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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惊
“幸好你发来消息。”他笑得闲淡,没有之前的捉弄,宛若清雅的莲花,开在她的心头。她把脸贴着他的掌心,娇气地蹭了蹭,“为什么呀?”
“你就是答案。”
他说着她不懂的话,许是看懂她的难以理解,他喟叹声,夺过她手里的伞,旁边的女生乘上公车。雨还在下,他站起身,看向她,“一把伞?”
“嗯,怎么啦?”
“你给我送伞?”
“嗯。”她困惑,因为下雨,担心他没有伞被淋湿。
路浓一副败给她的表情,单膝抵在椅子上,凑近她,“送我这把,你怎么办?”看着她恍然大悟,傻得要命地轻嘲自己,“我忘了……”她转着两颗晶莹的大眼珠,自作聪明地戴上熊耳朵帽子,宝宝鬼跳到她脖颈,揪着她的熊耳朵玩。
“我有帽子!”她得意地说。
“蠢熊!”他弹了记她的脑门,怪疼的,“不记得我上次说的?想像上次那样露着内衣内裤,大街上乱晃?”
她脸腾地烧起来,“我哪有!”
“哪没有?奶子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说……说什么奶子啦!”他怎么说得这么情色,在大街上,好羞人哦!“你以前不是这样,你灵魂归位说话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挑眉,气定神闲地痞里痞气,“那真不好意思,我以前就这德性。”
说完,吮吸上她的唇,故意弄出口水的啧啧声,“过去的车,都看见你在被我亲。”他坏心地按上她的胸,缓缓的揉着,“我要吃舌头,给不给?”她被他亲得,小穴鼓动出一溜的蜜汁。又紧张又害羞又刺激又想要更多,和原本家中的亲亲,更惊心的。原来,和有实体的他,亲亲是这么……爽的呀。
她顺从本意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他眸色更浓,准确掐住她小奶头,就一下,挪开手,退后步,笑得可恶:“我就说,还是你最不要脸。”
又被耍了!
她缩回小舌头,捂着嘴,不看他,往车站外走。他跑上几步,走在她身侧,给她撑着伞。
“哼!”她鼻孔对着他,放着闷气。
他捏住她的鼻子,“送你回去。”
她气息不顺,声音是走调的小磁音,“送完我,你怎么办?不要淋雨……”
“送完你,我带着你的伞回去。”他说,“你怎么越来越呆了?”
“是你把呆气亲过来,传染给我的!”她振振有词地胡说八道。
他也没和她置气,伸出手,掌心朝上,看着她,耳朵微红。
她端详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放到他手里。他看起来并没有开心,反而蹙眉看着她,她想了想,又从另一只口袋里,掏出一颗果汁糖,塞到他掌心,好心的帮他把手合拢。
然后,她听到咔嚓一声,糖果被他单手捏碎。
“噗嗤。”她笑得肩膀耸动,狡黠的眼,全是戏弄到他的开心。他抓过她,走得很快,她的短腿有些跟不上。喘息几口,他走得慢些。旁边的小团子,和宝宝鬼,大小团一跳一跳地过着水坑,幼稚得可爱。
他听她说:“好久没一起回家,你还记得吗?”
他嗯了声。她又怀念的语气,“那时候的夜色可美了,不像现在狂风暴雨,糟糕得很。你都记得吗?我们一起的所有事?”
“你是指厕所play,还是浴室play,还是……”
“别说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可傻了,才会问这个问题,这家伙就是口无遮拦到过分,在学校好歹还顾及点,现在和她一块儿,简直怎么黄暴怎么说!
他突然话锋一转,人性尚存,“我都记得,你离不开我的事。不过,我发现……”他别过脸,不看她,“与其说是你需要我陪,不如说,是我离不开你。”
轰!
很响的雷,她往他怀里钻,发现他的心跳声,竟然比雷声更响!她仰起脸,看向他,他的泪痣湿湿亮亮地勾着人,恶趣味浮现眼里,“你想听这种恶心吧唧的话?”
所以……他是骗她的?亏她刚刚少女心还炸一下呢!
送她到家门口,他突然对她说:“这天气也不算糟糕,你看,天和地做爱做得逼水狂喷,画面很有谈情说爱的情调。”
她瞪大眼瞅着他,以前是没文化的骚,现在简直了,她啧啧惊叹他的出口成黄。
“你还真是骚得不要不要的哎!”
