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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哎呀,我们这些当大官的真难,还真不如你们自在,你就说几个月前吧,平南王初到江州,我又不得不去见,可一去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一下我就欠了




三百八十三、玉面狐狸
    现在他手下牢监进去了,肯定抗不住,很快就能到他身上,他不跑不行!要是光脚跑,平南王是京北路转远使,可调集各处厢军,他根本是跑不掉的,只能盼着同知大人准许,将他调出宁江府,只要不在宁江太原,他就安全了!

    所以就算散尽家财,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张贵垂头丧气,回到家中,妻子已经收拾好东西,他准备挑选些贵重的家当拿去卖了,凑齐两万五千两银。

    他的钱自然不能都放在家里,大多存在银庄,还有些埋在河边楼的后院里,他准备连夜都弄出来,凑齐了明天一早送同知大人府上去,谋个生路。

    至于为何短短两个多月,他竟走到这地步,张贵懒得去想,也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吵闹声,妻子一边打扫院子,一边道:“大概又是邻居家的孩子玩闹。”

    这次却不是邻居玩闹......

    不一会儿,十几人破门而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团团围住他家小院,妻子吓得大叫,张贵手脚发软,他虽心里绝望,但多少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来得这么快。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不一会儿两个人走进来,一个年轻人,旁边陪同一位落后半步的老人。

    那老人他认识,是宁江府判官王珂,能让他如此恭敬陪同的年轻人,那身份自然显而易见。

    张贵拉过妻子一下跪下,大哭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平南王用一种让他害怕的平静语气,似乎饶有兴趣的说:“真没想到,最后的关键居然是你这样一个牢头,说说看,王恺要你多少银子”

    张贵呆住了,平南王怎么知道的!一下说不出话来。

    “不说”平南王示意,王珂上前,一连念出二十三个官员的名字,大到经历司经历,一房长官,知县,小到房吏皆有,各个都曾经和他有关系,都让他帮忙办过事。

    这下张贵彻底瘫软在地,叩首哭到:“王爷,小人坦白,小人如实交代,两万五千两,他要两万五千两!”

    “你有这么多吗”

    “如果变卖一些家资,能凑出来.......”

    “像你这样的,我以前一般直接杀了,你也知道我在南方杀了不少人,不怕多你这个。”平南王淡淡道,张贵手脚发软,心提到嗓子眼。

    “不过本王现在给你个机会,如果做好了,你去北方充军打仗。”

    张贵连忙点头,一个劲的磕头。

    ........

    从张贵家出来已经到到昏黄,冷风习习吹个不停,李星洲披着貂裘大衣,整个人暖烘烘的,心里却格外冰凉。

    王珂跟在他身后,李星洲一笑,对王珂道:“王大人知道吗,皇帝让我治定江州,总共给了两万两银子,结果这一个小小牢头,手里就能拿出两万五千两来,哈哈哈.......”

    王珂说不出话,痛心疾首道:“王爷,那都是民脂民膏!”

    “再想想,他一个牢头能拿两万五千两,那敢跟他两万五千两银的同知大人家里又有多少”

    王珂说不出话了,李星洲也没说,有时候就是这么触目惊心。

    孔子曾经说,世道要是安定,身为士人还贫贱是可耻的;世道要是混乱,身为士人还富贵是可耻的。江州乱做一锅粥,那些嘴里天天尊奉孔夫子的人何止是富贵啊,简直都快成个小国库了。

    对张贵动手的同时,厢军清缴河边楼,不同的是李星洲下了命令,让厢军多带弓弩,稍有不对,可以立即诛杀。

    既然能玩远程,为什么要肉搏

    果然,其他人还好,那公鸡负隅顽抗,身中七八箭,还冲上前打伤两个厢军军士,最后撞断楼梯护栏,摔到一



三百八十四、西夏的影子
    山顶,风吹白雪,寒意逼人,黑豹子一下愣住,以为哪来听岔,又问那小姑娘:“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家主人乃是西夏国正三品忠勇大将军!”小姑娘挺起胸膛,认真道,语气间十分自豪。

    黑豹子忍住笑,回头问老黑头:“老黑,咱们可都是粗人,你跟咱说说,这忠勇大将军是个什么官”

    见人群看过来来,老黑头煞有介事站出来:“老大,老头我还是读过几年书的,这西夏国忠勇大将军,和我们景国冠军大将军一样,都是正三品的大官,比知府还大哩。景国的冠军大将军就是江州那位平南王,天天扫大街的傻子,这么看来什么西夏国的忠勇大将军也是一样,八成是专门扫大街的,哈哈哈!”

