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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语凌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雾语凌音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古代 重生 腹黑流氓攻X炸毛受 温柔神医攻X单纯受 双CP 生子 HE





雾语凌音 分卷阅读1
《雾语凌音》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两次我都栽在你的手里,你真的是阴魂不散”
“这只是说明了,生生世世你注定都是我的人”
上一世,他天真了一辈子,小楼产子遭人所害,才刚出生的孩子还未来得及哭出一声,便已葬于他人之手,而他自己却自焚火海……
这一世,一切都重新开始,回到最初的起点时,命里克星是否依旧如前世般乍然而显?他在小楼产子,自焚的结局能不能逆转……
“这一次我信你,可是……我怕等不到你……”
“幸好,我及时赶上了”
内容标签:生子 重生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瑧无音,鹤凌霄 ┃ 配角:杨傅羌,兆煜,瑧怀应,穆颜貘,乌子霖 ┃ 其它: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楔子:
夜里,那小楼屋里传来男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仿佛正在遭受什么折磨一般,声音里面透着嘶哑,直听得人心里发颤。
床榻边的侍童,紧紧抓着那少年的双手,少年躺在榻上,浑身汗渍的他双腿大张,身体里面那蠕动翻涌的疼痛,让他面色苍白神色痛苦,口中咬紧了布团,却依旧止不住他的口中的j□j。
侍童看他这般摸样,一颗心紧紧揪在了一起:“阿婆,怎么样,孩子……”
“啊——!”侍童刚想问话,少年躺在榻上浑身一绷,猝然的大叫一声,顿时就听的床头那阿婆惊喜的笑道:“出来了出来了,孩子出来了”
侍童一听这话,当即就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脸笑意的扭头看向床榻上的少年:“世子,你听见了?孩子出来了”
少年意识有些魂散,听了侍童的话,好半响才淡淡的应了一声,阿婆将孩子清洗之后,用襁褓抱好,就一脸笑意将孩子递到了侍童手里:“小世子,这你的孩子,看看”
侍童伸手接过孩子,将孩子抱到少年的身边,少年这才像是缓过来般,扭头看向襁褓里的婴孩,阿婆站在一旁,笑了笑:“你先好好休息着,我把那些衣胞拿出去埋了,这东西留着晦气”
侍童点头:“你路上小心点,别撞上人了”
阿婆点头,开了门就朝外走。
少年躺在榻上动了动手,指尖摸过孩子嫩嫩的面颊,小巧的鼻翼,见这孩子安静得很,少年有些狐疑了:“竹桑,为什么他不哭?不是说小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都会哭的吗?”
竹桑有些愣住:“是啊,奇怪”竹桑话音才落,少年躺在榻上却骤然浑身一凉:“没有呼吸……”
竹桑一惊:“怎么可能没有呼吸?这孩子才刚刚出……”话音落,竹桑连惊了,探向孩子鼻翼的手,当真是一点气息都没有,竹桑浑身一颤,两手推了推孩子:“宝宝你哭一声啊,你哭一声啊!”孩子任凭竹桑摇晃,都没有一点反应。
少年心里猛一凉,定眸看去,只瞧见孩子的颈上红印刺目,少年大惊,拉开襁褓的褥子,抬起孩子的头,当下就被眼中所见,惊得浑身发软,哭喊起来:“她掐死了我的孩子!!!”
竹桑大惊,待看清楚那印在孩子颈子上的手印时,也是一瞬间就哭红了眼:“是阿婆!一定是刚才的阿婆!我去找她!我要把她抓回来!”话音没落竹桑起身开门就想出去,可走到门边时,看着远处涌来的人影,心里一骇,又关了房门朝床榻边跑了过去:“世子怎么办?孤辰傲带着瑧一夏和乌子霖来了”
一听到这三个人的名字,少年狠狠握拳,一双眸里不见了往昔的清澈与纯真,只有那浓浓的狠色:“孤!辰!傲——!”
“世子……”竹桑被他的样子吓住了,他低头看向怀里这个一出生就死于非命的孩子,咬牙切齿:“我就是死也不要让他们好过!”
