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道貌岸然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感知范围内,我锁定了血手的位置,她在移动,肯定离开了二楼,我一边跑,一边把胳膊包扎好。
伤还没有养好,追踪血手对我来说是负担。
很快,额头上开始冒汗,全身好似散架。
电话在这时骤然响起。
我拿了出来,齐语兰的电话。
“董宁,你在干什么?”
我边跑边说,“血手又要杀我,我今天必须弄死她。”
喘气声很大,没办法,我剧烈运动,身体满负荷运转。
齐语兰说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回道:“中了一枪,擦伤,不严重。”
齐语兰说道:“怪不得我的人听到了枪响,董宁,你别冲动,你不要去追,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的陷阱,这是一点,另外,你的身体不行。”
我没觉得这是瞧不起我,齐语兰这是为了我好,我说道:“领导,抱歉。”
齐语兰发了火,她说:“董宁,你怎么这么固执呢,刚刚我跟你说不要去,交给我解决,你没有听,马上便中了枪...”
我挂了电话,心中微微一叹。
齐语兰,领导,对不起了,我董宁在这件事上不能听你的命令,血手,我今天必须杀死,我没办法解释我已经锁定了血手这件事,并且,我不在乎血手这边是否有陷阱,我脑中只有一件事,我要杀了血手,必须今天,没有任何的道理。
这是一种执念,让我全身充满了力量,我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跑,快跑。
我想,我奔跑的样子一定不好看,大概会跟疯子一样吧,咬牙切齿着,表情狰狞,要不然遛狗的老大爷,带孩子出来玩的少妇,买菜回来的大娘,露出了一样的表情,惊恐,做出了一样的动作,远离我。
我不怪他们,我举止乖张。
接下来,我可能做更吓人的事,我要结果一个人,带走她全身的温度,让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冷。
血手的速度很快,并且跑的很刁钻,这位杀手时不时的调整方向,脚步也时快时慢,有所变化。
跟在她身后的我感受颇深,血手很厉害,她绝对是杀人高手,仅仅从她逃跑的路线选择和效率便能看出来。
可是,我有超能力,不管血手怎么躲,都甩不掉我。
跑着跑着,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不要管血手了,她已经被盯上了,我们过多介入,可能会被察觉。”
“那么,不杀董宁了?”
“咱们只是不介入,如果血手杀了,那就杀了,没杀,也无所谓。”
“好的,知道了。”
这些人撤退,不再出现,没办法追查,可是,血手没有了帮助,是个好消息,那么血手,今夜,你和我,我们两个人来好好玩玩吧!





道貌岸然 章五一九 到底要不要
我的面前是血手,她坐在了地上,左腿流着血,手不停的颤抖,手背上插着刀,两只手都是如此。
这是一个胡同,阴暗,潮湿,鲜有人经过,大概只有老鼠光顾。
我缓缓的往前走,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是汗水。
说起来,我追了血手将近一个小时,她躲避,我追踪,一直保持一定的距离,可能是血手路不太熟悉,体力下降之后,给了我一个机会。
一个很刁钻的角度,我打中了她的左腿,让她无法逃脱,然后飞刀插入她的双手,让她无法拿出武器。
此时此刻,坐在地上的血手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昏黄的灯光下,交错的光影,这笑容说不出的邪魅。
说起来,血手比我想的还要年轻,看起来二十出头,头发又黑又直,看起来像是女大学生,穿着打扮也像,脸挺清秀的样子,只不过眼睛透着一丝不符合形象的疯狂。
“董宁,刮目相看,我输了。”
血手笑着说,说这话的时候,她扬起了头,挺起了胸,丰满,呼之欲出。
我没有说话,跟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此事此时,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光不够清冷,夜也不够深,这个时候杀人,似乎缺了一点什么。
可心中的恨没有消减半点,这个女人差点杀了白子惠。
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抓到你了,血手。
地上的鲜血,暗红,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好像催情的香水,我很享受,手指微微弯曲,紧张。
有点说不清楚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复仇,还是爱上杀人这种感觉。
来到了血手的面前,居高临下。
血被加热,沸腾了,冲上了头顶,让我变得不理智起来。
坐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是我的猎物。
她杀我,我杀她,很合理,正当防卫。
所以,动手吧。
血手哈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表情又有些痛苦,身上的伤痛了吧,“董宁,我才发现,你的眼神好可怕啊!”
我淡淡的看了血手一眼,说道:“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不会笑的。”
血手对我妩媚的一笑,说:“所以,你不是我。”
说着,血手的手往下伸,我用枪对准了她,血手喘着粗气,笑着说:“董宁,别紧张啊!”
说完,血手用力一扯,将黑色丝袜扯开,露出洁白的腿,很长很直,加上那鲜血,竟然有一种别致的诱惑力。
血手摇了摇嘴唇,说:“要不要来一发?”
