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帝歌
车子开了许久,才停在一处充满了地中海风格的大房子门口。
这栋房子,与周围灰色的建筑物迥然不同,它看上去非常的迷人,像是地中海上的一颗明珠。
阿让下了车,站在她的身后,说:“他就在里面。”
宋瓷后背逐渐冒出冷汗。
“走吧。”
阿让走在前面,双手插在兜里,不管宋瓷。
到了爱德华的地盘,宋瓷就是想跑,也插翅难逃。
犹豫数秒,宋瓷还是抬步跟在阿让的身后,走进了屋内。
穿过石板路,绕过泳池,宋瓷来到了一栋三层楼高的蓝白色小楼前。
那小楼的附近,站着好几个身穿西装的守卫。
宋瓷的腿有些软。
还没见到爱德华,她便怂了。
尤其是看到阿让将双手从口袋里取了出来,乖巧地垂在了腿边,收起了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整个人都显得严肃起来。
宋瓷就更怂了。
阿让脚步轻巧地走进房子,没在一楼多做停留,直接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宋瓷跟在阿让的身后,上楼时,还遇到了一拨人。
两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拖着一个女人从楼上走下来。
那是一个欧美女人,她穿得很清凉,白纱罩着玲珑的娇躯,腿间只有一条三角裤。
但吸引宋瓷注意的不是女人的好身材,而是她的身上的血。
那血从她的腹部一直流到大腿上,殷红的流动的血液顺着一双性感的长腿往下流,这一幕,怎么不吓人?
宋瓷瞄了眼女人的腹部,便看到她腹部插着一把刀。
宋瓷突然拉住阿让的衣角。
阿让停了下来,没回头。以为宋瓷是怕了,阿让说:“她是奸细。”
宋瓷已经猜到了这层关系,她要说的是:“阿让,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帮我给韩湛带句话?”
阿让恨自己,但他却很喜欢韩湛。
真要交代遗言,宋瓷选择告诉阿让。
阿让没吭声。
身后,女人说:“就告诉他,说宋瓷从来就没有怪过他,宋瓷只有一个请求,求他好好活着,求他照顾好女儿们。”
阿让一撇嘴角,“我没兴趣当传话筒。”
阿让抬腿往前就走。
宋瓷跟在阿让的身后,走进了二楼。
二楼有一间很宽敞的客厅,客厅里放着一张奢华大的棕色皮沙发。
客厅连着走廊,走廊的外面是大海。
海风从阳台吹进来,宋瓷的衣裙飞扬起来。
她忙低头去整理裙子。
一抬头,宋瓷便看到阳台与客厅之间的隔断门框下,站着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
男人很高,身材魁梧,约莫一米九。
他下巴上蓄着浅浅的一层胡须,脸上戴着一副黑色粗框眼镜,遮住那双灰蓝色的锐利毒辣的双眸。
他抱臂看着整理衣裙的宋瓷,目光,是那么的复杂。
宋瓷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眷念,恨意,以及贪痴。
宋瓷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她知道这是谁。
爱德华!
那个让韩湛都忌惮的魔鬼!
宋瓷余光瞥了眼阿让。
阿让微微垂眸,双手乖乖地交握垂放在腹部,都不敢抬头与爱德华对视。
阿让本身就是个没有心肝儿的小魔鬼,连他见了爱德华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宋瓷对爱德华的恐惧便又深了一层。
爱德华:“¥#*%....”
爱德华讲了一句西西里岛的语言。
宋瓷听不懂,却觉得爱德华的嗓音非常迷人,有种雍贵的华丽。
西西里岛的语言与罗马那边的语言有些出入,宋瓷连纯正的意大利语都听不懂,更何谈是西西里语。
宋瓷歪着头,一脸懵逼,她完全听不懂爱德华在说什么。
爱德华见宋瓷毫无反应,不耐地一皱眉。
他一皱眉,不是要死人,就是要搞事。
在爱德华即将开口前一秒,阿让突然说了句什么。
又是一句宋瓷听不懂的话。
在听到阿让的解释后,爱德华的脸上露出了恍悟的表情。
他看着宋瓷,讲了一句英语,他的英语发音比较奇怪,充满了意大利本土口音。
宋瓷大概还是听懂了,爱德华说:“她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便学会了西西里语。那么你呢?”
