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纪思远刚从巴西度假回来,他说起里约天空,洪水到来亚马逊,连对他第一印象不好陈安修都承认他说很有趣,章时年大多数时间都倾听,偶尔回上两句,也是很熟悉样子,显然也是去过。
章时年端着茶杯,偶尔捕捉到肖飞投向他目光,他眼中有着不明显冷淡。
座诸人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和谐,他们一个个各有心思,都暗暗地筹划着下一步打算,只有陈安修一个人不明就里,还单纯喝他茶,听纪思远故事。
因为今天纪思远过来,他提议晚上一起吃烧烤,纪明承过来和章时年商量,章时年没有意见,答应到时候会过去。
吃饭之前空闲时间,一个叫崔阳人要拉着陈安修到比武场去比划两下,这个是被陈安修打趴下人之一,他每次输了之后,都拉着不让走,非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陈安修被他缠地脑仁疼,现一看到他就想跑,这次是章时年找他有事,没来得及跑才被崔阳逮个正着。
陈安修正绞脑汁想找个借口摆脱崔阳,纪思远过来了,神色很温和对陈安修说,“我手机下午时候落房间里了,陈助理能不能去帮我取一下?我这边有事暂时走不开。”
陈安修下意识地不太想和纪思远这个人打交道,但看到一旁虎视眈眈等他开打崔阳时,他决定替纪思远跑这一趟。
“那先谢谢陈助理了,a区3栋,这是钥匙。”
陈安修按照纪思远说,把外间桌面都找遍了,也没发现有手机哪里,他决定再去卧室看看,一打开卧室门就闻到一股味道,这种味道是男人都很熟悉,再配上那凌乱床铺和散落地上套套,不难猜出之前这里发生过怎么火热一幕,走了两步,脚底下踩到一个硬东西,他弯腰捡起来,是一枚戒指,还是一枚他再熟悉不过所谓结婚戒指。
陈安修捡起戒指同时,就听到门上传来极细微喀地一声,门被人为从里面反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君君,寒绯樱,大猪猪,丹枫写意,凤疏决地雷,谢谢随便逛逛和viky扔了两个地雷,谢谢亲爱空小图姑娘手榴弹。
其实你们现看到是天天减肥大米。
为什么我这里前台不显示呢。
农家乐小老板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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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肖先生以为是谁?纪总吗?”陈安修还以为是锁门是纪思远,没想到竟然是肖飞。
“你怎么会这里?”肖飞语气并不好,乍一听好像质问丈夫外遇对象一样,他眯眯眼,上下打量陈安修,别有意味说,“还是改变主意了,想来纪总公司工作?”很少人能拒绝成名诱惑,他记得下午时候,纪思远曾经邀请过陈安修。
肖飞早就认出陈安修就是那天酒店被怀疑偷戒指员工,毕竟这人相貌想让人短时间内忘记也很难,但他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竟然又成了章时年助理,看起来还颇受重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他也就没再理会这人,可这人怎么会纪思远房间,纪思远偏爱容貌精细男孩子,虽然陈安修不是他喜欢类型,但纪思远喜厌旧速度一向很,难保这次不会想尝鲜。
“抱歉,让肖先生误会了,我这人没有养成到处爬床习惯。”陈安修这话说不好听,甚至可以说是很难听,但他不爽肖飞很久了,那天酒店里,肖飞是客人,他是酒店员工,有些事情忍了便是忍了,但现,他可不觉得还有义务接受肖飞如此质问。
“滚,滚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虽然包养陪人上床这种事情他们这个圈子里并不少见,但被陈安修当面揭了这层遮羞布,肖飞还是怒了,“别以为你是章先生助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着。”
陈安修转转手里钥匙,“这房间,我走不走恐怕不是肖先生说了算。”要论气人谁不会啊。
肖飞有真被他气到了,随手抓起手边一个装饰用瓷碗就想砸人。
真是,这人除了这招难道就不会点别,他再接再厉说,“肖先生啊,容我提醒你一下,这个房间里可没有别人,你要真对我动手,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你不会以为你能打过我吧?”他看起来是不够强壮,但比起肖飞那点小身板可是结实多了,“我这人对男人也挺下得去手。”
“你敢?!”肖飞话虽然说强硬,但手中瓷碗到底是没敢砸过来,对上陈安修这种一看就知道不按理出牌粗人,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
“敢不敢,肖先生试试不就知道了。”陈安修向前,肖飞被他吓得连连后退,说白了肖飞能嚣张,倚仗不过是他现演艺圈地位,再就是纪思远,现身边一个帮忙人也没有,要论打架他哪是陈安修对手啊。
“你要敢这里对我动手,纪总不会放过你。”
陈安修倾身靠近他耳边轻声说,“我很怕纪总,你既然这样说,我只能换个方法,既让你每天晚上疼睡不着觉,外表又看不出伤势那种,保准让警察都检验不出来,你说,纪总会为了你一句话去和章先生翻脸?”
