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郭宰没回答,反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程心:“唔……明天下午。”又说:“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不行叫上仔陪你。”
郭宰语气轻松:“怎么不行,计划我都想好了,周一先去交水电,然后去找工作。”
程心顿了顿,回头看他,一边腮帮鼓着肉,“你讲真的?”
郭宰点头,说:“我回来,我阿爸不知道。不对,现在应该知道了。”
这话的意思是,郭父不同意他回来,他偷跑回来,激怒郭父,郭父以后不可能赡养他,他将没有任何资金来源,除非打工。
程心默了默,破口大骂:“顶!明知这样,你还花钱买一份贵到要征税的礼物??我顶!你要是送给我,我一分不少还给你!”
“啊?不要!”郭宰坐起来,急道:“我不要!”
程心扔下手中的骨头,拿纸巾擦擦手,去翻背包找钱包,从中掏出一叠红民币塞给郭宰,“来,这是首付。”
郭宰往回推搡,“我不要!”
“不要你个头!”程心硬推回去,跟他比力气。
比不过,快要输时,她说:“就当借!借给你,要还的,也要利息!”
郭宰动动唇,想拒绝,程心抢道:“别拒绝!你死撑吃辣,下场是惨呕。无钱死撑的话,你想呕都无东西你呕。”
第137章第137章
程心回到家时大概晚上八点多,阿爸阿妈有应酬,周末的家中只有大妹小妹。
大妹在厨房勒着围裙洗碗,程心倚着雪柜门,双手抱胸,跟她提起郭宰说要找工作的事:“我本来想叫他继续读书,不过他这样一讲,多半是已经思考过。我提意见的话,好像故意提醒他无学历一样,怕他会敏感到反感。”
如果郭宰先问她看法,她一定会建议他恢复学业。但他没有,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一样。
大妹边洗碗边说:“那,不如叫阿爸请他?”
阿爸所在的桂江公司业绩越来越好,给郭宰安排一个像样体面的职位,估计难度不高。
程心在回来的路上也考虑过这个,但一想到与阿爸商量事情的情景,她就有些退缩,所以回答:“先看看他自己能找到什么样的,这里企业很多,出路很多,他若有想法有定位,也许就不需要我们操心了。”
大妹洗了几只碟子,才接话:“也对,他不像盲头苍蝇。”
程心想起那份被海关扣查的“贵礼”,苦笑出声。傻不拉唧地花钱,衰过盲头苍蝇。
“对了,家里有无肠胃药?”程心问。
“有啊,喇叭牌,胃仙u,在酒吧柜右下边的柜筒里。”大妹话没说完,程心就过去找了。
厨房里大妹扬声问:“大姐,你明天还去郭宰家吗?我也想去。”
程心边翻柜筒边应:“我不确定他想不想见人,再等一段时间吧。”
大妹“哦”了声。
把药找全,程心上三楼回房间,见小妹在三楼客厅躺沙发上讲电话。
程心巡例问一句:“写完作业没?别只顾着煲电话粥。”
小妹不满,捂住话筒尾端,反驳:“大姐真讨厌,平日不回来,一回来就当管家婆,讨厌讨厌。”
程心好笑,“火气这么大,对方是男朋友吗?是的话,你未请饮冰喔。”
说完就关上房间门,门合紧之前,小妹杀猪般的叫声传来:“我哪有男朋友!”
电话那端的同学听见小妹的吼叫,惊呆地追问:“啊??程意你有男朋友了??”
小妹急着解释:“无啊无啊,你听错了。”
对方:“我无听错!老实讲,是不是初三级那个梁学霸??”
小妹愕然,脑里浮现出大的眼耳口鼻,气笑:“怎么可能是他。你们哪里听的八卦,一点都不准!”
