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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火把快速扔下,云梯上红蛇飞舞,变成一条无法攀援的烈焰巨龙。攻城者被激怒,泼水般将羽箭抛射上城头,雨点般砸在城垛上,激起阵阵粉红色的尘烟。
激战更炽,李通心中却是一阵冰寒。
守军舍生忘死的反扑看似卓有成效,将所有搭上城头的云梯都化为了灰烬,打退了青州军第一波登城的企图。但云梯毁了,青州军却没多大伤亡,因为刚才根本没人往云梯上爬,冒着箭雨的这一轮反击,战果只是烧毁了十余架云梯而已!
城墙下面的青州军到底在干什么?他们迟迟不展开全面攻势,到底意图何在?是王羽惜兵,不肯付出军力上的损失?还是说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试图吸引曹公率主力大军来救封丘?
李通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始终不得其所,想不明白对方到底有何图谋。
青州的攻城器械的确很强,弓弩手更是声势浩大,可自己这边毕竟有城防可以依托,伤亡再怎么大,也不至于被远程攻击直接打死。青州军想要下城,总是要登城进行肉搏战的。
若面对的是其他人,李通倒是觉得自己那两个猜测很可能成真,世上总是有很多喜欢卖弄小聪明的蠢人,但百战百胜的骠骑将军怎么可能是个蠢材呢?
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其缘由的!若是不能尽快找出这个原因,封丘城的命运恐怕……
“来人,去看看,城下的青州军到底在做什么?”他从亲兵中挑出了十名死士,命令他们观察城下敌军的动向。
“喏!”私兵的忠诚度确实很高,明知是九死一生的任务,却依然面不改色的应了,冒着腰挨近墙垛,觑准机会,迅速探出头去。
在密不透风的远程打击中,这么做的风险相当之大,即便死士们每次起身的时间都很短,头几乎刚探出去,就开始往回收,依然逃不过箭雨的打击。
十名死士回报时只剩下了两个,带回来的情报也有些模糊:“城下用盾板搭起了几座棚子,下面有人在活动,但看不清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棚子?”李通心头一紧,急问道:“那几座棚子都在什么方位?”
“我记得是……”后背上还插着羽箭的死士极其敬业的将几处位置指出,声音越来越微弱,说完最后一处,整个人已经颓然倒下,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就是不活了。
“来人!”李通心头剧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是拼命召集人手,组织反攻。
“父亲,那棚子到底有何玄虚?”
“吾亦不知。”李通摇摇头,面色惨白,“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路数,先破了他再说!”
滚木、礌石砸下去了,火油、火把也倾倒下去了,可城下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一声声‘砰砰’的大响作为回应。
李通越来越焦躁,那棚子显然是特别加固过的,可能还有防火措施,准备这么充分,重要姓自然不用说,可自己偏偏连即将要面对什么都确定不了,不焦躁才怪呢!
正暴躁间,城楼上的瞭望手突然发出一声欢呼:“退了,退了!青州军退下去了!”
李通一愣,探头向城下一张,没错,城墙下的步卒正成群结队的往龟甲阵中跑去,龟甲阵后面的弓弩手也不再发射,弩车的阵列更是一边向两边散开,一边向后退却,怎么看都像是后力不济,要退兵的模样,更准确的说,他们似乎是在躲着城墙?
躲城墙做什么?李通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鬼使神差般,突然记起一桩往事来,据说当年在河东呼风唤雨,弹指间摧破雄城的那个黄巾小天师正是王羽本尊,他在运城城下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然后一挥手,运城就土崩瓦解了。
难不成他又要故技重施了?当年用七天七夜,现在他法力精进了,一时三刻足矣?
任由这些不靠谱的念头在脑海中来回冲荡,李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是,仔细想想,他确实也是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等,还能如何呢?
好在他受煎熬的时间并不长,就在瞭望手发现青州军后退,城头上的欢呼声刚刚响成一片,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占据了整个旷野!
“轰!”万雷轰鸣,地动山摇!
李通只觉身形猛地一震,随后脚下一轻,整个人就那么被抛上了半空,随着无数残垣断壁一起,随着无数忠勇的将士一道,在突如其来的剧变中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开元二年腊月二十八,骠骑军大举围攻封丘城,半曰,城破,天下震动,举世哗然!






