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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道[修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迹
杜子腾情不自禁地开始冥思起来,同一个字符,他即没有做简化,亦没有做其余的事,甚至这一次书写起来更为游刃有余,为何最后的结果会相差如此之远?
萧辰只默默了手掌,将一室寂静留给苦苦思索的杜子腾,这其中的答案萧辰早已了然于心,但他却不去点破。
对于杜子腾的境界提升,萧辰心知肚明与那根小木棍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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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筑基大半机缘都要归功于它身上。
对于大多数修士而言,跨过一个大境界往往是因为对于道的理解更上层楼才能办到,可杜子腾这次的机遇却是让他少这番历练,也正因为如此,杜子腾在修行上尚欠一种筑基修士应有的了悟,说白了,就是他在符道上的进境已然落后于修行。
这在杜子腾身上确实罕见,一直以来,他在符道上的见解与思索远远超越本身修为,也因此才能做出那许多在旁人看来匪夷所思之事,他在符一道上的天赋毋庸置疑。
萧辰相信,杜子腾一旦愿意去思索、去琢磨,想明白这同一个神文不同威能背后的缘故之后,于符道上必能更上层楼,这筑基修为自然而然可以夯实。
这也是为何萧辰明知这速成之法浇灌会令杜子腾跨越筑基期,也完全不担心他会境界不稳的原因。
萧辰自这小木屋漫步而出,此时阳光明媚,这百花城不负盛名,放眼望去,尽是锦绣灿烂,且凡间周遭城池皆言,这百花城的盛景四时不同、朝暮迥异,因着合欢宗的缘故,杜子腾口中那极为发达的“娱乐业”又吸引不少人流,名气更是响彻四方。
但当萧辰神识一动,绕过这僻静一角转向外面的街道时,以他如今心境,竟亦是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此时这占地面积并不算如何巨大的百花城大街小巷已经塞满了人,用水泄不通来形容已经完全不够,萧辰已然发现有凡人被挤得卡在街道边的店铺门上,完全不能动弹。
这些凡人中多为那等青壮,倒是不虞有性命之忧,但这般挤压之下,难道他们完全不觉得憋闷吗?萧辰百思不解。
可这些人恍如不觉,依旧一脸热切地朝某个方向前进着,这种场景,就像粘稠至极的蜂蜜在狭小的管道中以极其缓慢又极其执拗的速度朝一个方向流淌。
萧辰的神识很快延伸到这许多凡人的挪动的目的地,那原是穿城而过的一条河流,因着那发达娱乐业的需要,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花船,而今日,这河上竟是空荡荡一片,连片叶子也不见,河岸边上却是古怪地挤满了人,萧辰这神识飞扫间,已有十数人被挤落河岸,好在,识得水性的大有人在,只引来一众围观者哈哈大笑,倒也未酿出什么惨剧来。
萧辰只静静观望,他相信,杜子腾既然要策划他们返回云横峰一事,就绝不会这般轻易放过机会,既然已经将这许多凡人鼓动起来,就必要折腾出什么东西出来了。
果然,萧辰这想法不过自脑海中刚一闪过,那头便应和一般突然传来无数哗啦水响,然后围观者突然传来震天的欢呼,只见水中竟是突然多出了一座高台!
萧辰十分讶异,在他神识观望之下,一切无所遁形,那处明明没有丝毫灵气波动,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一座高台?