话音落下,他强撑着下了床盼,拿了桐油出来,洒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里面,最后扭头看向床榻上那个才刚出生却被小人所害的孩子,咬了咬牙,也将桐油洒了上去。
竹桑大惊,忙抓住他想要点火的手:“世子……!宝宝他……他也许没死……你……”
“竹桑……”他开口说话,清润的嗓子格外低哑:“放手吧,孩子是我的,就是死,也得跟我在一起……”
竹桑满眼是泪,说不出话来,只是松开了自己抓着少年的手。少年深深吸了口气,忍着心里的难受,拿过烛台上的蜡烛,直接甩向那被桐油浸染的桌边,一个眨眼,火势便疯狂的蔓延起来,不一会,整间屋子里面几乎到处都布满了火光……纱幔,书架,桌子,物品台……到处都有火势在蔓延,几个眨眼整间屋子变得格外刺目……
院外进来的男人,看着房间里面那凶猛的火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想将门推开,可是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上了。
“瑧无音!瑧无音!!!”男人站在门外大喊,从里面滚来的浓烟呛得他开始咳嗽。正当他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间里,只听见那人恨恨的声音传来:“孤辰傲,回去告诉鹤凌霄,我就是死,也绝不把解药给他!我要他们给我陪葬,我要让他们全给我孩子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
☆、第 一 章:东夏瑧氏
“无音怎么样了?退烧了吗?”
“还没呢,才吃了药那能这么快就退烧了”
迷迷糊糊间耳边听见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他父母的对话,他心里大惊,想要睁开双眼,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皮子沉的好似有万金重。耳边的声音又说一些什么,他听不真切,只觉得脑袋的意识一散,彻底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不知是过了多久,当无音睁开双眼,看着这熟悉的房间时,整个人浑身一震,猛然翻身而起,他才一动,缩卷身子坐在床角边上的侍童立马就惊醒过来:“世子?世子你醒了?你退烧了吗?”
瑧无音扭头,看清楚这侍童的模样之后,整个人都惊得倒吸了口凉气:“你是……竹桑?”是竹桑,只是眼前的竹桑变小了,这俨然就是竹桑十一二岁时的模样。
“是啊,我是竹桑,世子不记得了吗?”
“不对,我明明是在小楼,为什么现在却在这里?还有……”竹桑怎么变成了小孩?心里大惊,瑧无音低头一看,只瞧见自己的双手缩小了一倍似的,惊得他睁大双眼。
竹桑看着他们忽变的神色,心里担忧,一转身就朝外面跑去,瑧无音扭头看他消失门外的身影,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大病初愈的身体到处都还一阵阵的酸疼着,低




雾语凌音 分卷阅读2
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瑧无音惊的差点背过气儿去,不止是竹桑,就连他自己也变了摸样,低头看着自己这小小的身板,瑧无音楞了许久都回不过神来,直到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响,这才让他猛然回神。
“无音”
扭头看向门边踱步而来的人,正是自己的双亲父母,瑧无音楞了一瞬,看着那两人来到自己身边嘘寒问暖,瑧无音心口一堵,眨眼就有些迷蒙了双眸:“母妃……”一开口,声音稚嫩却尽是沙哑。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哪里难受?是不是胃又疼了?”他伸手将母亲抱住,心口难受得说不出话,小楼里他放火自焚的事依旧还清晰的印在他的脑子里面,那个被阿婆掐死的孩子更是让他难受,虽然不知道眼前的景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会子看着自己的父母,他只觉得自己曾经佯装了许久的坚强,轰然间就碎成了瓦砾……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睁眼曾经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周庄蝶梦,哪个是真的?又哪个是假的?
这个疑问,在他的心里盘旋了许久,一直到时间一天天的流失,他这大病的身子一点点的康复起来,他才能给确定眼前的这一些都不是幻觉,而是真的,那这么说来,他又回到了以前,他分明清楚得记得,大火中自己跟竹桑挨在一起,都已经气绝而亡了的,那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再活一次,回到了以前,自己十四岁的时候……东夏刚被炎朝攻下的第三年?
