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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我嗯了一声。
事实上,我想说很多话,可是都堵在嗓子那里,说不出来。
白子惠说:“你说了吗?”
我说:“还没有,我还没下楼。”
白子惠说:“那你快一点,我希望咱们都能处理好。”
我说:“好的。”
我们又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白子惠说:“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我说:“子惠,我对不起你。”
白子惠笑笑,说:“好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过去就过去了,董宁,希望你以后能幸福,真的。”
说完,白子惠挂了电话。
说的多么的轻松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过去就过去了,真的那么简单吗?不,越不舍越要表现的洒脱。
白子惠,你是这么想的吧,以为这样便能把这段感情下。
错了,事实上,你放不下。
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打开了门,没走电梯,走了楼梯,来到楼下,敲门,过了好一会,门开。
我妈的声音忽远忽近。
“儿子,早点休息吧,明天是大日子,咦,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抑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声音颤抖的说:“爸,妈,我跟你们说件事。”





道貌岸然 章四一零 保持距离
睁开眼睛,头很疼,我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眼角余光扫到地面一堆酒瓶,今天是十号,五月十号,我和白子惠的婚礼已经过去了七天。?
我没有福气娶到她,我知道怪我,可是心中愁绪无法排遣,借酒消愁,喝多了,醉了,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了,这样会舒服一些,虽然醒来还是会难受,可是有一个难得的缓冲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我做了很多的梦,各种各样的都有。
与白子惠生活在一起甜蜜的梦,提前跟白子惠坦白改变现实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很想改变,却没有时光机。
我会读心,却再也走不进白子惠的心。
下了床,我光着脚,摇摇晃晃的去了厕所,宿醉很难受,尤其说我这种喝法,不怎么吃东西,就是喝酒,很难受,身体虚弱,没有力气。
去厕所放了水,我走到客厅,点了一根烟。
烟雾萦绕着,在半空中化成白子惠的脸,我伸出手,烟雾逃散,白子惠消失。
那天,我跟父母说了我和白子惠的事,让两位很是震惊,他们问我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我摇了摇头,白子惠一旦决定某件事,便无法改变,我爸妈要打电话给白子惠,想替我挽回,被我拦住了,问我为什么,我也没说,不过,我让他们知道了一件事,我和白子惠不可能了。
我能感觉出来他们的失落和不舍,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已经在心里认定了白子惠,本来高高兴兴的事,变成这般样子,让人措手不及。
亲戚那边,我爸妈代我通知,酒店婚庆那边,我打电话过去,一一通知,还有一些好友,我也说了。
都在问我为什么,我真的不想回答。
处理完,已是深夜,我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坐在新房,看着我和白子惠拍的婚纱,坐到了天明。
五月四,送完亲戚,白子惠回来,跟我父母解释一下,我又跟白子惠去了她父母那里,说了一下。
双方父母都在劝,事实却无法改变。
白子惠没错,可我还是怨她心狠。
五月五,民政局,办手续,拿了离婚证,吃了散伙饭。
两人无言,面对一桌菜肴,吃不下,白子惠红了眼,我也没好到哪去。
走出门,互道了一声珍重,挥手告别。
五月六,父母搬到我之前租的房间,齐语兰的隔壁,离姗姗的学校近一些,我回了老房,我和关珊的家。
五月七,我把钥匙邮寄给白子惠,一切都结束了的感觉。
当晚,我一个人,一堆酒,酩酊大醉,吐的人虚脱,而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出门,在网上订酒,隔一天就能到,在楼下的市买烟,让他们送上来,真饿到不行,才叫外卖。
很多很多人关心我,可是我不想理会,虽然让人担心,可是,我整个人好像丢了魂,我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一连抽了三个烟,人还是晕晕的,我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啤酒,准备透一透。
电话响了,我妈来的电话,她很担心我,我能听出来她忧心忡忡,她问我怎么样,过得好不好,我说我没事,我妈让我回去吃饭,我说不去了,我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她也知道我心情不好,要结婚了,老婆不结了,放在谁身上,谁心情能好,况且我这个是十恶不赦,挽回不了。
这种情况之下,我妈还是比较理解我的,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多注意身体,有什么话想要说可以找他们,别把什么都闷在心里。
我跟我妈说好的,然后让他们别担心我,我没事,就是现在过不去这个坎儿,但我绝对不会寻短见。
我妈说让我别乱说话。
不止家里人,还有其他的人,白天的时候,火哥也给我打电话,他说董宁不就一个女人而已,别他妈的放在心上,出来喝酒。
确实只是一个女人的事,不过对我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女人,让我整个人生都变得不一样的女人,外边的女人很多,花钱的不花钱的,只是过客,白子惠是特殊的,她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印记,永远不灭。
拒绝了火哥出去喝酒的提议,火哥说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跟火哥出去是喝酒,也是买醉,可是,此时此刻,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的痛苦。
曾茂才打过来电话关心,这几天他都有打电话过来,结婚我邀请了他,是宾客之一,我知道他害了关珊,但我要不动声色,曾茂才没说几句话,他是人精,心里清楚,说什么都不好使,一个人的心意很难改变的,我一边喝酒一边应付着。
我现在心情到了谷底,什么都不相干,就是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喝,颓废。
死是不会死的,只不过活的好累。
砰砰砰!
