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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乱我心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
    佣人默默退下去,心里忍不住吐槽,怎么可能当不存在啊,带那边多保镖,一会拆了林家都有可能。

    可最终,应寒年也没有拆掉林家,而是极守规矩地站在大铁门上,一手搭着保镖就这么站着。

    临到中午,太阳越来越晒。

    林宜站在房间里,看着应寒年的身形在阳光下晃了两晃,晃得她的心跟着疼。

    白痴!

    忽然,房门被敲了两下。

    “叩叩。”

    “姐姐,姐姐你在吗我想你陪我看《魔法少女》,祈星哥哥不在,你怎么也呆在房间里不出来啊”江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些委屈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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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应寒年,你大爷的(3)
    “啊!”江娆不太好的记性终于记起来了,指着他激动地道,“棒棒糖哥哥!”

    特别好看的那个哥哥。

    唔,什么时候见过的呢

    “想吃么”应寒年问。

    江娆连连点头。

    应寒年伸手去包装纸,包装的糖纸裹得特别严实,他一扯,背后的一道道伤连片地疼起来,让他颀长的身形跟着晃,脸色更加白。

    他倒吸一口气,将棒棒糖交给身旁的保镖,保镖将糖纸撕开后递回给应寒年。

    染着香橙味道的糖纸被应寒年拈在指间,他看向大铁门那一边的江娆,问,“好看么”

    “好看!”

    江娆还是比较喜欢那一支棒棒糖,一定很甜。

    “那你看到你姐姐了么”应寒年又问。

    江娆回头看一眼林宜的方向,认真地点点头,“看到了。”

    “很好。”

    应寒年将糖纸递过去。

    ……

    林宜呆在房间里望着外面,江娆靠在大铁门上一直在和应寒年说着什么,不时朝她这边看过来一眼。

    还不走

    站都快站不住了。

    林宜担忧地望着,忽然,江娆一脸激动地跑回来,这种神情一般只有在江娆接到某种她认为神圣的任务时才会有的,比如替大家盛饭,再比如替谁跑跑腿。

    这回,又是接到什么任务

    林宜不解地想着,只见应寒年没有离去,还是站在外面,大约是极不舒服,他从保镖手中接过水瓶喝了几口,连喝水的动作都不畅快,透着僵硬。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响动,她低头看去,是有人把梯子架到这一边。

    江娆站在下面兴奋地蹦蹦跳跳着,手上抱着一箱的糖纸。

    林宜知道那些糖纸是应寒年给的,江娆和保镖们蹲在铁门边上扒了好久的棒棒糖。

    一个佣人踩着梯子爬上来,一直爬到林宜的窗户前,隔着玻璃与她对视,有些歉意地朝她笑笑,然后就拿着一张糖纸糊到她的窗玻璃上。

    “……”

    林宜莫名。

    很快,整面大窗户全被花花绿绿的糖纸糊上,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亮,顿时,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终于明白应寒年给江娆布置的是什么任务。

    应寒年,你大爷的。

    她一拳头敲在玻璃上,又气恼又心疼,应寒年,你究竟还要做什么能不能顾一点自己的身体

    林冠霆仍是那样的姿势坐在客厅里,佣人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走进来,“林先生,都贴好了。”

    “嗯。”

    林冠霆沉声。

    方才,江娆跑进来说,外面的哥哥想把漂亮糖纸贴到姐姐的窗户上,请他同意。

    他没有拒绝。

    贴上好,贴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免得林宜和他闹。

    “他还站在外面”林冠霆又问道。

    佣人擦着汗往外望一眼,“是啊,我看应先生很不舒服,脸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日头太晒,要不要请进来”

    “不用管他。”

    林冠霆依然冷冰冰的。

    “是,林先生。”

    林冠霆坐在那里,沉着脸坐着,许久,他转眸睨向妻子的遗像,深深地看着。

    直到黄昏时分,应寒年才离开。

    第二日,林冠霆一起就坐到客厅里,果然,应寒年又来了;

    第三日,应寒年仍然准时到达。

    每次都是通报一声,便站在大铁门外等候。

    早上到,黄昏时离开,每一天都是这样。

    林宜不知道这些,她被锁在房间里,也问不到任何人,江娆不会说谎,可这个小叛徒被应寒年几根棒棒糖一骗就躲在自己房间里看动画片,找都不找她。

    一开始,林宜留意外面的车声分辨应寒年是不是来了,第二日还能听到,第三日就听不到了。

    她猜测应寒年是不是不来了,可为什么不来是不是站太久,伤势变重。

    有太多太多的胡思乱想。

    每次林冠霆送餐进来的时候,她都试图和他据理力争,但林



第525章 我若是让她掉一滴眼泪(1)
    外婆和外公同时看向他,一脸意外。

    ……

    午后,s城最大的高尔夫球场没有客人,安静极了。

    草地在阳光下泛着绿油油的光,倾斜的坡度有着它自己的规则。

    几辆电动球车正朝前缓缓驶去,林冠霆坐在车上,跟随的球童坐在身旁,恭敬地向他介绍着场内的一切。

    这个球场被包场了,什么闲人都看不到,但并不是他包的。

    他看一眼时间再抬头,果然,落脚的休息点上两排保镖分立而站,个个昂首挺胸。

    近了。

    林冠霆看着应寒年从躺椅上站起来,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身姿挺拔修长,显然是料到自己不会简单放过他。

    车子停下来,一个服务生立刻走过来想扶着林冠霆下来。

    林冠霆推开,径自下来,应寒年上前两步,“伯父,坐。”