程心冲完凉就上床睡觉,奔波了一天,很快睡着。半夜她渴醒,披了件外套下楼斟水喝,经过二楼时,看见不知几时回来的阿爸巍然不动地坐在二楼客厅,看音量调至最小的足球节目。
程心看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了。
阿爸晚睡的习惯两辈子不改。
听见动静,他望了过来。
“阿爸。”程心意思地叫了声,别开目光,不与他对视。
阿落葬那日,阿爸有红了眼。
程心不记得上辈子阿去世时,阿爸有什么反应,或者说她当时根本不曾留意过。这辈子这个发现,令她挺惊讶。
她对阿爸永远有不熟悉的认知。
阿爸斜眼她,低斥:“三更半夜还不睡,做贼?”
程心:“……”
三更半夜还不睡的贼,是他本尊。
程心说:“口渴。”
她加快脚步下楼,开了灯在厨房灌了一杯温水,满足了才回楼上去。
走到二三楼的中段楼梯,她折返下去,站在楼梯口朝客厅说:“阿爸,桂江最近有无招工?我有个朋友正在找工作。”
阿爸拿眼看她,面无表情,“你什么朋友?”
“小学一个同学。因为家里穷,所以未毕业就辍学了。”
“小学未毕业?”阿爸拧眉,似乎在想什么,一会才正色道:“不是我看不起学历低的人,你阿爸我就是无学历的人。但时代不同了,以前谁都读书不多,差别不明显。而今时今日,前年大学扩招,莫讲话等出年会有大批大学生毕业就业,就仅仅今年,已经有不少大专生出来混了。这样的时势,一个连小学毕业证都无的人,我安排他去工地搬搬抬抬做粗重工夫,他有无意见?无就好办。”
程心听完这番言辞,倍感意外。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先问问他的意思。”
转身往三楼去。
二楼客厅在视野范围内消失之前,程心又悄悄低头望了眼阿爸。
他木头一样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椅,毫无情绪地观看节目,实在猜不透他这是在享受什么乐趣。
翌日上午,程心原计划八点起床,谁知睡得太沉,听不见闹钟声,等扎醒时,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她火急火燎洗刷,奔去郭宰家送药。
敲过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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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竟然是小。
程心惊问:“你怎么在?”
小哈哈:“我走路经过这里,发现他二楼房间几年不动的窗帘居然拉开了,以为有道友躲在里面,就敲门大叫,想吓吓他们,结果他出来开门,将我吓了一跳。”
他感慨:“消失几年的人突然冒出,太可怕了。”
郭宰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怕你个死人头。”
从厨房传来的,还有水声。
仍愣在门口的程心又听见客厅里有电视声,马上进去看了眼,电视机当真开着。
不过几年没用的机器老化了,画面花花斑斑,清晰度很低。
她惊讶了,往厨房边走边急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来水来电了?”
厨房里的郭宰:“我早上无聊出去乱逛,在街口碰见丽姑,聊了几句。原来她女婿的哥哥在电站工作,她就当场帮我联系他了,然后又托在水利会工作的朋友帮忙,很热心。至于欠要明天才能交。”
他抬眼,见程心走到自己身边,她感叹:“丽姑真好。”
郭宰笑:“是啊,出门遇贵人。”
程心看仔细他,问:“你在做什么?”
郭宰站在洗碗池前,拿家里能用的所有锅盘瓢一个个接水,接满一个换一个。
他下巴朝哗哗淌水的水龙头抬了抬,无奈道:“水来了,不过水管生锈,出来的水全是锈黄色,我不敢饮,就放一放。这些水只能拿去冲厕所。等会冲凉房也要放呢,也不敢用来洗身。”
厨房灶台上已经放了好几锅黄色的浊水。
程心恍然:“啊,真会过日子。”
郭宰笑了笑,没接话了。
这些日常习惯,无不是郭母教的。
程心起床晚,来得晚,在郭宰家没呆多久,就十二点了。她将从家里带来的药帮郭宰放好,告辞:“我要回学校了,先走。”
郭宰诧异:“不是下午才走吗?”
