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听到他说想念,夭夭不由得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他专心开车,没有反应,应该没有听到。
她松了口气,幸好提前开了窗户。
“阿珩,我和阿衍在去律所的路上,他说昨天那个金融诈骗案他负责,让你休息两天,我们马上就过去。”夭夭简单的说明情况,同时警告他,阿衍就在她身边。
唐文珩会意,“让阿衍接电话。”
夭夭把手机递过去,“阿珩找你。”
戴舒衍没动,微侧脸,他在开车,手空不出来。
夭夭探身把手机凑到他耳边,听他讲话。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一直在点头。
夭夭猜测,估计是唐文珩在交代案子的一些情况。
说了大约有两三分钟,戴舒衍道:“那你先别回去,把文件整理好,等我和夭夭过去给我。”
那边应该是答应了,他离开,道:“挂了吧。”
夭夭挂了电话。
车子往律所驶去。
唐文珩早已把资料准备好了,今天约定的时间是十点钟,现在已经九点半,直接过去时间刚好。
戴舒衍接过文件,一步没停,叫上小刘:“走,有什么情况咱们路上说。”
出门时,又交代夭夭一句,让夭夭在律所等他,他尽量在下午一点之前回来,和她一起吃午饭。
坐在车里,小刘快速向他介绍案子方方面面的情况,说了大概有十来分钟,他问:“完了?”
小六点头:“完了。”
在小刘不解的视线中,他找个地方停车,说:“我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一趟,今天你自己去。”
“啊?!”小刘惊呼,“不行啊戴老师,我……我给唐老师打电话,要不还是……”
“不用!”他打断小刘,“让阿珩休息两天,你对案子很清楚,早晚要独当一面,我看这次机会就很好。去吧,好好表现。”
把小刘扔下车,戴舒衍又落下车窗给了他一句警告,“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被我发现你向别人求助,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然后在助理复杂的目光中驾车离开。
他在附近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开进去,拿出手机,打开一个软件,插上耳机,里面立刻响起录下来的内容。
他听到阿珩熟悉的嗓音深情的说:“……我想你了。”
他猛地掐断录音,扯下耳机,闭眼靠在车座上。
他不愿意相信,这让他怎么相信?
明明已经有那么多的疑点,甚至那个姓李的都嚷嚷出来了,他还是不愿因相信。
一个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要怎么相信,这两个人联合起来,一起背叛了自己?
哈。
哈哈。
谁能相信?
谁敢相信?
他笑了一会儿,睁开眼,露出漆黑不见底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手机。
手机屏幕自动点亮,那个软件还是运行,录下通话内容只是它一个小小的功能,它最主要的功能是实时监听。
只要打开这个功能,他就能知道更进一步的真相,知道她现在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真相或许更丑陋,更让人无法接受。
他问自己,是要这样稀里糊涂的视而不见,继续这样虚伪的婚姻生活,还是要一次性的,把所有的丑陋扒个干净,就算是死,也死个干脆利落?
律所办公室里,唐文珩锁了门,坐在椅子上,把夭夭抱到腿上,温柔的轻吻。
阿衍很快又会回来,他们不能走,地点也不合适,最重要的是昨天刚疼爱过她,他还忍得住,要不然就再疼她一次了。
握着她送到唇边一根根亲吻她的手指,边吻边含糊问:“夭夭,想好怎么跟阿衍说了吗?”
夭夭靠在他怀里,摇头,“还没有。”
他道:“不急,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说不迟。”
夭夭凑过去吻他喉结,柔声抱怨:“都怪你。”
“好,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对这样的撒娇,他受用得很,又被她吻得情动,手插入她衣内,哑声道:“要不然先做一次?阿衍回来至少要两个小时,时间够了。”
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突兀的亮了一下,某个软件神鬼不知的开始运转。
夭夭又羞又窘,推他结实的胸膛,嗔怒:“你怎么整天就想着这个?”
他轻笑,含住她耳垂,“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想第三次,现在我就想每天都能亲你,抱你……”
他的嗓音越来越沉,拉住她手放到自己胸口上,柔声道:“昨天你给我买的衣服,今天让你亲自解,满意吗?”
夭夭红着脸没吭声,伸手一颗颗解他的扣子。
他不甘心,低声问:“都是你挑的衣服,阿衍和我谁穿得好看?”
夭夭乜他一眼,没理他幼稚的问题。
他被她看得更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到身下,不过难得享受一次她的脱衣服务,他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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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浪,只好忍耐下来。
央求一般不依不饶的问:“夭夭,你说实话,到底谁好看?”
