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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就在德军越打越虚弱而红军越打越精明的时候,3月25日气候再次急剧恶化,天上个下起了冰雹,时雨时雪的天气使得任何非履带车辆都寸步难行。尤其是对于进攻一方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ss第一装甲团2连连长吕松贝克中尉回忆道:“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打断了我们的进攻,鸡蛋大的冰雹打在钢盔上啪啪作响,我们只能尽量找掩护。几分钟后,我们从掩体里慢慢地挪了出来,这场冰雹让我连继续减员,几个士兵被砸晕了,还有几个冻得够呛……进攻重新开始,我们在没有火力掩护的情况下爬过一段下坡,这是一段地狱之旅,机枪和迫击炮弹打得泥水四溅,整个战场上都是水汽蒙蒙……我们连滚带爬的滑到了坡下,清点损失之后才发现这段不足两百米的路程付出了三辆坦克被摧毁,二十多人伤亡的惨重代价……”
同一个团9连的一名排长也回忆道:“伊万们的坦克和飞机一次又一次地朝我们袭来,而反坦克炮也从侧翼不断地猛轰,就在我们驶出一条隘道的瞬间,我们被一辆红军突击炮击中了。万幸的是大伙都安然无恙,在我们身后几百米处,师长用无线电命令两辆黑豹跟上,可转瞬之间他们就被摧毁……伊万的su-100太厉害了,包括虎王坦克在内的一切坦克和装甲车辆都扛不住其雷霆一击,当然虎王更多的时候是自我毁灭,发动机、传动系统和行走装置问题一堆堆的他们,根本就是战场上的跛鸭!”
又过了一天,战场上终于云开雾散阳光明媚,气温也上升到15摄氏度左右,地面终于开始干燥,部分地段开始适合坦克行进。但是这对德国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在之前的糟糕天气中,他们已经耗尽了几乎所有的精力,此时就算天气好转,他们也有些打不动了。
而这时战斗也进入到了第三阶段,也就是红军的反击阶段。在科涅夫的命令下,红军第33步兵军在密集的炮火掩护下,朝ss第1、第26装甲掷弹兵团的桥头阵地发起数波反击,一步步将德军向后击退。紧接着整条战线上的红军全部行动起来,向德军发起了全线反击!
这个情况让迪特里希既意外又莫名其妙,实话实说,之前他的部队是遭到了沉重的打击,确实是步履蹒跚,但是这并不意味他们就没有继续进攻的能力。按照他本人的计划,这两天是准备继续进攻的。俄国人在没有耗尽他全部精力的情况下就发起反击,这怎么看都显得太毛躁了。
那么科涅夫确实是太毛躁了吗?不,他也很清楚德军现在还有余力进攻,但他不得不立刻开始反击,因为南方的华西列夫斯基的第38集团军已经包抄到位,正要发起对蒂米什瓦拉的进攻。一旦迪特里希发现蒂米什瓦拉附近出现大量的红军,他肯定会引起警惕,说不定马上就会掉头向包围圈外跑,为了将这块肥肉留下,科涅夫必须提前出手留下客人了!





天兵在1917 458 阳奉阴违
卢戈日。
这是一个罗马尼亚西部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常住人口5万左右,按照李晓峰的观点,这也就是一个小镇的水平。不过在1944年3月,这个小镇子非同寻常的重要。
从胡内多阿县(相当于省)到蒂米县的主要公路从这里通过,而卢戈日还拥有铁路通向蒂米县首府蒂米什瓦拉城。乌克兰第四方面军的第38集团军从胡内多阿德瓦出发,直取卢戈日之后才能袭取蒂米什瓦拉。而攻克蒂米什瓦拉就意味着在北面攻击阿拉德的德军主力后退的半扇大门被关上了。罗马尼亚第一、第二方面军将从北面、西面向包围圈内的德军进攻,而中央第二方面军和乌克兰第四方面军将负责东面和南面。那时候包围圈中的德军将是瓮中之鳖在劫难逃。
为了实现这一战略构想,军委不仅将战略预备队中央第二方面军调到了罗马尼亚,还将军委重点建设的机械化部队——近卫第一机械化军加强给了华西列夫斯基的第38集团军。
我们的老朋友老爷子赫姆斯特拉和传奇炮手尼古拉.哲列洛夫又一次登场了。他们驾驶的坦克依然是888号,但是内容却不太一样了,888号在1943年下半年进行了返厂升级,将已经达到机械寿命的发动机、变速箱统统更换。一起被替换的还有炮塔、火炮和火控设备。原先的1a10型100毫米滑膛炮被新式的1a20型滑膛炮替换,火炮的单向稳定器也被双向稳定器予以替换,还装上了测距机枪,总而言之算是全面向t-55靠拢,算是脱胎换骨了。
