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对上她的嘴,狂乱地亲吻,舌头在她嘴里乱窜,两舌交织,手伸到下面结合处捏住阴核,随着肉根的进出拉扯阴核。
“嗯啊……不要折磨我……阮阮……”
黄小善闭上眼,微微张嘴,随着他的抽插而喘气,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他的耳边,十分瘙痒。
“阿善要泄了吗?”
“嗯……要,要泄了……嗯嗯……”
“好。”阮颂推波助澜地猛操,“叫出来,我要听阿善在我身下大声尖叫。”
“我,我要泄了……阮阮……我要泄……泄……泄了!嗯……好舒服……不要,不要停……”
黄小善突然身体一僵,一股炽热的潮水冲向阮颂的龟头,流满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单上,晕开一团。
阮颂紧紧抱住痉挛的女人,吻上她正在哈气的嘴,献上自己的爱恋。
门后的阴影里一直有一只眼睛在窥探他们的激情,搭在门框上的手指紧,指甲抓花了门框。
乱男宫 第四九三章 为“伊”消得人憔悴
近横看见黄小善饭后端了些小食去钻阮颂的窝,小食八成是饵料,引阮王储上钩让她“开吃”。
这人可真是只黄鼠狼,夜里爱钻洞,逢洞必钻。
他的窝紧邻阮王储,未他们不堪入耳的情爱呐喊飘进耳里,近横饭后没有回屋,直接去了工作室,继续解刨白天剥了一半皮的尸体。
这家人,有吃饱饭去钻洞的,有吃饱饭去剥人皮的,你永远猜不到他们夜间活动的丰富程度。
工作室里,近横很快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放在手术台上仔细摊平,打开台顶的探照灯,莹白的强烈光束聚焦在人皮上,他满意地点头,露出森冷的微笑:自己湛的刀工堪称完美。
还不是因为早上从她身边逃出来,心里又羞又乱,这才想要聚会神地剥张皮镇定一下。
剥皮镇定法,恐怖如斯。
皮剥完后他左右无事,心想干脆回屋整理实验数据得了,况且她和阮王储恩爱他躲个什么劲儿。
等他走到通往东宫的走廊转弯处,弯角后正好同时走出个风风火火的男人与他迎面撞上。
对方怒气冲冲,将他撞个趔趄,他稳住身形,定眼一看,不得了,了不得,这位“大爷”王者归来了!
“看什么看!”四爷没好气地摆出他的招牌斜眼冲近横一瞪,越过不声不响傻站着挡他道的男人,还撞了他一肩头,走两步又回身一手按在近横的肩上,紧五指,没头没尾地质问他:“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跟黄鳝睡了没?”
近横当然知道他指的“睡”是他和黄小善还没达到的那种“睡”,第四若问的时候不这么趾高气扬,他便如实相告没有,但以他现在这个态度嘛,他只会说:“睡了。”反正他问的是“睡了没”,一起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也是睡,让他误会去吧,谁让他离家出走刚回来就这么大火气,既然这样就让他火气更大点。
近横这只小调皮。
“连你也睡了?两只鸠占鹊巢的狐狸!”四爷果然误会了,回屋脱掉外套一把甩到地上,狠狠趴到床上,四肢很是踢搡捶打了无辜的大床一番后又诡异地安静下来,良久才慢慢从枕头里露出脸。
只见他双眼也湿润了,鼻头也红了,嘴巴却倔强地紧抿。
死女人,臭女人,该遭雷劈的女人,本来悄悄回家躲起来是为了看她有没有“为伊消得人憔悴”。结果她好吃好喝,吃喝的时候还拿他当下饭的闲谈,说他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吃饱喝足后又去钻了病秧子的被窝。
两只狐狸,手脚真快,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借机上位!
朝逆是死人不成,连个洞都看不牢。
怎么办,她不疼我了。
夜未眠,四爷在咒骂黄小善和担心受怕中渡过难捱的一晚。
隔日天光大好,黄小善坐在自己屋的桌前摆弄桌面上的木头人偶,将人偶的两条腿拉开摆成一个可耻的“m”型。
别误会,她还没有变态到猥亵木头人偶的程度,她偶尔会在作画前拿木头人偶摆几个脑子里想的体位,好从中挑个合适的来入画,怎么样,专业吧。
当然,的确挺容易让外行人误会她是个变态,比如曾经就让小忠面红耳赤过。
摆弄人偶时她并不专心,想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比如反派分子萨霍对她的潜在威胁性,比如美杜莎和阮颂亦敌亦友的关系,比如老妈骨灰搬回家后该怎么跟乔老爷子解释,比如至今未归的四爷……
以上是主要大点,大点下面还延伸出一堆小点,都是一家之主在成长的过程中必经的烦恼。
黄小善摆好木头人偶的体位后给苏爷拨去一通电话,电话通了:
“r首领,下周你岳母搬家,我就问你回不回来!”
