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两相对比,火枪的经济性显而易见,且容易生产,经得起大规模战争消耗。而弓箭的生产周期长,除非有大规模的储备,否则一场大的战争下来就会导致供需失衡,另外所需的成本较高,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生产,根本经不起长时间的消耗……
王应麟听着小皇帝的分说,心中即敬服又羞愧。敬服的是小皇帝行事要比他们这些自称饱学之士的眼光看的更远,做每一件事前都经过深思熟虑。而再想想自己,当初小皇帝在琼州后期时要扩建军器监,转而生产火器,进而全军换装。当时许多朝臣虽然看到了火器的犀利,却以为此项工程耗资巨大,且弩炮和火箭炮亦可以满足当前战争的需要,完全没有必要全军列装,而他也是反对者之一。
在群臣的反对声中,小皇帝虽放弃了扩建军器监,但是他转而自内藏库拨款改组专为御前打造大内所需器物的匠作监,并组建新军旅培训军官,一意孤行的推行自己的政策。现在看来,小皇帝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不仅增强了军队的战斗力,也节约了军费。
眼下扰阵的蒙元轻骑在己方阻击下,不断转换着攻击方向,但是昔日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骑此时却成了丧家的豚犬一般,在火枪和迫击炮的射击下奔窜,试图躲避己方火枪射出的弹幕,可根本无法突进到弓箭的射程之内,只能盲目的乱放一气后迅速逃离,轻飘飘飞过来的箭矢已然没有了任何杀伤力,自己却一不小心就搭上了的性命。
“陛下,敌骑退去了!”屡次变换方向冲击,却撞的头破血流的敌突骑损失惨重,连重新集结整队都难以完成,在听到几声呜咽的号角声中仓皇退回本阵,王应麟见状不无兴奋地道。
“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卷土重来的,这才是决战的时刻!”赵昺看看天空,太阳已经向南偏移,而他们正是面南列阵,稍时阳光正好会直射己方士兵们的眼睛,使他们难以瞄准射击。蒙元的将领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不会放弃
这个天赐良机,所以他判断敌军只是暂时停止进攻,并非是要全面撤退。
“陛下,可将旗为何全部落下”王应麟听罢点点头,却看到中军的将旗却缓缓下降,惊诧的指指道。他还是知道些军中常识的,在战场上主将对各部队的
第1085章 万骑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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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应麟的迷惑,赵昺曾经也有同感,甚至有些无奈。在建军初时,全军不过千人,一个哨子吹响全都听到了,在配合上旗帜就可以指挥全军了。随着队伍的扩大,又配备上了军号、战鼓、灯笼,也够用了,可编制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多,指挥系统也不得不跟着升级。
俗话说,人一过万,无边无际。在当下战场上,还没有近现代的通信仪器、电话、无线电等技术,指挥大兵团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情。毕竟战场上人声马吠,干扰因素太多,而且步兵方阵又宽又厚。如果只靠基层军官喊叫来发布作战指令,除了前面小部分人,大部分士兵是听不到的,这种情况下指挥作战想当于妄谈。