“学你啊……”他懒懒散散地靠在她家大门口,定睛在她的胸上,调侃,“光是奶子,就能用各种成语形容,很有文化底蕴呢。”
她好想死,当初嘲讽他一定是学渣,还给他浴室传道授业解惑,简直……赤裸裸的黑历史!
“我进去了!”
她背着酣睡的宝宝鬼,走进去,悄悄转头,他还在原地,看着她。她问:“你怎么不走?”
他站直身,“想再看看你,你有意见?”刚说完,就见她咕吱咕吱走回来,抓着他的衣服,眼尾泛红,媚人得很,说出来的话,更是该死地撩人:
“我也想看看,我们再互看十分钟吧?”
他歪着头,思忖三秒,“五分钟吧。”
好想掐死他哦!她鼻上竖起皱子,娇憨至极,“是你说要看的!”他连五分钟都没看满,就背着书包,撑开伞,“走了,明天见。”她仍然板着脸,对他哼哼。
在他踏入雨里前一刻,她听到他说:
“看太久,会想一直看下去。”
她看着他,渐行渐远,他的脚踏上地面,溅起的小水花,像是点燃的小烟花,在她身体里biubiubiu地放。
第二天,童颜很早出门。坐公车上学,宝宝鬼趴在她的背上,哈欠连连。下车,过马路,路过放学的车站。她停下脚步,也是这一刻,时间静止,周围的人和致模糊起来。她站在站台,远处是灰白的雾气,渐渐飘过来,带着股令人压抑的寒气。
她又看见,那辆旅游巴士,打着前照灯,晃晃悠悠地驶过来。这一次,她没有躲闪,没有阖眼,宝宝鬼抓着她的手,他们齐齐朝驾驶座的人看去。
“许之遥爸爸?”
她启口一瞬,铺天盖地的寒冷窜入她身体。车不在,司机不在,她从宝宝鬼的眼里,看见附身于她的司机。眼皮沉重盖下,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响,睁开眼,她站在楼道内。
抱在一块儿的母女,女儿是许之遥,另一个大抵是许之遥的妈妈。
两男一女,推着她们,旁边有调解纠纷的居委会人员。
“你老公就是杀人犯!开车不会开当什么司机?!”
“如果不是你老公乱开车,我们家的小孩就不会死!”
“他和你女儿差不多大,为什么我儿子死了,你女儿活得好好的!”
“杀人犯的女儿……还我儿子……”
“……”
啜泣声盖住谩骂声。
家里的门泼上可怖的红油漆,原本贴着的门联,被撕扯的面目全非,猩红的字,触目惊心写着:杀人犯一家,以死偿命!去死去死去死!
许之遥抱着妈妈仓惶地躲进屋内,外头还有居委会人安抚着,滋事人哭闹着,她感到心一抽抽地难过。无能为力,无法辩驳,他是有罪的。
像他们说的
他的确是杀人犯,他杀了一车的人。
这样的想法,填满她整颗心。这是许之遥爸爸的情感。
场景切换
她看见许之遥从家里出来,坐上地铁,来到夜巷,再来到乐队练习用的仓库。里面的一切被砸得乱七八糟,姜闲瘫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神情痛苦。其余人的脸色也没好多少,不言语。
见到许之遥,大胖告诉她:“路浓来过,他说,他退出乐队,进入高中会好好学习,也希望我们不要再找他。他说……”他看向姜闲,“他说,我们各走各的吧……”
“所以说,他是铁了心的,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回来。”小黑忿忿地说,“就算不玩乐队,连朋友都没得做吗?怕阿闲妨碍他学习吗?”
“够了!”姜闲踢了脚摔在地上的鼓棒,眼里黯淡无光,“他要过自己的生活,就当他死了得了。”
许之遥:“他一定是意气用事,可能是身体不舒服,我再去问问他,他很珍惜乐队,很珍惜友情的!你们知道的对不对?”
姜闲他们全都无动于衷,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许之遥看了看他们,走出仓库。外面的夜色有些黑,加上夜巷里破损的街灯,更看不清前行的路。许之遥往前小跑着,就在路过一个巷子拐角,与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擦身而过。
他们在说:
“是她?”
