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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涉异志:画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彻夜流香
“做完了!”昭然跳上桌子,将自己的作业拉下来,呈给九如。
这可是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的杰作。
“先生……”昭然眼睛亮亮地看着九如,只盼从他的薄唇里也蹦出一句类似夸赞沈方寂的话。
“说得好!”,“这段写得还不错。”诸如此类。
九如看完了轻轻“嗯”了一声,昭然心想怎么又是“嗯”,九如开口道:“字太丑了。”
昭然有些气馁,九如将笔递给昭然道:“我来教你习写几个字。”
他说着便当着昭然的手腕,慢慢地书写道:“以风骨为体是唐代张怀评之草书的秘决,但其实书法一撇一捺均见其性情,豁达者潇洒,恬淡者飘逸,练字练得乃是性情,这才是练字的真意。”
昭然靠着九如,脑袋晕陶陶,嘴里“嗯嗯”地道:“以后我一定多跟先生学练字。”但他的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他都要把字写得丑丑的,让九如三不五时地这样挡着他的手腕指导一番。
这才是真意!
“先生!”沈方寂在外面喊了一声。
九如松开了昭然的手道:“是阿显吗,进来吧。”
沈方寂一进来,就看见九如身边坐着的小骷髅满面不高兴地看着他,于是微弯了下腰道:“先生,我心中有一事不决,想过来问先生。”
昭然心中暗道,不决你就自决,干嘛过来骚扰九如?
九如道:“无事,你说来听听。”
沈方寂的目光看向昭然,昭然一派天真地道:“阿显师兄有什么事不能对人而言吗?”
九如语带警告地道:“昭显,门外呆着。”
昭然只好满面不愿地踢脱踢脱要走出房间,沈方寂却道:“昭显师弟极为聪明,说不定也能给我一些建议。”
“那昭显你坐着,不要乱动。”九如然后才转头对沈方寂道,“你说来听听。”
昭然觉得九如的语调对他像对待小孩子,但对沈方寂却似乎万分看重,连忙将背挺得笔直,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沈方寂这才开口道:“最近在观井巷发生的一起命案,当时……学生有听闻到动静,捕快那边也是我去报的案,如今学生心里不知是否要去衙门帮助调查此案。”
九如道:“你既然如此说,那必定是有所发现。”
沈方寂道:“那名女子年龄在十七至十八岁之间,名字叫隐娘,是孟府的下人,她死时头上戴有金钗,薄施胭脂。学生曾经在束修的时候探过她家,她幼年丧父,有个偏傻的弟弟,母亲体弱多病,家境贫寒。隐娘所有的工钱都上交给了家中,学生认为她因何获得购买金钗,脂粉的钱可能就是令她致命的缘故。”
“另外……”沈方寂道,“隐娘打扮一番才来这个巷子,而那个人却在这条并不算隐密的巷子里杀人,可见隐娘是有备而来,而这人却是仓促杀人,他们之间一定还存在着一件突发事件。”
昭然不禁睁大了眼睛,沈方寂抬头道:“学生认为隐娘既然是有备而去,那证明这个凶手是经常会出入那条巷子的人,也就是说会经常进出书店的人,因此学生怀疑这人……极有可能是名书生,甚至就是书院之人。”
九如微笑了一下道:“你过来是想问,假如你去衙门,会不会给我带来的麻烦。”
沈方寂微微欠了下身道:“学生此来即是想跟先生商量看有无万全之策,即能帮到受害枉死之人,又不会令书院名誉受损。”
九如微笑道:“你不是已经想好万全之策了。我会将这件事情提早告之孟院长。”
“那阿显就不打搅先生休息了。”沈方寂躬身告退。
他观察细致丝毫不亚于昭然,并且行事滴水不漏,先行查探,再依据各方的利益,想好了应对之策。
这人简直像是他的天敌,昭然的感到了背脊上有丝寒意,而且九如看上去对沈方寂也很满意。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昭然心道,他要做件令九如更刮目相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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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即是束修,昭然跟九如告了假便出门去了,走到门口便见沈方寂跟其他学生说说笑笑而来。
沈方寂笑着开口道:“昭显师弟,要一起去喝茶吗?今天是贾晨师弟生辰,他请我们喝茶。”
人家过生辰,要你请什么客,昭然牙酸地想道。
贾晨可以算是九如招的学生当中家境最好的一位了,父亲是一位商人,母亲却是名官户小姐,他人天资聪颖,相貌英俊,因此态度难有些倨傲,他笑道:“是啊,小师弟,这茶楼的果子味道还不错,我管够,怎么样,去不去?”
