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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玩家角色
顾楠对着母女指了指身后的路:“向那还有军伍,要不了多久会打仗,你们走西边的路,去武乡,应该打不到那边。”
说完就回身翻身上了黑哥的背,黑哥看了顾楠一眼打了个鼻响。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那母亲不停地说着,在地上拜了几下,才拉着女孩的手站起身,和一众人准备离开。
“等一下。”
等他们走了几步,顾楠却又叫住了他们。
似乎是担心顾楠又反悔了在这些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
顾楠对着陷阵军轻声说道:“前二列将自己身上的干粮拿出来。”
平民拿了干粮就逃跑似的离开了。
临走之前,那小女孩却是拿着自己怀里的干饼,怯怯地看着顾楠:“谢谢军爷,你是一个好人。”
陷阵军跟在顾楠的身后。
一个人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
“连句谢谢也不说,对我们怕得像是遇到了劫道的一般。”
另一个人轻叹了一声:“你自己是怎么样的人你不知道,遇到我们,倒还真不如遇到劫道的。”
说着向后看了一眼。
“算他们运气好吧,倒是将军,明知道这些人是不会领情的。”
他身边的人看了一眼走在前面骑在黑马上的人。
凑到了他身边笑着小声地说道。
“你懂什么,将军是出了名的面冷心善,心口不一,旁人理解不了就是了。”
“你们几个!”
顾楠回过了头,眼角抽了抽:“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
脸色黑,看来平日里是对这些小子太好了,是该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面冷心更冷了。
三人立马闭上了嘴巴,缩着脖子,他们怎么知道这般小声将军都是能听见。
“呲,哈哈哈哈。”
一旁的人看到三人的模样笑出了声。
敢调笑到将军头上,回去怕是有的他们受了。
一个好人吗?
顾楠想着那小女孩最后的一句话,摸了摸自己的甲面。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呢。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八十八章:大风起兮
等到顾楠她们巡完一圈,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西边的天空随着夕阳微沉被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带着浅浅的冷意也因为火焰散开。营地里是有些暖的,火焰上烤着些野味这算的上是行军以来难得的开了一次荤了。
士兵们都显得火热,围着篝火笑闹着,就好似现在不是打仗一般。
就连恒乾也不再心事重重的模样,拿着个烤肉大快朵颐。
李牧军从北境驰援而来定然是军阵疲敝,即使其军精锐,比起他们的疲军,秦军养精蓄锐定然是更有优势。
只能说老将不愧是老将,即使是难得的玩乐一番的时间,脑子里想的也是战事如何。
顾楠自然是难有这么高的觉悟了,坐在一旁吃着她的东西。
只能说王翦还算是有点道义,给她是抓了两条鱼来。
鱼汤入口暖意温存,虽然没放得什么盐和调味,但也是足够鲜美,相比于那些油水过重的肉食,果然还是这东西清口许多。
煮的有些白,味道厚醇,还有些汤,浅抿了一口,眯着眼睛。
中军的营地上点着一个大篝火,看那边热闹的模样,想来是在闹着什么。
将领也没有去管他们,甚至有一些还被拖进了他们其中陪着他们一同笑闹。
王翦好像也被他们拉近了那里,站在中间唱着什么,怎么说呢,鬼哭狼嚎的。
年轻人啊,顾楠摇了摇头,她这般的老人是已经没有那种精力和他们闹腾了,也不知道王翦是怎么还有这些力气的。
吹了吹鱼汤上的热气,又喝了一口,咬了一些鱼肉入嘴,鱼肉是已经被煮得松软了,抿一下就会散开。
等到王翦嚎完了,却见他和那些士兵们聊了几句向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直到王翦走到了她的面前,顾楠端着自己面前的碗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干嘛?”
王翦笑着向着身后指了指:“不去说些什么吗,鼓舞一下士气也好。”
说着看着那个篝火,轻叹了一声:“毕竟要不了几天,就又会是一场大仗了。”
鼓舞士气?
顾楠看着篝火的方向,火光映射着的脸庞倒是笑得开心。
笑了一下对着王翦说道:“是说上几句,还是像你那般嚎上几句?”
“咳,为兄是不擅长这些。”王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那嚎声却是难听,他自己也是明白。
顾楠笑着摇头,最后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
士兵们看着走来的那陷阵将,相互看了看,都有些惊讶。
王将军居然是真把陷阵将叫了过来和他们胡闹。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哄,然后一群人闹哄哄的让顾楠唱一个。
让陷阵将唱上几句,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顾楠看着眼前哄闹的众人。
要不了几天又会是一场大仗,而那场仗之后,还有很多很多的仗要打,也不知道会打到什么时候。
举起碗,朗声唱道:“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征四方?”
