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宫遍布全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辰沙Asa
方钰高深莫测的留下这句话,随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地走了。
留下晟帝一人呆坐在池里,若有所思。
☆、恐怖列车-宫怨
最近宫中风云再起,盖因两件大事。
一件是宫人们大肆搜索后宫,似乎寻找着什么。此事做得隐秘,倒不怎么引人注意,也就一些嘴碎的闲着无聊的人好奇地谈论几句。
初时不显,当这批搜索的宫人数量扩大后,一些耳目敏锐的人就听到了风声。
原来宫人们寻的不是什么皇上丢失的心爱的宝贝之类的,而是在找人!一个前几天侍寝后便突然消失不见的叫碧鸢的秀女。
这事儿就闹大了,后宫里各说风云。
有的说这位叫碧鸢的秀女犯了忌讳,惹怒晟帝,所以偷偷藏起来。
有的又说这位秀女得了晟帝的眼,待寻到后,后宫恐要多添一位主子。
哪家都有说法,却无人能够证实。
没过多久,这件事便被另外一起惨案给压下去了。
昨天早上,陶婕妤被发现横死在自家宫中,与去年接二连三发生的妃嫔被虐杀事件一模一样。皆是衣衫不整,袒胸露背,光着腿儿死在赃物不堪,到处是血的地上。
脖颈和双手腕均有被麻绳勒过的痕迹。
让人羞于启齿的是陶婕妤被发现时,手里还拿着一根玉势,呈自我安慰的姿势,脸上也凝固着娇羞和爽悦的表情。一看便知前夜里发生了什么。
出了这种事,皇后自然得找人查办,并且亲自坐镇陶婕妤居住的渡月轩。
请来的女医检查了陶婕妤的各处伤势,同时又仔细检查了她受创严重的地方,发现里面并未有男**物残留。
女医官是御医院唯一的女官,专负责检查保养宫中主子们的身体,有数十年经验,自然不会弄错的。那就说明,该妃子没有被陌生男子玷污,反而自己把自己弄得失.身了。
听到这个结论,皇后脸色当即变了,低斥一句有伤风化,咎由自取,便回了宫。
此事未能惊动晟帝,也没人敢当面说起,最后的结果也是不了了之。至于晟帝是不是真不知道,更没人敢去揣测。倒是后宫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浪,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位妃子的事迹。
事后有一个消息传出来,说陶婕妤在死前的一天晚上,跑去了晟帝的寝宫。
当天夜里,有宫人见她披着毛披风,里面穿得十分轻薄,风一吹就能看到里面晃过去的一片白花花。
妃子献媚皇帝这种事儿,虽有人不耻,却轮不到其他人来说,说不定会引火烧身。于是那位宫人没有大肆宣扬。
皇后听说这事儿,将宫人和陶婕妤的贴身宫女找过去问话。
其他妃嫔本该行礼完毕就走,因为好奇留下来,还说要亲耳听到确切的消息才能安心。
皇后心下不喜也只能装作大度。
这一问就问出来了,宫女根本不敢隐瞒。
原来这一切的源头还要推究到晟帝差遣宫人寻找某人的事。那天碧鸢被召侍寝的事,也不是秘密,秀女们都知道,打听打听便知道了。
陶婕妤才进宫不久,因父亲是朝中大臣的关系,被封了婕妤。在家中素来是受宠的存在,进宫后以为凭着自己年轻美貌和柔韧极好的身段能荣宠后宫。不料晟帝除了当天夜里在渡月轩坐了一个时辰就走了,自此不再多看她一眼。半年过去,想必都是忘了。
此番听说一个秀女失踪竟然让晟帝如此看重,心里很不是滋味,嫉妒,羡慕,鄙夷,各种情绪交织,当拿到下面人临时画的那晚碧鸢的画像,看着那张千娇百媚的模样,陶婕妤更是气得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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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个花瓶。
后来冷静下来私以为晟帝喜欢那种妖娆风情的女子,便刻意装扮了一番,假借着有碧鸢消息的名头去了晟帝的寝宫。
虽然刚去不多久,就被大发雷霆的晟帝给吓了回来,不过这件事极为隐秘,那天夜深,没多少人看见。陶婕妤心存侥幸,气了一会儿,又觉得当晚行径实在太孟浪,只能暂时将勾引晟帝的心思先放下,待以后思虑齐整了再行动。
哪知道,她已没有以后,第二天夜里就死在渡月轩。
皇后审问的消息走漏出风声,后宫中再度热闹起来,也将快要淡忘的碧鸢侍寝一事记起来,甭管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有人在讨论这两件事,更有不少宫人不知打着什么主意,也在开始寻找失踪的碧鸢。
………………