“就是吧……啧。”
话刚说完,他们就冲过去,捂住许之遥的嘴,不顾她的小儿科挣扎,把她拖拽到巷子很深很深的深处。
她禁不住想捂住耳朵,可是她的求救声还是那么响,逐渐破碎得不成调,越来越轻,她的心却越来越重地被踩踏着。
她听到司机的话,被人掐着脖子般,字字诛心:
“我的遥遥……我的女儿……我的遥遥……救救她……救救她啊……”
他一声声唤着,声音越来越扭曲,最终,换成:
“都是他……都是他的错……都是路浓的错……”
她终于明白,路浓说得不可说。因为,许之遥的不幸,是他间接造成的。许之遥那么喜欢他,受了如此大的伤害。她……该如何面对他们的感情?她还能够毫不在乎地和他在一起,说着喜欢他,和他亲吻拥抱吗?
睁开眼,回到现实,她发现,是在教室里。她的手握着一支铅笔,离路浓的脖颈动脉很近,再用力,就能戳破飙血。她的手腕被路浓生生钳制住,他看向她,再看向她手腕的抓痕,道道浮现而出,不忍划过他的眼,也是这一瞬间,他的手松开。
【杀死他!】
是司机的声音,地狱爬出的恶鬼般。
她发现很难操控自己的身体,铅笔被司机戳得更近。
“不要……”
她嘶哑地说,“快走……”
【游戏系统:发现鬼怪怨气暴走,无法掌控,是否使用道具,夺回身体控制权?】
是。
【系统:扣除爱液值百分之三十,现有爱液值百分之十。】
手里的铅笔脱落,滚到桌角,她的额头沁出层层薄汗。夏月月倒完水,边喝边疑惑地看着她,“你拿铅笔戳着班长干嘛?”
她哑然无语,路浓先一步,回道:“戳着玩。”
夏月月嘴里那口水差点喷出来,她捂着嘴,吞咽下,“班长你玩游戏,都是高危级别的,真牛!”
夏月月一走,路浓就转过身,看着她,“他还在。”
她知道的,他还附在她的体内。只是被系统短暂控制,她还能感到他的怨恨,深得随时要把眼前人杀死泄愤。
“你知道了?”他问她,她知道,他说得是许之遥的事。她刚要点头,旁座的人,给她递来大剪刀,“帮我还给小徐。”是她的右座同学。她接过,身体再次被冷气侵袭。她见自己挥着剪刀,袭击上路浓的胸口,路浓一把抓住她的剪刀,看向她,“杀我可以,别用她的身体。”
【他珍惜你,为什么不珍惜我的遥遥,我的宝贝女儿,他该死,该死!】
【游戏系统:发现鬼怪怨气暴走,无法掌控,是否使用道具,夺回身体控制权?】
是。
【系统:爱液值不足!无法获取道具!】
她慌乱得不行,一遍遍求着司机,不要这么做。他早被怨气蒙上心,路浓皱眉抓着剪刀,尖锐的头一点点朝他的胸口靠近。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H) 学霸男神是声控(三十九)
“你们在干嘛?”
许之遥走过来,看向旁边看戏的夏月月:“他们……”
夏月月:“他们在玩捅来捅去游戏,前面玩捅铅笔,现在玩捅剪刀!”
许之遥嘴角一抽,呆瓜情侣?
她轻而易举拿过童颜手里的剪刀,说:“还是别玩这种危险的。”她把剪刀递还给小徐,另一只手被冰冷的手握住,宛若冰柜里的尸体,她一愣,朝童颜看去,对方眨着无神的眼,叫她:“遥遥。”
有点肉麻,毕竟只有爸妈叫得小名。
“额,颜颜?”她顺着她的称呼,不自然地唤着:“去吃饭?”
刚问完,童颜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紧,点头如蒜倒,“吃饭……遥遥……”
看向路浓,他冲她点头,和其他男生一块儿走出教室。
她纳闷地牵着童颜和夏月月一起去食堂,纳闷地看着童颜把她盘里唯一的鸡腿,死命往她的餐盘里塞,喊着她:“遥遥……多吃点……多吃点……”夏月月同样纳闷,拍了一下童颜的脑门,吃醋道:“你怎么不给我?!”
许之遥把自己的鸡腿放到夏月月餐盘里,夏月月吐吐舌头,她也就是开玩笑而已。然后,获到旁边童颜冷冷一瞪,她真的……失宠了?
