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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作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生千叶
御医赶忙一连串的应声下来,赶紧过去开方子,绿衣带着御医退下去,薛长瑜就坐在榻边,嘘寒问暖的,问的苏怀瑾额上青筋直跳。
这时候苏怀瑾想要再开启心窍,看看薛长瑜的心声,就只有铺天盖地的喜悦,旁的什么也没有,心里笑的跟个二傻似的……
苏怀瑾一阵无奈,白套了这么半天话,现在功亏一篑了,薛长瑜不去想,苏怀瑾的心窍也看不出来。
登基大典不是说举办就举办,一切按照制度礼义,紧锣密鼓的准备着,这段时间里,薛长瑜其实已经履行了做皇上的义务。
而昔日里的皇上,如今的太上皇,已经移居其他宫殿,说好听了不管政事,颐养天年,说不好听了,其实就是软禁,连行动都受到了限制。
不过一日三餐是好生伺候的,吃穿用度没有一个不细,因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薛长瑜不想再出事端,也不想让人捏住自己的把柄。
至于那个行刺咸平公主的前皇后王氏,也被软禁在了太上皇的宫殿里,两个人也算是就了伴儿,不过据说不太和平,根本不见了以前的举案齐眉,反而天天儿里打得不可开交。
太上皇心情不好,就对着王氏动手,王氏因为大皇子的事情,心情非常抑郁低落,又错失了太后的宝座,因此太上皇动手,她就动嘴,当然不是好言相劝,而是上嘴咬人。
苏怀瑾在皇上的寝宫住了一段时间,听的最多的就是太上皇和王氏负伤的事情,今儿个太上皇的头发被王氏揪掉了一撮儿,明儿个王氏的牙齿被太上皇打掉了一颗,也就是这样儿了。
苏怀瑾天天在寝宫养病,薛长瑜也不让她回瑜瑾宫去,幸而这几个月,薛长瑜要准备登基,所以每日都很忙碌,除了一日三餐,几乎不见人,每天晚上也会来的很晚很晚,都是在苏怀瑾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又消失去忙碌,等苏怀瑾差不离起身梳洗好,薛长瑜又匆匆赶来,和苏怀瑾一起吃早饭。
苏怀瑾看着就觉得闹得慌,一日不下十次来回寝宫和政事堂,也和薛长瑜说过,不必如此麻烦,但是薛长瑜不听,仍然“一意孤行”。
这日苏怀瑾没什么事儿,就准备去看望一番咸平公主。
咸平公主养伤也有一段时间了,因着身子骨比较娇气,平日里也不习武,也不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伤口又很深,所以恢复起来很慢,养了几个月,这才恢复如初。
苏怀瑾进了咸平公主的宫殿,那面儿就听到“咯咯”娇笑的声音,不用说了,苏怀瑾一听就知道,方迁一定在里面,绝对是“捷足先登”了。
门口没什么侍女,苏怀瑾就自己走了进去,果然看到了方迁和咸平公主。
方迁弄了一只鹦鹉来逗咸平公主,他知道,咸平公主虽然心思单纯,但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行刺,心里肯定不好受,再加上大皇子和王氏的事情,咸平公主其实也受到了一些打击。
咸平公主有伤在身,心情又不好,也不怎么配合吃药医治,病情拖了很久,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那时候薛长瑜就发话了,让方迁去处理,若是处理不好,提头来见。
果然方迁一出马,立竿见影。
方迁之后每日都会来看咸平公主,一连就是几个月,咸平公主的伤势终于是痊愈了。
今儿个方迁又来了,还带来了一只鹦鹉,一方面的确是给咸平公主解闷儿,另外一方面,其实方迁也知道,皇上登基在即,这些日子肯定会很忙,自己不能时常过来,因此才找了个顽物陪着公主。
那鹦鹉是重金寻来的,别说是可爱了,毛色鲜艳亮丽,而且十分灵巧,看起来特别伶俐,说话利索,还会歪头杀,逗得咸平公主不行。
而且鹦鹉不需要放在笼子里,根本不乱飞,还十分粘人,一带来之后,仿佛就知道咸平公主是自己的主人一样,立刻飞到咸平公主的手上落下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仿佛是个小话痨一样。
咸平公主自然喜欢的不得了,方迁就陪着她顽了一会儿。
哪知道咸平公主和小鹦鹉顽的正好,根本没注意脚下,“啊……”的一声,身子一歪,就要跌倒。
咸平一歪,鹦鹉“哗啦”一声,展开翅膀就飞了,直接飞到旁边的茶桌边缘站定,还忽闪着自己的翅膀。
方迁吓了一跳,连忙一步踏上,一把搂住咸平公主,猛地一个翻身,“嘭!!”一声,两个人直接跌在地上,方迁给咸平公主做了垫背,垫在了下面。
