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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回首朱门外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阵中,到也并不着慌,从袖中摸出五块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片,按五行方位布下。
他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向这五片白色玉片点去,但见这五片玉片依次闪亮,随即形成一个直径五尺大小的圆形光柱。
他三步并做两步,急忙迈入其中。他一进入,顿觉神清目明,便向阵中望去,只叫了一声,“苦也!”





天龙引 第442章 入阵(二)(第二更)
原来他向四处一望,却发现自家正处于伤门。他倒吸一口凉气,万没料到这阵法这般奇诡。他在外面反反复复推算了三遍,这才断定生门所在,怎么瞬间便成了伤门?
就在此刻,那圆柱外面飞来一条风蛟,将圆形光柱缠住,立即化为无数柄风刃,密密麻麻地插在那圆形光柱之上。
但见白光闪动,那圆形光柱也是忽明忽暗,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那道人大为惶急,这圆形光柱倘若被毁,他在这法阵之中便如盲人一般,只能任人宰割。他忙摸出四道黄色阵符,贴在那圆形光柱的前后左右处,口中念念有词,右手捏着法诀,那四道黄色阵符发出阵阵光芒,这圆形光柱,便开始稳定下来了。
只是还不等他露出笑容,那风刃光芒大作,圆形光柱再次摇晃起来。那四道阵符也仿佛有大风吹过,不住地抖动,并发出哒哒之声。
那道人忙又捏诀,不过,那四道阵符不过微微一顿,反而抖动得更加厉害了。那道人见状,正欲再展神通,只听见喀拉一声,那四道黄色阵符飞出,圆色光柱四分五裂。
这道人反应极快,大袖一抖,抛出一柄白羽扇来。这白羽扇名为九凤朝阳紫云扇,是他搜集了九种灵鸟的翎羽,炼制而成,故以九凤为名。
他将这九凤朝阳紫云扇祭起,向空中一扇,只见风刃倒卷而回。他知道机会难得,便急忙又转入一门。哪知,他刚进入此间,只见一朵白云飞来,将他罩入。他放眼望去,尽是雾茫茫的一片,连灵识都被遮蔽住了。
他将这九凤朝阳紫云扇连挥数下,破开白雾,又逃了出去。只是这阵法千变万化,他始终无法逃身,那九凤朝阳紫云扇威力果然了得,不管什么砂石风暴,水火雷电,剑光寒气,只须扇上数下,便可以打开一条通道。
那道人心下暗暗叫苦,九凤朝阳紫云扇虽然保他一时无事,但他现在早被这阵法转得晕了,哪里还能推算得出,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大喝一声,九凤朝阳扇一扇,飞出九只火鸟来,向地面那阵盘击去。虽然那洞主留言是通过此阵,他无力通过,却是想将其毁掉。
哪知他不这么做还好,那九只火鸟,向地面一扑。那阵法立即升起一道霞光,将这九只火鸟卷入其中。
那道人大吃一惊,忙运法诀,想要收回这九只火鸟,不料一连摧了数次,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正惊慌失措之际,手中那柄九凤朝阳紫云扇发出咔咔之声,随即碎成数截,坠落在地,化为无形。这柄九凤朝阳紫云扇是上品灵器中的精品,居然就这样被大阵给毁了。
那面如冠玉的道人在外瞧出不妙,但对这阵法极是忌惮,拟出手相救,又恐救人无功,把自己也陷进去。正踌躇间,只见一朵白云将阵内的道士笼罩其中,片刻之后,便送出阵外。只是那道士却昏迷不醒。
这面如冠玉的道人伸手拍在那人的后背,过了半晌,那人才睁开眼睛,喷出一口鲜血,说道:“此阵太过奇妙,我实在无力通过。”
杜子平心中一动,觉得这洞主布下的禁制对众人似是手下留情。那银甲战士取胜,也不追击,这道人破阵失败,居然仅是送了出来。虽然温如玉受伤,但即使无人相救,她也不过是重伤昏倒,无性命之虞。
那面如冠玉的道人说道:“这阵法中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幻无穷,神鬼难测,我们是没有办法了。就看看仙子这边的手段了。”
易晚莲寻思片刻,身形一展,便进入死门当中。众人见了,无不又惊又骇,其中有人都喊出声来。
不料,她身形进入,那阵法却无变化。杜子平暗暗点头,这大阵将生门隐藏于死门当中,其用心之缜密,阵法布置之巧妙,当真是匪夷所思。那易晚莲的胆气也是令他暗暗佩服,别人就算想到生门或许隐藏在死门当中,也不敢以身涉险,毕竟这布阵之人,修为与阵法水平,绝非胎动期修士可比。
那面如冠玉的道人瞧在眼中,口中喃喃自语:“此阵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依天、地、风、云、鸟、蛇、龙、虎之形列有八阵,光正奇变化,便有八八六十四种……”
他见易晚莲进入死门无恙,心中暗想:“这女子阵法水准之高,实在罕见。虽说她胆气过人,但若没有相当的把握,又怎敢以身涉险?”
