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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火酒颂
在女孩母亲被送进抢救室之后,女孩也被一个医生处理了手臂上的擦伤,由一个温柔漂亮的护士小姐姐,带着他们到了庭院里透气。
护士在一旁安抚着坐在长椅上的女孩,他就站在一旁看天空,考虑着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清醒梦、能不能试着在这种梦里赋予自己一些奇怪的能力。
比如长大,飞起来,打个响指毁灭世界再重塑……
按理来说,清醒梦应该可以做到那个,但他失败了。
“那个……”
被护士安慰之后,女孩情绪好了很多,眼泪、血迹、尘土糊得脏兮兮的脸也被擦干净了,也没有再哭哭啼啼,有心情跟他说话了。
护士大概是有什么事,先走了。
小女孩坐在长椅上,转头看着他,茶色短发带着些许卷曲的幅度,还有些圆的脸蛋白嫩得像个瓷娃娃,大眼睛眼尾向下,带着弱弱的气息,偏褐色的瞳孔里又似乎很有灵性。
“你是混血儿?”
他先出声问了一句。
女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听妈妈说,我爸爸不是日本人,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是吗……”他不知该怎么说下去,转而问道,“你妈妈怎么样?”
“那个姐姐说,她会没事的,让我不要担心,”女孩笑了笑,又收敛了笑意,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目光诚挚像是宣誓,“我叫越水七槻,是从福冈来的,不是乡下……还有,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
“你怎么报答我?”
他有些好笑,也确实笑了。
梦里的小萝莉,可爱归可爱,又不能抱出去养着玩,他也没有那个恶趣味猥亵小孩子,哪怕是在梦里。
小萝莉嘛,呵护一下、心情恶劣的时候顺便欺负一下就好了。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438章 我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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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着他愣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票,递上前,认真道,“以后你到福冈,我让妈妈请你吃鸡肉火锅,福冈的鸡肉火锅最棒了。”
他接过小票,低头看了看,发现是某家鸡肉火锅的发票,随手装进了裤子口袋里,“福冈的鸡肉火锅,绝对没有我做的好吃。”
“你还会做鸡肉火锅吗?真的好厉害,”女孩眼睛闪着星星,又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他回忆着那个发音,“七……”
“越水七槻。”女孩提醒。
“我知道,我朋友也会叫我小七。”他那时候已经不太习惯随便报真名了,含糊过去。
“小七?”女孩低声重复。
“你不能这么叫,”他纠正,“你要叫哥哥。”
“那就是小七哥哥,对吧?”女孩说着,看向医院的楼房,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啊,我好像害你闯祸了,你丢凳子砸到那个阿姨……”
“我是故意的,只有闹大了,那些孩子才会回去告诉自己的父母,哪怕她不是教品德,那些人也不会让这种品德有缺的人做自己孩子的老师,”他轻声解释着,走到长椅上坐下,“她那种人,不配拿着高薪、教导着一群未来会继承家业可以充当她人脉的孩子,而且她会带坏小孩子的。”
“嗯……”女孩或许有些地方无法理解,但大概是懂了,“因为她不是好人,小七哥哥故意赶走她,对吧?可是她丢了工作,饿肚子怎么办?”
然后他……
仗着是梦,开始肆无忌惮,放飞自我,荼毒小女孩。
“小小七?”
“啊?”
“她饿死了也活该,每个人都有生存在世界上的权利,这一点是没错,可是我有能力、觉得有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送恶心到我的人离开世界,她让我现在都还恶心。”
“嗯,我也不喜欢她……不过你说的这些,我不太能理解。”
“你听着就完了,还有,以后聪明点,一条路走不通,就想想别的办法,哭泣和哀求只对心疼你的人管用,而很多人根本不会去心疼你。求助她不行,就得去想别的办法。”
“可是……那里只有音乐教室……”
“我说话的时候,不许顶嘴。”
委屈巴巴小女孩:“啊?”
