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王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你不是已经拿到玉佩了吗,不是可以回家了吗,为什么还要留下来!为什么!是爱上阚首归了?放心,用不了几日你就能看见他的人头了,不回家也好,留下来陪着我吧。”
他的目光灼灼,凑在季婉耳畔低语说不出的可怖,他把自己的嘴唇重重碾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很凉,褪去血色的淡粉美的让人冲动,想要用力的去咬。
季婉却已经疼的意识模糊了,双腿间似有热流涌出,伴着钻心的疼,紧紧抓住了阚义成的手臂,颤颤巍巍的说道:“叫、叫医士来……我,我肚子好疼……”
阚义成皱眉,面上的疯狂凝住了,微抬起身迟疑地往下看去,才发现她穿的月色菱花裙上晕染了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
“你怀孕了?”他不确定的冷冷问到。
季婉难受的瞪睁着目,不可置信,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剧痛,却是自己的骨肉,她甚至还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心一沉,拼了最后的力气死死抓住了阚义成。
“救他……求你……”
裙幅上的血迹越来越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极短的时间内阚义成便做出了决定,他盘坐在地毡上,扣着季婉纤瘦的肩头将她抱到了怀里,神情淡漠的可怕,甚至嘴边还挂起了一抹笑意,抓住季婉冰凉的手握在掌中,一同轻放在她的小腹上。
“阿婉说说,这是不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乖,忍一忍,等会儿再喊医士过来吧。”
彻骨的寒连同绝望袭来,看着裙间的血愈来愈多,季婉红着眼睛开始挣扎,这是她的孩子!
阚义成却将她抱的紧紧,便是她将金簪插在了他的肩上,他也不曾松手,在季婉沾满鲜血的手拿着簪子朝他颈部刺来时,他堪堪躲开致命一击。
手腕撞在他的肩上,金簪从颤抖的手指间脱落了出去,那是季婉最后能用的东西了,惨白的脸上除了泪水还有他的血,生生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
“啊!你会遭报应的!”
“还疼吗?”坐在榻沿,阚义成拧着微凉的巾帕替季婉擦拭着额间的细汗,无视掉她目中的浓浓恨意,颇是温柔又怜惜的小心翼翼。
季婉却最清楚这温润的表面下掩藏着怎么的毒辣。
空洞的美目中聚齐了愤怒,干涩的唇角微动:“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杀了你,他会给我们的孩子报仇!”
阚义成将手中巾帕扔回了金盆里,蓦然抓住她冰冷的手,在她厌恶的想抽回时,他紧紧的握住,也不理会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定定的看着季婉。
“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去杀他吗?六千,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人,阚首归会被碎尸万段,死在没人知晓的沙漠里……而你,是我的了,若是想要孩子,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也可以生很多的孩子。”
季婉咬紧了牙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那张让人作呕的脸。
她很清楚,阚首归会回来的!
很显然,即使派出了数倍的人马围杀阚首归,阚义成也注定失败,阚首归攻入王庭这一日来的很快,快的阚义成甚至没有半点防备。
提着滴血的长剑踉踉跄跄的走进了殿中,阚义成的目光锁定在了床上,隆起的薄被下隐约能看出窈窕的人形,他迟疑片刻抬起了手中的剑。
“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便一起死吧。”
长剑重重劈下,填塞羽绒的锦被破碎,露出了下面藏着的枕头,而季婉早已不见了踪影。阚义成愣怔了一下,目光凌厉的扫过奢靡的寝宫,在他进来前,殿门是上锁的,所以季婉根本不可能出去。
“我知道阿婉藏着的,没关系,我还有时间,等找到了你,我们就一起死,好不好?”
季婉确实是藏在殿中,而且就在距离殿门近处的紫金桌案下,垂下的织锦桌旗刚好遮挡住里面,她本是打算在阚义成进来后就往殿门外跑,却不料外面还守着他的人。
“是躲在这里吗?阿婉真不乖,那是这里吗?”
