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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祠堂思过还能受得了,听到罚银子白氏可就不干了,她刚要开始闹,却听她家老头子立马应下,“成,我们认罚。”

    这不行!白氏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李氏也赶忙出人群,打算过去扶着婆婆,却被秦大舅和张氏挤到一遍,张氏大呼小叫地扶起老娘,对秦氏哀求道,“大妹,娘都这样了,你还忍心让她到祠堂里受罪?”

    小暖握住娘亲颤抖的手,沉声道,“祠堂供奉的是列祖列宗,到祠堂是思过自省、祈求祖宗们宽容庇佑,怎么是受罪了?不过秦老夫人现在病着,入祠堂打扰祖宗们确实不妥。族长爷爷,待她病好了后再去祠堂思过,如何?”

    见小暖松了口,秦德赶忙应下。张氏见婆婆不用去了,也扶着脑袋坐在地上,“哎呦……”

    “你必须去!”秦德、秦三好异口同声地吼道,如果张氏也不去,小暖的火气能消?她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儿来。

    张氏撇了嘴,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了。

    这里的事儿了了,小暖带着娘亲和妹妹回家后,安排后续事宜,“玄舞,等木刑到了,让他去秦家祠堂,秘审张氏。”

    今天有打架的事儿压着,才没掰扯当年的旧事。小暖把张氏关起来,就是为了方便木刑行事,让张氏永远闭嘴。

    玄舞明白,“属下接了消息,木刑今晚就能到,属下现在就派人把高仓颉的人引开,好让木刑动手。”

    安排好事情,小暖回内院想安慰娘亲和妹妹。她还没进门,就听到小草在叽叽喳喳地讲着她的丰功伟绩,“然后我就这样一躲,这样一拉,大妮儿姐就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二姑娘厉害!”

    “二姑娘好身手!”

    “汪!”

    “大妮儿的脸真是你打的?”秦氏也问。

    “女儿就是想让她闭嘴,不小心打得劲大了……”

    “我闺女比娘能干。”秦氏诚心道,“比你大五岁的你都能打得过,娘这回真不担心你受欺负了。”

    “二姑娘厉害!”

    “二姑娘好身手!”

    “汪,汪,汪!”

    “大黄也厉害!”

    “大黄好身手!”

    “莲年,大黄没手,只有爪子。”

    “大黄好爪子!”

    “汪——”

    小暖靠在门边,暖暖地笑了。






第八九七章 祠堂响动
    


    待到晚上,小草在中间,秦氏和小暖在两边,娘仨躺在炕上,说着白天的事儿。

    秦氏给小闺女揉着手腕,温和地教她一些道理,“先生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大妮儿不对你可以说她,能不打架就不要打架。你看你打了她,不光她疼,你手腕也难受不是?”

    “可是,小草觉得动嘴不如动手解气。”小草非常诚实。

    这倒是,秦氏一时也不知该说啥了。小暖鼓励地亲了亲妹妹的小脸儿,“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因为脸上的伤最显眼,你打了她,她就能借着伤装可怜,反而是添麻烦,你看今天不就是因为这个,大伙见到她脸上的伤,就先觉得你没理了?”

    姐姐说得有道理,小草转过小脸,认真地听着。

    “我跟玄舞说以上,让她教你几招打人自己不疼,却能让对方疼得受不了,还一点伤也看不出来的。”小暖的主意,简直不要太好。

    “嗯,姐姐一块学?”

    “成。”小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娘也一块吧?”

    秦氏从来没跟人打过架,想起来就觉得怪吓人的,“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学这个干啥。你可得跟玄舞说好了,疼行,别真把人给打坏了。”

    “娘,学吧……”小草翻个身,在娘亲脸上吧唧了一口,“可有用了。”

    “娘学了轻易用不上,也能用来防身的。”小暖也劝。

    秦氏架不住两个闺女劝,也就应了。又说了几句话,累了的小草睡着后,秦氏才低声道,“小暖,今天的事儿怎么着都行,就是别闹出人命,你要成亲了,闹出人命损福气。娘……”

    秦氏说不下去了。

    小暖转到娘亲另一侧,抬手摸了摸娘亲的脸,发现她果然在哭。秦氏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娘没事儿,就是觉得,觉得……”

    “女儿明白,娘心里难受别憋着,想哭就哭,是他们的错不是您的,在女儿面前,您不必委屈着自己。”小暖抱着娘亲。

    “娘就不明白了,他们咋就……这么没完没了呢……咱们又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儿,他们跟咱们对着干,能落了啥好?”秦氏难受得不行,那是她爹娘、大哥大嫂,却这样撕破脸地跟她们母女闹,这是图个啥啊!

