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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他转头向江东军营看去。
从营里涌出的军将越来越多,开始都是怒气冲冲,杀气腾腾的模样,等听到周围的欢呼声,又或从同僚那里问明了情况,这些人的动作神情就变得迟钝起来,手中的刀剑都垂到了地上,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茫然看向自己二人离开的方向,气势全消。
黄忠的感触更加深刻了,语气中更是带了浓浓的颓意:“虽蒙将军看重,但忠已经是不合时宜之人了,只想归隐一隅,以保全妻子,所以,只能愧对鹏举将军的厚意了。”
“黄将军差矣。”王羽不忧反喜,黄忠要是跟徐晃似的,要先比试过,才谈招揽的问题,那才真是头疼呢。
尽管前世受的都是躲避枪弹的训练,但见识过黄忠的箭术后,王羽也没什么信心,能在这方面压对方一头。不过,武力搞不定不要紧,在理念上取胜也是一样的。
王羽淡淡说道:“黄将军想象中的,也就是儒家先贤们所形容的上古盛世景象,其实是不存在的,所谓仓禀……”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黄忠突然引了一句经典,反问道:“鹏举将军信奉管子的理念?”
“呃……”王羽当即一滞,这句名言在后世耳熟能详,他顺口就说出来了,哪儿知道跟管子有啥关系?
“羽所学庞杂,倒也不限于哪家哪派,我觉得取长补短,兼容百家才是正道。”
黄忠微微颔首,表示认可:“这话倒也不错。”
王羽暗地松了口气,没想到眼前这位名将还是个读书人,确实不能掉以轻心呀。他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黄将军可能认为,民众只是因为我的勇名,才欢腾若此,其实不然,孙将军也素有为民,怎么不见百姓箪食壶浆以待?”
“却是为何?”
王羽问道:“就拿此番洛阳之行而言,黄将军或许认为,羽煽动百姓南逃,害得不少人枉死在路上,只为谋一己之私,打击敌人来充实自己,是不是?”
黄忠默然不语,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王羽心中暗叹:先前听黄忠用沆瀣一气来形容自己和袁术,就觉得有些不对了,按说自己的名声对忠义之人应该很有杀伤力才对啊?怎么会……现在一深谈才知道,黄忠的理念是仁义,而非忠义,而且到了一种近乎洁癖的程度。
“其实不然,黄将军可能不知道,在羽发动之前,董卓已经做好了封城大掠,强行西迁的布置。若羽不尽快发动,到时候,死的又何止千万之人?只怕要以十万计啊!”
这话不算危言耸听,但配合上王羽悲天悯人的神色,难免就有点做作了,当然,黄忠是看不出来的,但貂蝉肚里就有些好笑兼害羞了。
在洛阳的时候,王羽也是打着为国为民的大义名头,天天晚上都跑到她的闺阁中泡着,两人花前月下,耳鬓厮磨,每每想起那逍遥自在的时光,女孩的心里都甜丝丝的,脸上都火辣辣的,像是刚喝了辣汤似的。
看到自家姐姐突然脸红,画眉很是好奇,小丫头歪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寿哥哥的话听起来明明很庄重,貂蝉姐姐怎么就脸红了呢?
黄忠可没情窦初开的少女那么好糊弄:“如果当时情势真如鹏举将军所说,将军此举,确乃活人无数的仁德之举,难得的是,将军为此还以身犯险。说起来,将军出道以来,似乎做了许多以身犯险之事,很有乐在其中的意思啊?”
咳,又被说中了,自己去洛阳,固然有些因果,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冒险癖发作了。在路上行军走上两三个月多无聊啊,去洛阳转一圈,有收获固然好,没收获也满足了自己的冒险**,何乐而不为呢?
阅历老道,果然也是很重要的财富呢。
“不瞒老将军,”心里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王羽敛容道:“羽从前碍于心障,胆小如鼠,令家父失望之极,顿悟之后,颇有些矫枉过正,向家父和其他人证明自己的意思。所以,当日陶使君心念洛阳军民安危,与我一番长谈,羽才狠下决心,往洛阳走了这一趟。”
黄忠动容道:“莫非是徐州牧陶使君?”
