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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按我景国祖制,家国大事必须皇上授意,翰林学士拟旨,中书审查,皇上御画,然后再由门下审查才能准行,翰林大学士不予起草,诏书便无法发出,皇上虽大怒,说要撤了陈大人,众臣劝解,最后只得将此事暂缓两天。”

    几人听完大惊失色,阿娇道:“陈钰老先生大恩大德,我王定会记下。”

    严毢也点点头,心里对老先生佩服,当初王爷年少还伤过他老人家,没想如今放倒他不计前嫌反过来帮助王府。

    诗语没有众人那么大惊失色,她只是接着问:“季叔,汤大人那边说好了吗”

    “说好了,他也答应了。”季春生道。

    “说好时辰了吗,时辰很重要。”诗语又问。

    季春生点头:“都说得清楚,我还按你的意思再三强调了。”

    诗语点点头,对季春生道:“田妃当初请我到宫里唱过词,宫里时辰戒律严明,申时读书,酉时用膳,戊时为公,如果错过时辰,说不定就见不到皇上,平常还好,今天见不到还有明天,可此时不能出半点差错。”

    诗语说着又强调:“还有就是,包拯大人也必须交代清楚,必须后于汤大人才行,否则皇上说不定不会见他。”

    “这是为什么”阿娇不解。

    诗语拉住阿娇吓得冰冷颤抖的小手捂着:“因为事情一旦做不好,在别人耳里说什么都像是借口,何况是皇上,鸿胪寺成了那样,要是没有汤大人先铺垫,让皇上起疑,皇上必定只会以为包拯在狡辩而不见。”

    “我这就再去与他说明白!”季春生道。

    “还有,要叫人去把孙文砚找来,有事请他帮忙。”

    ........

    在明清那样的高度集权王朝之前,皇帝的圣旨被驳回的事情并不在少数,简单的说,因为各处势力各成一家,朝廷中文武对立,各部




三百九十一、转机
    皇城坤宁宫,皇帝面色不好,四角里照看炭火盆的宫女太监大气不敢喘,都不能抬头。

    皇上不说话,他身边的福安公公也不敢说话,大殿里寂静得可怕。

    皇上半卧在坐上,闭目养神,捏着太阳穴。

    屋外雪已经停了,时不时有冷风吹进来,福安公公走了两步,准备去把殿门关上,却突然被叫住:“你干嘛”

    “回禀陛下,去关门,以免陛下着凉。”福安恭敬道。

    “开着,正心头烦闷,头晕脑胀,这风正好清醒清醒。”

    “陛下,要不准备些清凉去火的药膳来......”

    “不用。”皇上淡淡道:“朕现在什么都不想见,福安你可知道,朕当初有多少期许,如今便有多少失望,差点被那小孽畜气死,还好补救来得及。”

    福安不敢答应,皇上只是哼一声,大殿再次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殿外有轻微脚步声,福安连忙做了嘘声的动作,来的小太监明白,慢慢上前,在福安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静悄悄退了出去。

    福安小心看了闭目养神的皇上一眼,欲言又止,十分为难。

    这时皇上冷哼一声:“哼,是不是王越,你不说朕也知道,大概是为他孙女婿求情来了,朕意已决,不见!现在朕不想见任何与此事有关的人,不想听任何与此事有关的事。”

    福安公公松口气,连忙道:“皇上英明,确实可能与平南王之事有关,但却不是王相,而是户部使兼鸿胪寺少卿汤舟为大人,说有要事求见。”

    皇上也一愣:“那个胖子此事来干嘛今早议论之时他不是一言不发么,现在来见朕。”话虽如此,但还是招手道,“让他进来吧,汤舟为这人朕知道,没主见,晃荡怕事,但向来也不会偏袒谁,他若有话倒可以一听,权当解闷。”

    福安点头,招呼来身边小太监去宣人。

    不一会儿,胖乎乎的汤舟为就进来,见到上方皇上,恭恭敬敬开始行礼,但因他太胖,行动迟缓不便。

    皇上摆摆手:“罢了罢了,免礼吧,有话快说。”

    汤舟为不好意思一笑,拱拱手道:“谢皇上。”说着也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子:“皇上,臣此次前来只为平南王递送折子,并没有其他事情,因在鸿胪寺,平南王也是臣上官,所以为上官分忧乃是天经地义。”

    皇上脸色不好:“你还好意思提鸿胪寺,鸿胪寺如今都成什么样子了!”

