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H)
作者:除徒
父子 高H
揉揉(H) 分卷阅读1
一
“小秋,跟这儿就把眼罩戴上吧。”
“好郑叔。”已经浑身赤裸的男孩低下头来,由一个中年男子用一条黑色的绸带蒙上双眼,在脑后系住。他问:“今天我们玩什么?”
“你还想玩什么?”郑叔反问。“还有手,身后。”
岳文秋将双手并在身后,郑叔用麻绳熟练地将他绑紧。接着他拿一条皮质项圈套在岳文秋脖子上,束紧,又将一条锁链挂在上面。
这期间,岳文秋年轻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他面色绯红呼吸急促,动了动脑袋说:“您说今天好多人,都谁来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岳文秋不再说话,被郑叔牵着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来到一间更加温暖的房间之中。
远远地还能听到一些说话声,但两人出现之后声音都止住了,只能听得到一些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郑叔讲了两句开场白,便直接进入主题:“先让小秋给我们来个开胃菜吧。”
岳文秋被郑叔拉到房间之中站定,他听到前方有人声,于是会意地跪了下来。
“闻屌识人,听说这是小秋的独门绝技?”郑叔笑着说。房间里也响起了一两声细微的笑声。
岳文秋非常兴奋,他将头向前凑去,前方的人没穿裤子,岳文秋的鼻头直接蹭上了那人的阴茎。郑叔拉紧手中的链子向后扯,说:“碰上去可算犯规啊。”
岳文秋呼吸一滞,而后大口地吸气,似乎要将整个房间里的味道都吸到肺中去。
那人的下体有淡淡的腥味,不重,还混着桂花味,那是桂花味的浴液,岳文秋每次去他家都会用。“彬哥,这太好猜了。”岳文秋笑着说。
那人揉了揉他的头顶,说:“猜得好。”果真是彬哥的声音。“好久没来找哥玩了啊,小秋。”
“是你不约我啊,彬哥大忙人嘛。”岳文秋扬着头,似乎能注视到对方这样说。
郑叔扯了扯锁链,岳文秋向旁边膝行两步,又凑上去嗅了起来。
这次腥臊味很重,似乎刻意为之。“王叔。”岳文秋说。王叔很喜欢叫他舔,直到他把他舔得干干净净亮晶晶的。岳文秋不喜欢尿垢的味道,但实在无法拒绝那根大屌。
王叔拍了拍掌,郑叔又把他拉向下一个人。
这个人下体几乎没有味道,但仔细闻能闻到淡淡的肥皂味。岳文秋凑得几乎要贴上去,才从数据库中对上这个味道。“小天弟弟。”岳文秋说。小天比他年纪还小,仍在上高中,但是跟他们玩得很开,性格开朗再加上年轻气盛,总是干劲十足,岳文秋很喜欢被他操。
这样接连统共闻了六个人,都无一识错。岳文秋鼻子的确好使,再加上与性有关的东西都是他天赋所在,让人啧啧称奇。
到了第七个人,岳文秋嗅了嗅就觉得不对。于是他头向前倾,鼻头轻轻地蹭了上去,发现对方仍旧穿着裤子。
岳文秋侧过头来,郑叔说:“怎么了,小骚鼻子不好使了?”
“不拆包装我怎么问得出来啊?”
“你不会自己拆吗?准你用嘴。”
岳文秋早就被逗得色急得很了。他吻了吻那人胯下,察觉到是条西裤,便向上寻到他的腰带,舌齿并用着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而后是拉链。他把西裤叼下来一些,又隔着内裤嗅了嗅,仍旧无法分辨,于是又用牙齿扯下了他的内裤。
一条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岳文秋脸上。岳文秋半张着嘴,嘴唇擦过他的茎身,一边嗅着一边用他的鼻子和嘴在那人睾丸及阴毛间深深地闻着。阴茎微扬着头,想着待会这个怎么也是他的,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那人的龟头。
味道陌生得有些微妙,岳文秋仔细回忆操过他的鸡巴,这个尺寸和品质的一共也没几个人,他应当印象深刻才对。但是香波的味道又有很奇妙的熟悉感。
“我猜不出来,您罚我吧。”岳文秋扬头这么说道。
还未等郑叔出声,那人已经一把扯掉了他的眼罩。
岳文秋半睁的眼中都是迷离渴求和崇拜,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迅速瞪大了。他浑身颤抖起来,张着嘴,半天才哆哆嗦嗦地喊了声:“爸……”
在场的人都知道,小秋这孩子放荡又下贱,什么都做得出来,但唯独就不肯喊爸,只喊哥或者叔,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那眼前这人……
众人齐齐地看向那人,郑叔首先回过神来。他跟这人算是有点交情,彼此不知道真名,只管他叫岳先生。他手中的锁链滑落了。
而这位岳先生,也正是岳文秋的父亲,岳严。他垂目看着自己的儿子,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之后,一脚冲他胸口踢去。
二
岳文秋蜷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无人敢上去搀扶。
也许是缓过来了,但他不敢动弹,不敢抬头去看父亲。他的手还被绑在身后,赤身裸体地侧蜷在地毯上,眼前一会儿发黑一会儿冒雪花。
良久,还是郑叔先做反应,走上前蹲下身来解开他身后绑得很紧的双手,轻声对他说:“小秋,还好吗?”
