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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扬
“大帅客气了,大帅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做好。”晁错代表墨家弟子说话,墨家弟子不住点头。
“吩咐不敢,是请你们帮忙。”周阳笑着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人上过战场?”
“这个……”墨家弟子就有些尴尬了,这么多墨家弟子,真正上过战场的并不多。
“我不是取笑你们,而是我要做的这件事,和打仗有关。”周阳扫视一眼,说出用意:“在战场上,将士们啃冷硬的锅盔,吃又冷又硬的肉干,对肠胃的损坏很大,一个不好,就会生病,我是想借这机会,请你们帮我一个忙,一是请你们品评一番我做的军粮,二是想请你们做些东西,我要试试我做的军粮能保存多久。”
“品评军粮?”墨家弟子对此没有二话,那是好事,谁会拒绝呢?
“大帅要做什么东西?”晁错问道。
“盒子,罐子都可以。”周阳眉头一拧,道:“就是要把军粮放到里面,尽可能长时间的保存,最差也要十天半个月。”
“这么长时间?”刘彻很是惊讶,一双明亮的眼里精光四射,右手紧握成拳,大声赞道:“姐夫深谋远虑!在大漠上作战,难的不是能不能找到匈奴,而是军粮接济困难。出动数十万大军,就得要数十上百万民夫运粮,这对大汉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若是将士们的军粮能长久保存,将士们就自个带上,省去了运送粮草这事。”晁错兴奋的接过话头,大声赞道:“没有了粮草的拖累,将士们就能象匈奴那般,在草原上来去如风,今日在东,明日在西,犹如一个影子,让匈奴无从捉摸。在大漠上纵横驰骋,必将打得匈奴丢盔弃甲!大帅,好深远的眼光呀!”
经二人这一说,墨家弟子恍然大悟,对周阳的宏阔深谋大是赞赏,齐声道:“大帅放心,我们这就做来。”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兵家格言。古今中外,因为粮草接济不上,而不得不撤军,甚至败军覆师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了。若周阳能解决这问题,汉朝的持久作战能力将会大幅度提升,这事乍看之下甚小,不引人注意,其实,对汉军太重要了。
民以食为天,不管是谁,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吃东西。要是没有吃的,汉军的战力再强悍,也是无能为力。
再说了,在大漠上与匈奴打仗,机动性是第一位的。依靠后方运粮草,这会限制汉军的发挥,会减弱汉军的机动性,因为粮草运不上来,汉军冲到前面去也没有用。
现在的汉军,可以自身携带军粮,离开营地作战。可是,携带的军粮不会太多,不是没有粮食,而是保质期太短,能保持七八天,就很不错了。即使是锅盔肉干,顶多就保存这么长时间。
盛夏之际,这时间会缩短,能保存五六天了不起了,这就大大的限制了汉军的发挥。
要是能把军粮的保质期延长,延长到半个月,甚至更长,这对汉军来说,极其重要。汉军就可以自带军粮,在大漠上纵横来去,自由驰骋。至于需要的战马数量,对于现在的汉军来说,不是问题,一人两匹三匹,甚至更多,都拿得出来。
周阳所说的问题,是汉军的一短,也是古代战争的难题,无论怎样赞美,都不为过。
这事乍看很小,细想却是干系极大,关系到汉朝能否顺利击破匈奴,墨家弟子无不是欣然同意,围着周阳,陈说自己的构想。
墨家弟子不愧是当世了不得的工师,他们的设想非常好,周阳认真听取了他们的构想后,最终确定了方案,做成盒子,把军粮放到里面,涂以黄蜡,进行密封。
在汉朝,没有真空技术,食物的保质是个大问题,这已经是最好的保质技术了。
