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O灿白]斯文败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夏_Light
萧肃文转头看了紧闭着的门一眼,又转过来看着鹿晗,依然嘴角噙着笑,“大校又不会吃人,迟早会出来的。知道你这身份的,除了特情司自己的人,哪个不是大校亲自把关过的。吴世勋肯定也不能例外,例行公事而已。”
鹿晗有点烦躁地摆了摆手,“你不知道,小孩儿背景有点特殊,大校还非说要单独谈谈,不让我跟着。小孩儿虽然家里复杂,但从小就干干净净长大,进了娱乐圈也一路顺风顺水,哪见过这阵仗!就怕大校那副严辞厉色让他不知所措,啧!”
“鹿晗......”萧肃文看到这样替人担心的鹿晗有点诧异,他没见过这样的鹿晗。鹿晗从小就是大院里长得最漂亮的男孩儿,到哪都招人喜欢有人宠着。鹿晗也是大院里当时孩子里最盛气凌人的一个,他爽快义气,桀骜不驯,配上那张致的小脸,真是让人移不开眼,大院里的小孩儿玩的时候都认他当司令。
但鹿晗这人颇有一种做大事者不拘小节的气魄,该护兄弟护兄弟,但要说照顾人这事,鹿晗可是一点心思都没有,说白了,他压根不在乎这种事。鹿家老幺,家里上下宠着;大院兄弟里,有萧肃文在,鹿晗也是毫不顾忌;朴灿烈虽然比鹿晗小一点,但那也是个只身就敢挑天下的主儿。
就算是在鹿晗和萧肃文谈恋爱的时候,照顾人这事通常也是萧肃文来做的,温柔体贴这词跟鹿晗一点边儿都不沾。
但现在......
“嗯?”鹿晗见萧肃文没了下话,出声疑惑了一下。
萧肃文看着眼前的鹿晗,他想,原来在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凡夫俗子,俗气又温柔。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找了个最对的人。”萧肃文移开视线,放在那门板上,“放心吧,吴世勋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很稳重。”
鹿晗听着也笑了,顺着也看着紧闭的门,语气却嚣张,“那是,老子看上的人。”
萧肃文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手下意识就要落在鹿晗头上,在快要落上一刹那僵了一瞬,随即便擦着发丝落下,掌心落在鹿晗肩上拍了拍,“瞅你那瑟样儿吧!我去写报告了,你继续晃悠吧!”
说着,萧肃文便大踏着步子走了,再也没回过头。
鹿晗看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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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文穿着军服的背影走远,他抬起右手摸了摸头顶,轻轻落着拍了拍。他突然想起,曾经,每次自己年少气盛在球场跟人踢球起了摩擦,这人总会浅浅笑着从自己身后走过来,顺手在自己头上轻拍一下,然后径直冲自个儿身前骂了自己的人一拳揍过去,随着利落的动作,校服帅气扬起的衣角成为了鹿晗年少时光里最美的剪影。
而这些,都似乎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鹿晗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悸动。
的确,已经很久了。
“看什么呢?”
鹿晗左肩膀一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伴着吴世勋那特有的慵懒小奶音就蹭了过来。鹿晗笑了起来,转头就在吴世勋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这他妈才是老子的未来。
“咳!”
鹿晗一激灵,赶忙站直,拽着吴世勋就转身敬了个军礼,“大校!”
大校瞥了自己这个得意门生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站着的吴世勋,不太自然地开口道,“具体的规定我已经正式通知过他了,他也给予了我可以信赖的保证。至于你们俩的事,组织上管不了。鹿老爷子那边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
不得不说,这些都是大校极力放水了,也是看在鹿晗这得意门生的身份上,大校才网开一面,否则这等违纪的事情,一个都别想逃。
鹿晗心里也清楚,正了脸色,深深向着大校鞠了一躬,站直了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尊敬开口道,“鹿晗,谢恩师。”
吴世勋也明白,跟着鹿晗深深鞠了一躬,“谢恩师。”
大校尴尬了一下,半天没说出话,跟着吴世勋和鹿晗在办公室门口大眼瞪小眼的,最后只得叹了口气,冲着鹿晗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原想着哪天鹿晗这个徒弟领着个漂亮媳妇儿来看他,谁能想到领回来这个漂亮倒是漂亮了,倒底是个小子!
