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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养成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怜黛佳人

    这两个人,即使在人群之中,也能让人一眼就看见。

    仿佛他们就是这群人的核心。

    “楚清歌,你这种女人真是不要脸,你多大年纪,陈玄阳多大年纪?这你都能下得了手?”

    洪言冷嘲,说话很难听。

    楚清歌摇头:“我与陈玄阳不是道侣。”

    洪言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陈玄阳的家人都亲口承认,你连他父母都见过,还要狡辩?”

    楚清歌还是摇头,但不说话了。

    这种事情,只靠一张嘴,怎么说得清楚。

    洪言道:“你的道侣脾气很大,我们上门,好声好气和他说话,他却驱赶我们,楚清歌,不要说这不是你指使的。”

    楚清歌眉头微微蹙起:“你找他做什么?”

    “呵,怎么了,听见我上门找他,紧张了?还说不是道侣,看你这表情,谁会信?”

    “楚清歌,你可真是一个冷血的人。”

    “这么多年,从没见你来江宁市,看一看太爷爷。”

    “却因为我上门找陈玄阳,你就如此紧张。”

    “当年曾祖父真是瞎了眼,才会为了你去死!”

    “够了。”楚清歌沉声说道。

    “不够!”洪言瞪着他,情绪高昂的大声道:“这么多年,你为我们洪家做过什么?难道我曾祖父一条命,就如此不值钱?没有我曾祖父,你早就死了,哪里会有你现在道门大师姐的身份和地位?”

    “楚清歌,你就是一头只进不出的白眼狼!”

    “畜生,贱女人!”

    他恶狠狠的骂道。

    而楚清歌很难看见情绪波动的脸上,此刻有着极为明显的怒色。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前院中响起。

    伴随的,是突然闯入众人视野中的道士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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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你怎么选?【五千字,求月票】
    “陈玄阳……”感觉着脸颊的疼痛,看着面前的陈阳,洪言愣了两秒,破口大骂:“你打我!”

    “啪!”

    陈阳甩手又是一耳光抽过去。

    力气一点没留,洪言被他抽的侧退两步,脸上已经出现很明显的手印,红红的像猴子屁股。

    “嘴巴这么臭,不打你打谁?”

    陈阳说着又抬起手,就要继续抽他。

    这时,一名中年人站出来:“住手。”

    “啪!”

    这一巴掌还是抽出去了。

    打完之后,陈阳才看向男人:“贵姓?”

    中年人黑着脸道:“洪庆。”

    “你打的,是我的儿子。”

    “哦。”陈阳问:“施主是觉得自己不懂教育,特地将这畜生送来道观,由贫道代为管教?”

    “抱歉,这里是道观,不是学校,没有义务。但施主如果愿意捐助一些善款的话,贫道也不介意腾出一些时间来替你管教。”

    “你是陈玄阳?”洪庆没有理会他的讥讽,询问道。

    “是。”

    “为什么打我的儿子?”

    洪庆道:“请陈道长给我一个交代。”

    陈阳指着脚下:“这是哪里?”

    “这是陵山道观,是贫道的修行场所,更是供奉道门神仙与先辈的圣地。”

    “现在几点?”

    他拿出手机:“六点十分。”

    “山下的牌子看见了吗?”

    他昨天下山时,在山下插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就四个大字“山上无人”。

    另外也发了微博,广而告之,陵山道观最近一段时间无人,上香随意,求签买符去上真观。

    “六点钟,来陵山。”

    “大门是关闭的。”

    “请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有贫道的准许吗?”

    陈阳一句一句质问。

    洪庆拧眉道:“我们敲过门,无人应声,自然进来了。就算我们有不对,好,这里我向道长道歉。但你无故打我儿子,请道长不要回避话题,给我一个交代。”

    “无故?”陈阳指着愤怒瞪着陈阳的洪言,说道:“我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出这种素质的畜生,今天见你,倒也奇怪。阁下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却偏偏生出一个出口成脏,没有教养,不懂尊重的畜生。”

    “陈道长!”洪庆道:“我怎么教儿子,与你无关……”

    “你说没关就没关?你们未经我的准许擅闯道观,我今天就是将你们废了手脚,警察来了抓的也是你们。”

    “你儿子目中无人,指着我道门大前辈的鼻子破口大骂,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只需要禀告道协,我江南近千座道观,数十万弟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们!就能打的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现在,你告诉我,有关没关?”

    陈阳气势十足,咄咄逼人。

    一个人,硬是将这三十人的气势给压的死死的。

    洪庆眉头的肌肉狂跳,此时竟也哑口无言。

    “跪下!”

    陈阳突然一声轻喝。

    洪言梗着脖子道:“陈玄阳,这是我们洪家与楚清歌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既然与我没关系,你来我陵山道观撒什么破,耍什么野?”

    “还是你当我陈玄阳是聋子,是白痴?听不见,记性不好?”

    “口出污言,诽我与楚道长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真以为我听不见?”

    “跪下!”

