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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就如威尔所说,在那时候的美国,这太普遍了,银行家艾伯特.威金做空自己的银行(大通银行)股票,然后向部门谎报以骗取收益。国民城市银行(后来的花旗银行)的查尔斯.米切尔强迫他的职员继续用分期贷款购买国民城市银行的股票,并且以经济危机前的价格为准(每股200美元,但1932年只剩下每股40美元)。同时,他亏本把债券卖给家人,然后再买回来,借此逃避联邦所得税(摩根也这么干,这货1929年到1931年都没有缴纳一分钱的所得税)。
更可笑的还在后面,《芝加哥论坛报》发行人罗伯特.麦考密克上校作为这些金融大鳄的摇旗呐喊者,天复一天在自己报纸上长篇大论的强调纳税有多么重要、只有纳税人才能享有国民福利,一再地敦促他的读者缴纳税款。而他本人却用各种手段逃税,每年仅仅只缴纳区区1500美元的税费。
当然,这些人都是小case,还记得柯立芝时代的政部长安德鲁.梅隆吗?这位柯立芝时代著名的点石成金的大财神也不是什么好鸟。
作为财政部长,他一再敦促那些不愿意履行纳税义务的美国公民守法,不然就用强硬手段拾掇他们。但对自己他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套标准了,他要求美国税务总局局长为他编写了一份备忘录,详细描述了12种逃税方法。而他本人就一一使用这些办法逃税。
后来,这一套把戏被曝光了,这位财神通的行为引发了公众哗然,但是梅隆的崇拜者是怎么回答的,他们强硬的谴责舆论,认为不应该对梅隆偷税行为指手画脚,因为“这将给正在闹事的激进分子提供弹药”。
胡佛总统身边可不止有梅隆一个罪犯,这位总统的欧洲问题顾问也就是著名的“瑞典火柴大王”克鲁格比梅隆还要夸张,1932年3月12日这货自杀身亡之后,人们才发现这个家伙是个盗窃惯犯,犯有诈骗、欺诈和伪造意大利国债等罪行。而且他还从信任他的投资者那里偷了3亿美元。
类似的人还有很多很多,比如说银行家约瑟夫.哈里曼、比如美国银行执行副总裁索尔.辛格、美国联邦燃气与电气总裁霍华德.霍普森。
我们在回过头看看胡佛的“救市”政策,1932年,国会授权复兴金融公司3亿美元失业救济资金。这一笔钱中仅仅只有十分一发放到各州拯救那些濒危企业。其余的90%就被那些骗子把持的银行拿走了。
之所以要唠唠叨叨的说这么多,除了让同志们了解一下当时美国的实际情况外,更重要的是这场危机被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起来,而这个人就是李晓峰。
李晓峰在这场危机中干了两件事。第一是通过白手套大把的做空美国股票(当然,危机爆发“传染”到全世界之后,某仙人也是如法炮制)狠狠地剪了一回羊毛。截止到1932年,他在美国的金融代理机构纯赚了超过二十亿美元。如果再算上他在欧洲的收益,整个经济危机下来他和他的小伙伴少说也赚了超过五十亿。
有了钱自然后面事情就好办了,某仙人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利用这些宝贵的自己做了一些事实。比如说发展壮大北方工业集团,比如说给苏联政府信用贷款以支撑其工业化,比如说大量的采购廉价的农牧产品。
北方贸易公司在那些年,累计收购了超过5亿美元的农产品,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大了,不得不在芬兰北部大面积的兴建仓储基地,而这些农牧产品将在未来派上大用场。
这些就不细说了,需要详细的说一说的是,在这项收入中,某仙人特别列编了大约三亿美元的特别预算。这些资金用于在美国发展一个特别的组织,或者说宗教,这个宗教叫基督教救世会。名义上这个宗教是宣扬普世救世观念的,但实际上这个宗教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普世博爱的幌子实质上是输出极端思想。
而其输出的目标就是那些在大萧条中受创最大的人群,比如说那些可怜的救济金远征军及其家属,比如说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贫民。基督教救世会比当时的美国政府更加慷慨,当国会还在为了十几万美元的救济金扯皮时,当胡佛还在大放阙词说什么没有饥荒时,当资本家们表现得愈发丑恶时。基督教救世会却慷慨解囊救助了数以万计的灾民,尤其是对于儿童,基督教救世会是更加慷慨,收养遗孤都不算什么,还免费为相当数量的儿童每天提供至少一顿餐食。
反正从1932年开始,基督教救世会是大把的撒银子,那三亿美元的资金截止到1941年就被消耗一空。以至于从1941年开始,某仙人不得不从自己在北方工业的收益中拿出相当一部分补贴这个组织,维持其运转。
当然,有付出就有收获,1930年,基督教救世会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教会,信众不超过3万。但是到了1941年,其虔诚信众就达到了百万,至于普通信众,那是更加的多。在美国工业特别发达的那些州,这个教会已经拥有相当的影响力了。
前面说了,这个教会是宣扬极端思想的,什么样的极端思想呢?那就是代主惩恶。换用通俗的语言说,就是代替上帝惩罚那些罪人。那么在基督教救世会的教义中,恶人有哪些呢?为富不仁的自然是跑不掉的。而且该教会还很宽容对待血仇观念,认为报仇雪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么做是完全不容指责的。
反正这十年下来,当年被教会所收养的那些遗孤或者流浪儿已经完全被洗脑了,********的就是宣传教会主旨以及报仇。还记得前面那个被刺刀扎穿了小腿的尤金.金恩吗和约瑟夫.安赫利诺吗?他们已经怒不可遏的要回来报仇雪恨了!