“想我就直说,别学二爷那样拐弯抹角。”
“嗬,你……算了算了,本座恕你无罪。”她又马上放低姿态,软声哀求他:“拉拉,你派人帮我找找小鸡巴呗,他……”正讲着电话,这厮猛然瞥见离家十几二十天的男人悠哉游哉地从她门前扭着屁股经过,把她这一顿吓大发了,“拉拉、拉拉,小鸡巴回来了,先不说了,我挂电话了!”
她跳下椅子,拖鞋都来不及穿,冲到门口朝四爷的后背大吼:“你给我站住!”
四爷朝天翻了个白眼,就不站住。
“嗬,这小兔崽子,早晚要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大宅!”黄小善直奔过去,拽住他将人转个身,见他斜眼看天,脸欠抽到不行,“耳聋啦,没听见我喊你?”
四爷不理睬她。
“走,跟我回屋。”黄小善擒住他的手往回拉。
四爷“不情不愿”被她拉着走,反捏住她的手,再使劲甩,“我不去,我怕关了门你又要打我。”
“我是准备再打你一顿,你自己算算离家出走几天了,打你电话要么接了不说话,要么不接让我接二连三的打,国际长途不要钱啊。”她把人拉进屋又往里推了推,才去关门。
四爷一个旋身落坐到沙发上,抱胸翘起二郎腿,昨晚还担心爱人不疼他了的男人,这会儿见爱人这么着急他,心里底气十足。
反观黄小善,关好门后搓着手、陪着笑、踩着小碎步跑到四爷跟前,双膝一软,人当即跪在他的腿边,仰首油腻腻地说:“心肝,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抓起四爷的小手捂在左胸上,“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哼,打我的时候你就没心了。”四爷抽了抽手意思一下。
“别气别气,不然你双倍从我脸上讨回去,来……”左胸上的手又被她抓起放到脸皮上,“啪啪啪”地拍打。
是真打,声音听得四爷心慌,一抽就从她的挟制下抽出自己的手,“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来来来,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她连忙翻开四爷搁在大腿上的手,噘嘴拼命往手心呼气。
刷刷的气流逗得四爷呵呵笑,“痒,别吹了!”
黄小善反而越吹越欢了,从手心吹到手臂,吹到脖颈,吹到他的嘴上,最后吹进他的嘴里,两人就如此这般滚进沙发互啃起来。
你们说说,黄小善的二皮脸到底随了谁,一定是随了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
乱男宫 第四九四章 岂有不扒光之理
吻毕,当了十几二十天和尚的四爷衣衫不整地瘫软在爱人身下,享受她的爱抚,身子一阵颤抖,两臂无力地从她的颈项滑落,任凭她剥下自己的上衣又扯下裤子,让他全身仅着一条内裤横陈在沙发上。
此情此景,岂有不扒光之理。
四爷在她动手前慌慌张张用双手捂住内裤上的隆起,“等、等一下,我让你脱我的衣服了吗!我让你脱我的裤子了吗!我刚回家你不先关心关心我在外有没有风餐露宿,一心想着从我身上找乐子,现在还想脱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没血没肉没感情的性爱娃娃吗!”一番言辞甚为激烈悲愤,却有点像是为了不让爱人脱掉他的内裤看到裤里的风光而刻意装出来的激烈。如果黄小善不被欲望蒙了心,是很容易听出来的。
“关心,全世界我是最关心心肝的人。来,乖心肝,咱们把碍事的东西除光了,我里里外外‘关心’你一遍。”黄小善自上而下看着横陈在沙发上的男人,肌理娇嫩,雪白修长的大腿,十粒可爱的脚趾头,感受到她的目光,脚趾头不安地夹紧卷缩,然后又松开。
此等尤物,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内裤不除,何以除天下。
此刻在她眼中,性感的老幺不是躺在沙发上,而是躺在一张万里河山图上朝她直勾手指头。
四爷见她不仅没被自己义愤填膺的话触动,眼中的贪色还欲发浓郁了,他又喜又气,喜的是她对自己的迷恋,气的是这人当真是只想占他便宜根本不想关心他在外面过得如何。
色迷心窍的乌龟王八蛋,我去你的。
四爷一不做二不休,抬腿当胸送了她一脚,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扭腰背过身不理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唯恐色欲熏心的女人会扑上来硬脱了自己的内裤,那他、那他该怎么办?他还不想这么快给她看……
你内裤里还能藏只猫不成,不就是一根被黄小善玩过百八十回的鸡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开过荤的男人还装雏儿。
四爷的一脚估计踢到黄小善的良心了,她揉着自己的“良心”(胸口),巴巴地跪到男人背后,从他肩后伸头出去,红唇印在他的脸颊上,男人扭着肩膀推搡她,“走开。”
黄小善从他肩后伸出双臂抱住男人,脸颊亲昵地磨蹭他的耳朵,他的耳朵一蹭就红。
“心肝,说说看你这段时间都躲哪里去了?”
