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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平白直叙,却让我听到空气哭泣的声音。
心痛之余,没由来一阵烦躁,现在怪我,早先为什么那个态度,拒我于千里之外,现如今,怎么再续前缘。
“绝情,似乎说的不是我吧。”
我淡淡的说,白子惠离我好近,却又好远。
白子惠说:“你在抱怨。”
我点头,说:“是的,我是在抱怨,我那么乞求你,卑微如微粒,你可曾看我一眼,你封了我所有走向你的路,现在却说我绝情,有意思吗?”
话说的硬气,心却揪了起来,此时,我只能如此,情愿让白子惠恨我。
白子惠歪着头,笑了,说道:“董宁,你骗人还是这么生疏。”
说完,我看到白子惠眼眶的湿润。
我微微一叹,白子惠,你知道吗?我好想抱抱你,说别哭,一切有我,我依然是那个能替你遮风挡雨的人,可我也是彻底毁灭掉你的人,这样的我,你还爱着吧,可惜,我要远离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控制脸上的肌肉,不让自己露出马脚,保持冷静。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笑笑,说道:“既然你觉得我是骗人,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子惠说道:“董宁,我都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白子惠的眼皮落下,轻轻的一合,那一个瞬间,落寞,让我心疼。
我说:“你知道什么了?”
白子惠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个态度,你救我的时候,你连命都不要了,可是,你现在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正常吗?董宁。”
听到质问,我笑笑,说道:“这有什么,可能当时我脑袋进屎了。”
白子惠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妈跟你说不要靠近我,对吗?你自己觉得连累了我,对吗?”
她知道,她都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这是事实。
我说:“所以呢?”
白子惠说:“所以,你就不能勇敢一点吗?”
话已经说开了,那就都说了吧。
我摇摇头,我说:“不能,因为那后果我承担不起。”
白子惠说道:“可是,你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愿不愿意,你知道吗?”
就算知道又如何,我怎么可能让白子惠跟我亡命天涯,时不时的遇到危险,感觉有一把剑,就悬在头顶。
我,承担不起后果。
我说:“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能干脆一点吗?”
白子惠说道:“董宁,你太自私了,你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你自作主张,我不怕死,尤其是跟你一起死。”
白子惠的眼中是坚定,闪烁着光芒。
我不敢看白子惠,我躲开了她的目光,她想跟我一起死,白子惠说的出,做的到,但我不行,我可以自己死,白子惠必须活。
可能,我是自私吧。
白子惠悠悠说道:“董宁,你知道我在中枪那一刻想的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怕知道后,我会改变主意,我的心本来就不是很坚定,我怕白子惠说出什么话来,我受不了。
“中枪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要死了,不,我已经死了,我才发现死亡离我是如此的近,我之前做的一些事,想想有些可笑,我应该释然,尤其我看到你奔向我的那一刻,我的心是热的,那时候,我想,如果我有幸活下来,我们要好好的,没想到你却躲着我,我知道是有原因的,我妈跟你说了一些什么,可是,日子是我们过的,不是他们过的,董宁,你就不能勇敢一点吗?”
我笑了笑,看着白子惠,说:“我是不勇敢,因为我害怕,那一天的事,我不想再经历,所以,你离我远一点,我才能安心。”
白子惠都说出来了,那就说开吧,她有她的坚持,我有我的,我们差一点,可这一点,无法逾越。
白子惠笑了,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好似两个极端,以前理智的可怕,现在感性的可怕。
那件事情真的改变了她。
白子惠说:“可你有没有想过,分开,我们过得不快乐,在一起,虽然有危险,不过能过的快乐。”
这话说的对,没法反驳,白子惠果然会说话。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知道这样行不通的。”
白子惠追问,“为什么行不通。”
较真了。
我说:“你不是一个人,你除了我,还有亲人,你说我自私,对,我是自私,不过你何尝不自私,你跟我在一起,考虑过亲人吗?你出了事,他们会多伤心,你考虑过吗?”
白子惠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道:“你开始为我考虑了,当初的你不会放弃我的。”
我说:“我现在也没有放弃你,只不过有些事,我需要考虑的更多,如果你只是一个人,我绝对不放手,可是,你不仅仅是我的白子惠啊!你还是其他人的白子惠。”
心里不是滋味,说出这样话,何尝对我不是一种伤害,还是要强挺着,不让自己失控。
白子惠说:“董宁,我不会放弃的。”
我好想笑,之前我苦苦追着白子惠不放手,可现在,我松开了手,白子惠却追了上来,世事无常,大抵如此。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随你!”
现在,我只能用冷漠当武器。
吱!