我愣住了,我完全没有想到血手会说这句话,拜托,你是来杀我的,好吗?这转折太突然了,不合常理。
“怎么?不敢!”
血手挑衅的看我,她在流血,她的活力在流失,她现在竟然想干那种事,她真是个疯子。
不过,我很快想明白血手的企图。
血手是个杀手,她要杀了我,现在她处于劣势,扭转乾坤,没什么好的办法啊!只有靠女人的最厉害的武器,身体。
我想血手大概精通什么房中杀人术吧,欢好的时候,按住某处的穴道,一击致命。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你说对了,我不敢。”
血手笑笑,说道:“胆子还真是小啊!怕我吃了你?”
我摇了摇头,说:“不,只是对你没兴趣。”
血手看着我的眼睛,媚媚的一笑,说:“真的吗?可不要欺骗你自己啊!难道你现在不觉得我很诱惑吗?我可是要杀了你的人,现在我躺在地上,随你摆布,鲜血是最好的春药,你嗅到没觉得兴奋吗?尤其是我是你的敌人,做那种事才更有征服感,况且,我不丑,我活好。”
我说:“你是变态!”
血手吃吃的笑,腿分的很开,在黑夜中晃眼,她抬起手,舌头伸出来,很长,舔自己手上的血,插在她手上的短刀划破了她的嘴唇,好似刚痛饮完鲜血的吸血鬼。
“谢谢!”
血手身子一边扭曲,一边这样说道。
看着血手,我发现了一件事,我的杀心没有刚才那么重了,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好似辛辛苦苦找了一个片,看了开头,索然无趣,毫无撸点。
大概因为血手是个变态吧,她让我恶心。
血手说:“董宁,你快一点啊!到底要不要。”
我说:“谢谢,我没有兴趣。”
血手缓缓说道:“真是伤人那,不过我能接受,毕竟你害怕我,怕我对你下手,哈哈,真傻,捆住我就好了,实在不行,砍掉我的双手双脚,蹂躏那样的我,会很有快感的。”
我不想说话。
血手说:“既然不想上我,那么想不想杀了我。”
好异样。
一般的人,在这个时候,大概会求饶吧。
对不起,别杀我,饶了我,好不好,我愿意付出一切。
一般的人会这样说。
血手却不同,她说着让人反胃的话,在她眼里,却是理所当然,怪不得有那样的杀人癖好。
“不说话,很好,你在犹豫吧,董宁,你心里说想杀我的,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下不了决心,你好没用啊!上我不敢上,杀我也不敢杀。”
我一脚踹了过去,把血手踹倒,我说:“闭嘴!”
血手却笑的更大声了,她一边笑一边挣扎着坐了起来,她看着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很可怕,有一种会把你一口吞掉的感觉。
“董宁,我们是一类人,我变态,你也是,只是你一直压抑着那种冲动,对吗?为什么不释放出来,为什么要活的那么辛苦,想上就上,想杀就杀,有什么好犹豫的,我是一个恶人,你可以展现你最恶劣的一面。”
我冷笑,说道:“你不是我,就别装的了解我。”
血手说:“好吧,既然你不杀我,可不可以放我走呢。”
我笑了,说道:“你做梦吗?”
血手叹了一口气,说道:“好无趣啊!本来以为你跟我是一类人,没想到高看你了,你不是男人,你不杀我,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因为我会找上白子惠,用最残忍的手段对付她,我会找几个大汉让她尝尝真正男人的味道,在她最爽的时候,割断她的喉咙,鲜血喷在她没穿衣服的身体上...”
我怒不可恕,伸手捏住了血手的脖子。
血手说话变得困难,断断续续的。
“董宁,你...生气啦!”
我说:“你说的太多了。”
血手笑着说:“我...还能说,你知道...我做的出来,我会让...”
我下了狠手,血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我松开了手,血手剧烈的咳嗦了几声,说道:“放过你,你会后悔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我淡淡的说:“既然这样,那便如你所愿吧。”
我拿出了刀,用力快速的在血手喉咙上一割,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好热,血手竟然笑了,笑得既开心又痛苦。
我瞬间惊醒过来,我到底干了什么,杀血手没问题,可是幕后主使是谁,我根本没问,刚才我好像失去了智力,完全不理智了,还有,这件事好像有疑点,血手被我追到,似乎便放弃了抵抗,她是杀手,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什么目的吗?