    汤舟为吓得不敢说话,福安公公看向皇上,想征求皇上意思,皇上没说话。福安眼珠一转,下去将汤舟为手中折子接过来,呈送到皇上案头。

    “你觉得此折该看”皇上问。

    福安额角冒出细密汗珠,小心的说:“皇上,各位大臣最近都在参平南王,我以为或许他们参得没错,但都只是一家之言,平南王的折子看看也无妨。”

    皇帝说:“你替朕看看,朕不想看,心烦。”

    “是......”福安说着拿起折子看起来,可没看多久,顿时面漏讶色。

    皇上见他脸色,问道:“什么情况”

    “皇上,一百万两!”福安手有些发抖,然后又细细看一遍。

    “什么一百万两”

    福安确信自己没看错,咽了口涂抹道:“平南王说他在江州抄贪腐,抄出一百万两,其中最多的宁江府同知王恺,说起来还是平南王岳父的堂哥,家中抄查出五十三万两!卷宗择日递送大理寺。”

    皇上听到这也一愣,连忙从福安手中拿



三百九十二、翻盘的王牌
    对于王府而言,冬月没有年前的喜悦,反而气氛格外沉重,特别是王府高层,下人们发现几个管事最近走起路都匆匆忙忙,少有笑容。

    下人们并不完全明白发生什么,但看管事们的态度,也都放松不起来,情绪是会传染的。

    诗语这几天来几乎没怎么睡觉,若不是阿娇和月儿照顾,她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很多事情要安排,要想了又想,反复推演,不能有丝毫差错,甚至有时她会在脑海中想几十种可能的差错,然后再一一排除,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排查,如此往复。

    几天下来,她憔悴许多,也瘦了许多。

    就连平时经常忙碌不休,少能见到的秋儿也放下手中事情来陪她,诗语自然感动。

    阿娇和月儿手巧,给她准备衣食,秋儿则会文静些,如今又多了些另外的气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神秘而恬淡,却又理智而令人舒心。

    诗语的小屋里,阿娇和月儿拿来了她们自己动手做的驴胶糕,如今天冷,女孩需要这东西,秋儿在照顾着屋里火红的碳火盆子。

    月儿给她说一些她进王府之前那家伙的趣事,诗语心中感动,拉过三人的小手,静静捂在膝盖上。

    “这几天辛苦你们了。”

    “哪有,要不是诗语姐,那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季叔今早说皇上又斥责王爷,不过比起昨日,不管大臣们如何提议,都只字不提罚王爷的事,才过一天,事情就变了,诗语真厉害。”月儿羡慕道。

    阿娇也看过来,眼里都是好奇,这些事情对她们来说就如秋儿那会自己动的“争气机”一样神秘莫测。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察言观色,都能洞悉大局,有些事既需要聪慧敏锐的头脑和才能,又需要亲身经历的经验。

    本来能有这样经验的人就不多,而有这样经验的人中还能天资聪颖,具有这方面天赋的更是凤毛麟角,偏偏诗语就是三者兼备。

    诗语道:“这些王爷与我都说好了,不过计划之中而已,几位妹妹不用担心。”王府后院,她是年纪最大的,而且王府小院里,不以位次定称呼,而以长幼,所以大家都叫她姐姐。

    诗语经历的事多了,见过的人多了,自然分得出冷暖真假,看得出几人都是真关心她的,阿娇大家闺秀,饱读诗书,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待谁都真诚。

    但也正是这种真诚,令诗语疼爱又忧心,世上真诚之人凤毛麟角,你对人真诚,别人对你可未必,所以对于阿娇,她有一种保护欲。

    而月儿总是无忧无虑,小小年纪或许不如阿娇那样知书达理,但诗语觉得月儿心中是懂人心险恶的,不过即便如此,她依旧活泼开朗,时时刻刻如个开心果一般。

    秋儿很文静,或者说文静不恰当,诗语却想不到其它什么好词去说,因为秋儿确实安安静

    静,但少与“文”挂边,更像是一种看破世间的沉着冷静,如此迷人,也是她最羡慕的。

    其实那家伙在信中只说大略走向,手中底牌。至于具体操作、细节、怎么做,全都只有四个字“自行定夺”,都全交给她,她来安排行事,所以她才会如此忙碌担忧,也不想让府中人担惊受怕。

    无论如何,诗语能感受到三个小姑娘真诚的关切,不想让几人担心,于是一笑:“我所忧心,不过是想将事情做得更好些,更隐秘些,其实我心中是有十全把握的,无非在求尽善尽美。

    你们不用担心,我虽不在朝堂,但这件事权在我手,尽在掌控之中。”

    说着她又抚了抚三个小姑娘的手背:“王爷不会有事,王府也不会有事,但那些胆敢向握王府伸手的人,谁都不会有好下场。”她说话充满中气,说得平淡,但却令三个小姑娘都安静下来,信任的点点头。

    见此



三百九十三、转变
    听雨楼三楼,平日来的都是文人骚客,笔墨上佳者得上,但有时也会例外,比如今日之客,若来人是东宫太子,朝中重臣,即便听雨楼掌柜有平南王背景也不敢阻拦,何况如今王爷不在京中呢。

    “啧啧啧,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好诗,着实好诗!平南王好文采,可惜这么好的文采,这么好的楼,以后......”张让话到一半,没有继续说:“近来不是有人说平南王乃京中第一才子么,可惜第一才若只有诗文好,其它却平平无奇,不由令人意兴阑珊啊。沙场杀敌悍勇,其余建树平平,难成大器。”

