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洁癖攻X洁癖受 攻受均不洁 甜宠 搞笑 1v1 he
套中人 分卷阅读1
《套中人》作者:子慕予兮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未定/甜蜜
关键字:邹明池 陈洲 洁癖
洁癖攻x洁癖受
第一章
陈洲有洁癖,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穿衣除了西装皮鞋领带不能是白的,其他一水儿白,衬衫在青灰色的西服对比下,白得晃眼。指甲修得极短,指甲缝干干净净,右手无名指戴一枚银白指环,平光眼镜男,最怕与别人握手,可恨他身为公关部部长,人事往来常常要与不同人握手,于是办公室常备带消毒功能的洗手液,跟客户应酬完毕立刻保持完美笑容奔回办公室大洗特洗,然后涂抹润肤脂,一双手瘦长白皙,完美无瑕羡煞一群女同事。
陈洲下班后最大乐趣是闷在家里打扫卫生,一尘不染的沙发茶几地面都要被他擦掉一层皮,一旦发现哪里有一点点污渍,马上变身咸蛋超人,如临大敌,誓要把污渍从自己的生存空间清出去。
这样的洁癖让陈洲前几任男友忍无可忍。每次做爱之后陈洲都会神经兮兮地把前一刻还恩爱缠绵的床伴丢出家门,久而久之,圈子里人对陈洲的品性都略知一二,即便他属高富帅,也没人敢惹他。
陈洲对此相当苦恼,讲究卫生是美德,他也是为了床伴着想,为什么没人领情呢?
ok,这不是重点,相比做完爱要打扫卫生全家上下里外消毒一遍,陈洲宁肯禁欲让自家小弟弟受委屈也不想遭罪,干脆洁身自好,拔屌不闻菊花香,在外人眼里越发显得冷艳高贵,俨然一朵高岭之花天山雪莲,可望而不可即。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乐趣可以与打扫卫生媲美,那就是洗澡,为此,陈洲花大手笔把卧室隔出半间,改装成浴室,放置了个超大浴缸,足够一个成年男人来回踏水,当然,作为极为隐私的场所,陈洲从来没把外人带进这里,就算是曾经的伴侣,也只能在客房的浴室清洗完了才能登堂入室。
总之一句话,正常人都忍受不了陈洲。
夏天是陈洲最讨厌的季节,天热酷暑必定要出汗,不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等到了人多的地方,那股子汗臭味让陈洲几乎晕倒。
比如这一个周一,陈洲精神抖擞地踏进公司大厦,跟前台小姑娘颌首微笑,成功把她电到后,心情愉快地在电梯门前照了照影子。
笑容迷人,衣饰整洁到严苛,水晶袖扣在不经意抬起手腕时,同手表一起熠熠生辉。
陈洲满意地眯眼笑了笑,把眼镜略微调整一下,确保所有细节无可挑剔后,才伸出修长的食指,用指腹最小的面积在按钮上按了一下,然后挺直脊背等电梯下来。
如果此时有人在他身后,一定会夸赞他身材保持得很好,蜂腰长腿,肩膀宽阔,略呈倒三角形,在西装的包裹下更添几分禁欲气息。
陈洲装作不经意地往后瞟一眼,可惜打卡时间快到了,到处是匆匆忙忙跑楼梯的人,居然都没一个有眼力界的停下来欣赏他这样完美的人!
真是太不识货了!
陈洲忍不住撇撇嘴,眼看电梯的数字到了1,连忙调整面部肌肉,把和煦如春风的微笑挂在嘴边。
电梯门一开,便微微笑着跨步走进去,关上门。
才一进去,陈洲的笑容就挂不住了,这都什么味儿!