程心望望躺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小,“有他陪你,我就早点走。直接在这里坐车,不回家了。”
从这里坐车去省城,再转巴士去执大,零零碎碎的时间加起来也要大约三四个小时。
郭宰抿抿嘴,“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程心临走时留了一句:“程愿也想来见见你,方便的话通知她。”
她走后,在沙发躺尸的小自言自语:“大番薯和牛肉干今日不是要回锦中吗?现在通知她,她也赶不及来啊。”
一条湿布从哪飞过来,正正扑在他脸上。
客厅门口有人不太高兴地吩咐:“别斋躺,过来帮手抹碗。”
小扔走湿布,保持躺姿,不乐意:“什么意思,气我妨碍你和大姐吗?大姐本来就要返校,关我什么事?少拿我出气。”
郭宰不认:“鬼拿你出气。你了我几个模型,不应该在行动上感激一下?”
之前他在企鹅留言,托程心将模型送小,英文原版书给大,新文具赠大妹小妹。早上确认过,那些东西已不在他房间里,理应是程心依言办了。
小“切”了声,“才送我几天?我没玩够,怎么能这么快就要报答。”
郭宰当他在找借口,“什么才送几天?半年了好不好。”
他三月底留的言,程心四月中去香港找的他,说是受大妹小妹与仔所托,去给他送温暖。
小不仅躺,还搭起一条腿,抖,“半什么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大姐才给我的,离现在也不过一二,两个月不到!”
郭宰顿然,“暑假快结束的时候?”
小:“可不是。你也是奇怪,都要回来了,还送我什么模型?大姐给我的时候,我以为你永远不回来了才割爱。对了,你不准问我要回去,我绝对不会还的!”
郭宰的着重点是:“那暑假之前,她有跟你提过我吗?”
小:“提什么提?她在省城读书,我在前中上学,一年都见不到一次面。哦,她们阿过身的时候见过,就这个月初。再之后就是刚刚,在你这里碰面了。”
郭宰:“所以你们一直无联系?”
话腔里头带着笑意。
小抖得欢的腿不抖了,转脸斜眼郭宰,很认真说:“你当我是你?无事和大姐联什么系。话说,你们经常联系的吗?”
郭宰笑了出声,低头背过身,往厨房去了。
“喂!笑得这么奸,是不是代表‘是’?”小终于肯起身,鞋都没穿就追去厨房。
“快讲!你和大姐到底怎么了?”小喋喋不休,“衰仔,去了香港几年,从来不联系我,就单单联系大姐对不对?怪不得她今日过来,原来早就知道你回来了。哇!你笑得更加奸了,我一定是猜中了,你重色轻友!”
“你好烦。”
“你不讲我就一直烦!”
郭宰看着洗碗池的水龙头,它哗啦啦一直放水,没停过。
拿手接了一把,细看,水质清晰,不见杂色。
郭宰对小笑道:“你看,不管多黄多脏的水,只要有耐心,放的时间够长,锈铁杂质什么的,总归有冲净的时候,总归有水清的时候。”
“别岔开话题,问你和大姐的事呢。”
“你好烦。”
“烦你个头,快讲……”
第138章第138章
每年逢十一月中,又是执大的期中考。
没有学生不抱怨,为什么大学还要期中考?也没有学生敢不当一回事,抱怨归抱怨,回头还是老老实实复习。
当中,舍友发现程心的学习热诚是有史以来最高的。
于丹丹与张阳私下观察,清明节后程心的情绪比清明节前要明朗,国庆后黯然过一段日子,但不出半个月,她又生猛了。
能让人的七情六欲反复无常的,惟有“情”字。
所以热心的俩舍友合力得出结论:
一定是和前任有关。
说不定,复合了。
程心本人也感觉自己装了电池,浑身是劲。这种劲专注到学习上,效率立竿见影。
电池的来源,有可能是阿爸的那番话,有可能是郭宰的回归,也有可能是上一年舍友张阳和温静静都拿奖学金了。
住在同一个宿舍,平日基本同步上课吃饭,人家拿奖金,程心却高数险些挂科,说这个差距对她没有影响是假的。
升上大二,她不能再混了。
本学期的中考是第一道关口。
已经研三的程朗没有准毕业生该有的忙碌,仍热衷于担当管院00届的线性代数助教。
这个助教越当越具责任心,自国庆开始,从每个专业每个班里挑一两个成绩不佳的学生,逢假期集中到院里的小会议室,进行辅导。
