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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追无/铁冷铁]春秋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隶古
如今,他们得到消息,李潜飞就来了这家酒馆;如果布置得当,还能一举歼灭无情与追命这两名煞星。
他们怎能错过这个机会?
若是李潜飞先来,那么大伙一拥而上,擒他一个不难;若是无情与追命先来,那么他们亦有安排。
没想到来的只有无情。
如此也好暗处众人松了一口气,两个名捕确实是太难对付了。
无情此时便停在一条小溪边,有小松鼠偶尔跳到他的脚步,竟也不怕他。柳林的风,温和的日光,四周隐藏的杀气在风中消弭于无形。
只片刻,远处来了一个人。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青衫,脸色无比苍白,身上隐隐有些药香,
脚步有些踉踉跄跄,他见着无情,似是吃了一惊,打量了对方须臾,开口问道:“阁下是?”话未说完,足下一块石子绊住脚,他蓦地便要倒下。
无情在瞬间掠了过去。
扶住那男子的身体,无情已坐于地上,当即问道:“你受了伤?”
无情与李潜飞从未见过面,但那男子身上的药味似乎说明了他的身份。
男子点点头,随即反问道:“阁下是无情大捕头?多谢了。我……我……”他说话的气息微弱,“我受了重伤,我不能动武。”
无情道:“你不要说话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那男子笑道:“好。”
一个“好”字刚刚落下,忽然间,风吹叶动,无数暗器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日光之下闪烁着夺目银光。
暗器的目标是无情与那名男子。
暗器固然快,但快不过无情的轻功他想要避过十分容易,可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因身受重伤而不能动武的男子。
“小心!走!”
一句话出口的同时,无情一手扬出数枚飞刀飞棱,一手抓住那男子左臂,便欲带他避开。
同一时刻,无情的脖颈一凉,一把短剑贴了上来。
那男子右手握剑,左手出指迅速,瞬息之间点上无情身上穴道。不过电光石火的事儿,无情便已无法再动一下。
然后,那男子站直了身体,喘了几口气,但脸上尽是悦色,笑道:“大捕头,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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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还是落在了我们的手里。”
随着他的说话声音,草丛里,树林间,倏然走出许多江湖汉子。无情认识他们,有不少都是昨日在郑家酒馆喝酒的老字号温家子弟。他们一个个笑得开怀,将无情团团包围住,一边喜道:“无情啊无情,你也有今天。”
无情神色不变,只淡淡道:“你的确受了伤。”
这话是对那名男子说话。
他想不到无情此时第一句话会是这句,随即冷笑一声,笑道:“是,我的确受伤了,不然又怎么能瞒过你成大捕头的眼睛。只不过我的伤还没到不能动武的地步。”
无情颌首道:“为达目的,不惜对自己下手,这的确是老字号温象的作风。”
那男子脸色一变,包围在无情四周的温家子弟亦瞬间停下了话语声,大伙互相看看,心中疑虑:据可靠消息,无情追命与李潜飞从来不曾见过面,因此他们才敢让一人假扮李潜飞,笃信无情一时不能分辨。
然而如今无情怎么可能一眼认出温象的身份?假若他早认识温象,又怎可能如此轻易地中了埋伏?
温象的眼神锐利,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无情笔直坐在那儿,虽不能动,却是轻声笑了一笑,仿是在嘲笑对方的惊恐,随后才道:“你刚才的出招是震山剑。”
“震山剑”正是老字号温家高手温已弘的独门绝技,而温已弘除了一个独子名唤作温象,也没别的亲人。眼前男子的年纪与温已弘大不相符,那便只有可能是温象了。
温象听见无情的回答,登时沉默,算是默认。
无情忽问道:“我听说,数年温已弘因犯了一项老字号门规,以至于被温家家主关入地牢,至今没有放出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温象脸色顿沉,厉声道:“无情,你现在可在我们的手里,不觉得你问得有点太多了吗!”
无情冷冷一笑,心中思索:这温象乃是个有名的大孝子,与温已弘是父子情深。若是为了他父亲之事,温象背叛老字号温家,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想到此处,他问道:“你们是回仙教的人?”