宋瓷知道爱德华口中的‘她’是谁。
指的是江时雨,她的母亲。
宋瓷的语言天赋比不上江时雨,江时雨能在一个月内学会西西里语,宋瓷可做不到。
宋瓷刚想说句什么,爱德华便又说:“一个月后,你要是不会讲西西里语,我便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宋瓷吓了一跳。
爱德华转过身走到阳台上,他朝宋瓷勾勾手指。
宋瓷同手同脚地走到爱德华的身旁,在离爱德华还有一米远的位置站定。
爱德华望着面前的这片海,告诉宋瓷:“亲爱的,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宠物。”
宋瓷低头朝楼下看了一眼,看见了大海,还看到了楼下的泳池。
爱德华吹了声口哨。
楼下一个女人推着餐车,绕过泳池,走到靠海的院墙。
她打开院门,揭开餐车的盖子。
宋瓷看到了半扇羊肉。
女人用戴手套的双手,弯腰抱起羊肉,将羊肉丢进大海里。
这时,爱德华的声音在宋瓷耳旁响起:“亲爱的,看好了。”
宋瓷屏住呼吸,好奇地看着下方。
海面很宁静,只有浪花滚动的动静。
但在四五秒钟后,海面突然出现了一块灰黑色的鱼鳍,宋瓷盯着那个鱼鳍,表情微变。
那鱼鳍很大,单是鱼鳍就那么大,很难想象藏在海里的大块头,究竟有多大。
很快,宋瓷便知道那东西有多大了。
一条鲨鱼从海里钻了出来,它张开森森的尖尖的牙齿,一口咬住那半扇羊头,很快便钻进了大海。
从鲨鱼现身,到鲨鱼没入海底,全程不过几秒钟。
若不是海面还有一层浪花,宋瓷都要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爱德华竟然养了一头鲨鱼!
他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这里是浅滩,鲨鱼怎么会来到浅滩?
宋瓷表情变幻着,站姿变得紧张。
爱德华突然偏过头来看她。
海风迎面吹,吹起宋瓷的发,吹红了她的眼。
爱德华伸出手,笑着摸了摸宋瓷的脸颊,他凑到宋瓷的耳旁说话。“亲爱的,看到了吗,我的宠物,一口就能吃掉你。”
对爱德华的话,宋瓷深信不疑。
爱德华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才又说:“它叫coco,是我和rain一起养的孩子。”
“coco和我的孩子赛西里奥一样大。”
一条鲨鱼可以活一百多年,宋瓷刚才看到的那条鲨鱼,已经三十多岁了。
听爱德华主动提到rain,宋瓷便觉得不妙。
果然,下一秒,爱德华便说:“你若不是跟了我儿子,我真想把你占为己有。”
这话是真的把宋瓷给恶心到了,恶心的表情直白地露在她脸上。
看清楚宋瓷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爱德华轻笑了一声,又说:“别人碰过的,我不会要,你大可放心。”
宋瓷被激怒了。
她张嘴便讽刺爱德华:“别人碰过的人你不要?若我没搞错的话,我妈妈原本和科莱曼是一对。你横刀夺爱,不是抢?”
说什么别人碰过的他不会要。
依宋瓷看,他爱德华就是喜欢抢来的。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他喜欢江时雨,就不管不顾地将江时雨从科莱曼身边给抢走。
他这种强盗行为,就是不耻!
听到宋瓷这话,爱德华不仅不气,反倒笑着说:“他们谈过恋爱,那又如何?到最后,我才是你母亲第一个男人。”
江时雨与科莱曼那个傻子之间,清白着呢。
闻言,宋瓷又是一阵冷笑,“第一个男人...”