“大帅,依我们的经验,这吃食放得太久,就会变腐。我是想,这些盒子不要做得太大,够将士们吃一天的就成。”晁错明亮的眼里精光四射,目光炯炯:“一个盒子吃一天,要吃的时候再打开,既使将士们有吃的,还不腐烂。”
“好主意!”周阳击掌赞赏,晁错就是晁错,连这种细节也能想到,让人不得不服气。
要是把十几二十天的吃食装在一起,从第一天开始就使其暴露在空气中,这就使得徒劳无功。若是一天一天的分开装,那就太好了,完全能达到目的。
“姐夫,将士们的肚子有大小,这盒子可以分成好几号,大肚量的拿大号,肚量小的带小号。”刘彻的眼珠一转,马上就有了主意。
“嗯!太子这主意好!”周阳大是赞赏。
这事就说定了,墨家弟子在晁错的带领下,开始做盒子。
这一做,周阳发现一个问题,汉朝没有刨这种工具,尽管墨家弟子是了不得的工师,要想做出满足周阳要求的盒子也难。周阳当下把刨说给他们知晓,墨家弟子听后,大是振奋,先把刨做出来,再来做盒子。
有了刨,盒子的密封性就好多了,装上水也不会渗漏,周阳大是满意。
做刨,几经试手,等到一批盒子做出来,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了。酝母已经可以用了,周阳指点墨家弟子做军粮。先试做了馒头,蒸出来的馒头,松软可口,比起硬梆梆的锅盔好吃多了,墨家弟子对周阳大是赞赏。
在战场上,将士们不能光啃馒头,还需要肉食。要是只吃馒头,不吃肉,几天下来,将士们的战力会有所下降,营养跟不上嘛。是以,这肉就成了大问题。做成肉干带上,又冷又硬,对将士们的肠胃是一种折磨。
周阳思来索去,要墨家弟子把肉剁碎了,和着面粉,做成煎饼。不得不说,墨家弟子不仅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还是不错的疱厨,他们做出来的煎饼,松软可口,香气四溢,很是诱人,周阳又是一通好赞。
周阳几经品尝,这煎饼无论是热的,还是冷的,都松软可口,比起以前的锅盔肉干好吃多了,相信将士们一定会喜欢。
并未就此罢手,在周阳的要求下,墨家弟子反复做,直到定出型号为止。
做了一大批,周阳和墨家弟子一道,把煎饼装在盒子里,密封好。在盒子上作好标记,从五天以后,每天打开一部分,检测其质量变化。
这事需要很长时间,周阳没必要再留在墨家总院,决定下山而去。
晁错分派下去,留下一部分人留守,其余人跟着周阳下山。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墨家弟子对周阳佩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周阳时不时就会说上一些工算理论。若说真正动手做东西,周阳肯定不如墨家弟子,可是,说到理论,墨家弟子拍马也赶不上他。
这几天的相处,墨家弟子从周阳这里获益良多。每当周阳说出理论时,他们就有醍醐灌顶的感觉,要他们对周阳不佩服都不行。
如今的墨家弟子,巴不得跟着周阳下山,向周阳请教更多的学问。可是,墨家总院是要留守的,总得要留人吧,那些留守的弟子虽是不愿,依然奉命。
带上要测试的军粮,还有周阳特的讨要的鲜果,率领墨家弟子,离开墨家总院,向长安进发。
周阳与晁错、刘彻、剧孟立在道侧,打量着蜿蜒而行的墨家弟子,大是欢喜。此次墨家总院一行,周阳的收获颇丰,把墨家弟子弄出山了。这些墨家弟子皆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以他们为基础,打造汉朝的科技学院不是问题,会培养出很多人才。有了科学家,汉朝的科技将会更加发达,一个美妙的前景就会出现。
对中国历史的影响非常大,中国走上工业化的道路,也说不定。
至于测试军粮这事,还没有结果,相信以墨家弟子的水准,保质期会大幅度提高。真要如此的话,汉军的持续作战能力将会剧增,击破匈奴就更容易了。
浩浩荡荡的墨家弟子下山,绵延数里之长,颇为壮观。
“大帅,这可是自祖师创建本门以来,本门最大规模的出山呀!”晁错望着行进中的墨家弟子,大是感慨:“即使战国之际,列国纷争四起,墨家剑士出山,也没有如此大的动静,这可是倾巢而出呀!倾巢而出呀!”
