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阙朝凰之第一女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席妖妖
世上只有一个谢琅!
她没有非君不嫁,可自己却非卿不娶。
回到衙门里,几名新提拔上来的官员看到他,纷纷拱手道喜。
周钰也没含糊,笑着和对方道谢。
这里面的新晋官员,都是盛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用起来很省心省力,个人能力出众。
最开始可能有些生疏,熟悉了流程之后,他们不比那些围观数十载的老臣差,欠缺的只是一点点的经验。
至于为官之道,在女帝的带领下,老旧思想的为官之道都已经不管用了。
以前做官站队是为了在官场更畅通的晋升,而现在想要晋升,拿出政绩你就能升上来。
没有政绩,即便是你投靠在亲王门下,也是枉然。
这世上,恐怕没人能辖制的住女帝。
也因为如此,朝廷现在可谓是空前的清明勤恳。
这种女子,只要是心态端正的男子,都会喜欢,除非是那种自卑狭隘的看不得妻子比他强的男子,才会敬而远之。
锦衣卫,思言之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嫉妒这种情绪并没有,他甚至希望陛下能早些遇到能厮守终生的人。
而周钰的为人,思言之心知肚明,毕竟锦衣卫指挥使可不是白坐的。
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失落,说不清道不明的。
“大人,下面秘密送来的文书。”外面,天一进来将一叠文书放到思言之面前。
他白皙莹润的手指捻起一封信,打开来后,看到上面的信息,随手搁置在旁边,之后查看下一封。
看完之后,他抬头对天一道:“让下面的人秘密潜入禹州,暗中查探禹州府的官僚,是否如信中所言,玩忽懈怠,草菅人命,一旦证据属实,将资料递交刑部。”
“是!”天一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若是消息不属实,那么民告官属于诬陷,举报人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这些大周新律里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同此类的民告官的检举信极少见到,一旦递呈到思言之面前,基本就是证据确凿了。
禹州府是西楚境内,路途遥远,那边并未设立监察司,所以这些检举信都送到了京城。
一点设立监察司,锦衣卫这边就会调派人手过去坐镇,这些检举信也就不会出现在思言之面前。
有锦衣卫坐镇的地方,还没有地方官府敢玩忽懈怠的情况。
毕竟锦衣卫隶属于皇帝,是朝廷独立的衙门,他们可以配合刑部与大理寺,但是这两个衙门却没权利直接统辖他们,即便是刑部尚书蔺景玉也不行。
倒是宰相大人可以从中调派,可调派的权利也有限。
一旦脱离监察地方官僚罪证的其他目的,上奏到陛下面前,即便是宰相苏颍也不能脱身。
满朝文武都知道,锦衣卫指挥使思言之只效命陛下,而且锦衣卫的职责就是监察天下白官,即便是朝廷命官,也得恭敬三分。
当然,只要你没有做错事,锦衣卫在你这边,就只是同僚衙署,没有什么可惧怕的。
长安城作为大周国度,是锦衣卫的总衙署,其他的州府,其中原大周十六府已经设立了监察司,监管各地官僚。
而西楚和北凉的国土收拢没多久,很多事情还没有落到实处,所以就需要锦衣卫下属多到处走动了。
这里的人之前几乎都是见不得光的杀手,如今也算是人尽其用。
“爹爹,吃肉肉。”中午饭桌上,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抓起一块肉送到思言之嘴边。
他含笑吃下去,“雍儿,你可知爹爹是没势的阉人”
小家伙看着思言之,懵懂的摇头,“雍儿不知道。”
这孩子被思言之取了大名儿,思齐雍,因年纪不够,并没有取字,需要等到这孩子二十岁及冠时,再给他赐字。
在他头上揉了揉,思言之笑道:“日后你会知道的,那时你若是觉得爹爹给你丢人,你可以离开爹爹。”
小家伙却一把抱住思言之,小脑袋在他怀里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雍儿不离开爹爹,雍儿要一直和爹爹在一起,雍儿喜欢爹爹。”
“好!”这孩子才多大,就说这种话,日后如何,日后再说吧。
即便他终有一日会离开,至少现在不是父子的父子俩相处的很愉快,回到府邸的时候,看到这么可爱懂事的孩子,思言之也不会觉得孤单。
他只是想为思家留个后,不至于在他这里断了根。
“雍儿真的不会离开爹爹的。”不满四岁的小家伙,说话也算是利索了,只是仗着思言之对他宠爱,有时候会撒娇。