狭小的电梯间中,花露水,劣质香水,或者高档的香水,跟不同人身上蒸腾出的体味混杂在一起,堪比鲍鱼之肆。陈洲脸色变了几变,若不是电梯正在上行,恐怕他已经夺门而出。
这样的折磨,自从入夏之后屡见不鲜。陈洲只是个中层主管,旁边的专用电梯他还没资格用,但是他又不肯走楼梯上去——12层,等他爬上去,发型和衣物,还有更重要的,整个造型都毁了,于是只能忍受那么几分钟。
陈洲强忍着掩鼻的冲动,僵硬着肌肉,小心翼翼地避开左侧一位女士露在外面的胳膊,可是才一动,他就不得不靠上右边男士的衣袖。
陈洲厌恶地看了一眼男士的领口,上头带着一点微微发黄的痕迹,显然是没有一天一换洗,陈洲默默远离他,身后一股微妙的味道幽幽地穿过鲍鱼毒瘴,钻进他的鼻孔。
我靠,狐臭!
陈洲脸一下子煞白,俩眼死死盯着数字,盼着它赶紧到12,一等电梯停下来,叮地响后,陈洲快步走出来,转到一个死角,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
原来他刚才硬是憋气憋到12层,只靠着中间在6楼有人进出的空子换了一次气,脸都憋得红了。
肺活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但是等陈洲跨进大厅,众人眼中的他,又是那个风度翩翩完美无缺的部长了,跟大家道过早安,陈洲开了办公室的门窗,透了气,才关上,打开空调,用干净的白布把桌椅台式机擦一遍,确定上面没有可疑的痕迹,才坐下来开电脑准备工作。
公关部的工作,无非是跟客户打交道,陈洲的原则是,只要没有肌体接触,只要对方不是过于邋遢,都可以忍受。于是,在不得不亲自出面搞定的客户面前,除了第一次握手,陈洲绝对不会跟客户保持3米以内的距离。
距离才是美,陈洲把这句话奉做至理名言,并且在例会上跟属下传授经验。
“有一定的神秘感,若即若离,才会让客户更喜欢你。”
这一招也是屡试不爽,当然,陈洲也就更加确定了它的正确性,坚决贯彻到底。
以上全都不是重点。
陈洲这一次遇到了一个棘手的客户,他点开邮件下载好资料后,一筹莫展。
由于陈洲的公司主打广告设计,因此公关部的作用至关重要,它就是整个公司与外部客户的润滑油,一旦公关部运作不够良好,那势必引起客户不满,也会影响公司的效率和形象。但是,当遇到吹毛求疵的客户时,陈洲纵使再在意自己的绅士形象,也忍不住在桌下比出中指。
我日!
而此时,丝毫不知自己被人暗地里日过了的邹明池正端坐在陈洲对面,看似认真地研究对方递过来的企划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设计部的李经理阐述本次产品设计理念,时不时打断一下,提出自己的意见。
可怜的李经理平时也算是个口齿挺伶俐为人圆滑的三好青年,被十分礼貌地打断数次后,也忍不住有点结巴了。
这人事儿太多了吧。
这就是整个会议室所有人对邹明池的一致看法。
好不容易把企划书的大概内容说完,邹明池揉了揉眼角,微笑道:“我还有一些看法,不知李经理能不能再参详一下?”
面对明显鸡蛋里挑骨头的客户,李经理不由地求助一般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陈洲。
陈洲察觉到他的
套中人 分卷阅读2
目光,轻轻侧了下头,冲李经理眨眨眼,李经理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他这种技术性人才,而是需要陈洲这样的实战型人才。
陈洲扶了扶眼睛,浅浅一笑:“邹先生,我想,在这方面,也许可以达成共识……”
自从入座,邹明池就已经注意到对面这个一丝不苟,显得过分严整的男人,并且隐隐嗅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
需要特别指明的是,这个同类气息的信息包含量略大,不仅仅是指对方也许跟自己一样是个同志,甚至还可能有相同的背景,癖好,习惯等等。
对于跟自己相似的人,一般只会有两个印象。
他很讨厌,或者他很不错。
显然,邹明池饶有兴致地把侃侃而谈的男人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细打量了一遍,在他整齐优雅的衣饰和洁净的皮肤上端详了许久,做出一个结论。
这个叫陈洲的人,有那么点意思。
于是邹明池难得有耐心地听陈洲唠叨完毕,也不介意在一些已经做出明确答复的细节上多做计较,双方对目一笑,皆大欢喜。
