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边
“小雨,你知道我为什么冷落你吗?”
周越白拉着她去了餐厅, 把面放在她面前。
薄雨冷哼,“我怎么知道你?”
“今天你去哪里了?”
“我……”薄雨心虚了,“我是和祁书言见面了,不过是因为今天孩子过生日,我好歹也是她妈妈,给送点礼物过去。”
“祁书言就是靠孩子不时的来蛊惑你,不是我小心眼,小雨”周越白深情的拉着薄雨的手,“我怕你会离开我。”
周越白穿着一条白色长裤,上身是宝蓝色v领上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薄雨是锁骨控,薄雨是大长腿控,薄雨是花美男控,而周越白这个男人符合了她所有的想象,长得好看,说情话的时候眼睛深邃多情,还是个禁欲的医生做派,这样的雨夜这样的他,怎么能叫薄雨不心慌慌。
刚才的不悦烟消云散,周越白喂她吃了面,然后把她抱回到卧室的床上。
薄雨动情,“越白,我想要。”
周越白亲了亲她的鼻尖,“你等着,我去洗澡。”
听着哗哗的水声,薄雨很后悔没带来那件新买的睡衣,她翻来覆去一身燥热却压不住越来越重的眼皮。
周越白从浴室出来,他一身干爽, 并没有洗过澡的痕迹。
他给薄雨盖了盖被子,又在她身上重重揉捏了几下,男人的手劲儿大,薄雨白嫩的皮肤立刻起了红色痕迹。
他取过挂在衣架上的黑色长风衣,穿上走了出去。
沈崇禹看着大雨夜到访的男人有些吃惊。
他和周越白的每次见面都是秘密的,经过一番周密安排才能见面,现在却不想他竟然主动找打医院里。
一定有事。
果然,周越白一见面就说:“我不能再等了,我要马上送陶桃走。”
沈崇禹蹙眉,“你疯了?不是说好了等待时机吗?如果把计划搞砸我们就满盘皆输了。”
“我不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你不是能代表警方吗?你去跟萧焊东说,如果他保护不了陶桃的周全,我就放弃做警方的内应和污点证人。”
沈崇禹很头疼,“你这么多年韬光养晦不是为了报仇吗?就忍不了几天?”
“陶桃怀孕了,薄风那王八蛋在好几年前已经废了那玩意儿,孩子是我的!”
沈崇禹眉骨一跳,在昏暗光线里,他的目光冷峻。
这些消息哪个都让人难以消化,但是也没有时间去消化。
同样身为人夫人父,沈崇禹能体谅周越白此刻的心情,他拍了拍他潮湿的肩膀安慰,“我知道了,你等一下,我联系萧焊东。”
他打了电话不久,萧焊东就冒雨赶来。
三个男人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岁月改变了很多东西,他们的身高,他们的体重,他们的容貌,唯一不变的,就是曾经给彼此埋下的回忆。
萧焊东拧着眉,他真是很苦恼,“再过几天就是你们越雨控股上市的日子,要是陶桃现在走肯定会打草惊蛇,就不能再等几天吗?”
周越白摇摇头,“不行,我不能再让陶桃冒险,必须马上走。”
萧焊东去看沈崇禹,沈崇禹也摇摇头,“你别看我,该劝的我都劝了。其实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多情种子。”
萧焊东点点头,“好吧,但是我不能马上答应你,这个捕风计划是直系中央领导的,我也没有这个权利,我要回去请示。”
周越白一听这个就皱起眉头,“不行,我知道你们上边办事的速度,等你请示下来,估计都已经是越雨上市后了。”
萧焊东一摊手,“那我也没有办法,我手里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周越白眸子里水光淋漓,他忽然上前一步,膝盖跟着一软,给沈崇禹和萧焊东跪了下去。
男人膝下有黄金,谁也想不到化身复仇恶魔回归的周越白会为了一个女人给自己曾经的兄弟跪下。
萧焊东去拉他,“你起来,这算什么。”
“老二,老三,算我求你们,求你们念一点旧情。我也没想到薄风会变态到这个地步,他自己不能生育孩子,现在肯定想足了方法折磨她,求求你们。老三,绥绥和陶桃还是好姐妹好闺蜜,要是给她知道了这事儿肯定也跪下来求你,拜托了!”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256章:深夜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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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深夜来喝茶
沈崇禹又是生气又是无奈,现在周越白是耍无赖了,甚至搬出绥绥来威胁,真的要是给绥绥知道自己见死不救,还真不知道怎么闹?