战国之际,墨家剑士出山,风聚云动,诸侯侧目,那是何等之盛。可是,就从来没有如眼前之般,墨家弟子倾巢而出的事情,周阳开了一代先河。
“祖师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想?”晁错感慨万端的道。
“墨家之创建,便为平息天下纷争,如今,战国之世早已不复存在,墨家弟子若是还窝在山里,固然逍遥快活,却于世无大益,与祖师之意相违背。”周阳眉头一轩,道:“平息纷争,尽弟子之用,这才是祖师的本意嘛。我想,墨子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欣慰!”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晁错这几日与周阳混得极熟,二人成为莫逆之交,晁错说话没那么多顾忌了,亲切的拍拍周阳的肩头。
“我说的是真话!”周阳冲晁错一闪眼,颇有几分调皮,逗得晁错大笑。
笑过之后,四人加入墨家队伍,下山而去。
出了神农大山,一行人直奔长安。到了傍晚时分,就赶到了长安。重回长安,晁错是感慨良多,激动难已,眼里涌出了泪水。
隐居这些年来,晁错并非没有回过长安。他不仅时不时就会回长安,还暗中为景帝出谋划策,凌肃使是他和景帝之间的信使,景帝有什么难决之事,便要凌肃前来问询晁错。
可是,这次来长安,全然不同,那是出山,要为击破匈奴再次披挂上阵,尽心尽力,这心境完全不同的。
周阳很是理解他的心情,劝慰几句,带领墨家弟子入城。来到未央宫,刘彻吩咐下去,兵士带领墨家弟子前去歇息。周阳,刘彻、晁错、剧孟四人进了未央宫,直奔猗兰殿,前去见景帝。
猗兰殿,景帝躺在软榻上,睡得正沉,鼻息微微。景帝面容憔悴,一脸的蜡黄之色,自从献俘之仪后,景帝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很是嗜睡。
王皇后坐在软榻上,伸出白玉的素手,为景帝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脸的怜惜之色。景帝之于她,既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更是有情有义的丈夫,景帝气色如此不佳,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心里焦急着呢。
“哎!”王皇后轻叹一口气。
“先生!先生!”睡梦中的景帝突然尖叫起来,急惶惶的,好象梦厣了似的。
“皇上,皇上!”王皇后轻声唤道。
“先生,先生,你别走,别走!”景帝猛的坐起,双臂对空环抱,好象在搂抱亲人似的。
“皇上,你怎么了?”王皇后吓了一大跳,急惶惶的道:“快,传仓公。”
“呼!”景帝长舒一口气,睁开眼,道:“不要叫仓公。”
“皇上,你醒了。”王皇后忙着给景帝披上袍子:“皇上,你可吓死臣妾了。”
“皇后,没事了。朕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先生。”景帝脸色一惨,长叹一口气道:“昔年,朕怎么就做错这事了呢?朕是天子,完全可以斥责刘濞,何必要唱一出腰斩先生于市?”
王皇后自然是知道,景帝又想起了晁错。晁错于景帝是老师,是臣子,更是亲人,是景帝最为依恋的人。文帝虽是景帝的生父,可是,文帝国事缠身,景帝与文帝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比起与晁错相处的时间,少得太多了。对晁错的依恋,是发自内心的。
昔年之事,虽然是逼于大势,不得不为。可是,景帝每每思之,总是于心难安。晁错,多么能干的一个臣子,竟然不能位列朝堂之上,景帝扪心自问,只要他当时强硬那么一点,晁错就不会离开他。
“皇上,过去的事……”王皇后的话才说了一半,只见景帝的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门口。紧接着,景帝揉揉眼睛,眼睛瞪得更大了。
“皇上,你这是……”王皇后惊诧不已。
突然之间,只见景帝从榻上跳了起来,飞也似的扑了上去,把一个老者拥在怀在怀里,痛哭起来:“先生!真是先生!呜呜!”
“皇上!”晁错双膝跪地,抱着景帝的双腿,放声大哭起来。
景帝和晁错,是君臣,是师徒,是亲人,他们的感情非常复杂,乍见之下,哪能不激动的。景帝是激动万分,胸口急剧起伏,搂着晁错,大滴大滴的眼泪滚了出来。
晁错死命抱着景帝的双腿,生怕失去宝贝似的,悲声大放,老泪纵横,难以自已。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景帝虽是贵为天子,也是人,有人的情感,面对不是慈父胜似慈父的晁错,哪能不激动到难以复加的地步。
周阳识得景帝以来,就从来没有见景帝如此哭泣过。周阳不仅没有鄙视之心,反倒对景帝更加亲近,这才是人嘛,要是景帝整天板着一张脸,端着帝王架势,谁敢与他亲近?
“呜呜!”两人的哭泣声在猗兰殿中回响,久久之后,方才平息下来。
“先生,你还走否?”景帝抹着眼泪,第一句话便是探听晁错的去留。
“皇上,老臣不走了,不走了!”晁错紧紧抱着景帝的大腿:“老臣这次出山,便是为击破匈奴尽一份心,出一份力!”
“太好了!”景帝猛的拉起晁错,欢喜得象个孩子,笑呵呵的道:“先生,我们又可以朝夕相处了!刘启又可以听先生耳提面命了。呵呵!”
