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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风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我说:“哟,怎么不污蔑是我先动手呢?”
监区长骂我道:“张帆!我让你说话了吗!”
我只好闭嘴。
监区长问我:“你说是章队长要人杀了丁灵?丁灵就是这个床上的女犯吧。你有什么证据。”
我说:“很多人都知道,章队长对丁灵有意见,还找茬打了她几次。现在丁灵眼看快出去了,章队长这种心如蛇蝎的人怎么不会趁这个机会干掉丁灵,出了心中恶气!”
章队长怒问:“张帆!什么都讲证据!你这么乱说话,不怕遭天谴吗!”
我也问道:“章队长,我说几句话就遭天谴,那你每天要报复女囚,你不先遭天谴吗!”
监区长骂道:“都闭嘴!”
我两收住口。
监区长对章队长说道:“你,回去,继续去看女囚干活!别整出事来!”
然后又对我说道:“张帆,你,去和那个要杀丁灵的女囚,谈一谈。据她们女囚们说,这女的也有点精神问题,也有过自杀的经历,你查一查,为什么她要对丁灵下手。”
这事是我想干的,我正好去查是不是章队长逼着她对丁灵下手的。
我说道:“是,监区长。”
监区长对徐男说道:“你在这里看着病人,等下点滴打完了检查一下没什么事,就押送回去。”
我问道:“监区长,那个女的在哪?”
“你的心理咨询办公室。”
我去了心理咨询办公室。
办公室门口,四个狱警站在外面。
其中一个是小岳。
我问她们道:“怎么来那么多人。”
小岳说:“因为女囚刚刚差点杀了另一个女囚。我们不能不多人,保险一点。”
我点点头。
对,有杀人暴力倾向的女囚,最为危险。
我进去办公室。
坐在了廖子的面前,她坐得直直的。
廖子年纪不大,和丁灵相仿,长的样子,也是和丁灵一个系列的,丁灵比较漂亮一点。
她并没有任何害怕的表情。
我问道:“你是廖子?”
廖子点点头。
我又问:“我记得,你和丁灵,是好朋友,好闺蜜吧?”
她没说话。
我说道:“那,为什么要杀她?用绳子勒死?你很厉害啊。力气很大,看不出来。是不是被人逼的?”
她摇摇头,然后低下头,说道:“没人逼我,是我自己想要杀她。我要和她死在一起。”
这难道不是章队长逼的?还是章队长不让她说,逼着她不敢说,所以她不会说!
我说道:“是不是有人逼着你不让你说。”
她说:“是我想和她死在一起。”
我问道:“为什么!”
她说:“因为我希望她能和我一起死。”
我想到,监区长和我说,她曾经自杀过的。
资料上,她是在我进来之前,就自杀过,但是被发现了,后来之前的那个心理咨询师对她做了心理咨询开导,她后来就安定了一段时间。
我问道:“是不是你自己想死,就让她陪着你。”
我随口一问,她竟然点头。
我吃惊的问道:“为什么!她是你闺蜜,你的好朋友,你舍得!”
她哭了,抽泣了一会儿后,说:“舍不得,舍不得。可是我怕,我好怕一个人,所以想让她陪着我,去哪里都陪着我。她要走了,我舍不得,我没有人陪我了。”
我问道:“你没有朋友?没有家人?”
她说:“有。可是我还是觉得没有人陪我,我感到很孤独,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我脑海里闪现出三个字:孤独症。
孤独症,又称自闭症或孤独性障碍。症状主要表现为,不愿和人交流,整天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多数人不开口说话,社交有明显障碍,接触新鲜事物的欲望和能力较弱等等,严重的还会有自残或暴力的倾向。这种病病因不明,无从知晓,它既不是先天的,也和后天的教育无关,而且至今也没有完全得到治愈的病例。应该说这是一个近几年才被人们正视的一个病,过去也有,但相对现在而言较少。仅有万分之五的发病率。
这类心理病人孤独离群,不会与人建立正常的联系。孤独症没有特效药物治疗。
我想,也许就是柳智慧出来,都治不好这样的人。
我说道:“你可能是得了孤独症。真的是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感到孤独吗?”