听到令人安心的声音,岳文秋才仰起头来看眼前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能起身吗?”郑叔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包住岳文秋,岳文秋双手抓紧了外套,在郑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而后他又觉得外套不够长,无法覆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下体,微微弓着身子。
站在他们面前的岳严仍旧看不出表情,岳文秋低着头嗫嚅了声:“爸……”
岳严说:“接着做。”
“岳先生,我看这就不必了吧,小秋现在的状态……”
“你们原本要做什么,继续做。”
“爸,我错了,我求您了!”岳文秋反应激烈地跪在父亲面前,双目湿润地仰头望向父亲。
“跪得挺熟练。”岳严看向郑叔,道:“调教有方啊。”
“继续做。”他说。
郑叔与岳先生对视了片刻,而后目不斜视地拉起岳文秋项间的锁链。“小天。”他喊了一声,在场最年轻的小天二话不说便走上前来,将岳文秋搂在了怀里。他年轻无畏,从不思前想后,觉得这样还更有意思,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脖颈,一手捏紧他的阴茎,圈在怀里亵玩起来。
岳文秋非常抗拒,想要推开小天,却又被上前的另外一人捉住了双手,别在身后。那人从他背后嗅和吻着他的脖子、耳垂,左手揉捏着他的臀瓣。
不再与郑叔对视,岳严看向儿子的方向,见他已经化成一摊水,整个人淌在那个叫小天的男孩身上。察觉到父亲的目光,他眼神迷蒙地小声向他求饶:“爸,别这样了,求您……”
小天笑道:“小秋哥哥,在我怀里还这么不专心,是不是诚心讨罚?”
他拉着岳文秋来到房屋中央的大沙发床上,自己倚躺着,按着岳文秋的头。岳文秋也没太过挣扎,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
他闭上眼睛,仍旧感受到父亲的视线,口腔中饱满的感觉和味道让他沉醉,唾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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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流淌,再加上身后臀瓣被人扒开,有两根涂了润滑的手指在他的肛周按揉,岳文秋呻吟着吞吐着口中的阴茎,兴奋得难以自持,毕竟爸爸在看呢。
身后的手指钻了进来,岳文秋扭动着身体挺起屁股,渴求更多。小天抚摸着他的耳垂,一边挺胯,看自己的阴茎在岳文秋口中进出。岳文秋的身后也被三根手指插满了,旋转着探入勾挠,岳文秋身体由里到外地发胀,他想大声地吼叫出来,身心躁动着爆炸。他没等太久,后面想起了塑料的声音,很快有第一个人插了进来。
岳文秋已无心分辨那是谁,只知道屁眼被填得很饱。小天的阴茎从他口中滑脱,他满足地呻吟一声,屁股向着插入的力道迎合过去。
岳文秋一边被操着,一边为小天口交,右手摸索着抓着一个阴茎撸动。小天按着他的头顶越来越深地捅他的喉咙,岳文秋彻底敞开自己,让小天深喉。没多久身后的人抽插得越来越猛,深深地顶了岳文秋几下,又猛地抽出,扯掉避孕套撸了两把,都射在了岳文秋屁股上。
那人把几团白浊在他屁股上涂开了,又啪啪拍了他屁股两下,餍足地起身了。
紧接着又有第二个人接替上来,岳文秋的嘴也轮流着去细别人的屌,吃得啧啧作响。更多的人也放开芥蒂,加入到这场性交之中。岳文秋被五六个男人环绕着,手、嘴和屁眼都没有闲暇,偶尔其他部分也被利用起来。岳文秋最爱这样没有止境,不知餍足地做爱。他被操,被拍打着屁股或者别的地方,被羞辱,被玩弄着阴茎,怎样都无所谓,只有身体能得到爱抚就会满足。
他想父亲已把一切看入眼中,一定对他失望透顶。可这都无所谓了,只要现在快乐就好。他一边挨操一边哭了出来,哭到最后蜷成小小的一团,身边的男人满足地三三两两散开,岳文秋满身湿哒哒的,挂满了各种体液和精液,散发出腥臭来。
一切结束之后岳文秋又觉得了无生趣,虽然他早已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可真的要拿出来面对,他仍觉得厌恶。
岳严走到他面前,岳文秋没睁眼便感觉到了,他浑身被冷冽包围着,而后被一件外套覆盖住了。透过泪水岳文秋看到父亲扭曲的皮鞋。岳严弯下腰,将岳文秋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即将离开这个充斥着腥气的房间的时候郑叔说:“他还会再回来的。”
岳严脚下没停,颠了颠怀里的孩子,走出了大门。
