那公公心惊肉跳。
他出发来郸江时,齐湮老国主可是发了的话,若是治不好筎果,就让他提头来见。
“宸王殿下,小的带来的御医是齐湮国最好的,既然夏太医觉得难治,那就让我这位御医来,若是耽误了救治小公主,这罪可是要让你们全北戎给担着的。”
言下之意就是要出兵讨伐了。
少年眉心跳了跳,眸色深沉地剐了他一眼,视线压迫地人大气不敢出。
宸王固然可怕,可这随时能让他脑袋落地的齐湮老国主更是可怕。
公公努力地咽了一下口水,擦了擦额前滴下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道:“这小公主性命担忧,能治好她便是最好的,小的并未坏心,还请宸王……”
“谁说老夫不能治好她了?”夏太医摸了摸胡子,瞪了那公公一眼,“这小病小痛的,有什么可难的。”
那公公睁大了眼睛瞧了瞧睡在榻上的那脸色惨白的丫头,就这还小病小痛?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硬生生地给憋了过去。
觑了几眼那矜贵少年的脸色,他上前道:“宸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芜暝给了他几分薄面,颔首,往窗户的方向走。
那公公往后看了看,屋内的其余人都围着那丫头,便是放下了心。
“殿下,你当真是要娶小公主么?”
少年眸色一沉,似因着他这冒犯的问话起了不悦。
公公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道:“小的见你是自己人,才说的,此事断不可张扬。”
“何事?”
“据小公主写给国主的家书内容,她是四月十八在应城受的伤。”公公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说到这会,又压低了几分,“实不相瞒,四月十八那日,国主寝宫突然着火了。”
话到此处,他顿了顿,添了一句,“殿下,这回你懂了吧,一定要确保小公主万无一失。”
萧芜暝眉心跳了跳,筎果的这条命牵连着齐湮国运这件事,本就是玄而又玄,原本只是巫马氏的人一个说辞,从没有验证过,如今她并不是真的受伤,却又作证了此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18章,喜欢这颗脑袋
少年眼眸眯了眯,狭长的眸底敛着不知名的暗芒。
她在信中故意提及四月十八这日,看着是个巧合,可这未也太凑巧了,仿佛是有意为之。
公公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喊了声,“殿下……”
“夏太医说她没事,她就一定会没事,公公无需担心。”萧芜暝瞥了他一眼,转身往床榻之处走。
夏太医已经写好了药方子,吩咐二宝去抓药,那齐湮公公不放心,伸手就将二宝拦下,眼疾手快地从他手中抽走那张药方子,给了身旁的御医。
二宝有些恼怒,“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不是还囔囔着说小主子的病情耽误不得吗?你们这会儿是在做什么?不相信我们宸王府吗?”
“二宝小兄弟别这么急躁,多一个人给小公主看病,这不是确保没有纰漏么。”
公公的话音刚落下,那御医眉头蹙地十分的紧,“公公,这药方……”
“这药方有什么问题?”夏太医拍案而起,怒视着他们。
齐湮御医看了看手中的药方,眸色疑虑之色十分的重,“这药方上的药材平常的很,在老夫看来,这只是普通的进补药方,小公主病的这么重,用此药方怕是不妥。”
他已经说得十分的委婉,却不想还是得罪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夏太医。
“你懂什么?好的药材,药力太猛,这丫头身子这么弱,哪里受得住?况且这些药材搭配的好,分量适中,那就能起奇效,你若是不懂,回家再去看几年的医书。”
夏太医对着一个同样胡子花白的御医说,让他回去再看几年的书,着实不给人面子,人家好歹也是顶着齐湮最好御医的名头来的。
那御医倒也不生气,十分谦虚的说,“夏太医言之有理,此次来郸江,老夫我也是获不少。”
这番争执就算落幕了。
倒是那公公瞪了一眼御医,眸中不乏警告之色。
二宝取了药材,熬好了药,正要端去给筎果的时候,听到有人隐在走廊的转角处训斥着人。
他放慢脚步,蹲在墙角偷听。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害怕煞气呢!”