四爷不理睬她。
“不说?”手指在他的胸口游曳。
四爷呼吸加重。
“还不说?”手指摸到一粒嫩嫩的乳头,用食指中指夹住,前后搓动,乳头变硬变大。
“哦……”四爷张开一条唇缝,吟哦的声音颤巍巍的,“我、我去欧洲,回以前的老东家了……嗯……”
“心肝,我光听你的声音就想把你压在身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想对你做的永远只有一件事……”黄小善扳过他的头,四唇交合,与他又勾缠一番才继续关心他,“老东家肯留你?”肯让你在他们的地盘上白吃白喝白住?
说到那个小气吧啦的杀手组织他就来气,“不肯留!但我硬住了!”四爷屁股一扭,与黄小善面面相对,跟她痛述自己这段日子在老东家遭受的种种凄惨待遇,“我跟你说,那个组织特别抠门,一群人挤在一栋破破烂烂的古堡里几百年不肯换房子!我跟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好歹付了巨额赎身,这次回去他们居然让我住结满蜘蛛网的破房间,还让我吃大锅饭;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们居然让我穿别人穿过的旧衣服!才住几天,他们就嫌我白吃白喝,屡次要轰我走!”气愤、委屈、神气活现,各种矛盾的情绪神奇的同时出现在一张人脸上。
班扬和索菲亚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结交了这种倒打一耙、为博取爱人怜惜而胡编乱造的发小。
黄小善是个明白人,况且这条鸡巴说得太夸张反而显得特别假,不过眼下她要想把人吃进嘴里,就只能顺着他,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于是痛斥说:“什么上帝之手,肯定是上帝的右手,改天叫拉拉开战斗机去炸了他们的破城堡给小鸡巴出气。我们小鸡巴肯住他们的破房子是看得起他们,不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敢轰你走,肯定是因为没钱途才只能住几百年高龄的破城堡。”
“就是就是!”四爷满脸同仇敌忾地附和。
他一个小老外,连“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古诗都会,怎么就是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呢。
幸亏这对阴损的夫妻见好就,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没多久就把老东家抛诸脑后了,可怜的“上帝右手”组织只是他们苟合前调动情绪的佐料。
四爷靠在沙发背上,黄小善张腿跨在他的大腿上弯腰舔弄他的胸口。
四爷眯着眼睛,动情地呻吟:“啊……痒、痒死了,黄鳝……”他被舔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透着痒意。
黄小善脱光衣服,坐在男人内裤的一团隆起上,颠了颠,扭腰让压在隆起上的肉缝前后蹂躏隆起,她则边舔弄男人的胸口边爱抚硬挺的茱蒂。
“啊,黄鳝,不要……”四爷挺腰让隆起撞击她的肉缝,“嗯,嗯……不要,你不要动……嗯……不要弄我……”隆起持续撞击肉缝,恨不得撞进她的洞里。
浓情蜜意时四爷透过涟漪的眸光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已经摆好体位的木头人偶,他心弦萌动,腻声问:“黄鳝,你又在用人偶摆画画的造型了……”
黄小善回头看一眼桌上的人偶,“嗯”了声,将注意力放回到老幺的肉体上。
“你这次想的是什么造型呀,用人偶体现得出来吗?”
嗯?小鸡巴话中有话。
黄小善不怀好意地勾眼笑看他:“小鸡巴想试试?”