景帝不称朕,而是自言姓名,那是对晁错的尊重。
“皇上,老臣不敢!”晁错忙摇头道:“皇上早已不是昔日的太子,而是大汉顶天立地的皇帝!是大汉的圣君!在皇上的治理下,大汉欣欣向荣,百业兴旺,匈奴远遁,百越收复,东胡平定,古往今来,帝王者,能有如此大功,少之又少!老臣能为皇上之师,实是老臣前世修来的福份!”
虽然还没有击破匈奴,可是,景帝开创了一个大好的局面,为汉朝争取到了一个极为有利的战略态势,这是景帝的功劳,后人一定会把景帝归入明君、圣君之列。





大汉帝国 第四十章 紧锣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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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紧锣密鼓
晁错所言并不是夸张之词,景帝听在耳里,大是欢悦,不由得畅笑起:“呵呵!”
景帝即位之初,汉朝虽然国力有所上升,称得上是“灿烂文治”,可是,内忧外患,匈奴横行,搅得汉朝不宁。如今,汉朝局面大好,景帝当时想都不敢想,这都是因为周阳的缘故,景帝打量着周阳,极是欣慰。
“周阳,你请得先生出山,立下大功,朕心甚慰!”景帝夸赞起周阳了。
“皇上过奖了!”周阳谦逊的道:“先生乃大才,如今正是对匈奴大举用兵之际,若是先生不出山,岂不可惜?”
“呵呵!说得好!”景帝不住点头,道:“先生,请坐!”扶着晁错坐了下来。
景帝这是在尽师生之情,晁错没有推拒,坐了下来。景帝坐下来,招呼周阳和刘彻就坐:“周阳,墨家弟子,可是个个了得的工师算师,可惜,你没有把他们请下山来。”
“父皇,儿臣正要向你禀报。”刘彻笑呵呵的接过话头,道:“姐夫已经把墨家弟子请出山了,如今,他们都已经到了长安呢。”
“真的?”景帝的眼睛猛的睁大了,死盯着周阳,一副不信的样儿。
景帝对周阳信任有加,敢顶着压力命周阳为帅,可以说,在汉朝最信任周阳的莫过于景帝了。可是,让墨家弟子出山,实在是太难了,千难万难,要景帝相信,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景帝宁愿相信周阳把匈奴给灭了,也不愿相信此事。
“皇上,太子所言是真的!”晁错笑着肯定一句,道:“要让弟子们下山,就是我这个门主,也是做不到。除了留守的弟子外,悉数下山了。数百年来,墨家弟子就没有眼下这般齐出的事情。呵呵!”
“啪!”景帝重重拍在额头上,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儿:“要不是你们如此笃定,朕真的难以相信。墨家弟子啊,那可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数百年来,就没有下过山呀,多少能人终老神农大山中呀!”
墨家弟子都是人才,要是能大用于世间,影响之大,可想而知。他们宁愿终老山中,不愿出山,着实让人惋惜,景帝感慨无已:“朕驾临墨家总院,好话说尽,大义说完,朕都放下帝王之尊,恳求他们下山,他们都不肯。当时,朕是气恼无已,真想把他们杀了,细细一想,这都是人才,杀了太可惜,这才容他们活到今日。要让他们下山,比推开泰山还要难,周阳,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阳还没有说话,刘彻很是兴奋的把周阳折服墨家弟子的事情扼要一说,景帝惊诧得眼珠差点砸在地上,死死盯着周阳:“周阳,你竟然通工算之道?这……”
周阳能打仗,会做人,要是再通工算之道,那就是全才了。景帝相信周阳了得,就是没有想到,周阳竟然是如此了得的人才,直接石化了。
“皇上言重了,只是略知皮毛罢了。”周阳所知道的工算之道,在现代社会很寻常,可是,在汉朝那是惊人的天才了,这就是多了两千年文明的效用。
“周阳会打仗,会工算之道,在历史上有这样的名将吗?”景帝扳着手指着,拧着眉毛,思索起来。
“有一个!”晁错接过话头:“那就是前朝的名将蒙恬呀!”
