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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肉-爱是一片宁静的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葡萄柚绿茶
碎肉-爱是一片宁静的海
作者:葡萄柚绿茶





碎肉-爱是一片宁静的海 碎肉 01
我的小绵因仔,爸爸教因因一首歌……
『一横左勾子,一一双生子,弯弯天鹅左勾右扯双生子……』
***
李英宁还记得,在还未北上以前,在那个残缺衰败的大宅里,深幽的、凄凉的、空洞的那个长廊y影後,是她和母亲剩下的落角之处。
亲戚亲戚──
这世界上,最是吃人不吐骨的,不就是这一词吗。
什麽叫落井下石,十岁的李英宁在葬完父亲後,早是看得特别透切。
受不了那一大家子勾心斗角的模儿,她深知自己是g本没有与那群人狠斗的本领。
李英宁心想,不争不争,一退再退,任人当做痴傻母女也罢。只要可以让她们母女俩人能有个安生之处就好。
哪里想得,扭曲的人x,真能为财而成魔──
她永远望不了那一下午,她回去,在那大宅第中,一路上听著众人的窃窃低笑。
她心一憟,却在还未接近那後面的住处时已先听到堂兄们的嘻闹声。
「大婶婶,你瞧你瞧,这是什麽?」
他们的声音乐得很,一跳一跳地,字字句句里莫不有著最让李英宁头皮发麻的预感。
哥在做什麽呢?
他们该知道母亲早已疯癫的事……
此刻围在这儿……
绝对不可能是正事。
「呵呵,宝开,我就说了,大伯母是真的疯了你还不当真……」这是二堂哥润善的声音。李英宁在过往就有点极畏惧这个二哥,面容俊美如玉,明明是双带笑的桃花水眼,但她总是觉得那两潭眸水里有著过多残厉噬血的狠劲在。以前就避得远,直到现在,李英宁心头更是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但如今,听起他们不介怀的说笑的,可是自己的母亲,她顾不得三思而後动,早就扔开书包冲了进去。
「妈!」
怎也没想过,一进门,就对上满屋子的笑脸。
和和气气,朝她看的晶晶亮亮的每双眼底,尽是极纯脆的喜乐之色。
眼皮一动。
她抽气。
当下脑子一片空白──
润善见了她,笑说:「英宁回来啦!」
她眼珠一红,不可思议的瞪著他,接著冲过母亲。
「妈。」她心中苦酸著,想哭,却是x口一片乱。
母亲却仍是白了一张脸,笑眯眯的,那嘴边的污黄,有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麽脏东西,她缩在那厅边角落,大底是管不好那下半身的生理反应,弄了满裙摆的湿浊,叫人打第一眼就想退避三舍。
这鼻息从一踏进这屋内就被一阵腥臭给蔽了。
可这群身边人,却就只是站在边上看,也不走近也没嫌恶,却是那般云淡风清的嬉笑才更让李英宁心寒。冻僵了那一身心的苦楚,接著便是浓浓的恨上心头──
在父亲还未亡以前,虽说作为当家主母的母亲为人过份了一点,但斗到最後,全盘皆输的母亲已沦落成这等可怜样,他们这群家伙还想怎麽样?
想起以往不苟言笑,行事作风都不失一点从容华贵的母亲,竟然变成眼前这个连自己的排泄物都吃玩得不亦乐乎的痴傻貌……
她早分不明自己此时该用什麽心情去承受这扭曲的一切。
可怜的是当年的天之娇女,现下也不过是人人皆笑话看之的落难乌鸦。
「请你们离开。」
已高三的她,在忍气吞声过了这麽多年後,早就深知此时此刻没自己撒泼的道儿,虽说是同是自家人,倒不如说是寄居人下才比较是现在她们的生活写照。
李英宁想著,x口痛的,却总得咽下这口气。
寄人篱下,寄人篱下,她和这一家子间,还有什麽话好说。
她偏过头,用力眨眨那水眼,那身微颤有如风中飘飘落叶,那样无依,那般无助。
李英宁只顾著安抚著又要发小孩脾气的母亲,拉拉扯扯当中,自然没见得一旁润善,伫在y影下,深深凝望的眼珠里,有著不明灼光在流转。
《新篇……应该很快完结???》
《还请多多支持呀……》




碎肉-爱是一片宁静的海 碎肉 02(慎!)