那高台上水气淋漓,在这正午骄阳之下蒸腾出袅袅水汽,衬着那雕梁画栋朱栏玉砌,竟真有一副阳光下隐约仙境的模样,只引得岸边无数喝与更多的人引颈相盼。
那高台边上有数人游走开去,萧辰细致打量,突然有些好气又好笑,却原来,这高台全为木造,论理当是浮在水面上,可这群准备的人显是为了卖弄玄虚,竟是将无数大石绑在台边上,生生将这高台坠入水中,自那岸边看来自然空无一物。
待到观众悉数到齐之后,这才有数人潜入水底将那石块解开,这高台自会猛然浮出水面,造出这惊讶的开场,赢来无数满堂,这番心思,虽未用半点灵力,却也是极尽灵巧,难得这高台还利用正午水汽蒸腾造了这么一个舞台。
萧辰摇头失笑,不必说,这必是出自某人手笔。
然而,这只是个开场。
岸边的惊呼突然再次响起,如狂风一般席卷而去,萧辰不禁凝神望去,只见数道璀璨金色光柱似自天而降一般,交错着齐齐打在那高台上,衬着水雾茫茫,竟真似天外仙人住所一般朦胧优美。
萧辰心中明了,这必又是杜子腾的小花样,果不其然,这沿河边上数个楼宇间隐隐有铜镜踪影,这杜子腾折腾起来,不只是没放过河水,连天上的日头也难逃借光啊。
那些金色光柱一凝,竟在阳光下凭空衬出一排金光闪耀的字体来:“万国花魁海选大赛分赛场百花城”。
第116章万国花魁海选大赛分赛场百花城
随着那:“万国花魁海选大赛分赛场百花城”的字样亮起,骤然无数声乐奏起,然后一排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便这样袅袅娜娜的登场,那无数围观的群众登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可那些美人却只是登场便又退下,仿若昙花一现般,引来潮汐一般巨大的失望叹息。
随即,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影似个圆球一般滚上了台,那颇具喜感的声音道:“各位父老乡亲、各位远来宾朋,见到在下,各位定是非常欣喜罢!”
迎接他的必然是轰然倒夹着阵阵笑骂。
可那声音全然不受影响,以一贯的热烈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道:“欢迎各位莅临,观望这万国花魁大赛第一场!这万国花魁,顾名思义,便是要选出这天下公认的第一花魁,以往这什么第一总有人不服气,晋国的花魁梁国必须是不认的,是也不是?”
台下当即有人叫道:“是!!!”
又有人争辩道:“我们晋国的花魁兰幽姑娘乃天下第一美人你们谁不承认?”
“你胡说,明明冰若姑娘才是!”
萧辰神识一扫,那不过是个大腹便便的矮胖凡人,在人潮中毫不起眼,站在一众美人之前更是群芳环着一团牛粪,却偏偏口才这般出,几句话便撩得一众凡人跟着他走,也不知这合欢宗是从何处搜罗的人物。
台下这番喧嚣鼓噪,那凡人却是嘿嘿一笑:“晋国的弟兄们先别着急,咱们这万国花魁赛正是为此而设,下一场便是在晋国,兰幽姑娘与冰若姑娘皆已经答应下来,在场诸位届时有空,皆可前往一观,到底谁才是咱们晋国的花魁之首自然会见分晓。”
无数讶异惊喜的声音汇成嘈杂一片。
那凡人抬手压了压,令现场稍微安静了一些之后,才声情并茂地道:“似方才的争论在各国比比皆是,如何才能减少这样的纷争呢?这就是本大赛的初衷,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让各位花魁的美真正展现在诸位面前,让天下人一起评选出大家心目中真正公认的花魁,向世人展示美的典范!我宣布,万国花魁海选大赛第一场分赛正式开始!”
听到这番不伦不类偏又煽动力强大的言辞,萧辰忍不住挑眉,不用问,这必又是屋中那家伙倒腾出来的。
在欢呼声中,那凡人热情地道:“下面容在下向各位介绍今日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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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花城的诸位花魁们!她们是春晓楼芳晓姑娘!”
随着一个个名字道出,一位位美人再次现身,这百花城本就是个巨大的销金窟,各青楼之间竞争激烈,若是没个名号响亮的台柱恐怕早连渣都剩不下了,故而这一个个身影的出现都伴随着诸多拥趸的欢呼,这青楼虽说做的是皮肉买卖,可到了花魁这个级数,能真正一亲芳泽的莫不是一方人物,对于凡俗男子来说,倒是慕少艾之心多些,故此这欢呼中倒没有太多的猥亵之意。
这唱名结束之后,那主持的男子竟摸出一个巨大的花球来:“请诸位花魁抽一支花罢。”
这许多花魁各自挑了支喜爱的花,皆是芳龄女子又都自恃貌美,常在同一城中,难攀比较量,萧辰的神识中已经是见识到了几番明里暗里的交锋。
选花已定,那主持男子便道:“如此,诸位花魁的出场次序便定了下来,依这些花的时序而排,下面有请第一位楼扇屏姑娘。”
这姑娘登台后,并不似要显露那等歌舞,竟是开口说了一番话:“奴家姓楼,闺名扇屏,奴家早年亦是鲁国良家子,家中原有兄弟姊妹六人,奴家排行最末,本也和乐美满,只因那年大旱,故里早是赤地千里……”
这姑娘人生得秀气,在一众花魁中却并不拔尖,这番凄凉身世娓娓道来竟是满场皆寂,静静聆听。
这姑娘说完之后才凄然一笑:“本是身若浮萍,却劳各位看官听这一场无聊故事,无以为报,且让奴清歌一曲。”
“山有溪溪,陌有田田。
舍有篱篱,野有烟烟。
……

萧辰见这围观者如此众多,这凡人女子一番清歌未用丝竹之乐竟是能满场皆闻,心知必是合欢宗暗中使了手段,可这其中先讲故事再唱歌……萧辰摇头,必又是那杜子腾的手段了。
那楼姓花魁赚了满场怜异才在掌声烈烈中敛衽为礼退了下去。
下面数人皆是如此,或是道身世,若是诉衷肠,还有个别撒娇卖俏的,各有千秋不是玩笑,这番下来,在场那些没逛过青楼的看客也能分清谁是谁,心中也各自有了立场。
待半日过去,这花魁比赛终是告一段落,那矮胖男子再次出场:“……诸位心中想必也有了自己的花魁人选,现在是诸位表达支持的时候了!”