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脚步声急,一前一后,两个人。
“白子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怒气冲冲。





道貌岸然 章五一七 万事俱休
“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白子惠的脖颈有些僵硬,我未看见她的眼,我想她的眼神大概有些闪躲吧,此时此刻,与我面对面,是被禁止的。
我和白子惠,就像是初中生,不能谈恋爱,偷偷摸摸的见面。
家长出现了,抓到了。
白子惠妈妈脸上乌云密布,她冷冷的说:“你能来,我们不能来吗?”
白子惠说:“妈,我散散心,不行吗?”
白子惠妈妈说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见董宁,这医院,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这里不可以。”
白子惠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白子惠妈妈说:“我是为你好,你难道希望看到我天天以泪洗面吗?”
悠悠的一声叹息,白子惠说:“为了我好,就不顾我快乐不快乐,妈,你从前这样,现在还这样。”
白子惠妈妈也叹了一口气,屋里面满是负面情绪。
“抱歉了,女儿,我也没有办法,别的我都可以让步,关系到你的人身安全,这点我的态度不会改变,你爸劝我,让我不要多管,我知道,你跟董宁在一起会开心,可是我宁愿你不开心,也不愿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是你妈妈,我不想你永远的离开我,原谅我。”
说到最后,白子惠妈妈泣不成声。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作为父母,自然希望自己孩子好,身体健康,诸事顺利,白子惠妈妈的心我了解,这样的母亲,我无法拒绝。
白子惠又叹了一口气。
白子惠妈妈说:“跟妈妈回去吧。”
白子惠点了点头,又看了我一眼,嘴巴张开,无声的说了一句,我还会来找你的。
白子惠爸爸走了过来,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问道:“董宁,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我强挤出来一个笑容,我说:“叔叔,恢复的差不多了。”
白子惠爸爸说:“好好养身体,我推子惠回去。”
我点点头,说:“好。”
好想问白子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时机却不对,只能咽回去。
歌名应景此时心境。
爱你在心口难开。
轮椅转动,白子惠给我留了一个背影,背影纤瘦,木然。
人,离我越来越远。
呼吸变得困难。
突然,视线被阻挡,我与白子惠之间,夹着一位母亲。
白子惠妈妈眼睛微红,能看出她刚刚哭的多么惨烈,鼻子一抽一抽的。
白子惠已快出了门,白子惠妈妈却站在我面前,何故?
“阿姨,你还有事?”
白子惠妈妈看了看我,说道:“董宁,你还记得答应阿姨的事情吧。”
我说:“我记得,阿姨。”
白子惠妈妈说:“那就好,我希望你永远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说出这句话的白子惠妈妈脸上有一丝阴冷。
门关上了,封闭无风的病房内,似有风来,让我瑟瑟发抖。
又过了一天,准确的说是一天半,在我强烈要求之下,医生给我做了检查,还算不错,医生说恢复的极快,不过最好还是留院观察几天,我觉得自己行动算是自如,执意要走,医生没办法,只好开了出院手续,不过叮嘱我,让我静养,另外及时来医院换药。
我着急出院,便答应的很痛快。
想要出院,主要原因是白子惠,我在,她的心乱,我走了,没准她会冷静,其实,我是后悔的,我不想答应白子惠妈妈的要求,我无数次梦到我和白子惠和好,清醒过来,徒增烦恼,另外还有一个麻烦,那位区长缠上我了,就想从我这边入手,解决掉麻烦,搞得我很烦。
纪委那边不知道干什么,有问题你就查啊!一查到底,隔离审查,这位区长不吐出一点东西,不能放他出来,天天老吓唬他,一害怕就来找我,闹心。
出院还算顺利,只不过白子惠来送我。
她穿着蓝色条纹的病号服,头发梳的好好的,未施粉黛,却美艳无双。
身后是白子惠的爸爸,缓缓推动着轮椅,白子惠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她的双眼一根绳子,系在了我的身上。
浓浓的深情,我不敢看,我躲避,却无从遁形,我能感受到,不管我去哪里,走了多远,依旧是风筝,那一头的线,在白子惠手中。
握的好紧!
齐语兰来接我,车开进了医院,我走出了门,身后是玻璃,玻璃之后是白子惠,视线如影随形。
齐语兰看到了白子惠,微微一笑,算是招呼,然后小声问我。
“不要紧吗?”
状态她没搞清楚。
我摇摇头,上了车。
齐语兰打趣道:“董宁,白子惠回心转意了,这个机会你要把握住啊!”
这两天,齐语兰一直忙,血手的追踪不是很顺利,按理来说,不应该一点线索都没有,可是现在还真就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个血手很狡猾啊!她一定躲在了某个地方,伺机待发。
我叹了一口气,说:“领导,别提这事了,我真没心情说。”
齐语兰说:“说出你的故事。”
我苦笑了一下,说:“领导,你惨无人道啊!”