三
岳文秋浑身脱力,但不至于无法自己行走。到家之后岳严把他从车里捞出来,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就算要腾出一只手来开门他也没将他放下。
进到家门,岳严抱着他笔直走向浴室,连同他的外套将他一起扔到浴缸里,然后打开了喷洒。
温水打在身上,岳文秋被刺激得抓紧了外套。岳严将它扯开扔到一旁,露出岳文秋满是吻痕和淤青的身体。
岳文秋弓身坐在浴缸里,双臂抱紧自己。岳严扯着他站了起来,激烈的水流洗刷过他的全身。这之后他将浴液倒在他身上,拿浴球巨细靡遗地搓洗,而后冲净。如此反复三次,岳文秋已经浑身发红,并且在擦洗中又勃起了。
他背对着父亲,努力掩饰自己愈加高高上扬的阴茎。岳严顺势推了他一把,岳文秋向前趴去,岳严抓起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拉到自己面前。他的屁股上有人打的巴掌印,皮带抽的已经发紫的痕迹,鞭痕,掐出来的淤血,还有牙印。扒开饱满的臀瓣,展露出来的是红肿松的肛门,已经被过度使用得松弛了。
岳严拿起喷洒,向着双臀被扒开便半开半合的屁眼冲去。
岳文秋“唔”了一声向前爬去。
岳严不放开他,无数强力的细水柱冲刷着他的屁眼,又有冲到他体内的,打在肠壁上,又酸又麻。而于岳文秋,这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极大的快感,他咬紧双唇才能不呻吟出来,眼泪却淌出来,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完全翘了起来,往外淌水。
这还不是结束,把喷洒扔到一边之后,岳严几根手指探入到他的肛门之中,就着满肠的水,擦洗一般在他体内旋转翻捣着。有一些水流就着手指流出来,温热地滑过会阴、睾丸,一滴滴地砸在他眼前的浅水中,泛起粉红的水晕。
好在所有进入的人都用了套,不然岳严会想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刷洗。
岳文秋此刻怕极了。这样粗鲁直白,有几分伤害意味的行为本无法挑起他的性欲,但做着这些的并不是旁人,行为间也并未掺杂任何情色的意味,在彻底的放浪之后还能这样激动地勃起,岳文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肛门内外都被反复清洗了数次,岳严才拿喷洒冲洗了他以做收尾。勃起的阴茎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父亲面前,岳严顿了片刻,不做其他,只拿浴巾给他裹了。
岳文秋在父亲的监督下刷牙漱口,然后随他来到父亲的卧室。
幼年时期过后岳文秋再也没睡过父亲的床了,连他的房间都几乎不踏入,房间内就连气味都陌生,岳文秋偷偷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床脚躺着一只耳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父亲常带女人来,或者女孩,或者男孩。某种意义上讲,父亲只比他更不检点,至少他都是在外面浪,在家只装乖宝宝,从不叫他知道。不像他,总是带人回来,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不堪的画面。
想到这里,岳文秋坦然了一些,在父亲目光的指使下躺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了。
岳严躺到他身边。
岳文秋实在很累,况且他有太多勃起而不得发泄的经历,早已习惯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快便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岳文秋是被拍醒的。父亲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居家服,手中拿着一杯牛奶,轻声说:“小秋,起来吃点东西。”
岳文秋瞬间清醒,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以及眼前的状况,哑着嗓子喊了声:“爸……”忙要坐起身来,想要伸手接,却发现使不上劲。
身体的知觉缓一步才回醒,他动了动双手,发现双手在头顶,拿不下来,再用力些还有锁链的铿锵声。他回过头去,见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铐着,挂在一条铁链上,铁链的另一头锁在墙上。他仍是赤裸的,双脚也像是被分别锁着。