他看得没辙,没再欺负下去,试图解释清楚,“出事的时候,不是只能依靠大人……”
女孩点头,“小七哥哥知道好多事,又那么勇敢,比我遇到的很多大人都要厉害。”
他本来是想说说‘靠自己’这个问题的,但看着女孩一脸认真又崇拜地看着自己,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
“嗯,叫爸爸。”
……
孤岛旅馆。
白马探担忧看着池非迟,发现池非迟低头看着地板叹了口气,疑惑问道,“非迟哥?”
非赤担忧趴在池非迟肩膀上,尾巴急得晃来晃去,“主人?”
主人今晚情绪很不对劲,身体温度也不太对劲,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它完全摸不准是什么情况。
“没事,我想静静。”
池非迟手肘搭在膝上,用手扶住额头,深深埋首,盯着地板出神。
别问他静静是谁。
原来他早就遗憾没有捡只茶发萝莉回家养了吗……
如果那真的是梦,他戏弄小萝莉就戏弄了,可偏偏梦里的最后,他上了一辆车,顺手把那张鸡肉火锅发票夹进了一本书里。
对,他穿越过来后,在原先宅子的房间里翻到了那本书,也看到了发票,不过原意识体应该是没有注意到那张发票,所以他没有从原意识体记忆里找到那张发票怎么来的,只觉得夹在书里又收着,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他那个时候将之当成一个梦,哪怕这个梦太过清晰,也很快就忘到了脑后,之后又过了将近十年,如果不是这一次越水七槻用当年自我介绍的认真模样来说话,他根本就想不起这段梦来。
既然发票真实存在,越水七槻又有着认识他的反应,也就是说,他以为的梦,在这个世界真实存在过,他曾经让人家叫他爸爸的小萝莉,在多年后变成同龄的大姑娘站到了他面前。
他之前两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么尴尬的事。
这也还好,只要他让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越水七槻。
现在还有一个更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段经历,是不是说明在很多年前,他就以在那个世界做梦的形式,意识来到了这个世界,控制过这具身体?
这种情况很微妙,如果福山志明知道了,肯定会说——你当年因为父母的冷漠对待而伤心,已经分裂出了一个更成熟、更聪明、更不在乎情感的人格,来避免你受到刺激,在那之后,那个人格就沉睡或者潜藏起来,今年才重新醒过来,你们这才意识到对方的存在,经过一系列的了解、沟通,你们合而为一。
不知情的话,他都会被说服的,但他清楚地知道,不是这样,不然他能预知这个世界剧情走向的事解释不通,《名侦探柯南》一刷二刷、真真切切看了好几遍的,绝对不会是这种情况。
明确这一点,也算是提醒他,别告诉福山志明,不然福山志明又有得分析了,还会劝说他相信,他也得坚定一下自己掌握的真相。
而这个问题再深入考虑:他前世入梦控制这具身体的情况,是不是第一次?是不是唯一的一次?
虽然不是多重人格,但其实可以用多重人格的情况来比喻,在他穿越过来之前,这具身体就有过原意识体沉睡、他来掌控身体的情况,那遇到越水七槻是第一次吗?更早之前或者在那之后有没有过?对应他前世几岁的时候?他又做了些什么?