天兵在1917 466 报仇(中)
尤金.金恩此时已经是19岁的大小伙子了,再也看不到当年的青涩,此时的他正在欧洲服役,具体的说是充当巴顿的勤务兵。对当年的事金恩还是记忆犹新,没有人能够忘记那个恐怖的晚上,尤其是那一晚他还差一点死掉。如果不是基督教救世会的神父及时救治他,他恐怕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
当然,就算当年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感染死亡,金恩也很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未来。
金恩十分感谢基督教救世会,在那一段最艰难的时光,教会不仅救了他的命保住了他腿,连带着还帮助了他的全家。如果没有教会的救助,他们全家很难熬过那个寒冷的冬季。
更难能宝贵的是,教会不光是救济了他们,还救济了千千万万和他们家一样的苦难家庭。在那之后的几年,教会还安排他的父亲前往苏联工作,有了经济来源的他们总算不用露宿街头了。
反正,金恩觉得没有教会就不会有他后面的这段人生。所以对于教会的教义他始终是铭记于心。对于教会的教义他是万分认同,因为基督教救世会的神父们没有喋喋不休的讲什么博爱以及忍受。反而建议他们站出来同那些魔鬼做斗争,积极主动的去消灭那些魔鬼。这太对他的口味了。
凭什么富人就可以作威作福,凭什么老百姓就只能忍受,国父们在独立宣言和宪法中就赋予了美国公民斗争的权力,有什么理由拒绝履行这项权力呢?
一直以来,金恩都在为复仇和行使自己天然的权力而努力,可惜的是他年纪太小而且缺乏机会。直到1943年入伍被分配给巴顿做勤务兵之后,金恩知道机会来了。
金恩当然还记得巴顿,这个混蛋骑着高头大马踏碎他的家园的那一幕他永世都不会忘记。那个混蛋的嚣张和跋扈以及放肆让他想起来就牙痒痒。
尤其是掌掴事件爆发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巴顿暴行的金恩是目眦尽裂。在他看来十几年过去了,可这个混蛋却没有丝毫变化,他依然是一个混蛋!
如果可以的话,金恩真想当场就手刃巴顿,将这货的脑袋切下来当马桶。但是他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勤务兵,势单力薄且毫不起眼,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一丑闻告诉约瑟夫.安赫利诺,后者正以随军记者的身份在军中活动。
当年,在安赫利诺被撵出华盛顿之后,患有抑郁症的他差点就要死在街头。在这个要命的关头,又是基督教救世会出手,不光将他从死亡线上拯救了回来,更是耗费极大的精力解决了他的抑郁问题,帮助他成为了一名专门揭露上流社会罪恶的纪实记者。战争爆发之后,作为老兵又是记者,他扛起相机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揭露战时军中罪行的道路。
很快巴顿的暴行就被曝光了,而不是像艾森豪威尔所设想的那样捂盖子,尤其是巴顿后来在医院里再次掌掴伤兵的那一幕,更是被约瑟夫.安赫利诺用相机记录在案,当这张照片被刊登出来的时候,约瑟夫.安赫利诺那个痛快啊!
