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的那一年
作者:李木米
花开四季,蝶舞三春,魂穿大理,浮萍一朝
PS长的帅都已经点阅收藏了,长得丑却还在犹豫!
轻松短篇,一共一百多章,请大家愉快的阅读。
原本此书全名应为《我魂穿大理的那一年坎坷岁月》,因为我嫌名字太长,就自己看着省略了。写魂穿小说的勇气,来源于郭大爷摸电门都能魂穿的相声。
我魂穿的那一年 第一章 不论男或女,装逼遭雷劈
看着子弹缓缓的射进我的胸口,我脑海中瞬间划过一句话,“装逼被雷劈。[
不过,还好我穿了防弹背心。但是,真他娘的疼啊!不过,老娘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就特么的魂穿了!
各位看官,现在看得是不是一头的雾水?而此时我的脑海中也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容我现在从头好好的捋一捋。
我叫“苌林“,因为我爸姓“苌“,我妈姓“林“,于是我因此得名。有时会猜想是因为父母伉俪情深,才用自己的姓氏作为我的名字,还是他们对于起名字这事不肯动脑筋,而太过敷衍了事。根据他们俩的个性,我相信是后者。不过,我现在没有机会问他们俩个了,因为黑发人送了白发人,我的父母在我即将成年的时候,便狠心的相继而去了,说起来,又是一把辛酸泪。
我是市刑侦科,刑侦大队三分队的小队长,在别人的眼中,我个性粗鲁暴躁,满口三字经,老是喜欢叼着半支烟卷然后叉着腰威胁犯人,脾气像极了火一点就着的炸药包。
至于身材嘛!几乎分不清前后。长相是剑眉鹰目,一副男人相,因为这些优点,所以警署内人送外号“男人婆“。对于这个外号老娘我一点都不介意,警局其他分队的那帮龟儿子,就是嫌老娘风头太盛,他们很多人都吃过我的闷亏,没叫我“母夜叉“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再说,就算老娘是男人婆,也是一个风靡万千少女,帅到掉渣的男人婆!
咳!不是自我感觉良好,而这是事实!要不警署每次新来女警员,都会忍不住含羞的向我表白,就连那帮臭老爷们公认的警花都曾经在未分辨老娘是雌雄之时,拜倒在我的石榴裤下,老娘若不是魅力无边,长相俊俏,哪里会招来这种桃花运!
而我自己眼中的自己,做事雷厉风行,个性十足,梦想便是铲除世间一切的邪恶,谁让我天生正义感爆棚,最喜欢的便是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可惜生了一个女儿身,但却没给我女子该有的丰胸细腰身材,和婉约温柔的个性。
好吧!我承认其实自己所谓因为正义感而为由的考入警校,除了受因公殉职的父亲影响,其次就是因为能够将cs中射爆歹徒的头,可以合理合法的搬到现实中过一把瘾而已。
好吧!我承认其实后面的一条理由,占了百分之九十的比例,但是也不能忽略在我的心中,被我视作英雄超人的父亲的影响力,我现在成就这般的男子汉个性,百分之百是受他的影响。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打从心底就从来没把我当作是女儿看,对外一直坚称我是他的儿子,老娘我都十几岁了,他竟然还想带着我去男子澡堂洗澡,因此老爸没少被老妈骂得狗血淋头。还有,我承认自己也很暴力,但是绝对不黄,因为老娘我的性取向一直游走在边缘地带,所以现在都三十岁了,还一直守身如玉。
咳!怎么就自曝了,扯远了。
回归正题,话说三日前,警署刑侦大队在经历了五个月的蹲守,终于确定了一个贩毒组织的老巢,准备连同缉毒处一同进行最后的收网。于是我立刻自动请缨,由我们三小分队做前锋,这下子,其他的分队都立刻忿忿不平的炸庙了。后来,在争吵不休之中,老娘我就怒了,暴喝一声:“老娘蹲了半个月的点儿,身上都生蛆了,看你们谁敢跟老娘争,老娘就把蛆倒进他的茶壶内。“
老娘河东一声吼,原本喧嚷吵闹的会议室,立刻就鸦雀无声了。当时正在任凭我们争吵,端着茶杯准备品茶的赵强赵大队长,手中的茶杯盖哐当一声便掉在了桌上。
一分队的小队长李磊,同四分队的小队长老王,看到我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暴怒的气息,他们的手都不由得抖了一抖。因为他们知晓,我这个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绝对干得出来我刚才所说的威胁,他们曾经可是都吃过我这种威胁的明亏暗亏,于是都一脸紫茄子色的不再出声。老娘再一次完胜,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不眠不休蹲了半个月得来的立功机会,怎么能够轻易的拱手让人。