这些记忆,原意识体的记忆力肯定没有,而他又是以‘梦境’的形式来感知和控制,梦这种东西,有的可以记得清晰,有的会很模糊,甚至醒来就忘了,而就当这类梦都比较清晰、不容易忘好了,梦做完了,再过上个两三年、四五年、五六年,谁都没法保证自己能够记得。
遇到越水七槻那个时候的他,没有遇到那么多狗屁倒灶事,一身功夫得以施展,好友也都还在他身边,年少不为轻狂愁,一心想着仗剑走天涯,哪怕生活困顿,也觉得自由洒脱,相信着未来不会辜负他。
但如果是在他二十二岁之后……
在他一颗心渐渐沉淀下来的时期,在他可以冷漠地终结别人生命的时期,他不确定自己会在梦里会有多放肆,说不定在他一时想不起来的梦境里,他还操控着这具身体做出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他还得好好回想一下前世做过什么梦,能想起多少算多少,用来思考其他人遇不到的人生大难题,也是一个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问题——
我,曾经用我现在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
走廊另一边,灰原哀放轻脚步,走到越水七槻的房间门口,抬手准备敲门,却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女孩子心情不错的低笑声,沉默了。
这……
她是想问问越水侦探是不是认识非迟哥,如果不愿意说过往的事,那可以加个ul好友,慢慢聊。
昨天在昇岳寺的事件发生之后,她想了很久,突然发现她不需要太担心非迟哥被贝尔摩德那个女人迷惑。
非迟哥很聪明,防备心也很重,那个女人应该没那么容易把非迟哥套牢,相比起来,她应该担心一下非迟哥会不会因为防备心太重而孤寡一生。
不过,只要没有那个女人的威胁存在着,她也不用为非迟哥找对象而天天苦恼,消除防备心这种事急不来,非迟哥年纪也不大,她还是先帮忙了解着,遇到合适的慢慢撮合。
咳,话说回来,看越水侦探听到非迟哥生病时的反应,越水侦探还是在意非迟哥的,只不过非迟哥把人家给忘了。
她想找越水侦探聊一聊,探探口风,找个线索帮非迟哥回忆一下,要是因为忘了人家,非迟就失去一个在意自己的人,那也太可惜了。
可是……
越水侦探在房间里笑?为什么?
房间里,越水七槻换好了高中时期的学生制服,背靠着墙站着看窗外,想起那句‘叫爸爸’,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垂眸看地板的目光柔和,又带着些许伤感。
那天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那群孩子,只是隐约记得有一群穿着得体的大小孩子,隐约记得有一个男孩趴在钢琴上打盹,因为她匆匆推开那道门的时候,那个钢琴老师正走过去,似乎打算叫醒那个男孩。
她当时能想到全是双眼紧闭的母亲、鲜红的血,脑子里乱糟糟的,终于看到了成年人,就想着赶紧上前求助,可是对方把她堵在了门口。
大概是她哭哭啼啼的声音把他给吵醒了吧。
当时那个钢琴老师说话的声音一直不大,连语调都拿捏得优雅和缓。
其实她那个时候没感觉到多少傲慢,着急和恐惧让她没法感知太多别人的情绪,所以凳子飞到那个钢琴老师腿上时,她是懵的,被拉着往外跑的时候,她也是懵的。
那么一群人,应该是高高在上、永远从容不迫地俯视众生疾苦的吧?就算是看到了别人的苦难,在表达痛心疾首或者幸灾乐祸前,也要控制好脸上的表情,做到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又不厌烦的程度……
至少她的印象中是这样的。
怎么会有人直接丢凳子砸人呢?
那也……太鲁莽了,太可怕了,普通小孩子都做不出来的呀。
直到看到还在血泊中的母亲,她才猛然清醒过来,看着他到她母亲身旁蹲下,神色认真而沉肃地低头检查,又看着他张望四周往教室里跑,她想跟着做点什么,又不知该怎么插手,大概也来不及做什么。
因为很快,她母亲就被送进医院。
他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会说出很多她不知道的话,看着她的眼里也没有任何懵懂和天真,简直就像有着一个躲在小孩子躯体里的老怪物灵魂。
她之后回想起来,仍怀疑是不是因为那天在他笑起来的时候,自己加速的心跳让她对回忆里的一切加上了自己的滤镜。
没错,她那个时候就觉得他比任何成年人都要靠得住,在他身边好像什么都不用考虑,而且那个时候的他,对她说话的时候突然笑了……
‘你怎么报答我?’