此时的近卫第一机械化军连编成都有所改变,所有的t-34和t-35统一被t-54/t-55系列替换,部队将不再设独立重型坦克团,因为所有的坦克都变成了“重型坦克”。不光是坦克换了,机械化步兵使用的装甲车辆也被统一更换为基于第二代通用底盘设计的各种变形车辆。这么说吧,近卫第一机械化军成为了苏联第一支也是唯一一只完全实现了全面机械化的部队。刚刚完成换装没多久的他们,将在罗马尼亚展现出机械化军团的威力。
也确实是威力非凡,半个月前,近卫第一机械化军还在斯摩棱斯克附近进行换装,仅用了一个星期,该部就机动到了罗马尼亚中部的克卢日-纳波卡。然后从克卢日-纳波卡出发通过火车转运至德瓦。从德瓦开始就是纯粹的履带行军,飞快的从德军的侧翼切入抵达了卢戈日。
请注意,这一路可不仅仅是纯粹的赶路,一路上该军持续不断地遭遇德军,但每一次都迅速予以歼灭,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当然,也可以说是高射炮打蚊子,毕竟这一带德军实力不强,并不能完全展现出该军的雄姿。
而抵达卢戈日之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之前算是急袭或者偷袭,而卢戈日驻扎的德军相对强大,而且从这里往蒂米什瓦拉前进必然会惊动德军,为了求生德国人将会奋力抵抗不断地挣扎。
老赫姆斯特拉就回忆道:“罗马尼亚的天气、地形都糟糕透了,简直就是个粪坑,将老子们辛辛苦苦刷得干干净净的坦克变成了泥球。更糟糕的是德国人还很孬种,简直不堪一击。往往只要我们一开炮甚至看见t-54的影子就逃得无影无踪了,简直不像个男人!”
很显然,老头是对对手表现的太软弱感到不满,这个战争狂人喜欢有挑战性的任务,单方面的虐菜已经无法满足其需求了。不过这对于其他坦克手来说却是个好消息,正常人都巴不得对手越菜越没用就越好,敌人最好是望风而逃,最好是明天就攻陷柏林才好。
反正抵达卢戈日之前,近卫第一机械化军显得很轻松,哲列洛夫回忆道:“抵达卢戈日之前,我们消耗得最多的还是榴弹,敌人几乎没有什么装甲目标,连汽车都少。敌人相当一部分火炮都是靠骡马牵引,机械化程度比卫国战争爆发之前要低不少。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按照步兵同志的指示去轰击敌人的碉堡或者火力点。1a20型滑膛炮在这方面比之前的1a10型滑膛炮强不少,使用同样的榴弹,1a10只能保证能够打击1000米以内的目标,哪怕它是静止的,超过这个距离榴弹就容易脱靶。而1a20使用同样的榴弹却可以比较准确的打击1500米处的目标,当然,超出这个距离精度也会大大下降,但比1a10还是强太多了。”
哲列洛夫继续回忆道:“不光是榴弹的命中精度大大提升,穿甲弹和破甲弹的精度也相当的不错,静止状态下在一千五百米内,用破甲弹攻击两米x两米五的目标,普遍能达到50%的命中率。使用初速更高的穿甲弹时,命中率还将更高。”
就像哲列洛夫所言,红军在抵达卢戈日之前,使用得更多的还是榴弹,因为德国人的装甲部队基本都在阿拉德一带,这一片后方几乎是纯步兵,偶尔还能看见一些罗马尼亚伪军的骑兵。
而攻克卢戈日之后,情况就大为不同了,迪特里希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后院起火,一个强大的拥有近两千辆坦克的集团军忽然出现了他薄弱的侧翼,毫不费力的就穿插到了他的后方,切断了从南斯拉夫输送给养的交通线,这意味着俄国人正在试图包围他的部队,打一个歼灭战。
从地图上我们就能看到,在阿拉德附近全都是红军,离迪特里希最近的友军还在纳德拉克和洛夫林地区,而且这两个地区还有红军在活动,交通线路并不算十分畅通。也就是说一旦蒂米什瓦拉失守,迪特里希撤退的通道将被封闭,要么他坐以待毙,要么就只能向西撤退打通交通线后向匈牙利的塞格德撤退。
反正情况很明显,这时候迪特里希也回过神来了,他总算知道俄国人为什么会在错误的时间发动反击,这其实就是留客啊!
第一时间迪特里希就立刻给狼穴发了电报,强烈的要求立刻终止春醒计划,部队立刻向西撤退,赶紧的跳出包围圈!
