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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言冰
既然要到孟家去给孟爽的爷爷孟项伟拜寿,包飞扬自然不能空手去,尤其他还是第一次到孟家,等于说是未来的准女婿到孟家第一次亮相,这样重要的场合,包飞扬当然不能让人看扁了。于是他详细向孟爽询问过孟项伟的习惯和兴趣爱好后,决定到西京市的古玩街去给孟爽的爷爷淘一件好寿礼。
吃完中饭之后,包飞扬开着车带着孟爽来到来到古玩街。
西京市的古玩街,全国闻名,在这里诞生过无数的传奇故事,并广为流传。一夜倾家荡产,一曰暴富,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你想在这里给我爷爷买一份寿礼?”牵着包飞扬的手,孟爽一边好奇地左顾右盼,一边问道。语气带着一丝怀疑。
街道两旁都是商店,一共上百家,每个商店的店面,仓库里都堆满了商品,各式各样的商品加起来没有百万件,也不会差多少。
除了正规的商店外,还有一条专门供小商小贩摆地摊的小巷。
想要在这么多商品里,挑出一件真品,和买**中百万大奖一样困难。
“试试运气。”包飞扬淡笑道“对你爷爷那种不以赚钱为目的,不以收藏为爱好的玩家来说,好东西不一定是年代久远的真品,价值不菲的珍品。”
“就你会说。”孟爽笑道。
“这位小哥说得很好啊。”身旁一个白发老者开口说道。
老者,年纪七十多岁,一头白发,不过精神矍铄,双目有神,身板直立,看起来身体很硬朗。
“古玩,这东西,就是图一个好玩,有意思就行。”白发老者笑道:“小哥,年纪轻轻,见识不凡啊。”
“老先生,您是西京大学历史学院的薛老?”孟爽看到白发老者,眼睛闪过一丝亮色,连忙恭敬地问道。
“是,你们也是西京大学的学生?”白发老者点了点头,说道。
“不是。”孟爽答道。“我们是过来看看,感受一下历史文化。”
“过来这里看看可以,增加一下见识,但不要沉迷,更不能幻想一曰暴富,否则会误入歧途。”薛老忍不住提醒道。
“是。”孟爽,包飞扬两人连忙点头应道。
和包飞扬两人聊了两句后,薛老才离去。“这位可是西京大学硕果仅存的几位大师之一。”
看着薛老的背影,包飞扬有些激动地说道。
“嗯。”包飞扬点头应道。大师,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值得尊敬。他们是国家的财富,民族的瑰宝。
两人继续逛街。
“先去淘宝街逛逛,再来这些商店。”孟爽建议道。
“好。”包飞扬一向顺着孟爽,不假思索地回答。
两人都不精通古玩,孟爽因为受过她爷爷的熏陶,对字画一类,略懂一二,包飞扬基本上没有接触过古玩,最多只在电视上,电脑上看过一些鉴宝的节目。
包飞扬跑来这里,倒也不是突然兴起,他不懂古玩,但是他经常拜读古玩领域里的一些专业知识,但是凭借他的记忆,包飞扬也能判断出古玩的真假及品质。
因为有些东西是相通的,比如真假,比如好坏。一件真的古董上面必然留下时间流逝的痕迹以及历史的韵味。
包飞扬也没想过做一个古玩专家,他来这里,只是购买一份能送得出手的寿礼。他只需要知道他买的东西是真是假,品质如何,至于东西的来历,历史价值,他不感兴趣。
除了购买东西,也是带孟爽逛逛,这些天一直忙着八一造纸厂和污水处理厂的事儿,骨架都成了机械。
能不能捡个漏,淘一个宝贝,包飞扬没有太高的期望,能淘到,最好,淘不到,也没什么。他银行卡里的存款,足够他买到一件好东西,作为寿礼。
反正那钱,他也不知道怎么花。
看到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孟爽兴致大增,拉着包飞扬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任由那些摊主说得天花乱坠,孟爽都没有动过购买的念头。
“等等。”包飞扬突然拉了孟爽一下,说道。
“怎么了?”