他去看萧焊东,萧焊东也在看他,经年的情意都在心里,男人只不过是不善于表达罢了。他们都曾经遗憾阮家出事的时候没有能力帮助,现在昔日的兄弟跪着求他们,他们又怎么能拒绝?
“老二,我想了一下。现在要你跟你们的领导申请估计走不通,我们只有冒险一次,自己把陶桃弄走,然后造成她逃跑的假象,你看怎么样?”
萧焊东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现在我需要一份薄家的地形图,还有,需要有人引开薄风。”
周越白被萧焊东拉起来后说:“我去引开他。”
“不行,”沈崇禹否决,“你要是去就彻底暴露了,我来,正好我跟他还真有点事情拎不清,潜入薄家带出陶桃的事就交给二哥了。”
三个男人都是精到骨子里的人,沈崇禹一说完就明白这是最切实可行的办法,但是周越白却因为没有一点用感觉到懊恼,“那我干什么?”
萧焊东看着他说:“你要做的就是安抚好薄雨,以后的戏还靠你来唱主角。”
三个人都不磨叽,说好了就各自行动,沈崇禹从病床上下来,他捂着受伤的胳膊,忽然喊住了周越白,“你对薄风研究的透,我问问你,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周越白眉头一皱,“在国外的时候我得到的资料他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没什么大能耐,虽然外界传说玩起来有些变态,那只局限在床上跟女人,可是现在接触深了我觉得他这个人阴狠毒辣城府很深,变态表现在任何事上,真不知道他是会隐藏还是扮猪吃老虎。”
萧焊东也说,“我们警方掌握的信息和你差不多,当初他接他父亲的位置时候上头就认为他不会有什么作为才放任他,可是谁都没想到会一发不可收拾,我跟你们说个机密,薄风,正在跟国际一个恐怖集团接触,他们合伙开发一种生化武器。”
听到这个,纵然都是见多识广的男人也变了脸色,他们还是小看了薄风,这个所谓的纨绔子弟野心太大了,他想要的不仅是海城的地盘……
萧瑟的秋雨越下越大,伴着狂风冷透了黑夜的每一个角落。
薄风站在窗前,他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手机的铃声划破了一室的安静,他捏着手机举到面前,是沈崇禹。
“看看,人家来找你讨债了。”他的声音,带着嘲讽,似乎在嘲笑他自己。
接着另一个狠砺的声音也从这个身体里发出来,“你跟我滚回去,薄风,你这样的懦夫懂什么?”
黑暗的室内越来越诡异。
许久,再没有另一个声音,薄风捏了捏眉心,看着玻璃窗上倒映出的身影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把刚才的电话回拨,打给沈崇禹。
沈崇禹看着黑暗里发亮的手机,不急不慢的接起来。
“薄少,开门吧,我在你家门口。”
薄风嘴角挂着狞笑,“深夜到访,沈律师好兴致。”
“薄少你今天给我安排了这么有意思的游戏,我要是不登门道谢,岂不是太失礼了?”
沈崇禹的话一点漏洞没有,在薄风听来就他是为白天的车祸而来,“那就来喝杯清茶吧,沈律师。”
薄家沈崇禹不是第一次来,也算是熟门熟路,他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背着他站立的瘦削男人,竟然觉得非常陌生。
怎么会陌生?他跟薄风见过很多次,可是这个人竟然给他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
“薄少,我还以为会扰人清梦,却没想到你也是深夜不寐,是做了太多亏心事吗?”
