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端木长歌
极品风月
作者:端木长歌
极品风月 第一章 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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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端木首先感谢您对拙著的支持。当您看到这段话后,假若您对纯官文有兴趣的话,下面的外传不妨一读,外卷和正卷的内容不相干,只是端木最初的一个设想,端木在此叩谢!您的支持是端木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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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处长贾铭世认识孟轲的那一个秋天,周平来到了牡丹。
周平本是牡丹市东四百里地的楚县的一个小混混,一ri在酒吧偶遇一美艳女子,几番交谈下来双方都比较满意,遂寻一僻静之处苛合。狂热的高cháo过后,女子说:“我有丈夫哩,孩子都两岁了。”周平吃了一惊,但已无法自制,说:“我不管,我只要你,你嫁给我吧!”女子叫唐棠,从此不忘了周平,回家提出离婚,丈夫不同意,剥光了衣服打。这边一打,周平便见不上,布置了小兄弟在唐棠家的前后察看动静。消息返回,周平就在那丈夫前脚出门,后脚进去,带女子私奔至牡丹城。
初到异乡,两人如鱼得水;—月后,两个人疯劲渐渐疲软,所带钱财也所剩无几,周平便出来寻挣钱的正当营生。发现了居家不远处有个宝通寺,寺里正翻修几问厢房,遂在那里谋到一份小工。幸亏当ri发款,也就每ri能买一尾草鱼,半斤新嫩蘑菇回去给妇人清炖来吃。周平面目清新,在一帮民工中间显得出众,包工头就让他兼管出外采买材料,买材料又受住持审验,少不得就认识了慧明师父。慧明年方二八,三年前从佛学院毕业到宝通寺。因为年轻。又有学问,虽不当家,却处处露面,自作主张,众尼姑倒服她。
周平见慧明人物俊美漂亮,有心接近,有事没事也常去过问。一ri,拿了一书在读,一抬头见慧明在紫藤架下向他招手,忙丢下书本近去,慧明说:“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如你有心向上,倒可去见一个人。”周平说:“这当然好。就不知那是什么人,肯不肯见我,还得师父引荐的。”大师说:“凭你这张甜嘴,牡丹城里谁也是会见上的。”当下就写了街巷门号、所见人姓名,又书一小函。周平欢天喜地马上要去。大师说:“等等,我这里还另有一信函,你带给他吧。”
周平带了信函,依所示的街巷寻去,便在往竹笆街七号找到孟轲。孟轲是文史馆研究员,见他来甚是热情,让座,沏茶,问了大师许多情况。周平口齿利爽,一一答上,孟轲就让他进了里屋长说短聊,好是热乎。
夜里回来,周平说知唐棠,唐棠说:“城里居之不易,咱们在这里举目无亲,能见到孟老师,也是天大的幸运,你不要受慧明引荐去一次就作罢,应该多去才是。”周平依了妇人话,隔三间五便去一次。先去时常以慧明为旗号,后来再去又不免带一尾鱼一捆菜的。一月有余,已是常客。
一ri又到孟家,说起做小工辛苦,孟老师在城里是文化名流,一定认识人多,能否介绍到某个公司去干些杂务。孟轲笑道:“我就等着你提呢!不是我夸口,全城几个大公司我都熟悉,虽说人员饱和,可我说句话也不是泼出的水。话又说回来,你要进公司,可有什么一技之长?”周平说:“我那有什么技术,就只有力气。”
刚好省城有要人到了牡丹,贾处长让孟轲召集书画家在龙兴宾馆作赠礼书画。孟轲也画了一株兰,众人叫好,说该题上“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孟轲却写着“居在深山人不识,牡丹市上贱如草”。贾处长笑道:“你是才子,市宝一样的待你,还哭什么屈?!”孟轲有意荐周平,便说:“我算什么角sè,我为我这兄弟鸣不平的!”当下介绍了周平,如此这般地说了一堆能耐。也活该周平出头,贾处长询问了许多事,周平不卑不亢,对应自如,贾处长即刻爱惜起来,送了名片,又给了电话号码,欢迎去他家做客。
事后,周平果然去贾家数次,送去了特意从绥德买来的一对小石狮子,乐得贾铭世也说:“zhèng fu那么多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就是合不来。怎么回事嘛,一见你倒喜欢上了!”周平便乘机说要请处长到他家吃饭,处长也同意。回家同唐棠说了,喜得一对男女如没脚蟹一般连ri筹办酒菜,ri子定在这月十三ri。
十三ri一早,周平起了床就在厨房忙活。因为临时居住,灶具不全,特意又去近处饭馆租借了三个碗、十个盘子,五个小碟、一副蒸笼、一口砂锅。回来见女人扫除了屋里屋外,直喊来牡丹时带的那张楚县地图放哪儿了?周平说:“寻那干啥?”女人说:“贴在墙上嘛。”周平说一句“鬼狐子!”,在女人屁股上拧了一把。女人哎哟一声,撒了娇就撩裙子让看一块青,然后就宣布她什么也不干了,她要打扮!
