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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宁翠翠暗暗攥紧拳头,涂蓝皇,这一箭还好没能射死你,你的命,要留到你儿子死后,我再亲手诛之!
所有赶到的大臣皇子王爷们的目光都聚焦在皇帝和安临王身上,只有宁翠翠冷漠的观察着他们当中特殊的一群人。
她敏锐的目光迅速捕捉到一个人,平时与安临王走的较近的南贤王,此时他的眼中不但没有一丝替兄长担心的神色,眼神中反倒满是讽刺和幸灾乐祸的意味。
看来,接下来的好戏,她只要搭个台,无需她动手,有人便能替她唱全喽。
皇家戏,真是越来越了。
天祥居天字一号房,戌时。
律风向宁翠翠报告:“爷,您交代的事都已经办妥,信也已经送至南贤王府了。”
“好。今夜你我就在这里等着看好戏吧。”
子时,守在安临王府外的探子来报,“南贤王府来人夜探安临王府了。”
丑时,守在南贤王府外的探子来报,“南贤王起轿去皇宫了。”
后,寅时都快过去了,也不再有人来报,千禾终于忍不住打着哈欠问道:“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天都快亮了。”
“在等等。这出戏已经开始唱了。南贤王既然已经进宫,必然不会心慈手软,毕竟这可能是他坐上储君之位唯一的一次机会。涂蓝皇残忍暴戾,猜疑心重,南贤王只要行动了,安临王必死无疑。”
“爷您说的没错,可眼见这天都快亮了,皇宫那边怎么还没有半点消息呢?”
“既然是在看戏,就多一点耐心。或者千禾,你先睡一觉,戏如果演的,明早叫律风再细细说一遍给你听。”
“这个主意不错,那各位,我就不客气了,先去睡一觉。实在困得不行了。”千禾一边说一边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朝阳殿,涂蓝皇寝宫外,南贤王跪在殿门口。
守着殿门口的侍卫看见来人是南贤王,连忙走了过去,“南贤王,深更半夜的,您这是干什么?”
“王总管,父皇醒来,麻烦您告诉父皇一声,南贤王有事禀告!”
“呦!这是有什么大事了?南贤王,您这大半夜的非得在这儿跪着。皇上还有两个时辰才能醒呢,您要不去其他殿先歇着吧。”
“有劳王总管体恤。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本王非跪不可。”
皇帝刚醒,王总管一边伺候皇帝更衣,一边说道:“皇上,南贤王丑时来求见,说有事禀告,就在殿门口,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丑时就来了,跪了两个时辰?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他只说事关重大。并没有说什么事。”
“去,把他叫进来。”
“是。”
南贤王一进殿内,便行跪拜礼,郑重道:“父皇,儿臣有一事要禀报父皇!儿臣昨日在安临王府内发现一件龙袍!”
皇帝大惊,眉头紧锁,“安临王府?”
“儿臣有罪,王兄被父皇禁足,昨日儿臣没有请示父皇便私自去安临王府看望王兄,儿臣不小心发现了王兄书房内有间密室,一时好奇便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发现,发现里面摆放着一件龙袍。儿臣内心惶恐,回府后心中久久不能安,入夜更是睡不着觉,于是乘夜来求见父皇。”
“私制龙袍!确有此事?”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他安临王好大的胆子!刺杀朕!觊觎皇位!欺君罔上!真是朕养的好儿子啊!来人!摆驾安临王府!朕要好好去看看朕养的好儿子!”
涂蓝皇带上侍卫队直冲安临王府。
“给我搜仔细点!放过一个地方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是!”侍卫队领命开始全面搜查安临王府。
而安临王府寝殿内,安临王还在温柔乡里,下人来报时,他还一脸的不高兴。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一大清早,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不好了!王爷!皇上!皇上来了!”
“父皇?父皇是来看我的吗?”
“皇上带着侍卫队来了,说是要搜查什么东西。正在到处搜着呢。”
“什么?快!快伺候本王更衣!”
安临王慌慌张张赶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被侍卫队团团围住,旁边散落着一堆东西,这时候他哪还有心思细看,连忙上前给涂蓝皇问安:“父皇!”
