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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话里有话呢。

    挂了电话,程队把队里的张文叫过来:“去弄个目击证人的悬赏横幅来。”

    这横幅还挺管用,第二天早上十点,就有目击证人找来了警局。

    目击证人四十多岁,是名出租车司机。

    司机大哥也不知兴奋什么,总之很兴奋,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竖起两根手指:“凶手有两个人。”

    张文停下手上的笔,问目击证人:“你看到了”

    “我没有。”司机大哥立马强调了,“但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拍到了,凶手肯定是两个人。”

    说的好像他亲眼目睹了似的。

    “大概几点”

    “八点左右。”怕警察同志不相信,他仔仔细细、一五一十地说,“我有听电台的习惯,当时刚好在听八点档。”

    张文跟着就问了:“那个点,你在洪江桥洞做什么”笔在桌子上敲了敲,“那条路荒得很,平常可没人去。”

    “同志,你不是怀疑我吧。”司机大哥觉得这个同志不行啊,居然连他这样积极向上的良民都不相信,他得赶紧解释,“我送客人到那附近,在桥洞下面刚好又接到一个客人。”

    张文继续提问:“接到了客人不走在那等着拍凶手”

    现在的警察同志疑心都这么重!

    “是那个客人在那等人,可能天要下雨了,他打了我的车,在我车上等。”司机大哥看了对面的同志一眼,怕他还怀疑,他声音放大了好几个度,继续说,“大概等了一刻钟,行车记录仪一直开着,就拍到了两个人进出桥洞。”

    “行车记录仪呢”

    “已经交给你们的同事了。”

    “那个客人还有印象吗”

    司机大哥想了想:“染了个蓝毛。”一拍大腿,“长得跟个妖精似的。”

    下午三点。

    刑事鉴定科的电话过来,给了回复,说视频没有做过人为处理。

    张文挂断电话:“程队,行车记录仪没有问题。”

    程队的电脑里正放着记录仪拍下来的那段视频,他敲了一下空白键,画面定格,屏幕上有一男一女,两人。

    “去把两位嫌疑人请来。”

    三点半,骆家。

    没敲门,骆常德直接推开了骆青和的房门,他眼睛浮肿,神色惶急:“尸体已经被警方找到了。”

    骆青和坐在梳妆镜前,正在戴耳环,抬头从镜子里望了一眼:“慌什么。”

    骆常德是慌,也怒:“为什么不让我处理掉尸体”

    她笑了笑,反问:“为什么要处理掉”

    骆常德整宿没睡,眼眶通红,他颧骨太高,眼珠看上去有些外凸:“你不怕警方怀疑到我们头上”

    骆青和从梳妆镜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去:“我没有杀人,我怕什么。”

    “我也没有杀人。”

    她笑:“是吗”

    骆常德怒目而视。

    她还在笑,薄唇单眼,很寡情的长相,不像骆常德,她模样肖似她母亲萧氏。

    “我昨儿个一直在想,如果只是为了拿我的把柄,你至于这么费尽心机吗”她眼皮抬起,看向骆常德,不紧不慢的语气,胸有成竹的口吻,“是不是还有这样一种可能彭先知手里的东西,不一定是针对我的,或许里面也有对你不利的东西。”

    骆常德一听,神色慌张:“东西在你手里”

    这个反应……

    她猜对了呢。

    “爸,”她似笑非笑,“你搁我这儿还装什么傻呢,东西在哪你不清楚吗”

    骆常德冷哼:“少跟我倒打一耙。”

    对话到这,门外下人来敲门:“先生、小姐,警方的人过来了。”

    骆常德脸色骤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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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有一美人足智多谋,最会搞渣渣(二更)
    “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去见他一面。”

    五点,西部监狱。

    彭先知坐下,他六十出头,略显老态,隔着玻璃打量对面的人,片刻后,他拿起了电话:“你哪位”

    江织坐得随意,把电话放到耳边,自报了家门:“江家老幺,江织。”