所幸虽然士兵听人声受到很多干扰,但眼睛看得见,而且还有比人声音量更大的乐器。于是赵昺只能逐渐适应当前的情况,慢慢恢复了旧时的以旗帜、乐器和塘骑为主要手段的指挥体系,以致一个师级的指挥机构的通讯系统都可以组建一个军乐团了。
赵昺自然也在其中倾注了不少心血,不断完善各种号谱和旗语,使其能够表达更多的意思。军规中要求士兵皆要‘知号令’,而这号令也非我们现代理解的‘擂鼓进军、鸣金收兵;帅旗所指,全军齐动’那么简单的。他也弄明白了和影视剧中的许多说法根本就是‘妄谈’,甚至是胡说八道,蒙骗了前世自己二十年。
就拿出场率最高的金鼓来说,说书的在言收兵之时往往会说‘镗啷啷’一阵锣声,众军齐退,其实‘金’并非是铜锣,而是铜钲,一种长得很像铜钟的乐器,锣另有用处的;若是两军相持不下,主将就会敲铜钲即鸣金,鸣金一声是要各部士兵停止进攻立定,鸣金第二声是要各部士兵缓步退回本阵,连续鸣金,就是要各部士兵迅速后退奔跑数步脱离战斗,然后转身向敌立定,缓步后退,却非乱哄哄的往会瞎跑。
擂鼓进军也同样非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在进攻过程中主将一声令下士兵们像恶狗扑食一样乱哄哄冲过去,那样等接战了估计也早没体力了。古代作战保存体力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军中会用鼓声控制士兵速度。军队中分两种鼓,一种是擂鼓,一种是步鼓。
步鼓在现代人印象里的存在感不高,然而它确是指挥步兵冲击敌军最重要的鼓,因为它控制了士兵们接敌的速度,敲一点步鼓,步兵就前进十步,对他们保持体力是很重要的手段,作用与西方近代军队中使用风笛和小军鼓控制进军节奏相似;擂鼓就是大家熟知的中军大鼓,电影里出场的全是它,擂鼓一响全军冲锋,但其实擂鼓意思就是连续不断的敲鼓,是军队靠近敌人后的最终冲锋指令,听到它步兵就要趋跑向前冲锋,是最后阶段使用的。
至于‘号炮一响,伏兵四出’也是瞎扯,谁发动伏击还用号炮提醒你实际情况是伏兵四面杀出,才一声炮响,放炮的也是被伏击一方。在行军过程中,如果听到一声号炮响,那就是警告有突发事件发生,让全军立定停止,然后观看部队旗帜情况做出部署。
当然一系列的复杂战术动作不可能只靠金鼓来指挥,还需要其他乐器来细化更多指令。其中以喇叭用的最多,因为其声音巨大,而且根据大小不同构造不同让音色变化多样,可以更加细致的区分不同指令。比如军中主将召开会议的时候,各部军官听到中军吹喇叭,就是让他们尽快赶到中军大帐开始军事会议,然后各自领取军事任务。而所谓的击鼓聚将当然也是假的了。
正因为军乐器品类繁杂,作用不一,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记得住,听得懂的,所以普通士兵和基层指挥官更多的是‘白日看旗,晚上看灯’,眼睛只需要看着本部高挑旗帜,夜晚则看双灯。各部各队按照级别旗帜样式和颜色也不一样,所以按编制从小到大,士兵只需要看自己所在队伍的旗帜,军官则看上级旗帜指挥,比如士兵看队长的旗帜,队长看指挥使的旗帜,统领看中军的旗帜。
