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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把命拼(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蔡小雀
吾皇把命拼(下)
作者:蔡小雀

阿弱,孤悔了……

是谁在他耳边发出似熟悉似陌生的悲伤叹息?

自遇见那个陈国来的病美人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原本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闲暇时取乐的玩物

可是对她,他有说不出的熟悉及无法控制的悸动

仿佛在遥远的前世,他和她之间有过什么曾经……

堂堂帝王做梦都没想到,他竟会为了一个女人神魂颠倒

面对千军万马毫无畏惧,但她皱个眉他就心慌意乱

她伤了病了痛了,对他更不啻是天崩地裂

这种滋味太不好受,心时时像是悬着的,忽上忽下

偏偏他已然上瘾,自虐似的享受这痛并欢喜着的折磨

因有了她,他不再是除了江山外一无所有的寂寞帝王……

他曾许诺此生绝不负她,要与她白头偕老世世相伴

就算她选择坠入地狱,他也义无反顾追随到底

即使,他会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当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刻,他终于恍然明白

原来这一场爱恨纠缠,早在前世便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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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慕容的——
——俺再也不要跟你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本来下册的序文是想跟姊妹们分享,并探讨一下慕容大君和阿弱的爱情,不过一想到慕容这家伙来来回回反反复覆折腾俺(慕容摔御笔:雀姨你这话说反了吧?到底是谁折腾得孤和小阿弱久久不能这样那样的?)咳。
俺就觉得非常有必要公器私用地来抱怨吐槽一下,关于慕容大君这个既奸险又狡诈、既霸道又爱耍萌、帅中有贱、贱中有爱、让人又爱又恨的混蛋!
其实一开始,雀姨真的是想把他渣到极点的内幕公诸天下的,可是偏偏这小子很爱耍心机,让俺写着写着就觉得,他虽然渣,不过古代帝王哪个不渣?他还算是渣得有风格有角度有品味嗯,还算是个好渣。
不过他确实对阿弱很坏啊,虽然基于不能在序文中就把哏爆光光的铁血(?)
原则,所以俺不能详列一张他坏成哪样哪样的表来,但是雀姨可以拍胸脯保证,要是俺是当年的阿弱啊——
俺绝对会先一刀捅死这个小王八蛋(编大人对不起,俺又爆粗口了,俺自己面壁三分钟),再去捅死他的姘头(袁阿姊大人对不起,俺等一下自己去刷五分钟的牙),然后再称霸天下,正式登基为女皇,坐拥三千面首哇哈哈哈哈(慕容抱臂挑眉:雀姨你跑错棚了,女尊文在隔壁。)
唉,那个,总之慕容真的很坏,他害阿弱伤心泪流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非人磨难之外,后来还用满满的宠溺和温柔就想要一笔勾消,还害身为幕后黑手的雀姨也几次三番被他感动得泪眼汪汪,觉得慕容好坏,雀姨好爱,这种虐恋情深爱恨难分的关系就是让雀姨一直频频拖稿的原因吧?(编大人怒暴青筋:不牵拖你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
所以俺说,慕容犷实在是太坏了,他让阿弱和雀姨天天徘徊在到底是要虐死他还是要怜惜他的循环中,不断反复自我折腾,然后开始怀疑搞不好是我们自己心胸狭窄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一直一直不能原谅他呢?