鹿晗噗嗤笑了出来,抬手就捏了捏吴世勋的脸,“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都给老头子整无语了!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讲当年在军校他可没少罚我!哪儿想有一天找个媳妇儿能怼住他!哈哈哈哈”
吴世勋微微眯了眯眼,四下看了一下,见走廊正好没人,抬手就在鹿晗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把,“谁是谁媳妇儿?嗯?”
鹿晗啪地一下子就毫不留情地打开了吴世勋的手,挑了挑吴世勋的下巴,“说的就是你,鹿家的小、媳、妇、儿!话说,刚才你说了你家里的情况?老头儿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我实事求是呗!再说那是我父亲的事业,现在我还没接班,也管不到我头上。再说我也已经放弃了继承权,最后应该也找不到我头上。”
“......你真跟你父亲说放弃继承权了?他能答应么?”
“管他答不答应!还能拿枪逼着我干不成!”吴世勋无所谓道,又看了看鹿晗,“怎么?感动了?”
“感动你大爷!”鹿晗哼了一声,“啧啧,白了我一场称霸中美黑白两道的雄心壮志。”
吴世勋伸手勾上鹿晗的手指,凑近了鹿晗,仔仔细细把鹿晗的眉眼看了一遍,这些天从那场事故中回来他还没好好看过鹿晗。他牵起鹿晗的手,在无名指的位置俯身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抬眼,狭长风流的眼眸只刻着一个鹿晗,只听吴世勋低声轻语。
“你的雄心壮志,在这里。”
鹿晗倏地耳朵尖儿都红了,这小孩儿真是......
“行了行了,我去写报告了!你赶紧回家!剧组还等着你拍戏呢!”
“影帝拿得手软了,我从今以后的雄心壮志也在这里!”
“......你丫,滚蛋!”
宋瑜飞接着边伯贤电话后,在yet果然碰上了养好了腿的蒋言轩,蒋家那边的事在塔修斯这边伯贤也得不到太多的消息,只能从宋瑜飞这走。
宋瑜飞这人,在高干子弟圈里,风评虽是宋家毁了的一代,纨绔子弟一个,但仔细琢磨来,倒还是真没人跟他过不去。给每个人心里留的都是飞扬跋扈的形象,却没一个人真不待见他,包括跟他有过节的鹿晗,还有霸道嚣张的蒋小阎王。
论着耍钱玩儿这一款上,宋瑜飞和蒋言轩真是旗鼓相当,边伯贤在一旁的小巷子里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这俩人,不过就是蒋言轩真是酒囊饭袋一个,宋瑜飞那就是人,破瓶子里装的全是美酒。
宋家毁了的一代?呵呵,宋家就靠着这个独子撑出新的一片天了!
临近零点了,宋瑜飞才从yet里出来,四下看了看,转着进了边伯贤的小巷子,从里怀里掏出个小玩意儿就扔给了边伯贤,边伯贤看也没看,略一抬手,就把微型窃听器接在手心里,揣进了裤兜里,顺手也把耳边的耳麦摘了下来。
边伯贤吐了口烟,“果然,朴家的事是蒋承言下的手。”
宋瑜飞对着边伯贤靠在了另一侧的墙上,双手插着裤兜,单腿弯起,脚尖点着地,一副痞样儿看着边伯贤,“照理说,朴家和蒋家势力相当,谁也不能把谁逼到这份儿上,而且我听我家老爷子说朴灿烈他爸似乎也不着急。这两家,呵呵,都打太极呢!”
“难说,指不定是上头还有人。”
“嗯?”
“没什么。”边伯贤想了想,没再继续说下去。
“啧,四儿,话里有话啊!”宋瑜飞眯着狭长的眸子,微微仰头,露出姣好白皙的脖颈,在昏暗里笑意十足地打量着边伯贤。
“呵呵。”边伯贤狠狠抽了最后一口烟,扔在了地上,一脚踏了上去,把挂在臂弯的黑色外套,手一扬,套在了身上。
随着迈出的步子,大衣被风扬起了衣角。
边伯贤双手抖了一下衣领,轻声开口,“话里有话,命中有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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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
咔嚓。
砰、砰、砰、砰、砰、砰!