“给朕跪下!”涂蓝皇早已憋着满腔怒气。
安临王吓得当场跪倒,“父……父皇……”
“别叫朕父皇!朕没你这个儿子!私制龙袍!弑杀朕!朕平日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对朕的吗?!”
涂蓝皇已是勃然大怒,将龙袍掷在地上不觉解气,上前抬脚狠狠踹向安临王。
踹不解气,皇帝一边踹一边骂道:“朕的好儿子!好儿子!朕打死你!打死你!”
龙颜大怒,所有人都垂着脑袋站到一边,谁心里都明白,此时若是谁上去劝了,恐怕下一秒死的就是自己,谁不怕死。
霄卓还没有反应过来,心里惶恐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他抱着皇帝的脚,就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父皇!父皇!儿臣冤枉!这……这龙袍不是儿臣所为!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一定!一定是有人蓄意嫁祸儿臣!”
“嫁祸!?你到现在还死不知悔改!在你安临王府内,谁能嫁祸给你!”
涂蓝皇残暴之名是出了名的,此刻,面对威胁自己皇位的儿子,他也丝毫不手软,招招往死里打。
涂蓝皇打的累了,霄卓也已经奄奄一息,满身血痕瘫倒在地上。
“来人啊!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朕压入天牢!明日午时问斩!”
在这个比地狱还不如的天牢内,一个牢房里,一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借着微光可以看到他此时蓬头垢面,满身是血,及其惨不忍睹,若不是偶尔爬过来老鼠时,身体会抖动两下,还以为这人已经死了。谁能想到,昨日风光无限的安临王,今日却成了如蝼蚁般苟延残喘的阶下囚。
牢门被打开,牢役不客气的上去踢了两脚,“装什么死!快起来!玉伏王爷来看你了!”
宁翠翠对牢役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是。”
霄卓还是原来的姿势,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看着这个整天戴着面具,自己从没放在眼里,昨天还被他嘲笑的懦弱王爷。
“你怎么会来看我?”此时他的声音虽孱弱,却还是能听出话里的不屑。
“你的父皇下手还真不轻呐。”宁翠翠轻蔑一笑,蹲到他的面前,整了整因为蹲下来皱成一团的衣服。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来看看老朋友。”宁翠翠语气漫不经心,镶嵌在面具中的一双眼眸却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明星。
“老朋友?”霄卓疑惑的看着她。
“哦对,忘了我还戴着面具。”宁翠翠轻笑一声,纤细的手指覆上那张致的面具,不紧不慢的揭下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清秀素净的面容。
这张脸,不美貌绝伦,不倾国倾城,但在这张脸上,那一双眼,目光如电,照在他身上,令他似触电一般浑身颤抖,那两瓣干裂的唇,勾起的弧度不是笑,是不敢置信,是错愕,是愤怒,是仇恨。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自己从没拿正眼瞧过,被自己无数次耍弄,嘲笑,糟践的人,那个笑起来傻里傻气的废物,有一天竟然会变成这样一张明,生动,甚至嗜血的容颜。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玉伏王……不,你不是宁翠翠……你到底是谁?”
宁翠翠显然对他此刻的表情很满意,她唇角一勾,对他狡黠一笑,“我不是玉伏王,我不是宁翠翠,那我又是谁呢?”