下午的体育课,童颜牵着许之遥一起跑操场,自由活动的时候,牵着许之遥去拿篮球玩,许之遥亲眼见着她,三番四次将篮球“无意”地砸上路浓,五次脸,六次后脑勺,不下十次的胸口、背脊。
要不是知道童颜喜欢路浓,她真怀疑,他们仇怨深厚、不死不休。
更怪的是,路浓每次被砸完,还丝毫不恼地捡起球,递给童颜,喊她继续。她甚至怀疑,路浓不喜欢她,是因为她不是个抖s。
放学铃声一打响,童颜背着书包贴到许之遥课桌边,一副要和她一起回家的架势。她看着她,满是期待。突然发现,她大概这辈子都没法讨厌这个情敌。
许之遥提议:“我们去吃牛肉面吧?”
莫名地看到童颜眼里聚起雾气,尔后,童颜点头:“去吃……去吃我们喜欢的牛肉面……”
牛肉面馆客人很多。她们排会儿队,再进去,靠角落的位置。点完面,她习惯性地拿起筷子,放到嘴边,要含住,被拍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手背。
“爸……”她一瞬唤出记忆里人的称呼。再吞到腹中,又听童颜像个管事婆说:“不要把筷子放到嘴里!”她夺过她的筷子,放到装醋的碟子内,浸了浸,再递还她。
许之遥鼻子酸涩,好像啊……“我爸也这样……”她低头,盯着桌子边沿,没有看见对面人惊愕过后的痛楚。
两碗牛肉面端上来,说好不要的香菜,上面堆得满满。
“我点的不要香菜。”许之遥有些生气。
服务员忙得不可开交,敷衍道:“你自己挑走再吃呗……”
童颜把自己碗里的香菜利落地挑走,一看就是挑惯香菜的,动作和她爸爸有得一拼。她开始挑起自己那碗,童颜便把热腾腾挑完香菜的牛肉面,推到她面前,“吃这碗……没香菜了……”
她惊讶之际,童颜已经拿过她正在挑的这碗,继续挑拣起来。
她们安安静静地吃着牛肉面,她吸溜着面条,发现碗里多出好几块牛肉,童颜低着头吃着清汤挂面。
“不用了……”许之遥要把牛肉夹还给她,却听她说,“爸……我……不爱吃牛肉……你吃……”她捧着碗遮住脸,眼泪水全都落到碗内,他尝不出味,童颜却尝出来,特别特别的咸。
宝宝鬼爬到她的膝上,从小熊包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掰开,递到她嘴边:
“叔叔……吃……甜的……很甜的……”
他抱着她的脖颈,把巧克力塞到她嘴里,明明不是真实的巧克力,她却尝到很甜很甜的味道。
她发现,她可以自如掌控身体。
“那天听见吗?”
吃到一半,许之遥对她说:“我向路浓表白。”
童颜不知如何接口,她自顾说起来:
“我很早就喜欢路浓。”神色平静,眼中荡漾着柔和的水纹,“虽然他不喜欢我,但我觉得喜欢他是一件很棒的事。”
童颜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以为,她或多或少对路浓有埋怨。
“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他。我爸带着我去他家,说是探望老朋友。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捧着一盒太妃糖。看见他第一眼,他抱着把吉他在弹,不知道歌名,但觉得特别特别好听。觉得……他好厉害,看清他,觉得……他好好看。”
她说得脸上浅笑嫣嫣,童颜仿若见到冰雪初融的景象。
“我把糖递给他,他接过,又去里屋拿了一盒递给我,是薄荷糖,对我说,是交换。后来,爸爸和路浓爸爸一起弹奏唱歌,他也在边上跟着唱。我小时候特别内向的,那次,竟然在这么多人前面跟着唱起歌。”
许之遥:“路浓听到我的歌声,对我说,你唱得真好听。他眼里全是小星星啊……”
童颜挑着碗里的面条,原来路浓那么小就这么撩了?!
