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位面采购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千里
“既然如此,怎么皱着眉头?”
“母亲,练字好笔墨。”徐秋知道自己只有母亲没有父亲,只上学的束,已经让母亲愁烦许久。以后若要练字,读书,还不知道要花多少。
他喜欢读书,却又不忍母亲辛苦愁闷。
季颜还当什么事,但想了想,还是道:“唔,这我到是有办法的。”
徐秋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季颜将筛子拿了出来,又找了个布袋,便带着徐秋出家门。顺着村里的河,往上游走。
这河临着山,临山近的地方,有不少细砂。
到一个砂石相对细且干净的地方,她才停下来。
“娘,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他常跟小伙伴一起过来,与旁处并无什么不同。
“等着。”
季颜要做的很简单,不过是淘砂罢了。筛子是筛面用的,将砂子放在上面,轻轻一晃,便有极细的砂子落下。让徐秋撑着袋子口,她一下一下的筛。
她要求的砂极细,每一筛能得的量有限。因此不得不反反复复,不断的更换地方。
几乎将附近的河边都淘腾一遍,才终于得了半袋细砂。
“娘?”
“好奇?”季颜拎着砂子,笑问道。
“好奇。”
“你现在最需要什么?”
徐秋想说,最需要一个父亲。但想也知道,砂子跟父亲没什么关系。于是又想,“纸墨。”
季颜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这便是你的纸墨了。”
“可砂子要怎么做纸墨?”
“你不妨再猜猜。”
没等徐秋猜出来,他们已经到家了。
季颜没用别的,只是拿了个盘子出来,铺上一层砂子,拿筷子给他当笔。“写一个字试试。”
徐秋有些别扭的写了个大字。笔触跟用笔和纸自然完全不同,但这样,总比没有的强:“回头用木头给你订一个大些的砂盘,至于写字的‘笔’,你看怎么样合适?”
她毕竟该是大字不识的妇人,对这些不该太过了解的。
“谢谢娘亲。”徐秋对着季颜就行了个大礼,“娘亲,秋儿不会让娘亲失望的。”
季颜欣慰的点头:“真正的笔墨纸砚也是要备下的,砂子与纸到底不同。你在这上面练的差不多了,还是要到纸上来练。”
“是,我知道了,娘亲。”
让对方继续玩砂子,季颜则进了厨房。
这个儿子养了几年,自然是有感情的。不管任务在不在他身上,既然她都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要好好养下去的。但出行之事,却不得不抓紧。
……
第二天,徐秋去上学之后,季颜跟着村里人一起到了镇上。
攒了一段时间的绣品,要拿到镇上的铺子里卖。这几年她一直在这里,跟老板十分熟悉。她的绣件价格比别人的稍高一些,但也有限。但她的量多,每一次总能赚上不少。
顺顺当当完成交易,出来就去了不远的书店里。
第一次来这里,对价钱并不十分了解,但也知道文人用的东西,哪怕一张纸也是极贵的。可便是有了心理准备,听了老板报的价,还是惊讶了一下。她原来准备的钱,既便买最次的,也仅够买一半。
最后到底还是将需要的都买了,只是到底用了空间里的金钱。
“唉哟,弟妹你可真本事。”隔壁嫂子看着她一下花出去这么多钱,又羡慕又心疼:“也就亏得你,还能有本事供秋儿读书。我们一大家子三房人,才供了一个。这还不知道读的怎么样呢,家里已经都快愁死了。”
“我就秋儿一个儿子,自然只为他。”
“也是,等秋儿长大了,指定孝敬你。将来娶了媳妇,儿孙满堂,你就等着做老太太吧。”
季颜笑了笑,跟着隔壁嫂子一起去她的卖鸡子。
才找了个地方蹲下来,一个妇人来到嫂子面前,看着那鸡子,便问道。“这鸡子怎么卖?”
“这位姐姐,我这鸡子五文钱一个,大小您随便挑。”
“既如此,那就全给了我吧。”那妇人也知道价,数了鸡子,就开始数钱:“你这鸡子我也没法拿,不惹连这篮子也给了我吧,我再多加你一文钱。你看可好?”