然后,数艘满载各色鲜花的船只猛然自上游而下。
“……诸位,这些船只上所载皆为代表方才诸位花魁的鲜花,若是您支持您心中的花魁,请为她买一枝花!最后赢得花朵最多的便是我百花城花魁!想让您心目中的花魁赢下这场分赛吗?请用行动表达您的支持吧!”
随着这热情洋溢的话语,方才谢幕的诸位美人竟是又再次登场,只轻轻扬动掌中花朵向四方盈盈拜倒,刹时间真正是姹紫嫣红。
不过转眼间,前面几艘靠岸的舟上鲜花已是抢购一空,疯狂的人潮便朝上游还来不及停靠的船只而去,而那些台上花魁的神情亦是伴随着焦急、欣喜、担忧等等大起大落的情绪,岸边台上,好一副众生图。
萧辰神情始终冷邃如一,直到屋内一声欢呼响起:“原来是这样!”
萧辰眉目一松,他抬头一眺,日头不过刚刚西斜,果然如他预料的那般快,他脚步一转便要进屋,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脚下一停,竟是纠结在了这进与不进之间。
不待他理清思绪,屋门已经自里打开,屋里的人在日光下,看到他的一刹那露出灿烂笑容:“哈哈哈哈,小爷想明白啦!”
不待萧辰开口,杜子腾已经是滔滔不绝的道:“原来剑有剑意,符也有符意!意在符前,符才能生灵,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想了这么久,真是……小爷聪明一世迟钝了一时啊!”
萧辰微微一笑,只抱臂在这一檐倾泻日光下看那人嘻嘻哈哈嘟嘟囔囔,这半日的无聊竟是一扫而空。
此时,那河边的仿佛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传来巨大的轰动之声,杜子腾忍不住朝那边看了一眼,重重屋宇遮挡,筑基修士神识远不如金丹,他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却见杜子腾机灵地眨了眨眼睛,竟是不用灵力,利索地徒手攀爬上了屋顶。
萧辰:……
某人还从屋顶露个脑袋出来:“你不上来看看吗?挺热闹的,而且我们回去可要着落在这场造势上了。”
萧辰摇头,亦不见他动用灵力,身形一晃间,人已是在屋顶上了,杜子腾却兀自是个伸头朝下张望的可笑姿态。
过了好一会儿,杜子腾才反应过来,只见晴空暖香中,萧辰一袭白衣如雪,那潇洒风姿恍如第一次相见时云端的真传首席。
在屋顶上,那猛然增大的鼓噪声愈加清晰起来。
杜子腾却只将心底这片刻的失神迅速起,站起身朝河边看去:“咦,原来进展到这了啊,哈哈,我就说嘛,这是个伟大的吸金计划,果然有冤大头肯下重金啊!”
只见那河边,已有数个衣衫光鲜的人物出场,正在阔气地买下一舟又一舟的某样鲜花,显是为某几位花魁撑场子呢。
虽不是人人都这般富有,但群众也是有喜怒哀乐的,就有人看不下去,亦小数额地买进旁的种类鲜花的,这般一来二去,场面竟也并不是一边倒,只看得无数围观看客大呼这花魁之选与方才的表演在程度上竟是不相上下。
可财力亦有尽时,待到日暮西山时,喧嚣终于落幕,无论是杜子腾还是萧辰,对于到底哪位姑娘成了花魁都不甚在意,成功选出第一位花魁便意味着他们离云横峰更近了一步。
主持人热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让我们恭喜暮烟姑娘当选为我们百花城的首任花魁!”