敲门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谁啊!好讨厌啊!
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头扎了起来,目光尖锐,容貌无双,齐语兰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
齐语兰在门外说:“董宁,你开门。”
我说:“我没事,真没事,让我静一静吧。”
齐语兰说:“你开门,我说两句话就走。”
打开了门,齐语兰进来,她看了一眼屋里的状况,说实话,很乱,我没有心思收拾,买来的外卖吃完就放在桌上,酒瓶子不知道有多少,屋子里不少灰尘,我回来也没心情擦。
齐语兰看了看我,说:“董宁,我知道你很痛苦,不过,生活还要继续,上边有任务分配给你,你做好准备。”
说完,齐语兰就走了,真就说了两句话。
我又坐在了沙上,抽了一根烟。
齐语兰没说什么大道理,不过她说的对,生活还是要继续。
关珊走了,生活还是要继续。
白子惠离开了我,生活依然还是要继续。
我还年轻,我还有事可做。
不能解脱,只能忍受。
抽完了烟,我去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刷了个牙,口气不清新,满是烟臭味,我找出来两个垃圾袋子,先把垃圾扔进袋子里面,先扔在了门口,把屋里擦拭一遍,窗户都打开通风,酒气烟气散了出去。
我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胡子长了出来,眼里都是血丝,头很乱,很狼狈,找出来帽子,换了一套衣服,我出了门,拿起垃圾,扔到了楼下,开车在外边转,我只是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最后,开到了白子惠的公司附近。
白子惠的办公室亮着灯,很晚了,她还在工作,或许,她是想借着工作来忘掉我吧。
各种心声接踵而至,钻进我的心中。
“白总,怎么还没走呢。”
“明知故问。”
“哎,这事闹的,马上就结婚,怎么说不结就不结了呢。”
“不结了好啊!那个男的那么没用,白总瞎了眼看上他了。”
“我感觉白总还是挺在意他的,眼眶一种红的,肯定没人的时候偷偷哭过。”
“过两天就好了,白总这么优秀,肯定有大把男人追的。”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很难受,我简直无法想象白子惠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样子,我想我会疯掉。
“董宁,你现在正在干什么?”
“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总之我是很不好。”
“我想忘记你,我拼命工作,可是怎么可能轻易的忘记。”
“我好累,浑浑噩噩的,可还是要拼命的工作,我有点撑不下去了,你知道吗?”
“我一点不关心那个女人的事,你们有什么故事,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个样子。”
“我们分开后,你会过什么样的生活,会不会过的好,这是我最近常常想的事情。”
“好累,我好累。”
突然扑通一声传来过来。
好像是跌倒在地的声音。
白子惠她怎么了?
我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
我掏出了手机,赶快打了过去,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这个时间,白子惠公司的人很少,他们在闲聊。
我想了想,判断白子惠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不能等,我直接向着白子惠公司跑了过去,进了大楼内,我快的按电梯键,电梯来的很慢,让我好一阵等,我心急如焚,祈祷白子惠不要出什么事啊!
等了一会,电梯到了,我冲了进去,赶快按下了楼层键,这个时间没什么人,万幸,电梯一直向上。
门一开,我就冲了出去。
闯进了公司,留在公司的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想要说让我出去,可是看清楚我的脸,她们没说什么,不过显然被吓到了,可能我的眼神比较吓人。
我冲进了白子惠的办公室,我看到白子惠躺在了地上,果然,我听到没有错,我跑了过去,抱住了白子惠,我说:“醒醒,醒醒!”