《知道茶文风……就该差不多清楚这是啥文风……抖~》
也是那样寒风刺骨的夜,林叶森森,在那y荫下,窗外边,飒飒鬼动。
李英宁好不容易在床上睡了,蚊香袅袅间,突地那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弧度。
她咕哝一声,浑无所觉,翻了个身,又是睡得香甜。
来者踩著邪恶的影子,悄悄地,在这儿连月光都不曾驻留的角落,那恶鬼杂生,恶念无法善了,接著那透著异样晶亮的眼睛,痴痴迷迷间,尽是挥不去浓浓的情色味,他掀过那帐子,压上了那覆满少女香气的床畔,李英宁此时正背对著来者,从那恰巧的角度看去,不期然的看见女孩压空出的那隙间,透出雪白浑圆的一角,带了点光晕,在这幽暗的室内,看来是份外晶莹可口。
男人带著恶意的危笑,狰狞地毫不犹豫便强压上女孩的软骨香躯,李英宁初时还不了解发生什麽事,直到自己的上衣大力的被褪开後,她打个激灵醒神,就看见远房的表哥正欺在自己身上,乐呵呵的y笑……
她欲喊,嘴巴却一口吃进了她被撕烂的衣服,数度反抗,却耐何不了坏人半分,她想缩,男人看著她那副泫然欲汔的脸芽上,欲望的化身更是往她下身作势顶去──可怜的李英宁怎麽也没想过自己会碰到这种事,她用指甲抓他,却似乎只让坏人欲火更炽,她狂乱的扭著头,想躲开这一切……
恍神间,她又想起过世前的老父亲,总爱抱著她唱著『一横左勾子,一一双生子,弯弯天鹅左勾右扯双生子。』
那样的好父亲,为什麽始终来不及护著他最疼的小宝宝长大,瞧,连尸骨都未寒,所有人都可欺她们母子俩。这是什麽不公平的世道!!
他们的纠结的影子,像蜘蛛丝,缠得细细密密的在那墙上,益发生姿。
放开她!放开她!
但,上苍并没有让她有多喘息的空间,绵白的x罩硬是被拉开,她那极丰满的上围就这麽若进坏人的手中肆虐耍弄,一股战栗激起,她通了电似的躲不开那虐人的羞辱,她的手被绑在床头,男人再以埋下头去咬舔住她的r,她被弓起身,眼里早已是怖满泪水……
一横左勾子,一一双生子,弯弯天鹅左勾右扯双生子……
不──不──不!在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会死的……
「该死的,我就知道你滚来这儿,给我出去!」
然後,碰的一声,她的卧室被人踹开。
她一惊,眼儿汪汪,禁不住满身红光的看著来者。
原来是润善、是润善……
李英宁又忆起自己此刻衣衫不整的样子,即使那恶人表哥已被润善给揍倒在地下,她开始蜷著身子,绝望不止,抽抽噎噎只是哭──
而後,润善过来了,「没事了,英宁……」他替她解开被绑紧的手,再替她披了一件衣服,然後他抓著她──硬是将她的脸给正对自己。
「英宁,别哭──」
「哥、哥……」她喊,低低的,如同负伤的小兽。




碎肉-爱是一片宁静的海 碎肉 03
《这是一篇很有爱的故事,恳请多多支持……洒花》
润善安抚著她,又说:「我问你,英宁,大爷他究竟把鸿正的水晶半岛图片藏在哪儿,你知不知道?吭?」