“我看个东西。”包飞扬像一个老练的猎人发现了猎物的气息,眼里放射着精芒。
“老板,这是什么砚台?价格多少?”来到一个小摊前,包飞扬指着一只黑乎乎的烟台,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尊砚台是别人放在这里的,主家说要两万块。”店主见两个年轻情侣看中了这块破砚台,连忙过来搭话。
包飞扬正在认真端详这块砚台。
澄泥砚以沉淀千年黄河渍泥为原料,经特殊炉火烧炼而成,质坚耐磨,观若碧玉,抚若童肌,储墨不涸,积墨不腐,厉寒不冰,呵气可研,不伤笔,不损毫,倍受历代帝王、文人雅士所推崇,唐宋皆为贡品。
因质地坚硬,易于发墨,不损笔毫不损墨,比起那些石质砚台一点也不差,而且制造工艺相当考究,其复杂和难度甚至可以媲美瓷器。因为澄泥砚是需要先进行反复的捶打,然后塑形,再进行雕刻,最后才入炉煅烧,所以比较珍贵,传世的上品较少。
包飞扬听说,以前几千块最多一两万就能卖到一块不错甚至有传承的砚台。可是现在却涨了好多,一块没什么传承的砚台都能要到七八万甚至更多,品相好的有传承的喊道几十万都是正常。
这块澄泥砚算是上品,品相完好,非常难得,市场价应该在五六十万左右。而砚上刻有渔翁闲钓图,栩栩如生,精巧细致,把它摆在桌子上,闲来磨点墨写点字什么的到也别有一番滋味。(未完待续。)





首长 第三百三十二章 吃老虎和不同栏(第三更)
“两万?”孟爽不由得吃了一惊,她对古玩文物没有什么研究,根本不知道澄泥砚的价格,听店主开价两万,便以为店主是在有意讹诈,就非常诧异地问道。
“是啊,两万!”店主带着一副轻蔑的表情扫了孟爽和包飞扬一眼,心中暗道两个小年轻也敢到我的店里淘货?自己当初收这块澄泥砚的时候,虽然只花了五十元,但是也并不妨碍自己开出两万元来吓唬吓唬这对小情侣,反正自己开一千两千元,这两个年轻人照样也舍不得买。
却不想包飞扬这边眼冒绿光,大声喊道:“哇,两万,这么便宜?老板你确定没有开错价格?这块砚台是澄泥砚吧?我一看就是西周时候的精品,说不定就是西周的皇帝御用的砚台呢!”
说完包飞扬也不管店主什么反应,扭头用得意洋洋地神态对孟爽“显摆”自己的“渊博”,说道:“孟爽,西京市当时是西周的都城,在这里发现西周皇帝御用砚台,并不奇怪!”
店主在一旁听着几乎快笑掉了打压。这位究竟是什么主儿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似乎很有学问的模样,怎么一开口如此荒腔走板啊?什么这块澄泥砚是西周的精品,还是皇帝御用的,这样信口胡呲,也不怕把自己的舌头给闪了?
要知道澄泥砚起于秦汉,兴于唐,盛于宋,这位主儿大舌头一闪,就把澄泥砚的出现提高了六七百年,弄到西周去了?
再说西京是西周时候的都城不假,可是西周的时候并没有皇帝这个称呼啊,只能说是周王啊!皇帝这个称号,是从秦始皇开始的,之后才有皇帝这个说法。你这位主儿把皇帝直接安到西周去,也不怕秦始皇他老人家听到了从始皇陵里爬出来找你拼命?
再者说来,西周的时候主要用的是金文篆字,在金石竹简上铸刻文字,还没有出现毛笔。华夏历史上的毛笔据说是秦朝时候蒙恬发明的,即使这属于以讹传讹,但是再早毛笔的出现也早不过战国,西周的时候又怎么会有毛笔呢?没有毛笔,又哪里来的澄泥砚啊?
不过这位主儿什么都不懂却喜欢信口胡呲装大尾巴狼也好,说不定自己可以趁机用这个陶砚从这个主儿身上敲一笔呢!
“还是这位老板识货,不仅认出这是一块澄泥砚,而且还一眼看出了它是西周皇帝的御用砚台。”店主装出一副非常佩服的神情,“包间赠英雄,货卖于识家。这块澄泥砚在我这里埋没了这么久,今天遇到你这个识货的老板,也总算是找到了好的归宿!虽然两万有点亏,但是我还是愿意把这块西周皇帝御用的澄泥砚卖给你!”
“好好好!”包飞扬做出一副喜不自胜地神态,说道:“老板,你先帮我包装一下,我身上带的钱不够,这就和我女朋友到银行去取钱。”
店主一听钱不够就有些失望,又听到包飞扬要去银行取钱,不由得有来了兴趣,连忙说道:“老板,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澄泥砚,我就把这块御用澄泥砚给你留着了,但是老板你最好留一点订金下来,这样谁来我也不卖给他,就留着给你!”