宋瓷直视着爱德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笑容显得刺眼,说出来的话更是诛心:“但你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
爱德华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
他想到了爱人跟下属双双的背叛,心里一阵窝火。
恼羞成怒之下,爱德华一把捏住宋瓷的喉咙,只用一条右臂,便将宋瓷整个人提了起来。
窒息感,让宋瓷难受。
宋瓷翻着白眼,双手下意识地捏住了爱德华的手背。
她弹了弹双腿,但很快就没有了力气,便停止了挣扎。
爱德华真要杀了她,她又怎么反抗得了?
爱德华盯着表情痛苦且狰狞的宋瓷,他道:“小东西,你是在找死。”
宋瓷无法开口说话。
“不想死的话,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说完,爱德华眉头一皱,嫌弃的将宋瓷丢出了栏杆外!
阿让瞪大了眼睛。
他眼睁睁看到爱德华像是丢一包垃圾一样,将宋瓷丢到了楼下。
阿让往前走了一步,站在栏杆旁朝下面看了一眼。
见宋瓷落在了泳池里,并没有生命危险,阿让这才松了口气。
他以为,宋瓷对爱德华来说是特殊的存在,以为仗着那张漂亮的脸,爱德华能对她温柔几分。
是他错了。
爱德华恨宋瓷,把她当做污点!他巴不得弄死她,又哪里会对她温柔!
盯着在泳池里扑腾的宋瓷,爱德华冷笑着说:“不知死活的东西。”
阿让没敢反驳爱德华的话。
没有爱德华的准许,阿让也不敢去救人。再说,宋瓷是死是活,管他何干?
宋瓷很争气,她自己从泳池里爬了出来。
宋瓷躺在泳池边的鹅卵石上,眯眸望着湛蓝的干净的天,突然用手臂挡住眼睛,低低地哭了起来。
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很快,宋瓷抹掉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
刚站好,宋瓷便看到先前那两个黑衣人,拖着之前那个受伤的女人走了过来。
宋瓷想到什么,她猛地转头,看了眼还没有被关上的院墙门。
猜到了那个女人的结局,宋瓷脸上血色尽失!
她不忍看,但爱德华却在这时来到了她的身后。
爱德华站在宋瓷的背后,用双手按着宋瓷的脑袋两侧,逼她盯着前方正在发生的事。
“好好看看,不听话的孩子会是什么下场。”
宋瓷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被无情地丢进了海里,看到那条本已远去的鲨鱼再度游了回来。
很快,海水里便血红了一片,那个女人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接着,干净的海水卷来,将海里的血水冲散。
刚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瞬间失踪!
宋瓷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腿有些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爱德华的面前。
爱德华垂眸看着宋瓷,告诉她:“宋瓷,再不听话,那个女人的今天,便是你的明天。”
爱德华丢下那句话,便转身走了。
宋瓷坐在地上,想爬起来,却没有力气。
阿让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他没有伸手拉宋瓷,而是挑目望着外面那片海。
“那条鲨鱼,是爱德华的宠物,它听命于爱德华。”
宋瓷压下心里的恐惧,开口问道:“鲨鱼怎么会听人的话?”
阿让:“那条鲨鱼在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他的身边,他给鲨鱼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剂,增高了鲨鱼的智商,加强了他们之间的亲密联系。”
“这些年,鲨鱼可没少帮他毁尸灭迹。”
宋瓷听得一愣一愣的。
试问,哪个正常人会以圈养鲨鱼为乐?
爱德华果然不是人。
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243章 宋瓷在西西里岛向你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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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宋瓷没再见过爱德华,也没再见过阿让。
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但暗处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宋瓷,宋瓷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走的。
爱德华并没有限制宋瓷的自由,她可以在房子里四处走动,做任何事。
但她仍然无法接触网络。
她被隔绝在这栋房子里,抬头能见蓝天,低头能见大海。除此之外,对外界发生的事,宋瓷一无所知。
爱德华说让宋瓷在一个月内学会西西里语,宋瓷就必须学会!