“你……”肖飞被他吓脸色刷白,因为他很清楚,纪思远也许有一天会和章时年翻脸,但绝对不会是为了他。
胆子这么小,也敢出来混,那天看嚣张劲儿,还以为这人胆子多大呢,这样人打一顿也没意思,摊开手心,将手里戒指扔到桌上,“肖先生结婚戒指,不要再丢了。”这里扔了那里扔,看起来也不怎么重视这段婚姻,起码不像面上表现出来那样重视。
也许受到父辈影响,陈安修一直认为两个一旦结婚就是一辈子事情,相互包容,相互扶持,他真是不能理解这种结了婚还外面搞三搞四行为,陈天齐那个混蛋是,这个肖飞也是。搞完了还是电视上摆出那么一副父慈子孝,夫妻恩爱场面,果然是演戏吗?他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苦衷,也许肖飞想借助纪思远向上爬,也许他只是想让自己和家人过好,具体原因谁知道呢,但理解并不等于接受。
手机他不打算找了,陈安修开门出去,走廊上遇到回来纪思远,“纪总,手机没找到。”
“辛苦陈助理这一趟了,是我记错了,手机放明承那里了。”纪思远对他歉意笑笑。
有时候真相是什么并没有那么重要,“既然这样,纪总,我就先走一步了,章先生那边或许找我有事。”
“陈助理,不想问我有什么事吗?”
“如果纪总肯明示话。”陈安修自问不是个笨蛋,当时那么多人场,纪思远却指定他这个根本就不熟人来他房间取手机,要说没其他事情,谁信?他就是想来看看纪思远到底想干什么,彼此心里也有个底,但纪思远如果不说,他也不能掐着那人脖子让他吐出来。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聪明。”
“纪总客气。我想这一点没什么讨论必要。”对于他很聪明这一点是毋庸置疑。
“你真不考虑来我这边工作?我倒是真有点喜欢你了。”
喜欢我人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后一个,“我对目前状况很满意。”这拒绝够委婉吗?
“对工作满意还是章先生满意?”
是他想多了吗?为什么他觉得纪思远提到章时年时语气有点微妙不同,还是自己对章时年这个恶灵有点敏感?“都很满意。”不满意地方也不能和这人说啊,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好,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了。”
“纪总没事话,我先走一步,对了,纪总钥匙。”他可不想再被人误会和纪思远有一腿。
*
“思远,那个人怎么会你房间里?”
纪思远没空搭理迎上来肖飞,他上了二楼阳台,点了一支烟,他看到陈安修下楼了,然后沿着林间小路往前走,要转角地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走两步,扑了上去,树影中,有熟悉黑色衣角闪过,今天章时年就穿了一件黑色短风衣。他只是试探了一下,那人就不放心过来接了吗?其实那人什么都知道吧,但他从来都不说。认识章时年二十多年,倒是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如此上心过,难道这次要来真,和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一看就乱七八糟没什么正形儿男人?他都不知道那人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还是因为年轻脸好看就足以让他包容其他一切。
其实纪思远没看错,那人确实是章时年。
“那个纪思远是不是有点想法?”以前陈安修是不会这么想了,但既然章时年都可以对他动手动脚,难免其他人不会对章时年有类似想法,毕竟章时年这人是长得比他好看一点点。
“你怎么会这么想?”章时年把他抛出皮球踢回去。
“感觉怪怪。”
其他事情还好,但一牵扯到感情,小家伙神经粗到简直令人爆血管地步,难得这一次竟然敏锐了一次,他是很早就隐约知道纪思远对他抱有某些想法,但既然纪思远选择深埋,他也没有揭人伤疤嗜好,那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了,现这样朋友关系对谁都好。
“我们是认识很久朋友。”从前现将来都是这种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
路边都是柳树,陈安修折了一小截嫩枝,揉出芯子,做了一只简单柳哨,放嘴上呜呜吹了两下,“我怎么觉得这个答案这么狡猾?”