他动了动嘴,想要质问,却不敢。
岳严扶着他坐起来,自己也坐到他身边,把杯子递到他嘴边,仍是轻声说:“喝吧。”
岳文秋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牛奶很甜。他看向身边的父亲,见他仍旧面无表情,十分害怕,也十分安心。
四
岳文秋知道家中有很多道具,但多是为女人准备的。像现在岳严手中拿的按摩棒就是女用的,尺寸严重超过肛交能承受的一般范畴,近二十厘米长,儿臂粗,硅胶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颗粒和凸起,是阴道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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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尽端连着另一只稍短细的按摩棒,为的是插入到肛门双管齐下。
岳严扯开覆盖在岳文秋身上的薄被,在狰狞的按摩棒上倒上润滑液,分开他的腿,便将按摩棒向他肛门间抵去。
岳文秋向后一缩,夹紧了屁眼,并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捅进来,也不想被父亲这样弄,至少是在他明了父亲的意思之前。
然而岳严不说话,表情严肃得像在做手术,还有几分阴霾在里面。他把按摩棒放在一边,解开他固定在床尾的双腿的锁链,将他的腿高高扬起,调整了锁链的长度之后挂在了墙上的锁勾上。如此一来岳文秋的两条腿都高高扬起过肩,屁股开敞着暴露在外,连腰都被吊得扬起无法着力。
这样一来岳文秋完全无法挣扎和躲避,岳严又拿按摩棒辗转着往里插。昨夜过度使用的括约肌再次被撑开,痛中有一种倦怠的酸麻,岳文秋小声喊了声:“爸……”岳严并没有停手,按摩棒椭圆形的顶端出出进进,以作扩张。按摩棒能进入得越来越深,岳文秋抖得锁链锵锵作响。终于括约肌已经松弛得能将整根按摩棒吞下,岳严旋转着推着按摩棒往里插。
“嗯……”岳文秋全身紧绷,屁股一动都不敢动,终于在岳严毋庸置疑的推动下将按摩棒一吞到底。
底端多出来的另一条按摩棒无处可去,抵住岳文秋的会阴,插出一个小深坑来。
岳严将岳文秋双腿的锁链解下来,双腿被放下岳文秋第一时间便并紧了双腿,蜷起下身。岳严离开了一下,岳文秋偷偷地用力将按摩棒往外排。
排出的时候按摩棒上的颗粒在肠道和肛门上摩擦得更磨人,刚排出一公分岳严便已经折回来了,拿了一套丁字裤式的皮具,为岳文秋穿上。
皮具很紧,几乎要勒进肉里,按摩棒又被顶得挤到了头。
岳严又将岳文秋的双脚锁在床脚,拉紧锁链,抬腕看了看表,在按摩棒外接的电源遥控上点弄几下,按摩棒“嘀”地长响一声,开始了运作。
他去卫生间洗了手,打开衣柜拿了一套西服,换上之后对着衣柜的更衣镜整理了袖扣和领带,看都没看岳文秋便转身走了。
岳文秋原本忍着没叫出声来,父亲走后他终于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带着哭腔。
那按摩棒在他肠道里先是剧烈地扭动十余下,而后是剧烈的强震,强震过后是持续二十几秒细微但高频的震动,将他的肠道磨得发麻发痒,之后再剧烈扭动,按摩棒上凸起的颗粒在他的肠道内全方位地按摩止痒,如此反复。
多出来的一根按摩棒则保持着全程震动,将会阴处抵得发酸发痛,好似要开拓出一个新的洞口来。
岳文秋看自己的阴茎很快就摇摇晃晃立起来,按摩棒太过粗长,只有在扭动的时候偶然刺激到前列腺,但肠道的刺激便已让他兴奋难当,连带会阴处的低压都使他舒服,阴茎淌水,肠液也湿哒哒地往外沁。
十几分钟后岳文秋猛一个哆嗦,阴茎淅淅沥沥地向外喷水。射精之时他浑身的厌倦,连带着一种微妙的厌恶感。肠道中的按摩棒自然没有停下,仍旧按照固有频率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岳文秋扭动下身,怎么都无法摆脱始于肠道内的酷刑。
高潮过后持续的刺激只有难过,岳文秋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闭紧眼睛,咬牙忍受着。渐渐的,肠道中再次燃起快感。岳文秋任由快感升腾,好叫他不再那么难过,却控制着身体不要太激动,因为他不知道按摩棒要多久才会停下。
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按摩棒突然“嘀嘀嘀”地响了三声,停下了。
停得突然,猛地叫岳文秋有些失落。肠道正是发热发痒着,他甚至自主地缩了缩肛门,试图主动寻找快感。然而被捣了半个小时的屁眼早已没什么力气,他无力地夹了两下,长叹口气,歪过头去闭眼休息。
爸爸想惩罚他吗?