凡是让小姑子们伤透脑筋自我怀疑的男人都应该让暗影拖去暗巷阿鲁巴!(大燕暗影统领玄子:臣什么都没有听见。)
而且慕容还是雀姨从影(?)以来,头一个用了上下册加无数篇番外才能搞定的男主,严重地破坏雀姨在北朝其它三位帝王心中的公平公正公开地位,让俺连睡觉做梦都梦到大魏帝元拓、大齐帝高壑、大周帝宇文堂轮番命暗卫把俺拖去暗巷“扛布袋”,真的是满巷荒唐布袋,一腔辛酸热泪身为作者,真真不容易啊呜呜呜。(狂擤小手绢儿)
不过,幸好还有这么多亲爱可爱的姊妹和编大人一起来替阿弱和俺撑腰,一起来公评慕容大君这家伙到底是神是魔是渣帝还是暖男,一起骂他渣,一起气他坏,一起怜惜他的眼泪,一起心疼他和阿弱的重重磨难(唉?)
总之,慕容大君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爱恨交织的家伙,希望姊妹们在看完之后也能和俺一样,又想踹他又想抱他,一起品尝、感受着这种矛盾又痛快的滋味啊!
在此,俺更深深、深深地感谢姊妹们这么捧场,能陪着慕容和阿弱一起经历这一场走过血与泪,爱与痛,苦和甜的奸妃最后传奇。
雀姨爱你们哟——(飞扑狂抱猛亲中)
我们下一场传奇见!
第1章(1)
黄帝问曰:刺节言解惑者,尽知调诸阴阳,补泻有余不足相倾移也,何以解之?岐伯对曰:大风在身,血脉偏虚,虚者不足,实者有余,轻重不得,倾侧宛状,不知东西南北,乍上乍下,反复颠倒无常,甚于迷惑。补其不足,泻其有余,阴阳平复。
晋皇甫谧《针灸甲乙经阳受病发风》
短短数日,大燕后宫经历了一波天翻地覆的巨大动荡,原被众人视为劲敌的崔氏贵女崔丽华迅速被打入冷宫;珍妃禁足一月,罚俸半年;窦贵妃受申斥,所掌宫权暂移交风贵姬。凡于此事中想趁机落井下石的沈嫔、姚美人、陈婕妤等各降一等,罚抄“女诫”百卷。
后宫至此,人人噤若寒蝉。
孟弱却是一举跃升受晋为妃,封号为“惜”字,是为惜妃,并迁至慕容犷寝殿最左近的“如意殿”,正式成为一宫之主。
她本就是后宫众姝的眼中钉、肉中刺,此际高升为妃,又得慕容犷亲口赐这一“惜”字,越发令嫔妃们恨得牙痒痒。
可是慕容犷一力护宠她的姿态强势霸道,短时间之内是没有哪个不要命、不长眼的,敢明着同孟弱过不去了。
至于暗地里的动作总是有人因妒成狂,自掘坟墓而不自知吧。
而素来体弱的孟弱历经那场“惊吓”后,自然是又病上了十数日,惹得慕容犷好一阵心疼。
这日午后,下朝便匆匆赶到如意殿陪小人儿用膳的慕容犷盯着她那几小口猫食,越看越心堵。
“孤可得拿什么喂你才养得胖你呢?”
孟弱傻愣愣地抬起头来,小得可怜的脸蛋儿满是迷惑之色。
“不管,你得把这几盅都给喝了,否则孤不让你下榻。”他不由分说地将镶金嵌玉长案上的血燕、鸡汤、鹿肉羹,全数堆到她面前的紫檀木小矮案上,要她统统都吃了。
“可、可是臣妾吃不下了。”她一张小脸好不苦闷。“方才才饮了一碗养血润肺的药汤,又服了几丸人参养荣丸,紧接着便进了一盅暖胃的五榖馎龙鱼糜……我、臣妾很撑了。”
慕容犷看着她面前吃残了的那一小盅鱼糜,浓眉紧皱成结。“啧,这点子就是给孤塞牙缝都不够,哪里就撑了?不成,最少也得再喝两碗鸡汤,还有这黄花鱼酢蒸的糕米也是极好的,孤帮你盛一钵。”
她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越堆栈越多的吃食,一时也不知该感到心暖感动还是懊恼生烦的好。
堂堂慕容大君几时变得这般婆妈唠叨?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张俊美冷艳的脸,还是那副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霸道模样,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中邪,抑或是给什么附身了?
强忍下伸手摸他额头的冲动,她眸光流转,浅浅一笑,小声问道:“大君,您用过膳了吗?”
他心头一热,满满的喜悦在胸口鼓荡着,眼神柔软了下来。“小阿弱莫担心,孤自然是用过了,不会饿着的;倒是你,别尽记挂着旁人了,好生的养好身子,万事都有孤在呢。”