训斥人的是那齐湮公公,他抬起的手恨不得在那御医的鼻子上点出个洞来。
“她要是治不好,你我的脑袋都保不了。”
“老夫的医术不及那夏太医,怕耽误了病人。”
公公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什么?煞气怎么了?回去多拿点柚子叶洗澡不就完事了?你看我,每年都不知道要来郸江几回?何时倒霉过?反倒是愈发受国主重用了。”
“接了这么个差事,老夫看公公你现在就挺倒霉的。”
这种掉脑袋的差事,谁接谁倒霉。
二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心虚地探了探头,发现这二人并无发现自己,便是拍了拍胸,让自己安心些。
公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所谓富贵险中求,你这么胆小怕事,怎么做了个御医这名头的官?”
御医是最不好做的。
平时哪个妃子皇子公主的病治不好了,药太苦了,药效慢了,都要找他们御医算账,主子们看到他们的口头禅是,要是治不好,你就提头来见诸如此类的话。
萧芜暝下令,筎果需要静养,除了夏太医,谁都不准进出他的寝房。
二宝与丹霜就守在门外,公公想进去看看筎果的情况也不行。
屋内案台香炉生烟,黄衫丫头毫无规矩地坐在床边晃动着双腿,啃着果子,吃的可香了。
夏太医坐在桌旁,身侧的少年正慢条斯理地倒着茶。
“这是怎么回事?王爷,这丫头胡闹便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瞎闹了?这质女受伤,此事可大可小,齐湮是什么国?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吗?”
夏太医说着,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走到筎果的面前,指了指她,情绪激动的竟是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放下了手,他倒是气顺了一些,“筎丫头,你是怎么想的?你能告诉我吗?还写信给皇爷爷,你究竟想要干嘛?要挑拨两国关系不成?”
筎果啃着果子,抬眸看了他一眼,从身旁又拿起了一个完好的果子,在衣袖上擦了擦,抬手给他,“要吗?”
“不要!”
夏太医甩袖转身,快步走到桌前,气的胸腔起伏的厉害,“殿下……”
“渴吗?”清贵的少年手指修长,抬起茶杯,递到了他的眼前。
“不渴!”夏太医伸手将面前的茶杯推开了一些。
“本王觉得,夏太医渴了。”
少年抬眸,生的好看的眉目敛着淡笑,弧度略弯,眸中却是锋芒过盛,凛冽地迫人。
夏太医摸了摸鼻子,接过了那杯茶,坐在了椅子上,他才打开了杯盖,似是心中有话,实在是憋不住,忍不住地又开了口,“咱北戎与齐湮十四年前交战,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会儿若是起了战争……”
“谁说要开战了?”筎果瞥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我还是很喜欢我这颗脑袋的。”
两国开战,取质子血祭战旗,这是惯例。
她有没有那么傻?
“那你是要做什么?”夏太医拧着眉,十分的不懂。
小丫头眉目弯弯,笑着道:“再等几日,几日后,你就知道了。”
第二日的黄昏,宸王府的花园里出现了这么一个场景。
夏太医十分苦恼地拉着齐湮御医,“这早上筎丫头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会突然恶化呢?她高烧不退,又满嘴的胡话,这可怎么办?”
那齐湮御医给他想了几个法子后,转身就将此事告诉了公公。
公公即可飞鸽传书给齐湮国主。
第三日的时候,齐湮又来人了。
一骑绝尘,齐湮侍卫在白马还未跑至宸王府门口,他就飞下了马,直奔王府里头。
“公公,国主命我前来问你,那小公主病情是否恶化了?”
那公公与御医对视了一眼,心中已有猜测。
他昨日发出的信鸽不可能一日之内就到齐湮,这护卫即便是八百里加急,要从齐湮到北戎,也需一日一夜的脚程。
想必是昨日黄昏时,齐湮又出了祸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19章,宸王不知道的事情
“昨日宫内闹了疫病,国后,皇子都感染了。”那侍卫眉头皱了皱,“小公主的命一定要保住!”
齐湮闹疫灾一事秘而不宣,只是他们谈话时,被二宝和马管家偷听了去。
马管家向萧芜暝禀告,萧芜暝只是眸色略沉了些,并无说什么。
那日也是筎果要夏太医对外宣称,她病情恶化,转头齐湮就来人说闹了祸事,似乎是她掐准了时机。
正午的时候,他亲自端着午食进了寝房。
筎果正闲适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心情似乎很不错。
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意地将餐盘放在了桌前,甩开袍子坐下。
“巫马祁什么时候了你这么一个出色的徒弟?”