老婆,这两个字,我不敢叫出来,我怕叫出来,我会难受。
没多长时间,白子惠的双眼睁开了,没有完全睁开,她呢喃的说:“董宁,是你吗?我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来呢。”
我说:“你别说话,你晕倒了,我带你去医院。”
白子惠现在很虚弱。
她想要拒绝,也没有力气拒绝。
我把她拦腰抱了起来,便向门外走,公司的职员看傻了眼,这时候,才察觉到老总出了事。
我说你们别傻愣着,帮我开一下门,有人过来,把门打开,跟着我一路小跑,开启了电梯,有一个人跟着我进来,帮忙按键,到了地下负一层,我找到白子惠的车,我的车停在了外边,从楼上走的时候,我拿了车钥匙,把白子惠放好,我动了车子,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太疲劳了,吃的东西也不多,没时间休息,心情也不好,身体比较虚弱,最好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当然说好,赶快办好了住院手续,然后给白子惠父母打过去了电话,通知他们过来。
打完了电话,我进了病房,白子惠正在输液,她看到我,时间好像静止下来。
我走了过去,坐了下去。
白子惠悠悠的说:“董宁,你救了我,谢谢。”
我说:“不用这么客气。”
白子惠说:“我想,我们还是客气一点比较好。”
我苦笑一下,虽然我抱着她来了医院,不过心结还在,不是那么轻易挽回的,当然我也没想这事,只要白子惠好就好。
“你瘦了!”
白子惠这样说。
我说:“你也瘦了。”
我们两个,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白子惠低下了头,说:“董宁,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不过我想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道貌岸然 章四一一 安身立命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
白敏德悠悠的一叹,他跟白子惠妈妈赶过来,白子惠妈妈在里面照顾白子惠,白敏德和我在外边说话。
我苦笑一下,大概没有人会想到,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瞬间分道扬镳。
白敏德说:“董宁,我是把你当女婿看待的,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你看,你和子惠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我说:“叔叔,子惠是你的女儿,你应该了解她,她一旦决定的事...”
白敏德又叹气起来,显然对白子惠,白敏德也是头疼的,白敏德的意见,左右不了白子惠。
站在家长的角度,知道了我和白子惠的矛盾,他们大概也会站在我这边,在他们看来,已经认可我这个人了,有些缺点也是可以容忍的。
出轨的男人也有不少被原谅的,我这算是被人强行生关系,比主观出轨让人容易接受一点。
我错了就是错了,不想白子惠父母给白子惠施加压力。
白子惠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以后减少见面的可能,因为她知道,我们见面,只有痛苦,越见越痛苦,为了彼此好,还是不见的好。
我听了心里特别的难受,但我说了好。
我想,我以后只能站的远远的,用我余生去注视她,守护她。
想到这一点,心里特别的悲凉。
白敏德打量了我一眼,说:“你注意身体,最近瘦了,人也憔悴了。”
我说:“谢谢叔叔,我会的。”
想了想,没什么好说的了,白子惠父母已经到了,我留在这里只是个麻烦,白子惠不想见到我,我就不给别人添堵了。
我说:“叔叔,我先走了。”
白敏德想了想,说:“要不要进去再看看子惠。”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算了。”
白敏德说:“好吧,你慢点,还有,谢谢你救了子惠。”
我说:“应该的,我也不想看到她出事。”
走出了医院,我听到白子惠进了病房,白子惠问道:“董宁呢?”
白敏德说:“他走了。”
长时间的沉默,最后悠悠的一声叹息从白子惠嘴里出来,分外寂寥。
生活还要继续,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现在挺渴望工作的,忙起来的话,比闲着要好。
深夜躺在床上,睡不着,想事情。
曾茂才害了关珊,这件事应该有了了断,男人不能退缩,在这件事上,我退缩了太久了,以至于都不像是一个男人,我清楚的认识到我一个人不行,我需要帮手,但是这个帮手不能介入太多,我要借用各方面的关系。
还是自己的实力太弱,受制于人。
特勤,同舟会,都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就算是那个变态,也可以考虑合作,我心中已经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要是有利于我,我便可以利用。
现实给我上了一课,我弱小,便有人不断的设计我,之前是关珊的死,现在是白子惠的离开。
因为什么,因为我不强,如果我能早一点知道事情生,便不会生这样的事。
想通了,明白了,我开始计划做事了。
曾茂才,我的目标。
接近他,了解他,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现在还不够了解他,还没有进入他的那个圈子,诚然,他对我很好,可他是有目的的,我只知道他是特勤的人,隐藏的很深,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关珊这件事,我要搞明白,曾茂才为什么要杀关珊,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我所不了解的内幕。
脑子里面想这些,失去白子惠的痛苦少了一些,人也变得正常了一些。
白子惠,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身体不要垮掉,这是我希望看到的,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也好好好对待自己,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被黑暗包围的我,如是说。
还有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让我牵挂。
李依然,你还好吗?
没想到我会跟你有了孩子,还是那么可爱的女孩,真是好奇妙啊!