“嗯。”她浓密的鸦色长睫毛轻垂,柔弱美好得令人心颤。
慕容犷心里又是甜又是酸又是灼热沸腾,下腹隐隐骚动难抑,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紊乱起来。
小人儿病是好了,可也不知能不能禁受得住侍寝?
她那么小,偏生自己又天赋异禀、精壮强大,万一弄坏这粉团儿似的小玉人可怎么好?
可是不想还好,光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泪眼汪汪的楚楚可怜模样儿,他下腹的火更加狂窜沸滚过胸膛、脑际,只差没烧红了眼,理智尽失地当场将小人儿压倒在榻上,大干一场——
“大君,您热吗?”
怎么面红耳赤还一头汗?
“嗯?什么?”慕容犷猛然回过神来,脸色古怪地瞪着她,大手悄悄地拉过玄色龙袍下摆,掩住了某个已然雄纠纠气昂昂的部位。
小阿弱神情茫然地望着自己,苍白的脸颊宛若吹弹可破的花瓣儿,丰润的小嘴微张,如果要她含吃住自己也不知——停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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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蹦了起来,登时吓了孟弱好一大跳。
“那个,孤还有事咳,你、你乖乖的,好好吃饭,孤那个忙完了再来看你……”
慕容犷结结巴巴地说完,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他转头就跑,还真有那么一点抱头鼠窜的味道。
孟弱顿时傻眼了。
“我方才,没说什么呀?”她蹙额颦眉,小手支着脸蛋,仔细回想了半天,依然摸不着头绪。
而大步冲出如意殿,好似后头有恶鬼追赶的慕容犷在奔至一株桃树下后,僵硬的身躯总算稍稍松懈了些许,大手撑着粗糙的树干,一手摩挲着下巴,红通通的俊脸在逐渐冷静下来后,浮起一抹思索之色。
“唔,肯定是孤最近憋得狠了。”他自言自语,“对,阿弱身子弱还禁不住,孤大可先去找旁的嫔妃纡解一二也就是了,慌什么呢?”
虽然这几日被那群蠢不可言的女人闹得头疼,半点兴致也无,可后宫美人如云,娇艳的、鲜嫩的、温柔的应有尽有,还怕找不到几个对胃口的吗?
“黑子!”他忽略心下隐隐莫名的不安感,扬声问道:“后宫还有哪几个是安分干净的?”
紧紧跟随而至的黑子一愣,立刻恭敬回道:“回君上,“紫鸢院”韵贵人、“韶华院”赵容华、李美人等,都是安分的。”
“就韵贵人吧,今晚侍寝。”他随口道。
“诺。”黑子忙应下,对后头的一名侍人使了使眼色。
那侍人自然赶紧去紫鸢院传这个君恩宣宠的好消息去了。
慕容犷话声甫落,觉得胸口没来由闷闷的,隐约有种发慌的感觉,浓眉紧皱沉思了片刻,理不清那乱糟糟的心绪是什么,也就随手撂开了。
他自是不知,自己今晚召韵贵人侍寝之举,立刻被有心人迅速地传到了如意殿,进到了孟弱的耳里。
“主子,那韵贵人能在这风尖浪口之际承宠,可见得是个厉害的,不可不防啊!”儒女忧虑心急地道,“主子,需不需要奴去打探……”
“这事本宫知道了。”她平静地看着儒女,“不过这些事不是我们该管的,往后莫再议论,否则教人拿住了把柄,连本宫都救不得你们。”
“奴明白了,”儒女一颤,登时冷汗如浆。“还请主子责罚降罪。”
“本宫知道你是一心为我,本宫素来取的也是你这份忠心,只是遇事不能总凭着一腔热血往前冲,得用用脑子分辨一二,否则好心办了坏事,便是害人害己。”
孟弱语气淡然地训诫着,“儒女,本宫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可若是往后仍是这般行事,足证你不适合这如意殿大侍女的位置……”
“求主子娘娘别不要奴,奴会改,奴一定努力学,绝不会让您失望的!”儒女猛然跪下,泪涟涟地恳求道。
几次三番让主子遇险受难,儒女早已自责得要死,大君本来的意思也是要将他们这群服侍不力的侍女宫人全打杀了,是主子开口求情救了他们,儒女从那日起,便发誓要用这条命好好护卫主子,就是将来有刀山箭雨,她也会挡在主子前面的!