他的嗓音还是一贯的温淡,只是那说话的调调有些让人心惊。
筎果愣了一下,直觉的小心脏突突地跳得厉害。
她在床上盘腿而坐,抬眸与他对视,适时地面露不明,“什么意思?”
“要不要主动跟我坦白?”萧芜暝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将碗筷一一摆在了桌上,“你向来清楚,是真是假,我分辨的很清楚。”
小手紧紧地抓着被褥一角,她轻咬了下唇,低头在床下找出了自己的鞋子,穿上后,就走了过去。
她才坐下,手还没来得起拿起筷子,就听到他问,“这回又是梦中所见?”
几乎是顿了一下,她迟缓地抬起眼眸,目光落在桌上的菜肴,她连呼吸都滞了滞,缓了缓,她才转头看向少年,眉目带着浅浅的笑。
“皇爷爷只是关心我这条与国运牵连的命,我心里不服,就起了要玩他的心思。”她眉头一沉,问道:“我都跟你坦白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
萧芜暝给她夹了一个鸡腿,温润的俊脸不知何时变得淡漠深沉,连脸庞线条都因紧绷而变得冷峻。
“那你问的是什么?”她的小脑袋贴着他的手臂,仰头问着他,一脸的莫名。
萧芜暝面上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嗓音柔了几分下来,“齐湮国主宫殿起火,宫内闹疫病。”
起火的事情,她之前就知道了。
筎果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似是十分的意外,“闹疫病?”
“怎么会这么巧?”她眉目微沉,低声呢喃道。
少年视线略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勾勒出淡淡的笑,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揉了揉,手指顺着长发下滑至后颈,微微紧了力道,就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过去。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话到语落,唇角笑意已。
即便是在前世,她也不曾见到过他这样,筎果有些蒙,愣愣地抬眸看着面前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你想让齐湮国主对付谁?”少年扣着她后颈的大掌没有半点的力道。
筎果抿了抿唇,如实回答,“御使大夫一家。”
一个御使大夫不够,她还要人家一家子的命。
“他们招惹你了?”萧芜暝的嗓音要比往常还要低哑几分,呼出的气息全数洒在她的面上,痒痒的,似乎一路蔓延到了她的心里,“那些人犯得着你自己手动?我不会给你拾干净?”
“你出手不行。”筎果似乎有些激动了,她胸前起伏地有些厉害,终于抬眸与他不避不闪地对视,“只有原因是我,北戎国主才不会找到借口对付你。”
话音落下时,她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在眨眼的瞬间起了红,有了泪光闪烁的痕迹,似是十分的委屈。
少年阴沉的神色终于有了几分的松动,“他们怎么招惹你了?”
“那郁承业似乎知道马匪是应夫人买的,那日我带着马匪回严府途中被他撞见我完好无缺,他竟是想对我动手,索性当时马匪里有暗卫,没有让他得逞。”
她见少年眉目下沉,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又赶紧说,“是我不让暗卫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其实萧芜暝不知道的,又何止是这一桩事情。
这严大人与御使大夫都得死。
前世的时候,严大人见萧芜暝一门心思的都在她的身上,她女儿半点没有入宫为妃的机会,他不能借女飞黄腾达,便是起了别的心思。
巧的不行的是,那御使大夫不知从何处找回了萧芜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想要做摄政王,萧芜暝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能够掌控的, 他便让萧芜暝的弟弟认他为仲父,想要让他弟弟代萧芜暝为王。
那是她死后为魂魄时所见。
萧芜暝私服出行勘察民情,一路安排了三辆马车,御使大夫派去的杀手当下就认定了那中间最富丽堂皇的马车是萧芜暝所乘,其实萧芜暝坐在了最后头的马车。
那次刺杀,自是失败。
他们的念头,萧芜暝其实早有察觉,他雷厉风行,回去后就以乱党之罪处死了御使大夫,严大人和他那个想要弑兄的亲弟弟。
他虽是毫发无损,可是筎果知道,他被那同胞所出的弟弟伤了心。
本是同根生,这两人又自小因国祸而不得已分开多年,再重逢,却哪里知道这弟弟暗藏包藏祸心,竟是想杀了他!