偶尔也会闹闹小脾气,终究是无伤大雅,都在思言之可包容的范围内。
思言之想着,过两年就送他去学校里读书,他终究无法陪着这个孩子一辈子,还是要让他自己立起来才行。
在大点,就带他会祖居看看,给爹娘磕个头,让这孩子入思家族谱。
至于在往上的思家,思言之并不打算去找寻,父母已经不在了,最惨烈的岁月他也熬过来了,如今只需要守着这个孩子,为陛下尽心竭力,余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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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一更了。
晚安仙女们。l0ns3v3
247:畜牲
正月底,各州府驻地官兵相继抵达目的地,驻地卫所在去年年底就相继建好了,这欧式朝廷硬性规定的。
尤其是各地知府得知这是给驻地官兵修建的卫所,他们可不敢疏忽,都是严格按照标准来的。
二月初,锦衣卫一行十二人抵达禹州,其中这次的带队头领是天字号一辈的天五。
锦衣卫目前在长安城留有天子十二卫,每一组有十二名小头领,其中有一名是卫队长,各卫属下还有百名武功不俗的巡检使,这些人但凡是要去调查谁,几年来就没有查不出的。
即便也遇到了一些狗急跳墙的贪官,可只要有一个人能逃回来,锦衣卫必然会上报,到时候等待你的就只有大军压境,必死无疑了。
锦衣卫里个个都是曾经染血的高手,不管对方多少人,这里面有人想逃,对方绝对没机会将其一网打尽。
飞鱼服抵达禹州,禹州知府那边已经心惊胆战起来,但凡是飞鱼服出现的地方,必有冤情,这已经是很多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了,不论是朝官还是天下百姓。
天五刚抵达禹州府知府衙门前,随行围观的人群里就有一对中年夫妇上前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着给天五几人磕了几个头,再抬头,额头已经红肿泛着血痕。
“大人,请为草民伸冤呐。”
天五居高临下看着这对中年夫妇,冲身边的人点点下巴,上去两个人将这对夫妇搀扶起来。
“检举信,是你们二人送到京城的”天五问道。
“正是草民二人。”那汉子颤巍巍的说道,一方面也是怕的。
这次他们夫妻二人是豁出去了,毕竟在知府门前状告知府,对方但凡是官官相护的,两人的性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
可是他们没办法,自己的儿子儿媳和一对小孙子,都被知府家的公子给害死了,他们来到知府大堂伸冤,却被知府的人给一顿毒打赶了出去。
民告官,一般人哪里敢这么做,两人这是走投无路了。
两人膝下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多年前倾尽家产给儿子张罗了婚事,娶回来一个儿媳妇,好在儿媳妇孝顺良善,没过两三年就接连生下了两个孙子。
可就在去年年底,儿子儿媳带着两个孙子在外面采购年货,知府家的公子看上了他们儿媳的美色,带着家奴上前来调戏,儿子气恼不过,上前去和对方理论,谁知道遭到对方家奴的一顿暴打,儿媳妇也被那知府公子给掳走。
甚至对方还用两个孙子威胁儿媳顺从。
无奈之下,儿媳为了两个孙子,只得忍下屈辱,委身于对方。
可谁料想,被掳到知府家里没多久,两个孙子就在一个深夜,被知府家的家奴给投到了后院的深井里,得知两个儿子被人害死的那一刻,儿媳妇奋起反抗,想要与对方同归于尽,却被那知府公子一剑穿胸,当场死亡。
而得知妻子儿子均以被害的消息,本就因为一顿残暴的毒打卧病在床的儿子,也在当夜咽了气。
本应是欢欢喜喜的春节,其他人家都在阖家团圆,可他们家中只剩下两个苟延残喘,只希望为儿子儿媳和孙子讨回公道的苍老夫妇。
“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吗”不等天五开口说话,禹州知府背后就冲出来几个衙役,上前就准备动手。
只是下一刻,一柄细长且前段稍微带着一点弧度的长刀,直接插入前面那个衙役的脚尖前二指的地面中,但凡是对方再抬脚往前一步,锋利的刀芒必然会割裂对方的脚。
而此时露在外面的刀身,还在发出颤巍巍的铮鸣声。
“大周新律明文规定,冤屈者查,诬告者罚,各地官府但凡遇到伸冤民众,不得以任何借口将其拒之门外,更不得在案件未明之前,对上告者肆意折辱打骂,一旦发现,撤职查办,视情节轻重进行相应的惩处。在审理案情期间,对原告与被告造成严重生命危险者,会面临终身监禁。直接令双方殒命者,判处死刑。”
天五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凌冽的眼神中,带着让观者惊骇的寒霜。