女子监狱风云 第4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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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子说:“睡着做梦都是。”
我奇怪的问:“那是什么梦啊?”
她说道:“梦里,总是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在家,家里有很多吃的,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给家人打电话,他们也不接,给我朋友打电话,也没人接电话。我要被逼疯,我走到街上,街上空无一人,一个人也没有,我打电话到警察,也没有人接,然后我去了市中心,也是一个人没有,空荡荡的。”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哭了,这种感觉,别说她梦见的,我自己想想都感觉到可怕的孤独。
我说道:“这只是梦啊。”
她哭着摇头,说:“这不单单是梦,而是一种感觉,让我很难受,要窒息的感觉。”
我问道:“难道,梦里就没有人出现过了?”
她说道:“这些梦,我经常做,甚至我梦到我站在了森林里,连一只蚊子也没有,地上的,没有任何动物,只有植物和建筑物,站在城市里,空荡荡的大街,空荡荡的房子,阳光明媚,可我只想哭。有不少次,也梦到了人,在街上很多人,有卖东西的,有发传单的,有扫地的,有逛街的情侣的,很多很多,像平时我们去市中心步行街逛街那样。”
我问道:“是不是她们你一碰到她们,她们就是透明的,可穿过去,或者说,他们根本看不到你。”
她说:“不!他们看到我。我过去,问发传单的,能给我一份传单吗?他看看我,然后发给了别人,不理我。然后我去买东西,我买蛋糕,给服务员钱,她看看我,却不要,却又不和我说话,只是叫后面的人挤走了我。我去拿了一个蛋糕就走,也没人跟我说什么,更没人拦住我。我在梦里,拿着石头砸了别人的车窗,没人理我,我打了别人,别人也跑了,不跟我讲话。我想,是不是我拿着刀子捅了人,就会被抓起来,可是,梦里的我,没有下手,一直都没有。后来的梦,就越来越少梦到有人。”
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还有这么奇怪的梦啊。”
她说:“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挤着,让我很难受,很难受。”
我看了看她的资料,资料上写的是她用刀子捅了男朋友,导致自己男朋友重伤,被判伤人罪进来的。
我问道:“你这个资料上写的,你捅了自己男朋友,为什么?难道做梦了,还要在现实中试一试?“
这家伙,捅了男朋友三刀,刀刀致命,直接朝肚子里插下去,而且是趁着男朋友睡着的时候。
妈的,这有多残忍!
她哭着,说道:“他要和我分手,我不肯,他嫌我太粘着他了,他烦我了,我受不了。我要和他死在一起!”
我问道:“你没想过家人的感受?难道说,你家人对你不好吗?”
她摇着头,说:“不,他们对我很好,我朋友也对我很好,认识我的人,都对我很好。因为我害怕孤独,我会不顾一切的对身边的人好,希望他们都不要离开我,让他们都守着我。可是哪怕我在过年的时候,在过生日的时候,他们给我庆祝生日,我还是感到可怕的孤独。我好害怕这样的难受。”
我想到足球界最出名的光头裁判科利纳早年的那本自传中,结尾所言:我站在万千人中间,感到的只有孤独。
她继续说着:“我男朋友离开我,我害怕他离开我,我抱着他,跪着求他不要走,他打我,我自己打自己,我说我会改。他不理我,吵累了,他睡觉。我拿起刀子,想杀了他,然后我再自杀,和他一起死,这也许就是我最好的解脱,我活在世上,实在好难受,他会陪着我去另一个世界,也许那样我就不会再孤独,哪怕死了,我没有感觉,也没有孤独。后来他挣扎跑出去了,我没有杀了他,我被判刑了,我想自杀,摆脱这样的感觉,可是我被救了。”
我问道:“这也是你想杀掉你好闺蜜丁灵的原因?”