“且看着吧。”孟弱轻轻喘咳了两声,小手按压住绞疼闷痛的心口,低低吁了一口气。“若还是不能行,看在主仆一场,本宫也会先为你安排个好去处,不至于让你没了好下场的。”
前世今生,愿意待她好的人少之又少,眼前这个相貌清秀个性惇厚的儒女是一个,如果可以,她希望在自己结束这一切,闭上双眼前,能将儒女赠以重金厚帛放出宫外去。
出宫以后,好好找个良人嫁了,一生平凡却安宁和乐。
这是她前生进宫前的唯一愿望,只可惜,无论前世抑或今生,这个心愿是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待儒女退下后,孟弱静静地凝望着窗外逐渐娇艳的夏日丽景,看着枝头花开灿烂,莺雀啼声婉转,好一派繁华富贵如画。
“慕容犷,我早该知道你是不会变的。”她声音轻若呓语,眼神黯然中有一抹奇异的幽光。
彷佛是证实,又彷佛是想说服自己
宝贵妃的宫殿头一次那么冷冷清清。
殿里殿外伺候的宫人们虽不至于如丧考妣,却是精气神都失损了大半,个个打理起宫殿来皆是垂头丧气。
自家贵妃这是落马了吧?
“按理说,咱们贵妃可是大君的亲表妹,无论怎么说,大君看在亲缘情谊的份上,是不会给咱们贵妃没脸的。”
“唉,谁说不是这个理儿?可是人家偏不跟你讲道理又怎的?说穿了大君是男人,男人喜新厌旧实乃天经地义,尤其堂堂一国君王,还有谁人敢管到他头上了不成?”
两个侍人拿着扫帚躲在树丛边,交头接耳窃窃低语,说到最后无不叹气连连。
身穿一袭淡月色华袍的窦贵妃默默伫立在树丛后方,旁边几名侍女吓得脸色都青白了,想喝斥却又不敢,就怕惹得娘娘越发怒火滔天,到时候服侍的奴才谁也落不得好。
窦贵妃强忍着恼羞成怒的腾腾火气,清丽的脸庞些微扭曲,半晌后,待两名碎嘴的侍人去得远了,这才开口。
“方才那两个,报盗窃御赐之物。”
“诺,诺。”侍女们一个哆嗦,冷汗狂流。
盗窃御赐之物,送到慎刑司就是剁去手足流血至死,以为众诫。
窦贵妃语气轻柔地道:“若是今日之事有一字半句传了出去——”
“奴不敢!”几个侍女扑通下跪,猛磕头,贵妃娘娘除去碍眼碍事之人的手段,她们都很清楚。
“别以为本宫暂时交出了宫权就处置不得你们了。”她优雅地端详着自己雪白的纤纤十指上戴着的几只硕大血红宝石指环,温柔的微笑。“本宫再不济,杖毙一宫的宫人还是做得了主的。”
侍女们听得瑟瑟发抖,砰砰砰!头磕得更急了。
尽管侍女们额头都磕出鲜血来了,窦贵妃胸臆间那口郁气仍然没有半点宣泄之感,只撂下了一句“你们就跪着吧!”便自顾扬长而去。
众侍女相顾失色,面容惨然若死。
窦贵妃看似优雅地信步回到殿内,坐下来后却始终无法控制自己气怒得瑟瑟抖动的手,猛地抓起酒樽一仰而尽。
“娘娘,国公府来人递帖求见。”一名侍女疾步而入,跪在她面前恭敬地弃道。
窦贵妃眼睛一亮,“快传!”
她就知道内敛善忍的爹爹不会袖手旁观的。
想那贝尔珠竟还在此风尖浪口之际欲拿她当枪使……哼,若非碍于爹爹与东藩郡王之间的协议,自己当初登上贵妃之位时,头一个就是拿这蠢货开刀,哪里容得她蹦达到现在?
第1章(2)
大燕后宫的另一端,华丽富贵的珍珠殿内——
珍妃把满室珍贵赏玩之物全砸碎了一地,气喘吁吁地恨声尖叫。
“贱人!都是贱人!咳咳咳咳……”
她气得又隐约有呕血的冲动,可是,她更想要亲手掐死那个夺宠的陈国小贱人!
往常就算她再骄再刁蛮,大君看在她父王的份上,最多只会训诫个两句便罢,可是这次竟然、竟然为了那个孟弱对她禁足、罚俸,让她活生生成为了这后宫的笑话!
“窦香君那个蠢货,不是自以为智计无双吗?怎么这次这般不顶用,连宫权都给剥了?”珍妃气息剧烈起伏,娇媚的脸庞涨红得都快透出血来了,咬牙切齿道:“连本宫那日命人捎去的拜帖都退回了,难道她真的甘心被个陈国的小贱人踩在脚底下?呸!真他娘的不中用!”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她虽然活似被重重掴了一巴掌,可相较之下,被逼移交掌宫权力的窦香君,可是面子和里子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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