在指挥时,士兵看到旗帜扬起并不断点动,就是在催促士兵们尽快收拾东西,拔营出战或行军,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人不能听口头指令,主要是为了防止假传军令或者扰乱军心,只能看中军旗帜、听金鼓声音,其他的一概不管。当然,如果是超过数万人乃至于十万人以上的大兵团作战,五方五色旗也成了次等一级,主将就只能依靠塘骑来保持对各部将领的联系和指挥了,并只在大方向上给与命令。
所以,在古代能做到令行禁止的都是经过正规训练才能被称为堪战的部队。这不单单是说士兵战斗力强悍,而
第1086章 炮火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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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骑兵经过灭金和西征的诸多战役,通过掠夺获得了大量的财物和兵器、盔甲,并俘获了诸国的能工巧匠,使得发展重骑兵成为了可能,搞出了自己的全装具重骑兵,在骑军中的比例也不断提高,一个万人队可达到四成左右,成为蒙古骑兵的一支主力。
所以此次蒙古军出动重骑冲阵,赵昺并不感到意外,而他多年间为战胜蒙元,恢复大宋故土,也在孜孜不断的寻求破敌之道。随着宋军全面换装火器及一时间难以改变缺马的事实,他围绕着现有装备的火枪和火炮,在战术上进行变革,当下逐步形成以火枪步兵为输出,骑兵负责掩护的模式。
除了火枪,为了弥补火力输出的不足,赵昺还‘发明’了多种火炮,组建了专门的火炮部队,并不断进行优化。为了让沉重的大炮更好的动起来,他以在实战和生产中积累的经验,在不降低火炮威力的情况下,通过缩短炮管的长度,减轻了炮管和炮架的重量。
再有,赵昺变过去的利用单行挽马牵引为双行拖曳,这样使用六匹马便能拖拉一门能发射十斤炮弹的重型炮车,四匹马拖拉发射六斤炮弹的中型炮车、火箭发射车,或是佛郎机速射炮,还炮手们装备了“当牛做马”更方便的肩具,让装备的火炮具备了很强的机动能力。
与此同时,赵昺又给炮车装上了铁制的轴杆和结实的大直径车轮,通行能力大幅增加,可以在崎岖不平的地形上行进。他指导火器工坊造成了更加精密的正球体和直径精确的炮弹,保证了炮的射程和精确性,并减少了炮的装药量,结果又进一步减轻了炮管的重量。此外,赵昺还用预制好的弹药筒代替了过去的弹药和弹筒分开的状况,用分层标尺和炮身调节装置提高了法军炮手的射击速度,从而进一步提高了炮弹发射的速率。
“陛下,倪都帅请令!”谭飞看到主将发出的旗语后,上前禀告道。
“朕已授予其机宜之权,自可放手指挥,勿需请示!”赵昺依然端着望远镜看着战场,沉声回答道。
“是!”谭飞立刻令观通手回复,想了想又让手下侍卫传令加强警戒,并调亲卫团在望楼前布置防线。
“紧张了”赵昺见状放下望远镜回头问谭飞道。
“嗯,属下有些不安!”谭飞点点头,并没有否认。
“呵呵,我军还是头一次面对这种大规模冲阵的场面,朕也是如此啊!”赵昺笑笑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紧张道。
在琼州,由于作战方式的限制,蒙军数次犯境都是以海上为主战场,能够登陆的敌骑有限,根本机会发起成规模的冲击;在泉州之战中,敌军以汉军为主骑军兵力有限,最大也就是千人队的冲锋;而收复江南的战役中,最大规模的对抗骑兵作战是在皇陵区,但是宋军占据有利地形,并修筑了完备的防御工事,敌骑军难以发起如此规模的战斗。
所以面对数万骑兵冲阵的战斗,不仅赵昺是第一次经历,大家也皆是如此,能否顶得住,能否能够取得胜利,其实大家都没有底儿。但他觉得万事皆有第一次,且各部皆经过对抗敌骑兵冲击的演练,又是依托军寨据守,而地形上也对敌骑的发挥不利,还是让他有了对攻的底气。