她不理他,他没完没了的问,她被他烦得不行,板着脸故意气他,道:“你俩不是一个类型。你俊俏一些,阿衍……”她想了一下,继续,“阿衍英朗一些,看起来更男人……啊!”
她惊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到办公桌上。
他佯怒,“我不够男人?!昨天抱着我哭着求饶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够男人,嗯?”
夭夭赶紧吻他,“你最男人,男人中的男人,行了吧?”
“不够。”这么敷衍的口吻就想打发他,想得美。
夭夭咬着唇,“那你想怎么样?”
他想了一会,盯着她的红润的唇,悄悄咽了口口水,凑到她耳边说了自己的要求。
夭夭听完,脸色瞬间涨红,又羞又气又是觉得委屈,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哄她,“开玩笑的,你别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他解释不来,淫心作祟而已。
夭夭不管,作势就要离开,被他拉到怀里,好话说尽,才堪堪安抚下来。
他不敢再乱来,温柔的吻她,极尽讨好之能事。
装修得肃穆庄重的办公室里慢慢响起暧昧的声音。
这一声声喘息,一缕缕呻|吟,包括之前两人的对话,除了那句他趴到她耳边的话之外,无外呼是些性方面的过分要求,其余全都一丝不落的通过她的手机传到戴舒衍耳中。
戴舒衍抿紧了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可想而知两人此刻有多投入。
他长长的深呼吸,手握紧又松开,循环反复多遍,才终于把激烈的情绪一点点压回去。
他要回去亲眼看看这一场好戏,他不能死在路上。
车子离开停车场,交了,一点一点逼近律所。
停车,上楼,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站定。
律所和家里不同,隔音做得非常好,站在门口连里面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如果不是耳机里依然在唱着“春曲”,谁都想不到里面正在上演什么好戏。
他一路走来脸色沉肃,不少员工的注意力跟着他来到这里。
戴舒衍深吸口气,回头,沉声道:“看什么,都没事干了吗?”
无论阿珩和夭夭做了什么,都是他身边的人,容不得外人看笑话。
等没人再敢窥视的,都远远的躲开。
他才握住门锁,拧不动,被反锁了,拿出钥匙,推门进去,立刻又把门锁上。
窗帘拉得严实,屋子里光线昏暗,**的声音从空气、从耳机里同时传来。
他们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听到门开又关上的声音,更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他绕过办公区,来到休息区,看到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画面。
阿珩背对着自己,抱着夭夭,正在……
女人白皙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抖,脚踝上那串珊瑚珠红得像血。
或许痛苦和愤怒都在发现他们奸|情的时候全都释放干净了,此刻他竟然出奇的冷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看看他们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里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人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他从唐文珩的衣服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叼到嘴里,拿出火机,“咔哒”打出火来。
屋子里的响声戛然而止,他满意的看着两人瞬间僵硬的身体。
这间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四个人有。
屋子里落针可闻。
连呼吸声都没有。
没人呼吸,没人动作,没人说话。
戴舒衍一口气把烟抽尽,屈指把烟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弹,可惜手指颤抖,没进去。
他抿了下唇,淡笑:“两位请继续,我正看得高兴。况且这时候停下,不好受吧?”
唐文珩对上夭夭绝望的眼神,拉过扔到一旁的衬衫,盖到她身上,这才缓缓后退。
他没脱裤子,背对着阿衍把自己整理好,原地转身,挡住夭夭,对上他漆黑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
本帅比激动~
宝贝儿们激动吗?让我看看你们到底多激动
不行了,速效救心丸在哪里,给我来一打!
☆、第39章优雅的ntr
戴舒衍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嘲弄的目光越过唐文珩,落到衣衫不整的夭夭身上。
冷笑:“作为当事人之一,我想我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夭夭抓紧身上的衬衫,羞惭、愧疚、惊慌……种种情绪让她手足无措,只能尽量裹住裸露的身子,紧咬下唇。
唐文珩往旁边挪半步,重新挡住他的视线,面带愧疚,低声道:“阿衍,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不关夭夭的……”
“我问你了吗?”一声冷嘲,打断了他的道歉。
“我问的是……”戴舒衍双手抱胸,遮住不停颤抖的手,目光仿佛穿透了面前的人,直接落到他身后的女人身上,“我的合法妻子,陈夭夭女士。”
唐文珩闭嘴,固执的挡着他。
无声的对峙中,夭夭抓着衬衫慢慢从他身后走出来。
她形容狼狈,赤着脚,脚踝上的珊瑚珠红得像血,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就是刚才唐文珩盖在她身上的男式衬衫。
唐文珩想拦她,没拦住。
“对不起……”
夭夭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她哑声到:“阿衍,我……”
他不想听无意义的道歉,直接打断她,冷声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夭夭撇开脸,颤声道:“真相……你不都已经看到了吗?”