“你……”霄卓无比惊恐的看着她。
“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你怎么这副表情,就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咱们以前的交情可不浅呐。你可还记得我在花灯节上送你一盏花灯,被你笑话难看当场给扔了,你可还记得我送过你一个香囊,被你转手送给随行的手下了,你可还记得你为了戏弄我,送过我一包桂花糕,你让我当场吃掉,里面是顶辣的辣椒粉,你可还记得我替你挡了一剑。”
宁翠翠语气淡淡,却目光如炬,“我来,当然不只是来看你的笑话,你是我曾经那么痴傻的爱着的人,我怎么能不来送你这最后一程呢。今日若是不来看你,这以后可就见不到喽。”
“你……怎么会……”霄卓此时眼里除了震惊再无其他。
“你很吃惊?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人是最善变的,昨天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今天也许会讨厌你讨厌的见不得你活着,更何况我替你挡了那一剑,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胆小善良这些优点早就不知道被哪只鬼偷走了。”
“你……是你陷害我……”霄卓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却爬不起来,只得两眼愤怒的瞪着她,咬牙切齿。
宁翠翠点头如捣蒜,爽快承认道:“是我是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最毒妇人心,解释起来就是说千万别得罪一个女人,你若不止一次的欺负她,那就是找死,运气好的话就晚点死,运气不好的话那就死的早,你欺负的女人只要得了机会就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不过你是将死之人,现在告诉你这些也晚了。要是死后还投胎做人,这些话你最好背下来。”
“你……”霄卓从来没见过如此恶毒的女人,他现在就差没被她气死过去。
“在你将死之日,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和你平日走的挺近的那个南贤王,觊觎你的储君之位很久了。你难道一直就没发现?”
“南贤王……霄桐!”
“真是个可怜的人儿,我现在真有些同情你了呢,他就快坐上你的位置,而你,就像一只没用的蝼蚁趴在地上,任人宰割,爬都爬不起来。”
“霄桐!”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件龙袍是我替他放进你府上的。还记得不久前,我们俩还见过一面。”
“那个妓女,是你!”
“妓女?呵,你现在倒是一副瞧不起的嘴脸,当时是谁那么迫不及待?还带我进了你的寝殿。你真叫人恶心。”
“你……”
“别你呀我的,省着一口气吧。”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宁翠翠站起身,“来人。”
看守在牢门口的两人走了进来,一人手里拿着匕首。
“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得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说完,宁翠翠再懒得看他一眼,带上面具,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楚……”不等他发出第二个音节,两人迅速上前,一人反扣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弹,另一人一手掐住他的嘴,一手持着匕首,干脆利落的割下他的舌头。
一道白影“嗖”的一下闪进了楚将军府,府门前的门卫可能是站久了乏了,也没注意。随后,一顶软轿停在了楚将军府门前。
软轿内走出来一位男子,身着祥云暗纹锦服,举止优雅,却不知其容貌,因为他的面上带着一副致的面具。
一名随从上前向楚府的门卫说道:“这位是玉伏王爷,我家王爷有事拜访,还请通报一声。”
“王爷您这边请。”一听说是玉伏王爷,楚府的管家立刻出来迎接,将他带到一处别院,吩咐下人沏好了茶端了上来。
不一会儿,卢云心过来了。
“楚夫人,本王冒昧登门拜访,没有打搅到你吧?”
“玉伏王爷实在太客气了,王爷能来咱们将军府,将军府真是蓬荜生辉呢,哪能算是打搅呢。妾身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姿卓越,气度不凡呢。”
“楚夫人谬赞了。本王刚刚路过将军府,不想本王的爱犬淘气跑进了将军府,本王不得已,这才登门,想找回本王的爱犬。”
“王爷的爱犬跑进将军府里了?王爷您不必着急,只要还在我将军府内,就一定能找到。妾身现在就命人去四处搜找。”
“那就有劳楚夫人了。爱犬毛发全白,大概这么大。”宁翠翠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了下。
“好。方管家,赶紧吩咐下去,看看各个园子里有没有见到王爷的爱犬。”
“哎,老奴这就去。”
方管家刚走,就见一名女子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
女子似乎刚刚心打扮了一番,身穿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
从进门开始,她一直保持着满面桃花的笑容深情款款的走向玉伏王。
“王爷,这位是小女楚玉遥。玉遥,快见过玉伏王爷。”一旁的卢云心赶紧介绍自己的女儿。
“玉遥见过玉伏王爷。”楚玉遥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宁翠翠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
“安临王妃不必多礼。”宁翠翠故意将安临王妃四个字咬的很重。
“玉遥现在已经不是安临王妃了。”
宁翠翠眼底流光一闪,“哦,那本王叫你楚大小姐吧。”
话音刚落,卢云心便说道:“小女说来真是可怜啊,被皇帝赐婚原本应该是件天大的好事,可谁曾想那个安临王却是那样一个人。可怜我的女儿,才嫁给人家没几天,连个福都没享到。”
听到这里,宁翠翠算是听得真真切切了,卢云心这算盘打的倒真不错,破鞋还想再次爬上枝头变凤凰。
以前没发现这两人演戏还挺带感,真不愧是亲生的啊,女儿跟娘果然一路货色。
“楚大小姐如此美貌,定能遇到宠爱她的良人。”
卢云心迫不及待的问道:“王爷,您觉得我们家玉遥怎么样?”