会议结束,我昂首挺胸的走出会议室,朝着守在门口的三分队成员一招手,我的孩儿们便挺直腰板,满脸得意微笑的跟
姐我异常牛逼哄哄的叼着半只烟卷,双手向后一抖米色的风衣,威风凛凛的朝着警署大门的方向走去。别说姐装逼,姐的偶像就是“小马哥“,若是有来生,姐一定托生成为小马哥那样的男子,不过这一辈子看来是没戏了。
当我走到警署大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分队李磊队长的咆哮:“男人婆,你这个疯婆娘,小心装逼被雷劈!“
我继续昂首阔步的朝前走,只是右手肘弯曲向上,朝他竖起了中指,脸上尽是帅到了极点的狂妄。
然而,老娘却真就应了李磊那厮的诅咒,眼看着一枚从毒枭枪中射出的子弹,好似放慢一般朝着我的胸口射过来,心中不由得暗想,等回去以后,一定撕烂李磊的那张乌鸦嘴。
但是,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中弹倒地的三日后,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四柱雕刻鸾鸟栖梧桐的立柱,布设烟粉色薄纱帷幔的陌生床榻上面。周围乌泱泱围着一大群人,只见床帏外侧人头耸动,但却鸦雀无声。
我身体异常的酸痛,就好似我的拳击教练李建国那货,逼着我扛杠铃深蹲了十组十次的深蹲,然后又让我手臂绑上沙袋,立刻重拳击打沙袋五六个时辰,第二天腰酸背痛到起不来床的时候一样。
我心中尽是疑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结果这时床幔外侧有人发现我醒了,便突然惊呼一声:“世子妃娘娘醒了。“紧接着,烟粉色的轻纱床幔便被人从外撩了起来,而那人不知是不是因为焦急而用力过度,差点将纱幔都给扯了下来。
然后,一根小水葱,便在我眼前一晃,扑到了我的腿上。
“娘娘,你可算是醒了。“
扑到床上的不是一根小水葱,而是一个梳着清新秀雅双螺髻,发髻上面环配两串精巧豆粒珍珠,身着翠绿水波纹齐胸绢裙,外罩直领对襟,无扣无带的单色莹绿襦衫的女孩子。因为她身着同色系的绿色衣裙,看上去就犹如田间新长出来的水嫩香葱,娇滴滴,翠莺莺的偶那么。
梨花带雨的小水葱,看上去年龄也就十七八岁,娥眉淡扫,朱唇一点,肌肤白嫩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最关键的是她那双不悲自怜,无时无刻不闪烁着泪花的双眸,可怜又可爱,很是灵动。
一身古装打扮的小水葱,匍匐在我的腿上,哭得是惊天动地,我见犹怜,把盖在我身上的大花纹烫金鹅黄色绨棉被,都洇湿了一大片,眼见顷刻间就要洪水泛滥了。
我还没从小水葱的哭声中拉回神来,便听到一个温润中略带嘶哑的男子声音,仓遽急迫的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看着床榻周围围着的满眼穿着古装的男女老少,诧异的心想:不会吧!警署那帮龟儿子也太不仗义了,竟然趁我中弹昏迷不醒之际,将我偷出医院,送来剧组演死人。这帮睚眦必报,没良心的男人,竟敢这般戏耍老娘,等我回去,早晚将他们的心肝都挖出来喂狗吃。
但是,现实的情况,竟然比我此时的胡思乱想还要扯淡。
“娘娘。“
小水葱在确认了我醒来以后,虽然仍旧满脸泪水,哭花了脸,但还是立刻露出了异常欣喜的神情。但是在看到我一脸茫然的看向众人,口出彷徨之言,便又是一声惊呼,扑在我的身上,差点就哭晕了过去。
这时,一个梳着
我忽然感觉头痛欲裂,太阳穴好似要爆炸了一般,耳中好似开进去了一台轰炸机一般,轰轰作响个不停,双手不由得便痛苦的捂住了脑袋。等到好似要裂开的脑袋渐渐恢复正常之时,我异常错愕的惊觉,自己那之前日日飘散着浓浓烟味,如钢针一般的短发,现在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头柔顺飘逸的青丝;还有我这胸膛前面挂着的东西是胸吗?怎么看上去好似两个西瓜,这也大得太夸张了吧!还有这逆天的****,也未免太丰满了一些吧!估计以后骑马不用马鞍,都不会感到太大的颠簸了。而最不像话的就是这杨柳细腰,还能不能让人活了,我真怕一个翻身,它就折了,这副极致陌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眼前的这个小白脸他么的是谁?