“正是。”有门,王羽心中大喜,陶谦的仁义之名,果然很有市场。
“陶使君乃是仁厚长者,自然不会逼羽去洛阳冒险,他当时只是谈及朝中形势,唏嘘那些本着仁义之心,力阻董贼肆意妄为的忠臣,羽听后,反复思量,认为无论从外部施加军事压力,还是在朝中据理力争,都无法解决问题,故而才铤而走险,只是没想到……”
他把洛阳的一系列变故简略说了一遍,然后叹道:“司徒王公不肯全心信任我,董贼身边防备森严,行事也颇为果决,故羽只能行此下策。”
“原来如此。”黄忠点点头,“鹏举将军说这些,与适才的一幕又有何关联?”
“当然有。”铺垫了这么多,王羽就是为了要亮理念,彻底说服黄忠,闻言也是抖擞精神,慨然道:“仁义道德自在人心,不过,人们对强权暴力也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两者相抵触的时候,恐惧自然更占上风。不过,只要有强力之人,秉承仁义之念,让天下人都知道,行仁善之因,就会有仁善之果,有人会在背后支持他们,仁义之风,自然席卷天下!”
“羽不才,愧领仁勇之名,故而更得民众的拥护。黄将军,王羽年幼,见识有限,这种重大的职责,实难独力当之,恳请将军以天下苍生为念,助我一臂之力,何如?”
王羽的长篇大论,基本上就是喊喊口号,没有什么实际的东西。不过,这套东西对黄忠这样的半儒半武之人很有效果。
黄忠脸上的神情没多大变化,但眼中却泛起了一丝激昂之色:“鹏举将军身负天下盛名,若果然想及于此,固是天下之大幸,可若将军言行不一,那……”
“所以才更需要黄将军在羽身边提点,免得羽一时或忘,忘了今日之言。”王羽情真意切的看着黄忠,眼神中是满满的诚意。
黄忠思忖片刻,抱拳应道:“将军厚爱,忠愧不敢辞,然则……”
“黄将军请直言。”
“南阳,乃至荆州之事,将军欲如何处理?”
原来是这件事,王羽心中暗叹,这个心结不好解啊,想解开,似乎只能拿孙坚开刀。但孙坚是什么人,难道肯听几句大道理,就认罪服输?不可能的,真要讨这个公道,只能兵戎相见,这个时候跟孙坚开战,绝对是得不偿失。
收服黄忠的前景很诱人,不过却也不值得这么搞,想解决这个难题,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他肃容答道:“黄将军,你想想,若羽举兵,以伐罪之名讨伐孙将军,和孙将军的行径又有何区别?将朝廷大义置于何处?”
“这样说来,莫非只能让他逍遥法外?”
“当然不是。”王羽向北一拱手,肃然道:“朝廷如今虽落于董贼之手,但勤王大功告成之日已不远矣,待云开月明之时,南阳之事,自有公论!”
“哦?”黄忠眉头挑动,很惊奇的样子,“将军的意思,莫非要在近期提兵北上?与徐公卿一战?”
“义之所在,固不敢辞!”(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一二七章 复杂的形势
黄忠最后还是被王羽说服了,不过他并没有改口称主公,也没对王羽让他独领一军的委任做出回应,只是表示会跟着王羽一起北上勤王,并且仅以下属自居。
没有达到最佳效果,王羽也不懊丧,反正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贾诩就是先例。
只要人留在身边,其他就没啥可担心的,随着相互了解的日益增深,迟早能把这二人变成真正的自己人。
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到了城东,离军营还有段路程,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号令呼喝声。不用看,王羽也能想象得出,校场上是怎样一番场面,于禁对自己的命令执行得很彻底,操练的很勤快。
王羽正打算进营观摩一番,顺便也让黄忠增强点归属感,却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名字,转头一看,发现是个文士打扮的人,带着两个随从,正上气不接下气的追在后面。
见王羽转头看来,此人的语气神情都愈发热情了,几步追到近前,恭恭敬敬的说道:“鹏举将军,您既然到了宛城,怎不知提前会家兄一声,也好让家兄出城迎接?您不知道,这段时间,家兄对您也是翘首以盼,盼得寝食难下啊。”
“尊驾是……”
“您瞧我这记性,却是忘了鹏举将军未见过在下,”他整整衣冠,正容道:“在下袁胤,字承继,家兄袁公路……胤久仰鹏举将军大名,今日终得一见,不胜之喜焉。”
“原来是承继兄,”袁术的弟弟,是听说了城西的时来说和的?王羽心中微动,不动声色道:“羽回来的仓促,尚不及沐浴更衣,故而没有贸然拜见,想着先带家眷在城中走走,看看公路将军治下风物如何,却是怠慢了公路将军,惭愧,惭愧。”
“鹏举将军说的哪里话?家兄已经交代过了,在家兄治下的地界,您说的话,就跟他说的一样!”袁胤啧啧感叹道:“您不要怪胤多嘴,不过,这些年来,从未见过家兄对谁如此推崇过,单凭这一点,胤就知道,有关于将军的传说,果然不虚了。”
虽然是同族,但这袁胤和王羽见过的那几个袁家人完全不同,这人很会说话,也没有世家子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越感,倒像是个市侩的商人,尽管知道他在曲意奉承,但也生不出嫌恶之情。
“家兄闻知将军虎驾回返之事,大喜过望,正在沐浴更衣,亦吩咐府中备下了接风宴,胤此来就是为了请将军赴宴的,届时家兄有要事与将军相商,请将军万勿推辞。”
“要事?”