当然,这对于安赫利诺来说还不够,因为巴顿的朋友和家人利用其影响力和地位还在千方百计的为其掩饰为其辩护,甚至还有一种声音在不断地强调巴顿的功绩,这让安赫利诺暴跳如雷。很快他就想出了一个彻底摧毁巴顿的好办法——下毒!
“毒死他?这更像是女人的行径!”
金恩不认为自己是个只能下毒解决仇敌的姑娘,他更想做的是手刃仇人,开枪打死他也行。下毒在他看来一点爽点都没有,难以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杀了他,让他一了百了像一个受争议的英雄一样死掉,这太便宜这个混蛋了!”安赫利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要让他身败名裂,要让他在悔恨和煎熬中渡过余生!”
是的,安赫利诺不是那种一刀捅死仇人就觉得爽快了人,偏执的他更愿意折磨仇敌,毁灭仇敌所喜爱的一切,让仇敌也品尝抑郁的滋味,然后在备受煎熬中死去。
“这是军中很流行的一种毒pin,”安赫利诺拿出了一带白色的晶体交给了金恩,“每天给那个杂种的咖啡里加两粒!”
金恩疑惑的接了过来,茫然的问道:“毒pin?你吸du!!”
安赫利诺解释道:“这是我在军队中走访时发现的,你想不到吧,后勤的人通过关系将这种毒pin带到英国销售给士兵们,榨取他们那一点点微薄的卖命钱,而军官们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哈哈,这就是美利坚合众国!”
安赫利诺心道:“原来如此。”
美国大兵和军官在战争中倒买倒卖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纳粹的暴行和战争的影响让欧洲物资十分紧缺,食品、药品都变成了硬通货,比如攻入德国之后,一块巧克力就能跟雅利安妹纸嘿咻一次。对于商品经济很熟悉的美国大兵利用职务之便搞点副业可以说是太正常不过了。不过让金恩没有想到的是,这项副业竟然还包括贩du。
安赫利诺轻蔑的耸耸肩,嘲讽道:“意大利的黑手党在其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这些混蛋想尽一切办法向军队渗透,上上下下都买通了!”
这不得不提某仙人的作用了,在混乱的三十年代,他可是扶植了不少意大利帮派,有了聚宝盆这个外挂,安布雷拉生产的优良“药品”可以在美国市面上随便流通。尤其是大萧条的那些年,帮派几乎掌控了美国几座大城市的一切。
所以等美国参战之后,大量的帮派人员也涌入了美国军队当中,造成了相当恶劣的影响,因为这些家伙真心是坏得流油。
这么说吧,集结在欧洲的美国百万大兵中,吸毒的比例是节节攀升,因为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些安布雷拉的魔鬼流通。而这些从大兵哥身上榨取的财富,绝大部分都被某人用来在美国收购粮食。可以想象,等登陆法国同纳粹真正交手之后,美国大兵们的负面情绪完全爆发时,官老爷们将会多么头疼。而这些毒虫们又将留给西欧老百姓什么样的印象。
不过李晓峰最想看到的还是这数百万毒虫返回美国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所带来的社会问题足够美国政府头疼几十年了。
言归正传,安赫利诺继续交代道:“记住,让那个杂碎成瘾之后,你就找一个机会停药,让他的丑态完全暴露在公众面前。哈哈,我实在想快点看到这一幕了!”
金恩倒不像安赫利诺那么疯狂,他有些犹豫:“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
“卑鄙?”安赫利诺眼睛中闪烁着寒光,他高声咆哮道:“1932年他们诬陷和诋毁我们的时候难道不卑鄙?既然他们能够卑鄙,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孩子,这是一场战争,是我们这些被压迫、被侮辱的人同巴顿之类的伪君子战斗的唯一办法!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腿上的伤疤,你能忘记吗?!”
金恩确实无法忘记那一幕,一想到那个晚上,他不由得紧了紧拳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哪一袋白色的晶体接了过来。这让安赫利诺很高兴,他欣慰的拍了拍金恩的肩膀,像个神经病一样地笑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很快两人就分道扬镳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有两个人全程掌控了他们的行动。
“你调换了那袋东西是吧?”安娜歪着头问莫瑞根。
莫瑞根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是的,这是师尊的吩咐。”
“袋子里的是什么?”安娜又问道。
“另一种更可怕的东西,你知道,效果相当可怕!”
安娜歪着头想了想,很是不解地问道:“至于那么麻烦吗?不就是一个巴顿吗?你直接出手解决掉他不就行了?”
