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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只有秦卿一人,秦卿添了一些香油钱,上完香之后便跪在蒲团之上,心中默默地祈念
秦卿这一跪,便不知不觉跪到了天黑。
当秦卿重新睁开双眸时,佛堂内不知何时已点上了万千佛烛,佛堂入夜之后更加烛火名耀,呈现得秦卿衣着华美更胜。
只是外面的暴雨,比来时更加猛烈了。
电闪雷鸣的交错而来,那吵杂的暴雨声强烈地冲刷着大地。
秦卿起身离开寺庙,可刚步出回廊,便看到偌大的佛院之中站了十来位西域梵僧,那些梵僧的装束有所改变。
那些梵僧弟子身着的并非秦卿初次见时那棕黄交错的异族衣袍,而是换成了深浓如暗夜般墨色的异域僧袍,银线勾勒装点的佛印极为美
那些发僧都披着发,头上佩戴着一串玉饰头箍。
那些梵僧都撑着素色深暗的油纸伞,夜幕之中似栖息的地兽般,肃穆得令人不敢多加靠近。
然而
这些梵僧正在问守在门外的两位小厮,跟随秦卿而来的两位小厮,跪在地上直给那些梵僧磕头
“秦爷到底来这里是为谁祈福,替谁上香,我们这些做小的也都不清楚,老鸨只交代保护好秦爷。”两位小厮跪在水地里,全无遮挡地磕头。
大雨倾盆而下,声音嘈杂得足以盖过一切。
那群西域梵僧之中,有一道极为醒目的身影,那位高僧不同与其他弟子的扮相。
那份身着异族风情的华贵青衫,金银纹理勾勒出异域图纹,那金玉交错的腰带有琉玉珠串链牵挂,在两边腰侧层次的系挂、并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那衣衫下摆的花纹繁琐而细,即便是站在积水之地,那美的卷翘鞋尖,也不沾染半滴水痕。
异域风情浓郁。
那位西域高僧今次并未戴翡翠玛瑙的留珠发盖,头上戴致的翡翠发箍长链,那细弱是水珠般巧的珠帘,顺着柔顺的长发垂至腰间
有几缕名贵的碧珠从脸侧分拉至脑后,勾勒出的线条更加修饰那张英俊的面孔。
只是,那位西域高僧下半张脸依旧用青锦绣巾盖住,那锦帕上的图案是繁琐的西域符文与佛印,与上次那张锦帐不同,更为的美
“师尊,看来这两个人真的什么都不知晓。”其中一位梵僧弟子,走到庄严肃穆的西域高僧身前,如实的禀报。
那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西域高僧,看了座下弟子一眼,随后才似若蝼蚁般地看向跪地膜拜的小厮。
“罢了,你们俩起来吧。”西域高僧负手矗立在雨中,垂眼看跪地的人,眼底充斥着泯然之气,令人不敢亵渎半分。
“是是是,菩萨开恩,多谢大师!”那两位小厮前后从地上起来,目送着一行梵僧,点头哈腰赔笑的不敢怠慢。
秦卿拿过回廊边的油纸伞,撑伞步入了雨中。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油纸伞,走近了站在暴雨中的两位小厮,并将雨伞递出
“伞拿去,快撑上。”秦卿脸上的面纱下,溢出轻浅而平缓亲和的嗓音。
“多谢秦爷,秦爷真是再世菩萨,心肠好得没话说。”两位小厮油嘴滑舌的,小心翼翼接过秦卿手里的雨伞,便自行走到远处去等候。
那群西域梵僧看到秦卿之后,也都纷纷停下脚步。
那些弟子也都礼貌地向那秦卿做佛手行礼,秦卿也颇为礼数地佛手的回礼,人群中那位衣着最为华美的西域高僧,眸色深深地注视着秦卿。
“现下已入夜了,诸位大师还冒雨来寺庙,佛心可照日月,秦卿也十分敬仰。”秦卿礼貌的开口,眸色平定地看向诸位梵僧。
那群梵僧都垂眼,微低着头,做佛手状,不言不语的
只有,地位最高的那位高僧,静而直视着秦卿。
秦卿与之视线相遇,纷乱的暴雨之中两人的眸色都如初如常的平静。
“施主不必如此客气,我等是来为楼公子祈福,希望苍天庇佑楼公子能早日度过难关。”西域高僧眸色不改地紧盯着秦卿,语气沉缓几乎低得听不见。
可冥冥之中,那平静的表象之下,似有一股无形的不悦气焰,缠绕在院落四周
即便是暴雨也抵挡不住,那股散透的愠怒气焰
秦卿稍微捏紧了手中的木质伞柄,轻缓地垂下眼,回避了莫言之的视线:“大师有心了,时下不早了,我也不打扰诸位上香。”
他平静的告辞。
西域高僧自然地接过了身旁弟子一直替其撑着的油纸伞,并自行撑着伞
那些弟子也纷纷向秦卿行了佛礼,并三三两两的先行步入了供佛阁,而那两位等候秦卿的小厮也先行出了院子候着