“倪都帅,为何还不下令开炮射击,敌骑兵都快到鼻子底下了!”王应麟眼看着大队敌骑铺天盖地的呼啸而来,迅速逼近,而我方前沿步军后撤,已经为炮兵让出了阵地,但是并没有开火射击,不免急躁起来,拍着栏杆道。
“王知事勿急,只打前队不能遏制敌军冲锋势头,只要将其后队打散,才能挫败敌军的进攻!”赵昺言道。
赵昺十分清楚蒙军在进攻时最常使用的作战方法是在轻骑兵掩护下,将部队排成许多大致平行的纵队,以很宽的一条阵线向前推进。当第一纵队遇到敌人主力时,该纵队便根据情况或者停止前进或者向后稍退,其余纵队仍旧继续前进,占领敌人侧面和背后的地区。这样往往迫使敌人后退以保护其交通线,蒙军乘机逼近敌人并使之在后退时变得一片混乱,最后将敌人完全包围并彻底歼灭。
而蒙军冲阵时,标准的战斗队形是由五个横队组成,每个横队都是单列的,各横队之间相隔很宽的距离,前两个横队为重骑兵,其余三队为轻骑兵,已便能够保持机动的同时,前队和后队可以恣意穿插变换队形。此外在这五个横队的前面另外还有一些轻骑兵部队负责
第1087章 兵败如山
随着敌军的迫近,火箭炮和威远炮显得已经力不从心,但是依然在轰鸣着,对敌后队实施拦阻射击。当敌前锋逼近前沿五十步布置的麓角,并试图破坏时,威远炮抬高炮口打出了空爆弹,随着弹筒在半空中炸裂,包裹其中的拒马钉如天女散花般的洒落在前沿,形成一道新的拦阻带,敌骑踏上时无不人仰马翻。
此时布置在最前沿的速射炮在打出最后一轮霰弹后,立即收炮撤出阵地,向右翼机动,而在后待机的步军则整队上前,做好射击准备。各部派出的神枪手则活动在阵列前对身插背旗的敌传令兵和手持纛旗的掌旗手进行狙杀,进一步加深遭受炮击的敌骑混乱。
与此同时,营属的小型火炮,如百子铳、奔雷铳和迫击炮则开始射击,这些小型火炮的威力虽不及威远炮等中、重型火炮,但在近距离内威力也不容小觑,尤其是他们凭借轻便的炮身快速调整,对小股集群目标进行精确打击。进而掩护步军列阵,速射炮撤出阵地。
‘滴滴滴……’看到中军帅台上升起红色的三角旗,一声长长的喇叭声响起,以做好射击准备的火枪兵立刻举枪射击,开火后立刻转身后退重新装填;喇叭这时再响一声,第二排立刻上前一步举枪齐射,然后退回后排装填,接着是第三排射手依次射击。
“好啊,这威远炮如钟鼓,小炮若磬,而火枪就是散板慢敲,宛如宴乐啊!”眼见来势汹汹的敌骑被己方炮火所阻,如一**的巨浪击于礁石之上撞得粉碎,在烟火中挣扎、哀嚎,王应麟不禁心情大好,指点着战场抚须大笑道。
“这是死亡之乐啊!”俯视着战场的赵昺却是眉头紧锁地道。他对战况充满着乐观,却也知道此刻宋军装备的火炮与现代相比行动困难,射速缓慢,射距也好像七、八十岁的老头儿一般,但依旧暴打了蒙军,不过现下敌军进攻的势头虽然被遏制,但离被击败还远谈不上,其进攻仍在持续。
赵昺审视着笼罩在烟尘中的战船,敌虽然陷于火炮和火枪的围殴之下,但其也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弓箭射不到对方,可对方的炮弹却可以打散自己的队伍,穿透和撕裂他们的铠甲,将一个个血肉之躯化作碎片。因而他们也开始调整阵型,集中重骑继续冲击中军防线,试图夺取火炮阵地;轻骑兵则向己方右翼迂回,意图从侧翼打开进攻的缺口,以此攻破整个防线。
赵昺微微扭转身子看向布置在右翼的骑兵旅,他们并没有出击与敌相抗,而是下马如步兵一样列队以火枪对敌,成阵列线轮番向敌射击,在得到机动到右翼阵地的速射炮支援后,成功的将敌阻击于阵线之外,挡住进攻的势头,稳住了防线。