周平开始剖鱼,一会儿女人跑出来让瞧大红连衣裙好不,一会儿又换了一件黑sè短裙,那衬衣、鞋子、项链、袜子,也一件一件试。周平说:“你是衣服架子,要饭的衣服穿着都好看哩,贾处长是正经人物,又是初次见面,还是穿朴素些好。”女人就在沙发上的一堆衣服里挑了一件黄sè套裙穿了,于镜前搽脂抹粉,画眼影,涂口红。
这时候,孟轲同夫人颜铭来了,提一桂罐花稠酒,又一包杏子。周平说:“谁让带东西,这不是反着来吗?”颜铭说:“这酒是我给唐棠拿的。处长爱吃杏子,我怕你们不知道他的嗜好。唐棠呢,让我瞧瞧这个妹妹,什么美人坯子?!”唐棠忙迎出来:说:“你瞧吧,瞧了就不愿认我这个妹妹了!”周平说:“怎么是妹妹,称老师才是!”颜铭说:“我才不要那个名分!果然稀罕人材!”两个女人见面,叽叽喳喳说了许多女人的话,无非是你这衣服好看,你这么年羟,用的哪一种化妆品?
唐棠就说:“周平呀,你张罗吧,我要陪铭姐玩会棋子!”拿了棋子棋盘拉颜铭上到楼上。两人一边说话下棋玩儿,一边睃眼儿看楼下的大街。周平已端了茶水、糖果,西瓜,桃子上来。颜铭说:“小周,今ri就看你给我们吃什么山珍海味?”周平说:“今天可得委屈你了,一是没什么好东西,二是我也不会做,聊表个心意的。”颜铭说:“我也不图在你这儿宴排场,等你以后发达了,只要不忘了我就是。”便对楼下孟轲喊:“喂,你今ri得上灶呀,别也充老师,盘脚搭手喝清茶!”