长剑劈在物件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季婉捂住了嘴谨防发出声音来,她很不想和阚义成这个疯子一起死。
“找到了。”
眼前突然一亮,季婉惊愕的转过头去对上了阚义成狰狞的笑意,如厉鬼般让人毛骨悚然,整个人被他拽出去的瞬间,季婉奋力一挣,从地上捡起了被他扔开的长剑。
她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锋利的剑刃劈向了靠近的男人。
滴答、滴答。
阚义成用手握住了长剑,鲜血淋漓砸向了地面,季婉惧然震惊,他却连手都不松,就势握着剑刃朝她的颈间压来,季婉仓惶的倒退了几步,后背猛地撞在了金壁上,颈间蓦然一股刺痛。
“我们一起……”
就在他压着刀刃往雪颈上最后用力一按时,到口的话再也不曾说出,怔怔低头,从后面插入的弯刀穿透了他的胸膛,血水喷出的片刻,他跌跌撞撞的转过了身去。
“阚……首……归……”
作者菌ps:终于领盒饭了~
阿婉可真狠心高昌王妃(h)(黛妃)
阿婉可真狠心
那一刀贯穿了阚义成的胸膛,倒在血泊中,目光依旧不甘的看着季婉,他颤着嘴想说什么,到口只是死亡扼住喉咙的“赫赫”抽吸,抬起的手砰然落下。
圆瞪的眼,井喷的鲜血……
季婉蓦然睁开眼睛,急促的喘息也惊醒了身侧的阚首归,这一个月来,季婉总会梦中惊醒,他本能的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别怕,只是个梦而已。”
阚义成死不瞑目的样子给季婉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梦中的他甚至从血泊中站了起来,又拿起了剑朝她逼近,狰狞的笑着。
发现季婉颤的厉害,阚首归伸出手将怀中的脸儿抬起,指腹摩挲着苍白的面颊,沉声道:“阿婉,看着我,他已经死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的。”
季婉恢复了几分清醒,将脸又埋入了阚首归的怀中,她现在需要安全感,而这种感觉只有他能给她。不自禁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那日的痛更是不曾忘掉半分。
她和阚首归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她很难受却隐约又生出了一丝庆幸,而这不该有的庆幸让她有了罪恶感,即使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孩子又是何其无辜。
阚首归自然注意到她这个动作,目光微厉,那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便是将阚义成挫骨扬灰,也抵消不了心头的恨。
清晨,阚首归早早去了前宫接见大臣们,如今阚义成已死,他的党派却依旧存在,王城里四散着阚首归弑父杀弟夺位的消息,阚首归干脆坐实了名头,继位为王。
一切都和历史一样,没有太大的出入。
季婉用过早膳,医士便准时过来请脉,这次流产伤了身子,哪怕是调养了一个多月整个人也大不如从前了,加之阚平昌生死不知,阿卓哈拉大妃中毒去世,桩桩件件压的心头都是阴霾。
隔着丝帕探脉久久,医士才看了眼一身素裳的季婉,叹息道:“王妃这是郁结在心,若是长此下去,只怕不利,万千金贵的药也是无效。”
季婉恹恹的点了点头,便让侍女送人出去,遂问到莱丽:“乌夷国王一行人走了?”
“昨日便出发了。”
那乌夷国王倒是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得知阚义成身死,便带着大量的宝物来了高昌,请求接阿依娜回乌夷国,阚首归自然不屑杀一个女人,而阿依娜也不曾做出格的事情,也就应了乌夷国王。
转眼又过了两月,王事稳定,王庭里也恢复了往日的辉煌,酷暑时节,阚首归带着季婉去了一趟夏宫。
金壁长廊攀着簇簇芙蓉,百来根浑圆的白色石柱在湖畔高高撑起大殿,绯白的薄纱随风轻舞,烈阳灼着金粉,是绚丽的流光溢。
阚首归入来时,季婉斜卧在凉榻上似乎睡熟了,旁侧的冰鉴散着丝丝凉气,他俯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薄衾,盖在了她的身上。
未料这样细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她,长睫忽闪,季婉便睁开了眼睛,眼波盈水眨巴了几下,疑惑问道:“不是说要忙些时候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都处理好了。”阚首归坐在了榻沿,听着她清音低哑,便端了一杯蜜水喂她。
季婉饮了两口,也不曾起身,视线转向了露台外的碧蓝湖畔和沙漠,漫天白云云卷云舒,她很喜欢这个地方,有些不舍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阚首归漫不经心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松散的发辫让鬓角处的青丝半掩了玉容,只显得季婉慵懒的似猫儿般,娇媚动人。
“你若是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多待些时日。”
季婉求之不得,王庭里再好却总有种压抑的感觉,她是越来越不喜欢那个地方,而距离王庭甚远的夏宫,难得让她有了轻松的状态,只恨不得一直待在这里。
“不若你回王庭去,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
她眯着眼睛笑的好不灿烂,似乎他走了,她便能更开心些,阚首归手一伸掐着她的腰,将惊呼的季婉抱了起来横放在腿间。
“阿婉可真狠心。”
滚烫的灼息若有若无的喷洒在季婉的颈间,她讪笑着抵住他的胸膛往旁侧躲,却不妨被阚首归抱紧了腰跌回了怀中,额头撞在他的下颌上,疼的直皱眉。
“你是石头做的!”