“再遇到他是初中,他有很多朋友,姜闲他们,很多兄弟。我好想靠近他,装作大大咧咧的样子。他邀请我加入乐队,我开心到失眠。慢慢的,我学着他那样爽朗乐观,和他一起唱歌,每天都很开心。”
童颜想起初见许之遥的感受,和路浓的不同,她的冰冷是在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现在她终于知道缘由,她为什么会孤僻敏感,为什么会讨厌男生的接近,为什么上次在臭豆腐摊位对男生摆脸色,为什么会不愿去夜巷给路浓送作业,为什么……
会拍下出租车的车牌,叮嘱她要小心。
她想起深巷处,许之遥干净的身体,逐渐被伤口侵占,最终变成极致的冰冷。那时候,她有多绝望,童颜不敢说出感同身受的话语,她甚至都不敢提及她的过往。怕碰到许之遥的回忆,她就像迎风乱颤的花,花瓣散得一塌糊涂。
可是,许之遥让她油然而生起钦佩。
她能嗅到鼻尖,许之遥最清淡的体香,对着她这个所谓的情敌,侃侃而谈自己的执着喜欢。
“我喜欢他,却不敢告诉他。我怕拒绝后,连做朋友都尴尬。全校那么多人看出来我喜欢他,他却一直把我当成好朋友对待。”
许之遥轻声细语,眉梢上扬:“初三的时候,假装写同学录,递给他,上面有个问题,是喜欢的女生。”
抿抿嘴,看向她:“他填的是……还没出现。”含泪笑了,“真够……直白的。”她的手,温温热热的,覆上她的,“那天,你趴在桌上午睡,他趴在你桌上,用手小心翼翼又紧张兮兮地触碰上你的头发,眼神又恢复我最喜欢的亮度。也是那一刻,我知道,他喜欢的女生出现了。”
可惜不是我。
许之遥:“喜欢他是我一个人的事,因为他,我爱上音乐,努力考上星海。”
她用手背擦着不受控的眼泪,很多,滑到脖颈,“我舍不得的是喜欢过他的自己,不是他哦!这种迟钝的笨蛋就给你吧,我会等到那个等我出现的人。”
童颜看着她,她是无话可说的。许之遥的过去,许之遥的伤口,许之遥的爱情,虽然残酷,但这的确是她一个人需要承受和翻篇的。而她能做的
只是陪她一起,吃着她最爱的没辣没香菜牛肉面,酣畅流泪。
“如果没有分别就好了。”童颜和路浓通话中,她知道司机的灵魂还储在她体内,不再肆意掌控她的身体,却每每见到许之遥,就会鼻尖酸涩,想要流泪。
她和老爸,也是这般。生死相隔,能够再聚,只是奢侈。
“周六乐队会参加迷音的复赛。”路浓靠着仓库的门前,“许之遥会唱歌。”他没有直说,意思却浅显易懂。死者能得到安息,无非是目睹自己最爱的人能够幸福地活着。
门嘎吱打开,姜闲点燃手里的烟,吸上一口,蹲下身,端着下巴望着星星。繁星布满天,明天又是大晴天。路浓瞪着他,堂而皇之地听墙角,他没有悔改地回视他,笑嘻嘻:“情侣死。”
许之遥走出来,拔走姜闲的烟,扯着他往里走:“再给我伴奏一遍,我第二段总感觉切入得怪怪的。”姜闲瞥向她,她看起来特别起劲于音乐,丝毫没有失恋的痛苦。
他不禁想起,之前他对路浓说的负责,他那时候,按住他的肩,他看见他的绝望被他纳入深渊般的瞳孔中,竟心生渴望,他的绝望能全部抛入这深渊内,他再寻觅不到,再寻觅不到他。
“你啊,总是想太多。”
路浓说。
现在他发现,他说得是对的。
“阿闲。”
许之遥从兜里掏出一只粉色小袋子,递给他。他接过,打开,里面是特别非主流的贴纸。品味不忍直视。她瞧出他的欣赏无能,要回,他倒是不许了。
姜闲:“这玩意干嘛?”
“贴在你右手上,可以挡住些你的疤,你不是特别在意形象问题。”她说,“总是把右手插口袋,以前可没这毛病。”
“哦,那你帮我贴。”
他伸出右手,手背对着她,她低下头,那道口子又深又长,“打架太容易受伤,别再用暴力解决问题。”她把贴纸撕开,粘呼呼的一面拍上他的手背,火辣辣的疼,“我去拿水。”他看着她疾步走去取水瓶,手还维系伸着的姿势,细微地颤抖一下。
就一下,他垂下眼皮,表情恍惚。
周六夏月月和童颜一起去给许之遥加油打气,她俩还备好灯牌和横幅,一点不输给去言亦演唱会的架势。这次的复赛,请来乐队嘉宾评委,白猫乐队的主唱,所以,现场观看的人明显比初赛要多得多。
她们去得早,站在二排的位置,路浓发消息说,他们的排号是三号。唰唰地打开横幅,惹得旁人围观,更何况,她们的横幅上大喇喇地写着:死了的!活像来催债。之前准备的时候没发现,此刻,站在一堆人里,独树一帜,她们再厚脸皮都有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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