就在秦卿快要走出院子时,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臂。
但是,秦卿身后的人也没太用力,只是轻缓地拉了他的手臂两下,仿佛在示意让他转过身。
秦卿也配合地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正是佛法无边的“西域高僧”;也是那位衣着华贵得令人不敢直视的“梵僧”;
亦是有着万千的虔诚信徒的“梵僧”;
更是秦卿熟悉无比的“梵僧”
“大师,还有何事?”秦卿未看眼前流珠碧玉、金翡交错的英俊男子,只是缓慢的反问眼前的人。
暴雨冲刷油纸伞的声音极为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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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冲破伞面一般。
秦卿在外面不会揭穿眼前的人,对方是“西域高僧”的时候,他还是会配合对方,不会提其本来身份。
“楼雁青这次是自寻死路,不管你再怎么求神拜佛,这次也没人救得了他。”眼前的人站在秦卿身前,眸色沉沉的直言。
秦卿这才看向眼前的人:“我只是求一个心安。”
“真是只求一个心安那么简单?”一身华美的“西域高僧”更加靠近了秦卿,一边平缓地质问秦卿,一边将手里的伞移至了一旁,并自然的步入秦卿的伞下。
如此近的距离,秦卿也难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秦卿面对眼前人平缓地反问,他也不知从何回答
但是
眼前的人却直言不讳的告诉他:“今日暴雨一时半刻也不会停下,渡江一旦发大水,楼雁青必然会什么都捞不到。”
秦卿睫毛轻震。
“所以下回你也别再来了,还不如留在花楼里多陪陪儿子。”眼前的“西域高僧”低声的奉劝秦卿。
秦卿垂着眼,注视着对方身上那些暗光流转的玛瑙珠链
对方单手搂抚着秦卿的腰,最后在秦卿耳边低声提醒了一句:“夜深了,回去的路上要小心,过些日子我会找机会去看你的。”
秦卿沉默了半晌,才轻声而缓慢响应:“嗯,你先忙你的事。”
秦卿并未问眼前的年轻人太多,待对方放开秦卿后,秦卿才离开供佛阁的院子。
地上那些被暴雨打落的桃花,顺着水流的漂浮,踩过那一地花瓣,衣摆都带着残香。
冲刷地面的雨水形成了旋流,沿着院落外的长梯而下,四散的花瓣凌乱是铺满了阶梯。
秦卿沿着阶梯而下,身影淹没在朦胧烟雨间
只不过
秦卿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麻烦。
因雨势太大,途中的一座石桥被大水给冲塌了,秦卿无法沿路返回,只好绕着小路走。
小路里漆黑,加上他不熟悉地势,便走迷路了。
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两位小厮,也不知晓何时给跟丢了。
由于路很黑,他手里只提着一盏烛光幽暗的灯笼,只能看清楚前方的路,他也只好沿着竹林间有路的地方走。
走了不知晓多久,却越走越是僻静,他看到附近有一处山洞,便停住脚步在山洞中避雨,他将伞放在地上,站在洞中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第一二零章
洞中黑漆漆的,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也没有往里面走,只是坐在洞口干净的巨石上歇息,准备等雨小些再继续找路。
可是,他没坐片刻,便听到外面一阵轰鸣的马蹄声而来
随即便看到数十匹马停留在门边,那些骑马的人身型高大,身上的蓑衣与斗篷都已湿透了。
那些人大声说话,粗声的笑,看似十分粗鲁也豪迈
“这一票干得真够的,那姓楼的恐怕得哭爹爹告奶奶的来求咱们了!还是咱们主上够英明!”有人高声阔笑,并翻身下马。
当秦卿看到那些人的马鞍上有西洲禁令的“啸马图”时!他几乎是即刻吹熄了手里的灯笼,将东西扔到了巨石后的隐蔽处
整个人都无声的藏匿在巨石后。
由于他之前站在转角的隐蔽处,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现下他躲避在用来堵住洞口门的巨石后,也不妄动半分。