“你还要在这儿呆到什么时候?”绿俏冷着眸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对面前这人的厌恶,恨不得将这死皮赖脸留在天枢宫的人从这层塔上推下去,最好摔个粉身碎骨最好。
她原想着方钰离开后不会再回来,结果才过去一晚上,这人就浑身湿漉漉地跑了回来,还……还故意晕倒在神师大人怀里,然而她却知道,他是装的,因为她看到他朝自己看过来的如同看跳梁小丑般的冷漠眼神。
方钰懒洋洋地不想动,趴在栏杆上,静静俯瞰着不远处的建筑物,和不停往来奔波的宫人们。听到绿俏饱含恶毒的话也不动声色。
前几天,他将绿俏的恶意看得明白,搞半天是怕他霸上神师。于是后面接下来,他就如她所愿,有事没事儿地找神师侃大山。
神师平日里呆在天枢宫最顶层,闲人进,为数不多的空闲也是进食焚香沐浴的时候。方钰掌握到他的行程,总是赶在绿俏之前找上门去。
神师颇为冷淡,但对方钰的主动接近也没拒绝,反正就淡淡的,偶尔听方钰说话会突然走神。每当这时候,一旁候着的绿俏就会扭曲了面目,恶狠狠的瞪着他。
方钰自然明白,肯定是见着风华绝代的神师竟因他的话而走神,心生嫉妒。
方钰不强求人家听,每天为数不多的说话时间让他自言自语也说得很是开心,于是神师发呆走神的次数就更多,也更久。
有一次没注意,耳钉控制过了时效,突然用了本音。神师当时就猛地朝他看了过来,那眼神,幽深无比,也凌厉非凡,这在表情“缺失”的神师身上,绝对是第一次。
好在方钰赶紧闭了嘴,任凭神师再怎么催促也不再开口,匆匆忙忙地逃离了天枢宫。
这一幕落到绿俏眼里跟插刀无甚两样,若不是还要伺候着神师,恐怕早冲上来抓花他的脸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绿俏平日里越发看方钰不顺眼。
“你别以为有个跟他像的声音就能耀武扬威,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伪的,连那人万分之一都比不上!”绿俏看方钰无动于衷,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开。
方钰趴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头,凝视着绿俏远去的背影,眸底闪过一抹深思。
竟有人的声音跟他相像?
还什么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原来看似如此超脱的神师大人,心里也藏着一抹白月光,朱砂痣啊……
*
中午吃饭的时候,方钰跟以往一样,提前拦截了送食盒的宫人,自己提着进星塔了。往常这些时候,神师已经候在三楼的大厅,但方钰今个儿进去,去没有看到人……
他放下食盒,蹑手蹑脚地走到通往楼上的梯下。
方钰自从来了塔里,就没有上过三层以上,说不好奇是假的,而且根据他的经验,类似国师神师这种存在,多半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说方钰被送进后宫,是神师想要让他帮忙查妃嫔虐杀事件,可万一贼喊捉贼呢?所以方钰是万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像陆少华……
初次遇见,多好一个小伙子,结果现在这副死德性,有种想把他拍回娘胎回炉重造的念头。现在他进宫这么多天,也没有跟罗烈他们联系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门路。
不过有陆少华那个心机boy在,应该不难。
倒是陈露,作为一名女性要想进宫,似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进后宫内院,就不知道是宫女的身份还是秀女,秀女甄选已经结束,恐怕不能,那就只有宫女了。
宫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对外召集,倒是不差法子。
那边在为进宫努力着,他这个已经进宫的人更不能懈怠了,所以他这不是私闯民宅,而是为了探索真相而不得已为之,作为顶天立地的好汉子,自当不拘小节。
方钰摸了摸下巴,于是便坦坦荡荡地拾阶而上。
第四层楼,摆放的多是丹炉,散发着浓郁的药香,货架上则放着数之不尽的白玉瓶子,上面贴了标签,写得还挺详细,基础用途都注明了。
方钰心下一转,将那些瓶瓶罐罐都各拿了一分装进主神空间的物品栏。
第五层楼,藏着一些各种用途的巧玩和稀世珍品,比如说那个能藏无数暗器的小风车,还有那把不比某网游某职业的武器差的炫酷蓝色重弩,更令人惊喜的是还有个风筝,能搭两个人的那种。
可惜风筝太大了,突然少一个风筝肯定很怪。