在旁边急出一身冷汗的李经理这才松下紧绷的后背,这个订单是本季度最大的生意,如果这次洽谈失败,无疑会带来极大损失。此时既然已经定下了,又到了晚上吃饭的点,好不容易松一口气的李经理便顺水推舟,提出一起吃个便饭,小小庆祝一下。
陈洲微微皱了下眉,且不说今天天有点热,按他平时的习惯早就应该先去办公室里清洗一下就打道回府了,单就跟对方这个笑起来假惺惺的客户一起吃饭,就足够让他生了抵触情绪。
但是大局为重,陈洲不好驳大家面子,只能点点头,说先去办公室整理下文件,然后再自己开车去酒店。
李经理知道他的一贯德行,也不多说什么了,招呼几个比较会应酬的同事和邹明池先去酒店,陈洲在办公室里洗了洗头,然后把衣服仔细整理一遍,抬起胳膊闻了闻腋下,即便对自己的体味有足够的自信,保险起见,他拿出抽屉里的ck喷了一下,再次确认无可挑剔后,才开车赶往酒店。
出现在邹明池面前的陈洲头发还微微湿润,身上带着盛夏傍晚微醺的气息,唇角弧度恰到好处,微微歉意地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同事们纷纷起哄,要他自罚一杯。陈洲推辞不过,只能一口喝下一小杯白酒,亮了亮杯底,他们这才放过他。
这次小聚并不隆重,在座的都是同事,除了一个邹明池,大家都知根知底,加上邹明池这个人也颇识情知趣,不大一会儿就在酒桌上打成一片,谈笑风生起来,劝酒也更加没了顾忌。
陈洲酒量不错,可也耐不住一群人轮番猛灌,二两一杯的白酒喝了七八杯后,他也有点顶不住,偷偷抽了个空去了趟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脸颊上不可避免地有两团酡红,眼圈也有点泛红了,打量了下周围没人,连忙取下眼镜,就着凉水冲了一把,正闭着眼擦脸时,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到小便池那边方便过了,慢吞吞地走到他身旁。
“酒量不错。”那人笑道。
闻言,陈洲身上一僵。
糟糕,怎么是他。
这样的形象,这样的地点,遇到这个人……太他妈扯淡了吧!
陈洲擦干脸戴上眼镜,迅速调整出个笑容,转头笑道:“邹先生。”
邹明池一边洗手一边说:“嗯,有点吃不消,不比年轻人能喝了。”把洗手液往手心里挤出一坨,把手掌手背都搓了一遍,然后冲洗干净,甩干了水珠。
陈洲默不作声地看他的动作,呃……十分有亲切感。
“等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现在酒驾被抓可了不得。”邹明池说。
陈洲有点头疼地说:“没错,我也开车来的,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看来等下只能打车回去,明天再来取车。”
邹明池微微一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下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也是那个吧。”
这一句声音虽轻,但在陈洲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立马让他从醉意中清醒过来,才不过愣神的功夫,邹明池已经一脸了然地走出了卫生间。
陈洲站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脸上红红白白变了几遭,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叫你也是那个吧?!
难不成你也是那个吗?!
他羞愤地扭过头,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你才是那个!
镜子里的自己鬓角居然残留着一点刚才擦脸时沾到的一点纸屑,大咧咧地挂在脸上像是在嘲笑陈洲方才一瞬的无措。
陈洲狠狠地揪下那点纸屑,方才在会议室没说出来的那句话脱口而出。
我日!
第二章
即便如此,再次出现在酒席上的陈洲仍是一脸若无其事,脸上薄薄带着一点红晕,笑起来多了一点人气,让一边坐着的邹明池多看了他几眼。
经历过刚才的卫生间事件,陈洲对这个客户没有丝毫好感,好不容易挨到同事们都尽兴了才散。
走到停车场,陈洲拿着车钥匙正打算开门,身后有人笑道:“真的不怕酒驾?”
陈洲的手顿了顿,还是开了门,回头看他。
邹明池已经把领带松开了,衬衫扣子解开一个,露出一点领口的肌肤,西服搭在手臂上,微微笑着看陈洲。
他亮了亮手上的钥匙:“如果陈先生肯冒险,载我一程如何?”