当然,我们都知道,希特勒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在战争末期,这位元首对他异想天开的每一次反击行动都无比的坚信,他坚信自己的计划就跟1941年、1940年和1939年一样成功,只要按照他的奇思妙想去执行,胜利将永远属于德意志。
后来的阿登战役是这个路数,而这一次的春醒战役依然是这个路数。第一时间希特勒就拒绝了迪特里希的要求,命令这位心腹爱将坚定不移的执行既定方针,至于红军的反击,在元首看来那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果迪特里希跟保卢斯一样“相信”元首,百分百的执行元首的命令,那德军真心是要被坑死了。好在这位仁兄比保卢斯聪明不少,他知道元首的命令和所谓的自信都是瞎扯淡,想要活命就必须想办法赶紧跳出包围圈。
不过正面违抗元首的命令后果太不敢设想了,曼施坦因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他可不想做曼施坦因式的英雄。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他想到了自己的老朋友古德里安,当年能那么忽悠元首最后还能二次启用,不妨听听他的意见吧!
古德里安听闻到战场上的最新消息之后,是一点儿都没有吃惊,在春醒计划实施之前他就预见到了这场的情况。如果他是俄国人也会选择同样的反击线路,关门打狗那多爽啊!
作为总参谋长以及迪特里希的好朋友,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的见着迪特里希往火坑里跳。当然,他也清楚要说服元首回心转意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给迪特里希出了一个鬼主意。
“你告诉元首,因为蒂米什瓦拉的铁路线被截断,后勤补给严重的成问题,这极大的影响了春星计划的继续实施,如果没有补给部队将丧失继续进攻的能力。而想要继续进攻,就必须打通交通线!”
“打通交通线?去夺回蒂米什瓦拉?那可能吗?”
古德里安没好气地教训道:“谁让你去夺回蒂米什瓦拉了,如果我估计得没错,那边有红军的装甲集群,你撞上去是死路一条!我的意思是向西,从纳德拉克和大圣尼古拉方向退往塞格德!”
迪特里希立刻就明白了古德里安的意思,依然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把戏,名义上是抽调小股部队去打通交通线路,实际上则是抽调主力向西突围。也就是古德里安才能想出这种糊弄元首的鬼主意了。
迪特里希知道时间紧迫,如果犹犹豫豫反而将葬送他的部队,所以接到古德里安的建议之后,他在当天就形成了新的作战方案,立刻从一线将装甲部队抽调回来,仅留下小股部队沿着穆涅什河阻击,掩护主力向西突围。
应该说古德里安的这个办法还是不错的,如果能够实现确实能够将迪特里希拉出火坑。但问题是,现在迪特里希想撤下来太难了,科涅夫那是好相与的,一方面用罗马尼亚第一方面军和罗马尼亚第二方面军从正面向迪特里希施加强大的压力,让迪特里希撤不下来,另一方面他也将自己的机械化第47军从德军西侧(纳德拉克方向)进行突击,准备抢先截断德军逃跑的路线,将包围圈扎牢。
与此同时,红空军也对穆涅什河北岸的德军进行狂轰滥炸,重点攻击的目标就是浮桥和船舶。一时间双方的地面部队让位于空军,一场激烈的空中绞杀战首先打响。
别斯查尼奇是伊尔-2的飞行员,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袭击敌人的浮桥和渡船,多年以后他还记得当时的情况:“战斗最紧张的时候,我们每天至少要飞六到七个架次,主要的目标是摧毁敌人的浮桥,打掉了敌人的浮桥,敌人的坦克和装甲车就只能在穆涅什河北岸等死了。”
“那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在两千米的高度飞行,天气不算太好,能见度也有限。有好几次团里的新同志都飞过了穆涅什河。不过对于我这种战斗超过一年多的老兵而言,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我就算闭上双眼也能闻到德国鬼子身上的腐臭味!”