昭然摊手道:“我很忙啊,这样吧,你们今天去吃,回头算我请客。”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了,看着他的背影,贾晨失笑道:“你听听,咱们这位师弟是什么语气?!他自己都像个饿死鬼,还请我们的客?”
沈方寂瞧着昭然的背影道:“我总觉得昭显小师弟很有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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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已经在巷子口等了一会儿,见到了昭然那张憨厚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走,先去客栈!”昭然道。
他这么说,柱子也不问为啥,就在后面跟着,昭然挑了间僻静的客栈开了间房,要了点卤菜将门关好,然后摸出了骨哨用力吹了两下。
昭然吹完骨哨,就指着面前的卤菜道:“吃吧。”
柱子连忙摇手:“一天二十文,不包伙食。”他指了指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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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道,“我带着馒头呢。”
“吃吧,跟爷我做事,爷有什么你吃什么!”昭然捡起一只卤猪爪就塞到了他的手里。
等他们啃到第二只卤爪,外面的窗户露出了一个倒挂着的人影,只听那人慢吞吞地跟老牛拖车似地问:“你找我?”
第74章水月方寂6
老朋友来了,昭然咧嘴一笑,道:“我要买一则流息。”
窗户打开了,昭然略有些失望的发现,二十年前的张小白那张脸还是一副寡淡的样子。
“什么样的流息?”张小白看见了昭然,脸上丝毫没有因为看见只小骷髅而有异色,这点倒是让昭然很佩服,不亏是见多识广的张小白。
“我要问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卜玄。”
“孟野县。”张小白这三个字说完,昭然放在桌面上的银票就少了一半。
昭然心中啧啧地想,张小白银票的速度还是一样啊,他眼珠子转了一下道,“张小白,咱们做桩生意怎么样?”
“小白只做消息买卖。”
昭然道:“当然是……消息买卖!”
张小白道:“你想做什么生意?”
昭然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短腿:“太阴将军。”
“你想怎么做?”
“我这里有太阴将军的绝密消息,你帮我唱息,但是所有入席者必需有二个身份,一,是遗族,二,有黄金万两才能入场。”昭然道。
张小白略微皱了一下眉道:“唱息,不是随便什么消息都可以唱的。”
昭然对敲着鸡爪似的小手指:“我可以先送你一则消息。太阴将军……他的太阴将军服,在天蟒一族的三囤村。”
张小白终于有了点表情,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一直有这个传言。”
“太阴将军服其实就是一顶黄金面具吧!”昭然手指了指鼻子看着张小白道,“带着链甲覆面,鼻子的地方是一只倒雕的鸟。”
“是凤!”张小白大声道,然后“晃荡”掉落了下来。
昭然吓了一跳,以为他直接从屋檐下掉下去了。
张小白的脑袋又从窗口吃力地扒了上来,“你想唱什么太阴将军的消息?”
昭然道:“我要唱的是太阴将军的复活的条件以及他的下落。”
“你从何而知?”
“当今的皇后这个月会生孩子,但她生下来的还是个公主。今年十一月被瓦刺捉走的皇帝会被放回来。”昭然面色肃穆地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个预言者,是太阴将军的使徒。”
张小白脱口道:“您是复活者?”
昭然心里“啊”了一声,果然张小白要比旁人知道得更多一点,他居然知道复活者。
“不错,我是复活者之一,最近才苏醒记忆,这大概是将军复活在即。”
“是,听从大人的指示。”张小白的态度变得如此恭谨,昭然心里大乐,指着柱子道,“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真面目,亦不想身份外泄,以后我会让他代我向你传言。”
“明白。”张小白略一踌躇又道,“大人为何不招……神族前来。”
昭然看向了他,目光淡淡:“人会为了保住自己的东西而努力,却只会为了别人手中的东西而拼命。”
张小白悚然一惊,头弯得更低了:“是。”
等他走了,昭然乐得在床上打滚,果然二十年前的张小白瞧着一脸皱巴巴的老成面孔,可是要好骗多了。
柱子不解地道:“爷高兴什么?”