她点点头。
我只当她是被逼的,被章队长逼的,看样子,真是因为心理疾病而产生的杀人之心,不,不是心理疾病,她没有病,她是心理痛苦。
我说道:“好吧,谢谢你的配合,我想,我会争取给你治疗一下。”
她说:“没用的。我看过不少的医生,有的说我是抑郁症,有的说我是妄想,精神分裂,我吃了很多药,都没用。”
我想,她以后在监狱的生活,也许就真的孤独下去了,因为她动手要杀丁灵,丁灵是她的好闺蜜好朋友,而且丁灵又深得薛明媚等人的喜欢,廖子,必定要被孤立了。
我问道:“你还想自杀吗?”
她竟然回答:“很想。”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下,廖子问道:“请问,我是要被继续判刑吗?”
我抬头看看她,说道:“我也不清楚。”
然后又说:“我想,丁灵不太可能会去告你的。”
事实果然如此,丁灵还替廖子求情了,监区长也不想自己监区各种各样的出事,就压下去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如我所料,廖子在监区,彻底被孤立了。
为了防止她还对丁灵下手,我们把丁灵调去了别的监室,而廖子,在薛明媚的监室,被孤立,她们痛恨这种自私的人,她们可不管你有什么心理疾病,有什么心理苦衷,她们想到的首先是自身的安全和利益,她们会想,一个能对自己那么好的闺蜜还能下手的人,也能对别人下手,和这样的自私可怕的人做朋友,带不来任何的利益,哪怕是说话,都没人和她说话了,我想,如此下去,廖子可能真会自杀。
我只能去找了柳智慧,希望她能替我出出主意。
见到柳智慧,还是那个地方。
我第一句话直接说重点:“最近遇到了几个很棘手的心理病人。”
柳智慧说道:“我也遇到了几个对你来说很棘手的人。”
我惊讶了,问:“怎么呢?”
柳智慧甩甩长发,说:“她们有人跟我靠近,是狱警,假装和我做朋友,时不时送点东西给我,问话,套话,基本是围绕着你。”
我急忙问:“问的是什么?”
柳智慧说:“问我和你的关系。”
我靠,这帮人查我都查到了柳智慧这边,连柳智慧这边她们都查,那不是连贺兰婷都查,柳智慧没有搀和到我和康雪彩姐这帮人的斗争之中,她不会有事,我担心的是贺兰婷。
我说道:“是吧,那你怎么说。”
柳智慧说:“我说你喜欢我,想追我。追不到,就死缠烂打。”
她笑了,轻轻笑了一下。
天山雪莲也会笑啊。
我看着美呆了的她,说:“是想追你的。”
柳智慧说:“只有这么说,她们会相信。我不想透露我教你那些,我不想给自己带来麻烦,希望你谅解。”
我摆摆手:“这有什么关系啊。”
柳智慧问:“我不想问你这关于什么人什么事,不过我看得出来,有人眼神非善,你自己小心。”
我说:“谢谢了,我会小心的。原想问你几个问题的,最近遇到几个极品的病人,唉,那几个自杀的就算了,那么极品估计以后也遇不到。”
柳智慧好奇问:“说吧,都说了。”
我说:“还是直接说现在这个吧。有个女病人,说很孤独,每天都是,每分每秒,做梦都是一个人,整个世界都一个人,这是孤独症吧。她有过自杀经历,还杀人未遂,因为不想自己男朋友和闺蜜离开自己,就要杀死男朋友和闺蜜,这种情况怎么救?”