“这是事实。”
“算了,好像也不管我事情。”
“怎么不管你事情?现和我一起人是你。”
陈安修从他身边跳开,眼睛瞪得溜圆,“谁和你一起,你别诬陷我。”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
章时年好整以暇,“那你以为我们现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老板和助理。”陈安修回答毫不迟疑。
“老板和助理会经常接吻?”
“唔……”没话可说,戳心肺好疼。
“每次都是被你武力强迫。”好险,终于找到个借口。
“你就一点没享受到?”
“唔……”膝盖再中一箭,可恶啊,被人逼到无路可走是怎么回事啊。
“和我一起走吧,安修,我会好好待你。”
陈安修愣神功夫,章时年走过来,双唇贴合,暧昧厮磨,还没等他舌尖探进去,就被陈安修一把推开,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紧张说,“喂,这是外面,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关注点要多偏,才能只关心这是室外。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思想倒是保守。”
陈安修一本正经说,“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啊,当众亲吻什么,被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被小朋友看到不好。”
章时年笑,这人怎么这么多奇怪理论,“那我们以后只室内。”
“恩。”本能答应一声,“恩?”马上反应过来,“章时年,你又拐我。”一刻没防备,这人就钻空子。
章时年看出他逃避问题,现也不想强迫他,就问,“晚上烧烤想吃什么?”
“都好,我不挑食。”他不喜欢吃苦瓜,但应该也没人拿苦瓜来烧烤吧?
“有特别想吃吗?”
陈安修想都不想报菜名,“鸡翅膀,烤鲅鱼,烤蘑菇,烧豆角,烤玉米,还有绝色大五花。”
“你倒是好养活。”
“这倒是真。”
两人并肩身影渐渐远去,终于一点都看不到了,纪思远收回目光。
“思远。”肖飞心里有些紧张地喊了这人一声。
纪思远回身,嘴角挑起一抹冷冷笑意,单手抚上他脸,轻声问,“你和我说实话,肖飞,你当年真上过章时年床?”
他逼视下,肖飞眼神闪烁了一下,坚持说,“是啊,不过这都好多年前事情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又问了?”
“是吗?章时年床上功夫怎么样?”
肖飞手指抓住身后窗台,吞吞口水说,“章先生……很厉害。”这个他当年是有看到一点,可以确定。
纪思远两指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来,眯着眼睛里不带一点笑意说,“既然这样,你要不要再去感受一下?”
肖飞震惊看向他,“思远,你意思是说……”
“别这么样子,肖飞,有些事情我只是不想捅破窗户纸而已,你外面有多少个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能上章时年床,怎么也不算埋没你,别忘了他可是你大恩人,你当年拍第一部电影,就是他出钱,你现红了,就算是让你去报报恩,这要求不为过吧?只要他能看上你,爬他一个人床可比你爬十个投资商床有用多了。”
“思远……”
“一句话,去不去?”纪思远语气已经有些凶狠了。
肖飞下巴生疼,“我去。”这种事情做多了,早就没有了当初羞辱感。况且章时年这样金主也确实是顶级了。
“乖,剧组那边我会帮你打好招呼,好好把握章时年这里机会。”
*
晚上虽然说是吃自助烧烤,但有大厨亲自料理,烤好了有人端上来,也没谁亲自动过手,说白了,也没几个会做饭,陈安修倒是会做,他又不是天生给人做饭命,不至于上赶着这时候去显摆,他做多就是大家闹着抢吃东西时候,自己抢一份,再帮章时年抢一份。
“陈安修,你太过分了啊,有你这样吗?还双份抢。”
陈安修从人群里挤出来,很无辜说,“这也是没办法事情啊,我是章先生助理,我一个人吃了,老板没得吃,哪天被开了怎么办?”他拿公筷给章时年拨了些牛肉和虾,狠狠心,又拨给他一些五花肉和口蘑。
“陈安修,你个马屁精。”有人后面骂他。
纪思远慢条斯理地吃他饭,看着这有趣一幕问身右手边纪明承,“陈安修和这些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悉?”这里大多数人,他都认识,家庭背景都非常不错,不管表面上表现多么谦和,骨子里可都带着一股世家子弟天生傲气,就像肖飞,无论他有多红,这些人也不会把他放眼里,不用说这样打闹嬉笑了。
说到这个,纪明承嘴角也不自禁地挂上了笑容,“这个陈安修真是挺有趣,玩得开也很聪明。”
“听你这么说,倒真是好本事了。”
“小叔,你不喜欢他?”
