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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见吕布进去了,有将校忧心忡忡的问道:“将军,这样会不会误了事?军师可是说了,要咱们不要惹火了吕将军……”
“有什么可担心的?丞相一直就有彻底收编并州兵马的想法,这吕布实在太不恭顺了。今次他将事情闹得这么大,丞相已经派人出东城,去监视并州大营了,吕布再不收敛,等收拾了王羽之后,就该轮到他了,有什么可怕他的?”
“说是这么说,可军师……”
“军师的胆子就是太小了,全没有做大事的气魄,早点撤出洛阳多好,他非说要周密部署,路上尽量少死人!洛阳这么多人,死几个又能咋样?今天就是个好机会,等杀了王羽,咱们就给军师来个木已成舟!”
“将军的意思是……”
“昨天的消息,曹操的五万大军已经过了成皋了,不用三日就能到偃师,北军不可靠,洛阳城守不住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今天反正城里也乱了,不如就趁机让兄弟们最后快活一下,然后赶着人出关,城里这么多人,只要能剩下一两成走到长安,也就够了吧?”
“原来如此。”
“所以你们都知道了?吕布不可靠,说不定丞相很快就要下令拿他了,咱们只管先围住,等命令就是,顺便还可以发点小财什么的,听说洛阳这些公卿府上,都养了许多歌姬,个个国色天香,比民间的强出百倍呢。”
“喔,喔!”众军听得血脉贲张,恨不得里面马上就分出胜负,好让他们有机会大逞**。
“咦?怎么冒烟了?不得本将命令,哪个兔崽子居然跑去放火?快,快救火!”
西凉军将说的兴起,一时没留意周围的动静,等发现时,火势已然形成了规模,将整个司徒府都笼罩了进去,并有向周围扩散的趋势!
西凉军大乱,有人忙着救火,有人忙着逃命,还有少数人念着重赏,冲进了房舍之中,试图杀了王羽再走。
仿佛约定好了似的,就在乱相四起之际,王羽从窗户里翻了出来,身体还没落地,几枚碎石已经发出了尖锐的破风声,往来路射去!
身后,吕布怒吼一声,横挥画戟,将墙壁和王羽的暗器一并扫飞,全无耽搁的冲了出来,威势无双!
“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王羽悠然笑道:“招数多得是,温侯须得小心了!”
“有花招就尽管……”话说一半,吕布忽觉有异,西凉军中,突然有人疾冲而出,人未至,锐风已然扑面而来!
锋锐来自一柄大斧,以撕破苍穹之势,迎面劈来!
吕布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王羽身上,虽然也知道王羽可能有接应,但他完全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王羽手下没高手,之前遇见那红、黑二人都只是来助拳的。
结果冷丁遭遇了一个一流高手的强袭,他仓促应战,对方却是蓄势已久,尽管他的武艺更高一筹,可还是被这势不可挡一斧给砸得连退几步,倒撞回了残壁之内,反而挡住了紧随其后的侯成等人。
“走!”王羽好不恋战,徐晃加上自己,也不可能打赢吕布,趁机脱身才是正理。
“喏!”徐晃自己也在心惊,全力一招,居然只是把吕布劈退了几步,此人的武艺实在太可怕了,能跟此人周旋数次,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甚至还占到便宜的主公,就更让人难以理解了。
不过,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趁机撤退,借着时间差,完成最终计划才是最重要的!(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一一八章 潜入金墉城
甬道内,王羽一边快跑,一边和徐晃确认计划的完成度。
“其他人都已经就位了吗?”
“周军侯拿到了信物,已经往东城去了;剩下的人在北城外待命,城内一切顺利,胡令君正在南城,南城四门,至少有三座掌控在手中,随时可以开启!”