柳智慧说:“孤独症,很难。孤独症并不完全是一个医学问题,家庭的社会经济状况以及父母心态、环境或社会的支持和资源均对病人产生影响。20世纪80年代以前,孤独症普遍被认为属不治之症。自从1987年lovaas报道采用应用行为分析疗法成功治愈9例孤独症以后,世界各国相继建立和发展起来了许多的孤独症教育训练疗法或课程,多数疗法或课程的建立者均声称自己的疗法取得了显著的疗效,但是一些疗法的疗效有夸大之嫌。在西方国家,有专门的医疗机构,会对孤独症进行规范的治疗,而在这里,我不知道有没有。尽管如此,西方国家的这些机构的系统规范疗法,包括听觉统合训练、音乐治疗、捏脊治疗、挤压疗法、拥抱治疗、触摸治疗的疗效一样存在争议,并没有被主流医学所认可。和抑郁症不同,孤独症并无特效药可以治愈孤,不过你可以试试给她去拿一些抗精神病药,抗抑郁药,中枢兴奋药,还有改善和促进脑细胞功能药等药类。”
我疑问道:“连你都没把握,那岂不是死定了。”
柳智慧笑笑,说:“不是每种病,每个人,都能治得好。我自己的病,我自己就治不好。”




女子监狱风云 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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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的问:“你有什么病?”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她问道:“有笔吗?”
我拿出笔和笔记本,让她写。
她写了一些药物名,氟什么什么,利什么什么,一大行字,我看都看不懂。
看了好久,我说:“字我都不懂得念啊。”
她说道:“这类药,你去药店买不到。就算有的找到,也很难找全。”
我问:“那怎么办?”
她说:“去找一个精神医院心理医生,塞钱给他,让他帮你拿。”
我举起大拇指:“高明。”
然后我又问:“吃了这些药,真的会好吗?”
她说:“不一定。”
我点点头,看来她都救不了的人,我只能努力一把,尽人事看天命了。
她的美丽眼睛,眼珠往左侧瞥了一眼,然后告诉我:“有人偷偷过来墙角那边,偷听我们说话,正在靠近。”
我看过去:“没人啊。”
她说:“刚才看着我的两名管教,有一个不见了,她告诉另一个,她去上卫生间,其实她是来偷听了。”
我说:“那么远你都知道了?”
她说:“看她们说话时的手势动作就知道了。你难道没听到脚步声?”
她真是神,我真的没听到,那女的过来,是蹑手蹑脚,她怎么听得到?
柳智慧说道:“这个人,就是来查你的人。她到墙角了,我们大声点,演一场戏吧。”
我问:“怎么演?”
她大声道:“我说了不可能的张帆!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我明白了,于是说道:“为什么啊!你那男人有什么好的?又老又丑,又胖,不就是有钱吗!而且对你也不好!”
柳智慧冷冷一笑说:“那你继续。”
我站着。
一会儿后,她说:“我要回去了,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说:“不。我不会放弃!”
她轻轻说道:“她走了。”
果然,没一会儿,那个管教出现在了另外那个管教身边。
妈的,身边的康雪的眼线还真多。
我说:“你担心她们查你的底吗?”
柳智慧说:“她们查不到。”
我问:“那么肯定?”
柳智慧说:“我是真的要回去了,再见。”
我说:“好吧,再见。”
傍晚出去后,我去给贺兰婷打了电话,叮嘱她要小心,人家康雪那些是黑衣帮的,会查到她身上,贺兰婷说谢提醒三个字,挂了电话。
她是如此如此的不怕死啊。
我拿着柳智慧写给我的药单,查了一个精神治疗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说有人还值班,我直接打的过去了。
进了精神治疗院,那个精神病科的心理医生在值班,看着报纸。
我坐下后,他推了推眼镜,看看我,问道:“你有什么要咨询的?”
我说:“我想买药。”
我开门见山。
他说:“你有病?”
我说:“我没病,但是有人有病,我帮她买药。”
他摇摇头,说:“我帮不到你。”
我拿着一个信封,塞给他。
里面是钱。
他懂的。
他拿过信封,捏了捏后,说:“你要买什么药。”
我拿着药单给他。
他看了后,说道:“病人是精神分裂还是抑郁症?”