昭然笑嘻嘻地道:“刚才走得那个人,很能赚钱,爷要让他分点给咱们。”
他说完拿着猪蹄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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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野县。”昭然站在路边心想,遁天可不是也在孟野县,他一下子可以解决两个人。
隔了一会儿,柱子神情略有些惊慌地跑过来道:“爷,没人愿意去孟野县。”
“为什么?”
“他们都说孟野县有妖怪,连府官都不愿意去。”柱子忐忑地道,“爷,连衙差都不去,咱们还要去吗?”
“为什么不去?”昭然插着腰道,“你跟着爷我久了,就知道爷我最不怕的就是鬼了!”
柱子很相信昭然,点头“嗯”了一声,昭然指使他道:“去买辆马车,我们自己驾马去。”
“爷,我不会驾马……”柱子摸着头红脸道,“我只见过马。”
昭然摆手道:“你买了马车就在这儿等就好了。”
他匆匆回了书院,给九如留了张纸条,就说自己打听到了亲戚的消息,赶过去看看,明日回云云,他折上纸条,心中有些忐忑,昭然对说真话没有讲究,但每次骗九如心中就会不安,想了想又在下面添上一句,我很快回来。
我很快回来……昭然莫名地看着这几个字,有一种熟悉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其中的关联,他放下纸条,便又跑出了书院,等他回到原处,只见柱子已经在等他了,满面紧张地拉着一匹老马。
“买好了。”柱子看见昭然高兴地道。
旁边一个小混混“噗嗤”一笑:“一百两银子买匹老马,叫人骗了还高兴,傻子。”
柱子的脸涨得通红,嗫嚅地看着昭然。
昭然跳上了马拍了拍他的肩道:“这马老了才值钱,所以叫老马识途。”
柱子立刻高兴了起来,等两人驾着马车走了,那名混混这才对着他们的车子悻悻地吐了口唾沫:“一对傻子。”
昭然驾着一只秃毛的马直奔隔壁孟野县而去,这只老马跑起来极稳当,但沿路歇了三回,最后是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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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穿过一片密林就到了孟野县了。”柱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高兴地道。
昭然抬头瞧了一眼那阴郁的密林,风一吹可见树林周围有不少纸钱在飞,除了柱子大概换个寻常人绝对笑不起来,昭然道:“爷我要借你的气势一用,所以你要昂头挺胸,知道吗?”
“知道!”柱子问,“啥叫气势。”
“这武戏看过吗?”
“看过,看过!”柱子眼睛发亮地道,“孟府老夫人过寿,我去找姐姐的时候偷偷地看过。”
“武将怎么骂贼人?”
柱子两指一并拢,两眼一瞪:“呔,兀那贼子,休得猖狂,与某家再战三百回合!”
“这就叫气势!”
柱子两指一并,指着某处喝道:“兀那贼子,休得猖狂!”
昭然捡了根木棍,用包袱裹好让柱子抱着:“你甩手就可以了,戏词就不必念了。”
柱子“哦”了一声,看着老马依依不舍地道:“那我怎么牵马?”
昭然只好道:“我牵着。”
柱子高兴了,沿路卖力地瞪眼,不停地四处戳手指。
孟野县的镇民远远地便只见一名大汉手持青布所裹的利刃进镇,他不时地瞪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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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面给他牵着匹老马的是个蹦蹦跳跳的小骷髅。
这种诡异的气势,让孟野县的人反而不敢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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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野县颇有些荒凉,铺子也大多关着,稀少的行人脸上也是一派颓唐之色,踏过的青石板上都长出了寸许长的荒草。
不过好在镇上的客栈的门倒还开着。
“两位客官是不是要住店。”掌柜上前殷勤地问道。
“不住店,我们跟你听个人,卜玄,你知道住哪里吗?”昭然抬头插腰问道。
“你们……”掌柜的抬眼看了眼柱子,刚巧柱子朝他瞪了一眼,两指一戳,掌柜连忙移开了眼睛口中道,“要找卜玄的话,走到巷尾那间树屋是。”
昭然丢了一角碎银子给他道:“替我们照看一下马。”
掌柜的脸色顿时好了,点头哈腰地道:“放心,我肯定拿上好的饲料来喂。”
昭然没所谓地道:“掌柜的,为什么你们孟野县人这么少?”