薄风回过头,一双眼睛像毒蛇一样泛着阴冷的光,“沈律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崇禹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他斜斜靠着拍了拍自己的左胳膊,“薄少别怪我失礼,我这只胳膊差点废 ,了。”
薄风点了一根烟,“是吗?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像个笑话,大清早的公证处那条路上,有人醉驾要撞一个清洁工,我推了那个老人一把,给撞到了。”
薄风恍然大悟,“原来是见义勇为呀,佩服佩服,要我给沈律师做个锦旗?不对呀,你现在不是律师了,要锦旗好像也没什么用。”
沈崇禹是打惯了嘴皮子上的仗,肯定不会动气,“我可没敢想薄少会给我做锦旗,我怕这面旗上的红色沾着别的东西。”
啊?薄风上前凑近,“别的东西,是什么?”
沈崇禹微微含笑,“比如红色的血。”
俩个人的眸子很近的碰在一起,同样的锐利冰寒,不过一个正一个邪,已经有了明显的分界。
薄风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沈律师真会说笑,不过你的安危我很重视,想到薄风做什么沈律师尽管说,薄某一定尽力而为。”
沈崇禹的眸子既不可见的扫过手腕上的表,这个时候萧焊东应该潜入薄家了吧?
他也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很闲适,“薄少,茶呢,不是说要请我喝茶?怎么现在又不给了?”
薄风微笑,“上茶。”
薄家是功夫茶,这一杯茶要一冲二洗三泡,喝到嘴里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薄风娴熟的把最后一遍水倒在茶宠上,然后把紫陶杯递过去,“明前。”
还没喝,其实已经茶香四溢,但是沈崇禹哪有什么心思,他抿了一口后说:“薄少,你说那个撞人的人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薄风皱起眉头,“有吗?我听你说的他好像是要撞清洁工。”
“这才是高明的地方,这是个很高端的阴谋,那个主谋者很了解我,他肯定是知道我会救清洁工,所以才用了这个障眼法。”
薄风摇头,“你们这些人就是太阴谋论,你身边还不是有付律师吗?那为什么不能是要害他?”
沈崇禹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抿唇微笑,不紧不慢的说:“薄少,我什么时候说我的身边有付景扬?您难道当时也在现场?”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257章:把人给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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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把人给我找回来
薄风眉骨一跳,杯子里的水就这么溢出来,果然嘴皮子上的功夫沈崇禹是一流的,他不知道怎么就给绕进去了。
沈崇禹抿着薄唇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笑。
薄风站起来,“沈律师没说过吗?那是我记错了,不过这种事情我认为还是有证据再说话,您曾经是个大律师,这些话自然不能乱说。”
“说起律师,”沈崇禹一顿,“赵某的事又是怎么让律协牟足了劲儿来对付我?薄少见多识广也给我指点指点。”
薄风皱起眉,“这个我可是外行了,官场的事情我哪里懂。”
两个男人看似品茗喝茶其实唇枪舌剑已经进行了一场战争,沈崇禹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却还是强打着精神,为萧焊东争取时间。
好容易熬到了约定的时间,当时说好了不管成功与否都必须离开,沈崇禹站起来,“薄少,有些事说明白了就没有意思了,我之所以深夜来访,就是想跟你说句知心话,我这个人心眼儿小,别人捅我一刀我也得还回去,只要玩不死有些事可能就没完没了。”
薄风舌头舔着牙齿干笑,“这个地方倒是还我挺像,看来沈律师我们还是很投缘。”
“那告辞。”
“那不送。”
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离开了薄家,一到外面冷风立刻把他一身的冷汗给吹透了。
上车离开,他这次松了一口气。
他算是成功了,也不知道萧焊东那里怎么样了?
送走了沈崇禹,薄风还半躺在沙发上没动,他在脑子里梳理,沈崇禹半夜来访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说他已经知道这些事儿的幕后主使是谁了吗?
“薄少”一名保镖急匆匆的走进来。“陶桃小姐不见了。”
“草!”薄风拂袖把茶几上的茶壶杯子全扫落在地上,还不解气,他一脚踢翻了茶几。
“沈崇禹,你敢耍老子!”