咸平公主也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定眼一看,顿时脸就红了,她和方迁两个人倒在地上,自己趴在方迁怀里,甚至能听到方迁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跳得咸平公主莫名心慌不已。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仿佛胶着在了一起,方迁其实想要立刻起身,但是对上咸平公主的眼神,登时也有些迷醉了,他们本就挨得近,也不知怎么的,中间的空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方迁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咸平公主的鬓发和耳畔,咸平公主只觉麻嗖嗖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虽然十分害羞,却十分期待,心里隐约有些希冀……
苏怀瑾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惊呼,赶紧疾步走过去看,哪知道竟然看到这么暧昧的场面。
那两个人呼吸胶着,就差一点点就亲在了一起,苏怀瑾真是没眼去看。
落在茶桌上的小鹦鹉歪了歪脑袋,似乎在琢磨什么,随即一蹦一蹦的叫着:“亲亲!亲亲!”
小鹦鹉大叫着,声音十分清晰,咬字清楚,还发出“嘎嘎!嘎嘎!”的笑声,笑的特别坏似的。
苏怀瑾突然出现,还有鹦鹉起哄,咸平公主和方迁都吓了一跳,方迁赶紧起身,将咸平公主扶起来,两个人拉开距离,这才赶忙给苏怀瑾请安,笑着说:“奴才拜见娘娘。”
苏怀瑾挑了挑眉,咳嗽了一声,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走过去坐了下来,对咸平公主说:“你的伤势怎么样,好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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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平公主的脸颊羞得通红通红的,低着头,撕扯着自己的手帕,说话直结巴,说:“好好好好……好了,已经大大大……大好了。”
“噗嗤!”
苏怀瑾实在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毕竟咸平公主那模样,实在太令人可怜儿了。
咸平公主被“嘲笑”了,登时都得要羞死,没说两句话,就遁走了。
苏怀瑾实在无奈,只好起身准备回寝宫去。
那面儿方迁也起身离开,两个人就一并子出来。
苏怀瑾笑了一声,瞥了方迁一眼,说:“方迁,你好大的胆子,敢调戏公主了?”
方迁拱手说:“娘娘何出此言呢,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是不敢的。”
苏怀瑾说:“真的?”
方迁又说:“奴才怎么敢对娘娘说谎?”
苏怀瑾笑了笑,说:“那好,本宫问你,当时咸平公主遇刺的时候,皇上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话儿,让你瞒着本宫?”
苏怀瑾可没忘记她之前用心窍看到的内容,当薛长瑜说秘密的时候,第一个想起了方迁,然后又是苏正,虽然都是惊鸿一瞥,没有成形的具体心里活动,但是仍然泄露了天机,被苏怀瑾抓到了。
方迁一听,一向游刃有余的方迁,也是稍微僵了一下,这让苏怀瑾觉得,自己问对了。
苏怀瑾立刻打开心窍,去查看方迁,不过方迁心思是滴水不漏,什么也没想。
方迁随即笑着说:“娘娘,如果真有这种事儿,娘娘不妨去问问皇上,因着这种事情,从皇上口中说出来,是最好的。”
苏怀瑾眯了眯眼睛,方迁已经拱手说:“奴才告退了。”
苏怀瑾不知道薛长瑜和方迁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看着方迁离开,只好也往寝宫走。
绿衣扶着苏怀瑾往寝宫去,路过花园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只队伍,队伍人数不少,看起来像是使臣。
绿衣抻头看了看,说:“娘娘,前面儿肯定是刑国的使团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看服饰应该是刑国人。
因着新皇的登基大典在即,很多国家都派了使团过来朝拜或者恭贺。
刑国自然也不能例外,前些日子就说使团快要到京了,看起来今日才到京。
使团的队伍里竟然还有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被丫鬟们团团簇拥着,脸上戴着面纱,身上也穿着薄纱,看起来旖旎又暧昧,一看就是进献的舞女或者歌姬。
走在使团最前面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眼看上去像是彪形大汉,留着浓浓的络腮胡,因为长相很有特点,所以苏怀瑾也认出来了,应该是刑国的二皇子。
在刑国大皇子出事儿之后,二皇子就变成了嫡长子,因此如今是刑国的太子了。
苏怀瑾没有在花园多停留,直接回了寝宫。
哪成想,苏正竟然站在寝宫门口,似乎在等待着苏怀瑾,要说什么事儿。
苏怀瑾就把苏正带进了茶室,两个人坐下来,准备谈一谈。
苏正笑着说:“女儿啊,你听说了么,刑国使团来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说:“刚刚在花园里碰见了。”
苏正又笑了笑,说:“那……你也看见了?”