短短四句,却是唱的士气磅礴。
叫人心血喷张。
营中的火焰跳动着,火焰旁的人怔怔地看着那火光之中的将军。衣袍被风卷动,面甲凶肃,直视苍空。
直到顾楠再一次唱起。
开始有人大笑着跟着唱道。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征四方!”
王翦笑着站在一旁,侧过头看着那站在军中的白袍将,又看向一旁的微红长空。
风吹开了云层,天是晕红。故乡何在,待我威加海内,身披战袍我会归来!
唱着唱着开始有人哭了出来,一边遍哭着却是一边大笑着,不别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那个故乡,还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就这么死在还未归乡的路上。
他们是军伍,他们的职责,就是征战四方,替王明侧,威加宇内。
似那大风,卷开那天地浩荡。
歌声越来越大,坐在一旁的恒乾都是听到了,听完这歌,高声长笑,一起喝着大唱。
歌声粗狂,惊动着那山林之间的飞禽走兽不得安宁。
笑声张扬,响遏行云,让那天空云开雾散。
唱了数遍,那歌声一转,继续唱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怎么说没有衣裳,我愿与你穿同一件战袍,君王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戈与矛。我们面对的是共同的敌人!)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怎能说没有衣裳,我愿与你穿同一件长衫,君王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矛与戟。我愿与你一同征战!)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怎能说没有衣裳,我愿与你穿同一条战裙,君王让我们出兵打仗,且修好我们的甲胄刀兵。战路同行!)”
(《秦风·无衣》出自诗经,相传是在秦军之间流行的战歌。)
长歌横空,行于天中。
赵王坐在他的大殿之中,秦军在破了平阳之军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侵邯郸。
虽然他不知道秦军在想什么,但是却给了他喘息的时间。
如今只要能等到李牧的北境之军感到,赵国的邯郸之围就定会有好转。
就在诸国的视线都聚集在秦赵燕三国的战场上的时候,秦国却是此时又做出了一个让世人惊讶的举措。
举兵攻韩。
由大将蒙武蒙恬率军直攻韩国新郑,同时随军的还有一个剑客,听闻是秦王新召的剑师。
嬴政笑着将一颗黑子放入棋盘,这一颗黑子却是如同一柄利剑直逼白子的喉间。
坐在嬴政面前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老人。
老人手中持着白子,看着嬴政落下的一子,叹了一口气:“大王,你真欲举兵攻韩?”
说着,将白子放下,却是将白子救活。
嬴政皱起了眉头,拿着黑子在手中转着。
“是。”
看了一眼面前的老人,眉头轻蹙,但还是轻笑着。
“国尉有话要说?”
“是。”老人斟酌了一番说道:“大王不觉得,用兵过甚吗?”
“将韩为属,天下也依旧是大王的。”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八十九章:最好是都活着回去不是吗
“用兵过甚。”
嬴政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在棋盒中拿起了一颗黑子轻轻的放下,出一声低闷的声音,落入棋盘之中。
“何为用兵过甚?”
“这天下百年烽火战乱,是为用兵不甚?”
说着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老人,眼神逼人:“要想再不用兵,这天下只能有一国一君。”
黑数过白。
“所以,韩国,必当消泯。”
老人拿着手中的白子再难落下,已是败局,棋局已经尽碎,即使在走下去也无意义了。但他还是继续说道。
“大王,专治强敌即可,弱敌屈兵而威服,亦能所得共治,何必非要倾国而损民。”
“这万民早已难经征战,少些征伐岂不亦有益国中?”
嬴政看着这必胜之局,突然说道。
“国尉,顾先生曾经教过我一句话,我觉得用于这当今时局,却是最好的解法。”
“丧将吗?”老人摸着自己的胡须,微叹了一声。
丧将其人,他亦常有听闻,从那千字文和治军之道来看,此人是有良才的。
“不知是何话?”
“破而后立。”嬴政说出了这四个字。
将手边的黑棋盒推开:“国尉,你输了。”
老人神色垂颓地看着棋盘之中,手中的白子久久不能落下。
破而后立。
难道真要那山河破碎,万民流离,才能重整此世?
这当世,真的没有一个人逃得了?