“交多少订金呢?”包飞扬问道。
“三百元吧!”店主喊一个价格,反正他收这块砚台只花了五十元,能收三百的定金就是自己成本的六倍,即使包飞扬反悔了不来买,自己凭空就能赚到六倍的利润,这个买卖肯定做的。
“好好好!”包飞扬连连点头,马上伸手去摸钱包,却被孟爽一把拦住。她一面皱眉冲包飞扬跺脚,一面又冲店主说道:“老板,这个定金我们就不交了。我们去银行取钱很快的。倘若在我们取钱回来之前,这块御用澄泥砚有人要,你尽快卖就是,我们绝不会怪老板你,只能怪我们自己没有这个福气。”
店主能够在古玩街开店,那可是见惯了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眼里岂能没有这点水儿?他一定就知道孟爽说的是托词,明显地是不打算买他这块砚台,他如果放包飞扬跟着孟爽走,万一包飞扬被孟爽说清醒了,不肯回来买他手里这块“西周皇帝御用澄泥砚”该怎么办呢?
自己绝对不能因为一时贪欲,丢了这个送上门的生意啊!
“算了算了,我看这位老板也是真心爱这块御用澄泥砚,我今天也是第一笔生意开开张,和两位结一个善缘吧。”店主连忙拉着包飞扬,问道:“这位老板,你身上带了多少现金?”
“只有不到六百。”包飞扬拿出钱包翻了一下说道。他其实还带了两万的现金放自己身上的挎包里,钱包这五百多只是零用钱。
店主把包飞扬的钱包里的钱看得清清楚楚,确实只有五百多。也罢!五百多就五百多了,也是自己当初买进这块砚台的十多倍。总比自己让包飞扬出去银行取钱一去不复返的结果要好的多吧?做人不能太贪心,太贪心最后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于是店主一要牙一跺脚,做出一副卖了这块砚台立刻就会到店后面的横梁上上吊的表情对包飞扬说道:“不到六百就不到六百吧!谁让咱俩投缘呢!老板,你把钱包里的钱都给我,这快西周皇帝御用澄泥砚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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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么急干嘛?一块破砚台,开头两万元,最后五百多都愿意卖,你诚心要做冤大头不是?”孟爽被包飞扬拽着走,还没看清那块砚台的样子,以为是包飞扬心血来潮,有点埋怨地嘟囔着。她是理科生出身,没有文科生那么多历史知识,所以并不知道西周没有皇帝没有砚台,没有听出包飞扬说的那番话的破绽,否则的话,说不定当场就会翻脸,连五百多元也不会让包飞扬拿出来的。
“孟爽,咱们今天可是捡着大便宜了,我刚才那番话完全是忽悠里面的老板的,你知道不,这块澄泥砚,应该是宋代的珍品。”包飞扬拉着满腹牢搔的孟爽,知道她不清楚着澄泥砚的价格,就趴在她耳边小声说:“这块砚最低要值三十万,”
“什么?一块破砚就值三十万?真的假的啊?”孟爽心里一惊,怪不得包飞扬这么猴急,但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了,我的眼光你还信不过?”包飞扬嘿嘿一笑,拍拍挎包里包装的严严实实的澄泥砚,“我刚才故意胡说八道,就是为了让老板不起疑心,否则我真的那么痛快地要拿出两万元去买这块澄泥砚,老板说不定又会不愿意卖往上再涨价了呢!”
“原来如此啊!”孟爽风情万种地白了包飞扬一眼,笑着说道:“你这块臭木头,真是鬼心眼多,阴是人不偿命啊!不知道那个店主知道他五百多卖走了一块价值三十万元的澄泥砚,会不会气得跳楼呢!”
“他的店在一楼,所以不会跳楼的!”包飞扬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但是上吊却有可能。所以孟爽,为了店主宝贵的生命,以后你即使再来这家店,也不许向店主显摆咱们伍佰元买走三十万的澄泥砚的辉煌战果哦!”
给孟项伟老爷子买好了一份重量级的寿礼,包飞扬算了结一份心思,和孟爽回到了住处。只是包飞扬此时的心情却没有见丝毫轻松。
孟爽的爷爷要过七十大寿。这对于尚未与老人们见过面的包飞扬来说,是一个借机觐见的机会。
但是,准女婿要见丈母娘,这事儿却让包飞扬忐忑不安起来。
孟爽的妈妈常梦琴是一个老迷信,一直对两个人的关系持反对意见。她说是包飞扬属牛,孟爽属猪,从卦象上讲,属于猪牛不同栏的相克姻缘,即便是结婚后,生活也不会幸福。说这番话的时候,常梦琴还煞有其事地告诉孟爽,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是这两种属相结婚,后来连生两个孩子都半路夭折,女方再生第三个孩子时,也因大出血死去。
这让孟爽郁闷,包飞扬也很纠结。也正是因为如此,包飞扬才一直拖延着没有去拜见孟爽的家人。春节的时候所谓的给涂小明做治疗的理由,未尝不是包飞扬的一个借口。他如果想去孟爽家的话,完全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或者乘坐飞机,或者让涂小明陪着到中江去,都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嘛!