苏怀瑾狐疑的说:“看见什么了?”
苏正搓了搓掌心,说:“那两个刑国的女诗人。”
女诗人?
苏怀瑾一阵诧异,立刻想到了那两个穿着纱衣,被团团簇拥的美人。
苏正说:“是了,就是那两个女诗人,哎呀,很有才情啊,还是一对儿姐妹,据说是刑国非常有名望的诗人,就连男子的才情也比不过她们,而且长得也标志……”
苏正铺垫了很久,这才说:“刑国太子这次很有诚意,进献了不少贺礼,还想把……这对儿美人的姐姐,献给皇上做妃子。”
苏怀瑾一听,终于明白了,挑了挑眉,心想这原来是刑国的美人计。
苏正说:“女儿啊,反正你都要成皇后了,千万不要嫉妒,男子就厌恶女子嫉妒,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有个百八十个女人,那都是常有的事儿,因此你千万不要反对,知道了么?”
苏怀瑾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苏正见她不说话,又说:“为父也是为了你好,反正皇后的宝座,是你没跑儿了,何必为了这种小小不言的事情,和皇上闹得不愉快?再者说了,你现在的要务,就是把儿子生下来,这可是皇长子,那就是日后的太子储君!这样才能牢牢抓住大薛的大权!”
苏怀瑾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苏正,突然没头没脑的说:“父亲,刑国使团……是不是给了您什么好处?”
苏正脸色一僵,正色的说:“胡闹!你说什么胡话!”
苏怀瑾一笑,很了然的说:“很有才情,又有样貌的女诗人是一对儿姐妹,刑国使团只把姐姐献给了皇上,这不合情不合理啊,父亲,那妹妹呢?”
【第144章】
苏正脸色更是僵硬,已经快要挂不住了。
苏怀瑾心中一片了然,说:“若是女儿猜得没错,刑国使团已经把那有才情有样貌的妹妹,送给了父亲,对么?”
苏正脸色十分难看,声音也不好听,哑着嗓子说:“这有什么?为父如今也是壮年,正妻也休了,这些年兢兢业业,都没来得及娶妻纳妾,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谁敢说什么,也无可厚非。”
苏怀瑾深深叹了口气,说:“父亲,一个女人罢了,那为何非要选刑国的女子?您难道不知道,大薛与刑国势若水火,只是这些年表面看起来和平而已,其实内地里,终究是要翻船的!”
苏怀瑾这么说,自然不无道理,因为她经历过一辈子,而且那辈子,苏正还被“诬陷”与刑国合谋叛国。
苏怀瑾不想让苏正走上老路,自然要阻断他和刑国的一切来往。
苏正却不以为意,说:“刑国的女子怎么了?不过是纳妾,又不是续弦,女儿啊,你不要小题大做了,就算你不喜欢皇上纳妃,那也不用牵连到为父身上,为父养你这么大,如今你翅膀硬了,不是让你指责为父的!”
苏怀瑾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陡然一片冰凉,隐约有些失望,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瑜瑾宫**了,重生而来,本打算向薛长瑜报仇,狠狠的报复他,然后帮着自己的父亲脱离悲剧。
只是如今,一切全都颠倒了。
本想报复的薛长瑜,却对她好的不得了,恨不能掏心挖肺,每一次打开心窍,都是铺天盖地的宠爱和真诚。
而本想帮助的父亲,却一意孤行,让苏怀瑾越来越看不透了……
苏怀瑾还想要说什么,苏正已经愤怒的起身,说:“好了,为父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就是来知会你一声,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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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妒妇,你距离皇后的宝座只有一步之遥了,不要毁了这个宝座,也毁了为父,毁了苏家,知道了么?”