    帝都江家,江织。

    彭先知目光闪躲:“我不认识你。”

    江织慢慢悠悠:“不打紧,我认识你就成。”他往前倾,透明的玻璃里有他模糊的倒影,轮廓分明,“八年前你负责打理骆家花棚,因为醉酒,一把火烧了花棚,造成了两死一伤,而你被判了无期,我说的没错吧”

    彭先知并没有耐心听他复述往事,老态的脸上并无多少表情:“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醉酒”江织笑了声,“醉的哪门子酒”嘴角笑意缓缓收住,桃花眼里似清秋深井,寒光乍出,“又是谁让你醉的酒”

    彭先知一听,扔下了电话,起身就要走。

    电话里,那不轻不重、轻描淡写的声音还在响着:“你有个儿子,叫彭中明对吧。”

    彭先知脚步定住了。

    江织抬抬下巴,示意:“坐。”

    他既然来了,自然是有备而来。

    彭先知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了回来,眼前这人,攻击性与目的性都太强,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语调随意又慵懒,事不关己似的:“你不知道吧,你儿子染上了毒瘾。”

    彭先知大惊:“他怎么会染上毒瘾”

    “他怎么染上了毒瘾,”复述完,江织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去帮你问问骆家人”

    “骆家人干的”彭先知眼里先是震怒,随后又平静下来,目光紧紧盯着玻璃那头的人,“你故意挑拨到底有什么目的”

    挑拨

    他江织要搞谁,会这么肤浅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资料,慢条斯理地贴在隔音玻璃上,修长的手指按着:“就是这个人带你儿子吸毒的。”停顿个几秒,再换一张,漂亮的指关节曲着弧度,“这一份是转账记录,汇款人,骆常德。”

    骆常德为了拿到彭中明手里的东西,三个月前就开始筹谋了。

    彭先知看完,将信将疑。

    江织不急,慢慢跟他说:“不信我啊”他往前靠,问,“那你信不信警察”

    彭先知听不懂,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人的来意。

    他不疾不徐,右手拿着电话,后靠椅子,眼里神色闲散,漫不经心似的,把调子拖得长长的,就等别人急:“上周,你儿子到了帝都,带了份东西要跟骆常德换钱,昨晚,他死了,犯罪嫌疑人有两个——”

    彭先知怔了一下,大惊失色,喊道:“你说谁死了”

    他还不咸不淡,从容自若地继续没说完的话:“犯罪嫌疑人有两个,骆常德,还有他的女儿,骆青和。”

    彭先知眼珠都要凸出来,站起来,一拳捶在玻璃上,情绪失控,咆哮:“你说谁死了!”

    江织眼皮都没动一下,从旁边的资料里翻了张死者照片出来,从隔音玻璃的底部送进去:“你儿子彭中明已经死了,”他手指敲着玻璃,哒、哒、哒,三下之后,指尖停下,问,“你还要给骆家卖命吗”

    彭先知拿着照片的手,在发抖,腿一软,虚瘫在椅子上。

    十分钟,会面结束。

    江织从会面室出来,乔南楚等在外面,百无聊赖,踢着地上的石子,见人出来,抬头瞧他:“松口了”

    江织摇头:“早晚会松口。”

    两人并排走着,一般高,乔南楚在左侧,转头,目光在右:“昨晚你也去洪江桥洞了”

    江织目光在左,睫毛轻扇,对视了一眼,美人眸里映一张俊脸:“嗯。”

    地上,两道影子,并排。

    “你到那的时候,彭中明死了吗”

    “死了。”

    乔南楚舌尖抵着上颚,思忖了会儿:“你几点到的”

    他说:“七点五十。”

    比骆家父女还早呢。

    就是说,在骆家父女到那之前,江织就到了了,而且彭中明已经遇害了。

    时间拨到昨晚,七点半。

    骆常德定的是九点接头,时间还早,钱准备好了,还并未出发,他接到了个电话:“骆总。”