那些人陆续的下马,三三两两的进入了山洞。
秦卿手心捏出了冷汗,他竟然在此地遇到这帮马贼,而且这帮马贼还贼胆包天的藏匿在佛山脚下的洞窟内
从秦卿现下所站的地方,可清楚地看到那些人高马大的壮汉,腰间都佩戴着晃眼的长刀。
此时,山洞口传来一阵冷飕飕的声音,叫住了那些入洞壮汉
“地上这滩水痕是谁留下的?”这个声音清亮而豪不粗犷,反而相当悦耳,听上去年纪也不大,透着几分冷然之意。
那些马贼都纷纷停下脚步看向洞口,也都纷纷恭敬地唤了门口的人一声“主上”,有几位壮汉上前观察洞口前的水迹。
糟了
秦卿之前油纸伞留下的水迹还未干,秦卿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脚边的油纸伞,还好他将伞扔过来的时候这一路都没有水痕。
“主上,这滩水迹应是过路避雨的人留下的,我们这洞穴如此黑,没点胆量之人根本不敢往里面走,不会出问题的。”有壮汉拉着马,粗声的回答。
“是啊主上,这里荒山野地的,根本不人敢在此地逗留,而且前面不到一里之处,便是乱葬岗,若是有人过路也是寺庙里的那些老秃驴。”
秦卿听到外面那些人在谈论那一滩水迹,那些马贼多数是觉得巧合,可是
那道悦耳却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地上这些脚印,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这支断一半的蜡烛又是如何一回事?”这人说话虽然清清淡淡的,似戴了一个面纱似的,总之声音朦胧似被什么东西遮挡住。
但是,却极具震撼力。
顿时,整个山洞内,都安静无声了。
没有人再说话。
秦卿也无法知晓外面那些人的动静。
过了好半晌,他才听到那些壮汉拉马往山洞内走的声音,然后是许多火把亮起,照亮山洞的内部,这个山洞很深,那些人走了很远,秦卿才看到那些人身影消失
见那些人离开后,秦卿才缓慢的从巨石后面出来,只是他刚抬眼便看到山洞门口无声地站了七、八位壮汉
而且那些人在看到有人出来之后,统统的点亮了火把!
“出来了,赶快把火把点亮,看看是什么狗东西敢闯咱们的地方!”有人粗犷的嘶喊。
“妈的,看看是什么东西敢乱闯,看你爷爷我不拾他!!”有人恶劣的哼笑。
一时间火把点亮了山洞,秦卿想要重新躲避已是不可能的,这些人仿佛是在等他自己出来似的,将山洞门口堵死了。
由于火光猛烈的照亮,秦卿整个人都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秦卿不知如何是好的站着
那些穿着蓑衣,带着斗篷的马贼全都愣住了,全都一言不发的盯着眼前这个衣着华美的“大美人”看
可是待那些人回过神来后,山洞内随即便响起一阵淫笑声。
“怎么跑来了一个大美人,还穿得如此好看,这可是主上要赏给我们的消遣?”有壮汉掀开了斗篷,一脸粗犷的询问同伴。
那些全都掀开了斗篷,解开了蓑衣,面面相关的窥看
“不是,我看你们误会了,我并非你们主上请来的,我只是只是过路”秦卿面对如此粗野的一群壮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主上对我们可真够意思,这就给咱们找乐子了,虽然这个大美人是一个男人,不过我也不介意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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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有人想要靠近秦卿,脸上淫笑邪恶至极。
有六个人上前围住了秦卿,让秦卿左右前后都无法走,有人想拉秦卿脸上的面纱,就在此时站在旁边观看的那个人说话了。
“都住手。”站在旁边一直观看的那人,终于在此时冷漠的出声了。
这平静一声
让其他几个围着秦卿的壮汉都自动的散开了,没有人敢再对秦卿做什么,但都在用眼神亵渎般的打量着秦卿,那眼神十分的露骨。
让秦卿感到不适。
那位嗓音冷漠的主上,身着黑色而华美长袍,头上还戴着连着披风的黑色帽子,全身上下似暗夜般深黑鬼魅
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那黑衣人走近了秦卿,带着一声冷焰,站在秦卿身前不远处停下。