她一片混乱,啊了几声,见到润善又一副狠厉的模样,她更是吓得直摇头。
润善见了,沉著脸,眉目一凝,「真的吗?英宁,你说实话,要不然哥也没法子帮你们母女俩……」
「我、我不懂我不懂──」她打了个心悸馀存的咯,然後又是一阵狂乱的摇头。
「真的呀,润善表哥,公司的事爸爸不是都交给你们了吗?我跟妈都这样了,怎麽会知道──」
「真的?」
「嗯恩……」
润善狠狠的瞪著她,李英宁看到心发毛,连哭声都变小。她只感觉润善的神情越来越红,越来越狂,简直──就要将自己给一口咬下──「真的──我真是不晓得!哥……哥……到底在做什麽,怎会发生这种事?宝开怎麽了?他为什麽要这样……」
润善眸中的杀机一晃而过,掐著李英宁的手指,过後倒也不这麽毒辣。他快速的换上另一抹复杂的眼光,然後一把盖住李英宁哭得不小声的泣音。
「走。」
她眨著湿润的眼,还来不及问,润善已放开她,开始将她柜里的东西通通扔至她床上,「带著你的东西,离这儿越远越好!!」
那句话,那一夜,就这麽在指掌间,彻底颠覆了李英宁前半生幸福享乐的小姐命。
她问不上半点话,润善已经快速的替她打包好行李。他揪著她,对於地上的宝开,谁也没顾得上,踩著又或是不小心绊著,总之他身上多了好几个脚印──
李英宁就这麽跟著润善出了後院,那一大片花圃,後头有个多年未用上的小门。大半夜的,他们就这样坑坑巴巴的m黑来到那门前,润善chu暴的踹断了门上的锁,李英宁不时往回看,她头好疼,又觉得冷。
「走──」
润善表哥一直说著这句。李英宁的身几乎也是被他用蛮力给推出,她勉强反身抓上他,「为什麽要走……我、你要我去哪……」
「李英宁,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润善俊逸的眉眼有著一点忧伤,虽笑,但是就是有股葱葱郁色在。他也不过才要二十,竟然是不得不对著另一个孩子──李英宁说她已不是个孩子。这大宅院里,风景再美也是万恶毒沼── 一不小心就死无全骨。
如果可以……他信她的不知情,更不愿她再留下,赔入这大宅多年累积下来的孽事里,入地狱的──人数已够多了。
「表哥不害你的!知道麽……」
他捏捏她的颊。替她擦了擦脸。
那也是最後一次,她还有个家。哪怕这家里不知藏了多少污,毁了多少冤灵──
「那我妈呢,我妈呢……」她多少也明白,今日大宅前头的那些人竟是就这麽默许宝开来到她房里清薄她,八成已是等不及!想迫她再多交出一些g本都没有的遗产──所以润善才要她走,立即走得远远──但是李英宁的母亲呢?她又能怎麽办?她神智不清到连地上的大便都挖来吃,叫李英宁怎能离得安心。
润善牙一咬。再一出力,推过她。「我会派人看著她的──」接著,门一关,她又在那冷风萧萧间,听见门内那一头,奔得急快越来越小的步声。
她抹了抹泪,拿著包包。
一个人就这麽慢慢消失在那小径上,衬著她的天色是如此的灰,飘了冷雨多峭,於是那渐渐小去的背影,看起来又是如此寂寞异常──




碎肉-爱是一片宁静的海 碎肉 04(禁!)