很久老人才将白子放回了棋盒之中,站起了身:“大王棋艺精进快,老夫不堪博弈矣。”
“国尉过谦了,侥幸而已。”
老人站起了身来,神色轻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缭,告退。”
“嗯。”嬴政点了点头,看着尉缭离开,将棋盘之中的棋子归整。
老人走向宫外,破而后立,强制于法权,此法可成与否,他不知道。但他明白,这不是他所求的治世之道。
尉缭回过头看了一眼那蕲年宫,略显瘦削的身影看起来很是疲倦,有些佝偻。
老夫的归处看来终究不是这秦国了,这天下以是无处可去矣,全且归去吧。
尉缭眉间的皱纹更加深了几分,他年少时曾学过观占面相。
秦王之面相刚毅,却缺失仁德。
希望是老夫这次看错了吧,否则,也不知道会是这天下的福还是祸了。
细密的雨点打造帐篷上出一阵阵敲打的声音,在军营之间起伏不定。
这时节的雨倒是多了些,这几日又下起了小雨,雨势不大,但是绵绵地一直下了好些天,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
这是带来了诸多不便的,别的不说,就说是山林之间的柴火如今拾来都不能点燃,非要放在营帐里晾干了才能点火。
而且雨天更影响了巡队的视野和范围,这样的天气淋上些雨若是士卒受病,更影响行阵战事。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雨虽然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是这些天小半个赵国估计都在下雨。北境来的李牧军恐怕也免不了苦恼一阵,和他们不同,这支北境军现在恐怕还在百里加急地往邯郸赶呢。
顾楠坐在营帐之中,抓着自己的头,她现在正在回忆历史上这场战事的每个细节。
说实话,她当年也不是学历史的,脑子里那些可怜的历史知识天知道还够用到什么时候。索性,战国时期这几个著名的历史战役,她还是记着一些。
李牧大溃秦军的第一战,此次是秦军第一次攻赵,加上如今己方身处的位子,那么这一战不出意外会向着那场肥之战展。
肥之战,秦国兵力直抵赵国都城邯郸,李牧率领北境之军南下与邯郸之军回合在宜安和秦军对峙。恒乾但又秦国兵力在外难堪长战,所以准备诱敌出城,进攻宜安之侧的肥地引李牧来援,待李牧军出营后再将其截杀。
不料李牧不受引诱,反而撑着秦军攻肥之时,攻取了秦军本阵。
待恒乾回援之时在两侧安排大军钳攻秦军,最后将秦军击溃。
若是说李牧的计策多么惊艳是没有的,甚至说根本没有什么计策。只是利用了秦军当时的心理而已。
但是李牧领军的才能就表现自他对人心局势的把控和揣度。
破匈奴亦是这般,先示敌以弱,囤聚军备,待匈奴大军南下,再转而包抄。
而一场战事的胜败,奇计不是唯一,或者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领军之人能否看破整个局势,攻敌以弱而至胜。
肥之战,李牧就看到了秦军难撑久战的心思,固守不出消磨秦军的耐心和斗志,最后露出破绽,一举击溃。
和李牧这般的名将对军,顾楠心里很难有把握,同样的,在秦军之中,恐怕就算是王翦也难有胜算。
即使顾楠知晓肥之战的战况和破绽,她可以固守本阵,也可以借此对李牧军实行反包围。
但是只是将历史上的破绽弥补,若是不能一举击败李牧,之后的对局如何,恐怕就会陷入她难以把握的局面了。
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搏上一把了。
顾楠皱着眉头提着笔写着手中的记文,这是她以防自己有所差错所做的肥之战的推演。
其上写着她能想到的秦军和赵军交战之后会生的各种可能。
这一战她不想像那历史一般败去,这天下就快平定了,这战事她早已经不想再打了。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想起那日的军中长歌,顾楠的嘴角微微翘起,摇了摇头。在看着手中的书时,眼中定定。
出征的时候她和王翦说,她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能活着回去。
与子同衣,身披战袍,她是想都活着回去的。
雨声淅沥,轻打在山林间,军营里出细密的声音,轻响了一夜。
军营之中的那火光在照在帐篷上微晃,火光在雨夜之中晕开,亮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的阳光初照,山中的树木夜间带着露水泛着点点的微光,从叶间滑落,摔在地上浸入土里。
雨是停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下。
雨夜里被打落的树叶落在地上,上面蓄着一些雨水,飞鸟扑闪着翅膀落在一旁浅酌着。
“唔。”
桌案上的油灯还亮着,趴在桌子上的顾楠皱了皱眉头,却是不小心睡着了。
睁开眼睛,撑着桌子坐了起来。
长出了一口气,头还有些晕,揉了揉自己的头,看着手中的竹简,提着笔,眉头轻蹙。
“嗯,是写到了哪里了?”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九十章:观大局而为
李牧军中,一个人骑着马看着外面的阴天,眉头深锁。正是赵王派于北境通令之人。
昨日下雨,李牧居然命军队驻扎营帐,休整了一日。
平日行军也只是比寻常对的行军度快上一些。
如今邯郸十万火急,这李牧如此行军到底是意欲何为?
他难道不知道现在是赵国存亡之际了吗,如此行事,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
想到这叹了口气。
“先生,在叹什么?”
一个不轻不重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那人回过了头,却见到李牧正骑着马站在自己的身后。
面色有些难看地行了一个礼:“李将军,如今天已经放晴,还是尽快让军阵驰援邯郸为好。”
谁知李牧却是平静着摆了摆手。
“先生莫急,待军卒吃完早用,休整片刻我自会下令行军。”
还吃早饭!