“我要听你自己说。”
“说什么?”
“你和我的好友……”目光在两人之间绕了一圈,他冷哂,问,“……什么时候上的床?”
夭夭拦住欲开口的唐文珩,低声回答:“我第一次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刚和他……过。”
戴舒衍记得那天,他对自己之前的感情产生了怀疑,故意见了戚笙涵确定。
他“哈”了一声,“这么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们两人凑到了一张床上,你们是不是还得给我包个媒人红包啊?”
夭夭咬紧牙,受着他的讥嘲。
这都是应该的。
他敛了笑,盯着她拉着唐文珩的手,目光温柔得仿佛淬了毒。
他继续问:“背着我做过几次?”
见夭夭没有回答,接道:“数不过来了?”
唐文珩再也无法忍耐,抓住她的手,上前一步,“阿衍,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见夭夭的第一面就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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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碍于她是你的女人才一直忍耐,只想祝福你们。但是你做了什么?”
“你对她冷暴力。我回国的那天你是怎么对她的,还记得吗?”
“既然你不愿意珍惜,那就我来。”
“是我一直引诱她。”
“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想怎样,找我就是,冲女人出气算什么?”
“哈!哈哈……”戴舒衍蓦地笑了起来。
笑够了,他猛地站起来,“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借口、背着我通奸的遮羞布?”
“我对她冷暴力那也是我的家事,她陈夭夭的名字还在我的户口本上,你有什么资格珍惜她?”
唐文珩深吸口气,压下和他继续理论的欲|望,稳住声音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如就把话摊开了讲。”
他顿了一下,“夭夭要和你离婚,之前因为你车祸的事,一直没有说出口,现在正式通知你。”
戴舒衍犀利如箭一般的目光几不可见的一颤,他冷笑,“我不同意。”
他抱胸而立,下巴微抬,摆出了攻击的姿态,和方才稳操胜券的沉稳完全不同。
唐文珩:“你不同意,那就只能起诉离婚了。”
“那好,如果我败诉,我祝你们百年好合;如果老天不开眼,棒打了你们这些对儿苦命鸳鸯,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从此之后,不要再让我发现和你有关的任何事物出现在陈夭夭面前。”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法庭上见。”
“法庭上见。”
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暂时告一段落,夭夭站久了,腿软了一下,身上的衬衫松开,露出领口处某个明显的标志。
和戴舒衍身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他身僵了一下,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一瞬间全部涌如脑海,给自己买衣服只是借口,她真心想买的,是她现在身上披这的这件吧?
有时,理智的崩塌只是一瞬间,由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事引发一下子变得不可拾。
从发现她出轨好友到现在一直极力维持着的理智彻底宣告崩塌,他眼睛充血,死死盯着那商标,猛地冲到她面前,用力撕下她身上的衣服。
夭夭惊呼,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衣服被他狠狠掷到地上,露出她指痕斑斑的身体。
夭夭抱进身体,浑身发抖。
唐文珩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推开他。
三个人扭成一团,形象全无。
不知何时分开,唐文珩把她揽到怀里。
戴舒衍站在旁边喘气。
他忍着胸口隐痛,脱下西装外套,扔到她身上,开始狠狠扯自己身上的衬衫。
扣子崩掉了,指甲在胸口留下道道红痕……
疼,太疼了。
疼得他连手指都是抖的。
当愤怒慢慢退去,心脏那里,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
他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刚才唐文珩推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心痛。
她不值得。
然而还是痛,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身上的衬衫也被扔到地上,鞋子毫不留情的踩上去,狠狠的碾。
唐文珩回过神来,抱着夭夭低吼:“你发什么疯?!”
戴舒衍抬头看她,嘴唇煞白,眼眸却黑得发亮。
他重新走过去,无视唐文珩,哑声问:“在同一家店里,同时为两个男人买衣服,你怎么做的出来?”
夭夭靠在唐文珩怀里,默然无语。
他抬头去看唐文珩,又问:“当时你在场对吗?我也想问问你,看着她为我买衣服,你就这么忍了?”
唐文珩抿紧了唇。
戴舒衍深吸口气,“我改主意了。”
他迈开步子,僵硬的走到休息室内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洗过的衬衫穿上,扣扣子的时候手指一直在抖,努力了良久,才将将扣上中间的三颗,剩下的塞进裤子里。
他冷静下来了,或者也可以说更疯狂了。
一边整理自己,一边用平静如常的语气说:“阿珩,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打赌的事吗?”