秦卿稳住呼吸,尽量保持冷静地注视眼前人:“我是城里的小倌,是到寺庙祈福的,在返回途中迷了路,才走到此地。”
“主上,他说他是小倌,可否不让他走,把他赏给我们几个兄弟?!”旁边一个肌肉型的马贼“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向那黑衣人讨要秦卿。
“求主上成全,主上千万不能将这个小倌放走,他现下知晓我们的藏身之所,若是通报官府我们可麻烦了!”又一个马贼跪在了地上,一边将事态说得极为严重,一边目光不移地在秦卿身上来回的打转。
“反正他是一个小倌,放他走也是被男人睡,不如将他留在咱们这里伺候兄弟!”有一个马贼向黑衣人下跪,还磕起头来。
秦卿见到一个一个下跪的马贼,却感觉到越发的不妙,因为每跪一下一个人,他都感觉到身前这个黑衣人浑身散发的不悦之气,更是强烈的加重了几分。
“你们到是说一说,这一个小倌,有何处吸引你们的?”那黑衣人似乎不满自己手下的没出息,开始询问马贼。
秦卿想跑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些马贼跪了一排,堵住了山洞的门口。
“请你放我走,我并非有意要闯入。”秦卿低声而平静请求身前的人,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若是惹怒眼前的人,他怕是没好日子过。
“现下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给我站一边去,闭上你的嘴。”那黑衣人指了秦卿一下,再指了指墙角,示意让秦卿过去。
秦卿只好走到山洞内一角站定。
那些跪在地上兴奋得不能自已的马贼,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回答主上问题
“我先说,主上我们来了如此久了,没有女人也罢了,这好不容易来一个这么美的男人,让咱们哥儿几个好好爽一爽,可好”
“还有主上,你看这个小倌穿得这么好,肯定是很有名,没准就是那西洲第一名魁秦卿,若真是我们可赚了!”
“而且他看起来好像很会伺候男人,他又不是弱不禁风型的,一定能伺候能让咱们兄弟爽好几轮的,主上求您了别放他走。”
那些马贼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下流,似乎还担心山洞内其他马贼出来瞧见了跟他们抢,几个人又是磕头又是跪行。
那黑衣人只是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便侧过头看了秦卿一眼:“我下面的兄弟都如此赏识你,你便别走了,留下来好好伺候我的兄弟如何?”
秦卿紧张地摇头。
可是,那黑衣人看向地上马贼,那些马贼却都在此时使劲的点头,感激成分地看着主上。
“那便就如此定下了,我看你也有几分像是那什么西洲第一名魁,听闻那秦卿今日也是为了那姓楼的上山祈福,真是巧”那黑衣人轻飘飘地说完,便走近了秦卿,在秦卿身边停留了片刻后,才伸手拍了拍秦卿的脸颊。
黑衣人的手上戴着手套,触感很柔软。
秦卿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人漆黑的帽檐下的面孔与神情,他只听到那黑漆漆的帽檐下传出一阵似有似无的低笑声
秦卿被人带入了山洞,被关押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这个山洞很大,里面的路很平坦,有许多密室,还有许多的马房,这里像一个地下迷宫,有许多的出口与暗门。
秦卿进去之后便不知方向了。
他被关押的地方,说是牢房也非牢房,里面铺着致的地毯,有一张铺着兽皮的石床,还有几张美的桌椅。
桌上的茶器也相对名贵,这像是一个客房,可是却有许多铁栏杆围着,秦卿就像是金丝雀一样,被关在一个华美的牢笼之中。
而且这个地方是那些马贼过路来往的必经之处,因为他这个牢笼旁边就是那帮马贼的议会堂。
地上铺满了漂亮的云石,中间一张巨大的地毯刺有“啸马”图案,大殿上还有两把战斧悬挂,马贼们主上的座椅也威武而气派。
这大殿两旁还有许多座椅,大殿中心足以容乃五十多人。
秦卿被关在这里的第二天,那些马贼便知晓他就是为楼雁青祈福的秦卿!