他在包围中依然挺拔的身体,自信傲然的神情,冰冷如刀的语调,令在场众人都不大吃了一惊,好像这时他仍在审问落入他手的犯人,而非做了阶下之囚。
有人已不禁开始怀疑,无情莫不是假装受制?可是他的穴道是真的被点,也是真的不能再动弹,这点确实无疑。
一人蓦地骂道:“无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温象显然是个领头的,朝那人摆了摆手,遂冲着无情道:“没错,既然你也快要死了,那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们的确都是回仙教的。”
无情要的便是这句话,继续问道:“死之前我倒是想知道,你们如何知晓我在这里的?”
温象哈哈大笑道:“你知道这么多做什么?难道到了地狱阎王老爷那里,还想当你的捕快把害你的都抓起来。”
无情冷笑道:“既然要死,就让我死个明白。”
温象道:“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以为如今飞扬山庄没有我们的人吗?”
无情追问道:“你们的人?都有谁?”
温象没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追命在哪里?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还有李潜飞什么时候会到?”
李潜飞不会到了。追命斜靠树上,慢悠悠喝了一口酒,这样想着,旋即端正坐姿,侧头向远处望去可是待会儿要来的人是谁呢?这是追命此时的疑问。
飞仙坡的那边来了人。
很多人,皆身怀武艺,正悄悄赶来这里追命听得出来。
他们是谁?是敌是友是路人?对这些,追命发现他一无所知。原本,目前一切都在无情与追命的计划之中,可这突然出现的变故,令追命不由得好奇起来。
仅仅是好奇。
他仍然没有一点的惧怕。
这时,只听无情道:“后一个问题,我不可能回答你;前一个问题,我或许可以告诉你。”
温象道:“哦?”
无情道:“你们的人都有谁?”
温象道:“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吗?”
无情道:“是。”
这下温象沉思了起来,虽然此时无情已落入自己的手中,可追命始终是个威胁,不能抓到追命,他始终无法安心。于是转念一想,无情之所以非得知道那几个人的名字,无非是因为恨极了那几个人;而四大名捕向来言出必行,只要自己能说出那几个人的名字,相信无情必定能告诉自己追命的行踪。
温象亦相信,无情愿意告诉自己追命的行踪,也是因为坚信自己对付不了追命,可自己一旦能知道追命不来此地的原因,也可以早做防备,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顿了顿,他便道:“耿才英、阮天成、季泽、许问西,就是这四人,你想报仇,等下辈子。好了,你想要的答案我告诉你了,我想要的答案呢?”
无情没有说话。
他的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侧头向右一看。
但听“轰”的一声,右前方一声巨响,燃起阵阵烟雾。众人吃了一惊,即刻凝神防备。
两把剑从左后方亮了出来。
动作奇快,配合默契,剑招合二为一,竟无破绽,刹那间一把剑尖抵在温象背心,一把剑尖抵在温象眉心。
温象一心关注右前方动静,没料到此时马失前蹄,失了防备。
却见几乎同时,两名温家子弟对视一眼,出刀利落,刀刃在瞬间架上无情的脖子。
“你们两个是谁?”
待确定无情已在己手,他们才敢厉声发问。
突然出现的是两个青年,一身劲装,头戴斗笠,看不清他们的相貌。然而无论是坐在树上的追命,还是坐在草地上的无情,眉头都扬了一扬,只觉这两人的身形颇为熟悉。
温象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两位大侠,我与两位大侠好像不曾认识罢?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边话音刚落,不待对方回答,只听四周都响起一个个刀剑般的声音:“你们赶快放了他,不然,你以为你们两个活得了吗!”
“我知道,你们人多嘛。可你们以为,就只有你们才有这么多人吗?”