岳文秋想。
惩罚他放荡,或者想要过度矫正,让他对性事厌恶?
他想了许多可能,还有今后的可能,想得神智都有些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又突然传来了“嘀”的长响。岳文秋脑仁一疼,果真按摩棒又剧烈地捣动起来,除了嗡嗡的马达声还有啧啧的水声。
这次不出五分钟,岳文秋就插得高潮了。
他无法只用前面高潮,但只要后面的刺激到位,多少次都能射出来。
这次射出的精液更加稀了,岳文秋绝望地闭上眼,不应期的痛苦过后再次勃起,又再次射精。
按摩棒响三声停了下来。岳文秋想父亲设置的大概是运作半个小时停半个小时,他赶忙趁着这半个小时的空隙小憩一下。
果真,半个小时后他又朦朦胧胧地被肠道的刺激弄醒。
岳严中午回来的时候岳文秋已经双目涣散,体液横流,淡黄色的液体沁湿了床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阴茎仍旧微微弹跳着,却早已无法勃起。
岳严抬腕看了下表,之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等了一会儿,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完最后一个半个小时,“嘀嘀嘀”响了三声,停了下来。
岳严躬身解开他下体的皮具束缚,将按摩棒拔了出来,牵连出一串串带着血丝的粘稠肠液。他又解开岳文秋的双手双脚,将他抱起来放到地上,换了一套床具,才又把他抱回到床上。
岳严拿了件白色浴衣给他穿上,之后给他抱到楼下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色丰富的外卖,岳严将儿子抱在怀里放在腿上,夹了菜扳着饭喂他。
岳文秋条件反射地张嘴吃了两口,突然摇头不吃了。他说:“爸,我吃不下。”眼前的瓷勺没有离开,岳文秋盯着勺子里的肉块说:“爸,我不想这样……”
“你想怎样?”岳严低沉的声音从背后的胸腔里传出。岳文秋被震得一个哆嗦,认错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乱搞了,您原谅我吧……”
“吃。”岳严捏着勺子说。
岳文秋张嘴吞了勺子里的肉和饭,无力地嚼了几下,干巴巴地吞了,下一勺饭菜又送到嘴边。
五
上午的一番酷刑更像是下马威,下午的折磨则温和许多,又或许是因为岳严专门去买了情趣用品。他上午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吃过午饭之后也并不打算出门。
他把锁着岳文秋手脚的手铐解开,把他抱在怀里仔细揉捏了肩膀和手肘这些僵了一上午的地方,给他手腕上挣扎得破皮流血的地方上了药,换成里面有软衬的手铐脚链,又把他锁了回去。
至于其他方面,岳严拿两颗跳蛋置入他肛门中,一颗绑在阴茎上,乳头上也贴着固定了两颗小型跳蛋。几处齐齐震动起来之后岳严就走开了,不多时从书房拿了本书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
书页不时被翻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身体上温和的刺激让岳文秋沉浸在舒适的暖潮中。轻微的刺激慢慢累加,也叫岳文秋兴奋起来。经过一上午的折磨他已经无法勃起,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