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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一张嘴,冷水就往喉咙里猛灌,刘蕴开不了口,拼命摇头。

    江维尔这才松手。

    “咳咳咳……咳咳咳……”

    她扶着水池,张嘴大口呼吸,脸上身上全是水,妆也花了,整个人狼狈至极。

    江维尔身上只溅了一点儿水,她用手掸了掸,走去抽了两张纸,擦擦手上的水:“下次再让我听到,”纸巾揉成团,她轻轻松松扔了个抛物线,丢进了垃圾桶了,眉毛挑了挑,“弄死你。”

    说完,她拍拍手,走人。

    女厕外边,往前走一点儿,江织靠窗站着,他百无聊赖,盯着一株盆栽植物在瞧。

    “杵这干嘛”

    他说:“等周徐纺。”

    江维尔甩了他一个眼角余光:“出息!”

    撂完话,她先走了。

    一会儿,周徐纺就出来了,跑着到江织面前:“江织江织。”她探头探脑地往前张望,语气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很震惊,“你五姑姑好厉害啊!”

    江织站的这处听不到女厕里头的动静,问她:“怎么了”

    “刚刚有个坏女人说你坏话,你五姑姑把她打老实了。”她有一点生气,也有一点兴奋,跟江织说,“她摁人的姿势帅爆了。”

    江织大概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她练跆拳道的,在国家队待过几年。”

    国家队啊。

    厉害爆了!

    周徐纺很惊讶:“我以为她是小淑女。”

    江织纠正:“她是小魔女。”

    江维尔本来就是这个性子,因为肖麟书,她才收了几年爪子。

    包间里,麻将机还在转着。

    薛宝怡输了个底朝天,身上没剩几件了,他又解了领带,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你们仨儿搞针对呢,就胡我一人的牌,不玩了!”

    刚好,江织带着周徐纺进来了。

    薛宝怡转头就搬救兵:“织哥儿,你快来快来,帮我搞他们!”

    江织没搭理他,问周徐纺:“玩吗”

    “我不会。”

    “教你。”江织带她过去,让薛宝怡起开。

    周徐纺杵了一下,看了看牌桌,小声问江织:“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给你。”

    她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这话逻辑不对,困惑地看着江织:“你的不是我的吗”

    江织笑:“是你的。”

    这俩人!

    乔南楚敲了敲麻将:“行了,我不是来听你们俩恩爱的,快点上。”

    周徐纺窘,赶紧坐好。

    江织拉了把椅子,放她旁边,用纸巾擦了




197.第197章 197:谈婚论嫁了
    第197章 197:谈婚论嫁了

    苗华仁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跟我吃顿饭,怎么着,还委屈你了”

    他拉着她坐下了。

    她立马把手抽走,皱起眉头。

    十九岁的小姑娘,果然,滑滑嫩嫩的,苗华仁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摩挲了一下手指:“乔夫人没同你说,那我跟你说吧。”

    他唤来服务员,把点好的菜单递过去,伸出去的手几乎要碰到身边女孩子的背,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白皙的后颈,说:“相亲是我这边的意思,上次见你就觉得你不错。”

    温白杨直接挪远了椅子。

    苗华仁也不觉尴尬,反而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又热了几分,眼里有迫不及待,也有势在必得。

    一个聋哑人而已,天生被挑拣的命。

    苗华仁拿起面前的水杯,斯文地喝着:“如果谈得合适,苗家那边我会去说,我父亲虽然古板,但要是我坚持的话,应该也不会太介意你的问题。”

    他说的很理所当然,也说的很明白。

    是她的问题。

    不能说不能听,她残疾。

    所以,他觉得是她高攀,她当然只需要感恩戴德。

    苗华仁继续说,语气依旧,势在必得:“我要年长你一些,在一起的话,我可以多照顾你。”

    温白杨手里拿着笔,稍稍握紧了些。

    说到这里,苗华仁问:“你不会说话是不是因为听不到”

    她一句都不想回答他。

    “如果装人工耳蜗的话,以后能不能开口”苗华仁看着眼前年轻秀气的女孩子,颇为遗憾,“我虽然不介意,但如果能治的话——”

    温白杨把本子推过去。

    上面写了一句话:“我有男朋友了。”

    她抗拒的表情,让他更有兴趣了,眼神轻挑,也轻蔑,嘴上笑着,问:“你男朋友跟你一样,也是聋哑人吗”

    温白杨恼了,抿紧了唇,正要在纸上写字,身后的门被推开,风吹进来,拨动她的发梢。

    她回头,看见了他。

    他走过来,先看了她一眼,才瞧向苗华仁,语速很慢,让她能读得清唇型,他说:“她男朋友身体健康,能说能听,比你英俊、比你有钱、比你年轻,”停顿,补充,“还没丧妻。”

    苗华仁脸色登时难看了,顾及着对方的身份,忍着没翻脸,语气放轻松,他有意缓和:“你怎么来了,怕我欺负你妹妹啊”

    妹妹啊。

    嗯,情妹妹也算妹妹。

    乔南楚不动怒,笑着反问回去:“我是她男朋友,你说我怎么来了”

    这下苗华仁就是强颜欢笑也笑不出来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南楚,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了,可要损了你乔家的颜面。”

    乔南楚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你传一个试试。”

    你敢吗

    他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苗华仁握着水杯的手都发青了。

    乔南楚目光越过他,看向温白杨,手从兜里拿出来,朝她招了一下手:“白杨,过来。”

    温白杨起身,走到他身边去。

    他顺其自然地牵了她的手,把人带到身边,很明显的宣布主权:“苗二叔,你那点心思尽早收了,我这人脾气不是很好,你就甭跟我折腾了,怕你这把年纪折腾不起。”

    苗华仁:“……”

    开口闭口都是年纪!