学不会,下场请参考那半扇羊肉,和那个间谍女人。
死亡的威胁逼得宋瓷重新捡起学习。
她拿出从没有过的认真态度,努力学习西西里语。
宋瓷每天都在不停地跟屋子里的下人讲话,开始他们的谈话就像是鸡同鸭讲,你说你的,我讲我的。
过了几天,宋瓷便能听懂一些日常的对话了。
渐渐地,宋瓷能听懂下人们讲的话,自己也能说上几句西西里语。只是发音不够标准。
一个月的时限就快要到了,宋瓷心里紧绷着一根弦。
她不知道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待几天,便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对待。
每天吃过晚饭后,宋瓷都会站在一楼的院子里散步。院子临海,铁栅栏院墙挡不住外面的风景。
宋瓷听着海浪的声音,闻着空气中的海风夹带来的腥味,她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宋瓷盯着对面那个岛,发起了呆。
岛上风景很好,每天都有人在岛上玩,宋瓷可以看到岛上穿比基尼的姑娘。
宋瓷问佣人:“对面那片岛,是旅游区吗?”
佣人道:“是,除了先生居住的岛屿,附近的小道都是风景旅游区。”
西西里岛是度假旅游胜地,也是爱德华他们的财源来处。
这边的风景好,治安也很好,这座城市的犯罪现象,竟然比其他城市要更低。
看样子,爱德华非常看中旅游业,把这周围的治安管理得很安全。
这天,夕阳快要落下。
高挑漂亮的女佣推着餐车从屋子里走出来,打算去喂鲨鱼。
宋瓷看见了,忙从屋子里走出来。
“芙蕾雅,我可以和你一起喂鲨鱼吗?”
叫做芙蕾雅的女人有些警惕地看着宋瓷。
喂鲨鱼是芙蕾雅的工作,失职了,她就是被喂给鲨鱼的食料。
芙蕾雅信不过宋瓷。
她担心宋瓷会耍手段,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不必了,你是客人,这种粗活,我来做就好。”芙蕾雅拒绝了宋瓷,独自推着餐车来到了院墙边。
宋瓷默默地跟在芙蕾雅的身后。
芙蕾雅打开铁闸门,她戴上手套,站在悬崖边上,抬起餐车上的半扇羊肉,将它们丢向海里。
身体前倾时,芙蕾雅的脚下突然一滑。
“啊!”
芙蕾雅手中的羊肉掉进了海里,而她人也滑下了悬崖。
“芙蕾雅!”
宋瓷迅速扑了上去,用双手紧紧地拉住芙蕾雅的手。
芙蕾雅被宋瓷拉住,人挂在悬崖边上,白了一张脸。
宋瓷用尽全力将芙蕾雅往上面拉。
“你别挣扎,你越挣扎越危险,安静一点,我会救你的。”宋瓷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芙蕾雅白着脸点了点头。
悬崖上的石头很锋利,芙蕾雅的身子被锋利的石头割破,流了不少血。
宋瓷拖拽芙蕾雅的时候,芙蕾雅难免又受了一些伤。
保镖听到了动静,赶紧跑了过来,帮宋瓷一起将芙蕾雅拽了上来。
芙蕾雅双腿无力,便跪在餐车旁。
听到悬崖下突然传来水花声,芙蕾雅转身低头,朝海面看了一眼。
鲨鱼coco冒出海面,咬着那半扇羊肉,满足地走了。
见状,芙蕾雅面如白蜡。
如果不是宋瓷刚才救了她,那她说不定已经成了coco腹中食了。
芙蕾雅深深地看了眼宋瓷。
宋瓷正在转动她的手腕,刚才为了救芙蕾雅,宋瓷的手腕有些拉伤。
芙蕾雅朝宋瓷感激一笑,对她道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宋瓷点点头,冷冷淡淡地说:“下次小心。”
“好。”
芙蕾雅慢慢地站了起来,被保镖带去处理伤口。
保镖见宋瓷还坐在地上,便问她:“宋,你受伤了吗?”