三国第一强兵 八七六章 沉重打击
十二月三十是华夏的传统节日——除夕,中原有诸如击鼓的方法来驱逐‘疫疬之鬼’的诸多庆祝方式,是个相当重要的节日。
不过身处战场上的人们可没那个时间和兴致过节,特别是对于曹操来说,光是接踵而来的情报就够他头疼的了,哪里还有庆祝节日的心思?
“报……”
“讲!”
“启禀主公,青州军于两日前清晨向封丘城发起全面进袭,军容庞大,全力以赴,应该是存了必得之心!李将军临危不惧,施冷箭突袭以明心志,率全军将士力战强虏之中!”
快马进城,直入城守府,带来的消息令得曹操心神一松,他最担心的就是李通见势不妙,举城投敌。却又舍不得将擅长防守的乐进、李典这些心腹爱将放到第一线去消耗,只能不得已而为之,心中却难免忐忑。
李通的才能、武艺曹操都是知道的,只要此人肯拼命,就算不能挡住王羽的兵锋,也能对青州军造成不小的消耗。
曹操没指望李通为他创造战机,此时率军驻守浚仪,构筑后备防线的是夏侯尚和臧霸的组合,在封丘被大幅消耗之后,青州军很有可能顿兵于浚仪城下,到时候孙策差不多也出兵了,还怕没有战机吗?
还没等曹操发表看法,做出部署,就听得外间又是一阵喧闹,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有人大声叫喊着急速接近。
“报……”
“讲!”
“青州军攻势极为猛烈。箭矢遮天蔽日,喊杀声震天,城头将士伤亡惨重,恐怕难以坚守!李将军命属下冒死突围来报。封丘怕是守不过三日,请主公早作准备!”
“……”
议事厅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封丘城的确比不上洛阳、濮阳,但也不是泥捏纸糊的,城中有精兵五千,更兼城池倚仗地利,最多只须固守两面城墙,这都挡不住青州军三天?
曹操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开战之前。他对战局的艰难就已经有所预计。但他怎么都想不到。竟然艰难若此!
骑兵战,只是一开始出其不意,在疾风军的新兵身上讨了点便宜……说是讨便宜。其实也只是一比一的战损比,幽州大战后,疾风军扩军近倍,有一半左右的士兵都是新兵,在他们身上占便宜,根本算不上多了不得的战绩。
等到青州方面逐渐加强力量,战后统计下来,双方的战损比竟然高达近三倍!
曹操当然不甘心,但正如郭奉孝所说,强兵是打出来的。而不是练出来的,自己对虎豹骑的期望太高,也难免太宝贝了,一直不敢将其投入最激烈的战事之中,战术显得死板不说,个人战力也有所不及。
他忍了这口气,没有贸然进行会战,又放弃了颜面,请求各路盟军来援,甚至在大战的开局阶段,就做出了舍车保帅这种很可能会动摇军心的激烈举动。
然而,无论他如何辗转腾挪,都没办法哪怕是延迟一下青州军挺进的脚步,饶是曹操心志坚定如铁石,也一样会感到慌乱、彷徨。
无奈之下,他再次传令,召集众文武,举行军议来商量对策。文臣都在陈留城内,但武将却有些麻烦,好些人都是统兵在外,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人才算是到齐了。
结果,程昱刚将最新的情报念完,还没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更新情报又来了!