进攻中军防线的敌重骑兵在重新收拢被打散的各部,调整队形后,集中于正面向宋军阵线发起猛攻,一场围绕着火炮的混战就此展开。但他们的进攻依然艰难,身上的重甲根本无法阻挡枪炮之威,如风的战马也闯不过子弹编织的火网,人马成片的倒下,血流成河,难以相顾,伤者的惨呼声和战马的哀鸣声甚至压过了枪炮的轰鸣声。
不过蒙军顽强的进攻,牺牲了无数生命为代价,并非全是白费。赵昺目光所及之处便有一支敌骑突破了火炮的拦阻线,终于冲破了阵前的阻马,逼近到了阵前五十步,在射出几箭之后,便将兵刃擎在手中。他看依然飘扬的将旗的大小应该是支千人队,但在突击的过程中已然折损大半,突到阵前的不足百骑,可即便是这么一支小部队闯入阵中,其破坏力让不容小视,一旦他们冲乱了阵型,闯入炮兵阵地,其它各处的敌骑便会趁火力减弱之机自此蜂拥而入。
前方掠阵的宋军将领自然也发现了危险,将旗连摆,喇叭声也急促起来,正面的火器发射频率和密度骤然增加,而周边的各部也集中火力打击突破之敌。各部的跳荡兵已然脱阵前出,组成一条散兵线,做好与敌骑肉搏的准备。且有预备队在后再次列队,已加强这段防线的防御纵深。
敌骑虽然遭到了猛烈的阻击,可两军相距的距离太近了,在又付出了半数的伤亡后,终于闯到了阵前。不过其在闯过重重火力阻截后,已经失去了骑兵冲阵最为依仗的速度,有作战经验的丰富的老兵为了提高马速,不惜以匕
首刺破马臀,以此刺激战马的狂性,提高速度,加强冲撞力,放手做最后的一搏。
宋军前出的跳荡兵堪称各部的精锐,他们皆是有实战经验的老兵,按照训练中反击敌骑的战术要求,面对逼近的敌骑不退反进,结成作战小组挺枪迎敌而上。其中一
第1088章 事关国本
“禀枢密,扬州又有战报送到!”在扬州百里外的高邮城外连营十数里,毡帐如云,旌旗蔽日,一名信使飞马闯进中军辕门便坠马,守门军将急将其身上背负的信囊摘下,令兵丁将其搀扶到旁边的帐中裹伤休息,自己连忙进大帐禀告。
“拔都愚蠢、马绍无能!”玉昔帖木儿拿过信囊,取出看罢脸色骤变,以手击案大骂道。而帐中众将见状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不知当如何作答。
“枢帅,扬州有变”山东河北蒙古军大都督府主帅塞散纳几日前受命从淮安召集所属各万户赶赴高邮城外,准备解扬州之围,可到来之后却迟迟不肯动兵。而他却是十分心急,扬州不仅是自己的辖地,城中被围的三个万户府也是他的麾下兵马,见玉昔帖木儿接报后脸色不善,口出秽言,心中一惊出言问道。
“哼,你自己看吧!”玉昔帖木儿将书信掷给其冷哼声道。
“啊,扬州大败!”塞散纳赶紧捡起来细读,他识字不多,却也勉强看的明白,越看越心惊,脸色也越来越黑。
“扬州大败!”帐中的众将听了却是满脸的不信,想南军虽然集中六万大军,但扬州城守军加上援军也有三个万户府的兵力,再加上可动员的丁壮,兵力并不逊于南朝。且他们据城固守,更是占据地利,开战不过十数日,怎么就会大败而根据以往的经验,己方一个万人队的骑军就能击败南军数倍之军,在兵力相当的情况下却被大败,完全没有道理啊!
“昨日拔都尽起扬州军精骑两万,步军三千出城欲击破南军中军大营,但是攻击连连为敌火炮所阻,愤然决战之下遭敌火炮强击,损失惨重。退兵之时,又被败兵冲乱阵脚,首尾不得相顾,遭南军掩杀,溃不成军,退入城中的兵马勉余半数,损兵万余,兵器、马匹、盔甲损失无数。而南军乘胜夺取了扬州宝祐城旧址,大军移营至城前四里下寨,将城池团团围住,当下正砍伐树木,打造器械,准备攻城。”玉昔帖木儿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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