干脆利落的子弹声在空荡的射击场里回响。
朴灿烈一身黑色修身作训服衬得身形挺直,单手持枪而立,护目镜后的桃花眼冷静自持,盯着远处的枪靶,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换弹夹,上膛。
“打电话你不接,大院里不见人,办公室也没在,一猜你就跑这来了。”
朴灿烈刚换好弹夹就听见有人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开口,他没转头去看,依然抬枪,瞄准,扣动扳机,又是六枪十环一孔。
朴灿烈这才放下枪,摘下隔音耳罩,顺手接过鹿晗扔过来的一瓶水,“你那边都处理好了?”
“几大篇的报告,写得我头都疼。”鹿晗倒是拿过了放在桌子上的枪,单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咔咔换着弹夹玩。
“我是说,你那小情儿终于消停了?”朴灿烈喝了口水,看了一眼鹿晗,“你失踪,他着急,倒是把我和边伯贤折腾得要翻天。”
鹿晗饶有兴致地嘴角噙着笑,想着吴世勋那小孩儿最近黏糊自己的劲儿倒是满意得很,他冲着朴灿烈抬了抬下巴,伸手展掌,“谢了,哥们儿!”
朴灿烈一抬手,啪地一声拍了上去,“多大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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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儿就行!”
“哎!对了,我这几天忙自己事,还没问你,你爸停职怎回事儿啊?”
听见鹿晗提起这事,朴灿烈沉默了一下才开口,“我觉得还是当初那笔送到你大哥桌子上的帐惹的祸。”
“怎么可能?”鹿晗诧异道,“当初不是拦下来了么?”
“我怀疑是蒋家拿着这笔帐施压了。”
鹿晗皱了皱眉,“蒋家还没一家独大到这地步吧!”
“所以我也怀疑,上面有人故意纵容了蒋家。而这似乎老爷子心里明镜似的!”朴灿烈抬手又喝了一口水,“老爷子说了这事谁也别管,该怎么过怎么过,而且老爷子虽然闭门谢客,整得朴家飘零孤苦的样子,但人天天日子过得清闲呢,在家打太极浇花儿听小曲儿,一点不像天塌下来的样子。”
“这......怎个意思啊......”鹿晗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我也没来得及仔细问我爸,可看着我爸似乎也没太大反应......”
“不知道啊......”朴灿烈叹了口气,“上头人的心思谁知道!我也没接我爸的班从政,更是离这浑水中心远了去了!就是挺内疚的,我这不从政的破事还连累了老爷子。”
鹿晗看了一眼朴灿烈,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朴灿烈瞥了鹿晗一眼。
鹿晗单手卸了弹夹,一颗一颗把子弹退了出来,数着放在了朴灿烈的手心里,“你从商却牵扯了从政的老爷子,这事儿可是你枕边人从你书房捅出去的。”
朴灿烈盯着手心里冰凉的子弹没说话,鹿晗把弹夹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凑近了朴灿烈,抬手拍了拍朴灿烈的胸口,低声说道,“别怪兄弟没提醒你,边伯贤人躺在你床上,心在哪儿,你知道么?”
“我知道,你动了心,你想给他信任。可是灿烈,最后你把自个儿折进去了那是你心甘情愿,但你后面可还有一整个朴家,这一棵大树下可是无数扎入地底颇深的根,连成了网。牵一发,动全身。”
朴灿烈紧手掌,将六颗子弹握进掌心。他抬起拳头轻轻搭在额上,半阖上眼,轻声道,“我想想,我再想想。”
鹿晗无奈摇了摇头,“朴灿烈,你丫可真是个情种!”