熟知陈洲为人的同事都知道,陈洲有两个领地不容侵犯,一个不消说是他家浴缸,另一个就是他的车。他认为车厢这么狭小的空间十分狭小,而且也是十分私人的地盘,如果有外人搭他的车,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委婉拒绝,不然会有被侵犯领土的微妙感。
听完邹明池的话,陈洲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转身把车门关了。
“的确,万一被抓住,不是小事,不如我送邹先生搭出租车回去?”
邹明池笑了笑:“也好。”
晚上酒店门口停着许多出租车,陈洲随手拦了一辆,拉开车门。
“邹先生,请。”
邹明池正要进去,忽然回头问:“你家在哪里?”
陈洲愣了一下,但还是说:“在西秀园。”
“呵,真巧,与你顺路,不如一起吧?”
陈洲犹豫了一下,邹明池已经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推进车里。
这下犯了陈洲的大忌,哪有人对他这样无礼过?脸上隐约浮现一层怒意,只是碍着前面司机,不能发作,闷不做声地坐好,右手腕被那人抓过的地方还残存着余温,他神经质地在膝盖上轻轻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消减掉邹明池的手掌留下来的火热湿润的触感。
套中人 分卷阅读3
真是恶心,不知道那个人的手都抓过什么脏东西,居然还有手汗,见鬼了。
出租车后车座上坐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稍微有点拥挤,但是陈洲硬生生跟邹明池隔了一个人的空,远远地躲着他,又小心翼翼地不贴上车厢壁——谁知道这车里都坐过什么人,沾了多少细菌。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混杂着男人酸酸的汗味,让陈洲脸色发白,紧紧攥着的拳头有点颤抖,活像生吞了一只老鼠。好不容易忍耐到到了自己家小区,陈洲猛地推开门,在夏天清凉的夜色中狠狠喘了几口气,才略微恢复一点精神。
陈洲定了定神,掏出钱夹递给司机100元,吩咐他把邹明池送回去,不想才要走,邹明池冷冷地喊住他。
“怎么,连再见都不说一声吗?”
陈洲后背僵了一下,心中咒骂一声,咬了咬下唇扯出一个笑容,利索地转身道:“邹先生,晚安。”
邹明池清朗的眉眼舒展了一下,噙笑道:“都到家门口了,陈先生不请我上去坐一坐?”
陈洲的耐性彻底磨光,他保持着冷淡的笑容,疏离道:“不早了,邹先生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聊。”
邹明池没有搭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在陈洲扣得整整齐齐的西装前看了一眼,颇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好,改天。”
陈洲目送出租车走远,才保持着绝对的风度走回家。
尽管已经十点多了,但是现在盛夏,还是有不少人在楼下花园消暑,而陈洲是绝对不肯在别人面前露出一丝狼狈的。
邹明池是个例外。
一想到自己出的丑被那个人看到眼里,陈洲就气不打一处来,进门换了鞋,把身上衣服都脱下来丢进洗衣筐,然后进浴室冲了一遍澡,才在浴缸里放满温水,点上一点精油,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邹明池那句“你是那个吧”不经意地蹦到他脑海里,陈洲在水缸里不安地蠕动了一下,右手伸到自己胯间,摸了摸寂寞许久的小兄弟。
上次遇到合眼缘的人是啥时候来着?