“不过这一次的飞行很不一般,二大队先行起飞,我能在无线电里听到他们的呼叫声,似乎遭遇了大量的敌机,反正耳机里全都是后座机枪手疯狂扫射的砰砰声。带着一丝不安我朝着目的地飞去,穿越一团乌云之后,河流上空豁然开朗。我的个乖乖,天空中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飞机,战斗机、轰炸机、攻击机、侦察机,嗡嗡嗡的引擎声几乎遮蔽了下面地面上的枪炮声。”
“不光是飞机多,地面上到处都是闪光和烟雾,那是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在工作,天地良心,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猛烈的对空火力,德国人简直将所有的武器都拿了出来疯狂的倾泻弹雨。”
“不过这并不能吓倒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作为党员,作为军人,哪怕是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也必须完成任务。没有任何犹豫我就第一个向着目标开始俯冲……那是一座简易浮桥,德国工兵的动手能力真的很强,他们能用简陋的器材搭建能够承受重型坦克通过的浮桥,而且还能在我们每一次将其摧毁之后快速的再次建起来,哪怕是作为敌人,这也是值得称赞的……”
“刚开始俯冲不久,我就体会到了敌人防空火力的强大,十几条弹雨开始向我的飞机卷过来,时不时能听到机身和机翼上噗呲噗呲的中弹声。感谢伊尔-2的澡盆,它太结实了,只要不是大中口径高炮直接命中,我们一般都能安然无恙的飞回去,只是地勤的工程师同志要头疼了,维修千疮百孔的战机可是相当繁琐的工作。”
“开始俯冲不久,我的座机就频频中弹,好在大部分都是破片或者机枪弹,很难造成致命的损伤。在我身后机枪手罗科维奇突突突的猛烈开火,很显然这是有敌人盯上了我们,在俯冲中这是极为危险的。如果罗科维奇不能赶走那个混蛋,恐怕等不到投弹我们就得一头栽进河里。不过我相信罗科维奇,他是个好同志,射击技术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品质坚毅,有一次他身中两弹依然继续战斗,差一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牺牲。”
“我全心全意的对准目标,而罗科维奇则负责保护我们俩,这既是分工合作也是无声的信任。不过今天的枪炮声格外猛烈,持续的时间也特别长,这让全神贯注的我感到了一丝不安。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被一群bf-109盯上了,德国人疯狂的追逐着我们,向我们射击,为了保护浮桥他们也是不惜一切了。”
“感谢歼击机飞行员同志,他们及时的赶到了战场,透过耳机我能听到他们同敌人战斗的声音,枪炮声响成一片,每一分钟都有战机被击落,为了保护我们他们打完了弹药也拒绝退出战场,而是疯狂的追逐着敌机,撞向他们!”
“离浮桥越近,敌人的火力也就越猛烈,不过我眼中始终只有浮桥。当然我也会尽可能的给那些狗杂种一点颜色看看,我不断地的射击,用机枪和机炮狠狠的回击那些德国杂碎。我击中了一些目标,印象最深刻的是用23毫米机炮将一挺高射机枪及其射手一锅端,其中一发炮弹将一个德国鬼子打成了两段……”
“终于到了投弹的时候,当炸弹甩出去的时候,不光是飞机轻了,我的人也轻松了,我能感到这一次投弹十分有把握,事实也是如此,四枚fab-100炸弹准确的落在了浮桥周围,四条水柱升了起来,哪怕是在机舱里我也能听到浮桥断裂时的咔嚓声。那种声音比仙乐还要美妙!”
“我并没有急着返航,因为我还有不少弹药,带回去多可惜,抓紧一切机会倾泻在德国人头上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我开始反复的盘旋扫射,枪弹打得地面上泥水四溅,而德国人则慌不择路的狼狈猪突,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实在是令人高兴。”
“不过我高兴得有点太早了,就在我不断游猎的时候,德国人的战斗机又来了,哪怕是罗科维奇拼命抵抗,敌人还是将我们击落了。高度很低,不到一百米,我都来不及提醒罗科维奇做好准备,就迫降在地面上了。随着猛烈的一震,飞机停了下来,然后我和罗科维奇赶紧解开安全带推开舱盖拼命的跳了出来,一分钟后,飞机爆炸了!”
“当我和罗科维奇找到一个弹坑暂时躲避时,才发现我们迫降的不是地方,正好在敌我双方的火力交叉处。德国人往这边打炮,我们的炮兵还击,然后是机枪扫射,还伴随有坦克交火。整整一个下午,我和罗科维奇头都不敢抬,因为火力实在太猛烈了。一直到入夜之后,我们才踉踉跄跄的跑回了本方阵地,结束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天。”




天兵在1917 459 装甲大战(上)
天空中的战斗异常激烈而地面上的战斗也不遑多让。老赫姆斯特拉的车组一路疾驰,直扑洛夫林而去,在这里他们跟正在高速撤退中的德军装甲先锋撞了一个满怀。一场激烈的坦克大决战就此爆发!