宁翠翠眼中波光流转,“谁若是能娶到楚大小姐,便是那人的福气。”
卢云心向楚玉遥使了个颜色,楚玉遥立刻会意,柔声说道:“王爷,您还没来过将军府吧,这天还早,要不妾身陪您四处逛逛吧。”
宁翠翠微微点头,淡笑不语。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爷就先逗逗你玩。
两人缓步走上楚府的长廊,楚玉遥一边走一边轻声吟唱着。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楚玉遥还真是够直接,凤求凰都唱出来了,宁翠翠心里早已白眼满天飞,嘴上不忘夸赞她道:“楚小姐唱的真是妙啊。”
楚玉遥显然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她往宁翠翠身边靠近了一些,故作媚态抿着唇娇笑着,“谢谢王爷夸赞。王爷若是不嫌弃,可以叫我玉遥。”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494章
“好,玉遥。”
两人走过长廊之后来到一处庭院,楚玉遥走在宁翠翠身边,越靠越近,就差没直接倚在她身上。她身上的香味浓烈扑鼻,宁翠翠皱着眉头,强忍着没推开她的好姐姐。
宁翠翠侧身从旁边的花丛中摘下一枝鲜花,送到楚玉遥面前,温柔的说道:“鲜花配美人。玉遥,这花送给你。”
楚玉遥喜出望外,连忙伸手接过,“谢谢王爷。”
宁翠翠本想借送花隔开和楚玉遥过分的身体接触,哪里想到,这花一送出去,楚玉遥以为妾有意郎也有情,竟直接贴了过来,头倚在宁翠翠的肩膀上。
宁翠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险些招架不住,她轻咳一声,往旁边让了一下,说道:“玉遥,你唱的那么好,舞姿一定也很美吧。”
“王爷,您要想看,玉遥这就给您跳一支舞。”
宁翠翠浅笑以对,“那本王真是太有眼福了。”
楚玉遥哼着小曲儿,扭着腰肢在宁翠翠身边翩翩起舞,不时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与他眉目传情。
宁翠翠心里暗暗佩服,她的这个姐姐,这才死了丈夫没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
宁翠翠虽然脸上的表情看不到,但是那偶尔的一个惊艳的小眼神,一个看似配合的动作,似乎已经快被她迷倒了。
“哎呀!”舞跳着跳着,楚玉遥突然一阵惊呼,柔弱的身子就往玉伏王怀里倒去。
宁翠翠心里鄙视,嘴上自然不说破,还配合的伸手搂住她的腰,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只见楚玉遥一脸的娇羞状,“王爷,您觉得玉遥如何?”
宁翠翠抬起一只玉手捏住她的下巴,毫不吝啬的赞叹道:“玉遥不仅长得美,歌声舞蹈都这么的美。玉遥的美,本王觉得用任何的词语都无法形容玉遥的这份美。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寻呀。”
“王爷真会说话。”楚玉遥心上嘴上都已经乐开了花,她已经在心里畅想成为玉伏王妃的那一天了。
“本王只会说实话。”宁翠翠捏着她下巴的手又故作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楚玉遥故作不满的在他怀里扭了扭身体,一面甜腻的撒起娇来,“王爷……”
她还想说王爷可不可以把面具摘了,咱们也好亲热亲热啊……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突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跳到她的身上,吓得她顿时花容失色,大叫一声,连连后退。哪里料到自己今日所穿的裙子后摆实在太长,她连退几步,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一歪,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会突然跑出来一个畜生,不仅害她摔倒在玉伏王面前失了颜面,还夺走了她的位置!玉伏王的怀抱!