    “我就不明白了,我姐又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家里人的事儿,你们咋就这么没完没了呢?你们这么闹,能有啥好?”同一时间,秦氏的双胞胎弟弟秦正田在秦家老宅里,心痛地质问父母和大哥。他从铺子里回来听说了这事儿,连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

    白氏躺在炕上不说话,秦大舅冷哼一声,“你落了好,尽说些风凉话!咱们落不着,凭啥还要受着她们的气!”

    秦二舅厉声道,“哥再闹腾下去,把我姐心里头那点不忍心闹没了,看小暖会怎么办!”

    “她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秦大舅满不在乎地顶回去,“我是她亲大舅,她还要脸不要!”

    “你以为小暖不敢?要是我姐不念这份情了,你在小暖面前算个啥,小暖凭啥忍着你?陈祖谟现在过得什么日子,你看不见?”秦二舅反问,秦大舅重重的哼了一声。

    秦二舅又劝爹娘,“隔三差五的,我姐就给我塞东西塞银子,这些都是您二老用的,我姐这样还不行吗?大妹嫁出去这么多年了,日子过得也不错,她给您二老送过啥?”

    秦梅每次回来,都是从二老这里往外掏东西,带回来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就算这样,白氏还是觉得二小子的话扎耳朵,“你妹还小呢,再说了她过得日子能跟你姐比?”

    秦二舅不想多说了,“嫁出去的闺女,能过上好日子就是万幸,给二老养老是儿子们的本分。以后您二老吃的用的、看病买药的都由儿来出,村里老人们有的,儿绝不短爹娘一寸。我那院里也给爹娘收拾间屋子,方便儿孝敬您二老……”

    “老二,你这是埋汰我,还是想夺家产?”秦大舅立刻跳脚不干了。

    按照村里的规矩,老人在的,能不分家就不分家,如果非要分,老人就要跟着长子过日子。所以分家时,长子会多得些东西,等老人家走了,分到老人头上的田地和家产也归长子支派。秦家共有良田二十六亩,秦二舅分出去时,一家四口只得了九亩,剩下的都在秦大舅手里。若是爹娘过去跟着老二过日子,那爹娘田里的东西,算谁的?爹娘百年后,田是谁的?

    再说了,如果爹娘搬过去,大妹送过来的那些好东西还能有他的份?老二真是坏透了!秦大舅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我是老大,爹娘跟着我住,天经地义!”

    秦二舅也不跟大哥吵,转身回家了。秦大舅急头白脸地质问秦三好,“爹刚才咋不说话,您不会真让老二说动了吧?您二老跟着他住,儿就得被村里人戳折了脊梁骨,还怎么活!”

    秦三好依旧不说话,白氏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眼前的事儿不惦记,净琢磨没影儿的!你媳妇在祠堂里过夜,这大冷的天,你给她送被子了没?”

    “娘放一百个心,冻着谁也冻不着她,别说祠堂的屋子比咱们家的还暖和,她进祠堂的时候,光被子就带了两床!”秦大舅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张氏连他的被子也打包带进祠堂了,害的他今晚得跟三郎挤一个被窝,那死小子天天尿炕!

    秦氏发达了后,出银子重修了祠堂,用材上等,厅堂高大,一点也不漏风,的确不冷。不过,虽然不冷,但祠堂侧房内,盖着两床被子的秦氏,看着床前飘飘忽忽的油灯,心里直发毛。她有心喊两嗓子看秦氏族里今夜守祠堂的俩族人睡没睡,又怕祖宗怪罪,只得裹紧了被子,闭紧眼睛睡觉。

    “啪嗒,啪嗒……”张氏猛地张开眼睛,这是银子落在地上的声音!莫不是那俩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躲在祠堂里分赃吧?

    张氏穿衣裳轻手轻脚出屋,直奔亮着灯的主堂而去。秦氏不是男丁,在非祭祀的大日子里,是不能进供奉祖先牌位的主房的,不过现在她可顾不得这些。听到里边哗楞楞的银子声和低语声,张氏迫不及待地将虚掩的房门推开一条缝,竟发现供桌上放着一大碟白花花的银子。

    张氏左右看,发现房内无人,便推开门轻声轻脚地走了进去,只想将银子揣走。

    “吱呀——”她的手刚碰到冰凉的银子,身后的门就响了。张氏回头见是风把门吹开,便快步走过去关门。

    待她再回身时,竟发现桌上的银子变成了纸叠的,而这碟纸钱后边,还坐着一个身穿装裹衣裳的青脸老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见鬼了!张氏“嗷”地一声,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第八九九章 抓人
    


    “清山”杀人

    这两个字听得玄舞等人热血沸腾,纷纷请命要打头战。

    小暖摇头,“你们都不成。”