“算了,以后再来取。”方钰扭头又去了六层。
六层关押了一些兽类,七层是经卷藏书。这些对方钰来说用途不大。于是他扫了一眼后,登上第八层。
第八层就是神师平日寝居的地方。但方钰只是在第八层门口往里瞅了一眼,他懂得适可而止,不管他内心好不好奇,寝居这种私人性质很强的地方,都不容外人轻易踏足。
念及对神师的怀疑,方钰还不敢打草惊蛇。
回到第三层楼,方钰索性打开食盒,自顾自吃了起来。
等神师下来的时候,桌上几盘菜早已见底。
方钰一点儿都不见外:“太好吃了,没忍住。”
神师颔首,撩开炫目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神炮,在对面椅子上坐下,随后慢慢拾起银筷,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然后又点点头,似是对方钰的回应。
“喝酒吗?”
神师说话的次数极少,每逢开口,飘渺如从云端飘来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喑哑,直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然,不是恐怖,更不是难听,而是特有韵味,令人不禁战栗。
不过,喝酒?
方钰抬头凝视神师的面容,却没看出什么异样来,疏淡的眉眼仍是对外物的漠不关心,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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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这个人真会装,遂点点头:“喝。”
神师唇角微抿,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两个净白的小玉瓶。
其中一个小玉瓶被他轻轻放在方钰的眼皮子底下。
方钰取下瓶塞,一股浓郁馥香的香甜味道瞬间充斥而出,光是嗅着味道,都有点儿醉了。感到脑海不太清明,眼前的神师也变得重重叠叠,方钰心下一个咯噔。
神师冷漠起身,古井无波的目光落在正努力保持清醒的方钰脸上,暗了双眸却不自知,只是看着方钰染上绯红的双颊蹙了眉头,“以后你便老实呆在后宫,做皇上的妃子。”
顿了顿,神师又说:“也不要再来找我。”
方钰咬牙苦撑才没醉倒在地上,他已经警惕如此了,也做好寻思着借口不喝酒,或者假装喝酒实则把酒倒掉的准备了,结果没想到,只是酒香竟也能让他醉得如此厉害。
视线从玉瓶上移开,方钰不自觉的将眸子瞪得大大的,“我有句话……”
神师背过身去,不想面对桌上那人湿乎乎圆溜溜,异常勾人的双眼,“什么?”
方钰张口,但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你mmp。
随后只听咚的一下,方钰撞翻玉瓶,脑门砸在了桌上。号称七日醉的玉液琼浆洒落一桌,沿着方钰白里透红的脸,渐渐浸湿了他的衣襟。
神师眸色起了波澜,伸手掏出脖间的坠子,拉出一个白色如笔一样的事物,他摁下上面的按钮,笔中发出一丝驳杂的响声后,传来了蛊惑至极的声音。
那是一首从未听过的歌,温柔缱绻,让人心都化了,浑身都酥了。
连续听了两三遍后,最近被方钰挑起的那股悸动才淡化。
“不是他。”
三个字,似是对方钰说的,但更像是对自己的一种警告。
以防万一,果然还是把人送走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方钰:mmpmmpmmpmmpmmpx身份证
晟帝:多谢成全。
神师: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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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列车-宫怨
方钰醉得不省人事,中途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却是被人抗在肩上,飞檐走壁。
如此大张旗鼓地从巡逻的禁卫军头顶上飞过去,都没被发现……
所以这个世界背景有些奇怪啊,个人武力这么强大了吗?
不过也正常,越靠后的世界自然是越难,只靠耍脑筋的话恐怕保护不了自己,就像这次,如果他体质更强点儿,什么狗屁七日醉根本不算事儿……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神师装得太正直了!