    小崽子!骂他呢!

    话撂完了,乔南楚牵着人出去,等出了听雨楼,他才松手,停在了路边的一杆灯下,地上人影斜长,重叠在一起。

    “那老东西欺负你了没有”

    他一开口,温白杨就看出了怒气。

    他生气了。

    她摇头,用手语说没有。

    乔南楚哪里放心,冷着脸,又问:“有没有碰到你”

    她迟疑了一下,如实地告诉了他:“抓我手了。”

    乔南楚一拧眉,怒气又重了几分:“哪里”

    她把手腕抬起来。

    这几年她被他娇生惯养,皮肤白皙娇嫩了许多,手腕被人碰了,大概用了几分力,手表磕到皮肤,现在还有一圈不太明显的红印。

    乔南楚把她腕上的手表拨开一些,低头在那红印上面轻轻啄了一下。

    温白杨愣住了。

    他高她太多,便弯着腰看她,路灯在他眼里迷离,光晕一圈一圈,他问她:“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她有点慢半拍,几秒之后才点头,目光不躲,让他瞧着。

    他又问:“知道我喜欢你”

    语气依旧像是漫不经心,可也听得出他字字慎重,唇齿张合得很慢。

    他性子算是比较急的,做事也好,说话也好,都快,只是每次同她说话,他就会放缓速度,等她读清唇语,他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对她的耐心却总是格外的好。

    温白杨点头,回答了他的问题,又觉得不慎重,用手语重新回答:“我知道。”

    乔南楚舔了一下牙,没忍住,问出口了:“那你呢”

    她神色茫然,思考了很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把他当恩人太久了,感情界限很模糊。

    不过她能确认一件事:“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献出她的命。

    是他把她从大麦山的笼子里救出来的,是他把她带来了帝都,是他送她去念书求学,是他把她从少年养到了成年。

    她就是他的,所属物也好,什么都好,她有的,只要他要,她都愿意给他,毫不犹豫。

    “成年了,可以教了。”

    他突然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俯身,唇就落在了她额头。

    成年了,可以教她情爱了。

    她乖乖站着,稍稍仰着头,睫毛轻轻抖动。

    他在笑:“没躲呢。”

    是啊,没躲。

    她就根本没想过躲,好像就应该这样,全部都理所应当,全部都自然而然。

    乔南楚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至少,是不讨厌的。”

    她眨了眨眼睛。

    怎么会讨厌呢他做任何事情,她都不会讨厌。

    她想这么说的,可太慌乱了,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他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没看路,要看着她说话:“温女士那里,可以说吗”

    她问:“说什么”

    “说我中意你,想让你当我的小乔太太。”

    大乔太太是温雅。

    她是小乔太太,前缀是他的,他的小乔太太。

    温白杨红着脸,点了头,什么也没有说,低着头看地上紧紧挨着的两个影子,耳朵悄悄也红了。

    不需要说什么了。

    人间的真话本来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长话。

    乔南楚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回了城北的别墅区,是乔慎行和温雅的住处。

    他把车停在了门口,先解了她的安全带:“我去停车,等我一起进去。”

    她点头,下了车,站在院子里等。

    “白杨”

    她听不到,没给反应。

    温雅刚好出来,见人站在院子里,上前去拍了拍她肩膀:“站着干嘛,跟我进去。”

    温白杨看了一眼车库的方向,进了屋。

    房子装修得很典雅,处处都精致,温雅是个很会生活的女人,做了几年官太太,举止与言行都讲究了很多,即便是这个点,在家,她也穿得得体又贵气。

    她把人带到客厅,然后去厨房泡了一壶茶过来:“刚刚苗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他很满意你。”

    声音很温柔。

    乔慎行喜欢小家碧玉的女人,温雅说话从来不大声。

    她说:“我跟你叔叔也商量过了,把你的户口迁到乔家来,将来要是嫁到了苗家,也不至于身份太低。”

    她温声细语的,像个慈母。

    只是,温白杨就算听不见,依旧觉得刺耳,她拿出纸笔,写道:“你怎么不问我满不满意”

    温雅只会简单的手语,除了最基本的对话,大多时候,温白杨都需要手写,才能与她交流。

    温雅看完她写的话,看了一眼楼梯口,屋里没别人,她音色便冷硬了几分:“你还有不满意”

    对这个女儿,温雅确实喜欢不起来,只要看到她,温雅就会想起年轻时的愚昧和荒诞。

    她生这个女儿的时候,二十岁不到,是女孩子最好的年纪。

    “我不可以不满意吗”温白杨又写道。

    温雅把茶杯放下:“白杨,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

    温白杨很少这样追根究底,她甚至很少跟温雅交流,为数不多的嘘寒问暖,也都是因为乔慎行在场。

    若不是乔南楚带她来了帝都,温雅大概不会记得她还有个女儿。

    “你不能听不能说,能嫁给正常人已经算走运了。”温雅的语气像在劝诫,“何况是苗先生那样的条件。”

    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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