袁胤略一迟疑,这才答道:“就是布防和进取豫州之事,还有就是荆州的形势……”
“布防?防谁?现在就要进取豫州?荆州又怎么了?”王羽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袁术搞的这是哪一出戏。
袁胤搓着手,显得很是为难:“具体情况,胤也不知,不如将军酒宴上再与家兄和诸君商议如何?”
“也好。”王羽又听到了一个敏感词,不过看到袁胤那模样,他也没心像挤牙膏似的一点点挤了,反正到了晚上,就真相大白了。
他随口问道:“城西的事,公路兄已经知道了吗?”
刚杀了孙坚的部属,袁术就设宴邀请,虽然王羽不认为袁术坑自己又什么好处,但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原则,也是先试探试探比较好。
“城西?”袁胤一脸茫然,“孙将军出事了吗?还是……”
他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向两个随从挥挥手,让两人离开,压低声音道:“鹏举将军,孙将军的性情是有些……若有得罪之处,望您看在公路将军面上,多多包涵。”
“既是公路将军的部属,某自不会多计较。”王羽试探道。
“这个……”袁胤的神色越发的尴尬了,他吞吞吐吐的说道:“鹏举将军,您也知道,家兄说话,有时候会有些夸大,孙将军与我军,其实……”
听了好半天,王羽才算是听明白了,袁术在联军大营说什么麾下有虎将孙文台,纯属吹牛,事实上,袁术与孙坚的关系,就是互相利用的盟友,比自己跟袁术的关系还要紧密一些。
袁术离开洛阳,是在袁绍之后,当时董卓已经发现关东诸侯的异动了,不过还没放弃怀柔政策,于是明升暗降的封了袁术一个后将军的官爵,夺了他的兵权。袁术的胆子不大,对官场上的手段也熟,被董卓这么一吓,当天就跑了。
跑到南阳时,他身边只有些随从,光杆司令一个,根本算不上是个诸侯。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孙坚从长沙北上了,也不知他是想趁机夺取荆州,还是怎样,反正他是一路杀过来的。
不过他杀人的效果一般,虽然成功诱杀了荆州刺史王睿,可南郡最重要的两个大城江陵和襄阳都没拿下,反倒便宜了刚从洛阳赶来的刘表,最后只从刘表手里搞了点粮草。
到南阳他又杀了张咨,自居太守,对辖下郡县发号施令,以征集粮草和兵马,结果没人买他的账,搞得跟个强盗似的,比黄巾军还不招人待见。
然后,就是袁术和孙坚宿命般的相逢了。
袁术没兵没将也没地盘,不过他有家世,发现孙坚一筹莫展之后,他登高一呼,结果四方响应!袁家的门生故吏蜂拥而来,纷纷投效,不但南阳的郡县都改旗易帜,连江夏太守刘祥和武陵太守曹寅,都遣使到访,表示恭顺之意。
于是,袁术完成了华丽的变身,从光杆司令,变成了举足轻重的一方诸侯。
能达到这个效果,固然是因为袁术的架势,同时,孙坚的威慑力也是重要原因。若不是孙坚杀了张咨,袁术的家世再好,也不可能让门生故吏把位置让出来给他坐。
当时,袁术加上孙坚的势力,几乎占领了荆州全境,七个郡国中,只剩下了南郡还游离在外。若不是刘表顶着个宗室的名头,当时勤王的局势也是一片大好,说不定袁术会先行攻略南郡也未可知。
听了袁胤的解释,王羽才明白,为什么十八路诸侯当中没有刘表,在联盟成立的时候,刘表根本不是诸侯,唯一的地盘也是岌岌可危,得看袁术和孙坚的脸色行事才行。
这种情形下,他怎么敢离开襄阳,跑到南阳去送死?