他本是一个极有绝断之人,一念及此,便又想道:“布阵之人留言,过此阵都,可得重宝,想必就是那龙虎令。倘若这女子过阵,龙虎令想要再抢到手,便是千难万难。”他身子一晃,也没入死门当中,其余几个道士见了,也不说话,紧随其后,进入这阵法当中。
那张可盈、舞云棠与铁棠溪正欲进入,杜子平连忙阻住,说道:“且慢!此阵绝非这般容易!”
刚才杜子平击败了那银甲战士,在众人面前已是树立了相当的威信,因此不但铁棠溪,张可盈与舞云棠也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张可盈道:“怎么?有什么不对?”还未待杜子平答话,却见阵中一片黄沙涌起,将这五个道士湮没其中。她吓了一跳,瞧那易晚莲,却仍在阵中,未受到攻击。
杜子平微微笑道:“小可对阵法也略知一二。这阵法变化共有八八六十四种。因此,入阵之处又怎能保持不变?”
张可盈跺足道:“那易师侄怎偏偏挑了一个最危险的入阵之法?”
杜子平道:“在阵法方面,在下与易仙子相比,就好比是小溪比之大海,在下参悟不透的,易仙子未必参悟不透,而易仙子参悟不透的,在下一定就是不成。因此,易仙子必有她的道理,咱们便只在旁看着罢了。”
那易晚莲进入阵中,初时没有任何反应。不料,她推演之处稍有不对,脚下错了半步,但见漫天的黄沙涌了过来。这股黄沙高达数丈,威势竟似不在破掉九凤朝阳紫云扇那道霞光之下。
张可盈与舞云棠见了,更是焦急,只是也帮不上忙,虽然站立不动,但脸色也沉了下来。那易晚莲却也不急,她衣衫上绣有一朵白莲,这时飞了出来,立在足下,瞬间将她团团护住。那黄沙翻来滚去,却无法进入她周身三尺之处。
她钻到黄沙之外,却见一股黑烟涌来。这黑烟瞬间将白莲染得漆黑,显然是蕴含巨毒。那易晚莲也不着急,玉手伸出,一只羊脂玉瓶便出现在掌中。只是她玉手也是洁白无比,一眼望去,简直分不清哪是手,那是玉瓶。
那玉瓶飞到空中,洒下一片甘露来,浇在那白莲之上,片刻便将那黑烟驱除得干干净净。铁棠溪见了这只玉瓶,失声道:“洗心瓶!想不到易仙子居然是玉玲珑前辈的传人,难怪年纪轻轻,便如此了得,不但修为惊人,阵法也这般了得。”
张可盈与舞云裳四只眼睛只放在易晚莲身上,对铁棠溪这话,居然没有听到。就在此刻,那黑烟散开,飞出无数柄风刃来。
这些风刃威力之大,远远超过适才那道人所遇。张可盈与舞云裳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只见白莲转动,那风刃尽数被挡在外面。这风刃一过,便是漫天的火焰,立即便将易晚莲卷入。
张可盈与舞云裳这次反而不急,只见那洗心瓶飞起,洒下一片又一片的甘露,虽然不能将火焰尽数熄灭,却也令易晚莲周身丈许之内,连一个火星都没有出现。
张可盈与舞云裳瞧得惊心动魄,这时才心下稍安,回头望去,大吃一惊,却发现杜子平已经踪影皆无。铁棠溪等三人仍在观望那大阵。
张可盈道:“那位平道友呢?”
铁棠溪道:“刚才他见易仙子有危险,便闯进去救人。我阵法水平不成,如果跟进去,只怕会拖累了他,便在外面等候。”
那张可盈怒气渐生,暗道:“这哪里是救人,分明是怕易师侄吃了独食。而铁棠溪等三人在外面一来是接应他,二来是盯住我们几人。”只是她也无法发作,一言不发,便扭过头去。
这时,那易晚莲却被两条冰蛟所困,饶是她手段了得,神通惊人,灵器犀利,一时之间,也与这两只冰蛟斗个不分上下。
张可盈与舞云裳向阵中其它方位瞧去,发现那几个道人仍被困在黄沙之中,但杜子平却没有发现。
张可盈与舞云棠心头一震,莫非这姓平的阵法水平还远胜过易师侄,他已经悄悄地通过这阵法了?不然,这阵法当中,为何找不到此人?