王羽点点头,沉默片刻,长叹道:“大乱一起,恐怕还是会有很多无辜者死伤啊。”
“末将适才混入西凉军中……”徐晃摇摇头,将西凉军诸将的话复述了一遍。
“就算没有主公,西凉人也是要在城中大掠一番,然后强逼民众西行的。若当真成行,别说十之一二,恐怕是十不存一啊!提前引百姓出城躲避,战略上来说是釜底抽薪,让西凉人功亏一篑,同时也是活人无数的仁行,主公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徐晃身上穿着全副的铁甲,但丝毫未对行动造成妨碍,他带来接应王羽的有十几个人,除了他,都是轻装上阵,但此刻,却只有他能跟在王羽身后,其他人都被甩得老远。
王羽本来只是随口感叹,他原本的计划是完整的占据洛阳,但王允的不配合让他功亏一篑,现在能采取的已经是最佳对策。
百姓都跑了,董卓烧不烧洛阳的区别就不是很大了。他乖乖撤走,自己也算是尽了全功;若是还死撑着不退,那就等自己到南阳之后,再起大军来收拾他好了。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他将带来的斥候都派遣出去,四处煽动的同时,等到大逃亡开始时,还能起到引导的作用;此外,他与胡母班、皇甫嵩等人也商量过,说服对方帮忙开城。
西凉军的兵力捉襟见肘,洛阳城又大,不可能将所有城门都掌控在手中。董卓严密布防的除了他自己所在的南宫之外,只有东城和北城戒备森严,西城和南城,都是交给京军把守。
当然,波及全城的大乱,造成的伤亡恐怕也不会少了,哪怕有疏导也白搭。王羽的感叹正是因此而来,不过即便徐晃不说,他也不会纠结于此,再让他重来一遍,他一样会这么做。
“公明说的是,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
徐晃微微一怔:“主公的意思是……”
“西凉军心已经动摇,尤其是对迎战的北军不放心……”王羽沉吟道:“别人倒也罢了,李儒可是才智高绝之人,他怎么会出此下策?单纯为了争取时间么?可他又没有立刻撤退的意思,看起来对北军很有信心啊?”
王羽一向喜欢料敌从宽,早在他从虎牢关出发前,贾诩就慎重叮嘱过了,他又怎么会轻视李儒?
“这……末将不知。”徐晃为人并不固执,又精通将略,他认真想了想,也发觉了矛盾的地方,但同样摸不到头绪。
“总之,很奇怪,不能掉以轻心。”眼见已经到了地道出口,王羽甩甩头,不再继续纠结,他的将士还等着他,完成最后一项计划呢。
地道出口,设在北城,就在谷水河南岸的一座小山谷之中。
山谷并不大,山也不高,却足以容得下数百人并立,而且完美的挡住了除北方之外,其他几个方向的视线,相当之隐秘。
若是有那不明真相的过路人,偶然见到此谷,想寻幽探胜一番,肯定会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谷中数百甲兵林立,手中一色的巨剑,锋芒闪闪,让人望而生畏!
从密道中出来,王羽看到的也是此景,他很满意的点点头,徐晃统兵的能力还是不错的,短短几天时间,就能将不重军纪的白波兵调教出这般军容,哪怕只是样子货,也足够了。
“情况大家都知道,本将就不多说了!为了拯救天下,拯救洛阳的几十万百姓,弟兄们,随我来,去给西凉人最后一击!”
虽然司徒府的大火可以起到一定的掩护作用,但西凉兵也不是吃素的,地道随时会被发现,就算加上那几条岔道的扰乱,追兵到来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时间紧迫,王羽用最简练的语言,鼓起了新兵们的士气,然后猛一挥手,指向谷外。
“噢!”发言虽短,却很对路,救国对徐晃这样的人更有作用,救民就只有这些黄巾出身的兵卒才最感同身受了。
五百劲卒昂然出谷,沿着谷水,大踏步的转向西方,目标直指洛阳西北的金墉城!
说是金墉城,但实际上,那座著名的洛阳卫城是兴建于魏晋时期,此刻还不存在。在洛阳西北的这座城,其实就是个临时建起的城寨,因为紧靠谷水,地势又能俯瞰洛阳,所以,董卓将这里当成了撤退的重要据点,以及屯粮之所。
囤积在这里的,除了西凉军入洛以来,搜刮的粮草钱财外,还有大批船只!