    玄舞立刻追问,“姑娘想派何人出马”

    “我,木刑和大黄。”

    这一听,就知道怎么个清法了。姑娘和木刑善识人,大黄善辨气味,这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诸葛卿暗暗松了一口气,“姑娘打算怎么清”

    “卿叔觉得,别有用心之人会在何处”小暖问到。

    诸葛卿道,“南山坳还未解冻,工匠们还未返程。五更书舍和云开书舍内都是安静读书的读书人,他们一天下来都说不到几句话,怎么打听或散播消息?所以,山长茶宿是他们的首选。”

    供外来人留宿用饭、吃茶闲聊的山长茶宿,的确是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但茶宿内住宿和来往的人非常多,要怎么清?

    木刑也问到,“可大黄并不知哪个人有问题,如何辨别”

    “辨别有问题的人,就靠你我了。”小暖与木刑道,“明日你我到山长查宿呆上一天,把有问题的标记出来,再让大黄辨认他们的气味,能把与他们有关的人都认出来,这些人抓住后,是不是真有问题,就靠你了。”

    “不过你我指出的,不能超过三人,莫累着大黄。”小暖补充道。

    “如此,可行”诸葛卿觉得这既不高明也不稳妥,容易留人诟病。

    “可行不可行,就看姑娘与木刑能不能慧眼识珠了。”玄舞道。

    绿蝶提醒师姐,“他们不是珍珠,是败类,姑娘识人,绝不会错的。”

    玄舞改口,“慧眼识鼠。”

    小暖接着道,“我和木刑乔装改扮一番再去,免得让他们看出来。”

    “都听郡主的。”木刑摩拳擦掌。

    昨日小草与秦大妮儿那场架,以及后来小暖强硬的态度,是今天茶宿内众人讨论的重点。

    贴了假面的小暖穿着茶童的衣裳,拎着茶壶在大厅内四处转悠,听众人议论她如何如之何。

    那些大放厥词说她六亲不认做事太狠的,小暖不在乎也不关注;那些明褒暗损的、语焉不详引人歧思的,小暖察言观色重点关注,还有那不说话只拿着书乱蹿的,也列为可疑目标。

    在大厅转悠了一个多时辰后,小暖上了二楼的雅间。现在的查宿规模比初建时大了两倍,装潢也上了两个档次。档次高了,价位自然也就上去了,尤其是二楼雅间的价钱,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这里清幽,很有可能藏鼠。

    二楼第一个雅间内,小暖就遇到了熟人。

    贴了大胡子的华池正在跟高仓颉报事,“安人请张观主算过,不只这个月没雨水,今年春天雨水都比往年少。”

    李千耳也操心着,“雨水少春耕就不好弄,看过几天解冻后河水涨多高吧,河水高能灌溉农田,就不是大事儿。”

    高仓颉一脸黑线,“就没其他正事儿天下不下雨,河水涨不涨,关你们毛事!”

    华池一本正经地道,“大人,关咱们事儿啊,春耕劳作是第一要务,是圣上最关心的。”

    华池是个好长工……

    小暖默默退出去,继续往前走。

    第二雅间内,陈祖谟正和四个书生围坐吃茶,谈论今年春闱。

    “春闱所选乃治国之才,此科由主张文章天然去雕饰的程相任主考,破题需切实际,词藻最忌华丽。”

    “先生所言甚是,不知今年的立题……”

    陈祖谟侃侃而谈,“程相去岁深受南部六州灾情所扰,但若天下举子以此为今春破题之要,便失之毫了。程相韬略过人,岂是如此轻易被尔等猜中的……”

    小暖上前为他们添了茶,陈祖谟微微颔首谢过,接着高谈阔论。小暖快步退出,她怕再听几句,忍不住泼茶。

    ……第八雅间内,两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正在作诗,不过他们的字写得还不及小暖,那诗连打油都算不上,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一天的功夫,添茶的小丫头小暖和打扫茶舍的小厮木刑将茶宿各处都摸清楚,最后各自圈定了最有问题的三人。接下来,便是五日的观察确认,待能够认定这些人确实有问题后,便轮到大黄上场了。

    这两日村里谈论的主题又换做张氏从祠堂出来后被吓破了但,天天缩在被窝里不敢出门的事儿。小暖听着闲话,一身装裹衣裳的青脸木刑,已经变成了身着七彩霞光仙衣,面生三目的模。

    美化木刑的是秦家人,他们觉得地府的阎王是自家的,开心得不得了。

    正月二十五日这天上午,小暖邀了城中一批官家夫人和姑娘在茶宿吃茶清谈,算是全了今春的请客、回请的礼数。

    宾主尽欢各自散去后,小暖带着人回了第一庄,便把大黄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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