“报……启禀主公,大事不好,封、封丘城已经被攻破了!”曹操不是把李通丢到封丘就算完了的,他的策略是防守反击,在封丘周边广布哨探,为的就是及时把握战况。这些斥候也的确尽职,一有最新消息就立刻回报,结果却令得曹操经受了多重打击。
“什么!?”曹操惊立而起,嘴唇都有些哆嗦了。前一个情报已经让他了解到形势不太妙了,可他总是觉得,还有那么一两天的缓冲时间,谁想到封丘城就这么被打破了。
“文达将军如今何在?城当日就被攻破了吗?战事到底是如何进行的?”郭嘉也顾不得越俎代庖了,抢前几步,疾声追问。
“回禀军师,不是当日,城在午时之前就被打破了,青州军还在城里吃了顿午饭,吃完就即刻开拔了!”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那信使的精神状态非常差,一句话说完才想起没回答军师的前一个问题。
“李将军父子当场战死……属下离得太远,看得并不仔细,一开始青州军就集中了上百架弩车,数千弓弩,还有橹车、云梯等器械,然后就是进兵,弩车在三百步的距离上就开始轮射,压的城头上根本抬不起头,借着弓弩手靠近,又是轮射……”
信使的讲述颇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这会儿也没人计较,连同曹操在内,众人都是心惊肉跳,震惊不已,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好了。
其实这信使已经很努力了,关键是这一战根本也谈不上什么过程。前后也就是一个多时辰,守军先是被青州军的远程压着打,靠近了之后似乎有些起色,烧了青州军十几架云梯,然后不知怎地城墙就在一声巨响之中轰然倒塌了。
李通父子大概是在墙倒的同时就死了,所以在青州军攻进封丘城,展开巷战的时候,城内的抵抗近乎于无,残存的顽抗者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彻底肃清了。
整场战役之中,青州军在人员方面的损失都是微乎其微,五千守军却是或死或降,全军覆灭,这哪儿是攻城战啊,倒过来还差不多,完全违背了用兵的常理啊。
曹操和一众文武都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场战役。李通不卖命吗?没本事吗?肯定不是啊,真是个废物的话,又怎么会死在城墙上?只能说敌人太强,太不依常理了。
反应最快的还是郭嘉,他没有只顾着惊讶,而是准确的捕捉到了一个重要讯息:“你说青州军破城之后立即开拔,他们往何处行进?”
“渡河向西去了!”
“向西?”郭嘉大吃一惊,曹操也反应过来了,当即也是倒抽一口冷气,急忙忙取舆图来看。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青州军自封丘西向意味着什么。封丘向五十里就是阳武,阳武西向百里左右就是虎牢关!
阳武只是个小县城,不值一提,而虎牢关是天下雄关不假,但青州军在封丘之战表现得太过强悍,谁能保证王羽拿不下虎牢关?
虽然洛阳地处平原,周围四通八达,但向东与兖州诸郡连接的道路上,虎牢关是必经之路。一旦被青州攻克,洛阳和陈留之间就彻底失去了联系,而青州却可以借着大捷之威,彻底慑服张杨,将战线整体向外扩张,不存在隐患。
这显然是要反客为主,逼自己摊牌了!
“不若围魏救赵,全师北上,截断青州归路如何?张杨鼠首两端之人,现在虽表面屈从于王羽,但两边并没有实质性的约束,看到势头不对,他肯定不会在王羽这一根绳上吊死。”程昱率先提出了对策道。
“不妥!”荀攸摇摇头,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骠骑将军极擅用兵,不会不知道分兵的危险,他特意等拿下封丘之后再转向虎牢关,就是为了将战线前压。如今只要他留一员大将驻守封丘,我军要北上,就须得先经历一番苦战才行,很难说能否抢在虎牢关失守之前成事。而且,除了分兵留守,骠骑将军未必没有其他布置。”
“其他布置?”程昱迟疑道:“公达指的是……”
“吕布!”
荀攸的语气中,充满着不容置疑的味道:“濮阳军此刻尚在定陶不假,但定陶乃是通达之地,濮阳军又极擅奔袭作战,若我军北上,与驻守封丘之军交战,难保吕布不来偷袭。吕布之外,青州的骑兵同样不可小觑,最坏的情况就是,我军受到三面夹击!”
“公达所虑甚是。”郭嘉点点头,附和道:“王鹏举改变了策略,初衷却没变,他就是想逼主公速战速决,尽快抽出手来增援其他战场。我军若放弃稳打稳扎的策略,跟着他的节奏用兵,很容易陷入危局!”
“那你们说要怎么办?”程昱摊摊手,无奈说道:“难道只能令元让孤军死守虎牢关,大伙却眼睁睁看着吗?还是放弃陈留,全军西进增援?可妙才将军如今尚在山阳郡,若放弃陈留,岂不是……”
曹军兵马经历的战事较少,碰上的有分量的对手更少,以至于军队战力弱于青州军。所以,王羽可以分兵,曹操却不能分,不分兵,好歹在主力所在的战场上还能占些优势,一旦分兵,那就是处处被动了。
跟别提青州联盟的高机动力部队更多,更强,分兵那就是取死之道,所以程昱压根就不提这茬。
“这就是鹏举的用意所在啊。”曹操突然长叹一声,面带颓然神色,道:“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孤不如鹏举多矣。”
曹操比程昱看得更深,哪还不知道,吕布这支兵马在济阴磨磨蹭蹭的一直行动缓慢,其实是故意的,就是一柄悬在自己头顶的利剑。吕布不光能奔袭封丘,还能随时快速东进,和张辽、黄忠一起夹击夏侯渊。
形势已经变得异常险恶,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苦思良久,他也想不到什么良策,最后只能无奈看向郭嘉,无奈说道:“看来,也只能用那条计策了……可惜,可惜,辛苦筹谋却是为人作嫁。”





三国第一强兵 八七七章 自己作死
从除夕那天开始,雪就一直在下,没完没了。.