“没有事情,你们年轻人能玩到一块儿就好。”
“我觉得他这人没什么太多心思。”虽然纪思远没说什么,但纪明承还是为陈安修说了一句好话。
没太多心思就哄得一帮人对他服服帖帖?连章时年都对他青眼有加?纪思远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饭后纪思远提议打桥牌,复式,八个人凑了四桌。
“我要和四叔一队,四叔桥牌打得好。”纪明承首先表示。
“那我只能和肖飞一队了。陈助理不玩吗?”
陈安修很诚实说,“我不会打这个。”他会玩斗地主,够级,保皇,可惜这些人都没品味。
“安修来计分,就坐我边上。”
章时年对面是纪明承,右手边是肖飞,陈安修坐他和纪思远中间靠后位置,不计分时候,他就帮纪章时年码放牌,其他他不懂,但每打完一墩,输了就横着放,赢了就竖着码,他还是会。
章时年好像打真挺好,纪思远和纪明成承也不错,就是肖飞感觉手忙脚乱,不知道真不熟练,还是心思不这里,频频出错牌。
纪思远这一队有肖飞想赢实是不太可能,第一局章时年他们大比分完胜。
第二局重发牌时候,章时年侧侧脸,陈安修以为他有事,自动把脑袋往那边凑了凑,章时年附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小声说,“晚上回去一起泡温泉吧。”
陈安修揉揉发痒耳朵,胳膊肘暗暗桌下给他一记,这个时候还想这些有没。
忽然章时年脸色微不可查沉了沉,冷冷饱含警告一瞥投向右边,他手上一张牌落到地上,陈安修弯腰去捡,桌子底下,肖飞左手正放章时年大腿上。
陈安修换个位子,硬挤到章时年和肖飞中间,章时年脸色终于暂时缓和下来。
*
晚上泡温泉时候,陈安修双臂搭水边木板上,闭着眼睛想刚才打牌时看到那一幕,肖飞这人是怎么回事,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招惹纪思远还不行,还来勾搭章时年?这种人脑回路还真是理解不能啊。
“这么仇大苦深表情,想什么呢?”章时年指尖抚过他眉间,笑他,“都起褶子了。”
“也没什么,你是不是走了?”这几天总是时不时地提起跟他一起走问题,而且他算算时间也真差不多了。
“je三天后过来。”
“也就是说,三天后,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惆怅感觉。
“舍不得了?”
“是有一点。”章时年还没来得及为他第一次承认感到高兴,就听他下一句说,“不过养只小猫,两个月也会有感情,何况你人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真不打算和我一起走吗?”