程心是其中一员。
她对这个安排,起初说不出有多支持与感激,后来也说不出有多反对与嫌弃。
反正没什么坏处,好处也不见得有多大就是了。
这主要归咎于程朗这个人。
程心分析过,假如大一时,程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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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的高数助教,她的高数成绩肯定能比仅仅合格要强。
如今大二的线性代数,她在努力避重蹈覆辙。
小会议室内,程朗派下去几道题目,做完让他检查,过关的就可以走。
和小学生一模一样。
这堆小学生里,有人做得快,有人做得慢,久而久之,室内的人数越来越少。
程心极具耐性与细心地解题,务求自己不会是最后一个离开。
期间,外面有老师来敲门找程朗,他出去后,留下的几个学生里有个男生带头说话。
“听说程大助毕业后会留校,很有可能会当我们大三大四的老师呢。不如我们以感谢他的辅导做名义,请他吃饭,打好关系,那以后他教的科目,应该会对我们有所关照。”
这个提议没花多少时间就赢得全部的人和应,除了程心有一点点异议。
她说:“期中考还没开始,这辅导到底出什么样的成绩仍是未知之数,请吃饭什么的等考完试再说吧。而且还有下学期呢。”
众人拿眼看她,没人说她对也没人说她错,只是气氛不一样了。
程朗回来后,提议请吃饭的男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程心看看他,有被人摆上台的不适感。
程朗心情非常好,逐一看向每个人,道:“谢谢你们的心意,但现在不用。等大二结束,这一科你们全都过了,我们再谈吧。不是60分踩线过喔,我希望你们能拿90分。”
被“90分”吓倒的众人:“啊?!”
程心赶紧写完题目上交,程朗仔细检查过后,对她点点头:“不错,走吧。”
她拾好用具,倒数第三个离场。
看看腕表,快十一点半了,正好去食堂吃中午饭。
学生爱在周末出校,食堂里人不多,程心把售饭窗口上的“是日菜牌”一个个看。
抬手指着“沙姜草鸡配蒜炒菜心”的牌子,正要向厨师小哥下单时,一根手指头点了点她的肩膀。
程心扭头看,见程朗站在旁边与她笑。
她僵了僵,然后客气地回以一笑,再继续下饭单,刷校卡支付。
程朗看她动作又快又准,失笑道:“我还想说要请你吃饭呢。”
程心对他仍是以笑相待,除此之外没别的回应。
她掏出手机,站在售饭窗口前边等边玩贪吃蛇。
今年年初,她因为郭宰的事而闹情绪,在足球场对程朗恶言了几句。之后又躲鬼一样躲着他。
后来程朗找到机会,追问她闹情绪的原因。那时她已经去完香港回来,心情和之前比较不可同日而语,程心遂特别诚恳地向程朗道歉。
她也确实是真心道歉。毕竟她凶他,几乎全是迁怒的成分。
以为道完歉就了事,谁知程朗见程心难得态度随和,便更加积极与她套近乎。
程心因此:“……”
看来对他凶对他善,都是在给他提供搭讪的机会,所以不冷不热客客气气的处理方式,才是对付他的正确模式。
程心将贪吃蛇玩到第五关,余光扫到身边的人影没了,准备暗松口气时,人影又忽然从哪冒出,吓她一惊。
她暂停游戏,敲敲售饭窗口的玻璃,“小哥,麻烦快点,要饿扁了。”
厨师小哥:“好哒美女!”
程朗这时过来一步,对她说:“那天你突然有事早走,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程心看向他,笑笑道:“没什么事,多谢关心。”
阿走的时候,她向辅导员请假。与辅导员很熟的程朗想要知道她的消息,估计不难。
程朗猜到什么,讪笑:“抱歉,我不是存心打听,只是恰巧……”
“没关系的,”程心打断他多余的叙述,依然那句话:“多谢关心。”
程朗:“……”
他还想说些什么,正启唇,程心的手机响了。
“喂?”接听键都没按,程心就举着手机放到耳边,转身走远了几步。
电话那端的郭宰说:“我失业了。”
程心:“啊???”