他跟着保镖回到了卧室,大床上空空如也,别说人,就连衣服都没留下。
“都去给我找,就是把海城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这场大雨,淹没了许多痕迹,更何况是萧焊东这样的高手,接近黎明的时候他去了沈崇禹的病房,一身的疲惫。
“怎么样?”沈崇禹有很厉害的黑眼圈,也是熬了一宿。
萧焊东点头,“放心,已经送到了很安全的地方,薄风不会找到。”
沈崇禹还是很担心,“他现在势力非常大,等有机会还是要把人给送走。”
“目前不行,就怕一动给他发现,先忍一忍吧,要是计划布局的好,说不定很快就把他给抓起来了。”
沈崇禹有些不相信,“不会那么简单的。”
萧焊东看了一下他的胳膊,“你的伤怎么样?绥绥她知道吗?”
“哪里敢告诉她?你也别和小丁说,我骗她出差了,等好一点就回家。”
“嗯,我去接绥绥和小丁都去我那里住,最近不太平,我怕薄风对她下手。”
“谢谢二哥,过几天我就回去,你先费心着。”
我们总有这样那样的后悔,过几天我就回去,下次我再去看,却不知道,生命的齿轮转起来不知道在哪里就会停止,有时候,有些爱,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在。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秋越发的深浓,阮绥绥冷的不行,找出了厚毛衣。
算算,从和沈崇禹认识到现在不过是一年,可是这段时间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感觉像过了一生。
阮绥绥穿了一件米色高领宽松大毛衣,深褐色的灯芯绒长裙,分长发束起来扎成马尾,一个人在路边等车。
靳燕西的车在她面前停下,他拉开车门有些嗔怪,“你怎么不等着我,我说来接你。”
阮绥绥的脸白的透明,“你还有店里的事情要忙,不能总是为了我关门呀。”
“没事,你比开店要紧。”
每当他说这些情话,阮绥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尴尬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靳燕西催促她,“快上来,今天太冷。”
他话刚说完,一阵冷风刮着落叶簌簌的响,凉气儿直往毛衣缝里钻,她抱紧了胳膊,上了车。
靳燕西把一个杯子递给她,“给,热牛奶。”
双手捧着,果然暖和了很多,阮绥绥有些懊恼,“早知道该穿个棉衣的,毛衣不压风。”
靳燕西宠溺的笑,“你是个孕妇,以后还是把保暖放在第一位,别感冒了。”
“嗯,那你也多穿点,我看你也穿的不多。”
其实就是一句客套话,不过靳燕西却当了真,他忽然抱了抱阮绥绥。
阮绥绥吓的差点掉了手里的牛奶,她瞪大了眼睛,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明白好。
清清嗓子,她说:“燕西,你对我好我知道……”
“打住,不要给我发好人卡。绥绥,我对你好不是为了求回报,现在你自己一个人需要人照顾,如果我扔下你不管会难受痛苦,你就让我照顾你吧,我保证沈崇禹回来一定不会再骚扰你。”
沈崇禹,提到这个名字阮绥绥心里一阵阵绞痛,这几天,她已经学着冷处理这件事,在没有见到他之前,谁说的她也不会听。
阮绥绥长大了,懂得明辨是非了,她希望见到他后一切的误会都可以解开,他说这样的话来夸奖她。
“绥绥”靳燕西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沈崇禹,他心里泛着酸涩,这个情圣真的不好当,他还做不到无怨无悔的付出。
靳燕西把阮绥绥送到了律所,何黎他们都过来祝贺她司法考试通过,还送给她一束花。
说是来上班,阮绥绥真没什么心情,何黎也看出了这一点,她只是给她些不需要动脑子的工作,。中午的时候他们律所的人要去医院看同事,有个律师生宝宝了。
要随份子,何黎问阮绥绥给多少钱,顺便问她去不去,没想到阮绥绥竟然要去。
何黎很惊讶,她平时是不爱凑这些热闹的。
阮绥绥其实是怕自己一个人呆着,那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她跟他们在一起时间会过的快些。
律所里去了七八个人,坐了俩部车,去的医院竟然也是祁书言的那家仁爱医院。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258章:小付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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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小付耍酒疯
大家找不到产科病房在哪里,阮绥绥说:“跟我来吧,我知道。”
大家这才注意到她的肚子,有人问她:“绥绥你这也有5个月了吧,是不是生孩子也来这里?这家是私立医院,但是听说技术特别好,产科都有水中分娩。”
阮绥绥点点头,“嗯,我的产检就是在这里做的,确实不错。”
“听说好贵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家沈律师有的是钱。”
何黎看了那个嘴快的人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她不知道阮绥绥和沈崇禹又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定有事,看看阮绥绥那张白透透的小脸儿就知道了,上面写满了沈崇禹得罪我。
她赶紧岔开话题:“绥绥,是不是那座楼?”