唐文珩松开夭夭,“记得。”
“我们最后再赌一次如何?玩点儿大的。”
“怎么赌?”
他扣好扣子,穿上新的外套,回头,眼里一片灰暗,说了三个字:“赌运气。”
唐文珩抿紧唇,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点头,平静的就像应下一场普通的牌局,“我赌了。”
戴舒衍弯腰捡起夭夭掉到一旁的衣服,扔到她身上,冷声道:“现在你还是我的人,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别丢人。”
唐文珩没有阻拦。
没有必要了。
事情已经忘最坏的方向发展,命运的巨轮滚滚向前,谁都阻止不了。
他有预感,无论最后结果是什么,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有好结果。
夭夭心中好奇他们究竟要赌什么,但又没发问,简直抓耳挠腮的想要知道。
这是她最大的筹码,如果还不能让他们生死相搏的的话,她就没别的办法了。
夭夭穿好衣服,跟着戴舒衍离开办公室,唐文珩独自留下。
看着满地的狼藉,他忍不住痛苦的捂住脸,坐到刚才戴舒衍坐过的位置上。
抽出一支烟点上,他回想自从认识夭夭之后的日子,直到见到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之前的日子苍白的就像录像带里的旧电影,没有丝毫色。
她的笑,她的嗔,她的怒,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彻底点燃了他全部的激情。
为此,他不惜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与他反目成仇。
他把自己放到了令人唾弃的位置。
就像这个昏暗的办公室,见不得光。
刚一进门,夭夭就被戴舒衍按到浴室里。
“给我洗干净再出来!”说完,狠狠拉上了门。
夭夭翻了个白眼,把浴室门反锁,打开热水。
戴舒衍站到窗边,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
就在刚才,他忍下愤怒去穿衣服的瞬间,脑海里被封存的信息顷刻间全部解封,一股脑全部涌了出来。
包括他真实的身份,阿珩的身份,还有……夭夭的身份。
他就是那个名为裴述的少年,或者说,是裴述的一部分。
夭夭她谁都不爱,她只是个……来做任务的玩家来做这个人格互杀游戏的玩家。
她不爱他,也不爱阿珩。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和阿珩之间,有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杀死。
目前看来,她似乎是想要自己活下去,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肯定?
他轻轻捂住脸,和阿珩的动作如出一辙。
眼睛酸涩,掌心似乎有些湿润,他疑惑,他……哭了吗?
他那么爱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双手奉上,她却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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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这样,他贪婪的看着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用伤心,他告诉自己,如果他们中终有一个能得到夭夭的心的话,那必定就是自己。
只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戴之前的所有行为都是系统设定,大家应该能看出来,裴述在针对戴,所以进入游戏时给他设定了这样的背景,设定的就是最容易被杀死的背景。
可惜夭夭不想这么玩,她不是很喜欢裴述,想换个玩法,所以就这样了┑( ̄Д ̄)┍
阿珩也是没错的,以后都会慢慢解释,唯一渣的就是夭夭了,不过夭夭目前哪个人格都不爱,她就是要完成任务而已。
钱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她也猜到帮她还钱的人是裴述,所以想帮忙~
我夭夭虽然是个绿茶,大是大非上还是站得住脚的。
ps:看得不舒服的话可以等下个故事~
其实我也想写骨科,不过在纠结,故事背景设定在现代还是古代,感觉古代会比较带感啊~
顺便征求一下意见,师徒梗和骨科梗,更喜欢哪个?
☆、第40章优雅的ntr
夭夭推开浴室的门,头发滴着水,身上缭绕着水汽,眼睛更是含着一汪水,又清又透,无辜可怜。
对上戴舒衍的视线,她拘谨的抓了抓身上浴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他的眼神招人得很。
即使在这种时刻,她都不忘引诱他。
他看了她那么多年,知道她是怎样从一个单纯的众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那时候才十五六岁,正是最招人的时候,初露女人的妩媚,又带着少女的青涩稚嫩,本就惹得无数异性觊觎,又恰逢家境剧变,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欺负她。
纵使他下手清理过很多人,也不能让她完全于这种骚扰。
最严重的一次,当时她在上高中,她的班长,一个衣冠禽兽,借作业有问题之名,晚自习后把她留在教室里,欲行不轨之事。
纵然最后没有得逞,夭夭拼死跑了出来,可她却变了,她开始意识到女人最锋利的一项武器美丽,并且使用得得心应手。
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每当想起这些,他自责内疚,他没有保护好她,毒|瘾却更重,一边痛,一边陷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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