上月尾,郭宰花了短短三天就找到工作于某电饭煲厂做流水线生产工人。
试用三天,正式上岗,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加班生涯。
生产工人的薪金按件计算,又以整拉为准。一条生产拉线共10人,每人负责不同工序,只要某个工序出现问题,导致产品返工,整条拉的入就会受到影响,犹如古代的株连几族。
初入行的郭宰,操作手势生疏,拉上没有人不盯着他,不挑他刺。他做得战战兢兢。
自己赚不到钱当属其次,连累熟手工人才是造孽。
据程心了解,这年头的生产工人,工资顶多一千一二。
上辈子她开的五金厂,计件工人工资能达月薪四五千,负责抛光工序的甚至一度可达七八千。
做前线生产工人,表现良好能升作拉长,再到车间主任,再到厂长。本事大的,分分钟自立门户当老板,也不在少数。
所以郭宰兴奋地说要去工厂上班时,程心替他高兴,也赞成他去尝试接触。
但没想到,不出半个月,他就被人炒鱿鱼了,丧。
郭宰解释:“原来那个工厂上个月接了份大订单,赶时间出货,临急临忙加招人手。现在货做完了,无订单了,老板就不需要我们了。”
程心:“……”
有订单就急着请人,没订单就急着炒人的工厂,现实中不能再多。
程心说:“那算你倒霉了。工资结了吗?”
郭宰吱唔了半天,吱出“快了”两字。
程心立马来脾气了:“我顶!什么垃圾工厂!当你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连十几天的工资都好意思拖结??要脸吗?!我顶!你等我回去,我帮你找他们算账!”
不是说郭宰不会做人,才被工厂欺负。他在香港帮郭父送货好几年,与人打交道已经不算难事。
可一旦遇上流氓,那不是讲道理就能解决的。
正如几年前程心穿吊牌的那家工厂,老板存心使坏时,连在市场上打滚十几年的老供应商也能裁他手上。
欠钱的流氓都是大爷,这才是当之无愧的宇宙真理。
郭宰被程心的反应惹得啼笑皆非,有点丢脸,又有点暗爽。
他说:“我不敢去工厂上班了,怕再遇上这种的。”
程心:“大工厂不会这样的,要不,你去我阿姨家的工厂?”
郭宰笑:“那不行,万一发生不愉快的事,会更难堪。我不想你难做。”
程心对此不置可否。
上辈子,程朗有个亲戚硬要将女儿安排到五金厂工作,程心起初当扶贫,同意了。后来发现这不是扶贫,这是养大小姐啊。
她坚决要程朗赶走对方,程朗不忍心,说亲戚家贫诸如此类。程心忍了一段时间,不见改善,转头叫人事经理将人轰走。
程朗为此与她冷战了几天。
劳资关系永远是矛盾的,亲父子亲兄弟在生意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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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敌我难分,利益之上谁都可以被随时舍弃,何况普通亲戚,何况对阿姨工厂来说根本不算个角色的郭宰?
程心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而与郭宰闹心。
她对手机那端叹笑:“不如等我做大老板,请你打工算了。保证粮期准,福利好,钱多事少离家近。”
郭宰静了静,忽尔哈哈大笑。那笑声差点要穿透手机,传遍食堂了。
程心连忙调低音量,脸微红。
笑够了,郭宰平平气,说:“十九楼请服务员,我打算去试试。”
在酒楼做服务员,未尝不可。
程心又赞成。
聊完电话,草鸡菜心刚刚炒完。
“小哥,麻烦打包。”
“好嘞美女!”
甩着饭盒袋子,程心啦啦啦往食堂门口走,完全看不见站在原位没离开过的程朗。
他跟上去,脱口就问:“刚才和谁讲电话?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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