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用酒灌醉他。
越想越是不忿,那神师最好祈祷不要落到他手上,否则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毕竟,被人暗算这种事被人传出去,他自喻靠智商行走天下的形象岂不是就要崩了,妥妥的黑历史,太丢脸。
暗卫没有发现他醒过来,依然如风如电地穿梭在宫墙之中,方钰为了保持仅存的清醒,忍痛咬破下唇。虽然效用不大,但聊胜于无。
可惜意识很快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蛮力的往深渊拖,惹得身体也跟着软绵无力,挣扎不得。
等看到熟悉的晟帝的寝殿宫门,方钰那是一点儿都不惊讶。
他闭了眼睛,假装还在昏迷,仍由那神师的暗卫将他扛进寝宫,随后轻车熟路的将他放到铺了绣蛟龙腾空图的金丝缠被褥上。
后临走时,又点燃了熏香……
一丝一缕的幽香不断钻入鼻腔,方钰只觉四肢各处更加软绵不得力,除此之外,又莫名腾起一股燥热,心头多了一份令人难以启齿的渴望。
“咔”内室的门关上,发出一道轻响。
方钰睁开眼睛,扭头朝不远处正缭绕着浅粉色烟雾的熏台看去,顿时有种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的无言浮上心头。
那熏台的熏香绝对有问题,尤其还是那种暧昧的颜色。
没有鬼,鬼都不信。
无奈方钰想下床把熏台打翻却办不到,随着时间的过去,所剩无多的气力更是消失殆尽,只能把自己绞成一根麻绳儿似的,不断蹭着柔软冰凉的被褥,希望能缓解一分焦躁。
他现是巴不得继续醉过去,那样就可以不用遭受此般折磨。
…………………………………………
……………………
晟帝还没走到宫门口,突然顿住了脚步,他四下扫了一眼,所看之物皆与平日无甚两样,但感官素来敏锐的他却嗅到一丝残留的陌生气息。
猜到有人趁他不在擅闯寝宫,晟帝如剑般利落凌厉的双眉登时拢起凶戾的沟壑,说能止小儿夜啼都不为过。不过那擅闯的人真是活得不赖烦了。
看来这宫里宁静太久,开始有人不甘寂寞了。
晟帝唇角勾着一抹冷笑,不等宫人上前,自己推开宫门,一路疾行而去,背影龙行虎步给人造成极大的压力,跟在后面的宫人具都低垂着头不敢张望。
很快晟帝来到里屋,嗅着透过门缝飘出来的味道,本就冷肃的表情愈发冰冷,眸底已经渐渐酝酿起暴风雨,就等着宣泄而出。
“哐”晟帝一脚把门踹开。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对空气里弥漫的浓郁香气进行防备,也尚为将冲到口边的怒斥说出来,当他所有注意力被伏在他龙床上的人给全部勾走的瞬间,晟帝当场便愣在了门口。
视野中,景象褪去颜色,只有不远处那人的姿态愈发清晰。
衣衫凌乱,肌理白璧无瑕,泛着玉润般的光泽,而两腮绯红恍若盛开的桃花。晟帝的的目光全都胶在对方的脸上,顺着鬓角滚落的汗珠,一直游弋到衣领下……
晟帝只觉呼吸紧促,突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皇上?”
身后传来疑惑的轻呼,晟帝猛地回过神,却在下一刻,转身将即将跟进来的刘谨应一干人等尽数关在门外。
太监总管刘谨应忙退了一步,摸了摸差点撞到的鼻子,他抽了抽唇角,压着嗓音状似疑惑地问道:“刚才莫不是眼花?”他说着揉了揉眼睛。
旁边几个宫人头垂得更低,这种时候,谁敢轻易妄论,但显露的表情仍暴露出他们的真实想法。
震惊,错愕,不敢置信!
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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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躺在晟帝的龙床上!
还是那样一副姿态。
突然一切都明白了,怪不得晟帝不近女色,原来是……
“咳,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你们知道后果。”刘谨应不愧是头号太监,瞬间想到更多。晟帝喜欢男人这种事一定不能传出去,否则后宫前朝都要乱起来。
宫人们知晓其中厉害关系,赶紧表明态度,声称坚决不会在外面嘴碎。
刘谨应叹了口气,晟帝怎么就突然对男人上心了呢?