小少年问的时候在笑,笑得很好看,深邃的眼睛多了些许亮光,嘴角微扬着,似乎带着从心里透出来的不以为然。
明明是看不上她的回报,明明那个笑容跟小孩子应该喜欢的温柔笑容不沾边,但就像掺杂着毒的糖果,糖太香甜,香甜得让她的心脏似乎就在耳边跳动,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似乎要把那个笑深深刻在脑海里。
她做到了,或者说,那个笑本来就像是会蛊惑人心的邪恶产物,而她就是那个种了蛊惑魔咒的人,就算是长大之后回想,她也依旧能清晰地回想起那个笑,能清晰地回想起他嘴角上扬的具体幅度,回想起他眼里似乎因感兴趣亮起的一点点神采。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439章 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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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越水七槻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眸光暗了暗,带上些许眷恋和伤感。
这么多年下来,她看到别人的笑,就能想起那个笑容。
那年的她,还没有想过原来人消失在人海里会那么难以寻找,也单纯得听不懂那些话里的委婉迂回。
那天有人到医院接他,她站在那辆车子旁,心里还在为那句‘叫爸爸’而气恼,又不太明白他是不是在调侃嘲笑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并且决定明天再见到他的话,一定不要那么轻易理她。
他上车前,转过头看她,目光似乎往她身后飘了一下,神色似乎怔了一瞬,语气也复杂起来。
“小小七?”
“哼……”
她还在生着闷气,又忍不住想听他说什么。
他折返身走近她,目光沉郁而郑重,让她顾不上生气了。
“小小七,就算是一个人也没关系,心里不舒坦就得让自己舒坦,哭是最没有用的,软弱就会被欺负,熬过最难熬的日子,想想也不过如此,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她还是不太能理解,但就像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一样,她点头记下来就好。
嗯,不要顶嘴。
那天她目送车子开走时,还在想等妈妈醒过来,要跟她分享一下她认识的很厉害的小七哥哥,顺便问问,以后能不能到东京来。
她以为认识了,就是朋友,是朋友,就代表着她以后可以经常见到他。
就算一个在东京一个在福冈也没关系,假期很长的……
她那个时候还没有想过护士说的‘你妈妈会没事的’,只是一句充满善意的安慰,也没有想到,在她身后的医院走廊间,急救的一群医生已经出来了,都摘下了口罩,用沉痛又心疼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的小七哥哥看到了,所以才会跟她说‘就算一个人也没有关系’。
她的母亲没有再醒过来,外婆带着她和母亲的骨灰回家,浑浑噩噩的几天之后,生活对于她来说,好像变得陌生。
不过她坚信着,东京遇到的小七哥哥是最厉害的,比很多大人都要厉害,他说得也不会错。
事实上,她到现在也觉得他没有错。
她把他的话如意念一般贯彻始终,熬过了最难过、最不安的日子,不让自己吃亏,不让自己受委屈,某一天转回头去想想,熬过来之后,确实也不过如此。
时间可以抚平很多伤痛,成长可以让人体悟到更多,但这两者似乎也不是万能灵药。
等她回首发现自己从伤痛和不安里走出来后,‘想见小七哥哥’的想法开始不受抑制地在心里疯狂滋生,就像初春时疯涨的野草,很快铺满了整块凛冬之后凋败的土地,还在不知足地往外溢。
她有太多话想跟他说,说她有几个晚上想起妈妈,真的很难过,但她听他的,最后坚持下来了,她是不是很棒……
那种‘去找他’的冲动,在国中一年级外婆去世时,被压制了一年多,又以恐怖的架势反弹回来。
她又坚持过一次了,而且她有了好多感悟,现在她应该不会再对他的话懵懵懂懂、可以跟他聊上很多了吧?
去找他,她要去找他!