陈洲一边劳动五少爷抚慰阴茎,一面认真地思索。
他们这种人,往往喜欢ons,但是陈洲忍受不了滥交,于是坚持伴侣在交往期间必须只有对方一个,引起许多人不满。
老实说,陈洲曾经挺喜欢一个男的,斯文俊美,衣冠禽兽,床上也很玩得开,可伶可俐,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爱干净,陈洲与他一拍即合,好了近半年。可后来某次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陈洲在他身上找到一根长而卷曲的头发,当场翻脸,把一盆海鲜米粥直接泼到他身上,起身走人,回家后把那男的送的东西,比如手表衬衣统统丢进垃圾桶,然后用消毒液仔仔细细清理过一遍房间后,进浴室好好泡了澡,才觉得重要把肮脏的东西清理出去了。
“呼……”陈洲揉搓着铃口,想象着此时正前面插着个洞后面的洞被插,细长的手指从顶部一直握到两枚睾丸,里面鼓鼓囊囊得的确很久没有释放过了。但是单靠这样的刺激显然还不够,陈洲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按摩器。
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他的龟头刚好露出水面,陈洲用盒子里的酒精棉把按摩器擦了一遍,然后捏住龟头,让铃口张开一些,然后细长的管子就一点一点被塞进了尿道里。
陈洲手法纯熟,显然不是头一次干这档子事,这根按摩器的设计长度是可以深达膀胱的,可陈洲嫌进膀胱会带出尿液,因此只插到括约肌那儿就不再深入了,因为尿道被硬物插着,本来就硬挺的阳具更加挺立,下半部分藏在水里还看不清楚,但是露在水面上的龟头红胀爆满,铃口里含着一根白色的细管,管子头部连着一根细线,线头上的开关正握在陈洲手中。
手指一推,陈洲全身一颤,然后便用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
实在太他妈刺激了!
插尿道比插肛门刺激来得更直接,而且因为阴茎是男人性欲的本源,这个按摩器不仅依靠震动直接刺激到阴茎内部,而且铃口也因为这样的震动受到无与伦比的直接感受,简直是从骨子里被干啊。
陈洲一面这样淫秽地想,一面仰着头,张着嘴,低哑的呻吟便从喉头里冒出来。
曾经有伴侣这样评价陈洲的叫床——比听医生的演唱会还销魂,陈洲对此十分得意,自从他发现自己在此道上有天赋之后,就着意找过几部教育片学习过,娇弱的呻吟或者足够man的低吼,他在两者之中转换自如游刃有余,不论是在上还是在下,在叫床这方面绝对让对方拍案叫绝。
可惜这会儿他叫的再好听也没观众,略微扫兴。
陈洲把这个当成练习,把开关又往上推了一档,按摩器的震动更加剧烈起来,陈洲有点经受不住,本是紧抓着浴缸的手忍不住转去握住性器根部,从下往上捋了几把,即便是被塞得满满的,铃口也还是渗出不少液体,深粉色的龟头湿漉漉地,格外鲜艳。陈洲半坐起,把开关衔在嘴里,一面呜咽着,一面缓缓抽动细管,在震动与抽动中颤抖着达到高潮。
最后时刻,他猛地把按摩器抽出来,手心里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龟头开合几次,冒出一些混杂着白色精液的前列腺,然后才跟爆发了一般喷出几股精液。
陈洲浑身脱力,把嘴里的开关丢到一旁,倒在浴缸里,右手仍在安慰处于高潮余韵中不断抽搐的阳具,精液顺着手腕淌下来,混到水中,丝丝缕缕倒是很好看。
他长长地舒口气,抓住一旁的金属杆站起来。
也许是泡久了,双腿有点发软,勉强站好,打开淋浴冲洗一遍,才走到全身镜前,一面擦拭身上的水珠,一面打量自己的身材。
虽然常年坐办公室,但陈洲如同其他大部分同志一样十分重视身材,因此每周都会抽空去健身,虽然三十多了,体型依旧跟二十多的小伙子一样,他用毛巾擦过小腹,挑剔地看着那儿,然后从旁边拿出一盒专用泡沫,挤出一些涂到阴毛上,用剃刀小心地修剪阴毛。
没错,他就是严苛到连极少示人的阴毛都要修剪整齐达到完美的那种变态。
把过长的部分剪得整整齐齐,长出来的一些杂毛则直接剃掉,最后涂抹上润肤露,正三角形的毛发中间躺着半勃起的深红色阳具,怎样看,都是一具极富美感的成熟男性裸体。
陈洲又去冲洗了一遍,然后才吹干头发穿上子弹内裤裹着丝质睡衣回到卧室。他的床很大很软,一反整个卧室白色的设计,而是铺着黑色被单。
“这是为了凸显我白净的皮肤。”对于曾经提出质疑的男友,他如是回答,顺便在床上摆出一个诱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