掌柜支吾道:“我们县偏僻,人少些也是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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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见问不出什么,转身出了门,刚走到门口就见两个镇民气势汹汹地道:“这次一定要处死这个妖怪!”
那两个镇民一眼瞧见了两个外人,连忙住了嘴,匆匆而去。
“跟上去瞧瞧!”昭然道。
那两个镇民跑得快,昭然腿短跟不上,柱子便扛着他骑在脖子上,两人跟着镇民进了一处祠堂,只见里面的人正在群情激涌地嚷着:“处死他,处死他!”
昭然骑在柱子的头上瞧得很清楚,一只木栅栏的笼子里蜷缩着一个男孩。
栅栏的旁边另站着一男一女,他们拖着两个小孩低头不语,看来似乎是少年的家人,最上面的老者大概是镇长了,只听他开口道:“我们孟野县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陆天罪不可恕!既然陆家也同意了由我们处置……”
“处死他!”
“处死他!”
某个妇人面色涨得通红地道:“他不死,我们全镇的人就要给他害死了!”
老者徐徐地道:“既然大家一致同意,那就将陆天浸猪笼。”
昭然取出一枚银角歪身问门外的镇民:“请问,为什么要处死那个那个男孩子?”
旁边的人瞧见了昭然吓了一跳,但瞧见了他指间的银角便看了一下四周道:“这个陆天是个妖怪!”
“怎么个妖怪法?”
“他能将鸭掌换到鸡身上,给狗装个猫尾,他弄了那些妖物,把来我们孟野县的人都给吓跑了!”
昭然眼睛都亮了起来:“那鸡就可以游水,狗就能飞天遁地了。”
“可那不就是妖物吗?”那人道,“现在外头的人都说,来我们孟野县常有人下落不明,这是叫妖怪拖了去,这妖怪十有八九跟陆天也脱不了关系。”
祠堂里的人还在喊:“杀了他!”
栅栏里的男孩缓缓地抬起了头,眉间一点红痣,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父母,那女人好似有些不忍,但旁边的两个小孩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唤了声“娘”,她便将头也低了下去。
陆天看了他们一眼,也就重新低下了头。
镇长发完了话,几个壮汉便过来抬栅栏,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道:“妖怪,妖怪进镇了!”
祠堂里的人顿时混乱了起来,镇长连忙喊道:“别慌,别慌,光天化日哪里来的妖怪!”
“是无头尸,一丈多高的无头尸啊!”
祠堂里的人“哗啦”一声全部跑了出去,镇长远远地瞧了一眼,果然见大街上一具无头血尸在东倒西歪地走着,吓得一个踉跄也仓皇逃命去了。
那具异常高大的无头尸歪歪扭扭地走进了祠堂,此刻的祠堂里只剩下了栅栏里的陆天,他紧张地缩了起来,但却无路可退,他瞪眼看着那具无头尸体,却见从一只枯瘦的爪子伸了出来,掀掉了上面的西瓜片,然后一只小骷髅就从衣服的颈子里面钻了出来。
那只小骷髅凑近了栅栏饶有兴趣地看着陆天然后开口道:“天才啊!”
作者有话要说:家中有些事,晚了
第75章水月方寂6
陆天看着栅栏外的小骷髅又道:“跟我走吧!”
旁边那个大个子的年青男子将栅栏打开,将陆天从里面拉出来,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小骷髅,陆天下意识地点头:“我跟你走。”
啧啧,这么容易就把二十年后的刺头给拐跑了!昭然咧了一下嘴,心中极其愉快。
小镇现在也是十室九空,他们很顺利地从祠堂里翻墙出来,到了外面的小镇,昭然在林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让陆天躲着:“我们还要去找人,你先在这里躲一下。”
陆天突然开口道:“你,你们是不是要去找卜玄?”