阚首归失笑,替她揉着额间发红的地方,透着柔柔情意的碧眸幽深不见底,忽而冷声说道:“我倒真希望自己是石头做的。”
若是能心如磐石,是不是就不会奢望更多了。
季婉还没回味完他话中意思,便被阚首归吻个正着,湿热的舌搅入檀口,堵的她闷声细唔急促,想要往后躲,一只大手却将后脑勺扣的紧紧,着实抵抗不住他生猛的架势,渐渐的整个人便软在了他的怀中。
软绵的低吟充斥着不自禁的春情。
“今天可以吗?”抱着已然迷离的季婉,阚首归忽而暗声问道,磁性满满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欲火,他已经三个月没碰她了。
鬼使神差的,季婉点了头……
高昌王妃(H) 吃着手指就喷成这样 HHH
季婉迷迷糊糊就被抱入了大榻,白玉如意钩一晃,鲛绡帐幔落下,阚首归欺身而来,浓烈的阳刚之气压的她浑身发热,秀气的鼻头间聚起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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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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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发软推开了男人凑来的薄唇,不知何故,连自己的声音都是绵软的娇啭.
帐中春情渐升,阚首归自然也感觉到了一丝燥热,那却是从体内散出的,缠绵细吻着身下不知所措的季婉,沉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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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会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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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解开了她的裙带,微凉的大掌贴着纤细的弧度轻揉,细致的摩挲浅浅下滑至翘挺的臀儿间,一指磨碾着滑嫩的玉股,隐约有着继续往下的势头.
季婉痒的心头发紧,忙夹住了双股惊悸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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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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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并不抗拒,甚至还生出了期待的羞耻……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冲动.
隔着未褪的丝绸小衣,阚首归轻重并用的啃咬着隆起的莹软,脑中勾勒着口涎湿透下的嫩乳该是何等嫣然,一掌控着季婉轻颤的半边娇臀捏揉,碧色的瞳中暗欲翻涌.
胸间痒的厉害,活散在体内的紧张感变的酥麻怪异,季婉涨红了脸,小幅度的在阚首归身下难耐扭动着,却不防被他一指塞满了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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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别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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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在幽穴内的手指粗粝修长,慢慢的抵入至嫩肉深处,又缓缓的往外拔出,再是平凡不过的抽插了,却刺激的季婉内壁猛缩,他的温柔终是拨动了她的情欲.
随着指腹不断抵出抵进,热流涌出的感觉越来越浓.
含着季婉透粉的耳垂,在她瑟缩颤抖时,阚首归挑逗着敏感的耳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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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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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里且湿且润,软的粘膜,嫩的肉儿,箍着手指的紧致肉璧,都是异常的清晰可触,手指插的深了,挤出的蜜液在穴儿口上似流水般潺潺.
三个月不曾扩张过的花穴,紧密如初又有着等待已久的采撷绽放,稍稍用心碾磨,就能勾动的花汁横流.
季婉咬着唇一声抽吸急过一声,穴儿里的敏感肉儿被阚首归用手指抠弄的发酸,藕白的柔荑不堪的抓紧了他身上的衣物,细声娇吟着,柳腰随着他摸索的深入不可抗力的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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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轻、轻些揉!额~不要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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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阿婉再这么叫,我可是会发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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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浸了蜜般的娇媚吟喔,勾魂入骨的酥人心魂,阚首归很少听见季婉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腹下紧绷的地方胀痛至极,粗喘着便以唇封绛了她的艳唇,将那骚动人心的呻吟一切吞入了自己的口中.
本是曲起横亘花径中的手指忽而伸展,加了一指并入,火热的深吻缠绵时,腕间的力度大动,双指在蜜洞里画着圈大力的搅了起来.