    还是那样的姿势,带伤在林家门外站了整整一个星期,语气没有怨怼,没有愤怒,连问一声林宜是怎么回事都没有,料事如神的模样。

    “……”

    林冠霆没有坐,只看一眼里边,一排的服务生站在那里,等着他们发话,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糕点,还有一瓶醒着的红酒。

    准备齐全。

    林冠霆冷冷地道,“不坐了,打一局”

    “好。”

    应寒年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下来。

    林冠霆重新坐上球车,应寒年跟着上车。

    保镖们准备跟随,林冠霆冷漠地看去一眼,应寒年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全留下来。

    车子往外开去,应寒年眉头蹙了蹙,下意识地直了直背,显然不是很舒服。

    林冠霆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一路上,二人皆无话,到达场地,林冠霆从车上下来时,应寒年已经率先下车,两个球童背着球袋站在一旁。

    “比杆赛,来不来”

    林冠霆从球童手中接过有些沉的高尔夫球杆,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中年身体。

    “十八洞”

    应寒年站在那里问,白色的运动服被太阳照得反光。

    林冠霆睨他,面无表情,“不敢了”

    十八洞最少也要打上两个小时,以他的身体怕是熬不了那么久。

    应寒年勾了勾唇,笑得轻狂,直接从球童手中接过球杆,活动了一下手腕,道,“裁判去计分。”

    守在一旁的球场裁判立刻跑到自己的位置待定。

    林冠霆看着他毫无顾忌的样子,不由得道,“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没逼你。”

    “区区十八洞还不至于让我死在这里。”

    应寒年站直身体,低眸看着脚下的高尔夫球,猛地挥起球杆扫出去。

    一杆进洞。

    水准不错。

    但一打完出去,林冠霆就看着他的身形晃了一下,应寒年按住球杆,稳定呼吸,极力掩饰着。

    一球下去就成这个样子,恐怕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

    林冠霆没说什么,开始打自己的球。

    一来一往。

    林冠霆是经常打高尔夫交际的人,自认水平还不错,但一个小时后,力气明显有些跟不上,而应寒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一直奉陪在侧。

    林冠霆不得不佩服他过硬的身体素质和毅力。

    应寒年站在那里,伸手拉下一些运动服的拉链,拿着水瓶喝水,阳光晃了晃,照得他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唇上都毫无颜色。

    将水瓶交还给球童,应寒年扬杆再进一球,一头短发半湿,是被冷汗浸的,汗水从额角淌下来,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球杆,靠着一根杆子立稳自己。

    林冠霆低眸看过去,只见他的双脚在地上踩出深深的印子。

    球童上前放球,林冠霆站在原地忽然道,“听说你是在国外出生的。”

    应寒年站在一旁,手撑着球杆,闻言抬眸看去,一滴冷汗沾在睫毛上,“嗯。”

    林宜应该是把什么都说了。

    “那是个什么地方”他们之间的话题该是林宜,林冠霆却问着风马牛不相及的



第526章 我若是让她掉一滴眼泪(2)
    “我没这么做,不是出于什么对长辈的尊敬,而是我知道,没您的同意,林宜这辈子都只敢跟我玩地下情。”应寒年道。

    “你倒是吐了实话。”

    林冠霆的脸色有点败,谁听到这样的实话都会上火。

    应寒年笑,“我们是打过交道的,我给您演个谦谦君子,您也不信,何必呢”

    “……”

    林冠霆听得血压有点偏高,他双手按在高尔夫球杆上,看着眼前苍白却依然凌厉的年轻男人,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今天把话和你放明白,我不会将林宜嫁给你。”

    “之前的事您可亲口说了一笔勾销。”

    应寒年扬眉。

    他这一背的伤果然是个苦肉计,逼着人不能再翻旧账。

    林冠霆当年有多欣赏应寒年这份城府,现在就有多厌恶。

    许久,林冠霆望着远处的天空,缓缓开口,“应寒年,你还年轻,等有一天你自己做了父亲,你就会明白没有一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女儿高嫁,因为他得保证自己这个后盾是强而有力的。”

    当一个父亲成为不了女儿的后盾,那就宁愿女儿不嫁,至少在他建造的小天地里,女儿可以无忧无虑。

    应寒年站在那里,握紧手中的瓶子,瓶身被他捏得变形。

    “今天就到这里吧。”

    林冠霆道,猛地扬杆挥出手中的球杆,一杆击冲洞中,而后转身离开,朝着球车走去。

    “林宜不需要林家的庇护,我应寒年就是她最大的后盾!”

    男人沙哑而放肆的声音在他身后突然响起。

    林冠霆的步子顿了顿,与此同时的,是裁判宣布杆数,受着重伤的应寒年杆数远远超过他,两个数字是鲜明的反差。

    许久,林冠霆回过头看向应寒年,一字一字问道,“我看你一身伤的份上,就当你这一刻说的话是认真的,但明天呢一年后呢十年后呢”

    他现在的这番话还有剩多少真诚多少算数

    应寒年站在那里,道,“既然说好了是十八洞,才打一个小时算怎么回事。”

    说着,应寒年一把砸了手中变形的水瓶,从球童手中拿过球杆开始打球。

    他一个人打。

    没有叫上林冠霆。

    林冠霆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一杆一杆挥球入洞,球在空中形成一道高高的抛物线,稳稳落地滑向洞口。

    十八洞,应寒年带伤打满了。

    没有一丝敷衍,每一杆都带着绝对的气魄,即使放下手的一瞬间他人晃得厉害。

    林冠霆看得眉头越皱越紧。

    打到最后,应寒年的体力彻底透支,手都在抖,脸色苍白地直直往旁边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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