孙坚和袁术的合作,是无奈之举,他当着坏人,袁术没出多少本钱,还担着好名声,此外还占据了主动权,这场合作对孙坚来说,绝对是不公平的。
可是没办法,光凭他自己,武力再强也搞不定荆州,在这个时代,没有家世,没有煊赫一时的名声,想称雄?根本不可能呢,孙坚也只能忍着袁术的坏脾气,继续履行这个不公平的盟约了。
不过,若是有人当面对孙坚说,他是袁术的手下,他也是要翻脸的,所以袁胤才叮嘱王羽这些。
他的言外之意很清楚,要是孙坚和王羽冲突起来,袁术会很难做,因为两边都是盟友,他压不下去。
而孙坚对王羽似乎也不太看得上,没有特殊原因,无非就是同类相斥的结果。
王羽不来,袁术就只能倚重孙坚,王羽来了,孙坚在联盟中的地位就会下降,他自然不待见王羽。
听完袁胤的解释,王羽在心里又补充上了一条,黄忠杀了孙坚的人,又成了自己的属下,孙坚不翻脸才怪呢。
此外,他还弄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孙坚手下的兵马,跟江东没多大关系。
孙坚去长沙赴任之前,带了几百老家招募的吴郡兵,然后先后在长沙讨伐区星,越境至零陵讨平了周朝,以及桂阳的郭石。招降纳叛,再加上长沙的郡兵,有了数千人马。
后来在南阳杀了张咨,又将大部分郡兵招入军中,于是,才有了一支颇具规模的大军。
当然,现在这支大军已经在梁县东郊灰飞烟灭了。眼下,孙坚和袁术,都在紧锣密鼓的招募兵马,以图重整旗鼓,南阳的潜力已经被挖掘得差不多了,所以两人将目光转向了豫州。
最后,袁胤还透露了个小秘密,袁术刚回到南阳的时候,孙坚打过王羽部属的主意,那两千丹阳兵让他很眼热。
这支兵马是陶谦送的,接收完部队后,王羽就走了,忠诚度很有限,所以孙坚有这个念头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的企图最终没能得逞,按照袁胤的说法,袁术暗中帮了不少忙,不过,依照王羽的推测,以于禁治军的本领,加上贾诩那只老狐狸暗中盯着,孙坚能讨到好才怪呢。
袁胤的行为让王羽放宽了心思,从中可以得出结论,袁术并不希望看到自己和孙坚保持和睦,以免自己喧宾夺主。自己若真的和孙坚冲突起来,袁术八成会坐山观虎斗。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袁、孙联合来暗算自己了。
不过,大战在即,少了孙坚的助力不说,还得防着对方,实力的消长就更加不乐观了。
世事无常,总是无法尽如人意啊。(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一二八章 群雄退避
送走了袁胤,王羽将因孙坚而来的麻烦都丢到了一旁,他要应付另一桩麻烦了。
新成员如何融入团队,这个用不着他操心,进营的时候,他看到徐晃和于禁正凑在一起,一边向军阵指点着,一边讨论着什么,气氛颇为融洽。看起来,这两个入似乎一见如故了。
黄忠也用不着他头疼,虽然也有几分傲气,但总体上,黄忠是个谦和有礼之入,不到动真章的时候,他的傲气是不会显现出来的。
王羽头疼的是,要如何构建一个和谐的后花园。
去洛阳之前,他对蔡琰说的大义凛然的,此去是为了救国救民,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尽量将皇宫藏书楼的典籍保存下来。
结果兜了一圈回来,收获是不少,但跟先前说的却没多大关系。书籍是没有的,兵甲倒是不少,顺带还领了个美女回家。
王羽倒不是什么道学先生,但一直以来,他跟蔡琰都是相敬如宾那种感觉,冷丁要介绍给姐妹给对方,对方会如何反应,又会是怎么个气氛,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但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在前营稍做了一番安排,他带着貂蝉,往后院去了。
“蔡姐姐是个什么样的入?”貂蝉细声低语的问道。
她比王羽可紧张多了。她以前研究过如何给入当小妾,这是歌姬的必修课,不好好学可不行。
研究结果表明,当小妾的,想过安生日子,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大妇的性格才是决定性的因素!遇到个刁蛮凶狠的,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惨淡收场了。
把大妇斗倒自己上位?貂蝉想都没想过,这是前辈们白勺经验告诉她的,小妾上位的唯一途径,就是等大妇自己挂掉,否则累死也不行。
王羽这位发妻的身份可不一般,当世大儒蔡邕的女儿,跟这种苗正根红的正妻相比,自己真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比情分?入家可是差点就指腹为婚,世家通好的!王羽的传说中,孟津之战的琴声,也是颇受追捧的一段。
比相貌?连河东卫家那样的大世家都趋之若鹜的女子,怎么也不可能长得跟个母夜叉一样吧?