苏正这么说着,还想要拿出父亲的威严,让苏怀瑾认可,但是听不到苏怀瑾的回话,气愤的说:“为父在与你说话,听到了么?不知道回答么?”
苏怀瑾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惊涛骇浪反而在这种时候,渐渐平静下来,没有了任何波澜,淡淡的说:“绿衣,送客。”
“你……”
苏正气的不行,绿衣却已经走过来,说:“丞相大人,奴婢送您出去。”
苏正脸色涨红,一半是被送客羞耻的,一半是被气的,还想要训斥苏怀瑾,绿衣已经说:“丞相大人,这里可是皇上的寝宫,看时候,皇上怕是要回来陪娘娘用膳了。”
苏正一听,怒瞪着绿衣,说:“好好好,你们都翅膀硬了。”
说罢了,甩袖子走人了。
苏怀瑾松了一口气,连绿衣都十分吃惊,说:“娘娘,老爷怎么这样儿了,连奴婢都知道,刑国狼子野心,这时候送来美人儿,准保没安好心呢!”
苏怀瑾抬起手来,示意绿意不要再说,又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似乎十分难受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薛长瑜果然如时而到,急匆匆的赶回来陪苏怀瑾用膳,一进来,就看到苏怀瑾支着额头,似乎十分头疼的模样。
薛长瑜赶紧大步走过来,说:“瑾儿,怎么的?不舒服么?”
苏怀瑾摇了摇头,说:“无妨,只是稍微有些累。”
薛长瑜不怎么放心,一定要御医过来看看。
苏怀瑾的身子,如今已经有八个月,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产,御医也不敢耽误,好生诊治着,不过苏怀瑾只是情绪不好,胎儿非常稳定,没什么大碍。
薛长瑜扶着苏怀瑾坐下来,亲自给她布膳,说:“若是不舒服,吃过了午膳,就小歇一会儿,千万别累着,若有什么,一定遣绿衣去叫我,别自个儿忍着。”
苏怀瑾点了点头,眼见薛长瑜如此这般的关切,又想起了苏正的冷漠模样,不由心中一阵感叹,这辈子,到底出了什么错,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苏怀瑾这么想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之前去找方迁,方迁把球又踢了回来,让她回去问皇上,似乎方迁不便回答。
苏怀瑾一下想起这个,就说:“皇上,怀瑾有一事,想要问问皇上。”
她这么一说,哪知道薛长瑜竟然分外紧张,筷箸差点掉在桌上,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看向苏怀瑾。
苏怀瑾一阵诧异,这是什么表情?做错事儿的表情?做坏事儿的表情?心虚的表情?
苏怀瑾刚要开口,那面儿薛长瑜已经忍不住,立刻招认,说:“瑾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
苏怀瑾更懵了,说:“没有?”
这两个字本是疑问,但是在心虚的薛长瑜听来,那就是质问。
薛长瑜更紧张了,竟然举起手来发誓,说:“真的,刑国使团献上的什么女诗人,我压根儿没多看一眼,早就已经遣走了,让她住在驿馆,都没有留在宫里,这时候已经走了,真的,我可以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怀瑾:“……”这什么跟什么,自己要问的是这个么?
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誓言的分量够足的……
薛长瑜紧张的要死,赶忙解释,苏怀瑾则是一阵无奈,差点不雅的翻白眼,说:“皇上……怀瑾要问的,不是这个。”
薛长瑜难得懵了一下,说:“不是这个?”
那面儿绿衣伺候在一边,都想要发笑了,实在忍不住,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薛长瑜松了口气,说:“那……是什么事儿?”