    这声音,不正是骆青和身边的沈越。

    沈越告知骆常德:“小骆总那边有动作了。”

    骆常德坐不住,站起来:“她去见彭先知了”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他这个精明的女儿。

    沈越回答:“是以您的名义去的。”停顿片刻,说,“八点,洪江桥洞。”

    骆常德嗤笑了声,眸色阴沉了:“好啊她,又摆我一道。”

    他约了彭中明九点会面,她八点就去截胡,还以他的名义,这萧氏,真给他生了个好女儿。

    拿了钱,他当即就出发了。

    七点五十,江织的车停在了桥洞外面,下车前,听了一通电话。

    “江少,骆常德应该也快到了。”

    叮——

    江织的手机收到了定位,他先看了看骆常德的位置,又瞧了瞧骆青和的,差不多呢。

    他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手表,下车,往桥洞走。

    阿晚也跟着下车,走在后面,这一带太偏僻,又是冬天,冷得人打哆嗦,傍晚下过雨,冷风刮得呼呼响,不远处的路灯坏了,忽明忽暗,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地上树影不时摇晃。

    跟拍鬼片似的。

    阿晚抱住双臂,往江织那边挪了挪:“老板,您冷吗”

    江织没搭理,往桥洞里面走。

    越往里光线越暗,温度越低,阴风越嚣张,阿晚牙齿忍不住打哆嗦了,又往江织那边挪了挪:“您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吗”

    别看他一米九的大块头,胆子小着呢,最怕鬼怪邪祟。



193.第193章 193:骆青和把柄,秘密揭开(不分章
    第193章 193:骆青和把柄,秘密揭开(不分章

    时间拨回命案发生的次日傍晚。

    书房里,老式的台灯亮着。

    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浑厚:“老先生,江织去见彭先知了。”

    手机放在了桌上,骆怀雨两只手搭在拐杖上,一旁站着的人屏气凝神。

    骆怀雨问:“谈话的内容监听到了”

    监狱里会面,通常都用座机,尤其是重刑犯,谈话内容都会被监听。

    对方却说没有听到,又解释说:“乔家的四公子也在,我插不上手。”

    江织找彭先知谈什么,骆怀雨猜得到,他不明确的是彭先知的态度,吩咐电话里的人:“给我盯紧点。”

    “是。”

    挂断之后,骆怀雨直接把手机重重一砸。

    连响两声,第一声砸在人头上,第二声掉在地上,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骆怀雨怒火中烧,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旁边的男人被手机砸得晃了一下脚,立马又站好,双手交放在前面,头低下:“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失误了。”

    男人唤陈立,三十有余,有过前科,是骆氏总部的一名保安。

    骆怀雨余怒未消,厉声质问:“我只让你拿东西,谁叫你杀人了”彭中明一死,彭先知就成了不定时炸弹。

    陈立辩解:“我没杀他,我只把他打晕了。”

    “你没杀,”骆怀雨大声喝问,“那是谁杀的”

    陈立答不上来,低着头,手心直冒汗。

    骆怀雨阴着脸,默了一阵,问道:“东西呢,找到了吗”

    “彭中明住的地方已经找过了。”陈立摇头,脸上的神色诚惶诚恐,“什么都没有,应该、应该是被人截走了。”

    人死了,东西还没拿到,这是最差的结果。

    骆怀雨摩挲着拐杖上的龙头,沉吟半晌,把抽屉里的文件袋扔在桌上,沉声命令:“查。”

    文件袋开着口,里面的东西摔在桌上,是一本书——《都要做个好人》。

    江织从西部监狱出来,天都快要黑了,一出监狱大门,就看见路边蹲了个人,十分乖巧地并腿蹲着,与几个挡车石墩并排。

    像长在地上的一颗蘑菇,粉色的。

    江织走过去,伸出手指点点她的头:“蹲在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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