我魂穿的那一年 第二章 总有些刁民想害朕
自打我醒来坐起身以后,眼前坐着的小白脸,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便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我。{
脸色阴沉的小白脸,身着对领嵌金边的白色锦袍,外罩烫金麒麟暗纹裥衫,长了一双如同耀眼寒星一般的郎目,如漆剑眉微挑,微薄的嘴唇便知他是个能言善辩之流。尖尖的下颏即使是善于雕刻的能工巧匠,也修饰不出他这般迷人的弧度,半束起的头发上面套着一个麒麟纹金环冠,用公一只弯角金笄固定,剩下一半如墨染一般的黑发垂于腰际,就像是闪烁着黑色光芒的瀑布一般迷人,又像是轻柔得令人感到温馨舒适的黑鹅绒一般精美,让人心底有种想要伸手抚摸一把的欲望。幻想着这头如瀑黑色划过脸颊时的骚动,便已心悸发慌,激动不已。
这个人,长得与现世中的我有几分相似,不要喷我,这句话绝对是真的。还有,他长得好似天龙八部中的段誉。后来,我才了解,这个俊美无俦的小白脸,还真就与段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的视线在周围陌生的脸上游走了一番,再审视了自己现在这副陌生的样子之后,脑中一片混沌,双眼迷离的坐在床榻上,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周围全是异常吵杂的声音,不停穿梭晃动的人影,好似世界末日降临一般。
我想,我一定是在梦中,赶紧继续睡吧!醒来以后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于是,我不上了双眼,向后躺倒。
咚!我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八寸黄杨木枕头上,便忽然又感觉头痛欲裂,紧接着我便猛地仰起身,然后,我就吐了!吐了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小白脸一身。
什么破枕头,老娘的脑袋差点就给撞碎了。总是有些刁民想害朕,是那个孙子给我的脑袋下方放了一个比砖头还硬的枕头。
这时,刚才被人扶起的小水葱,再次扑到床榻上面,一边摇晃我的身体,一边哭天喊地的大嚷着:“娘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吐得肠子都快要从嘴里呕出来了,被她这么一摇晃,竟然就又昏了过去,真是又跑出来一个害朕的刁民。
片刻后,我再次泪眼婆娑的醒来,便立刻被人搀扶坐起身,此时小水葱已经不在我身侧了。
我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漱口水,漱了一下口,神智略微清醒了一些,便捂着还有些混沌不清的脑袋,嗓音微微嘶哑的继续问道:“这是哪里?我这是怎么了?“
周围霎时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没人回答我的问话,只能听到小水葱那若有似无的熟悉抽泣凝噎声音。半晌过后,那个温润略带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次我发现,是那个白衣小白脸发出来的声音,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同他脸上略显疲惫的神情,甚是相得益彰。
我脑子仍旧混沌不清,没有多做考虑,便如实回答道:“苌林。“
结果刚一开口,脑袋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我明明是中弹了,为什么却是脑袋好似被车碾压过了一般疼痛难受。抽出一丝的神智,思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间,结果本来就要裂开的脑袋就更痛了,我什么都还没有想通,便一头栽倒在了床上,脑袋再次重重的摔在了八寸黄杨木枕头上,在失去知觉的一刹那,不由得心想:我若是醒来之时还在这里,第一时间便将头下这个三番两次害朕脑袋差点碎掉的木头枕头扔进火堆,毁尸灭迹。
耳畔边,小水葱那我已经听熟悉了的哭天抢地哭叫声,又再次响起:“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我还希望有个人能够来给我解答一番。
再次醒来之后,觉得小水葱这哭闹声实在是太恼人了,震得老娘我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又要因为脑袋的剧痛而昏过去,于是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喝道:“烦死了,别哭了,老娘又没有死,你在这里哭什么丧!“
我如愿了,小水葱膛目结舌的闭上了嘴巴,其他人也都异常惊讶的停止了动作,周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许久之后,一脸阴沉的小白脸,似乎压抑着胸前内的怒火,声音冰冷的喊了一句:“去宫中,请太医。“