齐语兰转过头,说:“闷在心里不舒服,你说出来,是解脱,我不强求。”
其实,我还真想倾诉一下。
齐语兰说完,发动了车子,马上,我们就要离开医院了。
只要往右偏头,我便能看到那个让我牵挂的人,我控制自己,不扭头,硬挺,可是还是担心,我说:“领导,白子惠她还在吗?”
齐语兰看了一眼,叹气道:“还在呢,正痴痴的看着你!”
心中是无法发泄的烦躁。
我说:“白子惠他妈让我们断了来往,这事你也知道,可我没想到,经历了那件事,白子惠非但没有恨我,反而解开了心结,她想和我复合,只是,我...”
车子已经开动,开出了十多米,转过弯直行便开出医院,最终,我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回过头看了一眼。
仅仅一眼,那么的巧,在缝隙之中,与白子惠的目光在空中狠狠的撞在一起。
“董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亏欠白子惠太多,觉得自己没办法面对她,觉得自己害了她。”
我转过了头,说道:“对。”
齐语兰说:“我们做这一行的,确实要考虑的很多,意外很常见,危险无处不在,确实需要好好考虑。”
话说的很理性,我心里也知道不要回头,可是还是有渴望。
我说:“我知道,只是我现在不知道如何让白子惠死心,她比较执拗。”
齐语兰笑笑,说道:“如果刚才在医院门外,我吻你,白子惠会不会死心。”
莫名的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我笑笑,说道:“领导,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齐语兰说:“说说而已,不过我觉得白子惠不会死心的,她认定了你,便不会放手,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判断吗?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眼睛。”
齐语兰肯定的说。
那么,不放弃的白子惠到底会做什么呢。
叮嘱我最近要小心,还给了我一把枪防身,齐语兰便走了,我上了楼,进屋第一件事清洁自己,没洗澡,怕感染自己,用拧干湿毛巾,擦了擦身子,清理之后,我把门窗锁好,窗帘拉上,血手不得不防,她能搞来远距离杀伤武器,不得不防。
没在床上睡,我怂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很软,挺舒适的,一觉睡醒之后,饿了,家里没有什么东西,我订了外卖,订了两家,两家之间有些距离,我一边计时,一边等外卖。
我想血手就算知道我出院,就算知道我回家,就算知道我订外卖,她也搞不清楚我订的是哪一家,除非她入侵订餐网站的数据库,可有那个时间,我的餐已经送到了,她便没办法做手脚。
况且,我使了小手段,两家外卖,二选一,一半几率选错。
不过,血手倒是可以在送餐员身上下功夫,想到这一点,我很小心,餐送过来,我单手开门,另外一只手藏在门后,握着手枪,身子遮挡。
过分小心,总归没错的。
拿到了两份食物,我抛了硬币,选择。
硬币落下,反面,吃面。
吃饱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正好七点,华灯初上,我脑中盘算着如何揪出血手来。
她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齐语兰绝对布下了天罗地网,可血手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说明她隐匿的很好,说不定有一个藏身之所,让人意想不到,杀手组织,完成任务,在当地肯定有联络人提供武器,说不定还提供庇护,这都是可能的。
不太好办,因为血手并不急于杀我,她在游戏,玩乐,从这点可以看出,雇主不是很着急,给了血手足够的时间。
这事拖得时间越长,对我越不利,因为血手可以心安理得,而我不时的感受压力,如鲠在喉。
引蛇出洞,只能以身作饵。
如此这般,要养足精神,我现在动用飞刀,可能牵扯伤口,这个不要紧,只不过我怕会影响战斗力。
看来,只能好好休息了。
准备继续挺尸,手机却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传来处理过的声音。
“董宁,你出院啦!”
血手。
我拿着电话有些着急,血手的电话,该如何通知齐语兰监控信号,不过很快我冷静下来,齐语兰必定派人保护我,没准这是一个局,引血手出现的局,我不用操心什么,因为追踪我不在行。
“你说过要我的命,可惜你没拿走,你食言了。”
血手笑了,说道:“董宁,有胆气,那一枪我故意的,要不然你早死了,我只想慢慢享受这个过程,那一枪很爽吧,还有那个叫做白子惠的女人,真可惜,被误伤了。”
我说:“不用假惺惺的跟我说这些,你给我打电话什么意思。”
拖延时间,争取定位到血手,我相信附近有人帮忙,会监控着我。
血手说道:“董宁,你在套我的话,你不是不想要拖延时间,好让人查我的地址,那么抱歉了,你还嫩一点。”
我说:“你想多了,我并没有。”
拆穿就拆穿,这是两军交战,就要厚着脸皮。
血手说道:“其实无所谓了,我打电话过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出院了,可白子惠还没出院,你不怕她遇到什么危险吗?”