“对!对!”景帝称赞不已:“蒙恬为秦军制了不少装备,修建长城,就是出于蒙恬之手呀。哦,蒙恬可是把匈奴打得大败呀。”
后面的话没有说,那就是蒙恬能击败匈奴,周阳定能更进一步,击破匈奴。
景帝没有说,晁错、刘彻都明白,二人微笑不言。
“先生此次出山,不能再用本名,委屈先生了。”景帝明悟之人,欢喜劲头一过,马上就想到紧要处了。
晁错若是再用以前的身份做事,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晁错只能改头换面了。
“先生大才,应当派以重任。可是,先生的名号不能泄露,先生,你跟着张辟彊做事,可好?”张辟彊是知道晁错的身份的,晁错跟着他,是再好不过了。
“听凭皇上处置。”晁错也知道,他要么跟随周阳出征,要么跟随张辟彊,至于其他人,就会惹出事非来。
随周阳出征,他倒是挺愿意,只是他的年岁太大了,经不起鞍马劳顿,跟着张辟彊做事,既能发挥他所长,又不暴露身份,一举两得。
“那好,传张辟彊。”景帝冲门口吼一声。
春陀在殿外应一声,立即去办理。没多大功夫,张辟彊快步赶来,一进殿,看见晁错,大是惊讶,愣怔了下,这才向景帝见礼道:“臣见过皇上。”
如今的张辟彊,朝服在身,威仪堂堂,极是不凡。
“坐下吧。”景帝一挥手,道:“先生此次出山,不再归隐,朕是想,让先生跟着你做事。你与先生极熟,跟着你,朕放心。”
“好啊!”张辟彊欣然领命,冲晁错调侃起来:“我说穿青衣的,我归隐你隐居,我入仕你出山,怎么就甩不掉你呢?”
“那叫缘份!”晁错呵呵畅笑,机智的回答。
看着两人打趣,景帝、周阳、刘彻不禁莞尔。
墨家,鬼门,是战国时代的两大显学,如今,他们凑到一块了,实在是太难得了。就是两派祖师墨子和鬼谷先生也没有凑到一块的经历,两派祖师是各执己见,各行其是。要是他们知道,他们的传人在数百年之后竟然凑到一块,不知道做何感想?
“你总得有个名号吧?我总不可能叫你穿青衣的?”张辟彊生性诙谐,一本正经的事儿,却给他说得不乏调侃之意。
“这个……”晁错微微一愣。他行走世间,人们总是称他先生,而不名,他的真名真姓又不能公诸于众,他还真没想过。微一凝思,晁错笑道:“就叫青衣人吧。”
“青衣人?”景帝眉头一挑,品味起。
“不如叫青衣居士。”周阳有些嫌青衣人太土。
“青衣居士!”景帝击掌赞道:“这个好!这个好!”
“的确是好!”张辟彊非常肯定。
“有劳大帅赐名号了。”晁错对这个名号也是满意。
“张辟彊,青衣居士出山,只是一桩,还有一件事,你得抓紧办。”景帝眉头舒开,眉毛根根向上翻,极是欢畅道:“墨家弟子悉数出山,愿为大汉效力!”
“什么?”张辟彊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惊奇得差点跳起来。不能怪他大惊小怪,而是他深知要让墨家弟子出山有多难:“他们什么时间改性子了?”
“不是改性子,是败于周阳之手,不得不出山。”景帝打量着周阳,笑得鼻子眼睛挤作一团,极是舒心。
“原来如此!”张辟彊恍然,又是惊愕的打量着周阳:“大帅,你竟然在工算之道上胜过墨家弟子,了得!了得!”大拇指差点把殿顶的斗拱戳破了。
张辟彊才智极为了得,可是,他扪心自问,要在工算之道上胜过墨家弟子,他也做不到。周阳竟然胜过墨家弟子,让墨家弟子心悦诚服,随他下山,他是既惊诧,又佩服。
“二叔祖过奖了。”周阳谦逊的笑笑。
“墨家弟子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得使用好。”景帝眉头一轩,大是欣慰道:“朕的意思,是让他们来教人,有了他们,就能调教出一批技艺非凡的良工,算师。如此一来,大汉必将更加强盛。”
景帝不愧是明君,周阳还没有进言,他就想到了,和周阳的想法不谋而合。
“皇上所言极是。”张辟彊深表赞同:“当今之世,要找到比墨家弟子更好的工师算师,恐怕也只有大帅一人了。大帅军务缠身,无法调教人才,由墨家弟子来做,再好不过了。”
“那就好,这事你得抓紧办。”景帝抚着额头,笑道:“先挑选一批聪慧之人,由墨家弟子调教起来。”
“诺!”张辟彊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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