瑧无音记得,当年炎朝国君项楚风先后对他国发起了战争,用了十二年的时日,便将这混乱十国尽归炎朝所有,曾经历史最长将近九百多年的东夏皇朝,在自己还属年幼的时候,也被炎朝这年轻的国君收入囊中,东夏皇瑧骋禹唯一善战的二子,八子与九子,也在这场战役中没了,城门攻破之后,瑧骋禹放弃了最后的挣扎,携带自己的儿孙等人,全都对着炎朝国君俯首称臣。
外界对炎朝国君项楚风的传言并不太好,尤其是受这战乱之苦的百姓,皆将其称做暴君邪帝。而当其得知瑧骋禹愿意归臣之后,对其也还是颇为礼待,一道圣旨落下,便将瑧骋禹膝下的四个儿子皆封了王,空有其名的王……
瑧骋禹的长子,名瑧胄绒,获封文王,性子温和为人古板,其王妃名曰陈思袖原是东夏皇后的侄女,后由皇后做主嫁入皇家,夫妻二人感情极深,膝下共有三子,长子瑧怀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年方二十又五,,在无音的记忆里,无音弱冠之后,便不与父母往来,二子瑧胤二十又二获封安郡王,大婚才满一年,幼子还不足一岁,三子便是他臻无音,如今才刚十四年岁,九岁时因为炎朝与东夏的战事发作,曾大病一场,险些丢了性命,自小体弱,常年患有心绞之痛,因性子内向,容易拘谨,平时甚少出门,只爱看些旁门左道的古书,虽一事无成,但好在不惹事闯祸。
二子瑧胄德,三年前战死沙场,早已不在世上,死后追封贤王,贤王妃梦中氏,独立抚养四个孩子,长女瑧妎研如今二十又七,二女瑧燕聘二十又五,与瑧无音的大哥有八分相似,三子瑧焘二十又三,四子瑧挺钧年岁十四,与瑧无音有九成相似。
三子成王瑧尧,瑧尧这人有勇无谋,为媳妇彭兰氏之命是从,毫无主见,却深得双亲宠爱,两位姐姐对他也十分拥护,长子瑧一夏年岁十三,二子瑧一峰如今十岁。
四子瑧墁,十年前便与王妃和离,早年前的时候是站在成王那边,近几年这才与文王修好兄弟情义,对文王之子也颇是疼爱,独子瑧弘智如今八岁。
所为的封王,其实不过便是一种变相的拘禁,瑧家人面上看着光鲜,可实际却并不尽然,比起一般人家的孩子而言,他们这种降臣,在炎朝的官场里面其实并没有多大前途,基本也都是升官无望,也幸好,文王夫妻对于仕途之事并不上心,而在玄武街上开了一间名为香居水榭的酒肆,光是酒肆所赚的银钱,就已足够他们一家人平时的衣食用度,再加上朝廷那边较为微薄的俸禄,虽然说不上家财万贯,但也算是小富之家。
父母开了香居水榭的事,瑧无音还是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刚到炎朝的第二年,母亲提议所办,这几年下来,当初父母开办酒肆的银钱差不多都寻了回来,可是瑧无音却开始担忧一些事了,比如……
“着火了!着火了!”
水榭雅间,瑧无音坐在窗边,听着楼下传来的惊呼,心里突得一腾,扭头看去,只瞧见水榭旁的民居突然起了大火,浓烟滚滚,许多人都赶着围了上去,拿桶打水帮着救活,无音心里想起什么,起身就朝这楼下着火的地儿跑去,伸手扒开人群一看,果真是在人群中看见了个熟悉的人影。
杨傅羌这只老狐狸!