莫瑞根其实也认同这个说法,但这是某仙人的吩咐,所以她苦笑道:“这是师尊的吩咐,我也没有办法。”
是的,莫瑞根出手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掉巴顿,但是李晓峰知道,巴顿虽然不讨喜,但毕竟不是一般人。莫瑞根解决他简单,但是必然会引起某些人的重视,这样的重视很可能妨碍他后面的计划,所以不如做得更巧妙一些。让美国人自己动手岂不是更妙?
这其中莫瑞根只需要暗中引导,然后安赫利诺和金恩就会乖乖的按照剧本去演了。至于那袋被替换的东西,是一种可怕的致幻药剂,只需要几天巴顿就会中招了。
因为那袋东西比较特殊,它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服用一段时间之后,这人就会崩溃。而巴顿的性格本来就很张扬,这种药会让他更佳的肆无忌惮,很快他就会在公共场合为所欲为了。
说起来这段时间巴顿也确实憋坏了,不让他打仗,不让他说话,天天像个吉祥物一样活着,真心是没劲。最最让他烦躁的是老上级、老朋友对他的态度也仅仅是敷衍了事,这让他既寒心又愤怒。想当年要不是他带着艾森豪威尔拉关系,那货怎么可能有后来的平步青云,而现在他是发达了却将老朋友忘得一干二净,你说巴顿能不火大吗?
最开始巴顿还能抑制这一腔怒火,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跟艾森豪威尔翻脸,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他还想打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的火气是越来越大了,每天晚上一入梦就会在梦中将艾森豪威尔等人大切八块或者碎尸万段,反正每一个梦都是那么血腥那么酸爽。但是往往一觉醒来,当真实世界再次回来时,他的那份失落和暴躁就会增长几分。反正这几天来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就像一台没有装泄压阀的锅炉,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不得不说,巴顿的脾气或者说情商是相当的差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纯粹的丘八,而且还是一个根本就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丘八。尤其是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就会显得愈发的不可一世。
当然,现在的巴顿并不处于得意状态,工作没有着落的他一般会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管住自己的嘴巴,以低调的姿态获得工作的机会。比如说历史上就是如此,在掌掴事件发生后,这位铁血将军流着眼泪向美国人民道歉并乞求原谅,实话实说打动了不少人。而他的老朋友和老上级也愿意给他一个挽回形象的机会,是不断地安排新闻活动让他参加。
但是当某仙人给其下药之后,就如那些熟悉的巴顿的人会说的那样:“巴顿的嘴巴并不是经常听大脑使唤的。”在哈奇城的埃斯普兰纳广场上的一次演讲中,这货就激怒了烈士们的家属,因为他说:“人们普遍认为只有在战场上牺牲了生命的人才算是英雄。相反,我倒认为在战场上送了命的人往往是大傻瓜!”
你瞧瞧这货,这么说话用老北京话来说就是你丫欠抽。这还是轻的,还是某人中毒不太深的时候偶尔才冒出来的那么一两句。而在其中毒越来越深之后,这货行事是愈发的放荡,将心里头的话完全都讲出来了。
返回华盛顿之后,作为欧洲战场上的英雄,他不可避免的要参加很多集会,有英国人开的,有自由法国开的,作为盟军一员,苏联自然也会邀请他参加集会。
而巴顿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苏联的人,或者说他对苏联抱有深深的成见和敌意。在他看来共产主义是是一种奇怪的制度,列宁、托洛茨基都是残忍的暴动者,而苏联红军则是一群具有最严格、最无情纪律的“乌合之众”。他人为必须用武力解决掉苏联,这样民主和自由才能回归。
在他充当幌子一样的第一集团军司令一职,“准备登陆”巴尔干半岛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的建议艾森豪威尔假戏真唱,让他带领一支部队真的去希腊,然后一直打到莫斯科去。
他曾经向作战部副部长帕特森说:“副部长先生,让我们把皮靴擦亮,把刺刀磨得锋利闪光,向俄国人展示一下我们的实力吧!我只需要一个军,只要一个军就能解放希腊、阿尔巴尼亚和保加利亚,让我去踢俄国人的屁股吧!”