《正文开始》
其实说真的,当第一刀刺下去时,李英宁没什麽感觉。
是的,因为不是刺在她身上……
她如是想,还以为没有刺中!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麽做,双手止不住透著死白,全神贯注的力道实在太大了。才想起自己已不知道被这家伙禁固多久,李英宁深知,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杀了这王八的。
人人都只道她好欺,她可欺──就不曾想过不叫的猫才是最可怕的吗……
落下的手道却觉得还不够,浑身软绵绵地,几乎没有自己想像的困难,这是怎麽回事呢?恍忽间,她竟不觉得自己切的是具人体,更别提这半年下来,他每天夜里化身成可怕的恶魔,用尽各种手段来玩弄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想著很多事,偏又细分不出那清明脉络,只觉得脑中一片嗡嗡嗡……
或许是方才他用力摔过的耳光导致的吧……接著,她将那刀锋再捅进去,透过那衣服、皮肤、骨骼,血管之类的东西,电光火石间,这原像猪一般的男人从睡梦中发出不可抑制的长嚎,浑身抽痛得不能自抑。
李英宁听得这惨叫声,倒是露出了像小白花一样纯洁的笑容。
她再奋力的抽开刀,顿时那如花般的鲜色随著她的动作而像地心喷上的泉水溅满全身,她眉头没皱一下,只是更加抓紧沾了湿意而变的滑溜溜的刀柄,她没松开,也没一点迟疑,对著这个绝望惨叫的肥r再用力刺入。
这次由於她的动作太过大力,喷出的血更多了,李英宁的手,还有那微挑的眼全被一层赤色覆上,她喘著气,闻著一整室血腥的味──那多让人发昏,欲让人成狂,她没让那只猪有多的反抗,长长的刀像暴风雨般激烈的落下,乱砍乱刺,她的眼里看到的就是一堆没用的碎r,以及擦不乾净的血血血血血……
这只猪於是老实了,安静了,甚至连基本的求生欲望也没。李英宁落下的手劲却无法停,她发亮了一双眼,如果可以,她简直就想亲自用手用爪将此人撕成千万碎屑。到处都是血,湿酬的,黏溺的,竟还带著热气──她想起年初时被这家伙给骗到手,不顾她的意愿,用最原始也最可怕的力量将她的身体玩弄成几乎再不成形,他总是疯狂的抽c著她的体内,有时再加上一些助兴的x器具,那种完全丧失人之尊严的对待,她也怀疑为什麽自己还能活到此刻──又或著,这一切的一切,难不成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她该怕吗?
或许要的──这只一百八十公分,体型十分魁梧的男人可是这黑街当中的主窄,最血腥的传说,就连这县市里的警察都要看他的眼色办事──所有能想到的缺德事他几乎都碰过,毒品走私讨债等等──总而言之,他一手遮天,谁又胆敢忤逆他──於是长年无往不利的老大作风,这回终让败在他自己那太过自信的x格当中,死无完肤。李英宁对於一股作气杀了黑道大哥的事情,却是没半分怕後果会如何如何!也亏这大哥每回来玩她时,都不爱让他的手下在这屋子外头晃,所以此刻,不论屋内发生多大的事,也没人能阻止的了。
过了一阵子,李英宁终是感到体力不济。她微缓口气,刀子还捅著老大哥的腹肠间没拔出,放下後才知手酸。她眨了眨眼,过了半晌,那眸内才再度闪烁著属於 “人”的眼色。
她再也不看床上一眼,光著身子往浴室进,那白嫩的屁股上有著数不清的青紫伤痕,还有一片黑,那可是被老大一边乐呵呵的笑,一边拿著电击b往她身上落的结果。
她替自己放了整池的热水,仔仔细细的将身上的血y以及那乾了发臭的jy给弄掉,洗得一身清爽後,她又从那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虽然有点大,但她还是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抓过车钥匙,她对著那尸体冷笑了声,接著便走下楼,离开这心至极的屋子,驾著老大哥的银色跑车一路东去。




碎肉-爱是一片宁静的海 碎肉 05
《拼命码字中》
李英宁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麽衰,摊上容广这个大魔头,遥记初回也不过就是酒店里的回眸一瞥,她一个平凡无庸的女服务生,正好在做包厢整点清洁时遇上了他。
啧啧啧……那时她什麽也没多想,甚至一点恶意也没。李英宁瞄过那过重的身材後,只是单纯的想起以往在拜拜时,那被供上的神猪仔似乎也没那麽可观。
结果就是因为这一眼,不含任何意义的眼色──竟就让那家伙上了心,直接来要人。第一回,她被吓瘫,猛摇头,那时在店内,一堆人看著,她倒不觉得他真会怎麽样,没想到这老不修竟也不想想他们之间差了近二十岁,之後竟开始大玩老牛吃嫩草的愚蠢游戏,再多次欲望达成不了之下,(其实也不过三次──)他竟用了计将她诱至荒郊野外强要了她。之後,更顾不了她的苦苦告饶,从此把她栓进他的私人住宅了,开始了一段长达半年之久,没天没夜的x虐磨难。
她最初早朝他脸上吐了口唾y,恶狠狠的道:我迟早有一天会将你的r一片片割下来……
他那时怎会当真,只当成是摧情笑话哈哈大笑的将刀柄没入她体内,宁宁……我现在就能让你有个印象深刻──刀可不是随便人都能玩的!