瑧无音才刚心里咬牙,一扭头,就见着那救火的人群里,还有自己父王的影子,无音气得真想上前将人拽回来,可这火势太大,四周围拢过来的人影太多,瑧无音身子太小,不一会就被大人们给挤了出去,他站在一旁看着,腮帮子鼓胀两腮微红。
杨傅羌站在人群里面,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妻儿,还有几床从火场里面救出来的被褥,其他的几乎都烧了干净,一家子人个个都灰头土脸,眼里泛光,明明就看着有些可怜,可瑧无音却一点也不觉得,他对这只老狐狸的印象太深了,要不是他,后来的那些事可能都不会发生……
眼看着自己父王和着众人站在那杨傅羌身前,跟他说话安慰着他的样子,无音心里就闷堵得慌,咬了唇,两只小手紧紧握成了拳,愤愤的猛然回身正想离开,结果却跟身后的人撞了个结实,无音脚下猛然一个趔趄,下意识的才刚伸手抓住那被自己撞住的人,腰间猝然一紧,他自己却已经被人接住,虚惊一场的抬头朝这人看去,一时间瑧无音有些楞住了。
“鹤凌霄?”这张近在咫尺般的容颜,虽然还显得青涩稚嫩,可他这五官深邃细致的模样,可并不难让无音辨认出来。
鹤凌霄微微一愣,深邃得眸里透着几分狐疑:“嗯?你认识我?”
瑧无音乍然回神,一把将人狠狠推开:“谁认识你这个混蛋!”话音落下,直接一拳砸在鹤凌霄腰上,转身就跑。
鹤凌霄站在原地,看着他跑进水榭香居的背影,微微拧了眉:“他是谁?既然不认识我,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腰上的这一拳可一点也不轻啊。
站在他身旁的少年轻笑:“指不定是你以前戏耍过的那家小公子呢?”
鹤凌霄




雾语凌音 分卷阅读3
拧眉:“我从不招惹无意之人”声落,举步直接朝着那大火方向走去,少年跟在他的身后摇头轻笑。
无音回了水榭,整个肠子都悔青了,揉着打疼的手,直想找人开个黄腔都无处发泄,他记得自己以前遇上鹤凌霄的时候明明是十六岁那年,可是现在整整提前了两年,这个冰渣子,怎么会在杨傅羌家失火的时候出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二 章:游园惊梦
杨傅羌家的房子落座在香居水榭不远的斜对面上,而臻无音的父亲虽受封文王,可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爱往水榭里面转悠,一来二去的便于这杨傅羌有了数面之缘。文王这人性子实在没有什么心眼,这看着杨傅羌家遭了火灾,东西都给烧了个七七八八,家里还有两个老人要奉养,同情心一来,就打算将人请进香居水榭里帮忙做些杂工,先借个遮风挡雨地方给他们,等他们家屋子修建起来再另做打算。
臻无音一听这话,当下就炸了:“不行!父王你想帮他们我能理解,可是你要把外人往家里带我决不答应!”
没有想到臻无音会有这般的反应,文王一愣,随即笑了:“大人说话你紧张什么?”
“父王!”无音有些急了:“你知道他们什么吗?你了解他们吗?你就这样把人带进来,现在是帮了他们,可是将来会害了我们的!”
“无音,你怎么说话的”文王妃皱眉看他:“你小孩子家的能懂什么?左右水榭的人手不是不够吗,就让他们去帮个忙,做个杂活什么的,也碍不了什么事”
“母妃……”
“好了这事就听你父王的,你吃饭吧,吃了饭早点去睡”
早点去睡,他要睡得着才行啊。
鉴于昨天在街上遇见了鹤凌霄,臻无音这几日呆在府中都不敢出门,杨傅羌那边的事,倒是吩咐竹桑去给他打听着了,杨傅羌对于文王的出手相助感激得很,在香居水榭里面做事都比别人勤恳不少,加上他为人又带着几分风趣,很快就跟水榭里面的伙计们都聊成了一块,文王偶然前往水榭的时候,遇上他,两人总会聊上好一会的时辰。
臻无音听着竹桑的汇报,差点没有吐血,心里只觉得这老狐狸骗人的本事,当真是与生俱来的,竹桑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了一句:“世子,我看你会不会是你多心了?那杨先生看着挺老实厚道的一个人啊”
臻无音一听这话,气得把手里的书都给扔了出去:“我多心?我跟你说,我十七岁的时候会死在这老家伙的手里你信不信?在过几个月指不定他就要开始教唆大哥去考文试,等到大哥中了进士,他就要教着大哥与我们翻脸反目!这老狐狸心机可歹毒着呢!”