当帕特森告诉他,你这是脑子不正常了说呓语时,这位三星中将怒了,他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认为,目前的美国军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打败任何敌人。而俄国人只是步兵厉害些,他们的炮兵、空军、坦克兵以及打总体战争的知识都很差劲,而美国恰好在这三个方面都占有优势。如果真的有必要收拾俄国,应该越快越好,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保证拿下莫斯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好在像巴顿一样的疯子和狂人在美国属于极少数,清醒的人不可能听他的疯话。他的这番建议除了让他在最高决策层的印象持续变坏之外,就没有其他作用了。
这还不算完,真正对巴顿军事生涯致命打击的还是前面说的集会。在华盛顿,苏联驻美国大使李维诺夫举行了一次酒会,邀请了美国政界和军界的达人参加,作为著名的将军巴顿也收到了邀请。一开始这货是想直接拒绝的,他不喜欢同俄国人打交道,但是******却不可能允许某位将军破坏当前的大计,所以就施加了那么一点压力,让这货必须到场。
在酒会的现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巴顿还是很有气势很吸引眼球的,但是这货的表情实在是那么欠揍。这货就那么笔挺挺的耷拉着眼皮站着,还歪着头一句话不说,眉头也是紧锁着,显得既傲慢又无礼,反正就差在面上挂个牌子写——老子很不爽,生人勿近!
自然的这是相当的不给面子的行为,不光是让李维诺夫等苏联外交官不高兴,连美国人也觉得这货太出格了。当然,也不是没人试图去劝他,可这货的牛脾气上来,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为了化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也为了维护美苏友好的基调,李维诺夫只能暗示库兹涅佐夫去请巴顿喝一杯缓和一下气氛。
为什么是库兹涅佐夫呢?因为前面讲过了,这位是红海军特混舰队的指挥官,参与了著名的中途岛海战,立下了赫赫功勋。虽然这些功勋因为保密的关系还没有解密,美国老百姓并不知道,但是对美国高级将领而言,这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一度的,库兹涅佐夫和苏霍伊跟美国海军关系相当不错,连尼米兹、斯普鲁恩斯和哈尔西之类的高级将领都跟他们保持了不错的私交。
不管是冲哪方面看,巴顿都应该给一个面子,再怎么说库兹涅佐夫也算是美国的国际友人,但是这个丘八的反应让人出乎意料!




天兵在1917 467 报仇(下)
面对库兹涅佐夫的邀请,巴顿仅仅是冷冷的斜了一眼翻译,然后板着脸冷冰冰的说道:“告诉俄国狗崽子,根据他们在这里的表现,我把他们当成敌人,我宁愿砍掉自己的脑袋,也不同敌人去喝酒!”
这话就是相当的粗鲁和无礼了,尤其是要注意到这是在正式的外交场合,正所谓外交无小事,巴顿的这个态度简直就是生怕事情不够大。
而巴顿的话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群的注意,因为想不注意都不可能,之前这货的做派就属于鹤立鸡群,这番话又几乎是嚷嚷出来的,根本就是生怕旁边的人听不清楚,反正十几米外的李维诺夫是听得真真的,当时脸色就垮下来了。
反正当时参加了这个酒会的美方代表回忆道:“巴顿准备搞砸一切,他就像个粗鲁无礼的德州牛仔,骑着一匹名叫‘愚蠢’的烈马在会场活蹦乱跳。”
在关键时刻,库兹涅佐夫的反应很快,他立刻让翻译告诉巴顿:“我的看法恰好同你的看法一样。先生,既然如此,我们两个看法一样的人为什么不能喝一杯呢?”
库兹涅佐夫顾全大局的做法并没有让巴顿有所收敛,他没有拿起酒杯,而是推开翻译气冲冲的离开的会场。这一举动立刻引发了一片哗然,哪怕是带有亲英美立场的李维诺夫也无法忍耐了,不得不向美方提出抗议。
好吧,巴顿这回算是摊上事儿了,现在可不是1945年,三大轴心里还只倒下一个,负隅顽抗的德国和日本还需要苏联出力。更何况,美苏才刚刚达成一致,苏联准备在霸王行动之后就对日宣战。而巴顿都干了些什么?故意破坏盟国内部的团结,侮辱志愿协助美国海军打击日寇的功勋将领,毫无风度简直就是一个烂仔。
巴顿的行为直接惊动了罗斯福总统,这位总统不得不立刻将马歇尔召到白宫,询问其为什么会向他推荐一个这样的将军,老总统很生气地质问道:“你确定巴顿有所谓的军事才华?在我看来,他这是想毁了盟国,毁了即将开展的霸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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