“你知道卜玄?”
陆天低了下头:“他是我舅舅。”
昭然没想到陆天跟卜玄还有这层关系,陆天补充道:“卜家……在孟野县一向不受欢迎,舅舅很少与镇上的人往来,倒是孟野县荒了之后,所有外来之人都是来找他的。”
“他们是不是住在客栈那条巷子后面?”
陆天摇了摇头:“他不住在那里,客栈的老板那是故意让你们扑个空,好在孟野县多盘恒两日。”
昭然道:“那卜玄住哪?”
“他就住在林子里,他一般不跟普通人来往,我带你们去吧。”陆天自告奋勇领头走着,但他的腿好似被打伤了,走起来一瘸一拐的,昭然就让柱子背着他指路,自己下地跑。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一座巨大的槐树之下,只见上面枝桠上建着一座方方正正的木屋,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木箱,一只猫头鹰蹲在树枝发出瓜噪之声。
陆天指着树屋道:“我舅舅就住在那上面。”
树下有几座木屋子也正在建,有两个男人上前喝道:“来者何人!”
“卜玄是我舅舅。”陆天连忙开口道。
那两个男人相视了一眼,而后有一人便回去禀报,过了一会儿只见他返转来道:“卜大师说他没什么侄子!让你快走!”
陆天脸涨得通红,焦急地道:“我,我真的,真的是他的侄儿,你跟他说我叫陆天,我妈妈叫卜梅……”
那男人瞧了他们一眼,只好又回转身,隔了一会儿,只听里面传来不耐的声音:“一个贱妇生的小杂种,也配跟我们卜家沾亲带故,让他滚,不要再来烦我!”
楼下的男人道:“你们听见了,快走!”
陆天的脸色刹白,昭然插腰道:“我们是张小白来人,想要请问卜大师几个问题。”
男人找了一圈,才找到了腰下面的小不点,不禁失笑道:“你?张小白会派个吃奶的娃娃来?”
昭然拿出了骨哨道:“可认得。”
“这什么东西?”男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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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
“这是张小白骨哨!骨哨响,小白来!”一名老者走过来开口道。
他瞪视了一眼守卫的男人,神情客气地道:“年轻人,见识少,还请神族的贵客不要见怪。”
昭然起了骨哨:“我要见卜玄。”
“您稍等。”老者给守卫使了个眼神,那个守卫连忙又朝着树上的木屋奔了过去。
不过一会儿,他便下来客气地道:“卜大师请你们上去。”
陆天见昭然不过随随便便拿出个东西就叫人迎了进去,可笑自己还以为是卜玄的侄儿能帮得上忙,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昭然转头道:“你跟我去。”
“我?”陆天不解。
昭然捡了根木棍递给他:“跟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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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只得拿过木棍跟在昭然的身后从登上了树屋,木屋内燃着浓重的香油味,陈设却古色古香,极为美,一名光头瘦的男子闭目坐在一只上面钻满了洞眼的大木柜后面,他的面容与陆天有几分想像,倒也生得十分俊美。
等他们进来他才稍稍抬起眼睛,但一眼也没瞧陆天,只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昭然才道:“是张小白派你来的?”
“张小白?也能对我用派字!”昭然大剌剌地往对面的椅子上一坐,端起奉上的茶喝了一口,便吐在了美的地毯上:“比起一口香来差远了。”
卜玄的脸色变了数变,他自问就算张小白亲来也要给他几分面子,若非这只小骷髅实在诡异,他险些要翻脸了。
“就是你在外面四处说太阴将军即将要复活?”
卜玄的脸色又是一变,他是做了这两则预言,但是并不是寻常之人可以知道的,若非这两则预言,遗族也不会对他如此看重,对他卜算出太阴将军的葬身之地寄以厚望,他犹豫了一番点了点头:“不错。”
昭然上下瞧着卜玄:“你泄露了天机,令将军复活陡生波折,太阴将军若是复活必定会降罪于你。”
卜玄一惊,开口反驳道:“是你们神族害怕我们遗族抢先一步找到将军,所以才特意过来胡言乱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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