又或者不是?只是误打误撞?
不过,是真是假,待到明日自见分晓,晟帝的心思却不是他一个太监能揣度的。但晟帝进去这般久还没把人撵出去,恐怕这事儿多半是真的了。
……………………
…………
晟帝站在床边,眸色幽深且复杂,却没任何动作,单单用一种能让人含羞而死的眼神盯着龙床上那名神志不清男子。
从对方布满薄汗的脸颊,因干涸而被不停舔舐的嫣红微肿的唇瓣,再到乌黑的发丝撩开,露出的那截白皙脖颈,最后到衣衫大开后露出的更多……
每一寸都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绝品佳肴,让人食指大动,控制不住想要去品尝,看是不是如所目睹那般,会给人带来绝佳的满足和享受。
对于自己这个比喻,晟帝是惊讶的,后宫中绝色佳丽不知凡几,妩媚多娇,妖娆撩人的也有巴掌之数,刻意勾引起来,那股子骚劲更让人欲罢不能。
下朝回来,猛不丁龙床上多出一个人这种事,晟帝经历得不多,但绝对不算少。那些妃子的手段频频祭出接踵而来。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也做上了那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然而在晟帝眼里,那些女子的媚笑,却连眼前人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往年一直心如止水,在此刻掀起了巨大的波浪。同样的,他认出对方是失踪数天的假碧鸢。
虽知道那晚的妆容肯定也是假的,可真的看到此人的真实面容,晟帝却发现自己对此人的喜爱更甚。
不像那晚打扮得十分艳丽妩媚,此刻躺在那儿的人仅是眉宇间带着一丝蛊惑人的气息。微抿的唇角和浑身的颤抖又明明是在隐忍的拒绝。
这让晟帝从灵魂深处升起一丝掠夺欲,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无法逃离,被动承受然后留下崩溃眼泪的模样。
方钰确实越发的不清醒,他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裤子已黏湿,每个毛孔都在渴望着被触碰,所以当晟帝伸手摁住他的肩,将他掰过来的时候,方钰知道,今晚儿肯定是个腥风血雨的不眠夜。
外间,刘谨应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心脏狂跳不已的同时又非常欣慰,主子终于开了荤,没什么比这个更值得庆祝的事儿了。
他想着,当初晟帝是因为不知鱼水之欢的乐趣,现如今尝试了,肯定食髓知味。届时能添上几个小主子就更好了。
展望着美好的未来,刘谨应把耳朵又往门上贴了几分。
听到里面传来的呜咽痛哭声,他心里边儿更为晟帝的无上雄风惊叹。
………………
…………
翌日晌午,火辣辣的太阳悬在天空,也刺得床上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终于醒过来。
室内一片寂静,冰笼的作用微乎其微,空气里蓄了整晚的燥热因子一丝也未驱散。
晟帝嗅着残留的味道,幽暗的目光再度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人。
方钰脸色白得透明,眉头微微皱着,额角,鬓角,鼻尖还坠着晶莹的汗珠,嘴唇红肿不堪,想必很是难受。
晟帝也想放过他,可看到他泪湿的双睫,又想起昨夜方钰无力承受,拼了命的哭叫求饶的样子。
于是一个没过脑子的冲动,便再次干起正事儿来。
都这样了,方钰没办法继续装睡,睁开眼,把男人往外推。
晟帝皱起眉头,暗忖这人自己送上门来,居然还敢反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秉着要教训的目的,晟帝抽出不知何时飞到帘勾上挂着的腰带,抓着方钰的手腕将他给固定在床头。
方钰怔愣之际,猛地异样传来,登时没工夫理会晟帝是不是吃错药。
他疼啊……
□□的疼了一晚上。
这人技术真是差到爆,要不是他天赋异禀,恐怕得死……
他猜想自己肯定受伤了,结果这人还不放过他。
又是好几炷香过去……
晟帝渐渐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看着浑身狼狈的方钰,想要安慰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很好奇的盯着他的伤口,觉得那里真是神奇,纵使再多的美句也无法形容那感觉。感觉一辈子都跟伤口朝夕相伴都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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