宋瓷摆摆手,说:“没,让我一个人静静。”
保镖想了想,还是走了。
这外面就是悬崖,海里还有一头镇海神兽coco,谅她也不敢跳海逃生。
宋瓷的确不敢跳海逃生。
首先,她有深海恐惧症,其次,她胆小,惜命。
她宁愿在爱德华的房子里苟活着,也不会试图跳海逃跑。
事实上,宋瓷很认得清事实,到了爱德华的地盘,宋瓷就没指望还能逃走。
她都没有想要逃走的那种想法。
宋瓷像条咸鱼坐在地上,望着海岸线尽头下沉的夕阳。
眼前这一幕,美得壮阔人心。
宋瓷突然就有些想韩湛了。
她坐了会儿才起来,起来的时候,脚尖在刚才芙蕾雅摔脚的地方蹭了蹭。
那片地,非常的光滑,看上去就像是被抹过某种润滑的油。
第二天,芙蕾雅准时来给coco投食。
宋瓷穿着一条海蓝色的长裙,站在铁栅栏旁,凝视着远方的岛屿。
听到餐车轮子滚动的声音,宋瓷转过身来。
看见芙蕾雅,宋瓷问她:“你的伤好了吗?”
芙蕾雅腼腆一笑,她说:“没有大碍。”
宋瓷却注意到芙蕾雅走动的速度比以前慢了一些。
芙蕾雅打开铁门正要戴手套,这时宋瓷突然伸手拿走手套。“我来帮你吧。”
芙蕾雅有些犹豫。
宋瓷又说:“放心,没事的。”
芙蕾雅便没有阻止。
宋瓷戴好手套,磨磨蹭蹭地抱起那半扇羊肉。“还挺重。”宋瓷说。
芙蕾雅笑道:“coco比较能吃。”
“显而易见。”
宋瓷丢下那半扇羊肉。
没有人注意到,随着羊肉一起被丢进海里的,还有一只小小的护肤品瓶子。
之后连着几天,宋瓷都会帮芙蕾雅喂鲨鱼。
她似乎爱上了喂鲨鱼这件事。
保镖将宋瓷的异常通报给了爱德华,爱德华没发现宋瓷在搞鬼,以为宋瓷就是单纯的爱给鲨鱼投食,便默认了宋瓷的行为。
转眼,一个月时间便到了。
爱德华回来了。
随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曾与宋瓷有过两面之缘的赛西里奥。
爱德华回到家,便让人将宋瓷叫来。
那会儿宋瓷正在吃午餐。
听说爱德华要见自己,宋瓷手抖了一些。
她很快冷静下来,换了一身衣服,便去了二楼。
二楼。
爱德华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他眯着双眸,盯着平静的地中海,说:“后天那场谈判,你去。”
赛西里奥有些诧异。
爱德华:“你得开始接收我的生意了。”
赛西里奥点了点头。
“对了,奥利安娜那边,现在有进展没?”
赛西里奥说:“没问。”
“你等会儿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回来。”
“好。”
两人正说着话,宋瓷便来了二楼。
赛西里奥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朝二楼的入口望过来。
看见宋瓷,赛西里奥微微一愣。
今日,宋瓷穿了一条红色露背裙,裙摆遮住臀部,未过膝盖。
这裙子是爱德华的人帮她准备的。
事实上,住在这里,宋瓷从内衣内裤到鞋子跟首饰,全都是爱德华让人准备的。宋瓷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赛西里奥很快低下头去,端起桌上的酒杯,浅抿了一口,压住眼里的各种情绪。
宋瓷走到沙发旁边,站着,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爱德华咬着雪茄,看了宋瓷一眼。
这一次,他的目光在宋瓷的身上停留了许久。
爱德华知道江时雨给莫桑那个叛徒生了两个女儿,除了宋瓷,还有个叫做宋翡的孩子。
爱德华看过宋翡的照片。
尽管这两姐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宋翡除了那张脸,却没有其它地方像江时雨。
宋翡更像是莫桑的翻版。
宋瓷就不同了。
宋瓷就像是翻版的江时雨,不仅是外形像,就连脾气和眼神,以及笑起来的神态,都与江时雨如出一辙。
爱德华盯着宋瓷的脸,恍惚间,以为时光穿梭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那时候,江时雨也穿着宋瓷身上同款式的裙子,跨腿坐在他的怀里,猖狂地咬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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