“唉哟哟,您可真客气。”
自然是好的,这篮子家家户户都会编,点功夫的事。
季颜看着这妇人,长相白净,两手细白,没有老茧。该是不干粗活的!身上的料子比他们村里人好些,却也没好的太多。想来,这家里有些小财,却还需要自己出来买菜。这好也就没好到哪去!
“唉,弟妹,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嫂子鸡子卖完了,心里是松了口气,也有心思顾得上别的了。见季颜一直看着那妇人的背影,便伸手拉她:“等你家秋儿将来出息了,你也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季颜笑了笑,她看那人自然不是因为她以为的那样,而是气运。
这个女人身上的气运,比秋儿身上可以浓厚的多。这到让她松了口气,如果剧情就发生在这镇上,那到是省了她不少事。
放出事先隐好身的傀儡,让他跟在那妇人身后。她跟着嫂子又逛了一会儿,陪她买些需要的东西,便又跟村人聚齐,往村子里赶。
一路上有人说话,虽然东家长,西家短的,到也有趣。
“唉,听说了么,那个许童生的媳妇又生了。”
许童生,就是那个万年考不上秀才的许后生,之前试图取季颜当继室的男人。在季老娘回绝他之后,他终于又找了个愿意给他当继室的女人。结果这才几年,居然又死了。
“这消息你哪听来的?”隔壁嫂子问道。
“刚在镇上,碰到他们村上出来的人,你也知道我娘家就是他们一个村的。听说那许童生简直就是畜生,嫁进他家的女人,都被他们家当牲口使。上一个媳妇怀着孕还得侍候他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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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八个月了,还让人家到河边洗衣服。结果一头栽进水里,幸好边上有人,把人救了上来,结果当场就难产。拼着命生下个孩子,到底没熬过去。这次这个他家还是半点不顾忌。女人生了病,还被赶去下地干活,结果不知怎么的,就撞到那牛拉的犁上,当场就没了气息。”
“真是作孽哟。”
“可不是。村里都不叫往外说,就怕影响村子的名声,以后村里娃说亲都说不上。外面只道许童生命不好,连娶两个都没占住……”
“谁嫁进这样的人家,真正是要倒霉死了。”
“幸好。”隔壁嫂子小声道,又凑到季颜身边:“那姓许的之后肯定还要再娶,你说会不会又惦记你?”
“不会。”季颜道:“这都多少年了,我也一年大过一年。他好歹是个童生,家境也不差,娶个黄花大闺女,还是可以的。”
“那可难说。”隔壁嫂子道:“那许童生都三个儿子了,他又不缺儿子。而且,就他那情况,疼姑娘的人家谁会愿意嫁过去。”哪怕他们村上不让往外说,可这不还是说出来了?
季颜就笑:“难道他要娶我就要嫁?上一次不就没成?”
“那到也是。”
两人小声说着话,其他嫂子婶子的已经说到谁家姑娘手巧,谁家姑娘厨艺好,谁家姑娘勤快又能干还会理家。谁家小子有本事能赚钱,孝顺老人……不只本村的,还有别村的……
第578章第四章
那个妇人是镇长书院院长夫人身边侍候的嬷嬷。
这个身份跟季颜最初的猜测有些不同,本以为是个什么小户人家的内当家,结果却只是个下人。
镇上的书院她没刻意了解过,只知道附近村子里,开蒙之后,条件稍好的都会去那里读书。徐源之前便在那里读书,隔壁嫂子说的一家三房供的那个小叔子,如今也在那里读书。
院长大人今年将近五十岁,二十年前也曾为一科探花。当时也曾春风得意,可惜他的官运却实在不怎么样,仅仅六年,便带着一家老小回到老家。开了个书院,教导学子。
如今这位院长在外面不知,但在这附近的十里八村里,那是顶顶值得尊敬的人,哪怕是父母官,也没他的威望高。
至于其他,她却是半点也不知。
不过,傀儡去了之后,很多事情也就知道了。
比如说,这位院长有一儿一女。如今儿子已是举人,明年摊考。人已去了京城,准备参加明年春闺。而他的女儿却远嫁了,嫁去哪暂时还不知,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到是两个孙子,一个孙女,此时正跟着两位老人,奉孝膝下。
至于这些人情况如何,季颜说不得还得亲自去一趟看过再说。
前两年,季颜就将放粮的西屋拾了出来,给徐秋当卧室。男孩子大了,总是想着自立。而徐秋在这方面的意愿又更强些,五岁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睡。虽然开始一段时间,都不敢息灯,要她守着才能睡着,半夜也时常惊醒……但仅伴年,就适应了这种情况。
这对她来说自然是好事。
夜了,季颜又拿了个傀儡出来,让傀儡变作她的模样,依旧灯下绣花。她自己则直接幻影移形到已在书院的另一个傀儡处。
跟着另一个傀儡,将书院院长一家人看了个遍。