    他再次喝道。

    洪言气愤的想把陈阳给撕了。

    陈阳走上去,一脚踢在他膝盖。

    洪言扑通一声,膝盖砸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脸上浮出愤怒之色。

    “我不管你们与楚道长有什么矛盾,恩怨。今天,你们对陵山道观的冲撞,对大殿内两位神像,一位先辈的冒犯,以及,对我陈玄阳的诽谤与羞辱,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否则……”

    他缓缓扫过三十多人:“一个别想走。”

    圣人之光。

    昨天便是过了最后的体验日期了。

    但就算没有圣人之光,对他影响也不大。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陵山。

    是陵山道观!

    他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在他的地盘撒野闹事。

    “陈道长想要什么交代?”老妪身旁那名中年人,慢慢上前走一步,询问道。

    陈阳指着洪言,说道:“他冲撞了贫道,冒犯了道观,滚去外面跪三天三夜。”

    “好。”

    中年人点头应声。

    这下轮到陈阳愣了一下。

    中年人道:“的确是洪言有错在先,我们也有过错,不该未经陈道长同意,就进入道观。我们洪家并非不讲道理的人,有错就改,才是正确的。”

    “洪言。”中年人道:“听不见陈道长的话么?去外面跪着。”

    “大伯……”

    “去。”

    “是。”洪言咬了咬后槽牙,撑着疼痛的膝盖站起来,走到门外,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中年人问:“请问陈道长,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们一定配合。”

    陈阳盯着他看了两秒,说道:“讲道理,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中年人点头:“陈道长与我想的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今天来这里,我们主要是来见楚道长,如果有打扰不周的地方,请陈道长见谅。”

    陈阳问:“阁下怎么称呼?”

    中年人道:“洪升,北湖军部统领。”

    陈阳眉毛一挑。

    这人,是军部统领?

    他身上的气质,与闻统领,截然不同。

    闻统领给陈阳的感觉,更多的是世人对军人所独有的那种感官。

    豪迈,大气,不拘小节,冲动,果断……

    所有军人该有的特征,他都有。

    而洪升此人,虽然看上去很和和气气,但却让陈阳感觉,此人很阴险。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和南崖非常像。

    “陈道长,可否让我与楚道长说几句话?”洪升询问道。

    陈阳道:“如果是涉及军部机密,我自然回避。”

    “道长说笑。”洪升笑笑,见他不肯走,也没再说什么。

    他看向楚清歌,说道:“楚道长,你是道门的大前辈,我虽是军部统领,但在你的面前,依旧是晚辈。有些话,以我的身份,不该说。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装糊涂,即使有冒犯的地方,今天我也得说。”

    “为了洪家,我也要说。”

    “希望楚道长,不要忘记自己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也请楚道长,不要忘记洪南国这个名字。”

    “没有洪南国,就不会有今天的楚道长。”

    当他提起“洪南国”这个名字时,楚清歌的情绪,再一次出现了些微的波动。

    洪升道:“今天只需要楚道长答应一件事情,以后你与洪家就此两清,再无瓜葛。你欠洪家的,也自散去。”

    这些洪家人,望着楚清歌。

    他们知道,洪升所要她答应的,是什么。

    道场。

    与道场价值相等的物品,或者修行场所。

    这么多年,洪家在修行上,几乎毫无建树。

    最有天分的族人,也不过堪堪修行到辟谷,勉强踏入修行的门槛。

    但是在军政商三界,颇有成就。

    可是真正能够为他们洪家提供实质保护,以及提升家族地位,必须还是修士。

    否则很多事情,他们洪家别说分一杯蛋糕,就连参与的资格也没有。

    楚清歌迟迟没有开口。

    陈阳很想知道,洪升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洪南国是谁?

    听他的语气,这位洪南国,似乎救过楚清歌。

    “我不欠你们洪家。”

    楚清歌终于开口,摇头说道。

    此话一出,洪家人的脸色,皆是愤怒。

    如果不是有洪言的前车之鉴,他们现在恐怕已经出口喝骂了。

    这也能看出来,这群洪家的年轻人,对待楚清歌这位道门大前辈,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尊敬。

    他们似乎将这件陈阳并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当成了倚仗,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对楚清歌叱骂的倚仗。

    “楚道长,这种话,你不该说。”

    洪升摇头:“道门的大前辈,不是你一个人。与你一同活到现在的,也有不少。你说这种话,是自欺欺人,也是欺负我们洪家。”

    楚清歌道:“洪南国的死,的确与我有关,但不是我叫他去死的,是他自己送死。”

    “但他的确是因你而死!”

    洪升的情绪也罕见的出现调动。

    楚清歌沉默了几秒,说道:“如果你要深究,他的死,的确与我有关。”

    “咚!”

    一道沉闷的触地声响,从洪升身后响起。

    是那名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妪,手里手杖重重砸在地砖发出的动静。

    老妪皱纹横生的脸庞,是细细密密布满的怒色。

    已经坍塌的眉骨,让她的眼睛形成三角眼状,浑浊的瞳孔定定注视楚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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