孟轲说:“在家我做饭,出门在外也得做饭?今ri我怎么啦,贾铭世出场,我就成鬼孙子啦!”话虽说着,却也去水池洗手。两个女人乜斜了眼,只顾在楼亭上嗤嗤地眯笑。原定十点贾铭世到,已经十点过十分了,门前还是清静。孟轲说:“他总不至于寻不着吧?我去前边路口看看。”就走到街上。路口处行人并不多,站了一会儿,却拐进一条小巷,匆匆往宝通寺里去了。
宝通寺前些ri没有修建,山门掩着,推开进去,一个老和尚问找谁,孟轲说找慧明师父。老和尚就领了去后边的大殿。殿角安有一床,正睡着一个人在那里。孟轲觉得不妥,便往出走。帐里的人醒了,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轲回过头来,床上坐的正是慧明。衣领未扣,脸sè红润,自比平ri清俊许多。慧明说着挂了帐帘,却并未穿鞋下来,依然偎在床上:“来这边坐吧,今ri是路过这里吗?”孟轲咽了一口唾沫,说:“是有人请吃饭。”慧明说:“我知道你是呆一会儿就走的。”扭头对老尼姑说:“你干你的事去吧。”老尼姑就偷偷着笑了一下,拉了殿门出去。孟轲就急不及待的去抱她:“我想死你了!”慧明流出了眼泪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为啥不经常来看看我,把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孟轲吻干她的眼泪说:“别哭了,我以后常来看你就是了。”
二个小时后,孟轲才走出了宝通寺,小跑往十字路口来,一抬头却见路边停了一辆吉普越野车。觉得眼熟,就左右看去,果然在路边的大树下,站着贾铭世。孟轲跑过去说周平在家等得快要疯了,怎么才到?贾铭世说开了一个会,就说:“这儿离宝通寺近,你没去那儿?”孟轲脸红了一下说:“我到那里干什么,快走吧。”贾铭世让他先回,自个去买烟。孟轲回来说贾铭世马上就来,周平慌去厨房炒菜。
唐棠从楼亭上下来,悄悄问周平,瞧她的头发光不光?周平说两边总有散发扑撒下来,要记着往耳后夹,女人就要周平随时提醒。周平说,我咳嗽为号。过了一会儿门外有气车喇叭声响,孟轲喊,“来了!”同周平就跑出门口。
唐棠看时,一辆吉普门前停了。跳下一个又瘦又矮的人来,上身是一件铁红砂洗布短衫,下身穿一条灰白sè长裤,没穿袜子,一双灰凉软鞋。一时有些吃惊:这处长怎么一点不高大?就听得门口三人在交谈。
贾铭世四顾了,问怎么住在这里,怪清静的呀!进得院里,直嚷道有院子好,院子里这棵梨树好,墙上这架葡萄好,“我住在那楼房上像个鸟儿,没地气的!”
唐棠觉得这处长怪随和有趣,心里就少了几分紧张。等到周平在下边喊她,急急下了楼来,不想一低头,别在头上的那只象骨发卡掉下去,不偏不倚掉在贾铭世的脚前碎了。
极品风月 第二章 酒席
贾铭世正和孟轲说话,听见周平叫唐棠下来见处长。先前并不在意,冷丁发卡掉在脚下碎了。一抬头,楼梯上的女人“呀”了一声,长发就“哗”地散下一堆,忙举手去拢,一边走下来一边在后脑处盘,人到院子,发也盘好了。
眼前的女人二十五六年纪,一身淡黄套裙紧紧裹了身子,拢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脸不是瓜子形,漂白中见亮,两条细眉弯弯,活活生动。最让人心动的是那细长脖颈,嫩腻如玉,戴一条项链,显出很高的两个美人骨来。
贾铭世心下想:孟轲说周平领了一个女的,丢家弃产来的牡丹,就思谋这是个什么尤物,果然是个人jing,牡丹城里也是少见的了!
唐棠见贾铭世看着她微笑,说声:“我好丢人哟!”却仰了脸面,大大方方伸手来握,说:“贾处长你好,今ri能请处长到我们家真是造化,刚才还以为你不肯来呢。”
贾铭世说:“哪里不去,也不能不去见乡党啊!”
周平说:“都进屋说话吧,院子里怪热的。”进得屋内,周平自然沏茶敬烟,反复说地方窄狭,让处长委屈了。
颜铭说:“小周,不要说那么多客气话了。你和老孟只管去拾掇饭,我来替你招呼就是。”孟轲和周平就去了厨房,唐棠还是立在那里,往旋转的电风扇上喷淋茉莉香水。
颜铭说:“铭世,来,坐到我这边,你一走这么长ri子,想得人天天打问你。”
贾铭世笑着说:“姐还有这份心!近ri忙什么了,又出了什么书?”