那剑指温象眉心、头戴斗笠的青年蓦地轻声一笑,却是令众人吃了一惊这分分明明是个女子的声音。
而更令他们吃惊的则是,四面八方,大树之后,忽然走出一个个神色严肃的汉子,看样子个个都是江湖好手。
现在的情形便是,一群人包围着无情,而另有一群人包围着这批回仙教众。
只因此刻众人都齐齐关注着那群突然出现的奇怪之辈,竟无人注意到,无情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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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起头,视线看向前方那株大树,笑了一笑。
那是一个极其柔和的笑容。
追命重又恢复了随意斜靠的坐姿,悠悠闲闲喝了一口酒,任凭身旁的树枝树叶吹来吹去。
但听那青年女子紧接着道:“我们和你们的确不认识,但误会却是没有。不过我也不想杀你,你放了大捕头,我立马放了你。”顿了一顿,她加上了一句,“你是这里领头的,对罢?”
没有人立刻回答。
飞仙坡四周一时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在考虑,这笔买卖究竟划不划算?
温象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女子斗笠下的面容,半晌,忽道:“姑娘倒是个美人。”
话音未落,温象闷哼一声,顿感身体五脏六腑都是一疼。
那剑指温象背心的男子霍地狠狠踢了他后背一脚,皱眉道:“老实点回答问题!”
第209章第94章
温象一口血似是噎在了喉咙里,他喘了一会儿气,才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许州的武林里好像并没有这几号人物?
那男子道:“废话少说!我只问你们,到底要不要放人?”
这话一落,只听好几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异口同声道:“当然不放。”
说这四个字的,当然不是温象。那戴着斗笠两名青年男女双双侧头望去,只见站在四周的那一个个汉子脸上都展现着诡异的笑容,对两人的威胁竟是毫不在意。
这可大大出乎了他们两人的意料,心中不禁焦急起来。
那男子立刻便道:“他可是你们领头的,你们傻吗?就不怕他死了你们教主责罚你们?”
无情在这时淡淡道:“他们不傻,他们很聪明。我的价值要比温象高得多,只要能抓到我,就算牺牲十个温象,对他们的教主而言也是值得。”
这句语气平淡的话里却透出了十分的自信自傲,然而没一个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那女子一抿薄唇,艳绝的眉眼透出坚毅,决然道:“大捕头,你放心,但教我们在,就绝不允许他们对你动手。”
此言一出,她带来的人虽然不言,但皆前进了一步,战局一触即发。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树上传来,打破了此地紧张的空气,众人一惊,抬头望去,只听那声音转了个方向,又不知飘哪里去了:“琉璃姑娘,多谢啦。但你放心,他们伤不了我大师兄。”
早在这句话说出口之前,但听得嗖嗖嗖四声响,无情的后颈衣领背中,共飞出三点急光!
两点光影打向他身旁两人的手腕,架在他脖上的刀登时落地。
另有一点光影,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一旁无情的轮椅“燕窝”,刹时间,“燕窝”里亦飞出两颗指甲般大小的银球,蓦地击中无情背部穴道。
然后,无情扬起了手。
他又能行动了。
这时候,飞仙坡已响起了数声惨叫。
一个人影翱翔于半空之中,腿影缭乱,出招快而猛,几乎是一腿解决一个敌人而倒地的人却还看不清这人是谁。
看不清,不代表猜不出。
除了追命能有如此腿法与轻功,其余人绝不能有这个本事。
那头戴斗笠的两名男女怔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了神,登时欣喜起来,他们手下之人应变也极迅速,出剑出刀,一时间飞仙坡杀声震天。
双方人马是差不多的数量,可是论实力,无情与追命却比任何人都强。于是过不多时,战斗已宣告结束。
只剩下满地的鲜血和地上许多人的□□之声。
飞仙坡依然美得如画。
无情回到了他的轮椅上坐着。
追命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咕噜咕噜喝了两口酒。
在场还站着的诸人都把目光投到了无情与追命的身上。一个青年汉子挠挠头,笑道:“大捕头、崔三爷,你们原来是故意的啊。”
众人这时皆欣然笑了起来:“我就说嘛,凭无情大捕头的本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人给擒住?”
追命客套了几句,随即侧头看向那对斗笠男女,道:“琉璃姑娘和武兄怎么不说话?是生我和我大师兄的气了吗?”