李儒的才干确实毋庸置疑,为了迁都,他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若不是董卓不太擅长纳谏,西凉军本身也是问题多多,他的迁都行动没准还真能达成目标。
王羽的最后目标,就是金墉城!打掉这个据点,连粮食带船只一起烧掉,西凉军就彻底陷入穷途末路了。
当然,这么重要的地方,李儒自然不会轻忽。
在兵力捉襟见肘的情况下,西凉军依然在金墉城布置了三千兵马!同时,将营寨修建得也是极为坚固,如果有敌人进攻,营内会在第一时间举烽火,洛阳城的援兵转眼间就会赶来。
正常情况下,只要洛阳不陷落,地处洛阳西北的金墉城就稳若泰山。
五百人的队伍,是相当乍眼的目标,远在数里之外,就已经被金墉城的守军发现了。
守军的反应不大,也许是把王羽这些人当成了友军,又或许是觉得这种规模的部队,即便是敌兵,也造不成多大威胁,总之没有举烽火的意思。
倒是王羽这边的气氛有些紧张,新兵打仗时很有勇气,但这种敌后作战他们都是第一次,大咧咧的在敌人的营寨前面走动,多少都有些不安。好在铁盔挡住了他们的脸,寨墙上的守军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否则很可能早就起疑了。
王羽从容的走在徐晃身后,他的年纪太轻,相对而言,还是徐晃更有个军官的样子。
守军的警惕性很高,虽然没举烽火,却也没有开门的意思,远远的就扬声问道:“止步!这里是军营重地,来此何事?”
徐晃遥指洛阳城,扬声道:“关东诸侯遣细作入城作乱,意欲配合曹操的攻势,丞相恐金墉城有失,故而遣本将来此增援!军情紧急,还不速速开门?”
寨墙上沉默了一阵,守军似乎在商议什么,过了片刻,又有人问道:“丞相有令,屯粮重地,非他手令不得入内,将军的手令何在?”
“你们,要在墙上俯视丞相的手令吗?”徐晃故作不耐烦的喝道:“某倒是敢给你们看,就怕你们看过后,吃罪不起!赶快开门,否则耽误了丞相的事情,罪责都是你们的,与某无关。”
“……请将军稍待。”
西凉军中原本不太重视这些礼仪之类的东西,不过进了洛阳后,董卓结交名士,谱也是越摆越大。守将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不能俯视手令的礼节,而徐晃的口气又大,结果把他给吓住了。
不多时,寨门打开了一条缝,那守将带着几个亲兵迎了出来。此人须发略带黄色,即便不是胡人,也应当有胡人血统,应该是个亲信。要知道,除了亲眷,董卓最信任的就是胡人。
“末将胡赤儿,将军看着面生,是丞相身边的人吗?”
“某是刚从河东调过来的,”徐晃还是一副老大不耐烦的样子,“喏,城内事急,并州军也有不稳的迹象,丞相急着调派兵马,来不及写手令了,说是用这个信物代替,你看看好了。”
“哦?”叫这样的名字,胡赤儿自然是个胡将,他本来也不认识几个大字,给他手令他也看不懂,拿信物来倒也符合情理。
“这是……玉?”
“废话,某还能拿块石头来消遣你不成?”晃一晃手中的玉佩,徐晃语带不屑的说道:“就这点见识,还敢自称丞相的亲信?连这块玉你都不知道?这可是天子赐下的玉佩,丞相每日里贴身携带的!”
“啊?这就是那块玉?”
胡赤儿大惊,低头仔细端详片刻,又是一阵咋呼,“果然是,丞相先前在酒宴上给大伙儿看过,说是从小皇帝手里抢……咳咳,接过来的,仅次于玉玺的东西!对,就是这个,冷天摸着是暖的,热天摸着是凉的……”
“这么神?”几个亲兵也凑上来了,一个个将眼睛瞪得老大,叠罗汉似的挤在徐晃身前。
“那当然,是天子的东西,能差得了吗?”
亮信物的时候,徐晃还有些不安,一手展示玉佩,另一手已经摸上了斧柄。等见到胡赤儿等人大惊小怪的模样,他算是放心了,又是一脸桀骜的嚷嚷起来:“好了,好了,信物验过了,到底还开不开门?这么多人在门口挤着,万一并州人杀过来,让某的儿郎们怎么办?”
“说的是,将军说的是……”看过玉,胡赤儿的神态变得恭敬了许多,看过的人都知道,这块玉是丞相的宝贝,随身携带,不是特别高兴的时候,根本都不给别人看!