站在李牧身边的人脸色愈加难看,如今赵国深陷水火之中,这李牧倒好······
“呵。”气极反笑那人冷笑了一声:“李将军,你到底是何居心?”
李牧看了他一眼,神色没有什么波动,淡淡地说道:“援救赵王。”
那人一愣。
“那你,那你,如此行事,到底是为何?”
说着郑重地说道。
“赵王如今安危为定,邯郸之侧就是秦军,赵国安危全系于你北境之军。你如今却是如此怠慢军阵,你是想等邯郸破了再去收场不成!”
“先生。”李牧笑出了声,打断了那人的话,摇了摇头:“先生是把李牧视为什么人了。”
“牧且问你,如今秦军开始围攻邯郸了没有?”
那人被问住了,他如今身在邯郸数百里之远,怎么会知晓这些事情。
但是看着李牧是想要解释的模样,强沉下气来,摇了摇头:“我,不知。”
“定是不会攻的。”
李牧不紧不慢地说道,看上去很是自信。
“为何?”那人更不明白了。
“邯郸之中虽只有十万军,皆为从王之众,是我赵军精锐。秦国虽有三十万军,但是想要短时间内破城,定是不可能。”
说着,李牧看向眼下的军阵:“如今邯郸之外还有吾等十万之军。若是此时秦军攻城,围攻邯郸,我等从后方包抄,战况如何?”
那人眼前一亮:“秦军分围邯郸四侧,我军突至,内外夹击,战况大利。”
“所以短时间内,秦军是不会攻城的。为了后方安稳,他们定是要先将我军击破,才能放手围攻邯郸。”
“所以暂时,邯郸无忧。”
李牧说着,带着那人走在营帐之间继续说道:“先生也说我军系着赵国安危,那我军就定是不能被破了。
“是。”听李牧解释了着些许那人也不再是那般咄咄逼人了,而是安静地听着。
“我军从北境而来,若是千里奔袭,待至邯郸,我军是如何情况?”李牧问道,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块干粮,咬了一口。
那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沉沉地说道:“军伍疲乏,难有战力。”
“秦军在侧,我们难入邯郸,请问先生我们那时的局势如何,如何与秦军交战?”
那人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昨日那场雨若是坚持行军,军中定有受病折损之人。”
“如今行军之,不出三日就可抵达邯郸,还未过了秦军的耐心。所以我们也不必急,在行军路中,无端的折损了军力,才是不智。”
“如此。”那人点了点头,神色也平静了下来:“在下,受教了。先前不敬还望王将军勿怪。”
李牧笑着摆了摆手:“先生勿要自扰,但又国事是好,先生只是忧急无顾了其他而已。”
“如今秦军征战在外,正是连胜,斗志高昂之时,我们拖上一会儿也无大碍。而且他们征战在外,定是不可久战。稳固阵脚,秦军自会不攻自破。”
轻笑着说完,李牧手里的干粮也吃完,舔了舔手指,看向身旁的人:“先生要不要吃上一些,我们军中的行粮还是极好的。”
“哈哈,那就多谢将军了。”
李牧军抵达邯郸是第三日,这些天是没有再下过雨。
因为秦军在侧,以至并没有直接进入邯郸,而是在邯郸北侧驻扎营垒筑垒固守不出。
一时间,邯郸,秦军,北境之军却是成了三角之势,对于赵军来说形势陡然好转。
而对于秦军来说却是变得颇为棘手。
想要进攻任何一方另一方就会来援,即使秦军足有三十万兵力一时间竟然也只能和这两支赵军僵持不下。
赵军固守不出,拖了两日,恒乾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忧虑。
秦军在外,如今要同时支撑韩国和赵国的战事却是国中吃紧,此战是不能久战的。
赵军固守不出,能做到的该是只能将一军引出来截杀了。
日光正盛,入冬的寒意也没有那么重了,正好是正午时分。
顾楠掀开了营帐的帘字,却见恒乾和王翦已经坐在了其中。
讪笑了一下:“抱歉,我是来晚了。”
心下也是郁闷,每次有这种议事。明明她已经都是提前些许到场了,为什么还是最后一个才到的。
“无事。”恒乾笑着摆了摆手,等到顾楠坐下面色才认真了起来。
开门见山地说道。
“二位对那北境之军如何看?”
王翦的脸色也不太轻松很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会演变成这样的局势。
本想趁李牧军赶至身疲力竭之际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谁料李牧军根本不是疲军,完全就是战力全盛,而且其军中有一支骑军其擅长骑射游击。
王翦军和他们试探了相互一番就退了回来,很简单,没有把握。在邯郸之外的平原,赵军骑射游击的战术实在是太过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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