那男子和那女子对视一眼,爽快地将头上斗笠取下,阳光下的两张面容,一者英气俊武,一者明艳动人,站在一起是十分的相配。
武湖笑道:“哪里的话?我还怕我和阿璃坏了大捕头和三爷的计划。”说到这儿,他倒真有一点担心,“我们没有莽撞罢?”
追命忙道:“没有的事,就算刚才没有武兄和琉璃,我和我大师兄也要动手的。所以,要多谢武兄和姑娘出手相助。”
琉璃道:“说什么谢不谢的,一定要说这一个字,那也是我们巽风寨之前受了二爷和四爷的恩惠,如今为大捕头和三爷做一点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只可惜,我们这次并没帮上大捕头和三爷的忙。”
无情道:“谁说没有帮上我们的忙?”
琉璃道:“没我们,大捕头和三爷也能解决得他们啊。”
无情微微笑道:“可不会解决得那么快。”顿了一顿,旋即郑重道,“不管怎么说,各位的这份盛情,我们万分感激。”
追命接道:“况且,我二师兄和四师弟之前帮了姑娘和武兄,那是他们俩的事,今儿列位对我和我大师兄的盛情,我们当然是一定谢的。”
琉璃嫣然一笑,道:“可是我倒觉得,我们今儿帮了大捕头和三爷,不管帮没帮成,二爷和四爷若知道了一定会更高兴。”
武湖点点头,续道:“也不枉我们出来这一趟了。”
追命听了这话,倒好奇起来,不禁问道:“你们这次出来是为了……”
武湖道:“我们这次出来,倒的确是为了二爷和四爷。”
无情道:“哦?”
琉璃道:“之前我们下山在秦州听到了一些消息,说是二爷和四爷……我们自然是绝对不相信这事的,可又听说因为这事,江湖上许多人都要与他们为难。我想,他小孟尝朋友满天下,可难道二爷四爷就没朋友吗?我虽不才,但这个义字还是懂得的。反正我和阿湖在寨子里也闲着无事,便留下一半兄弟守着寨子,另带上一半兄弟下山去找二爷四爷了。走在半路上,却听说这事已被大捕头和三爷解决。”她笑了一笑,“我就知道,天下无事能难倒四大名捕。不过这回出门,能见大捕头和三爷一面,我们也是很开心。”
从秦州到许州,有多遥远的距离?琉璃说得轻松,也可想他们一路的风尘劳累。无情与追命心中一动,对巽风寨诸人更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追命笑道:“既然这样,那不如各位待会儿和我们一起回飞扬山庄,我想过不了多久二师兄和四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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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要来许州的,你们就可以见见面了。”
武湖道:“那太好啦。其实飞扬山庄我们今早已经去过了,而且也不止我们巽风寨的兄弟。
”他笑着解释道,“这次出门我们在路上遇到了许多不认识的江湖同道,询问过后才知,原来他们也是二爷和四爷的朋友,于是我们便相约结伴同行。谁料不久之后,我们又听说了在许州摘星塔前发现的事,于是商量了一下,我们而今也不知道二爷四爷的行踪,不如干脆来许州找大捕头和三爷你们好了,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一起到了许州。入城没多久就碰上了两个鱼雁山庄的兄弟,那两位兄台许是瞧我们都是武林中人,就试探我们一下,得知我们身份才将我们送到了飞扬山庄。听白攸庄主所言,原来大捕头和三爷你们已去了大望谷的飞仙坡,所以我们结伴的这行人又讨论了一下,决定由我和阿璃带些来接应你们。我和阿璃也想早些和你们见面,这才加急赶来了。”
其实秦州一案,巽风寨诸人与无情追命并没有多少的相处,可世间总有些人只见一面,便可做终生的朋友。何况,在他们之间,还有铁手和冷血的联系。
无情的眼中有如春风般暖人的笑意。
追命悦然道:“好,看来如今我们就等二师兄和四师弟到来了。”
襄城,袁家庄。
铁手与冷血如今暂住在这里。
足足了一日的功夫,两人才让袁江与袁家庄诸弟子相信了此前袁州杀人的真相;而在这之后,袁家便庄似乎陷入了一阵令人觉得压抑的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不见笑容。
夜深,客房里,何梵与白可儿正在坐在窗边认认真真教常锋和常绿如何认识唇语。因无情没有内力的关系,三剑一刀僮在特殊情况时偶尔也会与无情用唇语交谈,此时他们闲着无事,与常锋与常绿聊了一会儿天,想着手语到底麻烦,便将这唇语也教给了对方,图个以后说话方便。
直到铁手与冷血终于回了客房。
四个少年忙忙起身,问了好。这时,何梵好奇问道:“二爷四爷,您们和袁庄主谈了那么长时间,都谈了些什么呢?”