哲列洛夫回忆道:“空中侦察显示德军正在朝大圣尼古拉和纳德拉克方向逃窜。我们必须在敌人逃跑之前扎紧口袋,以防敌人逃出生天。在上级的要求下,驾驶员用最快的速度向前奔驰,在泥泞的罗马尼亚道路上,颠簸的程度将超越你的想象。我真为步兵兄弟感到庆幸,幸亏我们装备了足够数量的bmp-1步兵战车,如果按照老传统,他们扒着坦克上路,估计五脏六腑都得颠出来。”
“驾驶员也很辛苦,t-54的操作繁琐,而地面泥泞又必须频繁换挡,他的工作强度不是一般的大。往往每行驶两个小时,就必须休息几分钟……饶是如此,一天下来他的双臂也肿得通红,我们必须用力的为其按揉,否则第二天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不过辛苦是值得的,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我们终于赶到了洛夫林,唯一让我们感到忧虑的是,敌人的装甲先锋也抵达了这座城市,甚至比我们来得更早,至少他们有时间抢筑了部分阵地。”
“我们没有时间抱怨,也没有时间休息。抵达洛夫林两个钟头之后,上级就命令我们进攻,原因是敌人的坦克和装甲车正在源源不断的开过来,每一个小时敌人都在变得更为强大。现在不乘机给他们一个教训未来我们就将陷入被动。”
“敌人修筑了一条简易的阵地,用望远镜看,影影绰绰能看到人影,还有坦克和其他装甲车辆在活动。我们连照例作为先锋进行火力侦察,六辆t-54改,我们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座驾的,因为我们和t-55有一定的区别,但是又跟t-54完全不同,属于混血儿。六辆t-54改排成一线,间距约150米,以缓慢的车速向德军的阵地靠近。”
“我大气都不敢出,倒不是因为紧张,因为作为老战士,这点场面真心不算什么。让我们如此郑重的原因只有一个,我们知道此次行动事关战役的成败,如果我们没有挡住敌人,那之前同志们的牺牲和付出全部都付诸东流了。我们知道兄弟部队的同志为此付出了多大的牺牲,那些鲜血不能白流,我们肩负着他们的希望,决不能辜负!”
“驾驶员拉夫尔挂上低档小心而平稳地向前缓缓进发,我用炮长的观察镜不断地审视着对面的风吹草动,德国鬼子任何一点小动作我都必须引起重视,天知道他们在对面埋伏了什么。”
“一开始风平浪静,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听不到任何声响,对面的德国鬼子更是毫无动静,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来了。而他们越是没动静就越是说明有危险。反坦克地雷?反坦克炮?还是坦克歼击车?这都有可能!”
“在连长的带领下,我们并没有盲目前进,借助地形的掩护我们是一点点向前蹭。根据上级的情报,在这次战役中德军投入了一些新型坦克、坦克歼击车和反坦克炮。其中以一种新式超长身管的88毫米火炮威胁最大,根据缴获的实物检测,这种火炮发射apcbc弹时能在1000米的距离上击穿近190毫米垂直装甲,而发射apcr弹时可以在一千米的距离上打穿223毫米厚度的垂直装甲。根据上级的估算,这种火炮对t-54造成了极大的威胁,过去那种我们可以横冲直撞的好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根据测试的结果,我们基本可以认定装备这种加农炮的坦克和坦克歼击车可以在1500米内对t-54造成威胁,所以在进入敌人阵地两千米距离之后就必须高度警惕。对我们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敌人的火力虽然很强大,但防御却是渣渣,根据实弹射击的结果,上级告诉我们用任何穿甲弹和破甲弹都能在2000米距离上摧毁敌人(前提是只要你能打中)。感谢上帝,t-54已经更换了火炮,如果是1a10滑膛炮那我们真心只有挨打的份。”
“战斗打响了,首先发起进攻的是连长的808号坦克,他们发现了敌人的一处火力点,立刻果断的用榴弹进行短停射击,一连打了三炮,最后一发炮弹炸响之后,那一出灰色的泥地后面跳出了几个人影,他们连滚带爬的四散而逃,完全不顾机枪的威胁。”
“‘这些新宾蛋子。’老爹很不屑的哼了一声,确实,没有哪个老兵会这么傻乎乎的跳出掩体,这不是逃命而是找死。果不其然,随着机枪响起,这几个可怜虫很快就被逐一的钉死在地上。”
“这是个开门红,但是我们中没有人感到高兴,对于我们来说这完全不值得一提。当你像我们一样战斗了两年,杀了无数的敌人。对此就不会感到兴奋也不会感到恶心了。这就是一项工作,你不得不去完成。当然我们中间也有那喜欢这份工作的人,那就是老爹,用好听的话说他是那种真正的军人,时时刻刻盼着上阵杀敌,和平对他来说就是摧残。说不好听点他就是战争狂人。不过这样的人总是少数,比如说我就希望这场该死的战争快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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