只是杜子平阵法胜过易晚莲,这虽然难以令人置信,但天一门毕竟是玉龙第一大派,出现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也并非不可能。不过,杜子平要是阵法水平,远远地超过易晚莲,那确是绝无可能。
易晚莲虽然不是玉玲珑的弟子,但一身所学却是那玉玲珑所传。玉玲珑被誉为飘香谷近年来最有希望结婴的修士,两年闭关准备结婴,据说其阵法水平已经不在资深阵法灵师之下,只是修为未至元婴期,因此才一直处在阵法大师之列。杜子平便是再天赋异禀,再有高人传授,又怎能远远地胜过玉玲珑的衣钵传人?




天龙引 第443章 入阵(三)(第一更)
第443章入阵(三)
杜子平适才在外面推算,又看见那道人与易晚莲入阵,又触类旁通,心下有了七分把握,这才入阵。他不想被别人看到,便施展了芥子藏身术。也不知这芥子藏身术奥妙无比,还是他对阵法参悟颇深,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居然并没有引起阵法反应,因此到也瞒过了众人。
正如那面如冠玉的道人所说,此阵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依天、地、风、云、鸟、蛇、龙、虎之形列有八阵,但却是阴阳五行颠倒,生门掩在死门之中,便是其中表现之一。
这八门轮流变动,却极尽迷惑之能。那易晚莲推算出死门所在,进入阵中,所以安然无恙。那面如冠玉的修士依样画葫芦,之所以困在阵中,不是因为他的推演之法有误,而是没有了解到这阵法真正的奥妙。倘若逆推,他即使没有推算出来,也不会落到这般境地。
杜子平悄悄地来到这五个道人身旁。对于这五个道人,他是痛恨之极,根本不介意落井下石,在这阵法之中,正是偷袭他们的最佳之处。
只是他瞧了几眼,便放弃了这个念头。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心慈手软,或是恻隐之心发作,而是这五个道士在里面又布下一下阵法。这个阵法名叫玄武阵。这玄武阵并不是修炼界赫赫有名的玄武大阵。
那玄武大阵攻防一体,奥妙无穷,是修炼界七大名阵之一。玄武阵只有一种效用,防守,而且此阵只适用于胎动期修士。据说此阵布下,在胎动期阵法中,防御之强排名第一。其实此阵还有一个名称,叫做龟阵。就是说,此阵布下,便是一个硬壳乌龟,令人无法下手。
单单一个玄武阵,也就罢了。这五个道人还有一套联手阵法,虽然一人已经受伤,连灵剑也被毁掉,但这套阵法依然可以布下,只不过威力更弱了几分,在这两种阵法的护持下,这五个道人一时到也无事。
杜子平见了,知道倘若要下黑手,八成会激起阵法变化,而自己对这套阵法也没有彻底琢磨明白,就算能害了这五人,只怕自己也会陷入阵法当中。
他瞧了片刻,又驾起遁风,默默体察那阵法变化。只是他虽然没有遇到阵法攻击,但却也走不出去。
他知道自家有一处关键之所尚未参悟透,便在潜心思索起来。他一时不察,居然来到那易晚莲附近。那易晚莲正驾着白莲苦苦支撑,突然间叫道:“是哪位道友来此?可是天一门下?是铁道友,还是平道友?”
杜子平吃了一惊,这易晚莲虽然没有发现他,但却感觉到他的存在。此阵亦有遮掩之能,却只能遮掩阵中之人。也就是说,阵外之人,可以看清楚阵内人所作所为,但阵内之人却无法觉察到阵外之人。因此,那易晚莲并不知道是何人入阵。
但她想来,除了飘香谷的张可盈与舞云裳,就是天一门的四人。那五个道人进入阵中,她当时已经发现。不过,若是张可盈与舞云裳进入此阵,绝不会隐匿气息,让自己发现不了。而天一门四人中,铁棠溪名列玉龙十九仙,杜子平适才也显示出极强的实力,因此,便是这两人的可能性最强。
她又唤了两声,却不见回答,便说道:“这位道友能来到这里,未引起阵法变化,想来阵法水平也是极高。你定然已经知道此阵是阴阳五行颠倒,但却无法通过此阵,在找那一处关键所在。”
杜子平仍不言语。易晚莲道:“倘若道友肯助一臂之力,我便将这破阵之法告知。”
杜子平心中暗道:“真是扯谎都扯不圆,你自家都困在阵中,还有什么破阵之法?”