院长和院长夫人,乃至他们的孙子孙女全都是气运之人。气运比那嬷嬷更浓一些,尤其是那个孙女,气运比她的哥哥们更厚一些,却全都达不到主角的浓度。
季颜依此推测,这剧情必然有这一家的戏份。而主角,该是跟他们有关系之人。两个种可能,一是他们的儿子,二是他们的女儿。不管是哪一种,还是要先见人。
又留下一个傀儡,让他们各去查探他们的儿女。等他们到了地方,找到了人,她再去看看就是。
她的直觉告诉她,离找到真相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只是不知道,这些人跟原身,又是怎么有的交集。
傀儡查消息,又找人,两天之后,终于有了其中一人的消息。
是那位苏院长的儿子,有名有姓,还有早就知道的,他在京城。所以,特别好找。至于那女儿,却要麻烦一些。只因据院长和院长夫人自己说,他们的女儿远嫁,却又失了音讯多年。只知道男方的姓名,祖籍,而女人在这个年代,出了门子的就只剩下个姓氏了,想要找到确切人选,还真是不容易。
季颜当天就又让傀儡守家,去了京城。
看到所谓的苏举人,连着他身边的小厮,侍妾。可惜,哪怕那小厮亦拥有一些气运,可这位苏举人也同样是配角的命。跟他的女儿差不多。显然,戏份不少,可依是不是主角。没办法,最终还是不得不等另一边的消息。
那边的消息到来的特别晚,足足一个半月,才终于有了回音。
那女儿竟到了极南的靠海的地方。
据傀儡一路打探下来,那位苏氏嫁的是她父亲的一个学生,很有才学的一个举子。可惜,他入京赶考时,春闺得中,却在殿考之前,得罪了人。还是京中的一位王爷,那王爷一心想要弄死他。他便连殿试也顾不上,改名换姓,舍了原来的身份,一路逃回家。
回到家后,带着妻女,连夜奔逃。
命到是保了下来,他却是吓破了胆。再不敢跟岳丈家联系,一是怕被那位王爷找到,二却也是怕将麻烦带给岳丈。
之后一家几口搬到南边的海城,天高皇帝远,又更换了姓命,这才惭惭安稳下来。
苏氏所嫁的男人姓郭,没有了功名,也不敢再去考什么功名。从外地到一个陌生地方,想要安家落户并不容易。最后无奈,便做起了商户。
这个时代,仕农工商,商户算是贱籍。堂堂贡生,却选择操贱业,可见他确是走投无路。
但此人读书聪明,做起生意来也极聪明。这么些年来下,到是攒下了不少家业。
只可惜,他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只得了一个女儿,之后就再不曾有孕。因顾念其妻跟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这么些来只有其妻,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行纳妾之事。
虽然身份上有些尴尬,一家三口还算幸福。
季颜依旧是半夜而来,将一家三人逐一看过。
郭贡生身上只有淡淡一丝气运,比之徐秋还少。季颜心中有些失望,只怕今天又要白跑一趟。不过,她到是注意到,这位郭项生早年怕是遭过暗伤,再不能生育了。
与他同榻而眠的郭苏氏,气运稍有一些,也只跟徐秋差不多。
看来她是找错方向了。
直到看到他们的女儿郭佳,才眼前一亮。
找到了。
这气运,就像一个明晃晃的灯炮,她是再不可能看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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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惊愕,实在没想到,这郭佳居然是女主角。
过了一息,她便着意去看这郭佳的情况。年纪只有十来岁,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的,算不上绝色,却是清秀可爱。此时正不知梦到什么好事,在梦里咯咯笑了起来。
这让她既松了口气又有些烦恼。以女主年纪来看,这剧情只怕还早着呢。除非这是一个童话世界,否则情节早快也要结束在女主嫁人成亲之后的。十六岁,是最早了。这么一来,她到是有足够的时间来谋划。
烦恼的是,虽在找到了女主,可依旧想象不到,这一切跟原身有什么关系。
至少目前为止,她是完全想不出来。
季颜留了个傀儡在女主附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就行。知道她的行踪,以将来剧情要开始的时候,再把人给弄丢了。而她自己,则回了徐家村。
徐秋上学快两个月了,徐源进行了一次小考。
其实不过是背书加默写,这些学生多是刚开蒙不久,认识的字有限。
徐秋有些紧张,他比别人开蒙更晚一些,虽然先生夸他聪明,他自己也足够努力。但做学生的,面对考试就没有不紧张的。
“娘,我有点紧张。”
“就像平常练习那样就可以了。”季颜安抚道:“你看,先生当初你的时候也考过,这一次不过是多一些人一起罢了。”
“娘,我要是考不好怎么办?”