颜铭说:“就为这事要求你的,报社要我写一份新闻稿,是关于刘书记的,可写了几篇又觉得不行,愁得头发一掉一把的。”
贾铭世说:“不是有孟大才子吗,还来叫我?”
颜铭说:“他不行,云苫雾罩的,开口是中国古典文学如何,西方现代又如何,又喜欢乱批人家的稿子,人家报社都烦他了,你说说,我相信你。”
贾铭世说:“是些什么内容?”
唐棠见一时c不上话,又给两人添了水,便走到院子里去。贾铭世在屋谈了一会,借故上厕所,也到了院子。唐棠在葡萄架下,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正无聊发怔,见贾铭世出来,立即就笑了。
贾铭世说:“听你口音,是西山人?”唐棠说:“处长耳尖,你去过西山一带?”贾铭世说:“那里的豆皮和热干面很出名。”唐棠说:“这就好了,我说处长来了我给他做一碗热干面,周平倒取笑我,说一般人吃不惯的。”
贾铭世说:“那就太好了!只是这城里的芝麻酱不香,比不上你们当地的。”说着拿眼看女人,女人低了眼帘。接着问这葡萄是什么种类,这时节了还青着,就跳了一下,要摘一颗下来,但没有摘着。
唐棠吃吃发笑,贾铭世问笑什么?女人说:“他们说你爱吃酸,我不信,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爱吃酸,又不是犯怀的。果然处长爱的!”就站到一个凳子上去摘葡,藤蔓老高,一条腿便翘起,一条腿努力了脚尖,身弯如弓,右臂的袖子就溜下来,露出白生生一段赤臂。贾铭世分明看见了臂弯处有一颗痣的。
周平端了菜从厨房出来,见了说:“你怎么让处长吃青葡萄,牙酸坏了怎么吃菜的?”
贾铭世也笑笑,赶忙才去了厕所。回来洗了手,桌上已摆好了三个凉菜,又开启了几瓶罐头,自然坐了上席。
唐棠上菜,对贾铭世说:“我们这里条件不好。贾处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就请你包涵了。”贾铭世说:“随便随便,我这人很随便的。”
唐棠说:“早就听人说贾处长的大名,只是无缘结识。周平早同我商量,要请贾处长过来坐坐。”
“是的是的,”周平马上附和,“还要感谢孟老师,是孟老师的面子才把贾处长请来的。要不然,你工作那么忙,应酬又多,哪肯赏脸?”
孟轲忙说:“颜铭是知道的,我这人也不是随便交朋友的。可铭世我同他一打交道,就觉得这位领导够朋友。不说别的,没有架子呀!”贾铭世随和的笑笑。
唐棠开始斟酒,问处长要点什么?贾铭世就说来点矿泉水吧。几位都劝他,今天是初次相叙,一定要喝点白酒。贾铭世就用手优雅地捂了杯子,说大家随意吧。随意二字说的平淡,却有一种叫人不好违拗的气度,别人就不便再劝了。
唐棠一抬手,送过微微幽香。幽香过后,他面前就有了一杯晶莹的矿泉水。周平和孟轲喝白酒,唐棠喝果汁,颜铭喝自带的桂花稠酒。
周平频频举杯,孟轲豪爽的应和,唐棠却总是拉着处长搭腔。
贾铭世发现这女人的目光很是特别,仿佛是一种水一样的东西向你无声无息的流泻而来。他心里就有些发毛,总是想躲过这目光。可即使他埋头吃菜的时候,似乎也感觉到有一种温柔的水一样的东西向她悄悄地漫过来。他心里就开始打鼓。猛然想起有次他到外省考察,遇了一位高人告诉他有关外眼角的说法。
高人说凡外眼角上翘的女子,一定风流无比。男人遇着这种女人,自是艳福不浅。但她们多半红杏出墙,男人要费尽心机才可管住她们;有的女人嘴角有痣,下面一定有痣。这种女人大多yin冷,对房事不感兴趣。娶了这种女人,难得**一回。但她们规矩,男人大可放心。不过她们的丈夫就难说了,一般都有拈花惹草的毛病。当时听了,贾铭世就想夫人刘羽倩下面有没有痣他不曾在意,但yin冷他是领教过的。刚结婚那会儿,他们为这事不知吵过多少回。夫人说他无聊,一天到晚只想着那事,没出息。
贾铭世就装着很自然的样子同唐棠搭话,却眼睁睁地望着这女人的眼角。果然是一双翘翘的外角眼!那外角眼向上轻轻一挑,这双本来不算大的眼睛就飞扬着一种迷人的气息。
唐棠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嫣然一笑。
“贾处长,我一定要敬你一杯,不知道你赏脸吗?”唐棠眼睛往上一扬,举杯望着他。
贾铭世心里很是乐意同这女人喝一杯的,口上却说,我是不喝酒的,免了吧,你们几位尽兴就是了。周孟二人就连忙劝道,不行不行,我们俩都还没有敬你哩!唐棠打头了,这杯酒是一定要喝的。女士敬酒不好推辞啊!