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不怪李依然,我和白子惠的事跟她没关系,只是这事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仅此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生活有了目标,没有喝酒,我竟能睡着了,只不过起来的比较早,出去锻炼了一下,顺便买了早饭回来,洗了个澡,吃了饭,胡子我没刮,可能是想提醒自己一下,不要犯之前犯过的错。
想了想,我给曾茂才打了个电话。
我说:“曾哥,你上午有时间吗?我想过去找你说点事。”
曾茂才说:“欢迎,早饭吃了吗?我给你准备点。”
我说:“曾哥,不用麻烦,已经吃了。”
计划第一步,打入曾茂才的圈子,成为他倚重的人,曾茂才对我还是戒备的,从他跟柳笙的对话能感觉出来,不过,我有特殊能力,曾茂才为什么不用呢,利益永远能蒙蔽人的双眼。
至于特勤那边会对我的选择不太理解,我现在担子挺重的,为什么往曾茂才这边跑,我不想解释,齐语兰会理解,她看到的是做事的我,经营社会关系的我,前因后果,前因是我跟白子惠分开,后果是我把精力投入到其他事情中,合情合理。
组织交代我的事我干,我有空闲时间做别的,不犯法吧。
况且,我也要为家里面考虑,现在没了白子惠,只有父母和姗姗,我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开车到了会所,柳笙得到了消息,已经在门口等我了,看到我,柳笙说:“董宁,最近你一定不太好受吧,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我说:“谢了,不过,我没事了。”
柳笙白了我一眼,说:“还说没事呢,你看你胡子也不刮,人显得老气。”
我笑笑,说:“老气不老气,对于我现在没什么所谓。”
柳笙说:“话不是这样说的,你跟白子惠分开,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呀,现在好女孩很多,用不用我帮你介绍几个啊!”
我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柳笙很自然的挽着我,往里面走,她说:“哎呦,董宁,没看出来了,你现在这是四大皆空了被,我跟你说,我没开玩笑,我手里确实有资源。”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拉皮条啊!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柳笙脸若桃花,透着亲热劲儿,她说:“去你的,我是关心你好不好,这几个家庭条件可都不错。”
我心里警惕起来,这次过来,柳笙明显热情了,之前也挺热情的,可是现在有点刻意的感觉,让我察觉出来。
想来是曾茂才不放心,让柳笙跟我走的近一些,探探我的口风。
我拒绝道:“算了,我这样的,没人看的上。”
柳笙说:“有我呢,你怕什么?”
我说:“我怕,还有,我真的没那个心情。”
柳笙说:“好了,好了,那这事不提了。”
那话,那笑,不见外,好似真的关心我一样。
跟着柳笙往里走,到了曾茂才的房间,曾茂才见我进来,站了起来,走过来说:“董宁,最近苦了你了。”
我笑了笑,说:“曾哥,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客套还是要客套的。
曾茂才说:“那就好,这事吧,你一时半会还过不去,还是要靠自己多调节。”
我说:“曾哥,我懂。”
曾茂才让我坐下,给我递过来一杯茶,说:“董宁,你在电话里面说有事,具体是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曾哥,我想找点事干,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找个事做忙起来,可以忘记现在的烦心事,另外,特勤那边现在对待我的态度不是很明确,我感觉自己被边缘化了。”
曾茂才点点头,说:“你说到点子上了,确实这段时间特勤冷落了你,也没办法,之前你出了风头,想把你立起来,但特勤这里面水也深,把你立起来,等于打了别人的脸,所以才有现在这个情况。”
我点了点头。
我来这边就是实话实说,对曾茂才这种人,最好不要用什么花招,就是实打实的,说说我现在的情况,还有接下来的打算,也不用把自己表现的多么惨,曾茂才这样的人,心里有数,自己能评估出来。
永远不要觉得别人蠢,这是安身立命之根本。
曾茂才说:“董宁,你别着急,我最近也在琢磨一些事,开拓开拓,你这样,你先安心在家里面,有了安排,我通知你,怎么样?”
我说:“谢了,曾哥。”
曾茂才说:“你还是这么客气,咱们的关系就不用提这个了,对了,你父母还好吗?”
我说:“挺好的。”
曾茂才说:“那就好,别让他们太操心你的事了,对了,柳笙给我提我,你现在开着那辆车有些普通,我这边有不少车没人开,档次还可以的,你选选,看中哪一辆开走就行。”
我说:“曾哥,这不行。”
曾茂才笑笑,说:“都是特勤的兄弟,咱们受的苦遭的罪我都知道,我力所能及让人过的舒服一些,你就别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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