四爷面颊晕红,想到自己要变成人偶任她摆布,有些兴奋,又因为大半月没和她坦诚相见,还有些羞涩。
“试试就试试。”
“好嘞,你等等。”黄小善跳起来,兴匆匆去搬了张椅子,让男人坐到椅子上,“小鸡巴,把两条腿抬高搁在扶手上,张开,对,就是这样……”她找来绳子把四爷大张的腿和椅子扶手绑在一起,又将他的双手反绑到椅背后面。检查一遍绳子绑得足够结实后她跳到被五花大绑的四爷面前,拍拍双手,得意地仰天长笑:“哈哈哈,这下看你还怎么反抗本座。”
着了她的道的四爷以腿门大开的羞耻姿势迎向她,他挣了挣手脚,还真绑得挺结实的,估计是知道他的本事,怕随便绑绑会被他一挣就挣开了。
但四爷是谁呀,几根绳子能耐他何?就此跟黄小善玩开了。
“黄鳝,我被你绑疼了,给我松松。”他露出羞耻的模样,看向黄小善的双眼别提多可怜了,其中还掺杂着兴奋。
“哼,就不松。”五指袭向男人暴露在空气中无处藏身的隆起,轻抚、抠弄,因刚才的调情,裤底早已被龟头流出的水打湿,隐约印出里面肉根的形状,“不让我脱内裤是吧,跟我玩纯情是吧,我这就去找把剪刀直接把它剪了。”
“啊,黄鳝不要剪!”四爷这次倒不像在欲擒故纵,倒像是真心不希望被她剪了内裤露出里面的东西。
黄小善很快回来,在内裤两边各来了一剪刀,再捏着变成破布的内裤快速一抽,四爷彻底变成初生的婴儿了。
“啊,别看!”
黄小善不光看,她还伸手去摸跟着主人一起离家出走大半月的鸡巴。
“唔……”四爷不堪她的抚摸。
“小鸡巴!”黄小善暴喝道:“你的毛毛呢,跑哪里去了!”
乱男宫 第四九五章 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有别于调情时的欢情爱语,这声暴喝是纯粹的暴喝,是人在愤怒时才会发出的。
她在生气?
剃个毛而已,她生什么气?
“我看着碍眼,全剃了不行吗,你生个什么乌龟王八气!”以他现在这种两腿大开、双手被绑的体姿,他说什么话都会显得暧昧和有气无力,加上黄小善出人意料的不喜欢他剃毛后的肉根,四爷腹中的欲火便也换了种性质,同样暴喝道:“你不喜欢可以别碰、别看,等过段日子毛长全了再来我这里找乐子!”
黄小善蹲下,轻轻握住光溜溜的肉根,掌心在皮肉上滑动,不比近横的天然白虎光滑,这根人工白虎摸起来有胡渣的粗粒感,男人的气味就在她鼻下,她伸舌舔了下泛有水光的龟头。
“唔……你又凶我,不许你舔!”
“真是你自己剃光的?”
“不然还能是谁……”四爷悟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瞪大眼,脸慢慢变得狰狞,“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在外面让其她女人碰是不是!我就给你一个人睡,你敢怀疑我!”他剧烈挣扎了两下,恨不得扑到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身上撕下她一块肉吃吃看是不是酸的,“别说我没有,就算我在外找其她女人你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你自己还不是在我短暂的离开时间里和那两只狐狸颠鸾倒凤。你有新宠了,想赶我走用不着往我头上扣脏水,栽赃陷害!”
黄小善被轰炸得哭笑不得,改蹲为跪在男人腿心下,“你都说到哪里去了,还扯到阮阮和近横。我承认乍一看小鸡巴的鸡巴没毛了,是有那么一丢丢不该有的混账想法,就只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知道我的小鸡巴是全家最干净的,其他男人全是几手货色,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这话好眼熟啊,她是不是用一模一样的话哄过近横?