冬天的天阴沉得早,寒气袭人,街上下了班的人都缩着脖子在大衣中脚步匆匆地往家里赶。
一辆白色的阿斯顿马丁db9呼啸着直接开进了国贸中心的底下三层私人停车场,偌大个停车场被分隔成一个又一个封闭的车库格,每次只放行一辆车,安妥停入车库,彻底封闭后,待客人进入大厦,才会再放下一位客人进来,保证每一位客人的绝对私密。
边伯贤一身anderson
amp;amp;sheppard全定制黑西装,修身又低调。他抬腕整理了一下袖口,又随手轻轻扒拉下头发,黑发些许凌乱,却露出了致的眉眼。
边伯贤停好了车,便进入了一旁的专用电梯,直达60层的归宁事务所。
归宁事务所,占据整个国贸中心的60-66层。虽然名字分类归属事务所,但却是少数上位者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私人保险库。归宁背后的老板身份隐秘,把这事务所明晃晃开在了国贸中心,却一直以来极其神秘低调,在圈子里的口碑极好。
只要你有足够的身份,有足够的资产,或者也可以有个足够给力的靠山,就有资格在这私人保险库中占有一席之地。
每位客人会得到一个专有车库,一个密码,一把钥匙,除此之外,只要没有客人提出需求,绝对不会有人来服务,确保客人的绝对私密安全性。
边伯贤出了电梯,走到最左侧的密码门,按下密码,一路畅通地走到自己的私人保险库前,又按下密码,进入了隔间,他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钥匙,走到几个箱子中的一个前,伸手打开了这个保险箱。
一个黑色的箱子静静立在里面,像是一把吉他盒的长度,却方方正正的。边伯贤抬手便拿出黑色箱子,顺手关上了保险箱的门,毫不犹豫地大踏步而去。
没过几分钟,白色阿斯顿马丁db9又悄无声息地从国贸中心地下开了出来,隐入了京城巨大的车流中。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亮起,整个北京城的又重新点起另一种明亮,与阳光截然不同的繁华。
边伯贤拎着黑箱子,轻手打开了一座大厦顶楼的天台门,他稳步走到天台边上,远远望了一眼,那些喧嚣与热闹仿佛在他身前划下一道屏障,与他周遭的黑暗与寂静仿若两个世界。他不以为然地半蹲下身,将黑箱子平放在地上,抬手打开。
漆黑的夜晚却盖不住那光滑漂亮的枪身,巴雷特狙击枪。
边伯贤半敛眸子,抬起修长漂亮的手便利落拿起枪身,一手准安入枪管,调准上弹器,拨动瞄准镜,弹匣装入。他双手一抬,枪架分支,直接架在天台边上。边伯贤微微偏头凑近瞄准镜,眯起一只眼睛看了一下,嘴角挑起一个漂亮的笑,鬼魅又迷人。
瞄准镜里赫然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在北京的分部大楼,大大的logo占据了整个瞄准镜的中心。
边伯贤站起身,把昂贵的黑西装脱了下来,顺手搭在一边,再抬手去解衬衫的袖扣。摸到袖扣的时候,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弧度更大了一点,是当初朴灿烈送的那一对。不得不承认,边伯贤很是喜欢。
他慢条斯理地解了袖扣,又将衬衫袖口妥帖叠着整齐地挽到了小臂的位置,随即又抬手解开领口两颗衣扣,漂亮的胸肌轮廓若隐若现,荷尔蒙的魅力在这黑夜里优雅又放纵。
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从里怀掏出一个微型无线耳机,边伯贤把它戴在右耳上,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食指轻轻在上面点了点,只见在黑暗中红色灯闪了几下,显示已连接。
边伯贤蹲下身,将手机拿出来,点了几下,拨了一个号出去,耳机里嘟嘟声渐起。
把手机放在一旁,双手握上巴雷特,左眼凑近瞄准镜,边伯贤眯上右眼噙着笑意等待对方接起。
“喂,您好。”
“您好,路以恒,路总经理。”
边伯贤原本清亮的声音通过特殊处理后在听筒中听起来竟然莫名阴沉又冷漠。
瞄准镜中握着笔正在批文件的男人闻言一顿,抬手示意等着的秘书先出去,待办公室的门关好后,他才又开口问道,“你是谁?”
这是路以恒的私人号码,否则他也不会看见一串陌生号码便接起。
“我?”边伯贤轻轻笑了一下,“北京城的主人。”
瞄准镜中心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不慌不忙地再次开口,“抱歉,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也没关系,路总经理,别动,您的左手别动。您要是按下去,我这可就不知道会按下去什么了。”
说着,边伯贤抬手轻一拨动,一个红点便出现在路以恒面前的文件上,慢移到胸前,而后,停在路以恒的额头。
路以恒看不见,却已经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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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知道,这人瞄准的绝对是自己的脑袋。他放开已经摸到的桌下的安保按钮,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你想要什么?”
“别着急啊,不如,我们先来聊聊?”
路以恒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人似乎并不是来要他命的,他沉声回道,“好,聊聊。”
边伯贤心下都不禁给塔修斯鼓个掌,塔修斯在中国分公司不顾任何人反对把路以恒提到这个位置,绝对是他人生中堪称近乎完美的决策。
“路总经理,效忠罗斯柴尔德家族多少年了?”