我说:“你什么意思?”
血手说:“我知道你派人去保护白子惠,可是她的饮食你能完全保障吗?没准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要不然就是一颗子弹打了过去,那就万事俱休了。”




道貌岸然 章五一八 我们来好好玩玩吧
白子惠,威胁的筹码,血手下了一步好棋。
我轻轻一笑,说道:“用那个女人威胁我,你脑子有问题吗?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血手笑了。
哈哈哈!
声音好刺耳啊!
“董宁,你真有意思,你以为我会相信?人的行为骗不了人,我看到你十分在乎那个女人,现在听你这样说,我更加可以确认,白子惠是你的弱点,谢谢你,让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对待她的。”
“你想干什么?”
我说的有些急切,暴露了我的心思。
血手笑了笑,说道:“不干什么,只是...杀人预告,祝好运!”
说完,电话传来了忙音,血手挂了电话。
我握紧了拳头。
杀人预告,狂妄,胆子好大,当我是空气吗?
祝好运,是预祝自己好运吧,杀人顺利?
手上的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恶龙。
恶念,杀意,充斥在身体各处,紊乱,快要将我吞噬。
不可原谅。
血手,不可原谅。
一次要杀白子惠,还想有第二次,不能忍。
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
血手对我了如指掌,我更加确定有人帮她了,我出院,回家,这些消息,血手都知道,可是齐语兰对她全城搜索,这种情况之下,血手应该躲起来才对,可显然不是。
难度增加了,我面对的不是一个人,不能掉以轻心。
我站了起来,检查了一下手枪,填装好子弹,备用弹匣也准备好,着急,确实着急,血手给我打来这个电话,没准她现在就在医院那边,我似乎嗅到了血的味道,不敢想,脑中屏蔽那些画面,倒在血泊中的人,没了呼吸,没了心跳。
准备好之后,我下楼,我给齐语兰打电话,没等我说话,齐语兰抢先一步,说道:“董宁,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吧。”
我说:“是血手,你追踪到了吗?”
齐语兰说道:“没有,对方很小心,用了一些手段,她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我说:“她说去医院找白子惠,这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
齐语兰说:“那边我安排人了,你放心,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提醒他们注意。”
我说:“那太好了。”
虽然不是很放心齐语兰安排的人,可我还是感谢,给我争取了一些时间。
其实,齐语兰手下的人很厉害,强将手下无弱兵,况且他们也是特勤,只不过是其他组的人,可这事关系到白子惠,我的担心便增多。
“董宁,你不会现在去医院吧。”
我说:“是,我现在就过去。”
齐语兰说:“我认为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还是静养的好,我会保护好白子惠的,况且,这有可能是血手的计谋。”
我说:“她抓住了我的弱点,我无路可退。”
劝说无用,齐语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要小心。”
这时,我已经下了楼,没遇到什么人,本来我想打个电话给白子惠的,想了想还是算了,齐语兰那边安排了人保护,我打电话过去只会让白子惠那边多想,解决不了问题,况且,我打电话,暴露了心意。
把电话放进兜内,外边的夜已深,我快步走了出去,一个声音却从我心里炸响。
“董宁,你终于出来了,我啊!等你很久了!”
血手!
心里蓦然升起一丝冷意,这一句话代表血手就在附近,这个来自于二十一点的杀手目的就是杀我,当狩猎难度变大,杀我是最优先选择,刚刚的电话,威胁白子惠,只不过是把我引出来,血手对我真是了如指掌,知道我的弱点所在,知道只要一提白子惠,我的行为便开始不理智起来,做出错误的选择,我有一种错觉,一个对我很熟悉的人站在了血手背后,要不然血手不可能对我的性格和人际关系这般熟悉。
后悔,不会,虽然齐语兰提醒了我,可我不后悔,白子惠是我的命门,就算知道危险,也不能眼睁睁什么都不做。
砰!枪响了。
我看到了一点火光,对面楼,二楼,一闪而过。
我的身子早早的向一旁跃起,胳膊疼痛,中弹了。
还好,不是致命伤。
“该死,竟然没有打到,董宁你啊!运气真的很好呢,不过,也不能说都是运气,我开枪的一瞬间,董宁似乎知道危险来了,真是敏锐的直觉,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那个人说让我不要恋栈,我姑且听一下吧,别抓到了总归是不好的,游戏都没办法完了,那么,我先撤了,董宁,以后再见,咱们再好好玩玩,嘻嘻。”
心中有疑问。
那个人...是谁?
血手想走,不可以,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这次让她逃掉了,下次再来找我,我没时间奉陪。
今天,必须解决掉她。
不是我死,就是她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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