    众人都微微笑起来,心照不宣。

    “昨日王府当家的女人还带重礼匆匆跑了一趟驿馆,想必是去求金国使者了。”参胜道。

    “临时抱佛脚又能有什么用,不过徒增笑料耳,不过平南王始终还是年轻,沉迷酒色,竟以一风尘女子为家中主事,如此荒唐,也不怪我等。”魏国安抚须笑道,找失败者的毛病,特别是手下败将,能增加自身成就感。

    在座众人,只有太子笑得最为开心,其余人多少收敛,越是胜利面前沉稳从容,越能体现自身风度,只有薛芳一言不发,只顾喝酒吃菜。

    羽承安边与众人说笑边叮嘱:“事情已到尾声,诸位切莫放松,要尽快辅佐皇上落实此事,惩奸除恶,之前若非陈钰,此事早就定下,现在出了些变故,虽说板上钉钉,但也要完全定下才行。”

    众人纷纷表示让他放心,唯独薛芳还是一言不发,似乎在想着什么。

    在平南王的地盘饮酒作乐,众人有心中有莫名的成就感,宴会十分热闹。

    薛芳却皱眉,冷不丁的道:“昨日皇上召见了鸿胪寺同知包拯,今日又召金国使者进宫赴宴,诸位不觉得此事蹊跷吗”

    “小小鸿胪寺寺同知能有何作为”太子不在乎呛话道:“金国使者与我太子府,魏大人,张大人来往密切,交情深厚,进宫又如何。”

    薛芳皱眉,脸色很不好看但没有回话,气氛一时十分充满火药味,张让连忙圆场:“太子的意思是自有远虑,早就安排妥当,薛大人不必忧心。”

    薛芳不说话了,自顾自吃喝。

    ......

    酒宴到一半,薛芳自己离席,他近来难以入眠,因为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哪里不对,可明明确实进展顺利,平南王几乎已到绝境,差的只是一张圣旨,若不是陈钰抗命,圣旨早就下去了。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觉得疏漏了什么,他其实不喜欢与太子那些人为伍,只不过不得已而为。

    事情快要结束,他自然忍耐不住,到底哪来不对呢

    这时,府里的马车来了,车夫是他乡下亲戚,不懂大事,但是老实。

    他待下人与同僚不同,他与下人更加亲近,聊得来,因为乡下人说话朴实,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于是便随意说起来。

    说着说着从家中琐事,说到天下大事,都是畅所欲言,车夫自然不懂那么多大道理,但经常会说些街头巷尾听到的事,这与他的见闻是两个世界,听起来也十分有趣。

    说着说着车夫突然说:“老爷,跟你说件不得了的大事,前面在南方杀了十万叛贼那个平南王,在江州又查贪官,查到一百多万银子,过几天就要运来到京城来。”

    薛芳一愣,随即皱眉:“你哪听来的”

    “说书的到处都在说啊,我今天中午在城西茶楼听说书的说的,下午又在城南听了一回,刚刚老爷



三百九十四、疑点累积(上)
    当景国皇帝问出那句话时,刘旭其实早有准备。

    最初他与平南王约定好的事里,最重要的就是这桩,釜底抽薪之计。

    只是难免感慨,如此时光荏苒之后,一切还在平南王的意料之中,这又让刘旭心中即感且配,又是害怕,如果有朝一日,大金踏平辽国,到时俯瞰南方沃野千里,天府之国,谁能不垂涎三尺可竟要面对如此敌手,他心中竟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

    刘旭拱拱手,表面装做有些害怕,嘴里直接道:“皇帝陛下多心,我与贵国官员......”他故意犹豫一下,似乎踌躇于合适措辞,其实心中早有准备,可他越是踌躇,越令人生疑。

    “我与贵国一些官员确实有些往来,但都是普通拜会,贵国大臣盛情难却,有些往来,有一些......”

    皇帝点头,并未多问。

    刘旭惊讶于景国皇帝的滴水不漏,自然也不会露出声色来,随后大家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宾主尽欢。

    宴到尾声,皇帝又突然平平无奇的道:“今日本来该是鸿胪寺卿平南王接待二位,实在失礼。”

    刘旭心思敏锐,电光火石之间便反应过来,这是试探,心思百转,一点灵通,再也平常不过的接话道:“皇帝陛下言重了,这也不怪平南王,他两月前就离京,远在江州办事,也是没办法的事。”

    刘旭说得自然,表现出没什么不妥的样子,他心里有数,这在景国皇帝耳中,就是天大的不妥。

    此话一出,天天与他示好的中书舍人魏国安,兵部判部事张然,东宫太子李承安,瞬间便被他卖了,他与那些人玩了那么久“我们是好朋友”的游戏,也在此刻结束,只是有些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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