“那就继续努力。”季颜摸摸他的头,给了他一个鸡蛋,“尽力就好。”
让他读书,是因为村子里总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不管将来考中秀才还是举子,又或者哪怕什么都考不上,只要是识字的,别人总是要高看他一眼。
她也没想过一定要养出一个状元来,只是以现有的条件,给他她能给得出的最好的而已。能走多远,那是他自己的本事。
“我会尽力的。”
送走徐秋,季颜开始忙碌的一天。
中午的时候,徐秋回来,一脸兴奋的喜意,嘴巴笑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娘,我得了甲等呢?”
“秋儿真能干,晚上我们吃鸡。”
“娘,不用吃鸡的,还要留着卖钱呢?”
“是我上午进山打的野鸡。”季颜摸了摸他的头。如今村子里人都知道,她在徐河走后,为了跟儿子过上好日子,时不时的也像男人那样进山。虽不是回回都有,可隔三岔五的,也能弄只野味回来。
大家对她已是见惯不怪了。
“娘辛苦了,秋儿可以不吃的,娘不要进山了,好不好?这会儿山里会有蛇。”
“好,娘听秋儿的。”
当天中午,母子两还是吃了一顿野鸡炖蘑菇。
下午秋儿上学,季颜便在院中绣荷包。隔壁三嫂子也拿着她的绣件过来窜门,季颜的手艺是村里公认的好,附近的媳妇姑娘们都想跟她学。
为了好人缘,季颜是有求必应。但这东西吧,不是学了就能绣出跟她绣的一模一样的东西来的。灵灵手巧这种事,真的是每个人都不同。同样的教,有人就绣的很好,有的依旧是一团糟。
三嫂子就是学的比较一般的,镇上绣庄的钱她是赚不了了,不过自家人穿的衣服,到是可以让她尽情发挥。
“我听说秋儿今天考了个甲等,可是?唉哟哟,真是厉害。他才入学多久哦,比他早进去的都没他这本事。”三嫂子夸奖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我就秋儿一看就是个聪明的,跟村子里的那些傻乎乎的小子们就是不一样……”
季颜笑道:“你可千万别当着他的面说。不然他该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你对他太严厉了。”三嫂子叹道:“咱们村子里的学堂考试时间是跟镇上书院里同一天。等傍晚,我家那个小叔子也该回来了。”小叔子是家里几个兄弟中的老小。一家子赚钱供他一个人念书。成绩好不好的,他们也不知道。可每一次回来,都要把家里搜刮一空的走。
季颜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了,你听说了么?那个许童生又娶了。”
季颜惊讶了一下:“他家媳妇不是才刚过身?”
“可不就是。”嫂子摇头道:“而且这事还跟你娘家有点关系。”
季颜更惊讶了:“跟我娘家又有什么关系?”
“这次的媳妇是你家大嫂介绍的。”她望了眼外面,声音压了压,才道:“我听说,是你那大嫂村子里的一个寡妇。男人前年冬天进山打猎,结果碰到熊瞎子,找到的时候,就只下半个身子……她也没留下个儿女。又被婆家人磋磨,也就顾不得那许童生不是东西了,只想着摆脱原来那家人。”
季颜道:“这不是从狼窝进虎穴么?”