现在想起,李英宁c著方向盘,一边冷冷的笑。
最後还不是证明,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这夜风呼呼的吹过,话说在这逃命的日子以前,她也好歹还是明星大学的一介资优生,若不是为了多赚一点生活费,她又怎会想碰上这稍後一连串的破事……烦燥的搔了搔头,这一路下来,她可是半点计画也没有,冷风虽不散她心底的那股热意,李英宁看了看天空中微微透出的曙光──竟然不知不觉又要天亮了。
她苦涩的怨道,怎麽自己的命就这麽惨……事事竟是如此不如意。
碰──!!
突地从後方传来一阵枪击声,那叫她措手不及的子弹就这麽s破了车子的後照镜,匡当一声,玻璃碎落四面八方,她没空尖叫,只得将不慎打滑的方向盘再抓稳,没想到他们追得可真快──
接下来,在这儿边上严石峭壁,另一边栅栏下头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在这儿九弯十八拐的下山路道上,正上演了最不要命的追车枪战──那子弹似毫无限额配给的拼了命往前头打,她闪躲的辛苦,也闪躲的狼狈,车速早已破表,东弯西甩尾的,却始终没能将後头的人甩开。
「靠──」终是再也忍不住,她飙了一句超不文雅的脏话。
噗──!!
这下子,由不得她说了算,在强烈的一把撞上摇杆,她的鼻腔里黏黏一阵腥热,不自觉地哆唆,忍著不适,车胎这时已被打中两发,滑到一边去,她已控制不住疯狂的车子,那快速旋转的方向盘向被恶魔附身了般直接把她往一边的护栏外跃!
她来不及叫,也没时间惊叹车身飞至半空时底下的岩礁峻海──她的头部後直接往旁边的窗外一冲,昏死前,她只见到一阵闪光刺激,接著便再不醒人事……
***
李英宁没想过自己还能活。
她也以为,自从很久过後,自己身边什麽都没有,也不过就剩下烂命一条。
而如今,早被那该死的王八乌g蛋糟蹋的全都两光了,说实在的,她没什麽好遗憾的,也不会为自己所做所为感到後悔过──打从离开家开始过著低下的狗脸岁月时,她就对这个世界,对这个人生,逐渐感到失望而灰心。
於是乎,死了也好,她除了想起离家二年以来也不知道那自己疯了的母亲日子过得如何……她逃离那个故乡十万八千里远,平日也没看新闻报纸的……就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心软,忍不住再回头──
但,谁又给她有回头的机会?
没有───从来也没有。
於是乎,死了也好。
她这麽想,这麽以为,却不料到,那一睁眼不在阎罗殿上,反是一片黑暗。
她眨了眨眼,才想爬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都在痛,而且又痒──
同时她也注意到自己躺在床上,柔软的、带著青草香的床铺上。
她皱眉──这时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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