竹桑看他说得振振有词的模样,满是诧异:“世子,你怎么知道啊?”
“你世子我能掐会算!”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臻无音起身下了软榻,直接去拜见自己母妃了,文王妃一见他身子单薄又穿得少,忙拿了披风给他穿上,他抓着文王妃的手一脸的肃然之色:“母妃,儿子想跟您谈谈杨傅羌的事”
文王妃看他一张小脸,透着认真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便应道:“你想说什么?”
“您跟父王热心助人,这我明白,可是咱也不能养虎为患,父王对那杨傅羌所知不多,冒冒然与他走近总是不好,古云曰,画虎画皮难画骨,咱不能等到被老虎咬了才知道老虎凶恶啊”
听着这话,文王妃微微拧眉:“无音,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没有人跟我说,我只是不想在以后看见大哥与我们反目,看着母妃难过”这些不是经历过又怎么会知道,曲腿跪下,臻无音一张小脸满是认真恳求之色:“求母妃重视我的话,倘若与那杨傅羌走得过近,对我们家并没有半点好处,即便大哥将来当真是能考上进士,可他依旧做不成状元,更当不了官的”
“你这孩子在想些什么,我们瑧家乃为炎朝降臣,考试进取于我们而言本就并无多大利处,便是入了朝堂亦是举步艰难,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大哥去考试呢?”
说是这么说,可如果不是杨傅羌当初天花乱坠的把文王妃说动了的话,而后又哪里来的那么多事端。不过自那日之后,竹桑从水榭那边带来的消息,也算是颇为满意,文王近日倒是与杨傅羌来往少了,再者杨傅羌家的房屋在众人的合力之下已经修建完了,再过几日他们便可搬回屋子,不用再留在水榭里面的工房。
自从上次杨傅羌家的事,让他提前两年遇到鹤凌霄后,连着数月,无音都呆在王府里面足不出户,这要换了别家男孩子,早都该嚷嚷着自己要发霉了,可无音却比谁都更能在家里呆得住,若不是今日兆煜前来找他,指不定他还想继续呆着,等过了十七岁的大劫在出门的。
“难得你两个哥哥肯陪你出来,你怎么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行人骑马朝着林子里面缓缓走去,身后跟着的几人是文王府中的护卫,马背上兆煜扭头看向瑧无音,一脸的狐疑之色开口问他。
瑧无音微微拧眉,被他二哥瑧胤抱在怀里,骑在马背上:“我只是觉得出来果然还是不安全”
瑧胤好笑:“你在家里都快闷了大半年了,再不出来转转,我真怕你在街上走丢了都不知道回家的路了,今日难得兆煜前来找你,碰巧我跟大哥都刚好在家,大家出来一起玩玩还有什么不安全的?”
瑧无音动了动唇,可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不安全的就是怕会遇上那个鹤凌霄啊喂!不过这深山林子的应该不会这么邪门的吧?这么一想瑧无音的心里顿时又松了口气:“那大哥我们去哪里啊?”
瑧怀应打马走在前头,扭头朝瑧无音笑道:“去飞马牧场,我很早的时候就想去那边骑马了”
飞马牧场,好像也不错……
飞马牧场在以前是炎朝用来饲养战马的地方,后来战马全都转送洛天堡驯养,飞马牧场空置下来,就成了炎朝贵胄出来散心骑马游玩的地方。瑧无音来到这里的时候,整个牧场远远往去恍如草原里面一般,远处成群的马匹站在一起,或是在溪边饮水,或是相互嬉闹,幽幽凉风从远处吹来格外的让人心旷神怡。
入了牧场,瑧怀应拉着二弟,两人就去挑选马匹,瑧无音对骑马没什么感觉,兆煜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颜轻笑:“大半年都没见你了,还以为你惹了什么重病,原来是躲在家里,大门不二门不迈的比小姑娘还姑娘啊”
“要是没有这些心烦的事,是不是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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