欢呼声中自然也夹着不满与失落之声,那主持者却仿佛知道得清清楚楚一般道:“支持其他花魁的诸位亦不必灰心沮丧,诸位可以继续在各大青楼为您喜爱的花魁投上您宝贵的一票,得票最高的一位,也有机会参加万国花魁的最终决赛!”
在人群又复苏起来的骚动中,主持人的声音热切地道:“好了,谢谢诸位看官的捧场,本场分赛到此结束,如若各位感兴趣,欢迎大家前往晋国观看下一场分赛,比赛日子便是……”
围观的还是看热闹的多,这百花城的分赛便这般,一听说晋国下一场的日子并不太远,竟有许多人当场就商量赶往下一场,百花城的居民中亦有不少在商量着要去晋国走走亲戚……
杜子腾与萧辰对望一眼,随即相视一笑,在百花城迁徙往晋国的浩浩凡人队伍中,想必是不介意再多上两个名额的。
第117章“叛徒”如何重返门派攻略1
仙缘镇,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间,街边早不复往日冷清小镇的面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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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家都多了十数家。
其中一家,此时正是高朋满座,不少修士互相见礼,坐在桌前,叫上几壶禾禾酒,或是彼此间互通灵物,又或是交换些修真界最近的消息,也算是一景。
“那位……还没下落?”一个蓝衫的炼气修士低声向刚刚碰面的同伴问道。
“嘘”他那着葛色袍子的同伴亦是炼气修为,此时连连左右张望,布了一道隔音阵之后才道:“你真是不怕事,这可是仙缘镇,就在云横峰上,万一哪个巡镇的弟子听见,又是一场是非。”
他那蓝衫同伴却顾不上抱怨他的口气,只怏怏地道:“当年读那《云横首席传》热血沸腾之事还历历在目……这风云变迁也未太快了些……”
葛袍修士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因着那位的缘故才修的剑道,只是,那等滔天逆行,修真界皆知,说来,都怪合欢宗的妖孽,潜伏入横霄剑派数年,一朝图谋竟是冲着那位而去……正邪不两立,当真是令人警醒。”
蓝衫修士却哼了一声:“我才不信,能看破生灭剑意之辈会困囿于此等儿女情孽,说不准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才……”
那葛袍同伴连忙起身摁住他的嘴巴:“噤声!这云横峰上不知多少大能,这隔音阵也未必周全,人家门派之事我等散修怎可妄议你不要命啦?!”
蓝衫修士愤愤不平,却终是顾忌了同伴的感受,不再多说。
那葛袍修士见状心中直谢天谢地,这些剑修都是一个样,他这同伴初入门径竟也不例外,直来直去,要知道云横峰上的剑修也是这样而且别人的剑还更快。
趁着此时同伴好不容易按住不说,他连忙转移了个话题:“最近凡间也不知是怎么了,热闹得紧。”
蓝衫修士勉强接道:“你不是做着买卖吗?还关心凡间事?”