我呆若木鸡,半蹲着,血手的身子摇晃,最终力不可支,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了,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感觉特别的虚弱,刚才的追踪,加上之后的杀人,耗费了太多体力,更不要说之前的伤,还有今夜的枪伤。
来的人是齐语兰,还有她的人,外边被封锁了,齐语兰来到现场,看到地上的尸体,叹了一口气。
我没说什么,做错了也挽回不了,人我已经杀了,可是我有点后悔,虽然杀了血手,可危机还在,到底是谁找人杀我,现在还不知道,死了血手,还有其他的人。
齐语兰看完了现场,吩咐身后的人处理现场,然后跟我说,“走吧,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晚上任性了一把,不敢说拒绝的话了。
上了车,齐语兰开车,五分钟之内,齐语兰没说话,气氛有些紧张。
“伤口还好吗?”
我说:“还好,就是有点累。”
齐语兰说道:“活该,让你拼命。”
我笑笑,没说话。
齐语兰骂了一句,应该没事了。
“血手活着比较有利。”
我说:“我知道。”
齐语兰说道:“你知道还要杀她。”
我说:“没控制住。”
齐语兰说道:“算了,杀就杀了吧,不过你需要写个报告,毕竟你现在是六组组长,这件事你有不理智的地方。”
我说:“好,没问题。”
齐语兰说:“幕后的人知道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齐语兰看了我一眼,说道:“还以为你搞清楚之后才杀的人。”
我说:“没来得及。”
齐语兰说道:“好吧,你好好养一养。”
我点了点头。
又开了几分钟,我突然感觉不舒服起来,身子发软,没有力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齐语兰察觉不对,说道:“董宁,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说完,我听到她在打电话,是跟医院那边联系,不过这个时候,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两次枪伤,加在一起,还有今天拼了命,透支了体力。
到了医院,我被放在了担架上,往医院里面推,我意识有些模糊,不过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喊。
“董宁,你怎么了,董宁,你醒醒。”
白子惠的声音。
她怎么在?
“董宁,答应我,你一定不要有事。”
笨蛋,我怎么会有事呢,我还要好好活着呢。
对了,那个血手,我帮你杀了,你可以放心了,没有人再会害你了,没有人再惦记着如何虐待你,伤害我。
我这样想着,白子惠的妈妈阻止我跟白子惠继续下去,可她阻止不了思想,我想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呜呜呜!
怎么有人哭。
我还没死呢。
白子惠,不是吧,我的命硬着呢,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一起,我也会保护你的,那样,我要活很久很久,你也要活很久很久。
“妈,你别拦着我,我要看着他。”
“子惠,你别这样,董宁,他没事的,你回去休息吧,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不,放开我。”
“子惠,听话,哎,这个董宁也是的,怎么刚出院又受伤了呢,子惠,你好好看看,不是妈妈的问题,实在是董宁身边太危险了,你要理解我。”
突然,什么东西扑在了我胸前,随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董宁,我爱你。”




道貌岸然 章五二零 你回来啦
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这是入院的第四天。
杀死血手那件事已经过去,虽然过去了,可是还有诸多事情,毕竟我当时的选择不理智,虽说情有可原,可国家机关不会在乎个人意志。
齐语兰让我安心静养,先不要理这些事,伤养好了之后再考虑。
我现在确实没有心思处理,接连的枪伤,加上那一晚的长途奔袭,身体透支,现在全部找了回来,从这个方面来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不爱惜身体,身体自然不会爱惜你。
护工又被请了过来,那个男护工还挺高兴,还开我的玩笑,他说董哥你这二进宫啊!
我笑笑,骂了他一句。
经历了死亡和鲜血,是时候过过平淡生活了。
我说过,我喜欢刺激,喜欢那种掌控别人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得到了满足,暂时便不会去想,就跟吸毒一样,满足了毒瘾,暂时能平静一段时间。
杀死血手,这段记忆,足够我一段时间回味了。
其实血手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也是变态。
关于被送进来医院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了,当时情况特殊,我身体虚弱,处于昏迷状态,只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说话,最开始还能分辨出来是白子惠和白子惠的妈妈,到了最后,有人扑在我身上,说了一句我爱你,我实在分辨不出来是真实还是我的臆想。
我很想找白子惠问问清楚,可是没必要,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和白子惠之间已不那么简单,中间夹杂着太多的无奈。
危险,连累。
两个关键词。
白子惠的家庭。
难以逾越的鸿沟。
不过这些都不及我的心,我想如果我下定决心,谁也不能阻隔我们,可最重要的是此时的我坚持不下去了。
我害怕,白子惠身上喷出血花,倒在地上那一刻让我崩溃,关珊事我还没忘记,那是我一生的痛,这一次,看到白子惠出事,那些被我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痛苦是双倍的,恐惧也是双倍的。