    老黑头说完,众人大笑起来,黑豹子也开怀大笑。

    那小姑娘才反应过来是取笑他们,顿时怒了,一挥手,站在轿子后面的一排大汉上前,这时黑豹子一下笑不出来,大概二十个汉子,裹着大皮衣,戴着红布花,人人手中拿着的都是强弩!

    老黑头也不笑了,众人还在笑,慢慢发现老大面色凝重,便不解的慢慢止住笑声。

    老黑头年轻的时候被抓去当过兵,还上过战场,他知道这强弩,弩臂都是上好杉木,要用油煮过,晾晒好几个月,弩弦用的也是牛筋,取自牛背上紧靠牛脊梁骨的那块的大筋,景国禁止随意杀耕牛,所以牛筋难得,加之还需要能工巧匠才能制成。

    这种强弩威力可怕,百步之外可以取性命,五十步内威力最大,十步之内就是铁甲也有可能射穿,因为弩矢短而粗,比起箭矢更不容易断,速度更快。

    加上巧妙的设计,平时能开两石弓的汉子,至少能开四石的弩,而且弩不比弓,张弓要气力维持,瞄准要快,要想射得有准头,少说好几年苦练。

    而弩不一样,弩一上弦,可以从容慢慢瞄准,新兵稍加训练,就能有准头,天生带力道。

    他们不敢跟官军硬碰硬就是这个道理,若能贴身拼命,他们根本不怕,可要是官兵有了准备,他们根本没有能防住强弩的铁甲,半寸的木板也能射穿。

    这二十几张弩,就他们身上的羊皮,根本是挡不住的,所以黑豹子一颗心瞬间悬起来。

    可这样一张弩,少说值得两头羊,玉面狐狸哪里来这么多!他心里十分奇怪。

    怪不来他们刚和杨家军交手,原来是有依仗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黑豹子质问。

    年轻女子一笑:“早就跟你们说过,我家主人是西夏忠勇大将军!”

    黑豹子不理会她,隔着几个大汉对着轿子喊话:“有什么出来面对面说,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本就不是好汉,女子在外,不方便抛头露面。”轿子里传来女人的声音,黑豹子一愣,明白过来,原来这玉面狐狸是个女人!

    黑豹子皱眉,他之前从未见过玉面狐狸,也没跟玉面狐狸的手下的人打过交道,但听说过和玉面狐狸有关的事,却从未想过这玉面狐狸居然是个女人!

    黑豹子一边示意众人稳住,因为对面手中有强弩,一边问:“我不管你是男是女,只问你到底是谁,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黑头领不用紧张,我早就说过,我是西夏国忠勇大将军,也是玉面狐。”轿子里传来声音,黑豹子听着,揣摩着这玉面狐狸大概的年纪,估计年纪不小,因为一排带弩的汉子,他也不敢靠过去。

    “我找你们



三百八十五、就是你的银子
    “不止,还有熊寨的,外加山北面一带各处寨子,西夏国还会为我们提供强弩、硬弓。”

    “好处呢”

    “威洲粮食大家分,要是抢成了,西夏还给百万钱,也一起分。”玉面狐狸道。

    黑豹子还没说话,他身边的老黑头小声道:“老大,这要是成了,估计够我们吃两年,可北面代州、宁化、保德的大头兵,要饿着肚子跟辽人打了。”

    黑豹子没说话,摸着下巴静静思考,“我们要是不去呢”

    “话都说到这了,黑头领心里没数”玉面狐狸声音冷下来。

    “我只是问问。”黑豹子心里明白,要是不答应,他们今天就走不下这山,而且山北面的寨子,甚至熊寨都听了这玉面狐狸的话,他们要是不从,寨子只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什么时候干”

    “腊月十二,我找人看过,是个好日子,到时候你们寨子最少出八百人。”

    “五百,最多五百。”黑豹子伸出一个手掌,“再多拉倒。”

    轿子里久久没话,众人都紧张握住怀里的刀,凄冷的山顶寂静下来,直到轿子里传来一声“好”打破寂静,凝重的气氛才消散。

    “腊月十二前,你带五百人到腾威南边的露水谷跟我们汇合。”

    黑豹子没直接回她的话,“威州要是抢成了,我们不要钱,折算成现粮,该多少就多少,少了半点,我们到时候走着瞧。”

    冷风习习,山顶积雪开始融化,玉面狐狸没说话,黑豹子一招呼,带人走了。

    下到山腰,黑豹子就催着大伙赶快走。

    “老大,我们真要给西夏人做狗啊”老黑头一边走一边道。

    黑豹子回头,“劳资可不管什么景国西夏,大家活得好才是大事,跟谁干都是买卖,干完谁理会它。”

    “所以老大才要粮不要钱!”