今天连这块玉都拿出来当信物了,形势肯定已经相当紧急了,另外,这位面生的将军,恐怕也是非常得宠信的那种。
听说,前阵子牛中郎连续搞砸了几件大事,丞相有意休了他,再招个新女婿,看这位将军相貌堂堂的模样,说不定……
想到这里,胡赤儿心中再无疑虑,转身喊道:“开门!迎接将军大驾!”(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一一九章 洛阳大乱
“将主,有信物没手令,这样就放他们进去,是不是有点不妥?军师可是说了……”
王羽的五百兵马鱼贯而入,守营的将校在两旁议论纷纷,其中不乏有疑虑未消者。
胡赤儿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不妥的?那玉我亲手验过,还能是假的不成?就算真有万一,你看看他们手里的兵器,再看看他们身上的甲……”
说着,他指着鱼贯入门的队列,啧啧叹道:“啧啧,看见没,他们身上的甲片都是什么样的?是一层层叠在一起的!知道么,这个叫鱼鳞甲!都是铁甲,你身上那个,能跟人家这个比吗?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提出质疑那军侯看看人家,再低头瞅瞅自己,从军以来,第一次感到了自卑。
飞熊军以装备jing良著称,董卓搜刮来的钱财,至少有一般砸在他们身上了,跟任何一支兵马比起来,也不会逊se,伍长以上的军官都装备了铁甲,小兵身上的皮甲也都是制作jing良。
不过,铁甲和铁甲也是不一样的,飞熊军装备的铁甲,主要是扎甲。
这种甲的构造原理,跟鱼鳞甲差不多,但细节有很多不同。扎甲的甲片是长方形的,上下都是固定在一起的,和后世的麻将凉席有些相似,甲片间有空隙。
而鱼鳞甲的甲片比扎甲要小,只在上端固定,甲片一层层的叠加在一起,除非甲互不到的地方,否则一点空隙都没有。
简而言之,鱼鳞甲用的铁更多,制作工艺也更复杂,防护效果也好,所以,档次比扎甲要高上不少。就算是飞熊军,也得高级军官才能混上一件!
而王羽这支部队的装备,都是从灵帝宝库中拿的,一水儿的鱼鳞甲,阳光照在上面,闪闪发亮,仿佛镀了一层金,真是要多有耀眼就多有耀眼。
鱼鳞甲普及到小兵,这样的军队只能是董丞相亲信之中的亲信,否则完全就没道理!
“你再看,人家手里的兵器……”胡赤儿意犹未尽的指点道。
“这兵器的样式……很古怪,将主,您知道这是什么?”
胡赤儿倒是见多识广,一口就叫出了奇形兵器的门道:“没见识了吧?这就是斩马剑!是宫中御用的器物!一柄就价值千金,你看看这里有多少?人手一柄!爷爷诶,丞相是真的要换婿啊!不然咋能把这么一支军队交给徐将军呢?”
“这是剑?”军侯觉得无法置信。
通常意义上的剑,指的都是儒生们的佩剑,那玩意可以用来习武防身,还有装饰效果,就是不能上阵。只有在chun秋时代,剑这种武器才盛行过一时,等到后来马刀出现后,就彻底被淘汰出战场了。
不过这斩马剑跟佩剑完全两码事,这玩意是重兵器,只要上过阵的人,一看造型,就知道这兵器的用法了。两面都是刀刃,只要能把这东西抡起来,那就是挡者披靡!
“你再看……”
胡赤儿观察力的确不错,他在人群中发现了几个弓箭手,指着对方的箭壶说道:“看到那些箭没?那些白翎箭,都是三重倒刺的狼牙箭!后面的翎羽,都是雕翎!那一支箭的价钱,至少顶咱们用的二十支!还有啊,还有那铁杆的,那是乌龙铁脊箭!箭头跟蛇矛的形状是一样的!一箭she出去,别说she到身上,就算拿着盾牌,那也是顶不住的!”
“嗯,你再看那弓……”胡赤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身为武将,最重要的不就是弓马甲兵么?人家徐将军亲卫的行头,比他这个校尉都要强,他能不羡慕吗?
他琢磨着要好好巴结巴结对方,若是有可能,最好能讨……不,哪怕是买或者换也行啊!
斩马剑和鱼鳞甲是制式装备,恐怕不好搞,但弓箭手根本不成建制,一共就那么十来个人,显然只是拿出来炫耀的。另外,胡赤儿看得分明,还有些军士手里拿着一柄巨剑,身后还背了一根长兵!