“飞扬,你打算怎么办?我这心里可是没谱。”孟爽坐在沙发上,玩弄着手里的茶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呗。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就是再顽固,我也要用我的真情融化了她。”包飞扬说话信心十足,心里却是莫名的恐惧。常梦琴到底是什么心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万一这个女人铁了心要拆散他们,包飞扬也不能保证让孟爽和她断绝母女关系,毕竟孟爽是一个孝顺的女孩,父母之命对于她来说还是不可违背的。(未完待续。)




首长 第三百三十三章 软卧同伴(第一更)
“唉!但愿妈妈能网开一面。”孟爽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递给包飞扬一张火车票。
“怎么是一张?你……”包飞扬正在苦思能够说服孟爽母亲常梦琴的办法,见孟爽递到眼前一张火车票,心底也是一惊!难道孟爽不跟自己一起回去?
“我先回中江,给老妈打打预防针,看能不能见点功效。我给你定的车票是爷爷大寿前一天到家,你有工作在身,时间也不允许,就晚点回去,免得和妈妈接触时间过长。”孟爽想的挺周到,既然是替自己考虑,包飞扬还能怎么说。“你准备明天就走?我给家里人准备的礼物怎么带回去?”
“礼物你自己带回去,见了老人你亲自拿出来效果比较好。”孟爽说完,上前帮着包飞扬正了正衣领,告诉他回中江一定要把那套新西服穿上,别整天穿得像个民工一样,老妈最讨厌衣冠不整的人。
孟爽这边先回中江,包飞扬留在西京市,想到自己不久就要到中江省南山市接受孟爽母亲常梦琴法眼的“审核”,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有些没谱。按理说以他的家庭条件来说,父亲包国胜是中天工业大学的教授、系主任,母亲周晓芳是中天市第一中学的副校长,姐姐包文颖是粤海方夏陶瓷化工集团的董事长,掌握着一家真实资产超过十亿元的大公司,自己才二十岁出头,已经是西北省环保厅环境正科级干部,将来的发展前途未可限量,再加上包飞扬外表清秀,外貌条件甚至不逊色于国内一线电影男星,以他这样的条件,即使不能叫做钻石王老五,但是黄金王老五总是够格了吧?更何况包飞扬的亲伯父包国强还担任着西北省省委省委常委、西京市市委书记,如果算上这一条的话,包飞扬也算是**子弟了,这样说来,包飞扬可以说是多少少女中的梦中**,想让孟爽做自己的未婚妻,应该还够这个资格,不算是什么太过分的奢求吧?
可是现实偏偏就这么残酷,包飞扬想要让孟爽成为自己的未婚妻,却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具体到孟爽家里的条件来说,她爷爷孟项伟是南山市文化局的副局长,已经退休多年,孟爽的父亲孟跃进南山市豫剧团副团长,母亲常梦琴是南山市电业局的会计,这样的家庭条件放在在南山市这个中江省的地级市来说,条件还算可以,但是也仅仅是可以而已,还谈不上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以包飞扬富贵多金前途无量的身份,要成为孟家的女婿,应该是绰绰有余。
可是呢谁知道造化弄人,孟爽的母亲常梦琴偏偏是一个老迷信,对八字相冲相克那一套非常相信,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说包飞扬和孟爽八字相冲相克,猪牛不能同栏,凭空给包飞扬和孟爽之间的感情生活制造出障碍出来。
不过包飞扬知道,现在考虑这些东西都没有用处,自己考虑的再好,到了南山市孟家见过常梦琴之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也只能暂时把心中的那些忧虑放在一边,等到了孟家见到了常梦琴之后,再随机应变就是。
这几天环境监察总队还是忙着集中整治辖区的超标排污企业,但是包飞扬所在的环境监察一室却早早地完成了总队分配下来的环境整治任务,八一造纸厂申请的环保补助金也顺利从环保厅拨付到八一造纸厂的账户上,眼看着手头上的工作都忙完了,包飞扬就找环境监察总队总队长齐万年请了一周的假。