从国中二年级的假期开始,她开始坐上了往返东京和福冈的列车。
她去过那个已经荒废的音乐教室,渴望能遇到某个熟悉的人路过,也渴望能够遇到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人。
可是那个地方日渐荒凉,磕坏了一角的钢琴没有再出现,地板上落了厚厚的灰。
她也去过医院,医院重新改建过,小楼变成了高楼,原本灌木丛前的椅子也都拆除了,种上了遮阴的大树,夏天会有鸟儿在上面驻留,可是再也没有空地和长椅能容纳两个小孩子坐在那里谈话,也再也没有一双凌厉而不羁的紫色眼睛出现在那里。
她甚至试着偷偷在树上留过字——小小七。
这就像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她是这么认为的。
只要他来了、看到了,就会知道她来过,搞不好会在旁边给她留下什么讯息呢。
可是等下一次她再过去,一切都还是原样,‘小小七’孤零零地刻在树干上,旁边没有出现任何新的东西。
一年,两年,三年……
有一个很不愿意相信的事实,他大概已经忘记她了,他一次也没有来过,否则应该会给她留点什么的。
在高中毕业后,她试着当起了私家侦探,有空就会往那个医院跑,往那个荒废掉的钢琴教室跑,开始搜寻着任何‘小七’的信息,遇到名字里带‘七’的人的事件,总会多上心留意,希望哪天突然遇到有着一双紫色眼睛的那个人。
但是她一直没有收获。
直到去年,那个钢琴教室在的地方被拆除了,连同着外面的街道一直被改建。
她站在拦路的施工告示牌后,看着那边大机械挥舞着铁臂,把曾经辉煌过的房屋一点点销毁,那些被拆除下来的建筑废料被一车车拉走。
最后连地面也会被平得平平整整的吧?
就像什么都没存在过一样。
那天,有几个同龄男女笑闹着,从她身后的街道上走过,她回过头的时候,看着两个男孩子开心的笑脸,突然觉得似乎想开了什么,却又好像是太想不开。
她的小七哥哥,会不会也这么开心地活着?
不对,以小七哥哥那种性格,大概不会笑得那么阳光,不过也说不好,万一生活让他很开心呢。
那样的话,忘了她也没关系,毕竟对于小七哥哥来说,她只是某一天遇到的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相识也不过只有那么一个下午。
只不过,她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让自己坚持下去了。
她好像永远也找不到他了。
长大之后的小七哥哥会是什么样的人?有点遗憾,可能她再也没法知道了。
其实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所以想着帮最好的朋友再做点什么,然后呢,策划一件可以轰动全国的大事。
有名的高中生侦探们被困于孤岛,出现了严重的伤亡,到时候一定会被报道出来,轰动全国甚至整个世界,她的照片会被刊登出来,也会留存在档案里,或许是成为疑案的死者,或许是成为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但不管怎么样,小七哥哥说不定就会在某个时候看到,惊讶于照片里的人为什么会有些熟悉。
应该会的……
她是抱着这种觉悟来的,而在听说白马探会多带一个人时,也不在意被困在孤岛上的会不会多一个人,一直到槌尾广生推开门,她抬头看到坐在桌右侧的人转头看过来,身量很高,黑发下的神色沉静冷淡,紫色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但就算不是那特别的瞳色,她也能够一眼就能认出来。
是他。
不管是不是比当年冷漠,但他眼里和神色间的沉静没有丝毫变化,那种似乎看透了很多事物的透彻审视也没有丝毫变化,那是一股曾经最让她安心的力量。
她当时差点痛哭出声,哪怕他好像真的不记得她了,但他还是在这个最后的关头出现在她面前,就好像在埋怨她:不是让你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的吗?
他不记得她没关系,他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她,而再怎么阴差阳错,她再次也找到了他,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似乎那些让她难受纠结的事都烟消云散了。
……
门外,灰原哀听着门后压抑得轻微的哭泣声,愣了愣,抬起的手始终没有敲下去,转身放轻脚步回柯南待的房间。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前屋里的人笑了,那是想到什么开心事的笑,不带一丝掺假,可是很快,屋里的人又哭了,哭声里好像带着难以言说的委屈和悲伤,那种委屈和悲伤是那么真切,听得人心里发闷。
可是,越水侦探为什么哭?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总觉得不太正常。
等等,越水侦探该不会是在青山第四医院认识非迟哥的吧?
在灰原哀离开不久之后,一个黑色人影到了越水七槻的房门前,站了一阵子,又一声不吭地悄然离开。
五分钟后,越水七槻整理好心情,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门就看到甲谷廉三、白马探、服部平次和柯南站在一起?
“什么?非迟哥说他不跟我们一起下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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