他是天字号杀手,再次之前杀人者众,可后期金盆洗手,成为锦衣卫指挥使之下的十二卫卫队长,跟着指挥使大人巡检天下官吏,早已抛弃了过去。
如今的他有妻有子,日子过得安静美满,自然更加的希望天下关河宁定,百姓安居乐业,这样妻子在家中才不至于为他提心吊胆。
同时也因为曾经造下的杀孽,如今更想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更多的人。
不会自己恕罪,之位上天怜悯,能善待他的妻子和孩子。
天五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锦衣卫隶属当今陛下,皇帝直属衙门,你们敢当着锦衣卫的面,随意辱骂治下百姓。魏大人,你可知罪”
魏大人看到那枚金色的雕龙令牌,整个人吓得顿时跪倒在地,知府衙署也纷纷在后跪了一地。
旁边的百姓见状,纷纷跪下来高呼皇帝万岁。
他们这边被魏知府欺压太久了,莫说是他有一个贪财好色的儿子,有个刁蛮恶毒的女儿,就连这位知府大人,也是不时的强撸貌美女子,不管对方是良家女子还是嫁为人妇的,都不放过。
禹州府在之前可谓民怨沸反,可惜当时的西楚朝廷官官相护,禹州这边距离西楚皇城那更是天高皇帝远,他们是申冤无门,求死无路。
“小高,你带一队兄弟,包围知州府。”
“小七,你带一队人去坊间探查一下。”
“余下的人随我进府,将知州府一干人等暂且羁押与各自的房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知州府大门。”
“是”
百余人此时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魏知府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吓得就有些腿软。
他扶着身边的人险险站稳,刷白着脸对天五道“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可是朝廷正四品官员。”
“莫说你只是正四品,就算是王侯将相,犯了错也要停职查办。”天五面容不变,“不然魏大人以为锦衣卫的职责是什么各地防卫所调解百姓纷争,锦衣卫专门监管天下官僚。”
“说得好”围观的百姓中,有个年轻后生挥舞着胳膊高喊着,“陛下万岁,大周万岁”
“来人,将魏大人等禹州府一干僚属,全部羁押于后堂之中,任何人不得擅自逃离知州府,一旦发现,全部押入监牢,负隅顽抗者,就地格杀。”
“是”
十几名锦衣卫,手掌按在刀柄上,面色肃穆的将魏知府等一干僚属全部带去了知州府后堂,等这次的案件审理过后,被冤枉的自然会平反,若是证据确凿,那就会被押解回京,交由刑部主审宣判。
魏知府倒是想反抗的,可下面的人也得敢,毕竟和锦衣卫反抗,那就是意图谋反了,到时候可能会祸及家人,这个后果他们不得不掂量掂量。
这对老夫妇姓陈,得知锦衣卫会为他们主张这次的案子,两人直接哭瘫在了知府衙门前面,拉都拉不起来。
锦衣卫没有用刑的权利,不然魏知府等人绝对不会是被关在后堂羁押,每日里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可是一旦原告的状子得到证实,魏家上下都将会被带到京城受审,同时禹州的官僚也会被问责。
“头儿。”一高瘦男子来到天五面前,“找到了。”
“走”天五带着人大跨步的离开知州府。
这两日,锦衣卫都在寻找那遇害母子三人的尸身,现在终于是找到了。
现在锦衣卫搜查证据,都是带着锦衣卫衙署特供的手套,虽说是用布料做的,可是很轻薄,主要是怕在探查期间留下自己的指纹,影响查案。
尸身是在城外几里处的一个小树林里,是有跟随在魏知府儿子身边的随从指认的。
看到土坑里的三具尸身,天五让人直接带回知府衙门。
陈家二老听说找到了儿媳和孙子的尸体,赶忙来到了知州府。
一进门看到停放在木板上,蒙着白布的尸身,中间的凸起瞧着就是个成年人,而两年的凸起只有很小的样子。
陈婆上前,颤巍巍的掀开一个白布,然后一声凄厉的嘶喊过后,泛着白眼直接晕死过去。
陈老汉上前将妻子扶住,望着那小小的近乎看不出本来面容的人儿,眼泪狂肆奔流。
“畜、牲”他这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面容狰狞。
“将人带下去好生安顿。”天五进来,交代了一声,在他们临出门的时候,天五道“我们之后需要仵作为他们三人验尸,这件事还得需要你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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