噗嗤噗嗤!淫腻的水声阵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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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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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锦衾中的雪色纤腰狂颤,骚乱的快慰从穴心杂乱直冲周身,一波一波的花水在搅开的灼热穴口溅出,只看季婉一双匀称的玉腿在床间胡乱的蹭动着,继而又是紧绷的颤搐.
狂乱搅动、左右重拍、齐头深插……
湿热的大舌堵住了她所有亢奋害怕的尖叫,季婉瞪着眼儿差些就要溺毙在这猛然袭来的刺激中,欢愉的泪水夺眶而出,高潮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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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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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生理快感绚烂炸开,最后一抵,塞的嫩壁蓦然痉挛,手指还未拔出,狂颤的玉门花口,喷着一浪一浪的透明水柱.
季婉彻底瘫软在榻间,紧闭的眼睛大口娇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两鬓被热汗浸湿,红霞飞浮的颊畔灿如春华,高潮的余韵仿佛电流残余蔓延,整个人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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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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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首归从紧致缩吸的肉璧里拔出了手指,莫说是手了,连衣袖都被湿透了,看着季婉岔开无力合拢的藕白细腿,湿亮的娇粉穴口怯怯淌水,稍稍外翻的两片阴唇,显然是被他弄的红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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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着手指就喷成这样,阿婉等会儿怎么办呢?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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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尽是腻腻的淫糜味儿,早勾的阚首归兽欲大发了,扩充过后的肉洞,此时正是最佳插入的时机.
季婉早是六神无主,被阚首归翻趴在榻间,女儿身子软的如水般,解尽了身上的衣物,大片雪肤薄绯透湿,大掌尽情触摸,娟娟白雪细嫩如丝绸,无限风情娇怯诱人.
阚首归终是不再忍了,抱着娇软的细腰将季婉的小屁股抬了起来,勃胀的肉棒自后面顶上了柔嫩渗水的花口,圆硕的肉头霸蛮顶开轻颤的阴唇,再往里用力,就入了美妙销魂的花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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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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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肉柱火热,滚烫的一个劲儿往花径里契合,撑开的媚肉又酸又痒,有着不可言喻的盈满快慰也有着过分粗巨的恐慌.
淫腻的穴肉本能排斥,紧窄异常,拼命的挤压裹的阚首归呼吸大乱,眸中狂色一闪,扣着季婉的颤抖的小腰重重一撞,便整根没入了蜜洞中,耳畔细软的娇啼瞬间变成了承受不住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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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胀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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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婉惊促的抽吸着,白皙纤细的十指死死抓紧身下的东西,双膝根本就跪不住,绯红的脸儿贴在锦衾中黛眉轻皱,努力的适应着下身强烈的暴胀之感.
作者菌ps:欢快的吃几章肉肉
高昌王妃(H) 马上就射满你HHH
就着淫水的轻缓抽动带着滚烫的灼硬,季婉惊呼着,越来越觉得那东西过分粗大、梆硬,怒张的经脉重重碾磨过细嫩的媚肉,没来由的一阵骚乱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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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呃~不要撞!会坏、坏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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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的娇臀被阚首归强有力的胯骨撞的发麻弹动,湿漉漉的玉腿紧绷夹在了他的大腿两侧,穴口处承受着重力的冲击,泛起的热痒渐入骨中,而送入的力量又直接击在她的花心上,那般敏感万千的软处,瞬间酥的内壁更湿了.
紫红色的肉柱翻撅着艳丽花肉拔出,汩汩粘稠花水淫润的顺畅,阚首归垂眸欣赏着挺入的画面,只觉那撑开的喇叭花口可怜极了,那般小,绷的似乎稍稍再用些力就会裂开.
不过他却是最清楚不过这地方的柔韧性了,再是肆意的操弄,只怕也不会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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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阿婉舍得我出去么?瞧瞧你这张小口,我一退出来,就拼命的往里吸,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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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粗硕,填充着娇小的花径,肆无忌怠的往更深处顶去,骇人的充实感刺激的季婉咬住了手指,娇嫩的膣肉粘膜火热,不由自主开始用力夹紧,骚媚的肉儿缠绕着抽动、顶入的庞大巨柱,一时间淫滑湿濡万分.
方才那股泄身时的畅爽更浓了!
沉重的入捣并不急烈,而是着重用力度去撞击整个肉洞,较之手指,更粗的肉棒显然将肉欲操的波涛汹涌而起,一挤一捅,再用力的捣,流到腿间的蜜液越来越多.
啪、啪、啪!