听说包飞扬要回老家去给未婚妻的爷爷祝寿,并且顺便接受未来岳父岳母的检阅,齐万年当然不能不批包飞扬的假。无论是在西北省,还是在中江省,第一次到岳父岳母加可都是一件大事。他首先恭喜了包飞扬两句,然后又关心地问了问包飞扬的情况,显得很是热心。毕竟嘛,包飞扬是市委书记包国强的侄子,他的终身大事,自己这个总队长如果不关心,岂不是傻瓜一枚?至于说环境监察一室的工作安排,齐万年只是象征姓地询问了一下,只是象听包飞扬说已经和韩非云、王涛交代过,齐万年也就放了心。
听说包飞扬要回中江省给孟爽的爷爷祝寿兼第一次拜见准岳父岳母,涂小明就嚷嚷着要给包飞扬送行,西京人自古以来就有规矩,要为到远方去的朋友壮行,还向包飞扬念叨了一首诗,什么“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说这首诗就是当初王维在西京送朋友到安西时写的。以他涂小明和包飞扬的关系,自然也不能丢了西京人这个传统,怎么样也得办一桌酒席,为包飞扬去见未来的老丈人老丈母娘壮壮行威。
包飞扬推辞不过,只好应承下来。于是中午下班后,涂小明就拉着杨文浩和王涛一起,热热闹闹痛痛快快地给包飞扬喝了一场壮行酒。然后涂小明也不顾自己刚喝过酒,就开着车和王涛、杨文浩一起,把包飞扬直接送到了西京火车站。
西京火车站工作人员即使不认得涂小明这辆车的车牌,但是对于车上的特别通行证却是认得,也不敢阻拦,就这样涂小明一路畅通无阻地把包飞扬送到了火车站月台上。
见距离开车的时间还早,涂小明就拉着包飞扬说个不停,他也知道常梦琴对他和孟爽的事儿有抵触情绪,一直不停地交代包飞扬到了孟爽家里要见机行事,尽量不要和常梦琴掰脸。王涛、杨文浩看到涂小明婆婆妈妈的絮叨劲儿,也禁不住开了几句玩笑,说涂小明像个老妈。
一直到开往中江省的火车进站之后,涂小明才在杨文浩和王涛的强拉之下,挥手和包飞扬说了再见。
见涂小明的车离开了月台,包飞扬便提着那只装满礼物的包,上了车走到自己所在的车厢,找到了自己的床位,这种高级软卧,只有两个床位,不过其他的配置,却是十分的高档,包飞扬走进去一看,里面却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女孩,正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杂志。
包飞扬还在想着到达中江见到常梦琴后的应付之策,所以走进去的时候,以为是自己进错了房间,抬头看见一个女孩,他又急忙退了回去,到门口看了一下所标的号码,不错呀,是这个包厢,他这才再次推开门走了进去。
女孩看上去像个学生,十七八岁的样子,挺阳光的。看到包飞扬拎着一个旅行包进来,那个女孩把眼光从书本上抬起来,瞟了一眼,然后毫无表情地仍然低头看自己的书,包飞扬没想到自己却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共处一室,因为满腹心事,他也没有感觉到不自在。
其实这也不怪包飞扬,他这几年出远门,一般都是乘飞机,很少坐火车,这次孟爽为了让他旅途舒服,就给他买了最好的高级软卧,只是没想到会和一个女孩一同度过这十多个小时。
包飞扬进了包厢,沙发已被那个女孩占去,他自然不好去挨着她坐,再看自己的床位,却是下铺,他只得在自己的床位上坐下。
火车启动了,包飞扬把双手枕在头下,好好地调整了一下心绪。明天,就要见到孟爽的家人了,现在的他还是没有把握把那个老顽固搞定。他感到有点心烦,突然间就瞟见了一边的电视,于是就小心地问那个女孩:“这位小妹妹,我想看会电视,不会影响你吧。”
那个女孩头也不抬地说道:“没事。”
包飞扬一听这个女孩竟然是中江省的口音,和孟爽的口音如出一辙,就不由问道:“这位妹妹,你也是中江人?”
虽然是一个包厢,包飞扬这话也真有点唐突。听到包飞扬问话,那个女孩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生硬地说道:“你问这干什么?”
包飞扬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不要误会,我也是去中江省,在火车上遇到你这个熟悉中江一切的旅途伙伴,感到很亲切,所以多问了一句,不好意思。”
那女孩看到包飞扬的表情,并不像坏人,这才放缓了口气,说道:“我回老家。”说完,又把目光投向了书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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