易晚莲道:“道友莫要看我现在困入阵中,那只是我一次失误,偶然推演出了差错而已。只是布阵之人无论修为,还是阵法水准,都远超于我,我只要错了一次,便无能为力。但我现在已经想出通过此阵的方法,只是我无法施展。”
她说完这些,又停了片刻,只是回答她的是阵法中冰霜火焰,杜子平仍旧没有吱声。她心下恨极,说道:“道友进入此阵,定然是逆推演。只是道友想一下,我是如何进入此阵,在遭到阵法攻击之前,又是如何规避的?”
她心中明白,倘若杜子平是按着她之前的法子,不是早已通过此阵,就是被困入阵中。因此她才能断定杜子平入阵之法。
她这番话讲完,杜子平猛然想起,那易晚莲在法中应对的手段,并非与他一样。只是他当时只道易晚莲推演有误,如今想来,倘若是推演有误,她早就陷入攻击之中,哪里会到后来才引起阵法变化?
但他当时只顾自行推演,对易晚莲当时采用的手段并未太过留意。那易晚莲说了这番话之后,便不再言语。
又过了半盏茶时分,那易晚莲仍旧没有说话,似乎已经把杜子平这个忘记了一般。无奈之下,杜子平道:“易仙子,你有什么破阵之法,不妨讲来听听。”
易晚莲闻言一笑,说道:“原来是平道友,不妨现出身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
杜子平苦笑一声,说道:“易仙子好耳力,居然一下子就听出我的声音。”他心中一动,难道易晚莲也知道自己便是杜子平?毕竟当日百派试炼交手之时,他也是说过话的。只是现在时隔已久,或许她早已忘记了。他说完之后,便收芥子藏身术。
阵外的张可盈与舞云裳见了,不约则同地发了“阿”的一声。那杜子平一直来到易晚莲的身旁,两人这才发现,可见杜子平这隐匿之术何等了得。
易晚莲道:“平道友修为精湛,这阵法水准也是了得,在天一门中只怕也不是等闲之辈吧。”
杜子平苦笑道:“在下本就是天一门的无名小卒,若不是易仙子在前探路,我也分不清这阵法的变化。只是易仙子如何才肯教我通过此阵之法?”
易晚莲道:“无名小卒?平道友太谦虚了。我教你通过此阵,我只要求,你之后得到的宝物,你我平分,如何?”
杜子平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下来。易晚莲笑道:“平道友,到也爽快。以天一门的名誉,料想平道友也不会食言。”
杜子平心中暗道:“如今这也是无奈之举,也不可能让我近前,搞什么击掌之誓。而且她们飘香谷还有张可盈与舞云裳二人,实力均在铁棠溪之上,自忖整体实力胜过,这才故大方。”
他口中却道:“易仙子尽管放心。”
那易晚莲道:“此阵八八六十四种变化,每八种变化为一组,可分为八组,每组八个变化。那么要通过此阵,我只道是逢单逆推演,逢双正推演。哪知这里面,还有变化。逢单组是如此,但逢双组却颠倒过来,是逢单正推演,逢双逆推演。当时,我一时不察,这才落到这个田地。”
杜子平闻言,细细琢磨了一番,觉得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易晚莲的确是开始不久便陷身于此,想必是逢双组时出了差错。
他又推算了一番,觉得无误,便欲行动,猛然间想起一事来。若是此法有用,她向阵外传音,无论是张可盈,还是舞云棠,均可通过此阵,何须等到现在,借助自己的力量?
那易晚莲见杜子平迟迟不肯行动,便催促道:“平道友,你推算完毕,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
杜子平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了如何通过这阵法,说道:“易仙子,好手段,好心机,在下险些入彀。”
易晚莲讶然道:“平道友,何出此言?”
杜子平道:“倘若易仙子所说之法,可以通过此阵,阵外的张舞两位仙子,哪一个不能通过此阵?易仙子何必要借助我的力量?总不会,易仙子不信任这两位吧?”
易晚莲嫣然笑道:“张师叔与舞师叔,修为虽然不错,但阵法水准不足,无论正推演,还是逆推演,都有出错的可能。倘若一个不慎,岂不是把她们二人害了?”