他这个胞弟是太子妃当年在石室里所生,那无良国主亲自抱走的。
没有人知道萧芜暝还有胞弟存在,御使大夫知道,是因为他是无良国主最得力的官,死前告知了他,交代他,势必要他们骨肉相残,要萧芜暝被胞弟亲手杀死,方可解他之恨。
所以,那日在应城,筎果特意让萧芜暝放走他们。
无良国主前世里留给萧芜暝的这笔仇,她要他自己亲手扼杀来报。
“你想借齐湮北戎两国国主之手,让他们死,可你别忘记了,你在应城受没受伤,他们清楚地很。”
萧芜暝叹息了一声,“你给自己留了把柄,届时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你要如何在北戎立足?”
他方才发怒,也是因着如此担心她。
手指摩擦着她后颈细腻的肌肤,他的语气又缓了缓,“你要知道,十四年前的那场战役,北戎输的惨白,我那皇叔一直认为是因为那次导致他失了民心,若是被他抓住你的把柄,拿你去祭战旗怎么办?”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320章,唯独缺了白发齐眉
如今她这一闹,变相坐实了齐湮国运确实与她的命相牵连。
只要杀了她,齐湮不怕灭不了。
这是无良国主的心思。
他要以一战雪耻前辱,换回民心。
这十四年来,他对外宣称的是要休兵养民,可实际上他就是在暗暗存储势力,做出一蹶不起的样子,迷惑其余四国人。
她这样做,太危险了。
可这小丫头却是笑了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这不是还有你吗?”
她有什么好怕的?
正愁萧芜暝没个发兵的名头呢。
“你呀。”少年无奈地浅笑,修长的手指抵了抵她的额头,眸色却还是深沉的紧。
最重要的问题,被她模棱两可带了过去。
她究竟是如何猜得齐湮会有祸事,且时间掐的十分的准。
萧芜暝不知为何,心中起了个猜测。
“你老实回答我,在齐湮有没有安排人?”
一连二的祸事,都与她装病配合的十分的巧,唯一可以做到的,只有齐湮有人在配合她行事。
筎果乖巧地摇头,“没有,许是巧合吧。”
除了巧合,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了。
她鼓起了腮帮子,“我倒是想齐湮有个人能与我互通消息的。”
“想要吗?”少年低低的笑道:“我给你安排一个。”
筎果却摇了摇头,“不要事了,我也没打算回齐湮。”
萧芜暝挑眉,又听到她顺势说道:“所以,你要不要跟我换个心愿?”
不要他派细作去齐湮,只要他娶自己。
少年却是摇头,毫不给她面子,筎果一见他拒绝,方才还有笑意的小脸即可就沉了下去。
“我要你以齐湮公主的身份出嫁,才不要这质女之名。”
萧芜暝虽是敛着眸光,眸底却是有暗色浮动,教人止不住的心悸。
以质女之名嫁人,她这一世都要被人奚落,在北戎人面前,永远要低人一等。
质女是贱嫁,公主金枝玉叶,却是高嫁入门。
虽是同一个人,可谁让世人只看肤浅的名头。
筎果向来知道他用心良苦,时时为她想周到,可她便是心中早有底,却还是忍不住的感动。
四月二十五日这天,春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屋中墙壁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潮湿的让人难受地紧,却是开年来第一个黄道吉日。
御使大夫翻阅了巫马祁所写的黄历,若是不挑这一日,下一个黄道吉日就要等三个月后了。
他恐严家小姐生变,便是早早的将郁承业的大喜之日定在了这一日。
严家在都城没有住宅,御使大夫出钱在城中最大的客栈里包下了两间厢房,成婚当日,客栈就当做是女方的娘家房子。
莫说是北戎了,便是在民风粗悍,还未开化的西闽国,也不曾有过新娘子是在客栈里出嫁的先例。
郁承业好歹也是御史大夫之子,这婚事自是办的风光无限,不过这风光却只是虚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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