等待太医的这段时间,我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有可能是魂穿了。想明白之后,我便一直处在于一种魂游外太空的状态之中。
宫中的太医来了,老态龙钟的样子早就应该告老返乡了,颤巍巍的手,把这个我魂穿到的这个陌生身体脸上的单眼皮,都快要翻成双眼皮了,也没见他翻出什么花来。就他这颤巍巍的双手,若是端着一碗汤药到我的面前,估计都得剩一个碗底了。亏这个老太医还姓华,我敢打赌,他绝对不会是华佗的后人。
华老太医最后先是咳喘了半天,才下了一个诊断,说是我,也就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世子妃苌琳,脑部受损严重,导致思维混乱,智力退化,也就是熟话说的“脑子撞坏了“。
华老太医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周围立刻传来一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这若是换做平时,我早就气得从床上一蹦跳起老高,大喝一声:“你他娘的脑子才秀逗了,你们全家的脑子都秀逗了。“不过我现在,只是担心这位华老太医,别把他的肺子给咳出来,我才刚吐过一次,现在胃里面还在泛着酸水,十分难受,可不想再吐了。
不过有了这位不靠谱的华老太医的保驾护航,明白自己魂穿了的我,可以不用装失忆了。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难关,只要坚称自己脑袋撞坏了,便必保平安无事,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够轻易的糊弄过去了。
听到我的脑子坏掉了,小水葱的哭声再起,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弄得老娘鼻子一酸,差一点也掉下一把辛酸泪。老娘眼看着很有可能就被提升为刑侦大队的大队长,怎么就这么不幸的魂穿,那只存在小说中的虎烂情节,怎么就发生在了老娘的身上,我光明的前途啊!远大的抱负啊!怎么就这样轻易的夭折了,老天爷,你耍我作甚啊?
“甚“你个大头鬼,怎么刚魂穿,就一口的古言了,老娘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同化了。
房内的让你送走了颤颤巍巍的华老太医,我在小水葱此起彼伏的哭声中,迷迷糊糊的被人扶着躺下。心想着小水葱这个丫头,若是生在现世,她去给人哭丧赚钱,绝对是五湖生意如云集,四海财源似水。
我舒服的躺下之后,本打算平复一下现今略微有些动荡不安的心情,结果在侧头的时候,瞥见那个小白脸,仍旧坐在床头的黄花梨五足内卷香几上面,对领嵌金边的白色锦袍,挂满了我的呕吐物,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位仁兄的忍耐力。心想着要不要好心的请他去换件衣服,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可不是那种喜欢多嘴多舌的事妈,而且现今敌我不明,初来乍到的我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我此时虽然没有多嘴,但是日后,我快嘴多舌喜欢讥讽人的恶习,却是一辈子都没能改掉,着实将自己害得不轻。
小白脸看我脸色苍白的躺下,仍旧微蹙着眉头,眼神变化莫测,令人看着心慌不已。不过还好他在盯着了我半晌之后,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起身离去。
我目送着小白脸离去,脑袋又开始有些疼痛,正准备什么都不管的先睡一觉,结果小水葱同那个沉着稳重的姑娘,便都都扑到了床边。脸上的表情,是有喜有悲,不错神的盯着我,看得我是心里直发毛,自然也就睡不着了。
于是,脑子坏掉的我,便从二人的口中得知,小水葱叫做桃红,沉着稳重的姑娘叫做盈翠,都是世子妃苌琳的贴身陪嫁婢女。
而这个与我同名不同字,叫做苌琳的世子妃,三天前脑袋被驴踢了,不是,是被马给踢了。听说她同她的夫君,也就是刚才的那个小白,大理国的世子段闳一起出去骑马,不知怎么马就受惊了,倒霉透顶的苌氏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虽然手脚没被摔断,但是十分悲催的被马扬起的前蹄,给踢中了脑袋。接着苌氏便昏迷了三天三夜,然后醒来之后,苌氏就变成了我,苌琳变成了苌林,一个生活在现代大都市,对大理国一无所知的人。
不对,我最起码知晓大理的国王都姓段,那么,在这里是不是能够见到帅翻了天的段誉了?
我这副肉身之前的主人苌氏,在被马踢了以后,却换成了我原地满血复活,这也真是巧了,我们二人竟然同名。我猛地想起,自己刚才醒来的时候,那个一脸阴沉的小白脸在见我神志恍惚,便问我的姓名,若是我没有同苌氏同名,不幸说出了不一样的名字,那会不会被当做鬼上身,而请来一大堆道士作法驱鬼,将我的魂魄给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