杜子平道:“到了现在,易仙子还是如此,当真以为我对此阵丝毫不了解吗?此阵是叫做阴阳八阵门,明面上是八八六十四种,但一阴一阳,共有一百二十八种。前六十四种的应对之策,是易仙子你说的法门,但后六十四种应对之策,又是颠倒过来。”
易晚莲心头一震,万没有料到此阵居然被杜子平瞧了出来。但她做出恍然大悟之状,说道:“原来如此,我所知也是有限,险些害了平道友。幸亏平道友所学渊博,否则我可真是罪孽深重。”
杜子平见她还在装蒜,哼一声,说道:“易仙子这张利口果然了得,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只是若按你的法子,我在第六十五种变化时,引动阵法发作,把自己陷进去也就罢了,但易仙子此处的压力大减,应该可以逃出阵法攻击,然后顺利通过此阵,这就未免有心存心不良了。”
今日仍然两更,第二更还在晚上11点左右。




天龙引 第444章 上官云城
易晚莲听到这里,楚楚可怜地说道:“小女子所学有限,不知天高地厚,无意间险些闯下大祸,道友若不肯见谅,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如今是跳近大江里也洗不清了。”杜子平不再理她,身体在空中一转,按照适才所推算的法子,远远地飞走了。
这法子果然有用,不多时,杜子平便发现前面地上有一个黑黝黝洞口。只是洞口旁边却立有一块石碑。
他定睛望去,只见石碑上写道:“老夫上官云城,少与至交好友杜广共同学道。后偶遇强敌,杜兄舍命相救,幸免遇难。余无为报,欲收杜兄之子为徒,不料其子学道无成,却向往人间富贵。余遂其意,历经十载,创下玉龙帝国。”
杜子平看到这里,这才知道自家祖上成功建国,实是这上官云城之力。他本来就料到,这皇宫之中若有重宝,必然与上官家族有关,这上官云城虽不知道是何许人,但估计与上官家族定有莫大关联。
他接着读下去。那石碑写道:“又忽忽数十载,余得到天龙逸士所遗龙渊壶与斩龙诀,创上官家族,后又得到云霄三圣之玉真子所传冰火两极阵与龙虎令。余念杜兄相救之恩,皆藏于皇宫之中,以待杜兄后人踏上仙途。”
杜子平暗道:“这上官云城还真是福缘不浅,不但得了天龙逸士之宝,连玉真子的遗物也得到了。这冰火两极阵应该是一座阵法,但这龙虎令却不知道有何用处。”
那石碑又写道:“后人若来此处,定然身具杜兄血脉,否则即便通过此阵,也绝不会至此,故将这冰火两极阵相授,那龙虎令虽事关重大,但余一生亦未参悟得透,置于余坐化之所。”那石碑的下面刻得便是那冰火两极阵的阵法,以及图形。
杜子平仔细读了下去,发现这冰火两极阵果然奥妙之极,只是这里不是久待之地,便欲将阵法记下,以便日后揣摩。这时,那冰火两极阵的文字与图形便飞了出来,从杜子平的百会窍穴钻入识海之中。随着这些文字与图形的消失,那石碑也碎裂开来。
杜子平又惊又喜,他万没有料到,这石碑连同文字他没有发现半分灵气,居然也能如此。他看了看这洞口,便迈步走了进去。
他的身影刚刚从洞口处消失,那易晚莲突然发现眼前的冰火雷电等法术攻击,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笼罩在那五个道士上的黄沙同样也消失不见。易晚莲与那五名道人同是一呆,随即醒悟过来,向前飞去,找到洞口,一一下钻入。
阵外的张可盈、舞云裳、铁棠溪等人也是目瞪口呆。阵外之人虽说可以看到阵内所发生的一切,但杜子平后来来到洞口之时,阵外之人却一样也看不清楚。
在他们眼中,只是发现杜子平飞走,过了片刻,阵内的攻击停止,易晚莲与那五个道人接连从洞口飞了进去。更关键的是,他们发现这种好运只有阵内之人方才享有,他们却无法进入此阵。
每当他们靠近阵法之时,总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将他们挡住。他们用尽办法,也无法越雷池一步。灵器神通击了过去,也尽数被挡回。这意味着,杜子平与易晚莲要面临这五个道士。
张可盈道:“怎么办?平道友与易师侄神通虽然不弱,但只怕也不是这五个道人联手之敌。”她自然发觉,那面如冠玉的道人实力远胜他人,易晚莲虽然实力也是极强,但也不会其敌手,杜子平虽然不弱,但最多也就是铁棠溪的水准,两人就算联手,那五个道人无须布阵也足可以胜之。
铁棠溪吸了一口气道:“我在这里等着他们,就算他们不是对手,也未必逃也逃不出来。”他这个决定,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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