别说一个畜生了,就是活生生的人,作为楚家大小姐的楚玉遥长这么大,也不曾受过这种屈辱,她原本眉欢眼笑,此时面容已经变得扭曲,刚想破口大骂,却见那个害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此时竟然怡然自得的窝在玉伏王的怀里。
难道这畜生就是玉伏王要找的宠物?
想到这,她当即起不悦的神色,一转眼,已经换上了一脸笑容,“王爷,这是你养的宠物吗?好可爱哦。”
宁翠翠憋着笑,在心里为小楚儿适时的出现狂点赞,小家伙来的还真是时候,回去小爷一定赏你大快的肉吃。
心里虽乐得不行,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来,“玉遥,你怎么样了?瞧你个小东西竟不干些好事。”嘴上还装模作样骂了小家伙两句。
楚玉遥两眼楚楚可怜看向宁翠翠,“王爷,我好像起不来了……”
“你先别动,本王扶你起来。”宁翠翠扶着她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怎么样了?玉遥,你觉得哪里疼?”
“玉遥哪里都觉得疼。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楚玉遥这下子总算有了个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靠在宁翠翠怀里了,黏着宁翠翠就不打算撒手了。宁翠翠也是醉了。还有这娇滴滴甜到腻的声音,她就快受不了了。
楚玉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好歹也故作矜持下子啊,这样倒贴你确定你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而不是万花楼出来的小姐?
宁翠翠突然眼底划过一丝邪恶,她从怀里掏出一颗珍珠大小的黑色药丸,朗声对楚玉遥说道:“本王刚好身上带了一颗可以抑制疼痛、强身健体的药丸,你快服下。”
楚玉遥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哪里会多想,她从宁翠翠手里接过药丸,仰头便吃下了肚子。宁翠翠将她送回了房间,卢云心听说女儿受伤了也赶了过来,见女儿并无大碍,而且玉伏王对女儿好像还挺关心的,她也宽心不少。
“楚夫人,本王有些话要对你说。”宁翠翠支会一句,卢云心立即心领神会的吩咐下人们都退下去了。
卢云心以为是关于女儿的好事,当即笑盈盈道:“王爷有什么话尽管问妾身。”
宁翠翠眼底波光流转,她朗声道:“楚小姐好像有位妹妹吧?”
卢云心原本堆在脸上的笑僵了一僵,随即应道:“是,是有位,不过已经死了。王爷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楚小姐和她的妹妹关系好像不太好。”
卢云心面色一变,连忙否认,“王爷您从哪里听来的胡话,玉遥原来和妹妹关系好着呢,楚家就这两个孩子,年龄也相仿,又是一起长大的,关系能不好吗。”
“是吗?”宁翠翠冷哼一声,卢云心心虚也没察觉有什么异样。
“可不是吗。玉遥知道妹妹死了的时候,还哭了好长时间呢。”
“那她是怎么死的?”
“她……她呀,是个傻孩子,替安临王挨了一剑,伤的太重了,没熬过来,小小年纪便去了。”
“她还真是命薄。”
“可不是嘛。”
“碰到你这样的后母,她可不就命薄了。”宁翠翠话说的随意,却掷地有声。
“……您……您说什么?”卢云心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翠翠饶有兴致,语气淡淡,却带着嘲讽,“那天夜里,你找人掳走她,还要杀了她。不记得了?”
卢云心惊恐的看着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王爷,您……您真会开玩笑。”
面具下那双深邃的明目眯作一条线,眸中透着慑人的寒意。“本王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卢云心这时才有所察觉,她一脸惶恐的盯着那张巧的面具,“你,你到底是谁?”
“被你害死的还会有谁?!”宁翠翠摘下面具,阴邪的笑看着她。
卢云心瞳孔放大,万分惊恐的看着那张她以为再也不会看到的脸。
“你……你怎么会……”
宁翠翠冷笑着替她说完下面的话,“我怎么会活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明明已经……你到底是人是鬼?”
“卢云心,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卢云心看着她阴邪的笑,忍不住直打哆嗦,眼前的这个人有着一张和宁翠翠一样的脸,可是她的眼神那么的阴邪狠戾,她认识的废物宁翠翠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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