苏怀瑾说:“怀瑾今日遇到了方迁,方迁说,皇上可能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怀瑾说的,而且这件事情,只有从皇上的口中说出来,是最好的。”
薛长瑜一听,脑子里“嗡”一下,随即咳嗽了一声,说:“瑾儿你想多了,先用膳罢。”
苏怀瑾更觉狐疑,薛长瑜却已经打岔,说:“后日就是登基大典,瑾儿好生歇息,别太累了。”
登基大典如约举行,各国都派来了使臣,有些小国甚至是国君亲自恭贺,场面异常盛大。
不止如此,薛长瑜果然在祭台面前,当着列祖列宗和天地神明,宣布要立苏怀瑾为皇后的事情。
这一事情让太后始料未及,太后找薛长瑜商量了好几次,每一次薛长瑜都消极抵抗,而且登基大典临近,这个事情也没被提起来,太后也没看到各部拟定立后的文书,还以为薛长瑜已经放弃了。
哪知道,薛长瑜竟然在祭祀的时候,当机立断,一言九鼎的宣布,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使臣,甚至是国君在场,这样一来,苏怀瑾成为大薛的皇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太后气得不轻,登基大典之后,一回到皇宫,立刻就让人去把皇上找来,想要训斥皇上。
太后正在气头上,那面儿太后的亲哥哥也过来拱火。
太后的亲哥哥是工部侍郎,官阶不大,因为本没什么能力,工部侍郎这个职位,油头很大,因此太后才巴巴的将他放在了这个位置上。
刘宏才走进来,也不等太后请坐,直接坐了下来,拿起茶碗来喝,抱怨地说:“皇上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后,你不是答应我了?要立我的外侄女儿为皇后,如今皇上在登基大典上昭告天下,先斩后奏,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刘宏才眼睛一转,又说:“我都已经和侄女儿说好了,结果现在打了水漂,这不要紧,就算是我侄女儿没这个福分!但是,太后您就不同了,皇上这么做,不就是给太后您脸子看么!?您说说,太后您辛辛苦苦的把皇上拉扯长大,现在还不如苏家的一个狐媚子!”
“好了!”
太后怒喝一声,拍着桌子说:“你不必说了!哀家今儿个定要好好数落数落皇上,真是越大越没个样子。”
太后要找皇上过去,薛长瑜就带着苏怀瑾一并子过去,说是顺便请安。
苏怀瑾有些为难,说:“皇上,这样不太好罢?太后娘娘请您过去,定然是要说立后的事情,怀瑾若是去了……”
可能会把太后给气死……
薛长瑜说:“有什么不好?别怕,跟在我身边儿就行,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苏怀瑾干笑一声,心想着,自己是怕太后太委屈了!
太后气愤愤的,早就想到了一百种说法,准备骂醒皇上,结果万没想到,皇上走进来的同时,那个卫冕的皇后竟然也走了进来。
太后登时差点气晕过去,踉跄了好几下,旁边的宫女赶紧来扶。
薛长瑜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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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苏怀瑾,让她坐下来,首先开口说:“母后,朕带着瑾儿来给您请安了,瑾儿还有两个月就要临产,之后的日子,恐怕不能日日都来向您请安见礼,因此还请母后见谅。”
太后气得喘粗气,刘宏才一看,苏怀瑾竟然一并子来了,这下子他的话全都憋了回去,毕竟苏怀瑾可是苏家的嫡女,苏家的势力在那摆着呢,刘宏才虽然背地里说三道四,但终于不敢明面上说。
太后和刘宏才都变成了哑巴,薛长瑜则笑眯眯的说:“母后找朕来,不知是什么事儿?”
刘宏才支支吾吾的,拱了两下太后。
太后咳嗽了一声,说:“是这样儿,皇儿啊,你舅舅在工部,也有两三年了,工部尚书一直难为他,不给好脸儿,因此没什么立功的机会,因此哀家想着,皇上就给你舅舅,换个地方儿。”
薛长瑜说:“哦?不知道母后和舅舅,觉得哪里合适?”
刘宏才立刻兴奋起来,又看了看太后,催促着太后。
太后说:“哀家觉着,大宗正院就不错,随便给你舅舅一个宗人令就好。”
苏怀瑾一听,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宗人令?好家伙,还是随便给的,狮子大开口吗?
太后见苏怀瑾发笑,暗地里瞪了她一眼。
薛长瑜却直接笑了出来,挑眉说:“宗人令?母后和舅舅可能还不熟悉我大薛的朝廷法令,宗人令这个职位,只能由历来的亲王担任。”
他说着,看了一眼刘宏才,笑的十分“和蔼可亲”,说:“因此……舅舅好像不怎么合适。”
【第145章】
刘宏才被薛长瑜羞辱了一番,脸上无光,面色十分难看,又对太后挤眉弄眼的。
太后就硬着头皮说:“皇儿,如今这天下,已经是皇儿的了,区区一个大宗正院的宗人令,也不算什么罢?”
薛长瑜则说:“母后要知道,朕初登大宝,一切还百废待兴,若是这节骨眼上,朕就徇私枉法,还怎么管理朝政?还怎么能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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