    “这不废话,要人钱就要看人脸色,到时候我们拿了自己该得的就走,管他什么狗pi西夏国,玉面狐狸那什么大将军还沾沾自喜,还想着讨好西夏朝廷,等她要是被杨家军逮了,看到时候西夏人敢替她说话不!”

    .......

    十一月初,在李新洲秘信之下,刚在南方做完生意,准备北上王府,带着大批白银、金子入库的起芳和她的“起芳”号大船直接北上,连夜停靠江州渡口。

    起芳一下船,见到李星洲和他身边跟着大冬天依旧活力十足的何芊小姑娘,顿时取笑道:“我说王爷怎么不舍得回王府,原来是在外面有个这样的小美人相伴啊。”

    何芊一下闹了大红脸,李星洲摇摇头,也没计较,起芳这人就这性格,他找来起芳自然是有用的。

    张贵如实交代,所有牵扯进来的官员都被李星洲“请”到转远使府来,待他让王珂念出张贵供词之后,许多人脸色当时就变了,可几个反应快的人立马同时咬定张贵是诬陷他们,又说让他不要听信谗言,不能只听一家之言,要求与张贵当场对峙。

    李星洲哪会不知道他们心思,这些人人多势众不说,其中几个还位高权重,比如带头的同知王恺,张贵上来敢不敢说还不一定,就算说了,说得过他们这么多人

    到时候诬告的事情就落实了,李星洲可不会给他们与张贵对峙的机会。

    .......

    “王爷,事情都讲究有凭据,张贵一个下人,一个小小牢头,就凭他几句满口胡言,王爷怎么能轻信呢,请王爷三思啊。”王恺拱拱手。

    李星洲笑起来:“不错,张贵只是个小人、下人,说话自然不算什么,不过不只张贵,还有人也要告你们。”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说着在他示意之下,衙役将几袋划开的米抬上来。

    李星洲道:“这几袋米可是王恺大人送给本王的。”

     



三百八十六、整肃江州
    不只是王恺,李星洲高高站在上方,指了指余下其他人:“你们都是,所以本王已经下了文书,让人到你们家中搜查脏银。”

    并让衙役搬来金银,一一对列,这下,众人一下炸锅了。

    “这不是下官的银子,王爷,下官送的没那么多,只有几百两,没那么多!”

    “这是诬陷,诬陷!无凭无据,怎能如此!”

    “王爷,下官清清白白啊,天地可鉴......”

    “王爷......”

    “.......”

    一时间,朝堂杂乱。

    之所以把这些人集中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方便抄查他们家中而已,如果这些人在家,厢军也不敢下手。

    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而今江州百姓,半数官员都站在他这边。特别是知府王通,要知道王恺是他岳父王通的堂哥,李星洲找王通谈过此事,没想他那这个老丈人有着书生的迂腐,也有文人的气节,表示无论如何,宁江府衙门都会全力支持,即便自家堂哥,也不能逍遥法外。

    如此,大势已成,差的就是雷厉风行的动作还有借口。

    好几个官员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门口衙役死死拦住,大堂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候绪县知县站出来,义愤填膺道:“王爷,下官一生为官对得起自己良心,上次还在城中与黑山匪寇厮杀,身受好几处伤,也不曾有半点退缩!我等读书人自有气节,如今王爷无凭无据,又是污蔑下官,又是抄查下官的家,实在难受此奇耻大辱,愿以一死以证清白,以正大义!”

    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去,周围衙役吓到了,连忙拉住他,场面更加混乱。

    李星洲俯视一眼,对两个衙役道:“放开他。”

    两个衙役呆了,相视一眼。

    “放开!”李星洲又道。

    他们这才慢慢放开手。

    他对那知县道:“你不就是想撞柱子吗撞吧,现在没人拦着你了,你想怎么撞就怎么撞。”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绪县知县先是震惊,随即又一脸呆滞,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撞啊,本王等着你撞呢!怎么不撞了。”李星洲干脆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像看戏一样看着他。

    对于心理学者而言,任何细节都传递着重要的信息,特别在这关键时刻,他一直精神高度集中,这些人言行举止,细微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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