铁手道:“袁江庄主因袁州之事,心情很是难过,我和你们四师叔开导了他一会儿。”
何梵闻言点了点头道:“袁家庄的人一直都那么尊敬袁州,如今得知事实真相如此不堪,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了,想一想他们还真是可怜。”又道,“袁州为人本来不错,可惜误入了歧途,也挺可怜的。”
白可儿听他说第一句话时没有反驳,听到末句时却不同意了,道:“袁州可怜什么?被他杀了他的人才可怜呢。”
铁手笑道:“幺儿是这样认为吗?”
白可儿抿唇想了一会儿,颌首道:“就算二爷觉得我说得不对,我也是这样认为。”
铁手伸手拍拍他脑袋,微笑道:“为什么要觉得你说得不对?你的性子向来刚烈,是非对错黑白分明,这是你的优点,论起来这点连我这个做师叔也不如你。没错,无论如何,不管有何缘由都罢,杀害无辜者的性命,是袁州所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对于受害者而言他并不可怜,他为此付出代价那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一码事归一码,袁州受了回仙教的欺骗,在这桩案子上他同样是受害者。两桩案子,都是一场本不该发生的悲剧,我只希望以后能尽量阻止这样的悲剧再出现。”
白可儿思索着铁手的话,半晌点点头。
常锋与常绿一边专心听着,一边对视了好几眼,眼中似乎透出似懂非懂的神情。过了会儿,两人忽一同站出一步,常绿道:“我们明白了。”
铁手转头看向他们,道:“明白什么?”
常绿咬着唇道:“明白您和师父为什么要帮那两个家伙找解药了。”
铁手默然片刻,问道:“有怨过我们吗?”
常锋和常绿连忙摇头。
冷血道:“你们怨我和二师兄也是应该。
袁州的案子,我们都是局外人,尽管愤慨,但我们也都可以游离事外来看这件事。可浮生楼于你们有深仇大恨,当年的案子你们也是当事人,你们接受不了我和二师兄替他们找解药是理所应当。不过你们放心,我和二师兄既答应了你们一定会将当年的凶手都擒拿归案,为你们报仇,也一定会说到做到。”
常绿依然摇着头,道:“我们真的没有怪师父您和师伯,只是……只是原来有点想不通您们为什么要帮他们拿解药,但现在……”
现在她明白了,一码事归一码事。虽然感情上的确仍然不能接受,但是出于对铁手与冷血的尊敬,无论铁手与冷血要做什么,他们都会乖乖地听话。
冷血道:“既然原来想不通,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出来?”
常锋与常绿一怔。
铁手笑道:“你们的心里有想法很正常,但记着,今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跟我们说出来,若是有情绪憋在心里”他看了看常锋,又瞧了瞧常绿,“那以后愁眉苦脸,可不会长得俊了。”
常绿噗嗤一笑,旋即“嗯”了一声;常锋则郑重点了点头。
铁手道:“好了,你们四个继续玩罢,累了就先休息。我和你们四师叔还有点事要办。”
这句话说完,他与冷血便出了房间的门。
夜色浓郁如黑墨,因此更显出月与星的皎洁和璀璨。此时此刻的袁家庄静悄悄的,偌大的后院再看不见别的人,只有风吹花草摇。
铁手与冷血带来的犯人都被关在隔壁的一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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