“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从一开始待章时年身边,就有无数人提醒他不要痴心妄想,就算他心曾经稍微偏了那么一下,也得偏回来了。他们距离相差太远了,章时年可以玩玩,可以随时回头去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可是他不行。
这样清醒而认真对他说不可以陈安修让章时年心中有些莫名压抑情绪,“让我亲一下。”
“喂,人都要走了,还想占我便宜。”陈安修试图说些轻松东西,当他看清楚章时年眼神时,心中微微一动,拍拍他肩膀时说,“好了,安慰奖,后一次。”反正吻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而且感觉也没那么坏。
温热泉水中,唇舌交缠,赤|裸肌肤相互摩擦,不知道谁先开始,彼此身体竟然都有了反应,章时年反手将陈安修压水边,咬住他后颈,灼热吻从肩背一直下到腰际,他手指刚触碰到陈安修臀。
陈安修喘口气一脚踹开他,“不行,到此为止。”
章时年这次倒是很爽,没多纠缠,就起身上岸,换了衣服。
他走了以后,陈安修也泡不下去了,去洗个澡准备睡觉,明天醒来,就把今天事情彻底忘掉,可躺床上数了一千零一只绵羊,两千零二只鸭子了,还是睡不着,对面房间里章时年也没回来。也不是担心那人,只是外面夜色看着不错,虽然那不错夜色只有大片乌云,出去走走也好,这样说服了自己,陈安修起床出门。
这个温泉别墅区算是个私人会所,面积也不是特别大,陈安修没有目标,就四处乱走,也不知道这里面住是什么人,走到小山坡西边一栋别墅时,里面走出来两个人,路灯还开着,他看很清楚,一个是章时年,一个是肖飞。
他看到章时年同时,章时年也看到他了,步走过来说,“还没睡吗,怎么走到这边来了?”
陈安修目光落章时年身上换那件米色竖纹衬衫上,勾唇笑道,“你们这些人真够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空小图,饭饭,傻汐,静待晨醒,随便逛逛,ake地雷,谢谢亲爱炭手榴弹,谢谢二缺大宝火箭炮。
上一章积分还没送完,一会就去送。
这章是减肥反弹回来大米啊。
农家乐小老板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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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时年出身名门,他又是家中幼子,自幼备受季章两家长辈爱护,即使严苛如季家老爷子对上这个中年晚出小儿子时都免不得退让妥协一二分,出来做事后,没有人敢当面给他摆脸色看过,他这辈子何曾被人这么不留情面地指责过,而且还是莫名其妙,他心中隐隐有些怒气,又强自压了下来,“你到底说什么?”
陈安修扬起下巴,极冷淡笑笑,拉开距离,退后一步,“抱歉,章先生,是我突然发神经说错话,无论找什么人都是您自由,如果没事话,那我先回去了。”他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这样真难看,陈安修,你是站什么样立场上去指责这个人,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助理,老板下半身事情,你也能管得着吗?道理什么他都明白,但现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身体本能反应,他就是觉得恶心,恶心吐了。肖飞是个有妇之夫,下午刚和纪思远滚过床单,晚上章时年又和他上床,怎么这些人都不嫌脏吗?
“安修。”章时年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气什么,但他本能觉得小家伙情绪有点不太对,“安修,出了什么事情?”他走两步从后面扯住陈安修胳膊。
陈安修一用力就将他甩开了,头也没回说,“别碰我,章先生。我刚洗过澡,不想再洗一次。”
这句话章时年听懂了,小家伙是说他脏,他是个聪明人,联系到刚才陈安修反应,再联系到之前见过肖飞,他很就将这其中联系想通了,他耐着性子说,“不是你想那样,我和肖飞没有任何关系。”
前方是一座贴水面建造小桥,小巧精致,只有半米宽桥面,两个大男人并行上面都有些困难,陈安修走这里终于停了下来,微微侧了侧身说,神色已经明显平静许多,“章先生,您真不需要和我解释,刚才是我说话太冲动了,我给您道歉。”
“我刚才只是……”章时年向来没有对别人解释自己行为习惯,但面对陈安修,好像所有习惯和惯例都一次次被打破。
可陈安修并不打算再给他任何机会,打断他说,“章先生,还有三天时间,我会做好助理能做一切,其他,像是感情游戏之类,恕我不能奉陪了。”章时年是否和肖飞发生过关系,现已经不是重要事情,他只是突然想通了一点,他厌恶肖飞那样人,但章时年心底,他大概是和肖飞是一样存吧,有钱人闲暇时消遣。不同于那些赤|裸|裸金钱包养关系,章时年还愿意给这件事蒙上一层温情面纱,但这并不能改变事情本质。玩玩而已,还能是什么呢?
纠纠缠缠了这么久,陈安修没有比这一刻清醒认识到,他和章时年之间差距,不是年龄,不是金钱,不是社会地位,甚至不是这外一切一切,是他们从很多本质想法上就不一样了。他想要一份一辈子相守感情,但章时年不可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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