葛袍修士尴尬一笑:“我虽有灵根,可父母兄弟却是凡人,数日前回去拜望时偶听他们提及的。”
蓝衫修士一怔,这倒是从未听这同伴提起过,只是……修士寿数漫长,凡人却终有尽头,若是这凡间羁绊太重,于修行怕也是无益,但父母兄弟那可是血亲,若说直接斩断却也未太寡心绝情了些……
一时间,蓝衫修士亦是呐呐难言。
倒是那葛袍修士爽朗一笑,转而说起他在凡间的见闻:“听闻凡间数国那些青楼楚馆竟是联合弄了个什么‘万国花魁大赛’说是要选出真正的花魁来,还在各国弄了什么分赛场,弄得那许多凡人赶往各国去观赛,倒是热闹非常。”
……
一个老妪伸手戳了戳她身边一个老翁:“听到没?他们还在找你呢。你说那些狗屎金丹定然想不到,我们直接到这儿来了吧……”
那老翁仿佛已到耳顺之年,任老妪如何嘀嘀咕咕,都只是淡然地饮着杯中禾禾酒,一副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模样。
此时,一个看起来有些憔悴的年轻修士踏进了酒家,那修士一身月白衣袍,也就只这一点有些扎眼,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进来之时,整个酒家竟是一静,随后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这就是与那个妖孽勾结的……”
“可不是,当初就是他们将之引入横霄剑派的……”
“这横霄剑派怎么还能容得下……”
那年轻修士似乎已经对这些非议习以为常,竟是置若罔闻向老板打了一壶禾禾酒,那离去的背影于人海中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萧索。
老妪那嘀嘀咕咕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叫人有些不适应的安静,只引来老翁有些诧异又或是有些担心的一瞥。
待到日落西山,这些修士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桌上那一对老翁老妪不知何时早已经不见踪影。
“喂,安全吗?”老妪在街角处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
老翁却一脸淡然,脚步从容慢吞吞地、或者说是大摇大摆地跟在那年轻修士身后,眼见那年轻修士越走越偏僻,竟是来到了这热闹的仙缘镇边上。
在老妪脚步迟疑地跟上来时,那年轻修士蓦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脸来一脸嘲讽:“跟够了吗?!”
不待老翁老妪回答,那年轻修士一脸愤怒:“我说了我不知道杜子腾是合欢宗中人,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你们既然这般手眼通天,为何不自己去合欢宗问个究竟?!却偏偏来为难我们?若是你们依旧看不惯我们简氏,我们大可搬离这仙缘镇,可也是你们不许我们迁离,现在又这般苦苦相逼,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老妪有些茫然地挠了挠下巴:“诶?还有人迫过你?”
老翁却是站在一旁默默不语,只将这场面留给老妪来处理。
那年轻修士浑然未觉不对,依旧十分生气地捏紧了拳头:“哼,你们何必假惺惺的!”
老妪戳了戳身边的老翁:“现在说话方便?”
老翁只淡然点头。
年轻修士一脸莫名其妙,反正这些大修士捏死他就像捏死只蚂蚁似的,他早已麻木,甚至早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若不是为着祖父还有妹妹,他早跟这些人鱼死网破了,可今天跟来的这两个……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老妪清了清嗓子,竟是换了一副清朗年轻的声音直接问道:“现在门派里都有谁说了啥?”
年轻修士先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有些发怔,若是这些人为着那二人的下落而来,绝不至于询问这等浅显的无关问题,然后他失声道:“杜兄弟?!”
老妪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诶,艰难时期改变了下模样,唐突了些,简兄见谅。”
简泽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看到旁边的老翁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位、难道是……”
老妪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说来,现在门派里面怎么称呼他?没把首席的位子给他撸了?”
简泽此时已经惊骇得不知要说什么了,可对于杜子腾这殊无敬意的话语,他还是有些无语:“门派中并无真正对首席提什么处置,至少我是没有听说过的,只是四处在搜寻于……阁下。”
老翁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妪有些好奇:“那门派中的弟子都怎么看?”
简泽对老妪的神经大条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不是全修真界都在搜寻他们更紧急吗?竟然还在询问门派中弟子的反应?
可对方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只得无奈答道:“自然是说什么的都有,真传首席原本的拥趸亦不少坚持认为消息有误,可也有弟子归罪于……杜兄弟你的。”
老妪抱臂“啧”了一声:“果然小爷的英俊潇洒是什么都遮不住的,明明躺着都挡不住这绝世容颜中了一枪……”
老翁并不搭理老妪这满嘴的胡说八道自夸自捧,只是突然向简泽问道:“你可有听那些金丹修士说起过




破道[修真] 分卷阅读220
内门长老们的态度吗?”
简泽只摇头:“只隐约听说长霄真人突然闭了关,那些人想禀报掌门亦未能成行……”他看着老翁有些歉然:“时机上也是不巧得很,不知您能不能另想办法……”
老翁失去这最大的庇护,脸上神情却不见失望,只是有些若有所思,好半晌才对老妪道:“回到仙缘镇这第一关算是过了,现在回剑派吧。”
简泽大惊失色:“不可!如今掌门不在,那些金丹个个欲抓你二人,如何能自投罗网!”
老妪却是嘿嘿一笑:“你就放心吧,绝不会有问题的。”
也不知这番话是在答这二人中的哪个,亦或是一语双关,皆答了。
老妪转而向简泽问起这仙缘镇上的巡镇弟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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