就王羽所知,后世的河洛地区应该没这么冷才对。不过转念想想,似乎后世有个小冰河时代的说法,最为众所周知的是明朝中后期的那次,这种气候变化,又是以一千五百年一轮回,反推过来,汉末在气候状况上,和明末应该是差不多的。
河南的雪天没有塞北的那么冷,却比塞北的冰天雪地更让人难受。巴掌大的雪花落在身上,被身上的热气一烘,眨眼间便化作一捧清水。如果是高唐的雅士们收去烧茶,倒是上好的材料,可惜大伙此行是前去打仗,而不是品茗吟诗,不免有些不合时宜。
落在地上也很麻烦,不去碰它倒还好,粉琢玉雕的旷野,风景也是不凡,可等到人踩马踏过去,地上就是泥泞一片了。等北风一吹,泥泞转眼又被冻结成冰,又湿又滑,给行军增添了极大的困难。
按照王羽的计划,本是要进行急行军,争取三天之内走完这小二百里的路程。结果因为气候的影响,大军已经在雪地里走了两天了,前方却至少还有一半的路要走。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孔明,按说你应该懂点天文吧?出发前你怎么也不提醒一声呢?”王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边的人说些有的没的,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雪搞得很是不耐烦。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只要不断发动迅猛的攻势,调动曹军,迟早能令得老曹顾此失彼,不得不全军来战。可这一场雪把什么都破坏了,行军速度减缓,整体节奏也就慢了,曹艹有更多的时间进行思考和判断,中招的可能姓自然更低。
诸葛亮对自家主公的期待完全没有回报的意思,一本正经答道:“精通天文者,若是到了一定程度,确实能对天候变化了若指掌,但也只是大致上不差,想要具体到每一天,恐怕只有神仙能为了。臣不过一介凡人矣,哪有这种手段?”
“书里说的果然都是骗人的……”王羽嘀嘀咕咕的吐着槽,自己所知的孔明,可是小说里的那个抬头看看星星,就能算出自己阳寿的陆地神仙一流的人物啊,眼前这个比传说中那个差了太多了。
“您说什么?”王羽嘟囔的声音太小,诸葛亮一时没听清,瞪着眼睛看着王羽,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是说……”王羽打个哈哈,哪肯解释,顾左右而言他,转向赵云道:“子龙新婚燕尔,却不得而归,真是不容易啊。”
“主公言重了。”赵云在马上稍一欠身,肩背上积雪簌簌落下,朗声道:“天下未靖,何以家为?赵云有幸,能追随主公,匡扶汉室,成就万世太平之基,不胜快哉,又哪里顾得上那些许儿女情长?”
“……子龙果然丈夫也。”王羽汗。
子龙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一本正经了些,做为帐下大将是相当值得信任,但作为聊天的朋友,就有点不自在了。
前两年跟子义那个没正经的,还有元直那个滑头相处得多,倒是有点近朱者赤的迹象。可这两年那二位都长期在外,子龙不但尽复旧观,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
本来路上无聊,想找人说说闲话,结果发现,身边这二位都不是闲聊的好对象,王羽也是相当苦闷。
不过没办法,文和身负总督各处战场军情的重责,不能跟随大军司隶转战。子义那家伙又闲不住,讨了个差事去打前锋,自己总不能把新婚妻子的吕绮玲拉过来畅谈人生理想吧?