“很多年。”
“罗斯柴尔德家族风云多年,盘子散这么大,该是时候分家了吧。”
“路某也不过是个给人打工的,知道的也不多。”
边伯贤轻笑一声,“富可敌国的罗斯柴尔德曾经雄霸欧洲,爪牙渐渐遍布美国,现如今崛起的东方之狮也该被打打主意了?”
“这些......”
路以恒刚开口就被边伯贤打断,边伯贤语气冷漠,却一字一句毫不停顿地继续说着,“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不好办吧,从来没有外资企业可以百分之百控股,单凭注资从外攻入碰了不少铁壁吧。”
“罗斯柴尔德深谙内呼外应的路数,看样子您的家主对中国博大深的文化很是上心,一手里应外合玩得真是得心应手。”
“融资案一场过后,该踹的人也该踹了吧,哪怕是这么多年来的老伙伴。”
“塔修斯家主到时候带着他那小情人拍拍手就飞回美国了,到时候这只差一步的棋就由路总来下了,在此先恭喜路总的鹏程万里了。”
路以恒越听心越凉,这人对罗斯柴尔德家族不是一般的熟悉,连塔修斯的接下来的动作与意图都点透三分,听着那边貌似是祝福的好话,路以恒的心里倒是像被套上个坚固的枷锁一般。
这人,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路以恒心里想着,也直接问出了口,到这地步没什么要遮掩的了。
“呵呵,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有人让我帮着带句话,中国这地界儿还轮不到姓罗斯柴尔德的做主。”
“该的心思一,不该碰的可别碰。”
“天下太平,彼此共赢,岂不快哉?”
“你......”
砰!
路以恒身边书柜旁的名贵青花瓷器瞬间炸开,惊得路以恒头皮一发麻,一时之间连动都不敢动,随后只听着哗啦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整块落地窗噼里啪啦地碎落在地上。
僵硬地放在耳边的手机听筒里传出一声轻笑,还是那样冷漠。
“啧,路总,别紧张。见面礼,不谢。”
嘟嘟的挂断声响了一分钟左右,直到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响起,路以恒才堪堪放下手机,整个人渐渐平复下来。冰冷的风甚是呼啸,他偏过头向着碎掉的窗户外看去,只能见到黑暗深沉的夜空。
边伯贤双手放开巴雷特,站起身子,修身西裤将双腿勾勒得挺直。他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径直把卡抽了出来,匀称纤长的手指略微使劲儿,轻飘飘地折断了手机卡。站在楼顶上,夜里的凉风吹乱了他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眼。
手掌倾覆,碎卡翻滚着极速下落,消匿在夜色里。
边伯贤抖了抖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双手一挥,套上身的一瞬间,衣角随风扬起,整个人远望着罗斯柴尔德大大的logo,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翘起,慵懒地抬手扣着袖扣。
还有空去整朴家,呵,就教教你们祸起萧墙这四个字怎么写。
边伯贤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正要蹲下身拆卸狙击枪,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是他的私人手机,一听铃声他就知道是谁。边伯贤不自觉带上了笑意,接了起来。
“喂?”
“伯贤,你忙完了没?我去接你回家?刚刚去了趟超市,买了点儿蔬菜和新鲜的肉,今儿我给你做晚饭?”
边伯贤听着朴灿烈低沉又舒缓的声音,刚刚那点戾气总算消失殆尽,他嘴角噙着笑听着对面隐约冒出的车内舒缓的音乐,仿若他们真的就一对普通过日子的情侣。
“什么事能比得上二哥亲自下厨呢?马上回家,等我。”
朴灿烈低声笑了起来,“好,等你。”
边伯贤挂了电话,动作更加利落地把弹夹卸开,放在黑箱子里,手指翻飞地整理着部件,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扣上箱子,锁扣拍下。
边伯贤吹了声悦耳的口哨,“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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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把车停在离小区不远的一个停车场,正慢悠悠地往家里走,突然听见滴滴的鸣笛声从身后响起。他一回头,就看见朴灿烈坐在车里冲他笑着,边伯贤看见朴灿烈也不自觉扬起了嘴角,赶忙走了过去,坐进了副驾驶。
“怎么自个儿在这走着?冷不冷?早说,我去接你。”说着,朴灿烈伸手把车内的空调又调高了几度。
边伯贤歪着头,越看朴灿烈心里越跟开了花一样,大簇大簇的欣喜控制不住地往外涌,数数日子,貌似也有日子没见着朴灿烈,忙的时候不觉得,见着了才发觉分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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