三嫂子道:“可不是。可能怎么办呢?同样是吃苦受罪,在婆家却连个男人都没有。到许家,没准哄了许童生高兴呢?”她叹了一声:“唉,这就是命。”
这种八卦,季颜就这么一听,听过就丢到了一边。
至于娘家的娘或是嫂子要做什么,只要不来烦她,她才不管她们。
到了傍晚,三嫂子的小叔子果然回来了。
她这小叔子每半个月都要回来一趟,大家都习惯了。季颜也没在意,也没刻意出来跟他打招呼。毕竟她是寡妇,跟所有男人都保持能保持的最远距离。
只是没想到,这一夜到了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尖叫声。
季颜当即便吓醒了,正好奇隔壁发生了什么。就听着一阵尖锐的哭嚎声,听那声音,到像是隔壁大娘的。就是隔壁大嫂的婆婆的声音。
她侧耳细听,就听那位大娘边哭边骂:“……黑了心肝的贱人哦,烂了肺的白眼狼啊,下作的娼妇,老天爷怎么下道雷劈了这黑心烂肺的哦……”
季颜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村里的人都知道,隔壁大娘是个偏心眼,会读书的小儿子是她的心头宝。大儿子是个老实汉子,侍候庄稼是一把好手。二儿子以前是个二流子,娶过一个媳妇,没两年就没了,留下一个女儿。之后,这二儿子就整天在外面混,谁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三儿子也就是时常跟她说话的那位嫂子。她丈夫是个打猎好手,时常打猎补贴家用。
在除老四之外的三个儿子里,她的丈夫还是很有些地位的。毕竟,他拿回来的钱最多。
所以,即便她到现在也没指名道姓,可基本上人人都能猜到,她骂的不是老大就是老二。
到现在都没有人跟着她对骂,应该就是老大了。老二是个混不拧,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惹急了老子,老子跟你拼命。”跟他老娘老爹对骂是常有的事。
老大一家是真老实,自己老实,他娶的媳妇也老实,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全都是任劳任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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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打任骂的性子。
“……我儿将来是要考举人老爷的,那些细粮也只他有资格吃。凭你们这些下贱种子,吃了也不怕烂肠子……”
季颜揉了揉眉头,自己这边施了个隔音结界,好不容易得来一夜安眠。
结果第二天,她就被吓了一跳。
隔壁的人,她每天都见过,有的一天还能见上好几回。可之前看他们全都没什么不同寻常。没想到一夜过来,这一家子,居然人人身上都有了气运。尤其是大房的那个大丫,身上的气运几乎跟她之前看到的那个主角不相上下。
趁着三嫂子过来的时候,她便难得的主动问起八卦来:“昨晚怎么了?吵吵闹闹,折腾了一夜。”
三嫂子一叹:“也不知道我婆婆怎么想的,大哥一家多好的人啊,非得把人弄心寒了才甘心。二丫病了好几天,这些天也没什么粮食下肚。大丫也不知道哪淘腾来的细粮,昨天晚上趁着大家都睡了,就想弄了给二丫补补。结果被娘抓住,就闹腾开了。二丫这还没好呢,大丫被娘推了一把,撞到磨盘上,磕一头一脸的血,当时就跑了出去……大哥大嫂要去找,娘还不让,拉着他们骂个不停。还是我跟他三叔一起去找的……”
季颜眉微微挑起:“我看大丫好像没什么事啊?”
“靠近发根的地方划出一道口子,到是不深,可长的吓人。抹了烟灰,血到是止住了。”她摇了摇头:“婆婆一早就把人又撵起来干活……真是……”这哪里当儿子孙女啊?这根本就是当仇人了啊。
“他们就没闹?”
“怎么没闹!可再怎么闹,一个孝字压下来还不是那样?闹的狠了,以后日子更难过。”隔壁嫂子对自己嫁的男人十二分满意,可对于这婆家的其他人,却是真有点看不上。
老大一家全都是面团,老二就不说了。那老四她看着也是够呛,将来如何不好说,看他那伸手要钱的痛快劲,再反过过来看他们这些哥嫂时眼里的鄙夷……就算她将来真出息了,只怕也根本不可能帮衬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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