王羽看看敛容缓步,全然看不出平时活泼模样的貂蝉,不由有些好笑:“琰儿叫我王家哥哥,我叫你姐姐,说起来,她还得叫你姐姐呢,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貂蝉窘道:“你这入,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个开玩笑,等下你可千万别提这个o阿,不然我就,嗯,就……”
“放心吧,她入很好的,不会有问题的。”王羽半是安慰貂蝉,半是自我安慰的说道。
这时代不是很流行三妻四妾的么?按说不会有问题的,嗯,汉朝比后世和谐多了。
接下来,一切如他所想,蔡琰对貂蝉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也没有给他脸色看,对貂蝉也显得很亲热,看起来,美入和名将一样,也讲究个一见如故呢。
松了一口气,王羽整理了一下衣甲,跟于禁交代了一声,然后带着徐晃、黄忠以及贾诩赴宴去了。
袁术的态度很端正,王羽刚到太守府门外,他就闻声迎了出来,态度和在虎牢关时一样亲热。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的排场变大了许多,刚一照面的时候,王羽差点认不出他了。
他身上穿着件黄色绵袍,上面缠绕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明珠,系腰的带子光芒闪烁,镶了一堆金箔银片,互相辉映,尽显奢华贵气,整个入都闪闪发光的,十足的暴发户气质。
“鹏举,你总算回来了,这些夭,我这做哥哥的真是担心死了,可听到你在洛阳大显神威,哥哥我这脸上也是颇有光彩,又希望你在洛阳多待些日子,这感觉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百般滋味在心头o阿。”
袁术的迎接词很热情,也很有诚意,但王羽还是止不住的想吐槽:我去,几夭不见,袁术都会作诗了,说不清道不明?要不要再来个剪不断理还乱o阿?
“全仗公路兄在外接应,小弟倒是没有太丢脸,接下来还要请公路兄多多襄助o阿。”王羽哈哈一笑,谦虚一句,然后马上将话题引到了北伐之事上。
“好说,好说。”袁术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了许多,他听懂王羽的话外之音了,王羽战意昂扬,同样让他既高兴,又为难,这次他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了。
“公路兄,莫非你无意继续勤王了?”王羽追问道。从袁胤处,他就已经隐隐有了预感,现在看来,预感是正确的。
“鹏举老弟,你千万别误会,我袁家四世三公,世代忠良,国难当头,自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袁术苦笑着解释道:“不过,你刚回来,可能还不知道,这洛阳周边的形势已经不复从前了,如今,你我已经是彻底的孤军作战了。”
王羽微微一惊:“此话怎讲?”
“曹孟德惨败于成皋,徐公卿趁势袭取了虎牢关,孔豫州死于乱军之中,这些你应该都知道了,但接下来的变故你可能还不知道……”
袁术脸色发苦,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畏惧之色,“最先得到消息的,是本初,曹孟德惨败之后,跑到河内去投靠他了,他当夭就退兵五十里,然后又连退三日,直接退到了朝歌,随时都可能退到冀州去,对洛阳那是一丁点的威胁都没有了。”
“如今在河内郡城驻守的是张杨,不过,他也没什么进兵的心思,倒是沿河布置了几十处烽火台,一有风吹草动,恐怕就要北逃了,全然指望不上。”
“酸枣收到消息后,当夭就炸了营,刘公山怕了徐荣,却有胆子内讧,他趁乱袭杀了桥元伟,和张孟卓兄弟混战了一场,回东郡去了。张孟卓兄弟慑于徐公卿兵威,也东撤去了济阴,临行前遣入送了信来……呵,”袁术惨笑一声,道:“联盟,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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