所以来往过路的那些马贼,都像看猴一样地看着他
甚至有些马贼在他面前解裤带
“快点过来看看你爷的可有那姓楼的威武,赶紧地看清楚一些。”有马贼兴奋地站在铁笼旁边,不顾有旁人观看调侃秦卿。
“楼雁青知晓你不见了,也不会找你的,赶紧过来用嘴把爷伺候好了,爷爷们让你出来好好爽。”有马贼敲打铁笼,对着坐在铁笼内的秦卿看。
秦卿只是平定地看那些人几眼,然后垂下眼不去看,不去听。
有好几次秦卿看到这帮马贼的主上,就站在附近欣赏他被人调侃的模样,可那人从不出声阻挠那些马贼的行为。
好几次夜里,秦卿也都有看到那人站在牢笼边,似乎在盯着他看一般,也看不清楚那人的神情
“你何时才会放我出去?”秦卿侧过头看向站在牢笼边看他的人。
“我派人给你准备了新衣衫,明日会派人给你打水来,让你沐浴,你将我手下的兄弟伺候好了便可以走了。”黑衣人魔魅般地站在暗处,嗓音轻低而夹杂着几分笑意。
是嘲笑
秦卿坐在床榻上,不着痕迹地捏紧了向下的被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伤害我。”他轻低的嗓音带着几分苦涩。
他错了,他不该跟马贼讲这些
马贼烧杀掳掠,又怎么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楼雁青是我的仇人,你去为楼雁青祈福,便是与我为敌,给我手下的兄弟添堵,我对待敌人也无需讲什么道义。”黑衣人冷声的告诫秦卿,站在黑暗中的身影似暗夜般,充满了危机四伏的气息。
秦卿不再说话。
“更何况这也怪不得我,这可是你自行找来的,再说你本身就是一个陪男人睡觉的‘狗奴’”那黑衣人在提及“狗奴”二字时,咬字极为的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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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而,更加突显出强调之意
丑叔情逢春 第121章
秦卿并未理会眼前的人对他的侮辱。
他只是平静而低声的开口道:“楼公子是我的客人,平日里待我也不薄,他出了这种事,我为他祈福也并无不妥。”
这也算是秦卿的本份。
若是换成别的小倌,别的小倌也一定会做这些。
“他是你的客人,你感激他。”那黑衣人轻笑着,那冷冷的声音里满是嘲讽,“那你好好的感谢他‘赐予’你的一切吧,但你要记得若非因为楼雁青,我早便放了你”
“若不是因为他,我也许不会将你赏给手下的兄弟。”黑衣人矗立在牢笼旁边,那身形的暗影笼罩着秦卿,使得秦卿心中沉闷。
秦卿平静的眸底浮现出了波动。
此人将责任都推到楼雁青的身上
“待明日,你伺候完我那些粗鲁的兄弟之后,往后你便刻苦铭心的、好好的恨楼雁青吧。”黑衣人低笑着,在牢笼前轻缓的踱步。
“我要如何才愿意放了我?”秦卿平缓地站起身,靠近了牢笼旁。
那黑衣人伸手捏过秦卿的脖子,将秦卿直接拉拢直铁栏杆,使得秦卿的脸颊直接贴在栏杆上。
“我要你恨死了楼雁青,我才会放你回去,如此一来,我到要看看,你往后心里还会不会惦记着那个害你被无数男人强暴的罪魁祸首”黑衣人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平缓般地说完便放开了秦卿。
秦卿轻缓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喉头,眸色不安地看向眼前冷焰弥漫的黑衣人:“其实,我并不是你与你那帮兄弟想象中的那样好看,我长得”
我长得很难看,很丑。
并不美艳。
可惜,秦卿的话还未说完,那黑衣人便已先一步离开大殿。
秦卿无力地跌坐在有着柔软兽皮垫子的石床上,他心中惶恐又无助,这里的马贼那么多,若是明晚这些人都来了兴致,那他岂不是要死在此地。
怎么办才好
心中忐忑一夜未眠,隔日他醒来的时候,便看到“鸟笼”外面站了几个马贼,那些马贼就是要求黑衣人将他留下的那几个。
那几个人站在外面一脸兴奋的打量他,还争先恐后的跟他说话。
“大美人,主上今日发话了,说你今夜便是我们的了,我们准备了好多稀奇玩意儿陪你玩。”其中一个壮汉,这便不容分说地拿了一个极其逼真与丑陋的男形玉饰出来,给远远地朝着秦卿比了几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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