这是宿命还是诅咒,为什么我爱的人要遭受这种事,我不想再看到了,所以,要杜绝一切发生的可能。
放手,实非我本意。
住院的期间,白子惠找过来两次,都没说几句话,我表面冷淡,内心纠结,我知道白子惠来找我,是多么的不容易。
问我恢复的好不好,问我吃的怎么样,简简单单的话,简简单单的问候,只不过,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变成了我。
最后的收场都不太好看,白子惠妈妈如天兵天将一般降落凡间,那脸冷的好似万年冰霜,只看一眼便瑟瑟发抖。
走的时候还是老话,董宁啊!你没忘记阿姨的话吧,你答应过阿姨,不要接近子惠了,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说了好多类似的话。
我知道白子惠妈妈现在根本不想理我的,可是为了她的女儿,她不厌其烦的说,她心里面明白,白子惠不听她的话,我的白子惠固执的很,一旦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面对这样的丈母娘,我只能自己叹气。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着血手的话。
血手是个变态,她该死,她的疯狂吞噬了她,可是她有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我活的不够洒脱,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张无形的网,网住了我,我顾忌太多,优柔寡断,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觉得少一个理由。
很累,我很累。
血手死了,死在我的刀下,不过,她死的让我印象深刻,她是笑着死的,她遵从了自己的本心,她一定很快乐。
两个字,潇洒。
从前没有那种感觉,现在越发的强烈,想要放纵,不管是杀,还是性,总想做点石破惊天的事。
可能压抑了太久,潜意识想要做点什么。
住院的第三天,白子惠出院了,她穿了一条白裙子,她过来见我,可还没推开我的门,便被拽走了。
我坐在屋里,往外看去,看到了白子惠的回眸,我知道,她看不到我,可是我有一种感觉,她看到了我。
住院的第六天,我出院。
气色很好,恢复的差不多,齐语兰给我放了假,我先回家见了父母,他们完全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事,以为我出了一趟远门。
那两起恶性事件,封锁了消息,只有亲历的人才知道。
在家歇了一天,下午闲不住,去了关珊家看了看她父母,买了不少东西,留下了不少钱,这是责任,并且,我认为这是一种怀念关珊的方式。
关珊做了错事,可我还是会怀念她,这也是一种成功吧。
隔天,我便去了总部报道,写了一个长长的报告,足足写了四个小时,这是极其痛苦的经历,绞尽脑汁,写了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承认自己的错误。
领导想看你认错,你有什么办法,不写,哼哼。
不过,只要写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便能过关,也还算不错。
写完,报告交上去,我暂时停职,成为闲人一个,这还是优待,毕竟我搞砸了这件事,杀了人,有人的意思是把我关进去,还好齐语兰挺我,帮我说话。
正好我也累了,轻松轻松,我计划去看看房子,现在手上有些钱,想买套房子让父母和姗姗住,总租房子也不好。
还没去,曾茂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找他。
思来想去,我发现,我还没有跟曾茂才叫板的资本,我连曾茂才有多大的能量都不知道,我没用,没办法做到了无牵挂,拿着一把枪直接过去,啪啪啪!
杀了曾茂才,替关珊报仇是很痛快,可是报完仇之后呢,我是怎么办,曾茂才是特勤的人,我说杀就杀了?
另外一说,就算曾茂才不是特勤的人,我也不能随便杀了,影响不好,亡命天涯又不现实。
只能心中暗自叹气,妈的,自己活得不如一个杀手。
去了曾茂才那里,对方很热情,我身上发生的事,曾茂才都知道,他说了几句让我好好休息的话,其实没什么内容,客套。
最近,我和曾茂才的合作不是很多,所以谈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另外,曾茂才说过要跟我保持距离,捆绑在一起,让人误会,对我们都不好。
说了话,又吃了饭,曾茂才安排柳笙给我拿了一堆东西,有给我的,也有给我父母的,想的真周到,我想拒绝,曾茂才极力劝阻,把话都说死了,给就给吧,拿我就不客气了。
东西收下,回家,又有人来找,蒋为民,我记得自己答应过这位爷,陪他玩乐,人家上赶着来约,好吧,给个面子。
陪蒋为民玩了一天,玩的挺愉快,主要为蒋为民争来了不少面子,他有几个朋友是从外地来的,说是朋友,但相互间也有攀比,大家背景身份都差不多,谁也不服谁。
玩完了之后,蒋为民请客,已经晚上了,我也不好拒绝,吃就吃吧,跟这帮人也算认识了,都是一些二代,算是有钱有势的主。
我的身份地位也没有必要跪舔他们,该吃吃该说说,这些人也倒没有在我面前摆谱,我觉得蒋为民应该说了一些什么,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帮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天被我打服气了。
吃完了之后,这帮人要去玩玩花姑娘,玩的档次很高,这些人有钱有势,是优质客户,有消费人群,自然有相应规格的姑娘,据说不少都是学校的学生,漂亮,嫩。
我不由的想起之前裸贷的事,那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还是有女孩走上不归路,还不了钱便出卖身体,这社会,拜金,钱来的容易,自然诱惑不少人。
1...194195196197198...2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