肉体两相撞击的声响美妙动听至极.
季婉完全情不自禁地沉沦了,断断续续的淫乱呻吟越发急促,也是越发的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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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呃嗯!好,好舒服!重,再重些!呜!不要快……好麻……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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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依你,阿婉叫的再浪些~喜欢这样操你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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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首归尝着入骨的销魂,紧绷的肉柱深契在湿嫩的花壶里,狠狠一顶,对准了娇怯发颤的花心又重又猛的捣击.
柔弱无骨的玉白娇躯一阵狂颤,季婉迷乱的抓紧了身下凌乱的锦衾,哀婉难耐又似是舒爽至极的连连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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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喜欢!呀~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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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她的细腰,阚首归霸道的驰骋,大进大出可着欲望将久久不曾发泄过的欲火顶到了沸点,一抵一抽间,无边的柔嫩穴肉更甚媚人,拼命的律动吸嘬着他的分身.
最是直接的感受着她体内的濡湿、紧密.
肉欲靡丽,春情盎然.
男人健壮的臂膀上都渗出了细汗,控制着女人的下身,大力的耸动着腰胯,节奏急促的拍击着胯间的翘臀,额间青筋暴起,眸中蕴染着可怕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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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了!啊!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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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蜜流飞溅,乱了心魂的窒息快慰侵占了四肢百骸,交织的热与浪在冲撞的摇晃中加剧,正待叫喊着,停也没停的大力操动直接撞的她泄了,整个人被顶的往前一倾,堵在里头的巨棒瞬间拔出.
万千酥痒急烈蔓延体内,让人忍不住尖叫的可怕极乐飞旋久久才退去,空荡的肉璧不由自主痉挛,湿泞的蜜流争先恐后从穴儿口潺潺狂泄而出.
阚首归却还不曾射,捞起似是刚从水里出来的季婉,馨软的玉体上又是香汗又是淫水,忍不住张口去啃咬纤弱的雪肩,再往下揉捏了两把俏丽娇软的大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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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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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也是白问,这会儿季婉都是空茫的,美目中是抹不去的水雾,灼满了情欲的迷乱,玉体的痉挛逐渐止息,腿儿间的流溢却还是多的惊人.
阚首归抚弄着颤动的阴阜,穿过疏浅的毛发摩挲着湿漉漉的嫣红花唇,那处肿的厉害,手指一搓,怀里的季婉就是一震,他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进去,肉棒摩擦过后的洞儿热的紧缩.
从淫滑的肉儿里拔出手指,又将季婉放回了湿乱的床间,抬起两条玉色的秀腿夹在腰侧,以最正常的姿势再次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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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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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胀袭来,季婉皱眉无助轻吟.
更甚硬硕的巨棒占据着淫嫩的花壶,却翻腾着比之前更可怕的力量,狂重的操入凶猛而迅速,撞的季婉视线都恍惚了,在阚首归俯身抱住她时,双手用力的抓紧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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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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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背上的疼更加刺激了欲望中的男人,压着纤美的女人,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挤入的越深,肉璧就吸裹的愈紧,拍打在股间的囊袋也越来越胀.
奇妙难言的快慰混杂,生猛的撞击让季婉无助哭叫起来,一声急一声若,都是被男人撞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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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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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再忍忍,马上就射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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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宫口的狠插将力道都送入了最不能受力的地方,砰砰作响的击,让玲珑雪白的玉体绷的紧紧,淫糜的空气中,阚首归理智尽失,肆意的贯穿着蜜道,大口啃咬着她香滑的肌肤,斑斑青紫的痕迹刺激了眼球.
欲望到达巅峰的顷刻,两人都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叫喊,极度的动乱中,硕大的龟头撑在子宫里,畅快的喷射着.
如泉涌,带着力道注射在体内深处,那样的感觉刺激的可怕,季婉下意识奋力挣扎,却被阚首归抱的紧紧,终是逃不过火山喷发般的浊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乱渐渐平息,两人都是一身热汗,黏黏腻腻的怪不舒服,季婉虚弱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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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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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的阚首归低低笑着,喑哑的声音在季婉耳畔一边轻吻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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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今天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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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两厢情悦的水乳交融,真是美妙极了.
高昌王妃(H) 往后每年我都给你做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临近傍晚时,阚首归抱着晕沉沉软绵的季婉去汤池沐浴,换了衣裙就让她继续睡,自己则出去了,等到再回来已是几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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