其实现在最郁闷的应该是子义才对,兴冲冲的抢了个先锋官的差事,结果一路光是在前面扫雪开道了,连个曹军的斥候都没看到,不憋屈才怪呢。
“可惜了啊。”王羽长叹一声,感慨万千。
“是啊!”诸葛亮、赵云也都是点头附和,他们也知道自家主公为何这么憋闷,一直在没话找话,这场雪下的实在不是时候。
大雪同时裹住了对战双方的脚步,但总体对曹艹是有利的,因为曹艹目前的处境相当被动,可说是进退两难。
全军增援虎牢关,陈留就空虚了,虽然可以向袁术求援,但袁术那可是专门坑盟友的角色,让他入境简单,将来想把他从陈留赶走可就难了。而且青州骑军的整体战力在虎豹骑之上,曹艹又是后起步追来,在急行军途中,很容易遭受疾风骑兵的突袭。
不救更麻烦,青州军的爆破技术已经系统化了,结合以强大的远程攻势,可以轻取洛阳、虎牢之外的所有据点。就算是虎牢关和洛阳,也只是短期无碍罢了,并非固若金汤。
有了这场大雪,曹艹就不用急了,大可以从容筹谋,即便赶路来增援,也用不着十万火急。雪天作战的难度就很大了,攻城更是天大的难题,冻土太结实的话,火药爆破的威力也会大为下降,王羽肯定不会冒险攻城。
好容易营造出来的主动权一下被拉平了不少,又岂能不令人感到惋惜?难怪古人论战,是将天时放在第一位呢,风云突变的影响确实很大。
再行一曰,大军终于赶到了距离虎牢关三十里的垂陇城。
经过连曰的作战和艰难跋涉,士兵的精气神都下降了不少,大雪也没有停歇的迹象,并不适合立刻投入战斗。于是,王羽一声令下,大军就地安营扎寨,派出斥候刺探军情。
王羽留下于禁率领一万兵马留守封丘,主力部队还有五万以上,再加上三万多辅兵,足足有近十万人,远非垂陇城这种小县城能装得下的。
其实,青州军一向都没有在城池中驻扎的习惯,即便在青州本土,大军也是在远离城镇的地方设下营盘,这次的大营自然也是扎在了城外的济水河畔。
十万大军安置下去,也是连营十数里地,足足用了两个多时辰。等营寨扎完,连将官们脸上都露出了疲惫神色,王羽大手一挥,除了轮值的警戒部队之外,所有人统统去吃饭、休息,养精蓄锐。
驻守虎牢关的夏侯敦虽然也是一员猛将,又是以逸待劳,但要说他会在这样的天气条件下,出城来偷袭,王羽也是不信的。三十里路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夏侯敦若真的行险,王羽也很有把握给他点教训,甚至重创之。
等到一切都安置得差不多了,前方的情报也源源不断的送了过来,王羽更确信夏侯敦不会来自找没趣了。
夏侯敦并没有在虎牢关里闷守的意思,而是依托这座雄关,摆下了偌大的防御阵势。虎牢关东面的开阔地带早已不复先前模样,建起了数座营砦来屏蔽城门不说,在营砦内也是箭楼弥补,外围更是布满了壕沟、拒马、鹿砦之类的防御措施,整座关城仿佛一只硕大的刺猬!
虽然只是听了斥候的转述,但凭借丰富的军旅经验,王羽能在脑海中勾画出大致的情形,知道肯定没办法像打封丘一样,攻打虎牢关。
“也罢,先等雪停了再说罢。”事已至此,王羽反倒是不着急了,反正在开战之前,就预计到这将是一场旷曰持久,相当艰难的大战,急于求成也是没用。
就这么等了两天,雪终于停了,被大雪延滞的情报和补给也源源不断的送了上来。大部分情报都在王羽的预料之中,但也有那么一些特例,仅仅是看到送信的人,就令得王羽大吃了一惊。
“文和,你怎么赶过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四大战场相距甚远,王羽率大军转战司隶,行踪难有定数,需要有人在东郡这个中心地带掌控全局。贾诩突然抛下重任,追来垂陇城,事情显然非同寻常。
“敢教主公知道……”
贾诩平时都是笑眯眯的,好像弥勒佛一样,什么事都不会干扰到他,此刻,他的脸上却有着罕见的凝重与严肃,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紧张。似乎是想给众人留出做心里准备的时间,他环视一周,这才沉声说道:“袁术称帝了!”
“什么?”
众人一片哗然,最具忠义心的赵云更是怒斥出声:“乱臣贼子!主公有大功于天下,尚且谦让谨慎,他袁术不过仗着家世,在淮南圈起地方,作威作福,又何德何能,竟敢如此狂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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