四爷的愤怒很容易就被她的三言两语扭转为骄傲,“哼,你知道就好,以后再敢怀疑我对你的心,我可不轻饶你。”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说出这话可真够滑稽的。
黄小善抿嘴偷笑,好了好了,人不气了,形势被她成功扭转回来了。
别得意,是四爷不跟你计较罢了。
“小鸡巴,你没事剃什么毛啊,自自然然的就很美。”脑袋往四爷的腿心挨进去,嘴唇完全贴在嫩嫩的龟头上,像接吻一般轻轻地吮吻,吸吮沾在龟头上的湿意。
“哈啊,黄鳝……”只是小小的一吻便让他无法忍受,果然太久没被她疼了,“我昨晚回来看见你在那个病秧子屋里,你们在干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既然你喜欢病秧子、喜欢鸡巴没毛的,我干脆就把毛剃光了准备第二天让你把玩……”
“好哇,原来你昨晚就回来了!我说怎么老感觉背后有人,原来是你这条吃醋的小鸡巴。”她开始奋力吸吮、啃咬、亵玩四爷这根人工白虎。
既然他说剃掉毛就是为了给她把玩的,她还客气什么。
一丝不挂的四爷身体泌出薄汗,在她的口技下,腰肢不安地、妩媚地轻扭,单纯被她口交并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黄鳝,你坐上来……”
黄小善微笑地站起来,看到四爷媚眼如丝,性感的小嘴吐着一小截舌头,满脸情欲地看着她。
“黄鳝,我要……”他像只叫春的小猫。
黄小善当然不会辜负美人的邀请,爬到椅子上,双腿架在他的双腿上,高抬屁股,让粉色裂缝对准挺翘的龟头,慢慢坐下去。
“啊……”巨大的喜悦淹没四爷,粗长的肉根渐渐没入殷红玉润的小洞口,他眯起双眸,体味它的进入,越陷越深,直到完全占领狭窄紧窒的花径。
黄小善搂住陶醉的男人,与他火热深吻,吸吮彼此的舌头,传递彼此的唾液,同时提起屁股在他的肉根上上下震动,抽出、顶入,每次都让滚烫的龟头顶撞她的洞穴最深处。
两人欲火高燃,上下两张口都结合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按照作者的尿性,这时候该有人出来横插一脚,来个幸福的三人行了。
房门被一把拉开,“小黄,你看我给你拿来什么好东西……”
正在上下颠簸套弄四爷肉根的黄小善吃了一惊,一屁股跌坐在肉根上,回头与四爷双双看向站在门口、满脸促狭的男人。
“出去!”四爷声音暗哑地驱赶,转而惊慌地对黄小善说:“黄鳝,抱紧我,别让这个基佬看见我的身体。”
黄小善被提醒,忙不迭地整个抱住四爷,又连声轰柴泽出去。
柴泽不退反进,关门落锁,一步一步,优雅地踱向两具抱在一起、同样美丽的肉体,“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乱男宫 第四九六章 给你一个观摩哥哥床功的机会
“介意!”
“介意!”
两只老幺那叫一个激动,柴泽但笑不语,往四爷被捆绑的手脚分别送去一眼。
“还不闭上狗眼滚出去!黄鳝你看看他的眼睛往哪里看,我害怕……”四爷可不是一般的会记仇,自己会被黄鳝打巴掌、会离家出走、会在外受苦大半月、两只狐狸会上位,追根溯源,通通是这个姓柴的基佬硬要住进他们家开始的。
往日他更过分的话也说过,黄鳝碰都舍不得碰他一根毫毛,偏偏他一踏进他们家黄鳝就打了他,晦气的基佬,搅得他们家庭不和。
“别怕别怕……”黄小善摸摸卷缩在她胸上的头颅,看清柴泽放在她和老幺身上如狼似虎的双眼,她燃起一股无名火,非常不爽老幺美丽的身体让个属性不明的基佬狂吃冰淇淋。
柴泽明明看出黄小善的火气,他还敢赞美说:“伊米的身体是我见过的男人身体里最美丽的。”
这一下赞美让黄小善更加紧张地将老幺往自己怀里藏,将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藏。
今天算是完了,她细胳膊细腿,阿泽要是死性不改,对小鸡巴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十个黄小善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见家里两只年纪最小的活宝被自己吓得缩成一团,柴泽这个坏人当得好没意思,“你们那么紧张干吗,伊米的身体美则美矣,对我却没什么吸引力,我更偏好小黄的后庭花……”
黄小善菊花一紧,四爷想反驳他凭什么说他的身体没吸引力,转念一想,他说自己的身体没吸引力他应该高兴呀,可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反驳他凭什么说他的身体没吸引力!
四爷给卡在这个矛盾点上,这时,原本待在温暖的水帘洞里的老二变凉了,因为坐在老二上的女人被柴大尾巴狼抱走了!
好哇,敢情这是半路跳出个土匪要截他的“粮草”!
“臭基佬,把黄鳝还给我!你之前看老子被黄鳝打了一巴掌就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敢在老子快乐的时候进来捣乱,识相的乖乖把黄鳝放回我的鸡巴上,再乖乖滚出去,别打扰我们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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