贾铭世笑笑,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真的不喝酒的。既然唐棠这么看得起,我也只好破例了。不过我提议,既然要喝,我俩都喝白酒。”
唐棠看看周孟二人,说:“也好,难得贾处长这么爽快。”说着过来为贾铭世斟上了白酒。
贾铭世抬手掠头发,不经意间碰着了她的x部,顿时心惊r跳,忙缩回了手。唐棠似乎不在意,仍站在他身边慢慢为他斟酒。贾铭世便又抬手去掠头发,想不经意间再m一下。唐棠却已斟完酒,走到孟轲那边去了。
唐棠回到座位举怀说:“我这人喝酒喝的怪,讲究个气氛。要是大家相投呢,喝几杯酒喝几杯。要不然,一杯下去我就醉了。我叫你铭世。这样关系近一些,才是喝酒的气氛。来,铭世,我敬你一杯!”说罢同贾铭世碰了杯,自己先一仰脖子喝了。
一声铭世叫得处长几乎乱了方寸,忙说不叫敬吧,同饮同饮,也一口干了。孟周二人就说好好,爽快爽快!二人接下来也要敬,说每人一杯是起码的。处长说那我仍旧喝矿泉水?二人不依,一定要一视同仁。于是每个人都敬了他一杯。
唐棠说:“我看了,贾处长绝对是喝白酒的人,他是深藏不漏啊。”
“怎么又叫我贾处长了?这是犯规,先罚你一杯再说。”贾铭世笑道。三人也都说该罚。唐棠没办法,只得喝了一杯白酒。贾铭世看着她仰着脖子喝完。灯光下,她那嫩白的脖子似乎凝着一层柔滑的膏脂。
贾铭世背上有些发汗,就脱了外套。唐棠过来接衣服,抱了他的衣服,挂到衣架上去。
贾铭世见她不是随便提着他的衣服,而是放在她x前抱着,他便莫名其妙的感到有点心笙飘摇。等唐棠一落座,他便兴奋起来,说:“今天我很高兴。各位看得起我贾铭世,我也不枉同各位相识。我借花献佛,敬你们!”
唐棠说:“铭世这个提议好。但我就放宽一些,你们满杯,我就喝半杯吧。”贾铭世说:“那只怕不行。唐棠是女中豪杰,同我们不分上下,要一样的才是。”
孟轲却不肯举杯,说:“要敬就单个的敬。说句冒犯的话,你一杯酒敬三个人是不成的。”贾铭世见自己拗不过三个人,再估计一下自己的酒量,只怕还对付得了,就说:“好吧,我只得舍命陪君子了。女士优先,我就先敬唐棠了。来,唐棠,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唐棠见他满面春风,也就美目盼兮了。两人酒怀轻轻一碰,贾铭世说声先干为敬,就仰头喝了。
唐棠唯恐贾铭世独自先干了,怕失了礼貌,也忙干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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