“嗯,就是,从这里进去。”
何黎看了门上的标志,“这里是骨科呀。”
“它们之间有个便捷通道,在5楼那里。”
阮绥绥在心里苦笑,她跟这个医院还真是有不解之缘,最近好像频繁的进出各个科室病房楼,都把这里搞的一清二楚了。
大家一路上低声说笑,感觉心情都不错,阮绥绥却走在最后头,看起来心事重重。
何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稍微落后一点,跟她走在一起。
她们走进电梯,何黎最后一个进来,她刚要伸手按电梯开关,忽然听到有人大喊:“等一下。”
她忙摁住键,让后面的人进来。
“谢谢。”刚进来的男人道了一声謝,却让何黎的女同事们眼前一亮,“是付律师。”
付景扬并没有看到角落里的阮绥绥,他的目光只看到了何黎,有些日子不见了,何黎的头发长长了那么一点点,下巴又尖了一点,好像又漂亮了。
他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目光有多肆无忌惮,竟在人家嘴唇的位置打转转,尽管嘴巴上不承认,但是他心里知道自己多想念这个味道,忒他妈的甜。
何黎被他盯得脸红,自然也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上次去沈崇禹家吃饭,付景扬喝了酒坐自己的车,本来一路上他都在睡觉,到了他家门口都没醒。
何黎等了一会儿他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就转头去叫他,“付律师,你家到了。”
呼呼呼,付景扬打起了小呼噜。
何黎很无奈,她俯身过去,轻轻推了推他,“付景扬,到你家了,下车。”
某人咂摸咂摸嘴巴子,嗯了一声睡的更香。
何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她明天还有案子要上庭,要回去再看一遍材料。
她没办法,大半个身体俯过去,捏着他胳膊用了些力气,“付景扬,起来。”
付景扬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大而明亮,双眼皮的折痕很深,睫毛又很长,俩个人近在咫尺,呼吸间已经缠上了对方的气息。
何黎有霎那的失神,本来努力包裹藏妥的心又悸动起来,看着付景扬高挺的鼻子,颜色粉粉的唇她感觉到心脏跳的不受控制。
可也就是那么一秒,她是个很有自制力的女人,忙要起身。
可是胳膊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摁住。
“你……”只说了一个字,她的嘴唇就被堵住,属于男人的清淡气息灌满了口腔。
“付……呜呜,放开。”
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男女有别,付景扬握着她手的力气大而蛮横,似乎是生气她的抵触,亲吻她的力气加大,霸道的吮吸着她的唇瓣儿。
一段暗恋足足有十年,慢慢的情感战胜了理智,何黎身体软下来,柔软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回吻。
付景扬感觉到她的变化,一种喜悦在心口蔓延,他换了个姿势,吻得更加细致缠绵。
狭小的车厢里,浓浓的春光不断升级,俩个人似乎已经忘了今夕是何夕,只想靠着对方近一点,再近一点。
何黎衣衫半褪,被他按在车子的方向盘上。
方向盘间的喇叭被何黎压到,忽然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这一声,就像按了暂停键,俩个人慌忙分开,你看看我看看你,都尴尬不已。
付景扬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他揉着眼睛说:“怎么是你,我以为是梁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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