这么一支军队郑重其事带着的兵器,能是凡品吗?跟丞相讨,恐怕很难,但这位徐将军应该比较好说话……
不好说话也没关系,等自己点破队列中间的那两个矮个子的身份,这位丞相的准二任女婿就会变得好说话了。
待这支豪华军队尽数进到营内,胡赤儿随**代一声,就一脸热切的追徐晃去了。
一边打量着营内的环境,王羽低声问道:“公明,你怎么看?”
徐晃沉声答道:“营内展不开兵力,只要拿下那个胡赤儿,把守几处要道,很快就能将守营兵马击溃!火起后,也能有效的隔断追兵……那胡赤儿来了,主公,是不是尽快动手?”
“公明且于此人周旋片刻,某带人去布置引火之物,先烧粮,然后再烧船。”
“喏!”
……
东城外,并州军营。
看着眼前这名其貌不扬,穿着仆从服饰的男子,张辽满腹疑云:“你说,丞相怀疑温侯谋反,城中的动乱也因此而起?”
“正是!”
周毅一脸急切的说道:“张将军,吕将军这些ri子一直与我家老爷密晤,除了谈结亲之事外,也有联合拨乱反正,重兴汉室的意向。温侯顾念兄弟们的安危,再三犹豫,而老爷则用亲事相挟,一直耽搁至今……老爷一时不察,府中竟有西凉军的眼线,结果今ri温侯上门求亲时,西凉军数百甲士包围了司徒府……”
“循义,诚明,你们意下如何?”张辽转头问道。
这段ri子,吕布追女求亲,闹得沸沸扬扬的,张辽虽然驻军城外,也是有所耳闻。本来他心中也有不少疑惑,想不通为什么娶个妾会这么费事。
现在听了周毅的解释,他信了一大半。王允用美人计,吕布犹豫不决,都符合他的认知。
别看自家主将平时骄傲不可一世,真到决断大事的时候,他其实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跟西凉军同床异梦了这么久,闹了这么多矛盾,还一直跟着董卓混了。
“还用说,某早就看那些胡虏不顺眼了,**娘的!”
曹xing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边从墙上摘弓,一边骂骂咧咧道:“别说温侯没答应,就算答应了又能如何?曹孟德都打到成皋了,董卓大势已去,只能落荒而逃了,要某说,他就是活该,克扣咱们的军饷,给那些废物胡虏!哼,他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在孟津把王鹏举赶跑的!”
张辽知他脾气暴躁,也不在意,转而又看向高顺。
“不能轻出,亦不可不防。”高顺话不多,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循义,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曹xing很不爽,嚷嚷道:“人家都逼到咱们家门口了,温侯也正在城里被围攻,咱们就这么干瞅着?要是温侯有个万一,咱们怎么办?”
高顺死死的盯着营外的西凉军,良久才说道:“他们只是来监视的,不像是要动手,如果城里果真在围捕温侯,就不应该这样……局势不明,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唉,循义,你这个木头啊,真是……文远,你怎么说?人家王司徒可是连信使都派来了,还有温侯今天带去求亲的礼品……再说了,你听听城里这架势,除了温侯,还有谁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待我思之……”张辽更倾向于赞成高顺的意见,可曹xing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他思来想去,难决不下,转过来看看周毅,想着干脆再仔细盘问一番。
结果他还没说话,周毅却先开口了:“敢教三位将军得知,司徒府中有一条密道直通城北,以温侯的神勇,想要脱身应当不难。在下来此,主要就是jing告三位,要早早做好防备,莫要被西凉军所趁!另外,温侯如今已经暴怒,会做出什么事也很难说,万一……”
一句话还没说完,高顺的眼睛突然瞪圆了,他指着西北方向,大喝一声:“快看!”
“那是……”张辽闻声看去,正见西边烟火冲天,他心中一动,惊疑道:“莫非是金墉城?”
“是温侯!”曹xing大喜,“肯定是温侯气不过,杀进了金墉城放火,你们想想,金墉城戒备如此森严,除了温侯,还有谁能做下这种大事?”
西北大火一起,城内的动乱也加剧了,并州军的驻地离城墙足有数里之遥,可城内的呼喊声依然清晰可闻。
“金墉大火!并州军反了!”
“关东诸侯二十万联军从酸枣、河内杀来,先锋已过黄河,洛阳城保不住了!”
“河东已经败了,白波十万大军已经攻破了函谷关,火烧金墉城的就是他们!”
“快跑啊!再不逃,就要给西凉人陪葬了!”
“逃,往南面逃,只有那里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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