我说:“都差不多吧。”
他转身,去拿药了。
我看见他在里面拆了信封看里面有多少钱。
拿药出来后,他说:“拿好。记住,如果出事的话,你自己看着办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拿了这些给病人吃,如果病人吃下去,出了问题,他可不会承认我从这里拿过药。
我嗯了点点头。
看来,他担心出事,我也担心出事,还是汇报上级领导一下的好,万一出事了,我可吃不消。
第二天,我找了监区长,和她说了一下为什么廖子会想杀丁灵的原因。
然后我又告诉她,我有那些药,但不知道治好不好,如果不吃药,任其发展,也许真的还会自杀,如果吃了药,估计会好,但不确定。
监区长聪明的问道:“你不想扛责任。”
我笑笑说:“监区长,出事谁也不想扛责任。但是现在,不管不理,也许她真会自杀。”
病人自杀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料理后事就很麻烦了,上次那两个女犯自杀,又有家属来拉横幅喊赔偿了。
但是我们又真的是难以阻止,如同柳智慧所说,一个人如果想死,你还能拦得住吗?
监区长说道:“给她吃药吧。”
我说:“我记得之前马玲她们对我说的,说我治不好病人,责任在我,我可不想她吃药了死了然后怪我,我需要你写一个条子给我。”
监区长皱起眉头:“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说:“不,监区长,一点也不夸张。”
她有些生气:“那算了!”
我说:“那好吧。”
我又何尝不想治好犯人的病,可如果我给她吃了,还是自杀了,出了问题,她们还是要找我的麻烦,给马玲那帮狗腿又有了一个可以整死我的借口。
我说:“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她叫住我:“等等。”
我看着她。
她说道:“我写。”
监区长也怕病人真的自杀了,那最麻烦的是她,而不是我。
她写了批准我给女犯廖子吃药的条子后,我满意了,撤退出她的办公室。
徐男报告,说丁灵想见见我和我聊聊。
我让她带她来。
丁灵来后,先是一言不发。
我看着这些药物的说明书,抬起眼睛,看了丁灵一眼,问:“怎么了,都要出去了,怎么还那么愁眉苦脸的。”
丁灵说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救救她。”
我问:“廖子是吧?”
她点点头:“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舍不得我走,才要这样子,不怪她,我早想拜托你,可是我怕她生气,和出事。你能不能救救她。”
我说道:“她要杀你,你还救她,你真是一个活菩萨。”
丁灵抿抿嘴,说道:“她其实是个好人的,挺可怜的有那个病。”
我说:“她不是抑郁症,抑郁症还好点,我和她聊过了,她是孤独症,这个比较麻烦。”
我突然想逗逗她。
丁灵有些高兴:“是吗?你知道她有什么病了啊,那你能不能治好她。我,我给你钱,出去了后。”
我说:“行,我们都是朋友,治好了,好歹是一条人命啊,你给我十万八万就行了。”
丁灵啊的说:“那么多呀?”
我说:“靠,还多啊,才十万八万,一条人命啊。说实在话吧,她这么下去,不管不理她,估计很快就没命了。你知道的,自从她要勒死你后,她们整个监狱都没人理她了,没人和她说话,这个病,更需要沟通,没人和她说话,她离自杀,不远了。”
丁灵担心的咬咬嘴唇,说道:“我,我给你钱。”
我说:“呵呵,好啊。给我钱。不过我还想要一个条件。”
丁灵问我:“什么条件。”
我说:“陪我一晚。”
她脸红到了脖子跟,说:“我,我,不好吧。”
我说:“不好那就算了。”
她说:“我。我陪。”
我问道:“呀,你那么脸红干什么啊?我的意思说,等你出去后,陪我一晚看电影吃饭,当然,你请客。”
她这下子放松了些,说:“你真坏。”
我笑着说:“想歪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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